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丰城坐落在王国的外围,处于王国与其的敌对势力长恨的交界范围内,此时,顺丰城的桥头上坐着一个人。他是光头,脸上露出愁苦的模样,似乎是有什么心事,看了一眼正在落下的太阳。
“哎,该回去了。”
路上挤挤攘攘的,耳畔都是商贩的叫卖声。看着商贩一个个因为卖出东西而露出笑容,眉毛又挤在了一起。
路过一个地摊,在包子铺前。他在地摊前左看右看,想通过购买点东西来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老头子随性的伸了伸手,王富贵也在摊前揣摩了起来。
看中了几本小说,于是装模作样的对老头说到:“大爷,这几块灵石怎么卖的?“大爷用手往上挑了一挑斗笠,“小兄弟,我这是看你面善,觉得与你有缘,就当做个朋友,一口价,二十贯,怎么说?”
支莫孤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有点些许贵啊?让我再想一想。”
“呐,这已经是本钱了,不瞒小兄弟你说,我朋友也是光头,看见你就亲,要不十八贯”
老人也是叫喊起来,生怕这个顾客离开。
支莫孤看机会来了,刚想说二十贯加上几本小说,突然远方一顿糟乱,众商贩都卷起了东西准备跑路,这个斗笠老头也是如此。急忙用空间戒将东西都收了起来,王富贵见自己嘴里的鸭子要跑了,这可不干,伸出来左手,抓住了斗笠老头的衣角,老头猛的向墙上一跃,只是手抓住了房屋的屋檐。
那支莫孤正在空中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再往街道一看,数十个城主府的士兵穿着黑漆漆的衣服在街道停了下来,斗笠老头悄悄的把王富贵拉了上去,一边用手捂住了王富贵的嘴巴,一边恶毒的看着王富贵,此时王富贵才发现老头脸上竟然有一到贯穿整张脸的刀疤。
“报告长官,没有发现那名嫌疑犯,举报人说的刀疤脸就应该在此地。”
“尽全力寻找他,此人身上带着重要的物件,州里都来人了,说不准这次要开战了。”支莫孤心里一惊,嘴里呜呜的发出了声音,此时街道上寂静的很,呜呜的声音自然传到了士兵耳中,向支莫孤所在的房顶看去,老头大喝一声,准备将支莫孤扔先人群,将王富贵甩了过去,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低头一看,两只手臂竟然被一个个的柱状物体连接着,斗笠眯眼一看,眼里露出了吃惊和些许欣喜,“骨你的能力是骨“
原来是支莫孤情急之下,运用自己的能力,将自身的骨头延伸,插入了老头的手臂中,只为了不从天空掉下去。
摆摊老人也不在含糊,带着支莫孤一用力,在房屋间跳来跳去,竟然跑到了城主府,将支莫孤放在了地上,实意让他收回自己的能力,支莫孤不好意思的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我还不会呢。”
老人也是拍了一下脑袋,“哈哈哈,是老头子我没有想周全,骨的能力又有几人能教你啊。”可是老人用的是连接两人手臂的那只手,这一拍脑袋,支莫孤也不情愿的打了他一巴掌,二人都尴尬的看了看彼此。
老人见短时间内支莫孤无法收回自己的能力,自己现在又被满城的人通缉,于是眼里一狠,右手灵力汇聚,向自己的左手斩去,鲜血溅了王富贵一脸,害怕的想要哭出声,又被老人用手捂住了嘴。
“少年郎,此次这座城市将会有大劫,说来惭愧,也是因为老夫的到来,才会打破这一方地界平静的生活。”
支莫孤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但凭借老人没有斩断支莫孤的手臂而是老人的就让支莫孤对老人生出了好感。“这枚空间戒内有长恨重要人物的遗物,我这次的目的就是让他的遗物可以回到长恨的地界,现如今,老头子我想将这一份任务交由给你,希望你可以帮助我老头子……”
