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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好战的上古大神太爱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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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知晓身世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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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知妖界好风光,前来参宴六界之人无不惊叹。此时妖界被红色包围,大街小巷都挂起了红色上面印着金色的囍字。对于青云宫更是通红一片,地上铺上千尺长的红毯。

    青云宫足足有十层,且是十进十出,构造宏伟,所用之物都是昂贵防腐的金丝木,屋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折射下发出绚丽的光芒,飞檐上雕着神采奕奕的龙。窗框门框用金丝雕塑着绒花,门窗全都大开迎接着两位新人。青云宫的对面是直通天庭的瀑布,瀑布于青云宫之间隔着宽长的河,只用窄窄的竹子搭建的吊桥连接。

    瀑布与青云宫中间弥漫着大雾,上面还飘着彩虹,彩虹桥上仙鹤旋绕的低飞。瀑布上小小的亭子坐着被定身的穿着喜服的男子。但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到喜悦。

    这大婚真是如期举行了,只不过也是强娶所逼成的。

    “我看你无性命之忧,我们明日大婚看来可以入期举行了,我劝你不要做无用之功,明日六界之人都会来参宴,我的兄长亦是,我不可在明日出现差错。”(这时的她侧坐在软榻上身体前倾逼近坐起的他轻柔妩媚的说出)

    “你的小青梅在我的手中,所以你要敢跑,我就杀了她,我之前不屑做这事,但貌似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乖的顺从我。”她说话时的气息落到他脸上,也许是这种姿势感觉,但更多是被气的,他的脸通红。

    他心里刚刚对她有些改观,她自己就活生生把这念头拔了出去。“你这是在逼我,好,我好好的配合你,只求妖界之主言而有信。”

    但他突然想到她也是个可伶之人,为了自己这个普通狼妖,堂堂妖界之主竟做如此下流卑鄙之事,不免觉得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说啊!”青棂不解他为何这样大笑的问。

    “我笑你不懂什么是爱,你这个占有欲怪物!”

    站起身的她,大手一挥旁边烛台倒地,烛台被这狠狠的一摔,立刻四分五裂,而烛焰所过之处全被殃及,室内一片火光。

    “是我不懂,我不懂,但我不会让自己心爱之人涉险差点丢了性命,你们爱的伟大,都可为对方去死,但你怎么知,怎知……”道她怕死,她亦没有那么爱,她是想让你帮她报仇。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她转身离去时说,“一会儿有妖仆来放喜服,望你早些移步求元亭。”

    她那么在乎自己外观的人连让烛焰烧了裙摆都没有施法扑灭,而这炽灼的热度她亦不在乎。

    他望着那失魂落魄的离去背影,她仿佛脚踩火焰,有一种别样的美。他本想告诉她衣裙着火,但话到嘴边,再也没有说出口。

    他很想问她后面的话是什么?“你为何不说了。”这小声的话连蚊子都听不见吧,更别说青棂了。

    青云宫中青棂戴着凤冠,凤冠后面的云髻插着云脚珍珠卷须簪,额前坠满流苏,三千青丝犹如瀑布撒下来,薄如蝉翼的红色绸带绑着别在耳后放在胸前的丝发上。

    身上穿着天蝉丝织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的喜服,肩上刻着紫色的蝴蝶翩翩起舞,镶边刻花的腰带围绕不足一尺的腰身。

    “姑姑今日的你太美了!”琉璃真心的说,这回可是没有带一点虚假的成分。

    柩宁走进来说,“外面宾客大多都到了,吉时也差不多快到了,准备好了没有?”

    “嗯,二哥帮我招待好宾客,我去迎娶他了。”

    “姑姑我也要去看看!”

    “你不好好藏着,一会儿你父君到了还好,你母后来了你可少不了一顿罚。”

    “姑姑你说罩着我的,你可不能变卦。”

    “我说罩着你,但你少不了挨骂。”

    “我我我戴着面纱,要不变成妖仆的样子。”

    “青棂带着她吧,让她变成妖仆,正好体验一下伺候人的感受,不然她这有热闹就凑上去的性子,一定会让大嫂知道的。”

    “嗯!嗯!嗯!嗯!姑姑,求求了,救救我这小命吧!”

    “好吧,但一会我忙起来顾不到你,你可要机灵点。”

    “她是谁啊,只有她欺负人的份没有别人欺负她的时候。”柩宁回着青棂说。

    “走吧!”

