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吻着她布满红晕的脸颊说:“现在不会有人。只有我们两个。妈妈,我
想死您了!”
不错,她是我的岳母——我现在最迷恋的女人。
自从结婚前第一次见到岳母,我就被她那种老年女性特有的成熟风韵所吸引。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了。如今岳母已经是五十八岁的人了,在我眼中,她依然充满
着母性之美。
直到几天前,妻子外出学习半个月,爱慕岳母多时的我,按捺不住欲望的诱
惑,终于大胆地向守寡多年的岳母表白了爱欲之情。我近乎露骨的言语和粗鲁的
拥抱,使岳母几乎很快就瘫软在我怀里。
在卫生间里,我尽情地亲吻着她浮现细细鱼尾纹的额头和眼角,隔着上衣揉
摸她依然圆润饱满的胸脯。她无力的劝阻更使我xg欲大发,我解开了她的上衣扣
子,让她那两只雪白肥硕的ru房弹出来,肆意揉摸亲舔。她酱紫色的|乳|头像两粒
熟透的葡萄,在我的强力吸吮下逐渐坚挺起来。
情迷意乱之际,我把她的裤子也解开,轻轻滑落到地上。在她来不及遮掩的
时候,又一下把裤衩给拉扯到膝盖以下。她的下半身毫无遮掩地裸露在我面前:
白皙的肌肤,黑亮的荫毛,圆润的大腿……
“啊……不!……别……别这样!……我是你丈母娘啊?……”她羞涩地说
道。
“妈妈,您真美!我……爱死您了。”
女人的羞处一旦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的心理防线顷刻间就崩溃了。岳母不再
挣扎了……。
站在卫生间中央,我平生第一次把鸡吧插入一个比我要大三十多岁的女性阴
道里。
随着一次次强有力的抽送,岳母的美眸中含着泪水凝视着我,半张着嘴,发
出阵阵呻吟……
“噢!……你……轻点儿!……我……那么老了……你真是的……我……”
我she精了。一股股炽热的年轻的jg液带着我对岳母深情的爱,全部射入她干
涸的荫道里。
第一次事毕,我意犹未尽,拦腰把岳母沉甸甸的肉体抱到卧室床上,脱光了
她身上剩余的衣服。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我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肆意玩弄着老岳
母雪白滚圆的裸体,一次次把鸡吧插入荫道里奸y她、占有她。最后,我疲惫地
瘫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喘息不止。
岳母既失身于我,也就再也不做任何阻止动作,而是任凭我在她肉体上发泄
着xg欲。
几天来,我们一直沉浸在爱欲的旋涡中,享受着肉体之欢。我简直迷恋死她
成熟的裸体了。就像本文开始说的那样,我总是提前下班回家和老岳母玩裸体游
戏。我们脱光衣服,赤条条地相抱在床前。我拨弄着她肥嘟嘟的ru房,手在她阴
毛丛中来回抽插。
“我真有点害怕……万一芳芳(我妻子的名字)知道了怎么办?……咱们算
了吧?……”
岳母是那种很传统的女性。不像很多网上se情小说中的老年女性那么风流y
荡。我们zuo爱性茭的姿势只有最标准的男上女下这一种。她决不为我做什么kou交。
她说那是流氓动作。除此之外,她愿意让我对她的肉体事实任何其它可以说是相
当y猥的动作。
床边有一面穿衣镜,里面映照出我们这一对女婿和岳母裸体拥抱的姿态。望
着镜子里她那雪白丰腴的肉体和两只垂吊在酥胸上来回晃荡的ru房,我情不自禁
地把手伸进她的荫道里。
“噢!……看你……又来了……大下午的……”岳母的老脸上浮现出玫瑰般
美丽的粉红色。
我再次爬到她光滑柔软的肚皮上,把鸡吧插入她依然饱满隆起的肥bi里。午
后的阳光照射到床上,映衬出岳母肌肤的雪白和毛发的黑亮。卧室里弥漫着y荡
的氛围,回荡着我们粗重的喘息和她深沉的呻吟……
半个月的欢乐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而妻子却始终没有发现我和她母亲之间的
奸情。我和岳母都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违背人伦。但我们却如此相爱至深。
这还是十年前发生的事。如今,我和岳母之间的肉体关系已经很少了,仅仅
是偶尔亲热一番。
昨天妻子又带着儿子去她婶婶家,我在当晚又和已经年逾七十岁的老岳母睡
到一起。当我揉搓着她开始干瘪的ru房,并把鸡吧插入她衰老的荫道里时,她竟
发出少女般欢愉的叫喊和呻吟……
啊!我的好岳母,我会永远爱你
人生性事之岳母
(一)
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发生在我结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时候。
1969年,在史无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于上山下乡的急流里。和我一
同前往内蒙兵团的有我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邻居白桦。
桦与我同岁,幼儿园、小学都同班,每天上下学都是同出同进,只是上中学
时我考入男六中她进了女一中而分开了。但因为我们两家住在一起--一幢两层
的小楼里,小楼的左侧是她家,右侧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
我们的父亲是一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后来又在同一个机关工作,
