向天听到这,不由有些膈应。通过白衣美女此刻悲伤哀婉的神情和这些游戏名,他已经猜到了白衣美女是在怎样的境遇下在地窖中生活了两年!
虽说再看白衣美女时向天有些异样,但终究架不住白衣美女那销魂荡魄的美。
向天又向前挪了挪道:“你刚才说到的甜甜,蜜蜜,花花,圆圆又是什么人?”
“她们是和我一样被囚禁在这酒窖里陪大人老爷做游戏的姐妹。”
“什么?你是说在这酒窖里还有四个和你一样的女孩?她们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她们都在你脚下,正吃牛肉狗肉呢!”
“啊?”
白衣美女的话,吓的向天一激灵,连忙腾挪移身,怔怔地盯紧他双脚刚踩的地方。
可眼前就是严丝合缝的大理石地板,并不见丝毫异样。这样的地板下怎么会还有人?难道是死人?
不对!如果是死人,这白衣美女为什么说她们正在吃牛肉狗肉?死人怎么能吃肉?再说那肉分明就是我进酒窖时端进来的一盆吗!
“你叫什么名字?”向天低头凝视着地板,沉吟半晌道。
“我叫颖宝!”白衣美女又翻过身来,抹干俏脸上的泪痕,四仰八叉地看着向天。
向天和她美眸一对,顿时又感气血翻涌,一片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
“你先坐起来,这样总躺在地板上,容易着凉!”
说着话,向天趋身近前,一探双臂搂紧颖宝的香肩和小蛮腰,将颖宝扶正坐起。
颖宝却顺势躺进了向天的怀里,仰望着向天,鼻息如兰道:“我们姐妹五个都习惯了,很多时侯那些大人老爷就和我们在地板上做游戏。”
向天已没有了先前的膈应与不适,他将颖宝搂的更紧些道:“你们就没想过逃出这囚笼般的地下酒窖吗?”
颖宝凄美一笑道:“当然想过,可那又有什么用?那酒窖的出口我们怎么出的去?更何况一天十二时辰,随时都有人进来和我们做游戏!”
向天腾出一只手,抓过就近的一只翡翠绿酒瓶,咬开瓶盖,咕咚咚猛灌了几口,顿感浑身愉悦,豪气干云道:“叫出你那四个姐妹吧!我带你们逃出酒窖,重获新生!”
颖宝探出一只纤纤玉手,揽过向天手中的酒瓶,也咽了几口道:“只是怕出得了酒窖,也逃不出牛府,毕竟牛府深宅大院,护院家丁众多,倘逃不出又抓回来,那定会倍受折磨,生不如死!”
向天又灌了几口道:“没事!凭我一身功夫,出进牛府如入无人之境,绝不会被抓回!”
“真的吗?你功夫好?那我俩做会游戏,你是否身强体壮,精神旺相,我一试便知!”
颖宝又是狡黠又是害羞地嫣然一笑道。
就这样,颖宝和向天就在地板上做起了游戏,做做停停,吞几口酒做一做,做一做吞几口酒。约摸折腾了一个时辰,做完游戏,两人都是汗流浃背,气喘声嘶。
“呀!你真的好厉害!我还从未见过功夫这么好的!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颖宝一边整理裙裤一边粉面潮红地问道。
“我叫向天!”向天无比满足地抹了抹汗。
“向天哥!这样叫起来很好听对不对?”
颖宝又是嫣然一笑道。
“嗯,现在叫出你那四个姐妹吧!我带你们出酒窖,离牛府,逃出生天!”
向天正气凛然道。
“好的!”
颖宝爽快地应了一声,突地伸出一对玉指在脚下的大理石地板上一点。
让向天再次惊掉下巴的一幕出现了!
就见颖宝轻轻一点后,原本严丝合缝毫无异样的地板,悄无声息地就滑开了!
露出一个方方正正,月华明亮的地下井。
颖宝探头向井口轻声唤道:“甜甜,蜜蜜,花花,圆圆,都上来吧!”
颖宝话音未落,向天只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五彩缤纷,酒香袭人!
待定睛细看时,就见眼前已然多出四个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的娇俏佳人。
而刚刚滑出井口的大理石地板又已恢复如初,这四个娇俏佳人正站在那块地板上。四对八只美眸都锁定了向天那英俊无双的脸和玉树临风的伟岸身材。
“姐妹们!这是向天哥!现在我们就跟他一起逃出这地下囚笼吧!”
颖宝显得格外激动和兴奋,她抓紧向天的右手,似有意无意靠的向天更近,冲四个姐妹说道。
再看眼前刚从大理石下蹦出来的四个美女,果真千娇百媚,各有千秋!