    青棂驾着麒麟,身后的花轿整整十六妖仆抬着的,轿帏是红纱制成,上面绣着“禧”字、金鱼闹荷花、丹凤朝阳,麒麟送子,织绣工艺极为精湛细腻,所绣的画面丰满而充实,图案非常生动、新颖。

    花轿前面还有数十个妖仆在奏乐,花轿后面还有几个妖仆,琉璃就在此处。

    天上下起杏花雨,淡粉色的花瓣落到喜服上,落到喜轿上落到这满红的地毯上,所到之处无不透漏着喜悦之情,只是当时人都各怀心事,无意欣赏这美景。

    听这脚步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秋邬很是忐忑。

    他一回头看到站在她身后的青棂,他眼里一丝惊艳后,快速恢复原本的神色。

    亭上两人各站一处,青棂也看着面前的人,没有争吵,没有威胁,很想和他就这样一直相处下去,但被他打断了她的幻想。

    “我在这候着你了,你可要记得放人。”秋邬平静的说。

    “好,我们回家了。”她的心很痛,但得到他的人就行了,人不能太贪心。

    她把地牢钥匙交给了他,他诧异看她,不解的神情仿佛在问她说这就给我了。

    她没解释什么。

    “走吧!”说完她牵着他的手,她的手心能感受到他的炙热了,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冷。

    她在前面,他在后面跟着走,下了这百阶台阶,到达彩虹桥她停顿了下,他继续往前走了一步,他们终于在一个水平上了,她抬头望着比她高半头的他“吾扶你上轿。”

    他头一次没反驳的答应说,

    “好!”

    琉璃本来就站在最外面,歪着头就能看见姑姑,姑父,她看着那边的二人,可真是一对璧人啊!

    青棂骑上麒麟后,喜婆就张嘴喊着“起轿!”

    彩虹桥上绽放出五彩缤纷的烟花,仙鹤的鸣叫,配这烟花和奏乐,很是喜庆,这画面真是美极了!

    走到青云宫门前,落轿,她与他各牵一边的牵红,走向大殿。

    殿的尽头上香案两旁落座的是天君,天后,也就是琉璃的父母双亲了,香案上,香烟缭绕,红烛高烧。

    “一拜天地!”

    她们对着琉璃父君母后行礼作揖。

    “二拜高堂!”

    再次对天君天后行礼作揖。

    “夫妻对拜!”

    两人转过身面对面行礼作揖。

    “送入洞房!”

    “看咱们妖王和妖后真是天作之合啊!”琉璃对身旁女妖仆说。

    “那是,不过天君更有气度,我要是能在旁边伺候该多好。”敬慕看着前方的人。

    琉璃看她肖想父君就反驳,想让她断了念想“你不知道天君很爱天后吗?况且他们还有个琉璃公主,天君最是疼爱她,她可是个娇纵之人,她知道可不扒了你的皮。”说着还用手做出挠人样子。

    “是又如何,况且我就是想想,你说的琉璃,六界谁人不知……”听到这琉璃还是很骄傲满意的。

    不过她接着说的话,就让琉璃顿时变了脸色。

    “她是千年前危害天下之神太一所化,只不过被封印了,还有五十年就要解开封印了,这封印一开就是她将死之日,她没多些日子了,所以天君才会这么惯着她。”

    琉璃震惊的看着她,“你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琉璃怒气冲冲地恢复自己容貌。

    那女妖仆看是琉璃公主知道闯祸了,这事六界都在瞒着她,她说了出去她也就甭想活了。“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公主饶命!”立马下跪磕头说着。

    琉璃恶狠狠看着她“晚了。”

    她不想闹出巨大动静,就拽着女妖仆出了青云宫,飞到妖界之门那。

    “我本想看到姑姑洞房的,结果你阻断了我,你也知我娇纵,但我还没真正杀过人,你将会是头一个,你应该感觉到幸运。我不能破坏我姑姑的好日子,姑姑为了这天付出太多了,所以我就在这解决了你,形神俱灭太便宜你了,我要你受尽折磨!”

    “你先是窥瞰我父君,再者你还对我不敬,所以你有理由该死!”

