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修仙记
这些人一窝蜂似的扎进了大殿之中,只姜雪和姬清静去在大殿之前,两人的表情几乎是一致的,若有所思。
姜雪不停的回忆着那部小说中的内容,小说之中媚宁城是有的,可是太清仙镜也有浓墨重彩的描写,女主就是在这里得到了她最大的金手指,火灵三足金乌。
可这逍遥宫何许存在,竟是一个字都没有出现过。
姬清心中的震撼一点都不比姜雪少,闯荡修真界两百多年的,所经历的大小秘境数以百计,太青秘境也是其中之一,这里是一片青和祥润的自然生成的阵法,以五行为阵眼的五灵之地。
逍遥宫从始至终就没有出现过,谁都不会有她更清楚这其中的变化,太清仙境乃是太清开派祖师的空间法宝,此宝前世便是被她得了去,宝物之中有什么变化,自然比谁都清楚。
“姬清师姐,师妹便先行了。”
姜雪转身便进了大殿之中,不管这处是何等龙潭虎穴,她都要进去闯一闯,至于说邀请姬清同行以降低风险,姜雪想都不往那边想。
以前她是有想着占女主便宜的想法,这么些年吃尽了苦头,甚至是差点小命都丢掉,哪还有那般白痴的想法。
躲都来不及还想着扑上去。
这个时候,姜雪竟是想起了卢乐遥来,不知道这死胖子现在如何了?希望她能留着小命在,能从女主手上夺了灵宠,还没有瞬间遭到反噬的女配,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她倒要看看这两人要如何的姐妹情深,天长地久下去。
姜雪想单独行动,奈何情况不予人,众人再次在大殿中会合在了一处,散修联盟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修捂住了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哀嚎不止。
姬清与姜雪对视,朝着暗淡的十二扇门,和亮着上书欲字门上。
柳征见姜雪到来,连忙挤了过来,保护者的姿势硬上将姬清逼退了一步,卢嫣见到这一幕眼神黯淡了好多,低眉敛目,掩住了心中的情绪。
时候脑子里又想不起了,卢乐遥的话,若是不能一心一意,那便做那扭瓜的人也未见得不可。
卢嫣身上的气势,瞬间转变,修为达到了质的飞跃,带到她积累到同等阶层便可以突破,这般的心境突破旁人是羡慕不来的,李琼玉只是笑了笑。
情之一字那么容易看破的,若不九死一生的决心,斩情也只是个笑话而已。
姬清和柳征二人眼神交流,也是杀意尽显,不知道这二人传音说了什么,竟是都收住了身上的气势,好似暂时达成的共识来。
姬清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一切以利益为先,没有绝对的没有什么绝对的仇人,合作便可以合作,不能的时候,拔剑相向她也是毫不怯场的。
又有垚无相和慕容斬一左一右护持在姬清左右,还有什么好惧的?
具体刚才发生了什么,其实垚无相和慕容斬也是不知的,更别说卢嫣和李琼玉了,他们进到这处的时候,那修士便倒地哀嚎了。
柳征便将刚才的情况一一道来,他尾随魔道众人来到此处,与他同行的就是这位仁兄,大殿之中便有这十三扇门,皆是空白的,门上也未有任何字迹。
柳征手指向了远处立在那里的石碑。
那歪歪扭扭的字如同蝌蚪一样乱七八糟却又井然有序,还有另外两种奇奇怪怪的文字,反正他是一个字都不认识的。
也是一知半解,听那况晴天讲的。
说是此处逍遥宫乃是上界大能逍遥神君的洞府,内里有重宝,区的答题通关方可进入逍遥宫,得到重宝。
姬清与姜雪同时将视线投向那处,表情变幻莫测,所谓的蝌蚪文,其实是拼音,兽形文字,更是象形文字的一种,其实都是象形文字胡编乱猜,她倒是能猜到几个字。
难道此处真的是前辈的遗府?
那石碑上到底写了什么?这也是白彪一直纠结的问题。
两世为人,姬清对太古文字有着深刻的认识。
“这上面的字我倒是认识些。”姬清面色有些古怪。
众人惊讶之后就是欢喜。
要是有人知道那自然是好的,魔修这边也是频频侧目,这里面的内容姬清并不想隐瞒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只是手掐法决,五行之光透体而出,打在了那石碑之上。
光芒散去,便见一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侧卧于软榻之上,仙果灵酒响当当的扑了一大桌,那女子便那么不要形象的侧卧在那里,如同凡间那愿上朝的君王,已经昏庸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犊子们!见到本君的洞府是否眼睛都绿了?欢喜疯了把!莫要担心,本君是个大方的前辈,已经允了尔等取宝,自然不会阻止!”
众人都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是太华一脉的几人,神色有些古怪还是李琼玉和卢嫣,她们尽是觉得这前辈是卢乐遥变化的。
这不可能,太文字是不会有假的,虽然那深奥而繁琐的文字卢嫣一个字都不认得,可那边围住的铭文确确实实是太古所有。
另外两人便是姜昊和凌云天了,他二人并未归在太清的队伍里,只是远远的坠在最后面,这般作为是为何?还是因为桃花阵之中发生的事情。
两人的想法都差不多,都觉得那女帝就是近道秘境之中的女修,只要他们把住这一处,定能找出此女,逍遥神君吗?
呵呵!
那么真实的场景,二人坚决否认,那只是一个幻阵,需要破阵而出一一的通关才能得到宝物,那他便去闯一闯,会会这所谓的大能修士。
“小犊子们要玩得开心哦!你们开心了,本君也就开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大殿,好是极欢喜众人来到此处取宝,又好似在嘲讽蝇营狗苟的蝼蚁不知天高地厚妄图得到上界至宝。
这岂止是不按常理出牌,姜雪觉得比那诸葛大大的空城计还让人心里忐忑不安,但是又不得不去闯,大艰难不进则退,退则身死又怎能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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