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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上皇有喜了!”小全张的话吓得我朱砂笔一歪,差点儿一P/股从龙椅上跌下来。
太医风度翩翩的从案台下爬出来,把口中之物吐到太监奉过来的玉碗上,凝神看了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对我躬身禀道:“味甘色浓,恭喜皇上,龙体康健!”
康健个P,我提着裤头出来,狠狠的瞥了这个衣冠禽兽一眼,对着小全张掏耳朵:“你刚才说什么?”
“太,太上皇,有,有喜了!”小全张指着外头,结结巴巴的跟见了鬼似的。
哈,太上皇有喜了?我嘎巴的眨了两下眼,以为自己未老先衰,年纪轻轻的就幻听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我边还没回过神,那边太医已经勾着笑,一本正经的向我道喜。
我抹了抹汗,觉得太医这如浴春风的笑,冷得跟冰一样。
“哎呀,我说子墨呀,你听我说!”觉得事情不妙了,我当机立断就去伸手拉他。结果人家武艺高强,连衣角都没让我碰一下,“嘭”的一声就摔门出去,留我一个人傻傻的忤在那里。
门震了一下,我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严子墨那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这一山更有一山高,严子墨给我气受,我就给人气受,一脚跩在小全张身上,恶狠狠问:“说,太上皇怎么会有喜,是谁干的?”
小全张手指头晃了晃,把食指对准我。
“放P!我最近压根就没被在他肚子里放过种……”这话说着说着,我就停了,拍着脑门一想,好似上个月,我在中庭赏花灯,赏着赏着就赏上了太上皇的床。
“嗯,那个,我说小全张,你说男人能生娃不?”这话我是本着严肃认真的求知之心问的。可是小全张却把我这话当做了是对他的侮辱,怒气冲冲的就说:“皇上,奴才虽然才疏学浅,没见识,可是女人生孩子这事儿,我还是知道的!”
那就对了,既然男人下种,女人生娃。
那太上皇,喜从何来?
“走,看看去!”打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先去探探,准儿没错的主意,我领着一干太监宫女去太上皇那里抓J,咳咳……不对,朕这是去给太上皇请安,尽孝道。
太上皇住在太宣殿,这地方地大人少,离正宫大殿最远,本来么,太上皇嘛,皇上的顶头那位,为了社会的和谐,国家的稳定,退了位以后,一般都会知情识趣的搬离皇宫,找个美轮美奂的偏宫或避暑山庄什么的,自由自在的,过着些奢侈豪华的米虫生活才对。可偏咱这位太上皇不一样,赖在皇宫不走不说,还天天青菜萝卜的,过着跟苦行僧一样,外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皇帝的虐待老人。
当皇帝的,外面看着风光,其实内里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
像我现在这样,一进门就被那个据说有喜了的太上皇,猴急的压到床上扒裤子的苦闷,绝对是要合着眼泪往肚子里吞的。
“太……太上……嗯嗯……”我本来是要坚决抵抗的,可是考虑到太上皇的身子,动作又不敢大,结果两下被太上皇擒住,扒光了我的龙袍不说,还张口就咬了我一口。
我一激灵。
然后……
男人嘛,你们也是知道的,这一回二来的,也就缴枪投降,“哦哦啊啊”的那样了。
