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嫩的粉红色,手指碰触立刻招到排斥。岳父还真不错,不单把岳母的荫道交给
我恣意玩弄,还把岳母身上的最后一块chu女地交给我开发。
我用手指粘了荫道内的液体,轻轻伸进去一小截,岳母的肛门骤然紧缩,硬
生生将手指挤出菊花蕾。岳母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我心里打什么主意,扭头过来
一副哀求的神色。
我一边抽插一边伏耳安慰,岳母也知道我今天对她的身体是不玩彻底誓不罢
休,最终还是把头贴在床单上,屁股翘得更高,准备迎接第二次破处。
我再次用指头轻轻在肛门边缘按摩,同时让她放松。岳母的肛门不停紧缩、
放开,数次后指头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去。
我的手指摸到充满皱褶的直肠璧,岳母的反应也更加剧烈,浑身颤抖。手指
在直肠内轻轻打转,不停把荫道内的润滑液抹了再送进去。有了液体润滑,我插
进去两根手指也不觉得怎么困难了。
rou棒沾满了混合液从荫道内拔出来,湿淋淋的gui头抵在肛门处轻轻的往里挤。
岳母的叫声有些尖锐,我几次不得不停下来。
第一次总会有些疼的,我心里思量着,两手掰开她的肛门,gui头终于进去了。
紧缩的肛门箍住gui头,夹得既疼又爽。
我一咬牙把整根荫茎缓缓推入岳母的肛门,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传来,让我
有些不忍,但得到岳母第一次的征服感是那样邪恶,根本无法阻止。
荫茎在全根尽入后,里面并非那么紧凑,最狭窄的地方就在肛门外围,整个
感觉像一只喇叭,那一圈肛门肌箍住rou棒的感觉真是十分美妙。
我开始在岳母的直肠内抽插,几十次来回后,岳母的反应没那么剧烈,我也
加快了力度和抽插频率。gui头刮过一道道直肠璧的皱褶,得到更强烈的刺征服。
我趴在她瘫软的身体上感谢她把第一次给我,岳母娇嗔的白我一眼,生气的
把头扭过去说以后再也不许碰那里。但我相信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
三次……就如我当初侵入她荫道一样……
云云回来后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一切在细心的岳母收拾下显得跟往常无异。
两天一夜我们在房间的任何角落都性茭过,房间里弥漫的叫床声我感觉至今
依然如此清晰。岳母根本就没有穿内裤,方便我任何时候兽欲大发时就蹂躏她的
娇躯。
卫生间成为我们光顾最多的房间,经常she精后我们都会相拥进去擦洗身体,
但天知道什么时候我又来劲了。
几年前岳母做了节育手术,使得我们的纵欲是那样肆无忌惮,真可谓想射就
射,大都射到她荫道深处,因为我喜欢她子宫颈吸着gui头蠕动的感觉。
岳母说她两天来学到的xg爱姿势比她一辈子学到的还多,我只能笑笑,年轻
是本钱,而网络是个好东西,我已经极尽所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了最大努力。我
相信努力是会有回报的,因为岳母已经开始计划我们下一个约会日了。
从此,我和岳母就经常约会,有时候在我家里,有时候也会去开房,岳母现
在已不再拒绝开房,当然我们双方还是喜欢在家里干,那更加放松,xg爱质量也
更令人满意。这种关系持续了四年左右一直没被发现,这得益于岳母的一贯细心。
岳父去世后,岳母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云云肯定不会发觉,她母亲手指上
的结婚戒指实际上和以前有所不同。表面上完全一样,但戒指内侧却多了行小字,
上面刻着我汉语拼音名字的缩写。
那是我专门请人仿制后亲手戴到岳母手指上的,事实上,我娶了云云母女俩,
只不过一个明娶一个暗娶罢了。
岳母把我完全当做自己的丈夫,因为我数次发现她会吃自己女儿的醋。这是
娶了“岳母”后我唯一没预料到的事。好在岳母也算深明大义,大多时候就是撒
撒娇,让我哄哄她就过去了。
我不知道我和岳母的秘密还能瞒着云云多久,但我心里深知,和她母亲邂逅
我终身不悔……
上门女婿之 满堂春
许多朋友对我固守山沟里的那个穷家很不理解。在他们看来,我,一名体面
的小学校长,三十多岁的年纪,帅气的长相,月收入近千元(几乎比山沟里一个
普通的农民家庭全年的收入还多),早就应该扔掉家里的黄脸婆,娶个洋气的知
识女性。
更何况我的身份居然还是上门女婿。学校里不少女教师早就向我暗送秋波,