    琉璃使出子衿笛,她吹出曲子,会让人精神失常,丢掉三魂,痴痴傻傻,快速衰老,且会自残,直到死亡,但是那笛声只会针对她想针对之人,而其他人无意听见的人会觉得是个有优美的音乐。

    “啊!啊!”琉璃脚下之人像蛆一样的蠕动,丝毫无还手之力。她眼看别处,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当她看到那人惨样,身体会觉得恶心,不舒服,而且不想听脚下之人的求饶,所以眼不见心不烦。

    琉璃踹了踹脚下没有动静的人,然后就把她的七魄从身体中提出放在她随身佩戴的小锦盒里,去往冥界。

    琉璃这此次前去,一是让她落入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然后让恶鬼所吃;二是去三生石看看自己的前生,是不是如那以变成女鬼的人说的一般无二。

    琉璃到冥界没大没小的喊她三叔的名字,“炼翼!炼翼!炼翼!你出来!”

    她三叔到没出来,黑白无常到出来了,“琉璃公主冥王去参见婚宴了,还没回来,您要做什么,小的看能不能帮忙?”

    琉璃这才想到,对哦,姑姑婚宴上前面矮桌上坐的不就几个叔叔吗?都糊涂了自己。

    “是啊,我忘了,对把这里面的魂魄放到十八层地狱,带我去奈何桥上的三生石那。”

    “对了不许说我来过奈何桥,你可通知我三叔我在这。”

    婚宴上柩宁听到动静,暗想不好,“大哥我前去看看,刚才的动静怎么一回事。”

    他不知道琉璃上哪去了,但现在还不能让大哥大嫂知道,于是回来时对天帝说“无事,只不过是妖仆不小心打翻了碟子。”

    然后用暗语和除了他大哥大嫂的三弟四弟五弟说,快通知各自手下看有没有到自己那。

    刚出来要陪客人的青棂也听到了此事,也暗下通知人去找了,但明面上还是继续招待客人敬酒。

    听到炼翼暗里告诉他们没事在他那,这五个人悬的心才落了下来。

    宾客尽走,晕乎乎的青棂托着身子回房。

    她晕乎乎的看着那个坐在红幔床上的人,有些口齿不清说“你没跑啊!没和她双宿双飞啊,既然这样,那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我的妖后。”她的脸上因为喝酒缘故染上一层红晕。

    她一步一步走进,脚底一滑扑倒在他怀里,她柔弱无骨一样的手攀着他胸前,他的手抱着她的双臂说“不早了,休息吧。”

    想扶着她躺下,但她挣扎着偏不如他的意,然后跨坐在他腰间说“我要行云雨之欢,只有你和我。”她先用手指指自己鼻尖然后又指向他的鼻尖,傻笑着。

    他其实对这样的她有些心动,但他已经做好的计划不能出差错。

    在她刚脱外衣,漏出肩上蝴蝶时,她慢半拍的才感到疼痛,低头看了看胸口上的匕首,献血呲呲往外冒,本是红色的束衣因为鲜血染的比其他的地方深色了些。她回神看着刺她之人。

    “你……”她还没说完,就让那像是受了刺激的人打断。

    他毫不怜惜的直接拔出那匕首,“我不想傀儡活着,你在也找不到她,她死了,你在没有可威胁我的人了,我要试一试在你大意时能不能杀了你替她报仇,即使杀不了你也要重伤你!”

    他推下她,走下床要逃。

    床上的人一下恢复清醒“她死了,不可能,我没有骗你,她今早好好的,我命人看着她的。”

    她无视心口的伤,走到刚才施法绑住没能逃跑的秋邬旁边“我真的天真以为你想同我在一起了。”

    “我不怪你,代我弄清怎么回事,再说,我以后对你好,我不信我那真心换不来你真情,时间还有很多,很长。”

    他看她像没事人一样很震惊。

    他用的可是专克他们龙族的龙鳞匕首。

    “你先好生休息,我去去就回。”

    刚出门的她在也坚持不住了,跪坐在地,刚刚的她只不过是装的,那是可杀龙的法器,所以她断定他是受别人蛊惑了。

    堂堂妖界之主,竟被自己法力尚浅的夫婿所伤,想来也是够荒唐了,因为是所爱之人,所以才无可奈何啊!

    只能任由自己的心口窝子,被他捅伤后在结痂,如此反复,却还生怕自己捂不热那个人。

    ------题外话------

    我搜了些古代人结婚时的礼仪和穿戴,我用了些度娘上的描写的,如果不符合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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