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说的是真的吗?”就在程奎暗暗后悔之际,常山等人眼含希翼郑重的问道。
“这个,这个”程奎见众人竟然当真了心里打怵,本打算拒绝的,可是刚刚吹下的牛叉让他这个做老大的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这个自然是真的!”
“那你发誓!”
“尼玛”程奎只觉得内心之中有不止十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好,我以瘦猴的命根”
“老大,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用你自己的吧!”瘦猴眼皮狂跳,急忙堵住了后者的嘴巴。
程奎欲哭无泪,最终只好在六道目光的注视下,强忍泪水:“我程奎以自己的命根子发誓,将来送常山、杨尘、刘蛮、靳然、索文五人,每人一只神兽,如有违背,若有违背命根儿两截,断子绝孙!”
锦秀央红着脸轻碎了一口:“这毒誓让你发的可真恶心,不过真没看出来,你还是挺爷们的嘛!”
程奎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则内心在流血啊!不过见众人都满意了,他也就不在纠结此事:“好了,现在该收取赌约的彩头咯!”
王莽等人自打锦秀央带着鹤卵而归的那刻起,就神色有些不自然,那可是鹤卵啊,睁眼即认主,将来成长起来,即便只是一介,也是实力堪比悟境圆满的存在,而成奎七人还如此明目张胆的当着他的面就把鹤卵给分了,还笑的那般畏缩,实在是叔叔可忍,婶婶也不可忍,这种种作为就像一根刺无时无刻无不在深深的刺痛着他弱小心灵,可是每当攥紧了拳头,打算以武力豪夺的时候,那份誓约的诅咒,就像是真的有了魔力,在他的裤裆间隐隐发痒,可能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终只能无奈作罢。
突然见程奎几人不怀好意的走来,王莽心中发虚,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你你们要干嘛?”
“嘿嘿,干嘛,当时是等着你兑现承诺啊!”程奎掰动着手指关节,噼里啪啦的作响,贱贱的笑道。
赌约是王莽提出来的,所有承诺也是出自他口,本想着以左飞的实力取得鹤卵简直就是手到擒来,还能借此机会羞辱下程奎,简直是一石二鸟的计策,到头来反而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把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
当时立下赌约的时候双方人马都在场,王莽想不认账是不可能了,自知心中心愧,立刻赔上张笑脸:“程奎兄弟,你们已经如愿得到了鹤卵,看我我哥的面子上,要我说,要我说!”
“要我说这事不能算!”王莽的话还没说完,锦秀央蹙着双眉,站了出来,“王莽,你可是有这么多兄弟看着呢,难道你要做个言而无信之人?将来还有谁敢和你为伍啊!”
“孽婴你,你敢不给我哥面子!”王莽看着锦秀央,面沉如水,恨不得立刻将其千刀万剐,遭了顿毒打不说,若不是她何至于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想到自己的哥哥,声音也硬气了几份。
“你哥哥的脸皮是有多厚?就这么值钱嘛!少给我废话,赶紧把鞋给姑奶奶穿好了,不然我就打得你哥哥都认不出你来!”锦秀央寸步不让,将脚下的鞋向王莽身前一踢,挥动着绣花拳威胁道。
“孽婴你好大的胆子,我哥可是星月宗的弟子!这次宗门新生选拔,我哥可是主考之一,你敢得罪我?”
“什么?”程奎几人只知道王莽的哥哥王啸六年前加入了星月宗,没想到如今竟然成了宗门选拔新生的主考,心思跳动间急忙靠近了锦秀央小声说道:“秀央,再不这事就算了吧!”“是啊,星月宗的主考官咱们可得罪不起啊!”
王莽见几人紧张的对着锦秀央窃窃私语,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神情,之前的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
就在他飘飘然之际,哪料道锦秀央一句话让他神色僵持,冷若寒霜起来。
“程奎,你们都给我滚一边去!饶了他,王啸就能放过我了?”锦秀央爱憎分明,虽然以往和程奎几人时有摩擦,但是谁都未曾想着将对方真的置于死地,今日王莽怂恿左飞谋她性命,那就是真的敌人了。
锦秀央心中有了决断对待敌人自然不会心慈手软:“王莽,你要是敢不兑现承诺,裤裆那里会不会烂掉我不知道,可就今天这场毒打你是逃不了的!我只数三声!”
“一!”
随着锦秀央开始数数,王莽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无论是程奎七人,还是他的玩伴都在瞬间聚焦在了自己身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言而无信四个字就像道无形的枷锁束缚在他的心灵之上。
“二!”
气氛突然收紧,所有人都把心提在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依稀能听见林子中落叶的声音。
“三!”
“我答应你!”就在锦秀央数数完毕,王莽捡起地上的一只绣花鞋阴沉着脸向她走去。
“哈哈,这就对了嘛!”锦秀央提起半只脚,轻轻拍打着身下的王莽,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状!那样子就像是主子在拍打着自家庭院里养大的狗。
王莽低着头任凭其拍打着,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瞳孔里面的杀意犹若潮水,心中暗自发誓:“孽婴你就得意吧,等我哥哥回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鹤唳声响起,整个暗夜森林的外围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不好,是母鹤回来了!”
程奎最先反应过来,三个月前就是这声鹤唳,让他发现了古树上的鹤卵,神色变换间,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逃。
“大家快跑,一旦母鹤发现鹤卵被盗,发起飙来,一阶妖兽,可不是我等能对付的!”
就在程奎说话间,母鹤双翅一展遮天蔽日,鹤唳清脆,眨眼的功夫已是百米而过。
八仙镇的孩童何曾见过如此庞大的妖兽,不禁嘴唇发紫,心神剧颤,一窝蜂似的向着森林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