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水对自己的师尊做了一个我懂了的表情。
似乎是师徒二人有什么秘密约定一般。
只是苏雨曦不知道其中深意。
夏长歌么……很是欣慰。
配合默契的人，果真不需要多说什么，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这下子，安若水对苏雨曦的态度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让苏雨曦都有了那么一点点措手不及，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莫非就是因为自己成了她师尊的道友后，这个小丫头就尊敬自己，如此礼貌吗？
好在苏雨曦没有无措多久。
只是打了个招呼后，夏长歌主动让安若水来配合他炼制丹药，给苏雨曦演示一番他们师徒二人的默契。
这自然是让苏雨曦有了空闲的时间，耐心地看着夏长歌和安若水的操作。
夏长歌首先演示的自然是锻骨丹，洗髓丹这些丹药。
聚气丹什么的，夏长歌自然是不需要来安若水来配合。
他单独都能炼制不说，现在安若水都会炼制了！
未来夏家对聚气丹的需求基本上都是交给安若水来解决。
“还真的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半天的练手结束后，苏雨曦非常佩服地拍了拍手，表扬这一对师徒。
这二人拆开来，放在炼丹界中或许什么都算不上，毕竟只能够炼制聚气丹啊。
但合作后，反倒是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一位炼丹师了。
他们二人炼制丹药的速度，的确是比一般的炼丹师单独炼制的话要快速一点，同样成功率似乎也要高出一点。
“雨曦仙子，要不要我们二人来试试看，进行配合一番？”
夏长歌主动地进行邀请。
毕竟这种事情，厚着脸皮说不定会有奇效。
“道兄你一天到晚家事繁忙，怕是没有多少时间来和我配合吧？”
面对夏长歌的组队邀请，苏雨曦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只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一些担忧。
“我的道侣们在处理日常的事情，平时的话我压根不需要去分心管理，只有那种大事才是我要关心的，虽然说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修行，但在炼丹方面，我还是非常重视的。”
夏长歌稍微争取了一下。
放在之前，夏长歌还真地没有什么时间。
但现在，夏长歌空闲的时间一抓一大把。
苏雨曦盯着夏长歌，稍微打趣了一下：“听说道兄你在炼丹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只是看别人炼制几遍，就能自己琢磨出来，这样吧，我给道兄你炼制几遍灵元丹，如果道兄你能在后面一年内炼制出来，我就和道兄你进行配合训练。”
其实，苏雨曦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的原因也是非常简单的。
因为……她感觉夏长歌的炼丹实力可能稍微有那么一些不足。
夏长歌之前可是连灵元丹都没有炼制出来，二阶炼丹师的最低基础都没有达到。
这样的人，苏雨曦很难想象自己能和夏长歌配合吗？
所以说打算先考验考验夏长歌的炼丹的实力才行。
若是夏长歌能和安若水配合出炼制灵元丹，她自然是也愿意和夏长歌一起……修炼技术。
练习新的技术。
“那就……来试试看吧。”
灵元丹夏长歌之前虽然说看秋时雪炼制了几遍，但是并没有亲手尝试过。
所以说，夏长歌倒也没有提前起跑什么的。
距离和秋时雪分别已经好几年都过去了。
灵元丹的炼制原材料夏长歌也早就准备了几百副。
现在夏长歌也有了空闲的时间。
正好可以把灵元丹的炼制给研究出来！
毕竟有苏雨曦这样的炼丹师在自己身边指点的机会的确是少有，必须好好的把握住啊。
夏长歌当即就让自己的徒弟去把灵元丹的材料给调用出来。
安若水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去行动。
小半个时辰后，苏雨曦就正式开始对灵元丹的炼制。
她自然是用她自己的丹炉。
上品法器，而且看起来还非常地精良，比夏长歌用的中品丹炉要好得多。
更别说安若水那一件下品法器的丹炉了，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好在安若水也没有感觉到自卑什么的，她用的那个下品丹炉，她都很喜欢，觉得很好了。