他也“呜呜呜”的叫,眼睛红红的看着我,带着泪,跟小鹿一样。
这种表情,要是放平时,我看了会心软,会不舍,会怜惜……但是放现在,我只想恨恨的推倒他。
结果我还没行动,太上皇就站了起来,在我面前趴了下来,我勾着嘴巴,看着他擦了粉,精心打扮过的地方,觉得好笑又好气。
“皇上,快来嘛!”他娇滴滴的叫,跟窑子里的姑娘似的。
我被他叫得心口一酥,猛地咽了把口水,雄赳赳的就过去。
旧地重游,我又是老顾客了,前戏做了,膏药抹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动作和速度。
太上皇“依依呀呀”的叫,那个销魂的模样,极大的满足了我男人的自尊心,活儿干起来就更起劲了,一激动,就把满腔的热情又送进了他的肚子里。
事后我挺虚的,想说太上皇要真的有喜了,我这回准脱不了干系。
太上皇倒没我这么多花花肠子,他不嫌脏也不怕肚子痛,完事就这样缩在身子蜷在我怀里,仰着头厮磨我的脖子,娇娇柔柔的求我摸他下面。
我拿他没辙,就意思意思的摸了一下,结果才一碰,他就全泄我手上了。
我以为玩的差不多了,谁知道过了一会儿,他食之有味又开始性致勃勃的逗弄起我,抬头可怜兮兮的望着我,哀求说:“皇上,我还要……”
“不行,我累了!”我抓住他的手,摇头不允。就算我是铁打的身子,也要歇息喘口气吧,刚刚才出清了几次,里面都掏空了。
“谁让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他委屈的嘟嘴,手指一个劲的戳我胸前。
“我这不就来了么!”我臂弯一收,不让他再乱动。
他“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我以为他睡了,也跟着闭眼休息。
这样过了一会儿,朦朦胧胧的又被他摇醒。
“怎么啦?”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尚卿,你喜欢我吗?”他喊着我的名,问。
“喜欢啊!”我随口答,心想如果太上皇现在能让我好好的继续睡上一觉,我一定更喜欢他。
“那就好!”他对这个答案似乎很满意,亲了我一口,就跟八爪鱼一样缠紧我。
我被他缠得很不舒服,不过这也总比他在我耳边不停的吵好,想着这样我也不反抗,反而搂紧他,找个还算可以的姿势,昏昏沉沉的就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耽美文~~
有点忐忑啊~~
那个,看文的亲,请印个爪子吧~~
╭(╯3)╮
2010。11。28日 晚
2
2、没人肯要的皇位 。。。
第二天早晨,不用太监三申五令的来请,我就醒了。
原因无他,也就太上皇光着P/股,张着脚坐我腰上了。
我作为一个身强体健的正常男人,大清早当然精神特别充沛,他这么主动一坐,我也不客气,翻身压下他,就干了起来了。
干的太过火,我差点儿连N都撒床上了。
N遁的时候,太上皇在后面看着我,餍足的笑说:“下回,我让你撒我肚子里!”
这话很挑逗,也怪恶心的。
我没回头看他,只胡乱的应了声,就提着裤子上朝。
走在路上,看着周围的层楼叠榭,我的愧疚心就出来了。那人虽然不是我亲爹,但好歹也是我小叔,虽然比我还小两岁,但也实实在在的高我一辈。虽然每次都是他主动送上门来,可是我也从来没拒绝过……
“皇上,怎么啦?”小全张见我站着不动,就提着灯笼过来小声的问。
“小全张,你说我给太上皇找个太后,好不好?”
沉静了片刻。
这位内侍大总管“噗通”的一声就跪下来,低着头,危颤颤的回禀说:“这这这……奴,奴才,不知!”
看着他畏畏缩缩,脸贴在地面,快哭出来的样子,我也不好继续刁难他,想了想说:“以后太上皇再来找我,你就说……就说我不在!”