属于虽不算大但也决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当时一般人家难以想象的居住与生活
条件。
1966年,两家的家长几乎同时被打倒,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师都消
失了,保姆也走了,我们两家被赶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房子里。
她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在上山下乡的时候黎阿姨(她的妈妈)把她托付给我,
同意我们一起去广阔天地中大有作为。
当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后来才
知道她的父亲在1968年就已经去世了。
兵团里我们在同一个连,我总是尽一切可能关照小桦,黎阿姨来信时总要附
一页给我,感谢我对小桦的照顾并嘱咐我们事事要小心,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
有时寄来一点为数不多的食品还指定一些让我吃。
小桦也对我关爱有加,无论是我们谁家寄来的食品几乎都让我狼吞虎咽地送
进肚子,小桦看着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还要满足、欣慰,可惜我那时
只知道填满自己的胃,却从来没有顾及小桦那同样饥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亲假回到北京。林彪叛逃后不久我父亲就
被“解放”,恢复了原来的职务,家也搬到市区里的一个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
反了,但由于白伯伯已经故去,黎阿姨独自一人迁居到城乡结合处一套楼房。
小桦在送我登程的时候泪汪汪地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么需要
帮帮忙。其实她不说我也会去看望黎阿姨,因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宠爱,几
乎把我当成她的儿子,有时我欺负了小桦她反而护着我,倒是我妈气不过会打我
屁股几下。我那时已经19岁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觉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
个人怪可怜,有什么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妈妈在我出门的时候嘱咐我说:“这几年
你黎阿姨过得很苦,我也没时间去看望她,据说她现在住得还算宽敞,只是太偏
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如果有力气活儿你就帮把手,听
说她搬过去半年多了,许多东西还打包放着呢,嗨,一个女人,难呐!如果需要
你可以多去几次,要不--住在她那里也行,反正这几天保姆没在,你的房间还
没收拾好,过一两天再回来没关系,如果她那里有电话就打一个回来。”
我按照小桦给我的地址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黎阿姨的住处。那是西山坡下
的一处楼群,有三栋,房子的外观看起来不错,只是显得十分荒凉,好像没有住
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栋楼的二层,当我敲开门后,黎阿姨见到我几乎惊呆了,
怔怔地望了我一阵后猛然抱住我,连哭带笑地说:“兵兵,可见到你了。桦桦好
吗?怎么没回来?为什么不提前来封信……”一连串的问题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
一个,只是自打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被女人这样紧紧地抱过,一时没有了主张。
我那时已经长得高过黎阿姨了,她的头顶刚刚到我的鼻子。我鼻孔里充满了
一股迷人的香气,是一种使我不安、躁动的气息,后来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
发出的气味。当时我楞楞地被她抱着,胯下的小弟弟却不安分地抬起头来,我非
常尴尬地不敢有任何动作,红着脸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没出息。
黎阿姨大约觉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觉,急忙松了手后退一步,脸也腾地一
下子红了。
我嗫嚅着说:“对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
黎阿姨抬头诧异地看着我,怔了一会儿:“兵兵已经长成大人啦,成了男子
汉啦……啊,没关系,是阿姨不对,不应当那样……那样搂着你,只是……见到
你就想起桦桦,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会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当然不会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请阿姨原谅!”
