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玉凤点点头说:我会的。对了,小兴,中午想吃什么。我趁宋思雅和白玲背对我们的机会,凑到玉凤耳边轻声说:我想吃你!玉凤狠狠地白我一眼,追着宋思雅和白玲出去了。
走在街上,宋思雅偷偷地打量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刚才担心徐子兴的事,所以一直都没有认真的打量过白玲,说起来今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白玲。就是这个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
白玲年约二十六岁,是个少妇般妩媚的美女,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没有宋思雅高,却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穿的是一身职业套装,暗苹果绿的高旗袍领,剪裁贴切的连身女装,衬出颈部雪白的肌肤。
谁说女人不会看女人?漂亮女人总是对别的漂亮女人更感兴趣,宋思雅瞄了瞄白玲的胸部。还好,大约是32c,比不上玉凤姐,跟自己差不多。可能不到二十二寸的细腰,两条腿没自己的长,脚下穿的却是与职业套装同色的高跟鞋。
在市区里,白玲这身打扮算不了什么,但在春水镇这个落后的小镇上,她这么穿可算得上是时尚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还跟自己的男朋友眉来眼去,宋思雅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徐玉凤看出来宋思雅的异样,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徐玉凤幽怨地看了白玲一眼,说起来,真正应该恨白玲的应该是自己,可一想到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徐玉凤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十分严重,许多人家生了七、八个女儿还想要生,即使倾家荡产,也只是为了能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徐玉凤不恨李正峰,因为是她自己身体的原因才导致不能怀孕。后来白玲怀孕了,徐玉凤还替李正峰高兴,因为他们超音波验出白玲肚子里的是个男孩。
徐玉凤不怨白玲抢了她老公,更何况现在有了徐子兴,家里有了主心骨,她也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女人了。正因为自己曾经度过一段孤单生活,才更了解一个妻子没了丈夫的痛苦,所以她很同情现在的白玲。
白玲和徐子兴在派出所里勾搭,她早就发现了,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除了觉得有些对不起宋思雅外,她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徐子兴是个好男人,还是那种不是一个女人所能霸占的男人,他很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白玲在前头带路,也许是不好意思吧,她一直没开口。三个人谁也没吭声,默默地走去白玲家。
回到家,白玲指着电话对徐玉凤说:姐,你要打电话就随便用吧,我去找几床被褥出来。转身往里屋去了。宋思雅也想跟着她往里屋去,被徐玉凤一把拉住:宋思雅,现在不是时候。
宋思雅想起这件事就有气,在路上的时候,她愈来愈气恼,想趁着这个机会眼白玲说清楚,叫她不要再缠着徐子兴。
玉凤姐,我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宋思雅挣脱不了徐玉凤的手,便道。徐玉凤说:姐知道你想跟她说什么,但不是现在。她也挺可怜的,大过年的,你就让她安心过个年吧!