“哎，瞧瞧我这记性，水水你都炼气境五层了，的确是可以着手用中品丹炉了，下来我就去给你挑选一个好的。”
夏长歌感觉这一个失误这是他的，居然把这一点都给忘了。
安若水体贴道：“没事的师尊，我一个人又炼制不出什么好的丹药，不需要多么好的丹炉。”
是的，安若水也就近期炼制出了聚气丹，平时都是炼制那些不入流的丹药，拿好一点的丹炉来完全没什么用。
自己的师尊能关心到她，她就很满足了。
夏长歌没有继续说什么，他可不是在和安若水商量，而是在直接做出决定。
只是区区一中品丹炉，千八百块下品灵石，对于夏长歌的积蓄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若是夏长歌连这点都舍不得的话，如何成大事啊。
灵元丹对于二阶炼丹师来说是最为基础的丹药。
平时苏雨曦在碧云阁中也是炼制这种丹药居多。
毕竟炼丹师也要恰饭啊。
她平时也是截取同门筑基境修士找她特意定制这些丹药的活。
所以说，对灵元丹的炼制，苏雨曦也算是得心应手。
当然，苏雨曦对灵元丹炼制的每一个步骤的解释，也是非常详细的。
让夏长歌和安若水这一对师徒都获益匪浅。
“怎么说，道兄你想让我给你演练几遍呢？”
一次成功地炼制后，苏雨曦询问夏长歌的要求。
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自然是要看看夏长歌这边的要求是什么。
夏长歌只是竖起三根手指头，微笑道：“雨曦仙子你演示三次就好了，先演练两次，我和水水就进行合力炼制，实在是不行的话再让雨曦仙子你在演示一次。”
此时此刻的夏长歌，稍微有了那么一些信心了。
苏雨曦脸上依旧是笑吟吟地，再一次演练了一次。
“好了，道兄，小妹期待你的表演哦。”
成功炼制，并且把丹药装进丹瓶中去，放到一边后。
苏雨曦把剩下的舞台交给了夏长歌。
夏长歌自然是示意安若水开始行动了。
这是一项大工程，夏长歌知道今天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但慢慢来就是了，一两个月的配合，应该是可以差不多的。
当然，在开始之前，夏长歌是把之前秋时雪给的炼丹心得拓印的那一份给了苏雨曦，或许这玩意对苏雨曦有那么一点点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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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曦的收下了，打算后续看看。
集百家之长，对她也是有很大帮助的。
夏长歌开始炼制的时候，今天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进行了三次试炼都以失败告终了后，夏长歌打算今天就到此为止。
三次的简单尝试，夏长歌也汲取了不少的失败经验，争取后面进行改正就好了。
夏长歌先让安若水下去休息，这里都交给他就行了。
安若水自然是不可能留下来坏自己师尊的美事，简单的整理一下后就离开了。
“今天没有成功，明日再战！”
夏长歌脸上毫无气馁之色，反而是自信满满，让苏雨曦都被打动了。
她今天只是看了那么两次炼制，知道夏长歌失败后会汲取教训，就没有再怎么看下去了。
后续就在翻阅炼丹心得。
苏雨曦直接把这拓印的副本还给了夏长歌。
夏长歌很是惊讶地回答：“雨曦仙子，这么快就看完了？”
苏雨曦白了夏长歌一眼：“道兄，别什么仙子仙子了，我区区一个筑基境中期的修士，你喊我仙子，我都感觉脸红。”
苏雨曦第一时间没有回答夏长歌的问题，而是纠正了夏长歌的这个错误。
她也不是什么小地方的人，见识过大世面。
喊一两次仙子敬称一下就好了，一直喊就是折煞人了。
连金丹境的前辈都不一定能担当得起这两个字。
对于苏雨曦这种打算亲密一点称呼的暗示，夏长歌自然是欢喜，第一时间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雨曦？还是雨曦妹子？”
苏雨曦考虑了那么一下下后，道：“就直接称呼名字吧，当然你若是要加上妹子两个字我也不拒绝。”
苏雨曦刚刚把话说完，夏长歌就补了一句：“雨曦。”
带着一丝深情，让苏雨曦有那么一点点猝不及防。
紧接着，夏长歌又是一句雨曦妹子，让苏雨曦不得不羞嗔道：“好了，还是……还是第一个称呼好点。”
她算是知道了夏长歌这是打算亲自呼唤一遍后让她做出选择。
一番感应，苏雨曦还是觉得直接叫她名字后面两个字就好了。
就这样，苏雨曦锁定了夏长歌对她的称呼后，不给夏长歌反应的时间，开始回答夏长歌之前的问题：“我本以为这秋家的炼丹大师心得会有一些真正高端的丹药手记，但我想多了，这里只是记载了那么一些普通丹药的心得罢了，对我来说压根没什么意义。”
