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春光无限好》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 21 部分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呢。

    徐玉凤微笑不语。

    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名其妙烦得慌。她知道男人酒后乱性是正常的事,生怕浴室里面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知道徐子兴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所以她很害怕。

    浴室里传来自来水声,显然里面的女人已经在帮徐子兴洗澡了。

    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的响,那清脆的自来水落地声,传到白玲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白玲双手绞在一起,死死地扭着,一双玉手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了。

    隔了很久,白玲压抑不住心中升起的一个念头,心虚得望了四周。这里是她自己的家,哪里会有人看她啊。浴室里除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外,还有两个女人闷闷的说话声。白玲轻轻地移动脚步,脸上似火烧。她弓着腰,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边。

    抬来一张椅子,偷偷地踩着它透过门上边的小通气窗往里看。八十年代的人们,喜欢在房门的上方留两扇小窗子。

    屋子里水气朦胧,热气腾腾,但两女一男的身影,在白玲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目。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驱使着白玲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来。她几次想扭头不看,但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继续偷窥。

    白玲觉得徐玉凤对徐子兴太好了,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关心的范围。再怎么关心,一个女人又怎么能给一个男人洗澡呢?就是当母亲的,也要避讳这么大的儿子啊。可徐玉凤却一脸的自然,而且宋思雅身为徐子兴的女朋友,竟然不反对!

    宋思雅的眼神中,没有嫉妒,这很反常。徐子兴色胆包天,白玲自己这个新舅妈他都敢碰,何况是那个老舅妈呢?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三个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却愕然发现……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5

    第五集

    【简介】

    欢喜大法再次做恶,大年夜里,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什么戏码呢?热恋中的宋思雅竟要与徐子兴分手,好端端的,这是为什么呢?男人以事业为重,雄心勃勃的徐子兴,能一帆风顺地创出一番事业吗?

    第一章 捉J门

    先是两名女人为徐子兴脱去衣服,然后她们很自然地帮他洗澡,虽然她们不停谈笑,但都没有不自然的表情,显然她们对徐子兴的L体很熟悉。白玲情不自禁地瞄了徐子兴的L体几眼,脸上飞起几朵红云。

    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验,那两次经验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白玲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生前正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禀。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李正峰不曾给过她的。

    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R棒很大,当她从浴室窗口亲眼看到徐子兴的R棒时,她差点惊呼出口。

    “好大的R棒呀,我的XX那么小,怎么容得下啊?”

    白玲的俏脸鲜红欲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惚中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

    浴室门猛地打开,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踏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子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思雅则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

    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么事了?”

    宋思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

    徐玉凤一看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知道白玲做了什么事?心中虽有不悦,但见白玲摔得眼泪都流出来,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妹子,摔哪了?快让我看看。”

    见徐玉凤如此不计前嫌,令白玲感觉惭愧不已。被别人撞见这种事,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撞见……白玲几乎要把头垂到胸口上,她简直没脸见人……

    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伤,便掀起她的袖子,只见手肘处已是乌黑一片。

    “家里有药吗?”

    徐玉凤问。

    “我去拿。”

    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剧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

    “你歇着,我去拿吧,药放哪里了?”

    徐玉凤问。

    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非常感动,眼泪流得更快,哽咽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

    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有治跌打损伤的药?只是大多数人都穷,用不起西药,只能用土方──“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损伤、烫伤,效果相当不错;不过这只有穷人在使用,像白玲这种阵上少有的富户,用的都是从南洋进口的红花油。

    红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过效果很不错。徐玉凤将红花油擦在白玲身上的伤口处,不知道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别的原因,白玲只觉得身上有股火在烧。

    宋思雅本想冷嘲热讽她几句,可徐玉凤以眼神警告她。宋思雅看着白玲这惨样,想想也怪可怜的,没有再落井下石,便拿起沙发上一套帮徐子兴新买的衣服,对徐玉凤说:“玉凤姐,咱们把他抬进卧室吧。”

