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有一条,随时随地可以拿去;要我夏老头出卖自己的良心,做你们那伽宗的走狗,做你们的春秋大梦!”
夏老爹早已看穿了他们的丑陋嘴脸,大声并不耐烦不屑一顾的口气道。 他一生把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让他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干脆利落。
“本少宗主一向就有成人之美的美德。秦勇,给我一把火烧了这里。”秦良脸上浮起了笑意,只是这笑意让阎王爷见了脊梁上也要发冷。
这时一直站在秦良身后的一个侍卫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手一晃,已经多了一叠下品地灵符火灵符。
夏老爹闭上了眼,只希望谢天遥能带着夏木逃脱。
“叫你的手下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你的脑袋就会搬家。”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秦良的背后响起,同时一柄冰冷的飞剑贴近他的脖子。
“你就是跟夏老头祖孙一起回来的那个烟衣青年吧,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位了不起的高手。”
秦良并没有因为自己身处绝境而方寸大乱,反而开口夸奖起了鬼魅般出现在自己身后随时会要了自己性命的敌人。
“只要你们不再为难夏老爹祖孙,我就放了你。”
谢天遥慢慢走到夏老爹面前。他并不想伤人,希望能和平解决,毕竟这里是那伽宗的地盘,若是杀了他们的少宗主,他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却会害了夏老爹他们。
“本少宗主一向就有成人之美的美德。只可惜,本少宗主也一向最讨厌有人把刀剑放在本少宗主的脖子上。秦良,烧了这里的一切!”秦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你……”谢天遥没有想到这个恶少竟然不怕死,一时还真不知要怎么办。
秦勇既然也不顾少宗主的生死,手中的火灵符一扬,向屋子漫天飞去。
谢天遥只得放弃了秦良,抓紧抓好夏老头的手臂风驰电掣般疾飞落在屋顶上,快速地结印:
“飓风舞龙!”
轰!
漫天的火灵符炸响,一下子烧毁了大半的房屋,而酒窖处因为被谢天遥的飓风阻挡,破坏程度不大。
“爷爷,鹰扬!”夏木从一处倒塌的墙角跑出来,奔向谢天遥和夏老爹。
“我们走!”谢天遥祭出青邪剑,带着夏氏祖孙御剑而去。
“给我追!”秦良气极败坏地道路。
那伽宗位于星星国最高山峰定日峰,是星星国最大的宗派。
定日峰。定日大殿广场。
“你们统统都是些没用的废物,连一个糟老头和两个小子都找不出来!滚,统统都给老子滚!”
秦良惬意地闭着眼睛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享受着侍女的按摩,陆续听了一帮弟子的报告,气得他从太师椅上蹦起来把他们踹出老远,像只要咬人的疯狗般团团转。
在场的人提心吊胆地站在那儿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其他的师兄弟远远看见了也绕道而行,免得惹火烧身。
“少宗主,空果大师已到星星国。”一个弟子急匆匆地跑过来,小心又谨慎地走近秦良说。
“我们走!”秦良脸上这才有喜色,大手一挥,趾高气扬地走向大门。
“听说了没有?六师哥在跟魔尊山的大战中立了大功,被万佛寺赐了一件冰属性明王轮宝。”
“轮宝是只有得到高僧或做出巨大的贡献者才能拥有的飞行法宝,一日千里,更是伏服人魔的佛门法宝啊。”
“啧啧,没有想到一个平时见到人只懂得摇尾乞怜的妖孽也会有成为一个大功臣的时候,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不是早就说过嘛,六师哥这种像一条鲇鱼般机灵圆滑之人,钻来钻去,管不住,抓不着,能屈能伸,将来必成大器。看看,现在不就让我说中了吗?”
“就是,不像有的人就会像一条狗仗势欺人。”
“不要说了,少宗主来了。“
几个看守大门的弟子正在议论纷纷,看见秦良走过来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心惊肉跳,如履薄冰地站在那儿,等秦良走前来,赶紧低头哈腰。
“你们刚才在议论什么?”秦良怒目而视道。
“没有。我们没有议论什么,只是随便聊聊。”几人面如土色道。
“我刚才好像在听你们说起六师哥,他怎么了?”秦良皮笑肉不笑地盯住其中一个。
“六师哥他,他,他打了胜仗,被万佛寺赐予明王冰轮。”被盯者说完这些话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我刚才还好像听到谁说什么来着,有的人就会像一条狗仗势欺人?”