她们一个一身红裙,前凸后翘;一个一身绿衣,丰姿绰约;一个一身鹅黄,细腰丰盘;一个一身天青,楚楚动人。
“颖宝姐!你确定他能带我们逃出生天?”前凸后翘,一身红裙的女子似乎有些犹疑道。
“放心吧!甜甜。向天哥的功夫厉害的很!我刚刚才和他做了一个时辰的游戏,说实在的,我还从未遇见过身体这么棒的!不信,等我们逃出去后你也试试!”
红衣甜甜闻言,俏脸一窒,身子一紧,越发显得前凸后翘。她轻眯美眸,微歪着头,火辣辣地上下打量向天,似笑非笑!
另外三个美女也都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向天,掩嘴窃笑。
直把向天看得浑身又起燥热,面红耳赤!
“妹妹们!都别取笑了!要想逃出去,我们得抓紧时间!”向天道。
“噗嗤!”
四个姑娘又是异口同声地失声笑道:“哟!刚一见面就管我们叫妹妹!你也太坏了吧?向天哥!”
向天闻言,脸色一窒。嗫嚅道:“我今年十八了,又听你们叫颖宝姐姐,我自然该是哥哥了!”
颖宝见向天有些不自在了,心中兀自不悦。俏脸一冷道:“不要嬉笑没完!赶快抓紧时间,抓住机会逃出这人间炼狱!”
另四个姐妹见颖宝不乐意了,相互吐舌头,扮鬼脸都安静下来。
“你们呆在酒窖两年了,是不是都喝酒上瘾了?”
向天冷不丁这么问道。
“嗯!是的!我们姐妹五个被埋在酒窑里这么久,早个个嗜酒如命!一会没有酒水入肚上脑,干啥都不得劲!”
颖宝仰望星空般盯紧向天道。
“那好,我们每人挑两瓶酒带上!酒瓶不要太大,够逃出牛府补充精气神就好!当然,最好选那种又细又长又硬的金银酒器,因为这还可以当防身兵刃用!”
向天说完,自个先挑了两个恍似擂鼓瓮金锤的纯金酒瓶。拿在手里舞了舞,很是趁手得劲!
颖宝和四姐妹见状,也都挑出了自个得心应手的酒瓶。
向天带着姐妹五人一边往酒窖入口处走,一边暗自起疑。
他发现这五个女孩看似弱不禁风,柔若无骨!可分明都是有功夫在身,看看她们挑的酒瓶,都比他手中的大,而且一个比一个大!
尤其那前凸后翘的红衣甜甜,竟一手一个能装三十斤酒的大银壶,在她手中恍如鹅毛,翻转自如!
酒窖出口也就几步路,眨眼间,就到了。
向天用钥匙拧开铁锁后,先贴耳在头顶石板上听了一会,没听到丝毫声响。这才轻轻将头顶的大石板推开一条缝,顿时,一缕月光从缝隙处渗透进地窖口。
有月光,看来是晚上!这倒更有利于我们逃出牛府!
向天又贴耳在缝隙处听了一会,感觉外面仍如死一般地沉寂!
这反倒让向天有些犹疑,他在牛府剥葱拍蒜也生活了两年,如今已成了牛府最不受待见的上门女婿,好歹也算半个主人。
可在他印象中,牛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论白天黑夜,十二个时辰里都不该如此地沉寂如死!
这是怎么回事?
向天越起疑越好奇,干脆将头顶的大石板完全移开,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身子,他要一看究竟!
“啊!”
眼前这一幕简直让向天难以置信!难道这酒窖是有两个或更多个出口?我们走错了地方?
向天原本以为会看到牛府那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花团锦簇的后花园。
可眼前,在月光下,他看到的是一片漆黑焦土!哪还有什么灯红酒绿,富丽堂皇!
这是什么地方?牛府在哪呢?难道这儿是牛府地下酒窖的另一个出口?
“向天哥!怎么了?外面有很多人很危险吗?”
颖宝见向天愣怔了半晌没任何动静,急切地问道向天原本以为会看到牛府那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花团锦簇的后花园。
可眼前,在月光下,他看到的是一片漆黑焦土!哪还有什么灯红酒绿,富丽堂皇!
这是什么地方?牛府在哪呢?难道这儿是牛府地下酒窖的另一个出口?
“向天哥!怎么了?外面有很多人很危险吗?”
颖宝见向天愣怔了半晌没任何动静,急切地问道。
“不是!这出口外一片荒废,全没了牛府的影子,更不见一个活物!我怀疑我们走错了地方!”
向天看着眼前的一片焦土,喃喃道。
“那不更好!越看不见牛府,离牛府越远越好!管它是哪!见到月光我们就重见天日了!快走吧!”
颖宝几乎要跳起来,将向天从地窖口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