宋思雅跺了跺脚委屈地说:可她就是不知好歹,以前抢了你丈夫,现在又来抢我的。玉凤姐,我这口气咽不下啊。
思雅,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你也想想,这事情也不能怪人家,肯定是小兴先去招惹人家的,否则人家也不至于……
宋思雅咬咬牙气道:都是徐子兴这个色鬼,看他这次出来后,我怎么收拾他。
徐玉凤笑道:就是咱们姐妹联合起来还治不了他?思雅,你先坐会儿我打个电话给杏儿。说着拨起电话来。
第六章 派出所偷欢
白玲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宋思雅的异样,身为生意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本事还是有的,她看得出来宋思雅的脸色很不好。白玲心想,莫不是那事情给她知道了?一想到这,白玲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
二十四岁的时候,白玲的父母双双因车祸而亡。这对于大学刚毕业的白玲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那些天,她整个人儿像丢了魂似的,不知身处何地。在父母的葬礼上,白玲看到了肇事司机的老板——李正峰。
虽然白玲恨透了那个肇事司机,但却不恨这个运输公司的老板。不但不恨他,反而在李正峰的关怀之下,爱上了这个有妇之夫。
白玲被李正峰的关心所打动,彻底爱上了这个大她十多岁,还有个上高中的女儿的有妇之夫。爱情是没有任何偏见的,白玲爱李正峰,而李正峰同样被青春美丽的白玲所打动,于是,他们双双坠入爱河。
一年之后,白玲怀孕了,李正峰告诉她,他想跟原配离婚。白玲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是第三者,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要求李正峰,但她知道,李正峰是不会亏待她的。
六个月后,医院测出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白玲当时十分高兴,人,谁不是自私的?白玲又何曾不想抹掉脑门上的二奶这两个字?果然,李正峰下了决心,彻底地与徐玉凤断绝关系,签了离婚协议书。
白玲的婚礼是在自家屋里举行的,他们没有邀请请任何人来参加婚礼,连杏儿也不知道。一九八三年,农历七月初七,挺着个大肚子的白玲,在家中穿着洁白的婚纱与身着礼服的李正峰,一脸幸福地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那天晚上,是白玲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往后的日子里,夫妻俩恩恩爱爱,甜甜蜜蜜。
可好景不长,就在白玲即将临盆的时候,一群恶G把她打流产了。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白玲哭了整整一天一夜,谁劝也不听,最后晕了过去。
但这打击并不是致命的,医生带来一个毁灭性的消息:她再也不能怀孕了。一群恶G,不但杀了她的孩子,更毁掉她生孩子的希望。
年底的时候,李正峰的死,让白玲的人生彻底垮了!白玲在没了孩子后,又没了丈夫。在那几天,她心灰如死,如果不是杏儿看着她,她早就自杀了。
冥冥中似有天意,在父母双亡时,李正峰走进了她的生命;而在丈夫死后,又一个男人走进了她的生命。徐子兴,这个禽兽,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自己可是他的九舅妈,他竟然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虽然白玲很感激徐子兴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自己,但她对这个坏外甥仗酒QG的事仍不能释怀。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刚刚死去的丈夫,她恨自己,也恨徐子兴。更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徐子兴长得那么像李正峰。
当徐子兴第二次来到家里的时候,白玲觉得是丈夫回来了!她把徐子兴当成了丈夫的替身,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可心里却偏偏由不得自己。她太孤单了,太寂寞了,徐子兴在这个时候来到她身边,让她有了安全感,有了满足感,她渐渐地离不开徐子兴了。
这次徐子兴被拘留,她也很担心。当她来到税务所所长家,看到徐子兴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时,白玲有些心灰意冷。宋思雅是那么的漂亮,那么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比自己年轻!虽然白玲没想过要独占徐子兴,但看到他的女朋友时,白玲还是忍不住伤心。
可她现在已经离不开徐子兴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白玲从屋子里抱住一床厚厚的棉被,这是她结婚时新买的被子,还没用过呢。
徐玉凤也打完电话,正拉着宋思雅不知在说些什么。白玲在生意场上是个女强人,能说会道,可现在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了想才说:你们还没吃午饭吧,我这就去做。
徐玉凤拉着宋思雅道:我们也来帮忙。宋思雅不愿跟白玲待在一起,可手被徐玉凤拉得紧紧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到厨房帮忙。
徐玉凤的手艺是三女中最好的,烧菜是她的拿手好戏,徐子兴也常在宋思雅面前夸她。宋思雅已经拜徐玉凤为师,向她学习烧菜的手艺了。俗话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宋思雅现在正学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妻子,而徐玉凤则是她最好的榜样。
宋思雅等锅里的油烧开了,把菜倒进锅里,突然油锅传来辟啪两声,锅里燃起大火,烧着了她的袖子。宋思雅尖叫着把锅扔了,拼命地甩着手。徐玉凤和白玲两个女人也吓坏了,好在白玲反应快,抄起水勺就往她手上浇。
嗤!白烟升起,宋思雅手上的火被扑灭了。被吓坏了的宋思雅哇的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大哭:玉凤姐,我好怕,好怕……
宋思雅是个独立女性,她胆子本来不小,如果胆小,她也不敢一个女人来到春水村这种僻远山村教书了。但这几天她又是受委屈又是担惊受怕,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弱。这把火可把她吓坏了,好在白玲浇水浇得及时。
我去拿点药!白玲转身就去找药了。徐玉凤搂着宋思雅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好一会儿,宋思雅才停止哭泣。白玲拿了些烫伤药膏来,徐玉凤掀起宋思雅的袖子,她的手臂上红红的一大片。徐玉凤心疼地说:痛不?瞧这烫的,来,姐给你上点药。
宋思雅乖乖的伸着手,让徐玉凤给上药。
白玲说:都怪我,要是不让你们去厨房,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怎么能怪你呢?是思雅自个儿不小心。徐玉凤道。
宋思雅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白玲,刚才白玲救了她,她很戚激白玲。但是这个女人让她心神不定,才导致烧菜时不小心受伤。这因果的事情,还真难说清楚,很复杂。经过这一折腾,宋思雅对白玲的态度好了点,道了声谢谢 。
白玲说:都是一家人,别见外,这是应该的。
但是,宋思雅并没有因为白玲相救而放弃成见,心里嘀咕,谁跟你是一家人?