    徐玉凤拍拍白玲的手说:“妹子,不要见外,这种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

    白玲顿时觉得徐玉凤很伟大,想起以前的种种,觉得自己对她那么残忍,玉凤却以德报怨,一时间百感交集。

    蓦地,她“哇”的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哭喊道:“玉凤姐,我对不起你,你还对我那么好,我……呜……呜……”

    徐玉凤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妹子,别哭,没事的。姐姐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姐姐没本事,谁叫我生的是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不能怪你……”

    “不……玉凤姐,我是个坏女人,我抢了你老公,现在又来抢思雅的对象。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呜……呜……”

    白玲自责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徐玉凤捉住她的手腕,劝道:“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小兴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兴他……太好色……”

    虽然宋思雅与白玲是“情敌”的关系,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思雅心中也不忍,帮着玉凤劝道:“白玲,我比你更清楚小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别折磨自己了。”

    好一会儿,白玲才擦干眼泪,看着徐玉凤和宋思雅,眼神里闪过惭愧,心中暗自下一个决定:“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一个小时后,宋思雅亲切地握着白玲的手,两个女人似乎没了芥蒂,聊个不停,话题都在数落徐子兴。徐玉凤也掺和进去。

    三个女人聊得很痛快。忽然提到过年,宋思雅一高兴,提出要邀请白玲去家里一块过年;白玲本来不愿意,但徐玉凤认为这件事得再跟徐子兴说。

    白玲想想也好,总不能不让人安稳地过完这个年吧;她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年,这下好了,能跟大家一起热闹地过个平安年。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发现这个世界变了。

    思雅和白玲正有说有笑地吃早餐,看她们两人的谈笑不似造假,我心中暗自奇怪,看看窗口,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啊。

    两女看到我出来,都招呼我用餐,我感到受宠若惊,心想:思雅什么时候变大方了?难道她已经默许我可以左拥右抱,跟白玲在一起?

    而白玲正在低头吃饭,根本不看我一眼,我顿感疑惑,藉口说要去梳洗。在厨房逮住玉凤,问她昨天我喝醉后,到底发生什么事。玉凤白了我一眼,说:“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见言语无效,就一把抱住她的腰,R棒隔着衣裤抵在她的大P股上狠狠地刺两下,威胁她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把你办啰。”

    玉凤却不吃我这一套,挑衅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看思雅怎么收拾你!”

    思雅可是我的软肋,毕竟我很爱她,但我不至于被玉凤一句话就吓着,不然以后还不被玉凤笑话啊。我伸出舌头舔了玉凤的耳垂一下,她颤抖了一下,大P股也扭了扭,磨得我更加难受。

    心里邪火一起,伸手捉住她的一对大乃子,使命揉着,下身还挺了挺,隔着裤子刺在一个软热的地方。

    我喝道:“玉凤,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大包天,我真的敢做,你可别*我。你说是不说?”

    往常像这样对她,玉凤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但今天她却很反常,突然高喊一声:“思雅──”正在客厅吃饭的思雅,回了一声:“玉凤姐,做什么?”

    我被玉凤大胆的行为吓一跳,生怕思雅会跑过来,连忙放开她,同时又整理一下衣衫。

    我瞪了玉凤一眼;玉凤却不看我,只是一边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一边喊道:“荷包蛋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个?”

    思雅在外头喊:“挺好吃的,我们快吃饱了,你帮小兴做几个吧。”

    玉凤笑咪咪地看着我,别有深意地对外头喊:“也对,他就知道吃!”

    我气得不行,玉凤竟然开我玩笑,于是恶狠狠地对她说:“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转身进浴室洗脸去……

    虽然一直到过年,我也没弄明白玉凤和思雅是怎么接受白玲的,不过看起来三女相处得很融洽,我也就放心。

    “女人心,海底针。”

    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确实,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最难捉摸的,反正最后还不是便宜了我?所以我也没再追问这件事。

    镇上的事也告一段落,所以大家决定尽早回家,临走前去跟干爹与干娘打声招呼,想请他们到我家过年,毕竟人多热闹,但没想到干爹与干娘拒绝这项邀请,说是要和范叔、朱倩一起过年。

