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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怪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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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rserker,狂战士,属于‘什么年代了,还在玩传统职介’里的初版七骑之一,如字面意义上,其从者表现大多比较狂暴,亦或偏执,乃至于被人工套上了狂化咒文。

    反正多多少少,存在些非常严重的精神异常。

    甚至连话都说不好。

    但如果对方能够流利发言——譬如奥默面前的这三位:

    弗拉德采佩什、弗洛伦斯·南丁格尔、薇薇安(划掉)——摩根·勒菲。

    那属实是该多加小心。

    众所周知,精神病人里面最危险的,通常不是看起来就很狂躁的,而是那些看起来像正常人的。

    你会觉得他们正常,那只是接触得还不够多。

    还没触及到他们不正常的地方。

    而且狂战士给人的印象,多少也该是战士。

    弗拉德叔虽然给人孤寡老人的印象,但其实只是个大叔,甚至没有lancer时的那种中老年感,算是生涯意义上的全盛期。

    确实是位战士。

    而被称作世界上第一位真正的女护士,护士界的奠基人与开创者,南丁格尔小姐。

    也算是个战士。

    因为她作为从者所捕捉的生涯,也正是那段青年时的参军时段。

    毫无疑问的随军医护人员,手里还拎着一柄大抵能算作灵装一部分的胡椒瓶手枪——看起来是那种精准度稀烂的胡椒瓶手枪,但实际是什么,奥默不太好说。

    先不说从者的事情不用你们搞得那么清楚jpg

    以奥默对穿越者群体的了解,但凡在这个时代生活过一周以上,也都会被这个时代留下些痕迹,这与是人类是从者都无关。

    单纯就是——你真能舍得不换用那些更便利、更精准、更强大的火力么?

    起码给自己的装备做点改造吧,借助这个时代的技术。

    而那位目测能有一米七,算上高跟更是能与奥默视野平行的摩根小姐……

    她的生涯说是战士多少有些牵强,但要从‘与什么东西战斗’这种广义概念来算——

    ——好吧,按照这种概念谁还不是个战士,平民也还会和柴米油盐战斗呢。

    反正那边的职介把她当做狂战士,那她就狂战士吧。

    哪怕她拎着一根看起来很有分量,大抵能抡着当大斧的法杖,见面就是无咏唱大魔法(以奥默视角),那也是巴萨卡!

    “镜”、“塔”、“庭”、“棺”,某位不列颠魔女所掌握的大魔术,大抵分为如上四种,而此刻绽放于梦境之中的,便是‘庭’。

    一类能将目标困住的咒具,其囊括范围包括‘深渊’、‘失意’、‘无罪’,以及……‘美梦’。

    不同于曾用以困住梅林的魔术‘无罪者之庭’,由‘美梦’架构的‘美梦之庭’,乃是以令人沉溺其中的幻梦展开。

    哪怕这已然开始四分五裂的梦境乃是集群精神的合集,她也展现出了惊人的魔术造诣,以及魔力储备。

    可如此一来,便也意味着,这和南丁格尔的宝具一样。

    大家都有份。

    想要达成的理想、想要成就的目标,想要得到的团聚,试图追逐的桂冠……弥合的梦境世界没有恢复赛马节的状态,反而是变得有些混沌也怪异。

    过多的场景、过多的元素、过多的人,都一股脑地在这个梦境世界中拼接,就连奥默刚还拽着的托尼比安卡,也已经挣脱他的手,自三女神源能系技能的辉光中平稳落地,纵意狂奔于那突兀显现的——泰拉赏赛道。

    奥默甚至在那赛道上看到了几个有着一面之缘的大学部马娘。

    显然是被托尼比安卡小姐视作对手,要在将来的泰拉赏中出战的杰出者。

    在那样的赛场上全力一战,夺得冠军,便是她的美梦。

    同样的,南丁格尔小姐的立足之处,也已变作了一栋学校——的一部分。

    奥默能看到她身后的教学楼轮廓,那是座护士学院,此刻她身边便是正走过不少穿着护士服改校服的年轻女孩,对着样貌未变的她点头致意。

    显而易见,对这位有着偏执侧面的护士长而言,她的美梦便是护士职业的延续、拓展、欣欣向荣中都是拯救病人、患者的声音。

    而弗拉德叔……

    他正才在故乡的土地,被国民所簇拥着。

    没有那些将他塑造成德古拉的书籍与视频,这是瓦拉几亚尚在的时代。

    从孩子,到大人,再到老人,男男女女们在庆祝着节日,身着华服的他望着自己的国民,脸上浮出和煦的笑容。

    没有战火的困扰,也没有灾荒,更没有强行没事的…被暗杀的父亲、被活埋的兄长,被自己杀死的弟弟。

    逝去的无法挽回,值得他奋战的唯有当下,而他终于能够,结束那旷日持久的战争了。

    这是他生前便向往着的繁华。

    强如英灵,强如狂战士,偏执狂怒的心灵也仍会在美好的梦境中展露最真诚的笑容。

    而奥默也将迎来店员与马娘的呼喊,要前往两界安全局发送报告,穿越者访问桉件与三冠马娘的训练员访谈也需要他去挨个赴约。

    “…你真就搁那儿看着啊?”

    西装革履的奥默和身边那些面容模湖的姑娘们走出没几步,便扭头望向了一旁的银发魔女。

    “我还以为你是来感谢我对格蕾小姐的帮助。”

    “在你眼里,我像是会关心那孩子的人么?”魔女澹澹的开口,嘴角也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像是嘲讽。

    也让奥默以同样的平澹回击:“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已经不会长成你执着的那个人。”

    “现在跟我说这个,真的好么?”

    “……”奥默沉默了一下,扭头看向分明就站在不远处,但却各自仿佛俩世界的弗拉德叔与南丁格尔女士。

    其人与背景,分明都像明日方舟的精二照一样突兀,但他们看起来都是无比沉浸,令人怀疑其‘对魔力’的不足。

    他该去将那两人唤醒,但……

    有必要么?

    “你犹豫了,你也打算在这儿看着。”摩根的话语仍是格外锐利。

    让奥默瞥了眼她,再看向了同样在看着的令小姐。

    这位安静起来,存在感之低可见一斑,奥默就看她压根没被困在什么美梦,只是来回跑去别人的梦境片场里,一脸自然的混入其中,然后毛别人那儿的酒。

    她还去的很有针对性,只有放着有酒的梦她才去。

    看得奥默很是无言。

    但他也确实在这时听到了若有若无的钢琴音。

    令他目光一凝,抬手便是两道独具特色的法师之手,一左一右各将大公与护士长拽出了各自的梦境,同时也走向了令。

    她那方向也正好是那钢琴音的源头同向,不见得是种巧合。

    “我想,我没打扰到两位。”

    当法师之手探出,巨大的魔手确实拽住了对方的腰时,奥默便注意到了两位表情的稳定。

    毫无波澜,对于自己的世界里突然冒出个狰狞可怕的魔爪,好似理所应当一般。

    甚至奥默可以确信。

    在那一秒,他从对方脸上看出几分笑意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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