这回白玲说什么也不让宋思雅下厨房了,跟徐玉凤两个人到厨房里忙活一阵,香喷喷的饭菜就端到桌上。白玲拿出个保温饭盒,先给徐子兴盛了一盒饭菜。徐玉凤笑着说:一盒饭哪够他吃的?他饭量大着呢,白玲,还有饭盒吗?再找个来。
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这么能吃。
哼,他就这点本事!不但能吃饭,还能吃人呢!宋思雅看着白玲给徐子兴盛饭,心里有些不高兴。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白玲尴尬地站在那里盛也不是,不盛也不是。
徐玉凤拉拉她衣角说:思雅,说什么呢!白玲,你别介意,这丫头喜欢乱说话。
白玲微红着脸说:思雅妹子不愧是教师,能说会道的。
宋思雅一听,不乐意道:教师怎么了,不会说怎么给学生们讲课?
白玲摇着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宋思雅道:哼,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那又怎么样?虽然我没什么钱,但总比那些整天勾引别人老公的人强多了!
白玲气得浑身发抖,颤着玉手指着宋思雅说:你……说不出半句话来,一转身,哭着跑进卧室,卧室里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徐玉凤生气了,说:思雅,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刚才还救过你,你……
宋思雅哽咽道:我怎么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还得笑脸相迎?她救了我又怎么样?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
唉!徐玉凤哑口无言,都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惹出来的事!
提起徐子兴,宋思雅就伤心,她趴在桌子上也哭开了。卧室里、卧室外,两个女人的哭声是那么相似,她们为同一个男人而哭,也同样为自己而哭。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玉凤终于帮我送饭来了。范叔早给看守我的警员打过招呼,玉凤很顺利地进了拘留室。
玉凤在床上铺着被褥,我打开两个饭盒,随口问道:玉凤,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宋思雅她们呢?
哼,你还说!都是你!玉凤收拾好床铺,头偏到一边,坐在床上不看我。
我一边狼吞虎咽吃着饭,一边又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玉凤把发生在九舅家的事说了。
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谁叫自己管不住下面的兄弟?我闷声不响,一个劲把饭菜往自己嘴里塞。
今天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短短一天一夜,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又是走火入魔,又是被拘留,到了中午,自家后院又起火了。宋思雅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打死我也不会放手的。白玲又是个可怜的女人,在她身上我能得到很强烈的政府感。毕竟,她曾经是九舅的老婆。
我出来送饭的时候,她们还在哭呢。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她们可都是你的女人!
玉凤,我头都大了。我苦着脸说。她轻捶我一下,嗔道:怎么不见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头大?
我邪邪笑道:做那事儿的时候,我上面的头没大,可下面的头大了啊。
呸,没个正经的。玉凤脸红红的,我色心一起,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她拿出小手帕擦擦脸,嗔道:脏死了,你也不嫌油腻!