“这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兵兵比桦桦大三个月,现在已经19周岁啦,十足
一个大男人了吗,有反应十分正常呀,别想它了,快进屋来。”说着把我让进房
里,在沙发上坐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想喝点儿什么,汽水好吗?路上顺利吗?桦桦最近怎
么样……”黎阿姨一边问着一边忙碌着。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确良衬衫,里面隐约露出|乳|罩的形状,下边一条草绿
色军裤,赤脚套一双塑料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进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她身材很
好,皮肤白皙,黑色的短发显得很精神,胸部虽算不上巨大但很丰满,随着她急
速的动作ru房轻微颤动着。我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而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那极富韵
律的动作。
“兵兵,发什么呆呀!阿姨是不是还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实话实说,阿姨很老了吗?是不是一点儿魅力都没有了?”她问着还优美
地转了个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黎阿姨笑着把汽水递给我说:“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够热的,不够
还有。你说的让阿姨很高兴,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老太婆了,但你这样哄我我很
开心。谢谢你,兵兵。”
“我可没有撒谎,阿姨真的是……”
“好了,说说桦桦吧,她还都好吗?告诉阿姨。”
我一边打开提包拿出瓜果之类的土特产一边说了小桦的情况,黎阿姨听了显
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么急事吗?没有?那好,帮阿姨做点儿事。我先准备点儿午
饭,只是阿姨饭做得不好,兵兵别抱怨。”
吃过黎阿姨匆匆准备的午饭,她领我参观了她的领地。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
房子,满宽敞的,黎阿姨说这几栋楼只有十几家住户,她住的这个单元只有二楼
和四楼住了人,其他的房子根本没人住。
黎阿姨的房子只有这个厅和一间卧室安排停当了,其他两个房间杂乱地堆满
大包小箱,仿佛主人准备搬家离去的样子。
“兵兵,能不能帮阿姨吧这两间房子收拾一下,平常我一个人既没有力气也
没有兴趣干这些事。”
“没问题,放心吧,这点儿事儿没什么!”
“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
“没关系,黎阿姨,来时我妈就说今天可以不回去,命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
阿姨的任务才可以回家。”
“是吗?那太好了,不过我得核实一下,可惜我这里没有电话,要出去打。
这样吧,兵兵,你先把东西都搬到客厅里,然后咱们再一件一件搬进去就位,好
吗?”然后她就出门去了。
(二)
幸亏有这几年锻炼的基础,没费多长时间我就把所有东西都堆到了客厅里。
我喝了一瓶汽水并吸过两支烟后,黎阿姨才提着两个胀鼓鼓的大提兜兴冲冲地回
来,大约外面很热的缘故,她面颊通红,脸上布满汗珠儿。
“这么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忙到卫生间拧了一把湿毛巾递给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着我低声说:
“谢谢,谢谢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别客气,阿姨,下面该怎么干呐?”
