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树边的小屋里。
榻床上那人衣衫尽褪漏出裸背,那白皙皮肤上布满了疤痕。
天雷劫,可不是风轻云淡的惩罚,花沁看着还那密密麻麻的伤人,滴滴的掉眼泪。
“沁儿,别哭,眼睛会痛的。对不起,我没有答应你之前说的。”他有气无力道。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你都知晓我说的是气话,你瞧瞧你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了,明个还要去受……”
他挣扎要起来安慰她,“沁儿,你放心……”
“哎,你快躺好,玉兔仙官才给你上好药,别再把愈合的挣开!”
“好,好,我趴好,那沁儿不要难过,过了这些天,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玩,去六界各地了。”
“你莫说这些空话了,只要和你在一起,在哪我都不在乎,既然都接受惩罚了莫要违背,不然这些天雷劫都白受了。”
“不,”他握住做他旁边那人的手道:“前些日我与天帝做了个交换,等我做完再与你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为难天帝。”
“交换?什么交换?”
“不行,现在还是要保密。”
“哼,不说就不说,那你就自己在这吧!我走了,不理你。”她佯装生气站起身。
他急了,不顾身后疼痛,爬起来“我说,我说,沁儿最重要!”
她急急忙忙把他扶着躺好,“哎哎哎哎,你别说,我刚刚是逗你的,你与人答应的事,我怎么让你失信,那怕那人是我父皇!我相信你,我等着你与我一起去六界各地!”
“对了,我父皇有没有为难你?他要是难为你,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没有,”他摇头。
“他是个好父亲,我们沁儿很幸福。”
“那是,不然我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琉璃公主了。”
九日后,欢声笑语的小屋里就只剩下花沁她一个人了。
明明昨日他还和她说要不孕育一个小孩来爱爱的,今日就扔下她一人,连最后一句话都没给她留下。
她的周围全是关系她安慰她的人,天帝天后,司命,文曲星君,兮傲战神,墨竹,就连帝俊都来了,可是她一句都听不一进去,脑海里全都回荡她父君说的:若是我与他不订这个他斩杀祖巫就不限制只能在这的事就好了,都怪我!
天帝虽他很不喜女儿和他在一起,但女儿执意,也同意了,但太一自动找他说怎样才能不限制他的自由时,本来还想找他事的,谁知他自己却送上门来了,他怨因他,女儿白白受那些委屈,而且现在危害六界的祖巫正好还没人去镇压呢,索性让他去,折磨折磨他,算是让他轻易娶到女儿的小代价,也是让女儿可以回天宫,不在扶桑树那来的借口。
可天帝不知太一他如今修为法力只剩下一半,那剩下一半都在琉璃身体里,而且就连圣堂剑也化在琉璃身上了,更不用说他还受了那么多的天雷,以现在的他真的是用性命换与沁儿游玩六界的承诺实现了。
这时,许久没有反应的琉璃突然站起身,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父君——天帝,“父君,您自诩是最爱我最疼我,任何事都纵容我,为何偏偏我最想要的你却不纵容我了?为何要与他做这样决定?您让他去战斗时为何不派帮手帮他?又为何不让他告与我?为何要与他做这样决定?您让我以后如何再信任你,如何对你,我现在看见你就想到他因你而死,我走不出来了,走不出来这梦魇泥潭了。”
“你是我最亲的人,你都不站在我这边了,你都在瞒我,骗我,让我心爱之人送死!”
她喊完后长叹一口气道:“父君,璃儿长大了可以为自己决定负责,不需你来帮我做决定,我不需要他是不是可以在六界随意出入,只要他在哪,我就在哪,有他在,就好,就好!”
她把所有的愤怒全都宣泄在她父君上,其实她心知那是太一他与父君二人做的选择,不应该都怪她父君,可是他走了,她想微恼瞒怨他,可那之人都不在。
已经把二人在一起的圆满拿给她看,她还如何能承受失去他的痛苦。
“走,你们都走,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若是你们还在这劝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追随他而去!”
