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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怪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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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67:该是收场的时候了(x(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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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gbn严格来说只是一款带游戏的游戏平台,但既然作为游戏,那就少不了游戏音乐这一环节。

    作为标榜‘自由对战’的游戏,gbn虽然也收录了各大高达作品的音乐,却也支持玩家设置专属机bgm,乃至上传bgm。

    而在背景音乐的播放设计上,gbn甚至几乎所有的游戏模式都具备一份名为ace特权的bgm机制。

    当你保持连杀数量到达20以上,又或是机体性能被系统默认为最高分数,也就是综合强度最高的机体时……

    整个战场都会是你默认或是设置好的背景音乐!

    就像此刻那响彻四野的:

    (evolution)

    (bad question)

    (evolution)

    鏡越しのloveの文字が/就像透过镜子看到的love

    hateに変わるように/都会变成hate一样

    裏もあれば,表もある/有里的一层,就有表的一层

    真実はどれだ/真相到底是哪一个呢?

    ——

    曲名《evolution》,会标在所有机体驾驶舱的屏幕正上方。

    不难看出是谁的音乐正响彻四野,与那歌声交相应和着的,乃是一台台ms沿着那星幕之痕接连不断的爆炸,以及在那长痕尽头碰撞爆发的火花。

    而那与他在尽头碰撞出火花的另一道烈焰轨迹,一反那机师之前还不收杂兵的念头,同样是在半空划出了七折八绕的白痕,每一道白痕之间都有着爆炸的火光摇曳。

    最后于尽头碰撞的火光中,击坠了对方一支既充作推进翼,又可堪剑刃使用的浮游翼。

    同时也付出了肩甲破损的代价。

    但——

    当那密集的鼓点直跳‘i can feel’、‘i can't see what it is’的男女咏唱时,便可知是谁更具优势。

    对任何无法以视野跟上那两道机体飞行轨迹的旁观者而言,风格迥异,接连切换的音乐也能协助他们判断局势的变化。

    ace特权系统对机体受创的判断向来标准,更与那游戏化的血条直连。

    当然,为了更好的沉浸感,大多玩家都选择了关掉血条,关掉伤害数字。

    即便这游戏的ui风格都蛮搭的,哪怕是血条和伤害数值,都像是机体自带的评估雷达给出的结果一般,并不算很出戏。

    但老手大多能在这细致入微的游戏模拟中培养出手感这种玄乎的感触,很大一部分自己拼胶的胶佬,甚至能够宛若真正的高达研究者一般,对不同的材质装甲反馈如数家珍。

    但很遗憾,新入坑没多久的evolto与回归打了两局就被封的回归玩家,全无专业感可言。

    不开伤害数值就是他们的极限,而血条这种最直观的反馈,对战斗信息的掌握亦是至关重要。

    早在双方对创的一开始就已经远离的成田白仁与相羽拓海更是如此,在各自的远方注视着那两道机体血条的少量削减,深感其机体差异的同时,后者要惊叹的显然更多。

    像是版本变迁仍不妨碍奥默当初研制的装甲不落后的事实,又不免想起十分钟前,奥默主动联络他上gbn,让他领个邮件,当他还惊喜于对方居然真的上来联系了自己时,上线便见邮箱里那特殊的战机,以及附上物品的说明。

    那是一封信,告知那战机是三年前就做好却没能给他展示的特殊支援背包的同时,更希望他加入队伍来协助进行一次埋伏。

    埋伏的目标,自然是evolto。

    登录gbn不仅是要满足白仁的期待,给波旁找固定玩伴,更是要蹲那个蛇皮怪。

    当初就是在gbn里相遇,再考虑对方上传的那张截图,或许是巧合,但更可能是对方追着他进了房间,奥默非常怀疑对方有些针对自己的执着,所以此次登录,他虽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也喊个人也不碍事,多少埋伏一手。

    也顺便给自己当年的疙瘩做个了断。

    在被真机伶找上之后,他就想过许多。

    想自己如今的模样,也想着昨夜面对德克萨斯提出的问题所作的选择。

    再想自己如今事务所里的三位马娘与一位网友,最后想到的是天门之城的那场动乱,以及在那之前,他与毕泽的友谊。

    结论很明显……

    自己确实是变了。

    那变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早到他不知道第几次的失去一段记忆,早到他正是心态有了变化,才会有之后的纠结,与那之后的逐渐接受。

    当初是怎么和茜混熟的?

    当初又是怎么容忍身边总是站着个毕泽的?