“是,奴才遵旨!”小全张马上应是,偷偷抹了把冷汗。
老实话,我心情很不好,每次睡了太上皇,心情都直线降到冰点。
皇帝心情不好了,朝臣自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上朝的那两时辰,朝堂上乌云密布,啥议题都没讨论出来。
下朝了,官散了,我还一个人坐在龙椅上发呆。
看着满室明黄,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当上这皇帝的。
我的上上任皇帝,也就是我皇爷爷,和自己兄弟打得头破血流,好不容易才挣来这个位置,而且一坐就坐了三十几年,等他手脚不利索想要传位了,才知道那些被他放养的儿子们,没一个是想当皇帝的。
我爹,也就是大皇子,一句年事已高,头脑昏庸,就把这担子传到的二皇叔手上。
二皇叔也干脆,第二天就摔伤了腿,拉着太医跑到皇帝面前说:“这脚瘸了,有失国仪!”就又把这烫手山芋丢给了三皇叔。
本来我三皇叔是个有志气,有担当的好皇子,奈何他是个妻管严,我三叔母本是将军的女儿,自小鲜衣怒马,大咧咧的自由自在惯了,如今日子过得好好端端的,突然一听要当皇后,下面还有三千多个女人和自己抢男人,当夜就黑着脸,拉着老公抱着儿女就出关逃难去了。
当时才六岁的四皇子,就这样被人推上了皇位。而我昏庸的爹,瘸脚的二叔虽然逃过了一劫,但皇爷爷姜还是老的辣,最后还是成功的*着他们顶着个摄政王的名号替他们老子养儿子。
我爹和四皇子年纪差了近三十岁,存在严重的代沟,于是八岁的我就倒霉巴拉的当了他的代理人,被丢到了小皇帝面前,一边负责照顾小皇帝,一边还要创造机会拉近他们兄弟间距离。
我的任务看起来很光荣,我却很不满意,我实在想不明白,我爹干嘛找我去,我那年才八岁,短手短脚的,别说照顾别人,我连我自己都照顾不好。我家大哥十六岁,正建功立业的好年华,绝对比我更适合照顾一个六岁的小皇帝。而且,八岁正是好玩的年纪,凭啥咱不在家当大爷,要跑去皇宫给人当孙子?我心里想着想着就不平衡了,跑去和我爹理论,结果白挨了一顿打,最后还得乖乖的上了进宫的轿子。
四皇子是张采女的儿子,据说是皇爷爷一次喝醉酒,胡乱留下的种,他娘品级低,他也跟着吃苦。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虽然他套着一件龙袍,但瘦巴巴的很不是样子。
我上去给他行礼,他眼珠子都不动一下,抬了抬手,就当是应了我。
我亲乃乃是皇后,不,那会儿她已经是皇太后了,我皇爷爷当了多久皇帝,她就当了多久皇后,后宫人来人往,就她的地位屹立不倒。我爹,我二叔,我三叔都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其他那些妃嫔不是养了女儿,就是儿子早夭。所以也难怪张采女那么喜欢念经拜佛,四皇子能安然无事的活到六岁,还真是的菩萨保佑了。
我跟小皇帝行过礼,就被带到皇乃乃那里,我皇乃乃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外头对着人冷冰冰的跟尊石像一样,内里对着儿孙可就闹腾了。我人一到,就被她搂着亲了满脸口水,抱在怀里,一口一个心肝宝贝的喊个不停。末了,又抱怨起我爹和两个叔叔不孝顺,没天天带着孙子进宫来看她。
我别的本事没有,可说到哄女人,嘴巴那可就甜了,几句窝心话,就把皇乃乃逗得心花怒放,我本来准备乘着皇乃乃高兴,求个恩典继续回家当大爷。可是这时,小皇帝又来了,后面还跟着个和我年纪相若的少年,后来一说,才知道这个叫严子墨的小孩,也同我一样是皇帝的陪读。皇乃乃见了可高兴了,说宫里很久都没这样热闹了,她很欣慰什么什么的……反正就是把我想回家的念头神不知鬼不觉的扼杀在摇篮里。
这个严子墨和我同年,是太医的儿子,他家祖上代代都是给咱皇家看病的。我琢磨着他当时跟着小皇帝也是我爹和二叔的主意,怕小皇帝一个不小心夭折了,那皇位这个烫手芋头就要又落到他们俩个倒霉蛋头上了。