但我视而不见。每当朋友们劝我及早摆脱累赘的时候,我总是以“糟糠之妻不下
堂”回避。他们纷纷叹息,笑我太傻太迂腐了。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
如果他们知道我现在过着帝王通用生活,恐怕会羡慕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到地
上。我坐拥一妻四妾,而且队伍还在扩大,在家一言九鼎,所有的人都惟我马首
是瞻。我放着皇帝通用福气不享受,若要弄个什么洋气的知识女性去侍侯,那才
真有毛病啊?!不过回首往事,真令人唏嘘不已……
我出身一个贫穷的农家,排行老四。哥姐都是文盲。当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
县城重点高中的时候,年迈的父母为了给我筹集学费,背着一百多斤的地瓜翻山
越岭到九十里外的县城去卖。不料天黑路滑,两位老人家不小心掉下山崖。等我
们接到噩耗查找老人时,已经惨不忍睹了。
殡葬了二老,已经家徒四壁。读书是没指望了。两位嫂嫂又不耐烦我在家吃
闲饭。一九八六年,也就是我十八岁那年秋天,大哥托人找了一家没男孩的人家,
用一只木箱作嫁妆,把我招赘到四十里外毛庙乡刘屯大队的刘庄,一个稀稀拉拉
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偏僻小山村。
老婆叫刘艳,比我大一岁,排行老二。岳母王素芝,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
四十岁。姐姐刘芳二十一岁,刚结婚两年,男人就得肝病死了,婆婆骂她是扫把
星把她赶了出来,现在守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儿住在娘家。下有两个妹妹,大妹
刘芬十五岁,小妹刘桃才十三。
岳父刘铁庆十年前开山被石头砸断了腰,高位截瘫,躺在床上熬了六年才退
出人世。我的到来给这个阴盛阳衰的家庭带来了一线生机。
说实话我是万般不情愿地来到刘家的。一来倒插门的名声不太好听,二来我
的成绩那么好,若继续上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光宗耀祖。
可现在……。哎,啥也别说了,闭着眼过吧。
结婚当天,天色已晚,宾客散去。我胡乱吃了点饭菜心里乱糟糟地躺在床上
和衣睡了。闭上眼楮,回想起自己的抱负和命运,不禁悲从中来,一行眼泪不争
气地顺着面颊流了下来。这时,木门一响,我听见一个轻轻地脚步声走了进来。
我急忙偷偷地擦去眼泪,斜眼一看,原来是刘艳。
只见她全身大红大绿,喜庆而粗俗,瘦俏的脸上擦着厚厚的一层粉,略显苍
白。“你还饿吗?”她轻声地问。
她知道我是十里八乡闻名的才子,只是因为家庭太穷父母又不在了才不得不
走此下策。她们家连个念小学的都没有,再说她年龄又比我大,从一开始说亲就
觉得有些委屈我,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怯生生的,欢喜中又夹杂着不安。
我口气有些冲:“我不饿。”她怔怔地站在床前,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
气氛有些尴尬。我一想她也是个好人,知道我家穷,一分钱的财礼都没要(估计
两位嫂嫂就是冲这一点才力逼火燎地要我“出嫁”)。
她家其实也很穷,听说这次为了办喜事还拉了不少帐。我虽然心中不好受也
不能冲她撒火呀。哎,要怪就怪命运吧,毕竟是夫妻了,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了。
想到这里,我努力地做了个笑容,对她说:“艳,我不饿。你快去吃饭吧。天色
不早了,回来好休息,你也累了一天了。”
她正心事重重地站在地上发呆,见我忽然变了态度,既惊讶又高兴,说:
“我给你端两个鸡蛋来。”说完就跑出去了。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她笑嘻嘻地端
来一个碗,我一看碗里盛着四个剥了皮的熟鸡蛋。她端到我面前,说:“你吃吧,
我特地给你煮的。”
那时候的农村很穷,不是头疼脑热的谁也不舍得吃个鸡蛋,那可是一家人全
部的零用钱啊。我心里一阵感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脸腾的红了,轻声说