古人说:饱暖思Y欲,这话果然没错。昨天晚上我还做过,现在我家兄弟又在向我喊饿了。玉凤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那顶高高的帐篷,嗔道:你、你怎么……这里可是派出所,你可不能乱来。玉凤偷偷看了看门外,小心地把拘留室的门关上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那欲火腾的一声,熊熊燃烧起来。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玉凤跟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很快就看出我的企图,脸蛋红得像是火在烧。她又强调说: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你可别……
玉凤的皮肤很白,农村里的女人个个乌七抹黑的,像玉凤这样白嫩的肌肤还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得整整齐齐,丰盈的胸部将一身新棉袄高高顶起。我咽了咽口水说:玉凤,我知道,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她在我身边坐下,我故意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得我心痒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别,现在可是白天,而且……她挣扎。
我没有说话,心中却起了邪恶的念头。如果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作爱,那是多么刺激的事啊。这个念头一旦在心中升起,就挥之不去。
我强迫性地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着她高高耸起的胸部。隔着厚厚的棉袄,依然感觉到她茹房的丰满。在我所有的女人中,玉凤的乃子是最大的,有35d吧。
欲望愈升愈高,脑子里彷佛有个声音在催促,把她推倒,把她推倒。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在拘留室里作爱,令我有种惶然如当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玉凤,我要,我要你给我!我霸道地说。玉凤慌慌张张地看着窗口的方向,道:不行,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万一让人看见……
别怕,玉凤,你忘了?我的听力可比一般人强多了,只要有人靠近,我就能听到,你就放心吧。玉凤,我真的很想要了,不信,你摸摸……捉着玉凤的小手就往我兄弟那里放。玉凤轻吟一声,显然被R棒的硬度吓着了。
大手迅速地握住了她的大乃子,玉凤的身体颤抖着,全身软瘫一般倒在我的怀抱里。我感受着玉凤身体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大乃子。
茹房是玉凤的死X,每次她被我一抚摸,身子就会软下来。她抬起了头,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说:小兴,现在真的不可以……
看着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一股欲望涌上大脑,我一把搂住她,倒进了被窝里。
玉凤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颤抖着对我说:小兴……真的不行……这里是……看着她娇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了。
我飞快地走到窗前往外望去,中午员警们都去吃饭了,外边没有人,很安静,整个派出所静悄悄的。
回过头来,玉凤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头上,玉凤太了解我了。对于这种事,愈是刺激,我愈不会放弃。她很了解我的心态,知道反抗无效,很自觉地脱去了衣服。
白嫩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茹房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欲火又升起来,快步走到床前,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暖烘烘的,我一钻进去,就感觉到玉凤光滑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丰满的大乃子挤在我的胸前,我伸手搂住她的L背,将她整个身体和我压在一起。这时,脑子里冒出个词:软玉温香。那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在不合适的地方做这种事令我们都很兴奋。我的R棒不受控制地在玉凤的大腿间跳跃,她的小X在我的腹部磨来磨去,感觉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茹房上停了下来。玉凤的乃子很坚挺,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她粉红的茹头也变得坚硬。
翻身压在她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大乃子,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浪涛似的热力。她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吸吮起来。
玉凤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兽血沸腾的声音,身体像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她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无意识地抚摸着。
大R棒在她的刺激下,勃起得更大更坚硬了,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愈来愈急促,年轻且充满精力的身体,被玉凤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居高临下,只见两条粉白圆滑、细嫩丰腴的大腿,那肥肥的**上,长满一大片浓密而黑茸茸的YM,一直延伸到她肚脐下面。
我仔细欣赏着玉凤雪白而又丰满的胴体,一对肥嫩、高挺的茹房,两颗绯红色的葡萄般大的茹头,耸立在两圈粉红色的大茹晕顶端,雪白平滑的小腹下,YM长得实在是太浓密了,层层叠叠地盖住了那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D,想要一览风采还得拨开那一丛丛的乱草!
