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自然不是,你是人,我非人非妖非仙寿命却是极其长的,你将混杂了我血液的酒喝下,便可以改造自身,获得永生。」
喝下这蛟龙的血?
江绿芜的胃已经开始翻江倒海,她脸色苍白:「玄凌,一定要如此吗?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比如有没有什么丹药?这样是不是太过于血腥了呢?」
「王妃。」
夭夭忽然上前一步:「王上的血可是顶级珍贵的,喝下去你便有可能获得灵力,彻底成为人上人,再也不是平庸之辈,难道你不想吗?难道你就想一辈子都成为一个普通人吗?」
寻常人哪里能抵抗的了这样的诱惑?
江绿芜眼睛果然亮了几分:「真的?我喝下这血就可以获得灵力?」
「是。」
夭夭又递给江绿芜一把匕首:「王妃,请你划破手指,滴血进来,你们二人共同饮下,从此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往后不管你遇到什么危险,王上都可以在第一时间赶到。」
江绿芜不由有些慌乱,一开始只是说要成亲,可没有说成亲还需要做这些事情啊。
而且这件事情听上去怎么好像跟血契差不多呢?只不过前者是避免师徒两人动心,而后者却是将两个人的命运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夭夭看着她:「王妃,怎么,你不愿意吗?」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只是怕疼,那么锋利的刀划在我手上,我岂不是要疼死了?有没有其他办法?」江绿芜恰时打了个寒颤。
玄凌的手微微发光,再伸出时竟是已经痊愈。
「你说,不会出事,你先划破手,待会孤自然会为你治疗,不会让你感觉到疼痛,你看可好?」
望着那锋利的匕首,江绿芜咽了口口水:「玄凌,我还是怕,要不我就直接饮下有你血液的这杯酒,你看可以不可以?这样我们的命运是不是也可以捆绑在一起?」
「而且,」她的脸忽然间红了起来:「我们不是马上就要成为夫妻了吗?难道还非得要用血液这种血腥的方法才能比如融合吗?用其他办法不可以吗?」
这个其他办法是什么,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反应过来。
夭夭咬牙:「神女!你究竟还是不是女儿身?这样的话你怎么都说的出来,难道你都不知道羞耻二字应该怎么写吗?」
江绿芜眨巴眨巴眼睛,有几分无辜:「我自然知道羞耻怎么写,可我与玄凌正在成亲,早晚不都要被送入洞房吗?如若现在我就害羞不敢说这些话,做这些事,那晚间岂不是要羞死了?怎么,难道你们想要一个死了的王妃吗?不想要一个活着的王妃?」
夭夭气愤:「你巧舌如簧,我说不过你,但你这样说话就是不行,就是孟浪,就是不知羞耻。」
「好吧,那就当我不知羞耻吧,你倒是问问你家殿下,看他是不是非常喜欢我的不知羞耻呢?」
江绿芜不以为意,倒是还有心情将问题丢给玄凌。
玄凌一笑:「娘子心直口快,有事不藏于心,这是好事,孤甚是欢喜,既然你已经想好办法,那么便按照你说的来。倘若这刀剑真的伤了你娇嫩的皮肤,倒是会让孤心疼。」
江绿芜行礼:「多谢殿下垂怜。」
玄凌将她扶起:「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你我夫妻,不必在乎这些虚礼,往后你便是这里最尊贵的人。」
他将酒递给江绿芜:「既然已经商量好,你便将这杯酒饮下吧。」
「好。」
江绿芜嗅了嗅,并无其他味道,再者说她现在有净莲护体,一杯酒想必也不会污了她的血液。
咣当。
酒杯落在地上。
江绿芜的眼眸红的吓人,体内更是仿佛燃烧起了一把火。
江绿芜甩了甩头,继续装下去:「殿下,我不过就是一个凡人,是不是无法食用你的血液,我现在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一样,快要将我给撕碎了。」
夭夭得意洋洋:「神女,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王上早就知道你不是之前的神女了,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你还当真认为自己是一盘菜不成?」
江绿芜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模样:「夭夭,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呢?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还是说你们其实是在怀疑我的身世?你们捉我上来之前难道没有调查清楚吗?」
「江绿芜……」
玄凌精准的唤出她的名字:「孤早就将你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你不必再装下去了。」
