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可不是谁都能够炼的,如果要是谁都能够炼制丹药那这天底下岂不是炼丹师遍地走了。
想要成为炼丹师自然需要一些技术和门槛,而这些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两个天赋。
商望炼了几十年丹药,最高只能炼出三品丹药,而且还是三品中的普通丹药。
三品丹药中一些比较复杂的比如回春丹,延年益寿丹,长生丹都是相当难以炼制的丹药,一般的三品炼丹师根本无法炼制,就算是一些四品炼丹师也没有百分之百炼制成功的把握。
所以炼丹是一门高精尖的技术活,天赋和悟性一样都不能少。
炼丹最重要两个条件就是天赋和悟性。
天赋这种东西生来就已经决定了,甚至你还没有出生之前就已经决定了,毕竟谁都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父母。
悟性则是一种虚无缥缈东西,悟醒是一个人对世界的认知和理解,有的人或许天生悟性就很好,也有的人因为后天的锻炼同样也能提升自己的悟性。
总的来说悟性这个东西,谁有谁没有很难知晓。
有的人修炼天赋很差,但是炼丹却是一把好手,有的人修炼的天赋很高,突破境界的速度也很快,但是炼丹却是一塌糊涂。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深藏不露之人大有人在。
对于这一点上天似乎是公平的,但事无绝对,那些修炼天赋妖孽,炼丹也是天才的人也是存在的,所以这谁又说的准呢!
说到底人本身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做任何东西只靠强求就可以得到那这世间或许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愤懑与不公平。
商望就是属于那种修炼天赋不是很高,但是炼丹却还相对可以的人,也仅仅是相对比较可以而已,与那些所谓的天才比起来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
不过如果放眼在一个小小的县城那就不同了,虽然商家现在没落了,但是商望在商海城的地位还是相当高的,毕竟丹药协会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进入的。
丹药协会是一个很特殊的组织,他不属于任何国家或者势力,它是修真界炼丹师自发组成的一个组织,后来经过无数代优秀炼丹师发扬传承才逐渐形成了现在遍布整个神延大陆的超然组织,丹药协会。
丹药协会是炼丹师的天堂,只要一个梦想成为优秀炼丹师的人都会选择加入丹药协会。
丹药协会不仅待遇高,而且一旦认证成为炼丹师,这个人的价值也会水涨船高。
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势力邀请,根据炼丹师的品级不同来邀请的势力也会不同。
良禽择木而息,这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一个厉害的炼丹师绝对会引来各大势力的争夺,所以可见炼丹师的重要性。
商望听到郭旬对炼丹十分有兴趣,并且还说想学,商望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
对于天才,商望还是有所了解的,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家族培养出来的晚辈能够比拟的。
就拿商飞来说,虽然二十四岁便突破到了筑基八层,但跟那些大门派的弟子比起来简直差远了。
那些真正顶尖门派的天才弟子有妖孽者甚至从十四岁开始修炼只花一年就筑基,三年进入凝丹期,三十岁不到就修炼到他们一生追求的目标,金丹期。
如今郭旬在商望眼里完全就是一个大门派的弟子,甚至是那种天赋很高的弟子,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看不透郭旬的境界。
一个人想要知道别人的境界一般有两种途径,一是别人主动告诉你,二是通过神识探查别人的气息从而判断别人的境界。
这第二种方法其实就是猜,因为有一个大概衡量的标准,所以一般靠气息就能判断一个人的境界。
虽然郭旬的境界比商望低,商望得神识没有郭旬的厉害,如果郭旬有意隐藏商望是不可能看出来的。
商望有些好奇郭旬的境界,于是便问道:“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商望问的问题顿时吸引了商言和商天的目光。
商天有些意外,他之前也用神识探查郭旬的境界,但最后一无所获,虽然心中说不想在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这也是别人的隐私之一。
但这并不代表商天不想知道,此时听到商望的话,商天便来了兴趣。
商言则在一旁静静的望着郭旬,他也很想知道郭旬的境界,商言敢确定郭旬的境界一定比他高,但到底高出去多少,他并不知道。
郭旬有些纠结要不要把自己的境界给说出去,毕竟刚才商天用神识探查自己,自己是知道的,但这些人究竟有没有恶意郭旬并不知道。
商望看着郭旬有些犹豫的样子,便笑着说道:“你也不必太介意,不想说就算了,反正炼丹也不需要太高的境界,只要达到筑基期能使用神识就可以了。”
商望说完,故作有些可惜的样子,引得郭旬一阵头大。
最后郭旬还是选择了投降,“我修炼天赋太差,曾经有人说我的资质差的一塌糊涂,所以不久前也才刚突破了凝丹期!”
郭旬的眼中闪过一丝黯淡。
“啊!你果然是凝丹期,你是不是修炼了可以隐藏境界的法术或者秘术?”
郭旬微微一愣,随即便想明白了商望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确实有修炼过一门隐藏境界的法术,可以让跟我同等境界的人不能发现我的境界。”
商望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商天和商言呆若木鸡的坐在一旁,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长相清秀,年龄更是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拥有凝丹期的修为,而且还修炼了可以隐藏境界的法术。
更可气的是这个人居然说自己的修炼天赋差,商言恨不得打郭旬一顿。
他妈的!老子二十五岁筑基二层,你居然不到二十岁就成了凝丹期!你还要不要我活啊!你这也太气人了吧!
商望对郭旬越发的好奇了,“不知你师从何处啊?”
郭旬嘴角露出了一抹弧度,对于这个问题他以前早就回答过,回答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我的师父乃是子虚山的乌有道人,我这次下山历练,就是为了寻找机缘,只是没料到在经过壁罗河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危险,所以才出现了现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