传说,YM愈是浓密的女人,性欲愈是旺盛。
亲亲玉凤!我想吃你的大咪咪。
玉凤一手搂住我的头,一手捏着丰肥的茹房,把茹头对准我的嘴边,像喂小孩子吃奶的动作,说:我的乖儿子,把嘴张开吧!我这就喂你吃奶。
我张开了嘴唇,一口就含住那颗茹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搓揉摸捏着另一边大茹房和它顶端的乃头。
只见玉凤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酥软,克制不住地Y声浪语道:好儿子……哎哟……你吸得我……痒死了……哦……R……茹头……轻点……咬啊……好痒呀……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不理她的叫声,我不停地吸吮舔咬、用手揉弄着玉凤的一双大茹房。
只听到玉凤又叫着:哎呀……乖儿子……我……受不了……轻一点嘛……我会……哎哟……会被你整……整死的……小兴……啊……我要……丢……丢出来……
只见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瞧,一股透明的Y体,从玉凤那细长的小R缝里淌出,先浸湿了一小撮YM,然后流下她深陷的P股沟,再流到床上,又弄湿了一大片白色的被褥。
我看着有趣,用手伸进她的胯下,玉凤的大腿向两边张得开开的,把她的小R缝毫不隐蔽地露了出来。
我又把手指C进了玉凤的小蜜X内抠挖了起来,时而揉捏着那粒小RH,而小X则不停地流出Y水,湿濡濡、热乎乎、黏兮兮地沾了我满手都是,我贴着玉凤的耳朵说道:亲爱的老婆!你下面流了好多Y水,洪水泛滥了哟!
玉凤羞得用她两只小手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胸膛,力量当然是软绵绵的,又听到她嗲声道:坏东西……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么多……快把手指头拿出来嘛……你挖得难受死了……思……哼……拿出来……啊……啊……
玉凤被我挖得难受,语不成声地呻吟着讨饶的话。
我狠狠地挖了几下,才把手指头抽了出来,一个翻身跨坐在她的俏脸上,把我的大R棒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俯趴下去,我的嘴正好在她的Y户上,仔细欣赏着她三角地带的迷人风光。
只见一大片弯曲黑亮的YM,长满了她的小腹和肥突高隆的**四周,连那令人无限神往的桃源春D,都被覆盖得只能隐约地看到一条细细长长的R缝,Y户口两片大Y唇鲜红肥嫩而多毛。
我用手轻轻地拨开YM,撑开那两片肥嫩的R片,发现里面又有两片绯红色的小Y唇,而顶端一粒深红色的小RH正微微地颤抖着,我愈看愈爱,忙张口将那粒小RH含住,用嘴唇吸吮着、用舌头舔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不时再把我的舌尖吐进玉凤的YD里面,舔刮着她YD壁周围的嫩R。
玉凤是头一次被我吮舔,也是第一个被人舔沟的女人。她幸福得全身不停地抖动着,Y声浪语地大叫道:啊!……啊!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痒……痒死了……咬得我……爽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啊……
一股热烫而带着点女人香味和咸味的Y水,从玉凤的蜜X里决堤而出……
饶了我吧!玉凤可怜兮兮地说。
我看她说得可怜,暂停舔咬的动作,道:好吧!宝贝老婆!我可以饶过你,但是你要吃大R障哟!一玉凤脸带惊慌地羞道:小兴,上回你还不满足?
我道:你就吃过一回,我可是被你吃上瘾了,今天就再来一次嘛!
玉凤娇羞了好久,才咬着嘴唇说道:唉,你这个小冤家,真是我命中的克星,竟要我做这种羞死人的事,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她用一只玉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大R棒,张开她的小嘴,缓慢而又有点怕怕地含着我的紫红色又粗又壮的大G头,我的大G头塞得她的双唇和小嘴里胀得满满的,不时用她的香舌舔着大G头和马眼,又不停地用樱唇吸吮、贝齿轻咬着我的大G头。
好老婆……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根大J巴都含进你的小嘴里……快用力吮啊……喔……你的小嘴真……真紧……又热……喔……喔……
玉凤愈来愈让我感到舒服麻痒,大R棒这时已经硬翘到了最大的限度,有些胀痛,非C入她的小肥X里,才能一泄为快。于是,急忙抽出我的大R棒,跃起,把玉凤那丰腴的胴体压在下面,分开她浑圆细嫩的两条大腿,手握大R棒,对准她绯红色的小RD,用力一挺!大J巴就这样干进了一大截!