“下面?下面…怎么…怎么干?你怎么……噢,等我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脸越发红了:“鬼天气太热了,等阿姨去换件衣服再开
始吧。”
她从卧室出来时的装扮令我吃了一惊,上套一件草绿色棉质t恤,下穿一条
草绿色短裤,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时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发显得露出的膝盖、
小腿非常苗条。
“好啦,我们开始吧。天气热,不用急,你妈说帮我三四天都可以,咱们可
以慢慢干,太热了就休息休息,别把我们的兵兵累坏喽,那样我可没法向你妈交
代。”
黎阿姨放了一桶水,拿来抹布和拖把,我们一起动手把房间里的简单家具及
地面清理干净。她干起活儿来依然保持着一种韵律感,结实的屁股扭动着,丰满
的ru房颤动着,看得出来她脱去了|乳|罩,因为t恤上清晰地显现出|乳|头的轮廓,
随着胳膊的挥动而弹跳着,令我的小弟弟时不时的立正敬礼。随后她开始逐个打
开包裹,我则一一把东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
等我们把一个房间基本收拾停当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我倒没有觉
得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经十分疲劳了,她的汗水把t恤湿透了,短裤也被汗水湿
透,紧紧地贴在她身体上。
我发现她似乎也没有穿内裤,因为紧贴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裤丝毫没有显
示出有内裤存在的痕迹。这个发现使我愈加兴奋,而且我越是压抑而这种感觉反
倒更强烈,裤裆处明显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对她,只能尽可能地背对着她。
黎阿姨应当已经发现了我的窘境,但她不仅没有把衣服整理一下,而是有意
把她那掩盖着然而却非常诱人的部位对着我,似乎十分欣赏我的尴尬。
“兵兵,今天就到这里了,休息下吧,我烧点儿水咱们洗一洗,然后吃饭。
对了,兵兵,你要抽烟的话那个抽屉里有,你拿出来抽吧。”说罢到厨房去了,
曼妙扭动的腰肢使我又是一阵莫名的冲动。
我打开抽屉,发现里边有七八包大中华,其中一包已经撕开剩了十多支的样
子。‘莫非黎阿姨也抽烟?原来好像不抽烟的呀?’我思忖着点燃了一支,美美
地吸了一大口。又抓起一瓶汽水,咬开瓶盖儿喝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暮
色苍茫的景色,觉得惬意极了。
黎阿姨提着一壶热水从厨房走出来:“兵兵,呆会儿要做饭,我先洗了,火
上还坐着一盆水,你看着点儿,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应承着,心里却想黎阿姨怎么了,以前好像不这样啊。想到刚进门时那一
番热烈的拥抱不禁又冲动起来。
‘真他妈没出息,这是桦桦的妈妈呀!’我骂自己,同时想到黎阿姨丰满、
柔软的胸和结实挺翘的臀,真是美妙极了!要知道我以前从没有和女人这样亲近
过,即便是小桦也不过是拉拉手,一次在海子边散步我搂了桦桦的肩,结果她三
天不理我。今天感受到拥抱是这样的美好,真想和桦桦也……
‘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我抬头一看惊呆了--黎阿姨一丝不挂
地走出来,她见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片刻急忙回到卫生间紧紧闭上门。
天呐,多么美妙的胴体呀!黎阿姨的身材简直是……简直美极了!比我他妈
的操死我妈的老b,你们来不来?不要钱的,快来操我妈的b!还要美!翘耸的|乳|
房,曼妙的腰肢,丰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丛毛发,无一不使我想入非
非……
卫生间里传出黎阿姨紧张的声音:“兵兵,对不起!阿姨忘记了家里还有一
个人,真对不起!我没拿替换衣服,请你帮我拿几件好吗!”
“好的!不过……在哪儿放着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说:“在……在卧室那个衣柜里,你拿一件……你随便拿
好了。”
我拉开衣柜门,一侧的格子里整齐的叠放着内衣,我犹豫了一阵终于没有勇
气去动那些内衣裤,虽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我选了一件半旧的碎花泡泡纱睡袍,放到鼻子边又闻到了那种令我躁动的气
味,一直挺立的小弟弟猛然胀的几乎要爆裂了。
我从卫生间打开的一条门缝里把睡袍递进去:“黎阿姨,我没…没…所以…
没有拿……对不起!”