小皇帝不喜欢我,或者说,他避讳我,一直以来对我都是远而敬之的。严子墨对我不冷不热的,我问一句,他才答我一句。我试图努力改善我们的关系,可是努力来努力去,最后都只落得个独角戏的下场。这样瞎闹腾了一阵子,我耐性用尽,也懒得再理他们,干脆和他们一样各自为政。
我们三人读书,严子墨最认真,小皇帝次之,我最破。太傅每次考究功课,戒尺都打在我手上,不过我皮厚耐痛,打完了一样我笑咧咧的继续逃课。宫里枯燥无趣,把太傅那个老古董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就成了我在皇宫屈指可数的少数乐趣之一。
那个时候,我想爹,想娘,想大哥,想妹妹……可是他们一个月才来看我一次,看一次顶多也不过半个时辰,就又要赶着回去。后来娘又怀了孩子,顶着大肚子不方便舟车劳碌的进宫看我,慢慢的就不来了,那时我觉得自己被娘丢弃了,特可怜。蛐蛐斗着斗着,眼泪鼻涕一抹,蹲在后山就大哭起来。
哭完了,给我递手帕的是严子墨。我不知道他在我旁边站了多久。他安慰我,就说了一句:“我爹娘,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就这么一句,我当时就打定了主意,要一辈子和他做朋友。
为了和严子墨做朋友,我课也不逃了,蛋也不捣了,天天缠着他,虽然严子墨总是冷头冷脸的,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但最后还是认了我这个朋友。
我皇爷爷放养我爹,我爹也放养我,所以打小对于玩,我就很有心得,钓鱼,抓小鸟什么的……全部都是我的拿手好戏。严子墨很会读书,但是很不会玩,上了钩的鱼儿,能跑掉;抓到手的小鸟,能飞走……每次看着我满载而归的样子,他都会不忿的和我下战书,说下次一定赢我,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在玩的这方面,他从来没能赢过我。
那会儿我们大概是玩的太疯了,完全就忽略我们陪读的小皇帝。
我也一直不知道,原来我们每次玩闹,小皇帝都躲在一边偷看,然后晚上偷偷跑去模拟。直到有一天,宫女慌慌张张的来说小皇帝不见了。我出去找,结果在我和严子墨白天掏过鸟蛋的地方发现了他,那会儿他正挂在树干上,不上不下的,十分危险,我看了吓得心肝都掉出来,他却瘪着嘴,一声不吭。
我没找人帮忙,自己爬上去带他下来,谁知道背着小皇帝下到一半,脚一滑就跌了下来。我当时可神勇了,一翻身,搂紧小皇帝就把自己当了垫背。
那天,大家在御书房发现了小皇帝,在后山发现了我。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醒了以后,才知道自己在回去路上晕倒了,太医说我断了一根肋骨。我爹知道我这根肋骨是半夜掏鸟蛋跌断的以后,拿着藤条进宫看我,那会儿凶得连我皇乃乃都拦不住。
我在床上修养了半个月,又在宗庙跪了三天,这事儿才算了了。
那以后,小皇帝偶尔的会和我说上一两句话,但我们的关系依然不怎么热络。
十四岁那年,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我和严子墨上/床了。
那天严子墨跑来同我说,他要开荤了。
在我们这种权贵人家的男孩,十四岁才开荤算是晚了,我那会儿就笑着恭喜他说:“子墨,你是响当当的爷们了!”
那时严子墨不知道怎么的,就来气了,说:“你一个小鬼头,知道什么是开荤,什么是响当当的爷们!”
开荤什么的,我也是小时候无意中听大哥说过那么一两回,其实具体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严子墨这样一堵我,我的脾气也来了,硬嘴说:“我当然知道!”
严子墨冷哼了一声,摆明了就是看不起我。
我一气,就脱了裤子,说:“不然,咱比比!”
“哼!”严子墨瞧我裤裆看了一眼,动也不动。
我气了,两三下也扒了他的裤子,结果两人下面光溜溜的一对比,把我刚升起的一点儿自信一棒子就给打碎了。
当时,我说了一句让我悔恨终生的话。
我说:“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宫里多的是!”