噗滋!
大R棒干进小RD里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玉凤痛得大叫:哎呀!……我的妈呀……痛……痛死……快停一停嘛……
我停了下来,道:怎么啦,亲亲老婆!
玉凤喘老气,颤抖着声音道:我快痛死了,你的……R棒……那么大……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就那么用力地干了进来,你还问呢,你好狠心哪,把我的小X弄得痛死了。
我赔罪道:亲亲老婆,对不起嘛,我心太急了。见到你那迷人多毛的小肥X,心里太兴奋,才会这么冲动地鲁莽行事,而且我以为你都被我开垦多回了,小X干进去肯定没问题,不怕我大R棒的抽C,本来想让你舒服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真是对不起了。亲爱的,你不要生气,好吗?
玉凤休息了一会儿,语音较平顺地道:小兴!我并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我的小X很浅小,你爱我的话,就更要爱惜我,知道吗?
我忙温柔地吻着她,道:亲!我会爱惜你的,等一下C的时候,你要快,我就快;你要慢,我就慢。你要轻就轻,要重就重,全听你的,好吗?
玉凤眉开眼笑地说:这样才是疼我的乖老公!好,来吧!轻点儿C……进来。
我一听,如奉圣旨,将P股一夹,用力地一顶,粗长的大R棒又干进了两寸左右。
不料却又听到玉凤叫嚷:啊!……停……停一下,好痛……我的小X里……好痛……胀……胀死了……
我一听到她又喊痛的哀嚎,马上停止不动,望着她那姣美的粉脸,过了一会儿,见她平静些,才将她的两条玉腿推到她的双峰旁,使她那原本就肥饱耸突的**更形高突,再一用力,干脆把我还留在Y唇外的大J巴后半截整根都顶了进去。
玉凤一阵颤抖呻吟道:唉……唉呀!好胀……
我听到玉凤Y浪的叫声,看到她脸上那S媚妖冶的神情,不由得P股一阵抖动,把大G头抵在她的ZG口,磨擦着,刺激得她全身颤抖,原本就紧窄的YD,此时嫩R更是一阵猛缩,一股股的YY,不停地冲击着我的大G头。
只见玉凤的肥臀直扭着,樱唇里也Y声浪语地叫着:……啊……快……快用力……C……C吧……我……爽……死了……唉呀……我……要被……C……C死……了……嗯嗯……嗯哼……
这时,我的大G头被她的ZG花心,包得紧紧的,还一松一紧地咬着大G头,令我舒畅极了,于是更用力抽C起来,次次尽根,下下着R,凶猛地连续干了她八百多下。
这一阵猛干,使玉凤拼命摇摆着她肥嫩的大P股,来迎合我猛烈的抽C,每一次的撞击,她就全身一抖,胸前的两团肥R,更是抖得厉害,使她在高亢和兴奋中喜极而泣。
自从被我的大J巴干上之后,她的小X和丰腴的R体就享受到从未有过的滋润,我这根粗长壮硕的大R棒,令她十分着迷,她早就忘了九舅的那根小牙签。
我一见玉凤这满足娇Y的神态,玩心大起,用大G头在她的花心上点了几下,忽地猛然抽出大J巴,在她的X口上揉动起来。
急得玉凤用她的粉臂紧紧地搂住我,媚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小嘴颤抖的像是要哭出来,眼角上不争气的泪珠也溢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用肢体语言告诉我,她的小XX还没吃饱,使我心软了下来。
好老婆,你别哭了嘛,我不逗你了。
正说着,就将大R棒戳进小X里,一挺下身,就地狂抽猛C起来。
第七章 警花做伴
玉凤在我的第二波攻击下,玉臀摇摆,上迎下挺地配合着我抽C的动作,蜜X里的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地往外流着,从她的P股沟下,一直流到床被间,小嘴儿里叫道:唉呀!美……美死我了……好老公……你……真会……CX……我被你……C得……太爽了……咿……咿……呜……呜……