夭夭冷笑:「就算你现在还想要再装下去,只怕也装不下去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瞳孔现在都已经让染上赤红了吗?」
江绿芜的手紧紧捂住胸口,控制住那股灼伤感:「我究竟是怎么了?」
「蛟龙的血液可使人神智全无,你在清醒之时可以抵抗洪荒之力对你的吞噬,那么在你神智全无的时候呢?你是不是还可以呢?」
玄凌苍白的脸上染上笑意:「江绿芜,怪就怪在你身上有洪荒血脉吧,不然孤何必这样暗算于你?」
江绿芜也不再假装:「所以这才是你取消庆典的原因,因为我才是那个最好的药。」
她想过很多次,都不知道玄凌为什么会愿意取消庆典,更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现在才知道,原来竟也是为她体内的洪荒血脉而来。
她可真值钱啊,值钱到这些人都盯准了她。
「对,你就是那个最好的药。」
江绿芜忽然间站直身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只是玄凌,你想要动我,可曾问过我师尊?我师叔?你真以为你能动得了我吗?」
话音落,凌慕寒便已经落在她身上,轻轻攥住她的手臂,关怀:「绿芜,你现在可还好?」
张长老也过来了,根本就顾不得梳理旁的东西,怒目而视:「玄凌,再怎么说你也是一条蛟龙吧?怎么就这么卑鄙无耻呢?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说,好好做的?运用这样下作的手段,你也真不嫌丢人。」
「孤为何要嫌丢人?毕竟从一开始藏在这里的人就不是孤,而是你们。」
玄凌取出一只笛子,轻轻地摩挲着:「江绿芜,孤真的很想要看一看洪荒血脉究竟有多么的厉害,孤更想要看一看你们同门相残到底是什么样子,想必那一定会相当精彩。」
江绿芜到现在才明白过来玄凌的用意:「所以从一开始你都没想过要同我师尊师叔交手,而是将他们丢给了我,你想要我们交手?」
「是啊,难道有什么戏码是比这出戏还要精彩的吗?江绿芜,你应该感谢自己还有些价值,可以让孤看到这样精彩的一出戏。」
玄凌说罢,便吹响了笛子。
江绿芜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忽然间都开始奔涌起来,来势汹汹,几乎要冲破自己的身体而迸发出来。
她眼睛更是红的仿佛能滴出鲜血来,手指也狠狠的嵌入掌心,啐道:「你就别想了,我不会如你意,更不会与我师尊师叔动手。」
凌慕寒将她的手掌掰开:「不要伤害自己。」
这句话在此刻显得有些无力,江绿芜额头上充满汗珠:「师尊,如若不这样,我便控制不住自己,我会伤害你们。」
「净莲在此刻不起作用?」
凌慕寒望着她眉间花钿,原本以为这是一个管用的东西,却想竟是没有什么用。
「平日里自然
是有用,可如今在蛟龙血的催化下,已经逐渐失效,师尊,倘若不是你给我渡了些灵力,只怕我现在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要不然你们就将我打晕吧,如此我便不会伤害你们。」
「馊主意!」
张长老着急道:「这蛟龙有笛子可以控制住你,你又怎么会睡着?再者说了,你再睡着,难道要我们两个人面对这么多人吗?你对我们就这么自信?」
他们三个人面对这么多人都没有必胜的可能,何况江绿芜此刻又要被控制了。
「那怎么办?」江绿芜咬住下唇,胸口咚咚咚的:「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这蛟龙血着实有几分厉害。」
「你是名门正派之后,学的是正义之式,难道如今竟是抵抗不了这邪门歪道吗?」张长老义正辞严。
江绿芜都想要笑了,虚弱道:「师叔,你难道是想要让我凭借源天剑宗圣洁光辉就压抑住体内的洪荒血脉吗?不可能的,我感觉它在蠢蠢欲动,只等将我全部理智吞噬,从而大开杀界。」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了。
「师尊,对不住,」江绿芜抿唇:「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他们不对劲,但我一直没有说,我想着他们根本搞不出什么了,谁知道竟是搞了个大的。」
「如果一开始我就将我怀疑的事情告诉你,也许我们就不会这么被动了,这些事情都怪我,是我太过于刚愎自用,是我太过于想要表现自己了。」
夭夭的态度,玄凌的态度其实从一开始都是有迹可循的,是她太想要成功,才会失去了跟凌慕寒坦白的机会。
「现在不是反思的时候,我为你注入灵力,帮你抵抗。」
凌慕寒说着就给江绿芜注入灵力。
张长老也没有闲着,将自己的灵力一点一点的注入江绿芜的体内。
「无用之举。」
玄凌冷哼一声,笛声越发急促起来。
凌慕寒和张长老的灵力都是十分浑厚的,可是此刻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江绿芜的体内就仿佛是一个无底洞一般,不管是填入多少灵力,到最后都会消失。
张长老率先说道:「慕寒,这样下去根本就是于事无补,你有没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