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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长剑荡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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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开天门 第二十五章:留香剑匣震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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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你小子说的这话我爱听,这样吧,回头我教你一两招,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袁道清一只手拍在齐太初的肩上,齐太初的脸瞬间扭曲,口里不断喊着前辈轻点。

    张筱檐看着这两人的背影,连忙跟了上去。

    袁道清又怎么看不出来她对这个小子有意思呢?识趣的向前快步走开,还不忘调侃:“现在的年轻后生啊,不仅天赋可畏,这谈情说爱的本事,老夫我都看了眼红啊!”

    齐太初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就看到张筱檐走到了身边,贴着他的手,他这要是再不明白,那可真是一个呆子了。

    齐太初转头看着张筱檐,问道:“你喜欢我吗?”

    张筱檐被他这么一问,愣住了,显然有点惊慌失措,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也说不出,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依赖齐太初,还是喜欢齐太初。

    齐太初看出了她的小纠结,拍了拍她的头,轻声细语道:“没事,我不求你现在急于回答,等以后你再告诉我就可以了,袁前辈!”

    “哎!”袁道清没有转身更没有回头,只是仰天大喊一声,然后发出哈哈哈的笑声,甚是洒脱潇洒。

    齐太初追了过去。

    张筱檐在原地小踱步走着,低着头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犹豫。

    建宁这一座城,与其他的城池相比较,就略显老土破旧了,城中的房子大多数都是用木桩茅草搭建,极其简陋,甚至只需要一点火苗,一晚上的时间,便可让这座几十年的城池变成历史上的城池。

    齐太初原本来这,是想着建宁诞生过剑灵,那建宁的剑会比其他地方大多数的剑品质都要高一等,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可从没想过有青卿清这一遭事情发生。

    齐太初左手紧握着刀鞘,虽说隔着青檀竹剑鞘,齐太初却仍能感受到留香发出的温热。

    用血淬火,相当于给剑认主,而青卿清将修为灌送给它,无异于给它开灵智,只是剑灵终究只是传说,齐太初也抱着留香睡了几天,也没感觉晚上多了个人。

    因为与齐太初意念合一,心念相通,加上天枢的境界修为傍身,所以即便齐太初不用内力真气,也能轻松御剑,就算齐太初武功被废,有这把剑,依然可以御剑飞行,千里对敌。

    “没有人敢比了吗?”

    热闹的人群,并无要事的闲人,或是一些来此游历的剑修,都聚在一起,大概可以看出来在街上搭建了一个台子,不同于唱戏弄腔的戏台,倒是与那比武招亲的擂台差不多。

    台后面还用泥豪中宣纸写上了大大的两个字,剑台。

    小百晓生张筱檐跳出来解释了,“这个剑台是建宁的传统习俗,每年过年前,都会举行,目的是选出新一届剑王,剑中之王。”

    “我看都是些门外汉,剑中之王怎么能用比武的形式?老夫我上去用根牙签都可以碾压他们在场的所有人。”袁道清向前走出一步,与齐太初对齐。

    齐太初但是对这些新鲜玩意感兴趣的很,说了句我去试试,然后跃上剑台,剑台的裁判看见有人上了台,惊讶道:“居然还有人敢上台挑战,那第一回合继续,比拼剑术。”

    齐太初对面的男人长的方方正正,一双剑眉特别浓厚,就跟涂了墨水抹了锅底灰一样,这人身材魁梧,用的也是偏强攻莽打一类的重剑。

    正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重剑有锋,弄巧成拙,重剑没有开刃,既然它的主人选择用它,那他的力量就非常人所能及,杀伤力定是惊人,若是开了锋,以重剑那么大的力量,必定卷刃,锉刀,崩断。

    男人冷哼一声,一脚踢在剑身,将重剑甩在肩膀之上扛着,对齐太初的到来不屑一顾,甚至从始至终就没正眼瞧过对方。

    齐太初垫垫脚,向着张筱檐问道:“小熊猫,剑台上杀人有没有啥事?”

    张筱檐摇了摇头,脸色微红,低声暗骂了一句齐无根,同时又看着周围那些玲珑有致,丰满的身材,问道:“老前辈,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喜欢大胸大屁股的呀?”

    袁道清点了点头,指了一位美妇举例子。

    张筱檐有些懊恼,看着自己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平地,似乎是在埋怨它怎么这么不给力。她只能安慰自己是被拐走了营养不良,现在吃好的,会长。可她忘了,被拐走后吃的最多的就是她。

    张筱檐大抵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齐太初得到了张筱檐的答复,转身认真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他对这种打架斗武感兴趣,但他对这种不重视对手的嗤之以鼻,要知道对敌人放松警惕,那就是给自己提升一分危险。

    齐太初他之所以问能否杀人,是因为他这个都是杀人技,不是舞台表演,逢场作戏的假功夫罢了。

    男人听到了齐太初那时所说的话,心中疑惑,但还是举刀大喊一声向前冲去。

    齐太初拔留香出鞘,留香长相极为普通,黝黑,纤细,跟个烧焦的木棒子似的。

    “你这是把你家的烧火棍偷出来了啊,哈哈哈。”

    “不行,大早上的给我看这一出笑得我肚子疼,他这破剑挡得住一剑嘛!”