苏雨曦说的是实话，这上面记载的丹药，苏雨曦都会炼制，而且还是很熟悉的那种。
但凡上面有一种苏雨曦不会的，苏雨曦也会趁此机会好好的研究两天。
可惜，这上面没有。
而且，不少的二阶丹药，稍微有价值一点的这上面也都没有。
比如说筑基丹，真罡纯阳丹这种。
让苏雨曦也不知道是感到失望，还是理所当然。
若是真的有那种价值连城的丹药心得的话，也不可能如此轻轻松松就落到夏长歌的手中。
听到苏雨曦这句话后，夏长歌稍微一用力，就把这一本心得给粉碎摧毁了。
哎，看来夏长歌还是想的太多了啊，或许这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心得罢了。
“道兄，你这是做什么？”
夏长歌的这个举措，让苏雨曦很是惊讶。
此物对她无用，但是对夏长歌的帮助应该是巨大的啊。
夏长歌解释道：“算了，本以为会是真诚的东西，万万想不到……哎，雨曦，你觉得此物抵得上一株先天罡草，外加千年药龄的玄天青藤么？”
夏长歌心中还是记着秋时雪对自己的指点之恩。
但既然是修仙界，那么一切都是有价值可以衡量的。
包括人情，乃至于生命。
“额额，怎么说呢，其实一株先天罡草，还是差不多能换到这些手记的吧。”
苏雨曦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心想若是面对先天罡草的诱惑，不少的二阶炼丹师还是会把心得这些出售吧？
大抵是可以的。
“如此的话就好了，我也算是偿还了恩情，互不相欠。”
秋时雪是先给这玩意，夏长歌后续偿还先天罡草和玄天青藤也算是互不亏欠了。
“反正以后有你，我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厚着脸皮来问你就好了。”
是的，夏长歌在这个时候厚着脸皮补充了一句，让苏雨曦直接表示她回去休息了。
夏长歌本人则是心中滴咕。
这心得……夏长歌都翻烂了，其实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既然对于夏长歌来说已经是无用之物，那就让他再发挥一点点余热呗。
而且如同夏长歌所说，既然这些丹药苏雨曦都会，那么夏长歌直接和苏雨曦讨教不就行了吗？
留着这玩意，的确是没什么作用。
当然，夏长歌也知道此物用来教导夏长歌的那些学徒，甚至于未来夏长歌的炼丹宗门开启后教导那些宗门弟子也是好的。
但……夏长歌没有说安若水那里没有第二份，第三份拓印版本啊……
灵元丹的炼制，夏长歌和安若水足足一起联系了差不多两个月，才正儿八经地把丹药炼制出来了。
过程非常地辛苦。
灵元丹这种丹药对安若水这样的炼气境五层的修士来说，终究还是太困难了一些。
这让夏长歌也不得不感慨，后面他要面对的丹药。
比如说炼神丹，亦或者是……筑基丹什么的。
炼制的难度又是倍数于灵元丹。
他和安若水继续合作的话，怕是有些艰难。
安若水的持久力度跟不上的。
并不是夏长歌嫌弃安若水，而是他也想要等自己的徒弟修炼到了……筑基境后再来帮他？
所以说在安若水修炼的这些年，夏长歌会……找一个新的合作对象？
炼制成功之后，安若水自然是欣喜万分。
但同样，安若水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
或许炼制炼气境需要的丹药，她可以和自己的师尊一起开开心心地炼制，随心所欲。
但筑基境需要的丹药，难度是炼气境丹药倍数起步。
安若水炼气境五层的修为，不够用了。
下来，安若水会主动和自己的师尊坦白的，免得让自己的师尊为难。
“雨曦，怎么说？”
炼制成功后，夏长歌对着苏雨曦开口。
并没有什么显摆得瑟的样子，而是非常地……自信。
苏雨曦漫不经心地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好的，以后，就由道兄你来替我烧火了。”
是的，苏雨曦答应了夏长歌的要求，表示可以二人一起合作炼制丹药。
不过未来他们二人合作，自然是由苏雨曦这个实力更加强大的人来进行丹药的炼制。
夏长歌只能够沦为和安若水配合他时，做安若水的工作了。
给苏雨曦掌控火候的同时，帮助苏雨曦炼制一些丹药。
对此，夏长歌表示没什么意见。
夏长歌这种炼丹方法也是有弊端的。
比如说夏长歌和苏雨曦一起合力炼制丹药。
长久下来，苏雨曦不需要再去把控火候。
可一旦合作破灭，苏雨曦自己单干的时候，也会不熟悉最初一个人的炼丹方式了。
需要重新适应自己也分心掌握火候的感觉。
不过现在并不是夏长歌去关心的地方，因为夏长歌现在只想着偷师学艺。
而且给苏雨曦控火也算是弥补夏长歌之前没有去自己掌握火候的缺点。