:“门还没关呢。”我一笑,起身走到门前,栓好了门,回来搂住她坐到床上。
她羞涩地闭上了眼,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我这才仔细地打量她。刘艳是
那种比较秀气的女孩子,朴实无华。但今天浑身上下透着喜气,刘海梳得整整齐
齐,大大的眼楮显得特别有神。我往她身上一看,微微鼓起的胸脯,瘦瘦的身材,
虽然有些营养不良,但完全已经是成熟的女人。年轻的我刹那间暂时放下了一切
烦恼,被刘艳青春的气息迷住了。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想到今夜这个女人就要完全地属於我了,心里一阵猛然冲破顶点,随着一阵不自主的抽搐,一股热浓的感受脱离了身
体,直向湿暖的花心急射,头脑一片空白,耳边隐约听到刘艳发出“唉呦,唉呦”
的叫声,意识飞向了太空,只剩下空荡的躯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我逐渐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发现她早已醒来,正微笑
着看我。我用手一胡拉她的裆里,感受有些粘腻,拿出手一看,居然是一片鲜红。
她羞红了脸,又拱到我怀里。我一阵
……。
迷乱而模糊的初夜就这样过去了。记不清我俩弄了几回,反正最后都已经筋
疲力尽才互相搂抱着入眠。直到次日的八点多钟才在岳母的叫醒下慌忙起床。
刘艳开开门。岳母王素芝正站在门外,看到刘艳一脸倦意和满足,暗暗舒了
一口气,高兴地招呼我说就要吃早饭了。我走到厨房,发现刘芳正抱着孩子和两
个妹妹等着我的到来。
我瞧见刘芳正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楮意味深长地盯着我,我急忙低下头,招
呼了她们一声,端碗吃起饭来。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就在我准备死心乾
农活的时候。命运女神终於对我睁开了她久违的青眼。
大约婚后一个月的一天早晨,我们正在吃饭,刘庄自然村所属的刘屯大队的
书记刘铁伦突然来到我家,说由于村小学教师奇缺,他打听到我当年在家学上得
非常好,问我是否愿意进校代课教书。到时候若教得好,大队乡里每月各负担我
四十元代课费用,说不定以后机会来了还能转正。
全家人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地送走了铁伦大叔。我投入紧张的复习中去。我
打开陪嫁的木箱,拿出藏在里面的书本认真地学习。过了大约二十天,学校开学
了,我就这样成为一名代课教师,教小学四年级的语文和数学两门主课。
那时侯山村农家全年的收入好一点的也不超过千元,而我每月工资八十元,
居然成了全家的经济支柱,我的地位更高了。家中大小事情不经我点头岳母不敢
独专。我也意识到这次恐怕是我这一生唯一可能扭转命运的机会了,教学更加卖
力。
我步行百多里外的县城买来有关教育的书籍自学,又买来高中书籍自学准备
以后函授大专提高自己的学历和竞争力。工夫不负有心人,一个学期下来,我带
的那一班级的学生在全县小学统考联赛中语文字数字学两课总分成绩双双高居全
县榜首,这可是惊天动地的新闻。
偏僻农村的简陋小学居然把许多条件优越的县城小学抛在后面,这在当地教
育史上是破天荒的奇迹。当地的《山区新报》以《穷乡不穷志——代课教师中飞
出金凤凰》一文对我进行了大肆报道。我一下子成了教育界的名人。乡教办室主
任因为用人有方被提拔为县教委副主任。
这个高傲的老东西居然没忘记是谁给他带来了荣誉和升迁机遇,临调动之前
把我叫到乡里大大夸赞了一番,并说他已经打报告给县里,准备破例给我转正。
我自然非常很
是复杂。
我知道这女人只要不退出娘家,早晚会成为我肚皮底下的人。虽然也有几个
媒婆给她提亲,但都被她一口回绝。岳母也不好说什么,只有我隐隐约约猜出其
中大概的原因。只是碍於面子,我不敢贸然采取行动,怕自己揣摩错了她的心事,
仓促起事闹出麻烦来。
机会很快来了,我从教第二年快放暑假时的一个星期六的半上午,我买了一
斤肥猪肉早早地从学校回到家里,岳母和刘艳姐妹几个上山干活去了,刘芳正在
堂屋里给孩子吃奶。我进门和她打了个招呼就进西屋准备休息。
刚想躺下,突然听到孩子的哭声,而且越来越响亮。我听得有些异样,急忙
起身来到堂屋询问。刚一进屋,发现刘芳一只手托着边哭边闭着眼楮昏昏欲睡的
孩子,一只手使劲地捏挤左边的|乳|头,嘴里已经急得带着哭腔。
我忙问:“怎么了,大姐?”“这只奶狙住了,疼得受不了,孩子又吸不动,