    今年,派出所有很多同事不回家过年,所以打算在年三十晚上办个联欢晚会。干爹与干娘被请去当嘉宾,听说还要当评审帮节目评分。

    这样的话,他们就没办法跟我一起过年;家里还有东方爷爷和小晴,东方爷爷的房子也盖好了,很遗憾地错过他的新屋落成典礼。

    我和玉凤、思雅与白玲是坐大黄的牛车回来,几天不见小狼与大黄,我还真想它们。

    我们村路窄,只有拖拉机才进得来,白玲原本打算开她那辆轿车,我嫌那车太招摇,而且她在我们村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所以就作罢。

    其实我觉得还是牛车舒服,一边坐着还能一边欣赏沿路的景色;比坐轿车好多了,轿车一下就冲过去,多好的景色也只在眼前一闪而过。

    得到消息的杏儿等人早站在村口等我们。

    杏儿一见到我们就跑过来,说道:“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到啊?”

    玉凤笑道:“还不是小兴只顾着看路边的景色,不急着赶路,才会晚点到。”

    白玲看着母女俩温馨的画面,神色有些落寞,忽然杏儿跑到白玲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家里走,嘴中说着:“姐,走,咱们回家去。”

    刹那间,白玲两行热泪落在尘土中,她装作眼里进沙,掏出手帕,擦擦眼角说:“嗯,咱们回家。”

    “大哥哥……”

    小晴丫头顶着两个羊角辫兴奋地跑到我身边。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说道:“哟,小晴啊,哥哥几天没见你,你又长胖了。”

    小晴捏着我的鼻子,噘着小嘴,得意地说着:“哼,哥哥就会骗人,小晴今天到二蛋他们家玩。他们的杆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当二蛋爸爸帮我量体重时,说我还是三十二斤重,没胖也没瘦。”

    二蛋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专管计税收粮,所以他们家有一台落地秤。

    思雅最疼小晴,从我怀里把她抢走,说道:“来,小晴。看姐姐帮你买什么?”

    当她拿出布娃娃时,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抱得紧紧,喊道:“我有洋娃娃啰,我有洋娃娃啰……”

    众人看见小晴这么可爱,便都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欢乐和温馨。

    “李玉姿呢?”

    我问道。

    杏儿说李玉姿这两天都在菜棚里看着,由张翠花陪着;那天晚上应该把她们吓得不轻,毕竟刚跟我做那档事,我就突然口喷鲜血,这两个女人能不吓坏吗?

    刚回到玉凤家,东方友爷爷就来慰问我。他跟我谈起昨天请全村人吃饭的事,兴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摆了二十几桌竟然只花不到两百块钱;东方友虽然是个做学问的人,对钱财并不看重,但还是感叹农村和城市里的物价悬殊。

    我把东方友是当成亲爷爷看待,所以有些事没瞒着他。这次在镇上发生的事,我都详细地告诉他,他建议我找个更大的靠山,好迎接来自张氏兄弟的打压,并隐讳地表示我多与朱倩套交情,毕竟人家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长。

    我们一老一少整整聊了一天,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每次与东方友说话,我都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我暗自庆幸,自己请了一尊“活菩萨”回来。

    晚上又是雪花飘飘,正应了那句“瑞雪兆丰年”吃完晚饭后,我送东方友和小晴回到他们的新家,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别墅,布置得新颖别致,屋子前有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间铺着一条短短、弯曲的鹅卵石小道,尽显幽雅自然。

    走进屋里,扑面而来一股浓郁书香气;想必东方友把他在城里的书都搬到这里来,他曾自豪地说:私人藏书已经达到二万册,当我看到从地板到天花板的长长一排藏书,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书,就算是新华书店也没有这么多本书,我轻抚那一排排放得整齐的书籍,我小心地问:“爷爷,我能看这些书吗?”