结果就那一句,我被严子墨按倒在椅子上,就这样被他上了。
这是丑事,宫里又到处是人,等大势已去,我被严子墨按稳了,我就不敢再声张了,咬着牙齿,张着腿,趴在椅子上由着他捅。
那会儿,我是第一次,严子墨也是第一次,两人除了愤怒,剩下的就是痛。
完事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我们都知道,我们俩人的友谊,算是彻底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
走过,路过,留个小爪子伐~~
让俺知道乃们,曾经来过~~~
………2010。11。29 晚
3
3、爱的初体验 。。。
那天晚上,我就发烧了。
高烧了几天,把宫里宫外的人都吓坏了。
我醒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我娘那两只肿得跟核桃一样的眼睛,接着就是我爹的红鼻子以及我大哥皱成一团的脸。我皇乃乃为了不让我皇爷爷那么就早拉我去侍候,还专门跑到皇陵吃素和我皇爷爷讲道理。
后来虽然烧退了,但我娘担心我,索性就搬进宫里小住。
我刚醒的那会儿,上至我皇乃乃,下至我那才六岁的小堂弟,全跑我这里扎堆了,连小皇帝每天念完书,都要来我这里小坐一会儿再走。
这些人里,唯独没有严子墨的身影。
两个月后,我娘忽然和我说起他,说严太医今天替他向我爹跟二叔请辞了,说是他要代父回乡下侍奉祖母。
我那会儿还在气头上,就冷冷的哼了一声,Y阳怪气的讥讽了他两句。
我娘当即就一巴掌拍我脑勺上,骂说我不是东西,扭着我的耳朵,巴拉巴拉的训了一顿。
我这才知道,我高烧不醒的那几天,原来都是严子墨衣不解带的在旁照顾,后来我醒了,他隔天也跟着病倒了,而且病得还挺凶的,这会儿让他回乡下,他家里人就是想让他回去调养一下。
我听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隔天,我在御花园看到他。
他瘦了,以前他是个衣架子,穿什么是什么,现在衣袍空荡荡的,风一吹,就瘪了。
“王爷!”他远远的向我一鞠躬,就站那里看着我,不动。
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干脆背过身说:“听说你要走了!”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就又不说话了。
我心情很燥,明明在这里堵他,是想赶在他走前,打他一顿泄愤的。可是他现在这样,我就不知道接着该用什么态度对他了。
“王爷,子墨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开口说。
我想说这样也好,找个偏僻的地方,可以更痛快的打他一顿,就点头答应了,跟着他去了后山。
我没想严子墨居然有胆把我带回案发现场,更没想到,我挥拳的时候,他会在脱裤子。
我那一拳下手很重,严子墨脸肿了,嘴唇也破了。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继续把裤子脱掉,然后抬起P/股,就在他之前羞辱我的那张椅子上,张腿趴下。
“来吧,我随你怎么干!”
我那时是真的气懵了,拽起他,又一拳挥过去:“你他妈的,发什么神经啊?”
“是,我就他/妈的发神经了,怎么了?”严子墨从地上爬起来,就和我对上了,“天下那么多女人我看不上,就他/妈的神经病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我又怒又气,没等他说完,一拳又打了下去。
他由着我打,打一拳,他就喊一句:“我严子墨喜欢赵尚卿!”
我打累,他还在地上喊。
那天,我丢下他,一个人回去。
第二天,太医来找儿子,说严子墨昨天来跟小皇帝辞行后,就一直没见人,问我看过他没有。
我那时就有些慌了,敷衍了几句,等太医一走,就抓了些伤药,往后山里赶。
严子墨果然还躺在那里,见我来了,就看着我。
他眼睛红红的,但样子比昨天正常多了。
我说:“你爹找你,赶紧起来吧!”
他说:“我动不了了,你过来扶我!”
我看他伤成这样,也没想别的,就过去扶他,结果我一走近,就被他牢牢抱紧了。
我说:“严子墨,你是不是还要讨打?”
他在我耳边闷声笑,说:“我刚才一直在想,如果你不来找我,我要怎么办?”
他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现在浑身是伤的,我也不成再打他,就不说话由着他抱。好在他最后也识趣,抱了一会儿,就自己松开,该干嘛干嘛去了。
他一脸伤,这样回去,让人看到了,肯定会引起麻烦。
我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把他藏两天,等他脸上的伤好了,再赶他回去。
我这边给太医传信说自己最近身体又不舒服了,要严子墨帮衬着照顾几天。那边把我娘哄回家,偷偷的把严子墨安置在自己偏屋里。
严子墨信誓旦旦的说,他什么都不会做,养好伤,就滚蛋。
我信了。
他也真的守了诺言,再也没有对我说什么,做什么。
但坏就坏在,在严子墨滚蛋前,我在宫宴里贪杯,喝高了,半夜糊里糊涂的就对严子墨禽/兽了。
严子墨当时的样子,真的是惨不忍睹,嘴唇破了,脚内侧红一块青一块的,P/股上血迹斑斑,全身上下还染满了我留下的痕迹。
严子墨不像我,他被强了,还能云淡风轻的抹掉脸上的浊物,笑着说:“尚卿,你很热情啊!”