说不定一段时间的控火后让夏长歌熟悉了，到时候就能一个人进行丹药上的炼制了。
他们这一对组合成立之后，也没有多废话什么，当即就开始训练起来。
夏长歌和苏雨曦选择的丹药也是灵元丹。
毕竟他们二人只不过是初步合作，默契性这些还没有培养好，自然是不太好炼制多么高级的丹药。
拿灵元丹来练手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
再怎么说灵元丹，他们二人都会了。
而且就算是炼制失败一些次数，损失也不是太大。
安若水在一旁看着自己师尊和苏雨曦的配合。
一时间羡慕不已，认为自己的师尊合这个仙子真的大天作之合啊。
而她……哎！
还是太平凡了！
夏长歌稍微熟悉了一下控火，二人就直接成功地炼制出一炉灵元丹。
成功之前，也只是失败了三次而已。
“今日就先到此为止吧，明天再看看？雨曦你明天可以吗？”
夏长歌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今天有这样的成果他都已经很满意了。
苏雨曦表示她可以。
毕竟刚刚有了这样的收获，的确是可以趁热打铁，一次性地得到巨大突破。
苏雨曦个人是直接回去了，夏长歌的话则是把安若水送回去。
因为他怎么说也得跟安若水谈谈心。
说实在的，夏长歌心中也是很纠结啊。
安若水这个可爱的丫头帮助了他太多。
但现在，受制于五行灵根的先天不足，在加上因为她修炼时间短暂。
渐渐的跟不上自己的节奏了，配合不上自己。
夏长歌能怎么办？继续勉强安若水跟上自己的步伐？
很明显，这对他们二人都不好！
放弃安若水？
夏长歌又担心让这个小丫头多想。
想着跟这个小丫头一起炼丹的日子，夏长歌感觉挺轻松，挺欢乐的。
他不想让这个小丫头受到伤害，是真正的把这个小丫头当成了自己人。
甚至于夏长歌感觉自己和安若水之间的关系，比起他和某些后院道侣的关系还要亲密。
比如说他和谭琪儿，林媚珊的感情……或许都比不上和安若水的。
“师尊，你去跟雨曦仙子炼制丹药吧，我一个人修行就好了。”
安若水察觉得到自己师尊的纠结，难受的心突然欢快了那么一点点。
体贴的她主动表示退出，让自己的师尊去找更合适他的女人配合。
夏长歌把手放在安若水的脑袋上，道：“臭丫头哦，我才不会放弃你呢，我先跟雨曦一起练练技术，偷师学艺，到时候再来教导你。”
夏长歌算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安若水想要达到筑基境，大概需要二三十年的时间。
只还只是保底，除非夏长歌能搞到旋木葫芦这种能直接提升修为的东西。
可二三十年后，夏长歌……说不定已经筑基境后期了。
行吧，还是能相互配合几年的，有合作的机会。
虽然说那个时候的夏长歌说不定已经和苏雨曦配合得亲密无间，重新和安若水配合的话要从头来过……
但等夏长歌到了金丹境，安若水想要配合夏长歌的话，又难了。
“嗯嗯，我知道了。”
安若水乖巧地点头，这听话乖巧的样子，让夏长歌想……
不是想哭，而是想让安若水哭！
可是安若水这身板的确是太娇小了！
身高只能够比及到夏长歌的胸口。
夏长歌身为筑基境的勐汉，已经是趋近两米高。
相比之下，安若水的确算是个小女孩似的。
安若水地身材很完美，但就是个头小，是夏长歌身边女性最小的。
所以说这让安若水也是彻头彻尾地成为了宅女，也是因为她不想被其他的人看到。
夏长歌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平时也没有亏待安若水啊。
有什么好东西都是给这丫头安排上了啊。
夏长歌担心自己若是进去……那不只是安若水要哭，怕是要晕？
夏长歌肯定不可能伤害自己的徒弟。
“还有师尊，我不是臭丫头好吧！你闻闻，我身上都是香气，草药的自然香气。”
安若水也是住在夏家宅院。
只不过是跟张苗艺她们相隔有点遥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徐白茶应该也是住在这里。
夏长歌把安若水送回来的时候，徐白茶不在。
就在夏长歌准备和安若水说拜拜的时候。
安若水抬起头，表示自己都已经二十好几了不说。
身上也从来都没有臭过好吧！
哪怕是她觉得自己身上最不香的地方，也就是走路的脚，也很好吧，至少不臭。
她压根就跟臭扯不上关系！
“行吧，我就看看你到底臭不臭。”
低头看到安若水这脸上骄傲的样子。
夏长歌似乎是有了一丝暴虐之心。
小小丫头也敢在他面前放肆？
看来是真的想哭了？！
直接把她给扛了进去。
没多久，随着徐白茶的回家，夏长歌自然是表示先行离开。
他和安若水还真的没有做什么，只是当师尊的检查了一下安若水的身体发育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