    东方友慈祥地笑道:“当然可以。”

    小晴也吵着说:“爷爷,小晴也要看书,长大后要当跟爷爷一样的学问家。”

    小晴奶声奶气的童言逗得爷爷呵呵直笑,说:“我们的小晴,长大以后一定是名女博士。”

    小晴头仰得高高的像个小公主,说:“哥哥,以后不准你叫我小晴,你要叫我女波士。”

    她发音不清楚,把“博”念成“波”真是可爱得令人好笑。

    聊到九点钟,我才回家,走到外头被北风一吹,我才想起好几天,没去菜棚看看情况,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李玉姿,心想:她没日没夜帮我看菜棚,照理说也该去探视她。

    走到自家门前的时候,一串男人的大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一惊,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大门前消失,我的心顿时跳加速,心想:难道有贼?哪个兔崽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快步来到门前,仔细留意脚印,发现左脚印深、右脚印浅,还有些斜斜的。我想正常人的脚印不可能是这样,该不会是卫强那个瘸子吧?卫强曾被我打断右腿,想起他平日走路的姿势,那脚印的主人一定就是他!

    他来我家做什么?他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不许陌生人靠近的,尤其是大棚,万一里面的炉子出问题,我这些菜就全毁了,这些菜是我的宝贝,我还指望它们帮我带来第一桶金。

    “咚咚咚,咚咚咚……”

    我用力敲着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

    “是谁?”

    李玉姿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是我,快开门!”

    我有点生气李玉姿竟然不听我的话,随便放人进去!

    李玉姿打开门让我进去,一股诱人香气扑鼻而来。我藉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发现李玉姿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一件薄薄的小棉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茹房和纤细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徐叔啊,这么晚还来看棚子啊!”

    李玉姿的声音很生硬,还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

    我略一思索,心下了然,也装出一副主人口气说:“是啊,今天才从镇上回来,白天事多,没来得及看看大棚的菜怎么样了。”

    李玉姿给我使眼色,又瞄了瞄卧室的方向,看来卫强躲在卧室里,我会意,径直走进菜棚,李玉姿便快速闪身钻进卧室,不一会儿,前门传来一阵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声音渐渐远去。

    卫强已经离开了。

    李玉姿走进大棚。看着我冷冷地望着她,她脸上顿时一片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一把扶助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她整个身子都向我偎过来,坚实的茹房隔着厚厚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虽然她有施美人计的嫌疑,我却没有中招,冷冷地说:“我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记得!”

    李玉姿害怕得低下头。

    “什么话?”

    “大棚里不许放外人进来。”

    “那你为什么把卫强放进屋?”

    我冷冷地盯着她说;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俏模样,就是让我想欺负她。

    李玉姿眼睛红红的,说道:“他……他说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想过来看看电视。”

    我道:“不是有张翠花陪你吗?”

    “卫三子已经回来,所以她只能白天陪我。”

    李玉姿害怕道。

    “你一个人晚上看棚子会不会害怕?”

    我冷静下来。

    “有……有一点。”

    她小声地说。

    她一个妇道人家,三更半夜还得帮我看棚子;虽然说农村里没什么坏人,可谁能保证不会出意外呢?想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无名火发得实在是不应该。

    心中怜意顿起,我半扶半抱起李玉姿动人的身体,坐在沙发上,那不经意的摩擦,立刻点燃我沸腾的欲火,把帐棚顶得高高的,且不可避免与李玉姿的臀部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股想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我说:“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女人在夜里看菜棚的。”

    李玉姿头垂得低低的、没有说话,我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将她的茹房紧紧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亲吻着她粉嫩的颈项。

    李玉姿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傻了,丈夫才刚离开不久,而自己就在跟别人偷情?

    她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她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像是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挣扎,但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我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会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得到更多的快感,看到李玉姿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可以知道她很惊慌,忽然她停止挣扎。

    “今天能不能不要?我……我……”

    她低声说了半句话就说不出来。

    “为什么?”

    我问。

    她说:“今天晚上我不想……”

    “可是我想!”