我当时真崩溃了!
再后来,严子墨不回乡下了,我破罐子摔破,就和他搞上了。虽然,大多是他上我,可是这家伙对这事儿很有研究,我被他上着上着,也跟着上瘾了。
可好景不长,虽然我们两人办事一直都很小心,但最终还是被撞破。
抓J在床。
我爹踢开门的时候,严子墨那话/儿还C在我P/股上。
严子墨差点被我爹打死,我拿着匕首搁脖子上,割出血了,才算是保住了他的性命。
分开禁闭的时候,我同我爹说:“严子墨是被我*的,我喜欢他,打第一眼见到他,就算计着要得到他,我给他下药,拿他父母的安危威胁他就范!”为了增加可信度,当夜我还差点把看守我的一个护卫给强了。
我爹骂我是畜生,直接就把我关进牢里。
严子墨被放了回去,没有再受到任何责罚,还官追了一等。
我出牢的时候,被告知严子墨要成亲了。
我当时心口痛得几乎要裂开,可是嘴里还得笑着鄙夷说:“一个被我玩腻了的男人,居然还有人要,稀奇!”
没多久,严子墨成了亲,携家离开了京城。
我回到宫里,继续当小皇帝的陪读。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厚着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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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 嘻嘻……
……2010。11。30 午
4
4、宫闱之乱 。。。
南书房的书桌由三张变成两张。
严子墨除了偶尔出现在太傅的感叹声中,皇宫里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他,包括小皇帝。
南书房那么大的屋子,就我和小皇帝俩学生朝夕相对,日子长久了,慢慢我和小皇帝也亲近了许多。
而我和严子墨的事情,则好像消失在时间的长廊里,渐渐的就淡了。
时间一页一页的翻过。
小皇帝十五岁亲政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
淮南的辽郡王,领兵造反了。
当时自诣为本朝最年轻有为的亲王的我,听了这个消息异常的兴奋。一方面,我想不到,那个被我爹和二叔当烫手山芋推来踢去的皇位,居然会有人不识好歹的来抢。另一方面,太平盛世过久了,我需要一点刺激来活动神经。
那会儿,我豪情壮志,一马当先就请了令,愿带兵镇压。
结果小皇帝的谕旨下来没多久,我仗打到一半,手上的虎符都没摸热,辽郡王那一伙人就因为窝里反,先自己把自己镇压了。
这场赢得异常轻松的平乱之战,功劳自然全落在了我头上。
我爹很欣慰,我二叔也很欣慰,说是这会儿,有我在前头担着,他们可以安心的回去养老了。
这话儿,我不爱听。
这两人明着就是想推卸责任。
我把辽郡王一家子带回京,浩浩荡荡六百多人,把京城的牢房都挤爆了。
谋朝篡位是大罪,罪诛九族。
麻烦的不是我们自己也在这九族之中,麻烦的是这位辽郡王娶了一大堆老婆,生了一大堆孩子,然后,他这个儿子取了某某大员的女儿,他那个女儿又嫁了某某将军的儿子,再算上加上他自己勒着裤头,亲自上阵娶来的那几十名妻妾,若是真的清算起来,就绝对不是这区区六百人能搪塞得过去的。
而且……
杀不杀,如何杀?
我爹和二叔,一句话都没说,就双双告病回家,闭门谢客了。
我知道我爹和二叔在等。
等小皇帝颁令……
等小皇帝立威……
我那天什么都没做,回家换了套衣服,就进了宫。
太监说,小皇帝在凉亭上,坐一天了。
我走过去,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住。
小皇帝半侧着脸,对着我的那一面,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我心一沉,转身望向旁边的太监。
太监苦着脸,对我动了动嘴唇,无声的说了句:“张太妃!”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对这位儿子登基后,就性情大变的张采女,我一向都不太喜欢。先两年我皇乃乃前脚才去慈宁庵吃斋,她后脚就把后宫里那些太妃太嫔好好的“整顿”了一遍。那时候整个皇宫凄风厉雨的,连我爹和二叔都看不下去,就告诫张太后几句。那以后,张太后虽然收敛了,但平日见着我,总免不了要冷言冷语上几句。
小皇帝回头见我,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让我陪他坐坐。
我坐下,给他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小皇帝举着酒杯却不喝,半晌,他说:“尚卿,辽郡王是我外公!”