“哦,怎么……嘻嘻!小家伙,还不好意思呐!没关系,谢谢兵兵啦。”
我急忙回到沙发上,继续吸烟以稳定自己的情绪。
好久--最起码对于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时间后,黎阿姨才婷婷袅袅地从
卫生间走出来。
睡袍比较短,还遮不住膝盖,一双匀称白皙的小腿迈着富有弹性的步子走过
来,对我笑着说:“真难为兵兵了,该你去洗了,阿姨准备晚饭,阿姨今天要好
好犒劳犒劳兵兵。”说着走进厨房。
“哎呦!”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我不暇多想冲进厨房,撞在黎阿姨身上,
眼看她要倒在煤气灶上,急忙伸手搂住她,黎阿姨又轻轻地‘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回事!你伤着了吗?”我看到一盆水滚开着,生怕烫着黎阿
姨。
但她没有回应!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我双手恰恰捂住她的双|乳|,下
意识地用力按了按,软软的弹性十足,手心感觉|乳|头好像硬硬的。她倚靠在我身
上,头后仰在我肩上,眼睛紧闭着,鼻孔急速地翕动着。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是女人非常动情的表现,只道她受了伤,右手小心地搂紧
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
黎阿姨猛然睁开眼睛:“不……别……兵兵,快放开我……”
我不管这些,向卧室走去:“别动,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伤在
哪儿了,别动!”
她面孔通红地又闭上眼睛低声说:“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没有受伤,
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厅里。
低头只见她绯红的脸非常细嫩,吹弹可破,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紧闭的眼睛
上长长的睫毛急速颤动,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极了!”
“还不快把我放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沙发上表白道:“黎阿姨,对不
起,我以为你伤着了哪儿,我不是有意要……要……”
我发现她躺在沙发上,腿担在扶手上,睡袍由于我的搂抱已经褪了上去,两
腿间隐约可见黑忽忽的一片,顿时语塞。
黎阿姨见我神色不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不但没有
发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轻轻叹了口气说:“傻孩子呀!好了,别看了,时间
还长着呢,快去洗洗吧,我还要做晚饭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冲进卫生间。
“回来,你还没端热水呢!刚才我是看见那盆水都开了才叫起来的,倒把你
吓坏了。不过你那种关切的意思让我很感动,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谢谢
你喽,男子汉!”
我端着那盆开水又进了卫生间,黎阿姨似乎很开心地看着我尴尬的样子,但
她的话令我很伤感,她的行动也让我很困惑。
黎阿姨这几年独自生活,孤独是免不了的,加上对独生女小桦的思念以及对
白伯伯的追思,想来日子过得也很苦。
见到我时突然的惊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干活时穿得那样曝露也还可以说得
过去,洗完澡赤裸走出来说是忘记了有我这么个大活人也勉强能够接受,但让我
这么个小伙子去拿她的内衣就有点儿那个了,不过没有其它的选择也凑合了。
后来在厨房里我搂住并抱起她时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再后来她躺在沙发上
几乎完全曝露出她的…那个地方时对我的窥探并不恼火反而……似乎有些得意,
后来还说什么时间长着呢!什么时间长着呢,难道……
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又胀得要爆裂开来了,我拼命揉搓着这坚挺的rou棒,不
一会儿脊背一麻,jg液喷涌出来,有几点竟然喷撒到对面的墙上。
等我收拾妥当后,发现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正在伤脑筋的时候黎阿姨在外
面说:“兵兵,把这些衣服换上,饭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喽。”
我接过衣服发现是一套半新的军装和一件老头衫及一条草绿色内裤,都是部
队发的那种,看来是白伯伯留下来的。衣服长短合适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
的身材不禁哑然失笑,知道自己穿这套衣服肯定很好笑,大概和田里的稻草人差
不多。
出了卫生间,黎阿姨见到我的样子也笑了。说:“你穿这身太不合适了,不
过没有更适合你穿的了,凑合着穿吧,呆会儿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就干了。
天儿热,要不你把外衣脱了,就我们俩,没关系的,快来吃饭吧,我都饿坏了,
很久没有感到这么饿了。”
我也觉得很热,于是脱掉外衣,感到凉爽多了。
饭菜非常丰盛,居然还有一瓶红葡萄酒。黎阿姨说:“三年多了,没有这么
正规地吃顿饭,兵兵,你来了我很高兴,别说你帮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