    我霸道地说,恶意的用R棒顶了顶她的小腹。

    李玉姿苍白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她生性逆来顺受,换成别的女人跟着卫强这种废物,早就要闹离婚,她却对卫强不离不弃。

    有好几次我都想叫她跟卫强离婚,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毕竟卫强现在变成废人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她说:“那你能不能先洗洗脸,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闻闻衣领,想起今天跟东方友聊天时,喝了不少酒;东方友学问深,酒量也不浅。

    我放开李玉姿,她飞快地奔进屋里,不一会儿,便端盆热水走进来,先是一声不吭替我洗脸,又问我:“你要洗脚吗?”

    我懒懒地说:“你帮我洗。”

    口气温和却坚决;李玉姿苍白的脸红了红,便蹲下身为我洗起脚来。

    春水镇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老婆都要帮自己的老公打水洗脚;但我要李玉姿帮我洗脚不是这原因。只是我想要享受别人的老婆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李玉姿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的脚放进热水盆内,热水烫得我全身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舒服。

    大棚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李玉姿耐心仔细地帮我洗着脚,脚掌脚踝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得干干净净,像一个尽职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

    等到李玉姿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我猴急的样子,满脸通红,偷偷地抿嘴一笑,小声说:“你等等。”

    端着洗脚水出去。

    当我脱得只剩内K和背心,便钻进沙发上的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女人香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李玉姿收拾好一切后,就走进大棚,顺手去关灯。

    “不准关灯!”

    我叫了起来;李玉姿不敢违背我的意思,手一个劲地揉着衣角,一步一挪地朝我走来。

    “把衣服脱了!”

    我命令道,闻言李玉姿就边走边缓缓脱下衣服。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肌肤粉嫩得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胸罩的茹房丝毫没有下垂,骄傲地在胸前耸立,两颗嫣红的茹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

    她弯腰脱下内K,随即有些羞涩地用手盖住两腿间,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

    尤物、尤物啊!我在心里狂叫,我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词语可以来形容。

    我忍不住跳下床,一把抱起她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挺起腰奋力用R棒R进她的小X;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想钻进去……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她硬硬的茹头吸吮,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却在我的身下娇吟,欲望便更加强烈。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我抬起头来,只见李玉姿美丽的身体上布满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弥漫全身。

    许久后,我无力地趴在李玉姿的身上,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

    我从李玉姿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茹房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做A后的女人最需要爱抚,虽然我心有旁鹜,但还是给予她充分的爱抚。

    李玉姿的身子也有了变化,皮肤愈来愈白;以前她膝盖上的皮肤很干燥,也很难看,但自从跟了我之后,她全身的皮肤变得愈来愈光滑,膝盖上的皮肤也益发白嫩。

    她个子不高、小巧玲珑,在我怀里像是个瓷娃娃,我的双手游走在她曼妙起伏的L体上;她闭着眼睛,全身潮红,还没有从高C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额上浸湿的秀发胡乱地黏在她的脸上,一缕湿发被她抿在小嘴上。

    能给卫强戴上这顶绿油油的帽子,我很高兴。在农村里,媳妇偷汉子对丈夫来说是奇耻大辱,而且卫强又被我打废手脚,彻底沦为一个吃软饭的软骨头,可以说,现在全靠李玉姿养活他,而李玉姿则靠我给她的每个月三十块钱工资养活自己,以及养活她的废物老公。

    李玉姿是个内向而且要面子的人,虽然她被迫失身于我,但她没有想过要跟卫强离婚;但卫强已经不能人道,性欲正旺盛的李玉姿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之后,已经离不开我,这一点,从她尽心尽力为我照料菜棚就可以看出。

    其实她很聪明,如此一来我和她各取所需,彼此没有心理上的负担。我们有的只是R体上的关系,以及雇佣关系,所以,每次我都可以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就像今晚,如果不是她实在受不了,我还会继续下去。

    我欣赏她美丽诱人的高C表情,没注意到她已经沉沉睡去。我苦笑一下,看来今天晚上没人陪我看大棚,我把被子塞紧,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默默感受欢喜大法内气在体内运行。

    每次Y阳交H之后,我的精神会更为旺盛,我想,这就是华老中医跟我说的采Y补阳的好处;但虽然采Y补阳对我来说有极大好处,然而对女方而言,Y气则会大为亏损,难免会影响寿命。华老曾告诉我,采补过度,女方活不过四十岁。