我“嗯”了一声,把手里的酒一口喝掉。
辽郡王是张太妃的父亲,这事儿虽然张太妃从来没提起过,但这事也不算是什么的秘密,我知道,我爹和我二叔也知道。
过了一会儿,小皇帝看着我,又问了一句:“你说,他知道我是他外孙吗?”
我摇摇头,试着把话说得好听些:“这事儿,指不定,听说张太妃进宫后,就和家里断了消息。”
他看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
“我登基那年,收到一个金锁,上面刻着一个辽字,我母妃说,那是我外公送我,保平安的。”
我窒了一窒,看着小皇帝的样子,心里也隐隐的难受起来。
小皇帝算是我看着大的,他这人虽然面上看起来凉薄,但底子里比谁都敏感。
张太妃的这一巴掌,怕是打到小皇帝心里去了。
“皇上,张太妃那儿,还是由微臣去说吧!”等他笑停了,我起身说。
“不必了!”小皇帝也站了起来,把手里的酒喝掉,说:“此事你别管!”
我虽然口里应了小皇帝,但心里已经在琢磨,待会儿拜见张太妃,要奉上些什么礼好。
晚上小皇帝留我用膳,我吃过了,就带着两个鹅蛋大的夜明珠往张太妃宫里请安。因为时候不早了,我怕耽搁太后歇息,转入后山,抄了个近路,却不想走着走着,竟然碰着了小皇帝。
那会儿,他一个人站在大树下,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发现树上什么都没有。
我没打算惊扰他,转身就想离开。可刚刚才跨出两步,后面就传来了小皇帝的声音。
“尚卿,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问我,其实我当时我更想问他,“小皇帝,你半夜不睡觉,站在这里做什么?”
但当时他是皇帝,我是臣子。皇帝问话,断没有臣子反问的道理。于是,我就老老实实的招了,说是去给张太妃请安。
我明着忤逆他意思,他也没恼,直接伸手过来,问:“你又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给我看看!”
我忙把夜明珠掏了出来,递给过去。
“挺漂亮了!”他把夜明珠对着月光照了照,就收进自己兜里。
“皇上,这是臣孝敬太妃的!”我见四下无人,也就不弄那些虚礼,直接就问小皇帝把东西再讨回来。
小皇帝眼睛动了动,却跟小孩子一样,把夜明珠藏在身后,抿着唇不满的对我抱怨说:“尚卿,你送了那么多东西给母妃,为何从未送过东西给我?”
我听着,就笑了,说:“整个天下都是您的,您还要我送您什么东西啊?”
小皇帝神色微微一黯,往后退了几步,拿着夜明珠对我招了手,难得顽皮的说:“东西在我这儿,你若能抢到,我便还给你!”
我觉得这样似有不妥,但是我看着小皇帝脸上还隐隐留着的掌印和他嘴角上难得的笑容,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掳起袖子,狠着脸土匪样的“嘿嘿”笑了两声,就雄赳赳的过去。
小皇帝还在发育中,个头只到我肩膀上,我本以为抓住他很容易,结果他一躲一窜,愣是让我抓个空。这样失败了几次,我也卵起劲认真了起来。
我这人就这样,一疯起来就没准头。两下功夫,不但把夜明珠抢回来了,还把小皇帝给绊倒了。
我伸手想拉他起来,他却反一用力,把我扯了下来。
我一扑腾,差点儿就栽倒在他身上,好在我在军中练的两把刷子还在,不然我这份量,非把小皇帝给压扁。
我余惊未定的在他旁边拍着胸脯庆幸:“好险啊,要是弄伤了皇上,我爹肯定要打断我的腿。”
小皇帝目光闪烁的躺在地上看着我,然后也跟着坐起来,笑着问说:“你就那么怕你爹?”
