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降还是不降?”太一俯瞰蝼蚁般轻蔑问着曾经魔界之主。
那个被剑气压得跪在地上的人想要反抗,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攻势。
太一蹲下身望着那跪在自己脚下的昔日的枭雄开口道:“我敬你的骨气,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若是降了归顺于我们,你还可有条活路,若是不降你也知道我的手段,赶尽杀绝不留活口!”
“果真是后生可畏啊!可惜我墨羽从没有投降这二字,要么自立为王,要么战死沙场,绝不会为谁人之臣!”
是啊,要是墨羽没这般傲气的话,也不至于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他也是从魔界最底层一路杀上去的,从没靠过他人,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得罪魔界很多人,导致出现如今的内忧外患,这场神魔大战开战时就有许多魔界之人倒戈伐他。
“好,我很欣赏你,可是你这般也的确妄为魔界之主,你看看周围为你浴血奋战倒下的士兵,他们因你而死,明明你投降就可以改变这种情形,是你不配拥有这些忠心耿耿的士兵!”
“呵,他们为我而死,他们也是为守护家园妻儿在战斗,我若投降,他们皆为阶下囚,那他们为之奋斗的都幻灭了。”
“你若投降,我保证这魔界还是一如既往甚至更好,我们神界发动这场战争就是想建立一个六界归一和平相处的世界,我们不会奴隶鞭挞魔界之人。”
“我不知你们神界最终的目的是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但我知道非我族者,其心必异,你空口白牙,我凭什么要信你,魔界之事由不得你来干预!”
这时墨羽趁太一一时疏忽,刀行三斩,摆脱太一控制。
太一怒气冲天,“好!我成全,做我剑下亡魂吧!”
太一使出圣堂剑,那连着数倍的剑气劈向那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墨羽。
接着祭出东皇钟,东皇钟一开,只见天地混沌,雷电交加,而它一开带来威力大的直接让周围法力低微的魔界士兵灰飞烟灭,尘埃都没留下。
“祭!”
墨羽的防护罩在东皇钟面前不堪一击,只见他马上就要被囚禁这东皇钟时,他大笑道:“吾墨羽绝不降于神界!”
说罢,他自刎当场,魂飞魄散。
直到最后他也没成为东皇钟下的亡魂。
而参与战斗一直注意这旁的花沁也被震惊,她不知道之前的墨羽是否是这般刚烈。
她佩服他的勇气,可是他不该这般残暴的统领者,他适合做保卫战斗的将领。
她飞快杀到太一身旁,驻起保护罩,看着那个有些神情不对的人说到:“你不要想他所言,你信我你所做这事是对的,你们一定能实现统一六界的,他虽没降于你,可不代表你失败了,马上这魔界会焕然一新了。”
他回过神来:“我好怕最后成为自己最痛恨之人,变成他那样的统领者,我不是想我失败了,而是想他所言,魔界之人就算不服他的统领,但启会归顺于异界?”
“不,不,这六界终究要统一的,你们就如曾经想要构建六界的样子重新塑造这魔界,不在有战乱,人人安居乐业,守护好这魔界,怎么可能还有人想要不太平!”
“沁儿,你要信我真的?”
花沁有些不知所云。
直到他破了这保护罩,“把他压入地牢!”
花沁这问声看到的是那个毫无生气的墨竹。
而他在抬眼看到她时,那无生气的眼睛,震惊不已!
仿佛说着为什么骗我?
花沁目视那被神兵擒着封印者的人,平静说到:“你让我信你,可是你信过我吗?”
说罢,她回头看着那个昨日还答应自己的人反问道。
“沁儿,我说过我不伤他,可是我不能放他跑了,我不能让他有机会反击,即使我不这样做,那神界他人也会这样做,而我做了的话,你还能有机会看他,不然他们只会比我更狠。而且他要是有生命危险,你又岂能不知?”
花沁她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道:“好!”
攻下魔界已成定局。
在这神界庆功宴上,她看到那人,那个秦栖魔君,难怪姑姑说他的辈分比自己大,难怪那金琨老头之前会找他帮忙,难怪他的地位高,原来统一六界时,他也参与了。
“能怎么办?要我说斩草除根,就算他法力低微,被墨羽养残了,可是你敢保准他不会报仇吗?就如我一般!”
“就如他一般?”花沁自言自语的琢磨着。
“哦,他啊,他父亲是仙界风流倜傥的仙君,而他母亲是魔界战神,仙魔两界岂能结合,况且他父亲也不是真心喜他母亲,自他出生后就因他身世受尽白眼折磨,仙魔两界都不认,直到他母亲战死,他开始继承他母亲衣钵,在这魔界打出名声时,他父亲才想到他,想要他归于仙界为仙界所用,而他假意归顺取代他父亲职位,又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他父亲后,加入神界。”
“你的意思是他父亲之前没斩草除根,让他报仇了?”
“的确如这般。”
“可是他为何要加入神界呢?”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大哥清楚吧,不过这次与魔界战斗,因为他对魔界的熟悉功劳很大,我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仙魔两界他都痛恨吧!”
“不行,不能如他所言,你说过不伤他的!”
她急迫低语道。
“放心,我不会的!”
“秦栖,把自己与他做比干什么?你与他不同,你可主宰自己命运,他不能,你看既然他是废人一个何必这般大动干戈,不如就一直关着,若是怕他跑了,我亲自看押。”
“哎,想不到这一向与我想法一致的你既然仁慈了,也罢终究是你打下魔界,活捉的他,我不发表意见了,全凭你自己做主吧!”
帝俊附和道:“那就加强看守,不许出差错!”
花沁心里一喜,只要他不死,还活着就有希望可以救出他。
庆功宴后,微醉的她被他抱着回去。
他把她放在床上时,往着她许久。
他心里忐忑不安,他岂不知她说谎骗自己,可是他也不愿相信她是奸细,但她为了那人所做之事,全都让自己伤心。
他只求这次自己与大哥设的局,她不让自己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