    回想自己的童年与少年,他能很轻易地得出一个‘’自己的「位置」有过数度改变’的结果。

    而如今自己的位置……

    像是听进去了老板的提醒,奥默联系了相羽拓海。

    不仅是作为埋伏evolto的协助者,更是要给过去那个疙瘩一个收尾。

    Ω装甲,名为「终结」的装甲,他在那份信中说明了许多。

    而最终,他是要为其赋予,不,应当是重新发掘出它本身蕴含过的一份初衷。

    就在这场战斗之中,伴随着那在整个战场漂浮的咏唱。

    i can feel/心未放空

    i can't see what-it-is/现实,模糊不清

    i can't feel inside myself/内心,空洞无魂

    it's cold/冰冷无比

    如杂乱的线条般交错的巴巴托斯狩龙者,在目光冰冷的机师控制下以爪,以刃,以尾洞穿着所经路上一切机体的驾驶舱,眼部摄像头的光流却如熊熊烈火。

    outside invisible fier/外有无形业火

    burns my skin/灼我肌肤

    it's like nothing/此等痛楚

    i've felt before/前所未有

    他在战斗中交流,与evolto如游戏般在彼此的杀戮中积攒着性能上的强化,眼中却也注意到那位于摄像头边缘的吉姆。

    芯片规整下的记忆不会消磁。

    它永远明晰深刻,深刻到能让奥默轻易想起当初那段什么都没错的友谊给他带来的撕裂。

    他的精神存在疾病,而且病得很深,他很明白,一如这首总是让他感同身受的歌曲般乖张、邪异,且癫狂。

    an out of-body state/这,界外脱离之姿

    making my brain/致我昏眩

    confused in a spin/混沌扰心

    同一时刻的现实,映照着纤长怪异生命样貌的卡片,亦在颤动。

    但却在下一秒,被面无表情的栗红发马娘按下。

    看起来毫无负担。

    她没有进入这场伏击,她还在遵从奥默的指导改造着强袭自由,并在这同时注视着屏幕。

    “master…”

    屏幕中,那再度与evolto交错而过的巴巴托斯,在遇上战场上被它骇得攻击的残兵,在腰间推进装置的微调中轻易地避过,再以爪贯穿其胸口的驾驶舱。

    好似对不同机型的驾驶舱位置都熟稔于心。

    i wander through the drkness/我独行阴影

    all that i feel is charmless/心无所牵挂

    if someone else could hear me/纵使身边有人

    i would cry,but/可号以求助,但……

    但……

    “奥默!”又一个不遵循互联网精神,让人痛失真名的声音,偏偏也是从一个id直接挂名为拓海的人那儿喊出。

    “修正轨道…『观测者』。”若隐若现的声音亦在耳旁浮现,有形无质的女孩注视着她。

    “奥默,你在干什么?盯好你自己的猎物!”

    劈头盖脸的呵斥,从寒冰缠绕的大剑覆盖利爪而至!

    那寒气是如此的剧烈,仿佛能让驾驶舱内的奥默都目光一凝,令他自记忆中的情绪中醒来。

    然后发现自己的性能buff已然叠满,却又杀戮不止,凶戾不减,手中都还残留着自对方驾驶舱处残留的鲜红。

    r16标签守护住了尸体的遗容,但刺目的红却已留在手中,并随铁爪的摩擦而斑驳。

    不一样了。

    他想着,临时调出机舱一侧的隐藏键盘,宛若某个临时写代码的机师一样,实际却只是切了首歌而已。

    将《an out of body state》切作《the last element》,要说起为了什么而战斗,从来都不需要迷惘。

    他打定主意要给很多事都在此做个了断,就在此时此刻,一把挣开那暗物质能天使的霜剑。

    “谢了,白仁。”

    “还有拓海和……”他看向那本就不明显的轮廓在此刻陡然消散的新宇宙,有些沉默,又无奈地笑了笑,毫不迟疑的重新掌握并推动着拉杆。

    “哦呀?踢空了啊。”

    跳转的星云涡流中,机械的巨足踩在了空处,但那瞬间爆散的引力霎时笼罩半个基地地图。

    无数残机与尚未刷掉的残骸都被轻易地吸入碾碎,而巴巴托斯狩龙型却是第一时间拽着暗物质能天使一同挣脱了那有些过头的引力圈吸积盘,退到了地图的另一边,与残存的ai机与玩家机一同。

    显然也包括相羽拓海那架纯重在参与的吉姆。

    “这个版本的gbn这么劲的吗?”俨然回坑也不长的数码网侦发出了嗜血观众般的兴奋声。

    “那是什么威力?”而真打算常玩这游戏的白仁,则是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几乎改变大半个大地图地形的拟似黑洞缓缓消散,想着若非奥默反应够快地拽起了她,就算是以暗物质能天使的三红也难以在被引力捕捉的状态下脱离。

    “远比上次乱来的改造,已经是会被封禁的水准了。”

    奥默也有些无言,看向那屏幕中占据一小块空间的evolto。

    “你这武装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gm现身封禁,是你被刺激了还是你的模型师被刺激了?”