“当然怕啊!”我当下就埋怨起来,“您都不知道我爹打人有多凶,有几次,我差点儿以为自己会被他打死。”
“没事儿,下回他要再打你,我帮你挡着!”
小皇帝这话,其实说得挺认真的,可是那会儿,我听了就觉得当时他是在安慰我,就哈哈哈的笑了两句没当真。
那晚,时间这么一耽搁,再到了张太妃那里,就有些太晚了,我琢磨一下,觉得这礼还是明天再送好了,可是小皇帝却说,夜明珠要晚上看才名贵,硬拉着我一块儿去给张太妃请安。
老实说,那晚去见张太妃的事儿,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悔。
那天,寿安宫静悄悄的,我和小皇帝玩性也大,说是想吓吓寿安宫那些嚣张的老嬷嬷,结果老嬷嬷我们没吓着,倒被张太妃寝宫里传出来的声响,吓得不轻。
我当机立断,拉着小皇帝就走。
小皇帝却铁青着脸,一把甩开我的手,踢门闯了进去。
当时张太妃正L着身子攀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高声浪/叫。
非礼勿视,我当时没敢看张太妃,但是她床上滚下来的两个男人,其中年长些的那个一个,却把我的目光引了过去。
那张过分面善的脸,让我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回头看小皇帝,发现小皇帝也在神色不定的看着那个男人。
“还不滚!”张太妃仓促的披了件衣服,慌乱的厉声叫道。
两个男人如获大赦,立即捞起地上的衣衫,往门外逃。
“抓住他们!”人还没走远,小皇帝随即喝道。
我立即追了出去,这事儿就算小皇帝不出声,我也知道那两个男人留不得。
追到湖边,那两个男人停了下来,在草丛中抄出家伙。
我看了周围一眼,知道自己中圈套了。
我冷笑一声,取下腰上的匕首,舔了一下刀刃,嗜血狰狞的说:“剿杀孽贼后,这把刀已经很久没杀人了,不知顿了没有!”
那两人气势一弱,退了一步。
我随即上前一步,刚从战场下来的男人,身上的血腥味都还没洗净。
那两个男人被我唬得一怔一怔的。我乘着他们失神,冲上去就是一刀。年轻的那个不够机警,实实在在的吃了我这刀,在地上滚两滚,就不再动了。
年长的那个,做事比年轻的那个谨慎,武艺也高得多。我杀另一人的时候,他是可以侍机而逃的,但他没有。
他眼里的杀意,不比我少。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读者们,
请欢快,大方滴印个大爪子吧!(=^ ^=)
2010。12。1 晚
5
5、大婚 。。。
那时正值腊月,湖面上已经漂起了薄冰,我和那人从湖边一直缠斗到湖里,身上都挂了彩。
因为下的都是杀手,湖面很快就被我们的血染红,冰冷的湖水浸入伤口上,刺骨的寒凉。
我爹说,近身搏斗,除去功夫,靠的就是一个勇字。
我想我那个时候,一定是一个比谁都勇猛的武士。手脚被冰水浸麻痹了,我就咬牙用头去撞,仗着年轻,我占了上风,但却没办法给对方致命的一击,反而越打越往湖深处走。直到脚踩不到底了,我才远远的看到从湖边围过来的宫廷护卫。
“尚卿!”
我听到有人喊我,却没有时间理睬。
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着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必须死!
最后,我被那个男人捅了一刀,他则被我抹了脖子并刮烂了脸。
耳边的那句“尚卿”越来越近。
我循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脚一浮,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有意识,我已经躺在床上。
那时候,我觉得全身又痛又重,眼皮子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几座山。我听到很多声音,有我爹,我娘,我大哥,还有我二叔,二婶……以及一群窃窃私语的太医。
我想试着张口说话,可不管我怎么费力,喉咙里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以为我那个时候只是太累了,想说只要一觉睡醒,就没事了。谁知道我这一睡,就睡了一个多月,期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