“没,没有的事。”几个人差点儿吓得失禁。
“良儿,谁又惹你生气啦?”这时一群丫环拥护着一个仪态端庄的中年妇人慢慢地从日定大殿一侧走了前来。
“夫人。”其他人一见到中年妇人的出现就像看到了救星,纷纷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
“娘,我正在教训这群废物,这么多人竟然连个人都找不出来。”秦良也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这些事你七叔会吩咐其他弟子去做,你就不用再操这个心了。听娘的话,回去好好修炼。”柳云娘笑容慈祥地帮儿子正理好衣冠。
“一天到晚都要修炼,闷都闷死了,我才不要像爹一样,每次闭关修炼就是几十年甚至于几百年,根本没有时间陪伴我们母子俩,连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被人欺负都不知道。娘,今天的修炼就免了吧,让我好好陪伴在你身边。”秦良眉头一皱,见母亲有些生气,马上又像个缺少父爱的小孩子百般委屈道。
那伽宗不但在星星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在整个西天区域也有着难以动摇的地位,得天独厚,自小就把灵丹妙药当饭吃的他不用花费多少精力已达到了筑基期巅峰状态的修为,一切来得如此容易,身为宗主的父亲长年累月只知闭关修炼,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母亲对他又溺爱有加,有求必应,你叫他怎么会懂得勤学苦练。
“唉,你啊,就会在娘面子耍孩子脾气,若是让你七叔看见你又在偷懒,他又要责骂你了。”柳云娘摇头叹息道,却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
“不会,七叔比爹还疼爱我。”秦良得意洋洋道。
“你七叔就是老障着你,你才会如此乱来。好了,娘的话你是听不进去,出去玩可别又玩过头了,到时候被你七叔知道后责骂可别向娘哭鼻子。”柳云娘无可奈何地摇头笑道。
“娘,那我走了,明天一定好好陪伴在你身边。”秦良欢呼雀跃地带领着一帮狗腿子大摇大摆走出了那伽宗。
秦南山处理完宗里的事情,一询问又听说秦良没修炼出去闲荡,气就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来去柳云娘的房间兴师问罪,却在路过一座阁时被里面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少妇叫唤住了。
她颀长而又匀称,丰满不失婀娜,真可说是完美无缺的身形,美得令人瞬间窒息。
“七叔啊,你这么急匆匆地是不是又要赶去我大姐那儿啊,大姐现在念经拜佛,可没空理睬你,不如进来我这里喝茶。”蝴蝶夫人道。
“你们出去吧。”蝴蝶夫人正在刺绣蝴蝶,见到秦南山阴沉着面孔走进来,神色不变地冲丫环摆手道。
“唉,你大姐怎么可以如此放纵熠儿,这样继续下去他将来如何能成为一宗之主?”秦南山等丫环离开后再也忍不住心头的一把腾腾怒火,向蝴蝶夫人抱怨道。
“有其夫必有其子,不是吗?”蝴蝶夫人好笑地看着发怒的秦南山。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却很快,那两片嘴唇像蝴蝶翅膀一样抖着,让男人见了忍不住产生一股一亲芬芳的冲动。
听了这话,秦南山先是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手一扬房门就关闭,继而就像一个泄气的皮球跌坐在椅子上,刚才的腾腾怒火早已荡然无存。
秦南山之所以对秦良溺爱有加,就是因为秦良并不是他大哥承煌的亲生儿子,而是他跟柳云娘被蝴蝶夫人陷害后生下的私生子。以他的聪明才智,若不是整天沉醉于权利酒色财气之中,他的修为怎么会迟迟突破不了金丹期巅峰状态。
宗主秦北山天生就是一个武痴,可谓达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他的人生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所以尽管他的天资不及弟弟秦南山的一半,修为境界却是秦南山望尘莫及。
而蝴蝶夫人是一个有着强烈权利**的女子,她之所以会嫁给秦北山,就是因为他是那伽宗宗主,但她又无法忍受空虚寂寞,才会在秦南山甜言蜜语的猛烈攻击之下跟他勾搭成奸。
为了控制住整个那伽宗,蝴蝶夫子看出了秦南山一直对自己的大嫂有非分之想,就给两人设下了圈套,后来就有了秦良。
柳云娘得知了蝴蝶夫人的野心,但是为了丈夫和儿子,她只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后来干脆不过问宗中任何事务,自认罪孽深重的她就天天念经拜佛,以此来赎罪。
蝴蝶夫人任其秦南山坐在那儿独吞苦果,专心致志地刺绣自己的蝴蝶。
许久,秦南山才从沉默中清醒,蓦然一抬头,目光落在蝴蝶夫人美若天仙的脸庞上再也移不开。
他这一生中不知有过多少女人,唯独对眼前这个女人爱之痴狂。
这个女人有着天仙的美貌,魔鬼的身材,就是一颗心令人无法捉摸。也正是因为看不透她,他才对她更加痴狂,没了自我。
一阵淫心涌动,秦南山猝然捉住了蝴蝶夫人的手,夺走刺绣丢弃一旁,把她整个人拥入怀中,厚厚的嘴唇狠狠地啃上了她红润丰腴的嘴唇,呼吸也变得急促,直喘粗气。
蝴蝶夫人先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一番就放弃了挣扎,任其秦南山的两只魔掌在自己的身上急躁而粗鲁地来回移走,两眼笑得如盛开的蝴蝶花一般。
秦南山见蝴蝶夫人不再挣扎反抗,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向床榻走去,两个人顺势倒了下去,像两条蛇一样缠绵在一起。
此时此刻,外面就算天塌下来也惊醒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