她的浪叫声愈来愈大,浪水和大R棒的激荡声也愈来愈大,我一边C她,一边道:好老婆……你的……浪水真多……爽死了……
玉凤继续摇着大肥臀道:哼……都是你……逗得……人家……发……发浪嘛……哼……美死了……啦……
这时候的玉凤,杏眼微合,浪态百出,尤其是那肥美的大白P股,拼命地摇着,撩人至极。
我C得极兴奋:亲……你这样子……真美……
玉凤喘着气道:哼……我……发浪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嗯……哼……啊啊……
说着,玉凤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不像刚才那样处处配合着我的动作,玉手紧紧地抱住我的P股,肥臀没命地往上顶挺着,小嘴里的浪叫声也突然加大:唉呀……我……快……快点……用力顶……我要……要死了……嗯……快……我……要……要丢……出来了……呀……快……啊……啊……
听她这么叫,我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打算送她到极乐世界,大R棒狠抽直C,把她商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
突然,玉凤娇躯一阵颤抖,银牙咬得嘎吱作响,ZG口一阵震颤,一大股Y精,泄得床上又湿了好一大片,可是我因为还没到达高C,依然继续不断地冲刺着。
身下的玉凤,泄到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披散,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姿态很狼狈。
过了不久,她被我一直R干的动作,又激起了欲火,肥臀柳腰又开始配合着我的节拍,再度扭摆了起来。
我高兴地说:玉凤……你又发浪了……
她哼着道:哼……都是……你……的大……R棒坏……唔……小兴……慢……慢点,这里是拘留室,当心有人来……
她这一说,我更兴奋了。在拘留室作爱,有一种偷情的刺激,令我又怕又爱,感觉却又那么的强烈,使我停不下疯狂的动作。
足足搞了一个小时,玉凤的小X里不知流了多少Y水,光是大泄身子就已有三次之多。突然,我觉得背脊一阵酥麻,浑身快感无比,拼命地狠冲猛干,大G头次次C在玉凤的花心上,一股滚烫的浓精,直S进她的花心里。酥麻爽痒的滋味,让玉凤发狂似地一阵急扭,也跟着泄出了她的第四次。
我舒爽地道:玉凤!你发起浪来真好看!我喜欢你发浪的样子!
玉凤娇柔地道:人家都快被你R死了!
我邪笑道:R得你要死要活、满床乱转是不是?
玉凤羞红着俏脸道:你再讲,我就不理你啦……
玉凤羞得翘起小嘴,装作生气,怒姿娇媚万分,看得我真是爱到心坎上,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地搂在我的怀里,玉凤也趁势柔媚地依偎在我结实的胸膛上。
华老跟我说过,无论运不运功,欢喜大法都会在和女人结合的时候,盗取女人本身的Y气,进行采Y补阳。
如果不是有意识的采Y,欢喜大法对女人的伤害是很有限的,只要不是频繁的索取,女人本身亏损也不会太多。
正快乐的时候,远远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女人脚步声,凭我的听力,我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既然是她,我也就不担心了。也没把这事告诉玉凤,嘿嘿,我正想给她惊喜呢。
砰!砰!砰!拘留室的门被人敲响,接着就传进来一个霸道的女人声音,徐子兴,饭还没吃完啊?快给我开门!