她不顾形象大声咆哮地赶走所有人,终于这里只剩下她自己了。
终于她可以把忍着的眼泪流出来,来发泄,来怀念。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们都在一起了,为什么你还是弃我而去,让我永失所爱,你傻呀,有你这六界才让我留恋觉得有趣,想要去游玩,你走了,这六界与我而言还有什么意义。
你说我该如何活在没有你的六界呀?
天宫
帝俊同那掌管六界的人说道:“我懂你心里想的,可这事不怪你,你也没做错,该来的总会来!”
天帝不解帝俊他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要反问,这时大殿那传来:“没错,因果轮回,总要有个因的!”那人正是一直在昆仑山近些日才与九鹿离去的白泽。
“什么因?你们现在在说什么,难道太一死了,你们不伤心,不想找我要个说法?”
“太一之死,若是没有你,他也会因其他的事而死,总之一切都是注定的!我与你打赌,琉璃她在不久后定会找我寻太一复活之法!你也不用在这自责,我相信不久璃璃儿她会原谅你的!”
“帝俊,我不与你说,想必你也知晓了,行了,走,与我回昆仑虚看看!”
“带路!”帝俊装模做样道。
白泽他在来时拦下墨竹,打断他想与天帝讨说法说:“信我你的兄弟他会完好无损的回来,信我,他也是我兄弟!”
数日后的扶桑树
“西沉……西沉!不要,不要,别走!”
她从幻境中醒来,每次她给自己弄幻境都会梦到那日醒来心莫名的痛,等寻不见他,出这扶桑树,就迎来那兮傲战神,看他那沉重的样,她就觉得不妙,在她再三逼问下终于知晓,她飞快的御风飞行,可到了那地界时,她甚至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可那地界任何事物,无不在说明战斗的惨烈!
此间在无那个心心念自己的少年郎了!
身边也在无满眼都是自己的人了!
每次幻境在她想起与他在一起快乐时光时,总是一下转到失去他的那天。
那天,若是那天我阻止他,若是我提前发现与他一起战斗也不会,对,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可以重回那天去救他。
“你是不是想用我的昆仑镜去救他,重写那天的结局?可一旦过去发生改变那未来也就改变,而且你不怕那日就算你回去,也没救活他吗?”
“不怕,你怎么知晓我怎么想的?你又如何这么快来这的?”
“哎,我这几日正在外面,等你来找我,这不我在昆仑镜这瞧你说的,我赶忙给你送过来了!”
“那你不怕我自己救不活他吗?,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去帮他?”
“琉璃,我信你!不过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它是可以穿梭时空,但不定会准确穿回你想回去的时空,你确定想好了吗?”
“我想好!”
“那好,你坐好,我们现在开始。”
琉璃闭眼打坐好,她前面就是她曾经吐槽平平无奇的昆仑镜,只见她身后的白泽运功,那四四方方的昆仑镜中出现光漩,随着一束光琉璃进入那昆仑镜中了,可是她不知她会回到过去的什么时间段。
镜子外的白泽说:“不是我故意骗你,而是你必须回到那时候!”
等琉璃再次被刺眼光晃醒睁开眼时,躺着地的她,站起身,她看见那心心念念的人了,可是他的神情却有些不像自己所认识的他,若是仔细瞧他与西沉是八分相像。
可她眼神飘到其他人时,却有些疑惑,帝俊,白泽,九鹿,甚至还有秦栖魔君和父君,而且他们看着也有些不大对,像年轻时候的他们!
东皇太一看着突然出现的在大殿的女人,不解她为什么眼含泪花望着自己,但他也忘了要逼问她是为何出现在这昆仑墟的大殿上了。
琉璃飞快的想了想,这是出现问题了,回到了他们还没统一六界的时候了。
不过还好还好,他还在,没关系,既然现在的你不认识我,那我就重新让你爱上我!
她深情的望着那个现在还不认识自己的他,一步一步的走变成跑,扑到他怀里:“我终于又找到你了!”
他也不知为何化出的剑,因为她的话又隐藏起来了,他看着她哭的眼睛莫名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