    “唔,这可是我不好说的,倒是你啊,”屏幕中的假面骑士以手指划着那头盔的下巴,“刚才好像进入了什么蛮有趣的状态啊,说不定能和我那模型师聊得来。”

    “确实聊得来,在对你的厌恶方面。”想要抬手拧鼻梁,却只是与面部甲壳刮出火花的恶魔就此作罢。

    “你的buff条应该也满了吧?”巴巴托斯狩龙型松开了暗物质能天使,并抬起血迹斑驳的利爪示意所有人后退,在面对明显属于违禁机体,杀伤力骇人的evolto的当下,就连ai机师都老老实实地看着。

    也在说这话的时候,恶魔默默地重新划出一侧的辅助键盘,恶魔姿态的角色那细长的尾巴也悄然升起,以尖锐的末端隐晦地敲按。

    朝着队友频道下的相羽拓海发送一条短消息:

    【结果还是要用上,准备发射辅助机】

    【ok!就该用上啊!】

    浮现在屏幕左下角的回复中流溢着兴奋,反过来让奥默叹息于可能自己刚搓的小号又要没了,这次也不知是不是要直接查封身份验证了。

    而对面还闲庭信步,仿佛要被更快查封的不是他一般,语调轻佻:“当然,所以速战速决?”

    这个问题一出,两台都已退出最高功率模式的ms安静了下来。

    眼部摄像头那紫红辉光与赤红流光不再,方才显出原始的纯白与翠绿。

    徒留歌声依旧。

    在那——“yes“をただ押したいだけ”/只是想摁下‘是’的按钮——歌声落下的瞬间!

    一台已然违禁的机体。

    一台立于违禁边缘的机体。

    反应炉功率拉满——!

    完全是仗着游戏损管高效便捷,而不在乎炸炉般的一击定胜负!

    而在那巴巴托斯沉重的机械传动杆释压声响起的瞬间!

    不须奥默高喊,便有一道突然出现的支援机,自后方飞出!

    以比双方都还要更快一瞬的加速度,直奔巴巴托斯狩龙者那对臂刃俱损的双臂而去。

    而这一幕落到对面眼中,看着对方略微变化的机体编号,evolto却也只是传来更加高扬的笑声。

    “好啊,让我看看你更强的力量!”

    瞬间的星图自对方身后显现,完全属于超级系的特效尽数凝结于那疾驰而至的恶魔右足,以标准的骑士踢,迎向那身后喷射出漆黑焰蓬,提起的右臂狼首眼瞳闪耀,膛口光点凝结的巨炮。

    【evoltic finish!】

    【garuru cannon!】

    以低能量帕拉夫斯基粒子构筑再现的绝对零度炮,远比骑士踢更早加入能量对抗,而在那间不容发的瞬间,barbatosΩx降右提左,衔接巨剑的机械龙首睁开了金色的眼瞳。

    【grey sword!】

    合击,以造就游戏框架无法迅速处理的特殊破坏,由此模拟奥米茄兽x方有的绝技——

    【all delete】/全部删除

    立于游戏框架顶点的秒杀破坏效果,与那同样难以运算的极致天体黑洞所碰撞。

    其结果,就会像歌词那样:

    伝说じゃない神话になれる时代に。

    不再是传说而是成为神话的存在。

    在此,可简单理解为——

    ——第三度炸服!

    涉及奥默心态的部分歌词特意用上了大小写组合,从英文书写角度狗屁不通,但作为文字表达是笔者对心态描述的尝试……嗯,应该没人指望古信玄这种外语丈育的标准化吧,他连魔神z的歌词翻译都能弄错!

    不过也是可惜起点虽然是站,但文体表达并不如nga排版那么自由,否则给部分英文设置粗体与颜色对比效果会更好。

    以及……笔者其实考虑过给换曲那儿上一代的歌的,但具体翻又感觉违和,毕竟……数码一的友情元素,懂的都懂。(虽然重启好了太多

    真上了反而感觉在整蛊,所以笔者就上了最喜欢的四代究极进化曲,倒不是因为那一代特摄元素浓,而是觉得就‘友情’这一元素,笔者个人觉得四代是做到极致了,因为都是直接变数码兽而没有数码兽搭档(问答兽那几个另算),反而将孩子间的战友情谊做到了极致(那抗压力度也是真跟打仗似的)。

    老规矩,等我醒来再去本章说塞图,奥米茄x的巴巴托斯改机体,图也是有的,也是那个up,为了写这章笔者扯到了六点,会醒的晚一些,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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