啊!玉凤惊呼一声,受了刺激,她的小X猛地一紧,我暗爽一声,心想,没白等,光这下就值回票价了。
快,你快起来啊。玉凤推着我压着她的身子,我却搂着她不放,说:没事,是朱倩那个丫头,不碍事的。
玉凤瞪我一眼,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嘿嘿笑着不说话,玉凤狠狠捶了我一拳,道:小兴你真是坏死了。
外边的朱倩可等不及了,喊道:婶子,你在里边吧?快给我开门啊。刚才我把单人床移了位,正好抵在门后,所以朱倩虽然想开门,却推不开。
玉凤还在推我,我却不动。听着朱倩动人的声音,我却在里头猛干着玉凤,这种刺激的感觉令人异常的兴奋。高C再次袭来,在玉凤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我们同时迎来了天堂般的感觉。
来不及温存了,朱倩这头母暴龙已经发飙了。我和玉凤飞快地穿好衣服,玉凤抵着门,我赶紧收拾一片狼籍的战场,一切恢复正常后,玉凤才打开门。
朱倩一进来,劈头就问:你们在里头干嘛呢?一股异味冲进朱倩的鼻孔,闻着怪怪的,未经人事的她哪里知道,这股Y靡的味道,正是男女交欢所散发出来的。
玉凤脸红红的说不出话来,我灵机一动,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玉凤给我擦伤药呢,我光着膀子,怕你看到会害羞,所以就没开门。
朱倩信以为真,还以为那Y靡的怪味是某种药味,她四下里望了望,说:什么伤药?这味道怎么怪怪的?
玉凤的脸更红了,装作收拾饭盒,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道:祖传秘方,味道是有点怪,不过疗伤的效果很好。
朱倩来了兴趣,问:还有吗?给我点。我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摇摇头道:没了,都在我背上呢,你要不要看看?
朱倩啐了我一口,红着脸说:呸,谁要看你们臭男人的身体!
咦,不是你说要看的吗?
朱倩抵不住我的厚脸皮,拉着玉凤说:婶子,看看你外甥,尽胡说八道,你也不说说他。玉凤这回脸上的红晕消了不少,神色也恢复正常了,她笑道:小兴就这样的,整天没个正经。以后也不知道他娶不娶得到媳妇。
我万万没想到,玉凤也会睁眼说瞎话,她不就是我媳妇吗?
朱倩皱眉问道:那个姓宋的姑娘长得蛮漂亮的啊,难道她不是徐子兴的对象吗?
八字还没一撇呢,小兴是喜欢她,就是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他了。
不会吧?我看那姑娘人挺不错的,看得出她很关心这个臭小子啊。
朱倩这个傻丫头,还不知道我和玉凤骗她呢,在我们这对J夫Y妇的默契配合下,她被我们唬得一愣一愣的,我暗自偷笑。
玉凤不敢久待,收拾好饭盒就要走。朱倩拉住她说:婶,再陪我聊聊吧,这派出所就我一个女的,整天闷得慌。
玉凤说:你不是来找小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没事了?
哎哟,我还真忘了,瞧我这记性。朱倩拍了拍脑门叫道。
玉凤微笑地看了我们一眼,说:你们聊吧,我就先回去了,晚上我再来送饭。她美丽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外,我心中有些怅然,激情来得太快,去得更快。给朱倩这臭丫头打扰,多好的美事也泡汤了。
朱倩总感觉这拘留室里怪怪的,她掏出手铐对我说:把手伸出来,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啊?这手铐就不用了吧,我又不会跑了。
去审讯室!玉凤走后,朱倩就没了好脸色。
不必了吧,这也太小题大作了吧。不就说几句话吗?有必要去审讯室吗?还戴手铐?
这一屋子都是你那祖传伤药的怪味,难闻死了,我待不惯。朱倩硬是给我戴上手铐。唉,自作自受。
走到审讯室门口,朱倩却不停,继续往前走。
唉,你这是上哪去啊?审讯室不是在这里吗?你不要告诉我,你有高度近视眼。
朱倩推了我一把,说:你走不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瞪大了眼睛道:喂,朱大小姐,你这演的是哪出啊?别说你想偷偷放了我,你就是偷放我,我也不会走的。那叫越狱,罪加一等,你可千万别害我。
朱倩白我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正直的人民警察,我是想让你跟我去查案,你可别想歪了。
我更奇怪了:喂,大小姐,查案有带着犯人一块查的吗?还给我戴着手铐?
朱倩得意道:你这件案子,范叔已经全权交给我处理了。我不想让别的同事掺和进来,看你还挺能打,万一我有什么危险,你还可以保护我。
我彻底无言了,再能打,手被拷着,这实力也得大打折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