支莫孤听到此处陷入了沉思,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做一件可以威胁自己生命的事怎么看也不是特别划算,心中想着表面答应老人,等他离去在讲空间戒交于城主,必然会得到一番嘉奖。
老人一看王富贵的眼神,就想出来支莫孤心中的想法,循循善诱到:“此次长恨也不会善罢甘休,这座城市肯定会遇见灾难,到时候顺丰城的人流离失所,该何去何从?不像出生在王国亦或长恨界域内部的人,你等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相信你也知道王国与长恨的优缺点,但是应该困在体系中,还是做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这一问问到了支莫孤的心里,“王国虽然体制健全,但无非是笼中凤,圈中龙,长恨虽然说是长时间处于危险之中,但我少年应该处于鸟笼之中吗?”支莫孤心中想到。
随即眼神坚定的看向老人,老人看到支莫孤坚定的眼神,开心的笑了一笑,“其实空间戒中就一本经书,叫做骨诀,你且修行了去吧,只要传承在长恨,那家伙一定会开心的。”支莫孤只是听了听自己可以修炼,心中还是想着自己以后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的模样。老人一看支莫孤心思单纯,更为开心的笑了。
老人又对支莫孤叮嘱了几句,无非是让他以后好好保重自己,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另一个空间戒,“莫孤,过来,我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东西送于你,只有这一空间戒的斗笠,虽然没有什么防御功效,但戴在头上也是一个不错的装扮。”
支莫孤看了看他头上的斗笠,心想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戴这种斗笠,但一看老人此时的状态,他现在一个手臂不停的冒着鲜血,脸上的那道刀疤似乎也想裂开,还是一边表露着对老人礼物的喜爱,双手接过那只空间戒,还拿出来一顶,炫耀似的带上冲着老人装模作样,挤眉弄眼,让老人时不时的笑出来。
此时城主府只有一点人,远远的听见了敲更的声音:咚!–-咚咚!“莫孤,现在也十一点了,你也该回去了。“王富贵不舍的看了看老人,他知道这一别肯定就是天人两别了,虽然相处时间短,但老人的关心让支莫孤深深地触动,于是跪了下来,对着老人鞠了几躬。“走吧,好孩子,少年应当志在四方,人老,亦是少年。”
老人站起了身,背对着支莫孤,转头,用右手挑了一挑帽檐,向城主府跃了下去,支莫孤站在原地停了一会,也向家的方向摸去。
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旁边的一户人家就是支莫孤的梦中情人的家,支莫孤倚靠在墙上,心中思索着是否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知于她,忽然看见那扇窗户微微一动,竟然打开了,支莫孤立马蹲下,用窗户右下面的杂草来遮掩住自己的身形,透过杂草看向她:
十五六光景,黑头发,脸盘子刚刚好,脸上还有着一丝丝笑容,支莫孤思绪万千,“近在咫尺,我只要转身就可以和她来一次交谈,然后,然后如果她觉得唐突怎么办啊?毕竟大晚上的,会不会觉得我是变态啊?”支莫孤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按兵不动,毕竟小不忍则乱大谋。夜更加深了,穆婉灵也关上了窗户,支莫孤在窗户外深深吐了一口气,吐气间,穆婉灵说起了话,因为吐气的原因,王富贵只听见一小部分,“大孤(贵)儿,我要来了。”
