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娇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当即抽出腰间的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在祁修齐后背。
“老娘都舍不得骂一句的人,你竟然敢推他,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华阳宗弟子的份上,老娘早一刀了结了你。”
“郎君,你怎么样。”
“你们还干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请大夫,要是郎君有个三长两短,老娘让你们给他陪葬。”
聂阳错开王娇娇的手,缓慢起身,再次躺在贵妃榻上,额间一层薄薄的汗水,惹人怜爱。
王娇娇那个心痛啊!
当即转身,将所有怒火都发泄在祁修齐身上,院子中清脆的鞭子声。
祁修齐也是个能忍的,硬是没有叫出声,只是那双眸子却冰冷地看着王娇娇和聂阳。
聂阳嘴角微勾,睁开眸子,看了祁修齐一眼,他的徒儿,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院子外面宋子兮看到这一幕早就惊呆了,没想到,她师父演绿茶白莲花,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她看得清楚祁修齐没碰到二师父,二师父就倒在地上了。
无端,看到祁修齐被打,宋子兮心中可高兴,躲在暗处偷偷笑。
祁修齐被打得浑身血肉模糊,王娇娇便吩咐人将他丢去屋子里。
到底不能打死,还是请了大夫过来看。
大夫看完聂阳,并没有看出什么,只是给了一枚补元丹,之后便被打发去看祁修齐。
“郎君,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伤你半分。”说着,王娇娇又准备上手,聂阳冷冷看了一眼,她欣欣然收回手。
“郎君,你就从了我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王娇娇看着聂阳这张脸,心痒难耐,说着,也不管是不是在院子中,就朝着聂阳扑过去。
聂阳眸子微冷。
宋子兮目不斜视走进院子,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双眸含笑看着正在被非礼的二师父,眼瞳中噙着嘲笑。
王娇娇注意力都在聂阳身上,根本没有感觉到身后的宋子兮。
还嘟着那血盆大口去亲聂阳。
“咳咳咳,大……大当家。”
王娇娇转过头,冷看了一眼宋子兮,没有一点眼力劲,“你是不长眼吗!谁让你进来的!”语气中全是被打扰的不悦。
宋子兮惶恐低下头,连忙道:“大当家,公子还没有吃东西,我想着大当家如此喜欢公子,肯定不会让他饿到,所以便自作主张送来吃食。”
王娇娇便没有再说,看着聂阳那被扯开些许的衣襟,还有略微凌乱的头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郎君,咱们先吃饭。”
“我要她留下来伺候我。”聂阳看着宋子兮,有些咬牙切齿开口,死丫头,竟然敢嘲笑他。
“她?为什么要她?”王娇娇打量一眼宋子兮,长得平平无奇,黑不溜秋,看起来还是个孩子,长得也不及自己十分之一的美。
“长的丑。”聂阳懒散说了一句。
“确实是长的丑。”王娇娇附和,她以为聂阳是看上宋子兮,现在看来,是她多想。
宋子兮低着头,小脸气鼓鼓,在心里腹诽,你才丑!心机boy。
王娇娇还想和聂阳进屋去酱酱酿酿,进到屋子里,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王娇娇一脸神清气爽离开院子。
宋子兮进屋,看着二师父柔若无骨躺在床上的模样,调笑道:“啧啧啧,二师父,你还挺会享受,是不是不久后,我就有小师弟师妹玩了?”
“你说你,人长得是好看,但是这品位真不咋地,一点都不挑啊!那样的你都下得去嘴,也不知道,在床上,她会不会压死你。”
聂阳捏捏自己太阳穴,冷冰冰看了一眼宋子兮,“不像你,人丑多作怪,心肠歹毒,下次死的时候,记得自己带块草席,为师懒得给你收尸。”
宋子兮猝!
“臭师父,原本还想着救你出去,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痛失清白、一辈子都被人压在下面。”宋子兮瘪着嘴,气鼓鼓出了门。
说话就说话,臭师父竟然人身攻击,况且,她哪儿丑,只是……只是没长开而已,她才十二岁,还有机会。
聂阳甚至都懒得看一眼,只是轻飘飘说了一句,“你说,为师若是告诉那个女人,你勾引为师,她会不会放过你呢。”明明是平淡的话语,却带着威胁。
“哇哇哇,二师父,你是真的狗,我才十二岁,你怎么可以残害祖国的花朵,老不知羞的,不要dengdeng。”
“十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三十二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些个话,哪家十二岁的小女娃说的出来,为师看,你才不知羞。”
最后宋子兮屈服在自家二师父的威胁之下,不得不尽快想办法将人捞出去。
大婚当日,整个寨子都格外热闹喜庆,
祁修齐一身红嫁衣,被人五花大绑着压进花轿之中。
聂阳身着红衣,像只勾人魂魄的狐狸精,看得王娇娇眼睛都直了,恨不得当场两人给办了。
宋子兮搀扶着聂阳,能够感觉到手腕被人紧紧捏住,疼得她龇牙咧嘴。
“师父,你再捏,我就要骨折了。”
手上的力道不松反而紧,聂阳看着远处,捂嘴咳嗽,双眸悠悠看着宋子兮。
“师父。你放心,今夜,我们绝对能够逃得出去。”宋子兮压低声音,她在暗处看得清楚,宋凌瑶已经在水和酒里下了药,他们可以趁乱逃跑。
夜幕降临,宋子兮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刚才在外面看了一眼,那些人丝毫没有中药的迹象。
书中剧情她记得清楚,现在已经戌时,按理说,他们应该已经在中药不省人事,不可能啊!
除非……除非宋凌瑶没有下药。
宋子兮脑袋瓜子正在快速的转动。
宋凌瑶在之前就看到了自己,她是雇佣兵,敏锐力高得可怕,所以,她故意下药让自己看到,实则什么都没有做。
但她也不可能看着祁修齐真的嫁给王娇娇,所以她应该另外想得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