急死人了。”我这才发现刘芳的两只ru房明显不一样,右边的一只已经虚瘪了,
看样子孩子刚吃过。而左边的那只已经肿胀的象个皮球,ru房上的青筋历历在目,
体积明显比另外一个大好几倍。
我知道这是狙奶了。由于种种原因,哺|乳|期妇女容易造成奶水流通不畅,甚
至根本流不出来,随着奶水越聚越多,疼痛也越来越厉害,有的甚至造成坏疽,
流下永久性的创伤。
我迟疑了一下,马上走过去轻声地说:“大姐,让我来吧。”刘芳感。孩子已经睡熟了,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回家的,她也放开了
胆子,第一次作爱居然就大呼小叫的浪声不绝。
“冯强,快,使劲弟弟,日姐里面,唉呦,唉呦,使劲,唉呦,好弟弟,你
弄死我了………”
我被她的y荡感染了,恨不得把身子都塞进去,幸亏槐木大床结实,我每一
下的撞击都能透过女人的肉体感受到木床的硬度,连自己都觉得碓得胯骨疼,身
子底下的女人已经如痴如醉,嘴里肆无忌惮的高声浪叫让我有些担心。
我急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决定速战速决。很快我就来了感受,紧紧地搂抱
住她,等那股不可控制的快意就要喷薄而出时,急忙抽出鸡芭,让粘稠的|乳|白色
玉液顺着女人的小腹往上哩哩啦啦一直刺到双|乳|和脖颈,她哼唧一声死死地抱住
我,肚皮在我身上摩擦,把那泡爱的痕迹团成湿湿的一大片。
我怕有人回来,急忙说:“大姐,我回去换件衣服,你也洗洗。”她听后默
默地松开我,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姐,看你说哪儿去了,哪能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射里面。”我一听是为这事,笑了:“姐,我不是怕你怀孕
吗?”她突然哭了:“姐就想要你的孩子。”
我一听毛了,急忙安慰她:“好好好,这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你先穿好衣
服。”她也真听话,下床穿好了衣服,眼神怪怪地看着我:“冯强,姐这辈子不
嫁人了,姐就跟你。你叫姐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叫姐退出你就中。你以后给小艳
说说,好吗?”
我头皮一炸,心想麻烦来了,当下先稳住她再说。我笑了笑,说:“芳姐,
你那么漂亮,有这份心思是小弟的福气。反正你现在又不走,我们以后有的是时
间,有事好说,你别急,千万别叫婶子和小艳看出来了。现在闹大了对你我都不
好,我们以后慢慢想办法,啊?”
她红着脸笑了:“你放心,小强,姐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这才暗送一口
气。我们俩又温存了一会,我起身回西屋擦洗去了。
不大会,岳母王素芝和老婆刘艳以及两个小姨子都回来了,见我回家十分高
兴。我拿出买好的猪肉,全家人都很高兴,尤其两个小姨子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
了。
吃了饭,我刚想回屋休息。岳母素芝叫住我说:“强,你来,婶给你说个事。”
我走进她卧室一看,老婆刘艳正低着头坐在床上。素芝关上门告诉了我她的心事,
原来她发现老婆刘艳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有些着急,要我们去医院查查。我也
正为这事担心,就答应了。
第二天我和刘艳一道去了八十里外的县城人民医院。回来以后,刘艳在床上
躺了三天,哭得拉不起来。原来经医院诊断,我身体正常,而刘艳双侧输卵管闭
塞兼幼稚子宫,怀孕的可能性为零。
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是多么大的打击。岳母素芝也傻眼了。眼看我步步高升,
身份越来越高,而刘艳偏偏又患上这种病,这以后万一我要不耐烦了,那还不是
脚面上支鏊子——说踢就踢啊。
虽然我一再劝说安慰她们母女,但是农村顽固的封建观念使她们久久不能释
怀。没过几天我就发现刘艳母女俩整个儿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了。
时间飞逝,很快就放暑假了。这时候我感受大姨子刘芬对我比以前更加热情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