王富贵一激灵,“大孤儿?这是已经给我起甜蜜的外号了?”心里是更加欢喜,以为她已经知晓了支莫孤本人就在外面,但支莫孤仔细一想那句带着俏皮的话,感觉穆婉灵是在觉得自己唐突,于是立马离开了窗户,向自己的家中走去。
到了家中,一打开自己家茶馆的门,就看见了一袭青衣的妹妹,她的面前还有着今天的饭菜,那半只烤鸭不知道被热了多少遍,油水已经全部出来了,仅剩的鸭肉泡在那半碗油水中,支莫孤见状走了过去,坐在了桌子前,拿起碗筷就开始席卷那些饭菜。
一旁的青莲则是郑重其事的对支莫孤说道:“莫孤哥,快些吃吧,明天我们要一早出城,六娘从喝醉的士兵嘴里得知马上要打仗了,我们一早就要立马离开”支莫孤心头一震,突然想起来今天的事迹还没有告诉穆婉灵,明天难免会慌慌张张,于是转身,准备再次出门,去告知穆婉灵。
刚起身,就被青莲一把拉住,支莫孤可不管这三七二十一,直接向门口走去。快要踏过大门,巨大的力量传来,大门应声而关,抬头一看,是古色端庄的三娘。三娘一脸冷漠的拽着支莫孤,将他捆绑了起来,扔到了他的房间中。
支莫孤用力向外吐着口中的抹布,一边撞着墙,青莲见状,走到了王富贵门前,轻声的告诉王富贵:“莫孤哥,这件事情已经悄悄的告知与我们相交较好的邻居了,穆婉灵姐姐也知道了,支莫孤这才安稳了下来,而门外的青莲却黯然神伤,背后的三娘也是摸了摸青莲的头。三娘是青莲的母亲,而支莫孤的父母是三娘的救命恩人,三娘还有四个好姐妹,几人就一直在顺丰城经营这一间小茶楼。茶楼里的其他人都察觉出了青莲对支莫孤的爱慕之情,但支莫孤就像一个傻小子一番,察觉不到,只是满眼穆婉灵,众人对此事也只是藏在心中,从不言语。
第二天,茶楼众人还有其他已经被通知的几人早早的起床出恭,因为曾经的远古大能暴龙大力士曾经说道过:重大事件发生之前,一次彻彻底底的出恭可以摆脱掉曾经坏的东西,给自己带来好运。众人出发,支莫孤有意无意的向穆婉灵的方向靠近,穆婉灵也没有发现,待到她发现时二人肩膀几乎已经靠在一起了,二人就这样并肩而行,支莫孤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话,只是心里想着:爱到深处口难开,情到深处总无言。就这样一直在穆婉灵的身旁,穆婉灵感觉到了不舒服,就一直有意无意的远离支莫孤,支莫孤心中却想到:“她这是害羞了,心中无我,为何害羞?”同时心中想到“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离开到了一边,找到青莲,和青莲聊起了天来,青莲一看她的莫孤哥哥来找她,还以为是支莫孤心中开窍,察觉到青莲的好了呢,开心的与支莫孤聊了起来,时不时的迎合着支莫孤笑起来。支莫孤心中却想的是“要让穆婉灵知道我是受女生欢迎的,激起他的危机意识,让她意识到她大孤儿的珍贵。可谁曾想穆婉灵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味的想着离开顺丰城的生活。
来到了大门,三娘走在最前面,和看门的士兵说了几句话,士兵平时寻欢作乐的地方在顺丰城没有几处,茶楼也不只是一味的卖茶,所以也算是彼此熟识。
众人离去,看着大路的分叉口,不知何去何从,向西为长恨,向东为王国。众人在踌躇不决间,顺丰城一声大响“老夫聊发少年狂,意气风发少年郎!!!”随后东西两方都冲出了大量的军队,向支莫孤所在地冲击,西方的众人衣着杂乱,手里的武器也不尽相同,一边叫喊着一边向前冲击,在不远处停下了大部分人,三娘等人向东方一看就决定向长恨,向西方转移,东方的人马整齐划一,为首的几个将领坐骑都是几条斗牛犬,身后的士兵也是带着狗头模样的头盔,“是獒族,去,去长恨。”众人的脸上露出惊恐,獒族是王国五大家族中最忠心于王室的,简直就是愚忠,做事狠绝,不择手段。三娘与其他有战斗能力的人一看都摆好了架势,慢慢的向远方,安全的地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