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医师都医术在雨州也是屈指可数的,师父为何不邀他来我锻刀门?”再泥路上赶着马的木钦对着车厢里的高柳问道。
“这李医师的医术绝不是雨州里的这些人所能撼动的,哪怕是在京城,他的医术也绝对排的上号。我离开医馆时已然邀请过他,但已被他婉拒。”高柳看着手中的宝剑,这把剑从他进入江湖时便一直陪着他,时至今日已有二十多年,宝剑随未起锈,但已不如当年锋利。
如今年近天命之年的他也如同这把宝剑一般开始走了下坡路。
“若那位医师的医术真如师父所说,我锻刀门确是入不得他的眼。”木钦赶着马若有所思道。
“此等人物拥有如此高的医术却甘愿在这种小城镇里开一家医馆,适才我在车上感知不到他的气息。莫非是和宗门后山那位老头一样?”高柳倚靠在一旁望着渐渐远去的木镇城。
“小响,你来一个多久了?”李仁向着正在分拣药材的李响问道。
“两年了二叔。”
“两年了啊!想家吗?”
“想。”
“你且收拾收拾,过一段时间便带你回家看看。”“我出去了,你且在店里守着。”李仁摸了摸带在手上的玉扳指走出了医馆。
“嗯,好。”
两日后,李家村
“爹,娘,这是我在镇上给你们和小妹买的新衣裳,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李响提着两个大包袱对着刚从田里走出来的李父说道。
“二狗啊,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回来就回来了,你还买东西回来,这银子你得省着点花,留着以后娶媳妇用,懂不懂啊?”李父对着提着东西李响一通教育后随即又说道:“你这两年寄过来的银子除了修房子时花了一点以外其他的都给你留着,以后缺银子了就回家拿。”
“爹,银子您就留着用吧,我现在在医馆也不需要花钱。等过几年我就在村里给你们修个大宅子,这样您就不用每天那么早起来干活了。”李响笑嘻嘻的对着扛着锄头的李父说道。
“好小子,跟你二叔出去这两年长见识了,都开始顶嘴了!”李父看了一眼笑嘻嘻的儿子,随即又说:“好,银子往先留着,等到时候你修大宅子银子不够的时候用,修完宅子剩下的银子我在拿来享清福。”
“二狗阿,你二叔没来吗?”
“来了,应该是先拿酒回家了。”
“走,好小子,回家吃饭。”
“好。”
傍晚,一个布满灰尘的煤油灯凭借着微弱的亮光照亮了一间土屋。
在煤油灯微弱火光的作用下墙上多了几道影子。
“二狗在你那没闯什么祸吧?”李父喝了几口酒后对着李仁问道。
“二狗在医馆跟我学习医术时候十分刻苦,干活的时候也是出力最多的,又岂会闯祸呢?”李仁看着脸色微红的李父答道。
“你说的倒也没错,二狗向来乖巧懂事确实不会轻易犯错。”李父喝了口酒后一脸骄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