    “这年轻人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看见我们都不敢上,他还一个劲的上去。”

    台下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讨论齐太初的留香,很是嘈杂。

    面对男人劈来的一剑,齐太初没有硬抗,往旁边一闪,他不喜欢挑逗,直接抓住男人重剑落地的空隙,一剑刺穿他的喉咙。

    “呃……!”

    男人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嘴里反而冒着汩汩鲜血,齐太初拔出剑,一道血柱拔出,留香上并没有沾染任何血迹,但齐太初还是往左手胳膊心里擦去。

    台边上的裁判擦去头上虚有的汗水,踉跄说道:“啊,这位剑修胜出,还有没有人想要挑战?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进行下一回合了。”

    原本那个男人在此,就已经无人敢上台应战,现在来了个打赢男人的,还是个下杀手的,试问天下谁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能好好活着又何必去把自己陷入险境呢?

    裁判连自己所说的话落下去半响没有反应,才继续道:“那就进行第二轮,比剑,这位大侠,请您先下台。”

    齐太初点头跃下擂台,他现在的心情很不舒服,因为他在台上看到好几个人色迷迷的盯着张筱檐,齐太初只对他们不愿上台和自己比试感到惋惜。

    “比剑的流程大家也都知道,我也不多说什么,那就请大家赶紧放吧。”裁判宣布完就立刻了跳下剑台,聚集剑修都靠着剑台,把自己的佩剑放在台子边上,剑尖都统一朝着台心。

    齐太初照猫画虎有模有样的将留香放在台上,放眼看去,这硕大的剑台周围,围绕着一圈白光粼粼,寒光四溢的剑。

    铁剑,银剑,名剑,宝剑。

    各式各样,五花八门。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想在此建一个伪剑冢呢。他们的剑很俊美,对比留香就不是那么干净了,也是剑群中最显眼的那柄。

    “好了,御剑。”裁判话音未落,就有剑修按耐不住,竖剑指在胸前指剑,向上抬,剑起。

    霎时间,半空之中群剑悬空,颇有一番大势。此时的剑台上唯有齐太初那柄留香未动,台下的人看到,多半在议论齐太初是不是不会御剑,可质疑嘲讽的话刚到嘴边。

    那人就看到齐太初轻轻一挥手,一股内力真气如丝线一般涌入留香,得到齐太初内力真气的滋润涵养。

    留香炸出金色的光芒,光芒覆盖众生,所有御空之剑皆笔直地向下坠落,插入剑台。

    那原本纤细的留香如同烧红之铁,如同真龙新鳞蜕旧鳞一样,比原来宽了一指。剑格每边长出三翅,带着张扬又带着小女子的柔美。剑镦也壮大了三分,每边生了两翅向下。

    一道流光从剑身底部向着剑锋顶端走去。

    留香悬在半空,剑锋指地,无剑敢起!

    那些台下的剑修,又何曾见过如此宝剑,不由起了贪念,有的按耐不住,一脚踩在剑台上,借力冲向留香,伸出右手妄图抓剑。

    异象横生,留香旋转指天,不等那位剑修反应便一剑劈下,无尽剑气倾泻而出,荡之百里,回荡百里。

    无数房屋被摧之。

    众人看那位剑修,已不见其人,唯有漫天血雾遗留在人间。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我建宁城中又出剑灵!”远方传来声响,众人看去,来人正是城主叶凌天。

    叶凌天脚在空中连踏,不少气浪在脚下形成,整个人都是飘过来,落在剑台后面的一根大木桩上。

    齐太初举手,留香飞到手中,齐太初把留香扛在肩膀上,眯着眼,冷声道:“我南阳人,叫齐太初,可不是你们建宁诞生了剑灵,是青前辈诞生了剑灵!”

    齐太初不起这种随便就把别人功劳扯到自己身上的,讲的好听的,叫作拿别人的钱贴金,不好听点,捡别人拉的屎糊脸上。

    叶凌天听到对方不是建宁人,脸色一冷,本来想着本地人用身份压一压,把剑拿过来,既然是外地的,那就给他扣一个盗剑的屎盆子,就地诛杀,拿到神剑。

    叶凌天先是夸奖后辈有为,年轻辈出,后又假意欣赏神剑留香,指着齐太初道:“小子,这是我房梁镇宅宝剑,前几日不见,原来是被你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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