    我虽然不指望自己能活百岁,但也不想玉凤她们不到四十就香消玉殒,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赚钱,有了钱后,雇人寻找传说中会采阳补Y奇术的人;但钱哪有那么好赚?这一年,我每日辛苦种菜,也只存了七、八千块钱。

    在城市里,这点钱不算什么,但七、八千块钱在农村里可不得了,至少现在农村里的万元户没有几个;就我们春水镇来说,下面十几个村里一个万元户都没有,只有镇上还有几位万元户的富人。

    我现在唯一会的谋生手段只有种菜!大棚种菜,总的来说投资小、风险小,收入当然无法跟白玲的运输公司相比;但大棚种菜资金回收挺快,一年四季都可以有菜卖,如果明年还是按照今年这种做法,我想成为万元户是指日可待,但若想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富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我必须追加投资,扩大现在大棚的规模,同时还要开拓新的市场;如果只是局限在春水镇这个小地方,我永远成不了富翁,毕竟春水镇人口不多,每次赶集,几筐菜卖出去顶多赚五、六十块钱。

    第二章  杏儿

    我算过一个月最少有十场集,我每个月卖菜最少能赚五、六百块钱,如果碰巧逢年过节,市集对蔬菜的需求量更大,也就能多赚一笔。

    今年我共赚了七、八千块钱,除去日常用度外,我送干爹五百块钱、补偿卫强五百块钱、昨天给李明理五百块钱调查经费,总共约花去三千块钱,手里只剩下五千块钱。

    这五千块钱是明年我发家致富的本钱,我先计算自己能用五千块钱将蔬菜大棚扩大到什么程度,一番衡量后,心想:如果投资报酬快的话,可以不断增加投资,明年我可以用五千块钱当资金,将现在两亩地的大棚扩大到一百亩。

    今年每亩地的利润是三、四千块钱左右,如果明年扩大到一百亩,那可是三、四十万的利润啊,光想我就兴奋,八十年代初,一年能赚三、四十万,在城里也是个天文数字啊;虽然风险很大,但这么高额的利润已经令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知道种两亩大棚跟种百亩大棚的区别。首先,我本身资金过低,五千块钱一花出去,手里就没有流动资金;但买种子、买化肥、建大棚……哪样不要花钱?所以第一步应该是找人借钱!

    若在以前,我绝对不会有借钱的念头;但这几天与东方友交谈后,他谈到“借J生蛋”一词,我觉得真实际,借人家的钱来发展自己的事业,赚到钱后在还钱。

    我先一一列出自己的人脉,发现没有多少人能借我这么一大笔钱;最富有的人自然是白玲,毕竟九舅开运输公司赚了不少钱,如果向她开口借几千块钱应该不是件难事,但我一个大男人向她一个女人借钱,太没面子,这事不能干。

    撇除白玲这个大富翁,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干爹家和范叔有几个钱;干爹是税务所所长,家里不会缺钱,而且他跟我关系又亲密,应该是最好的借钱对象。

    但今年我才塞五百块钱给他,却明年向他借几千块钱,这样不太好,因此我也把他排除在外。

    只剩下范叔可以帮忙了,范叔是派出所所长,肯定可以帮我,同时跟我关系又不错,找他借钱绝对没问题;等过了春节,就去找范叔谈看看,心里便安心下来,睡意也随之而来,便搂着李玉姿,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我放李玉姿两天假,让她今天和明天都不用来菜棚,毕竟她家也要过年,早上我还包给她六十六块钱的红包,我要她别让卫强知道,留作私房钱,她红着脸答应了。

    今年过年是我这辈子最热闹的一个年;虽然很多亲人已经都不在,例如姥姥、姥爷还有九舅,但今年跟我一起过年的新人也不少,宋思雅、白玲都是。

    女人们在玉凤的带领下忙里忙外,洗菜的洗菜、做饭的做饭、炒菜的炒菜;闲人只有三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东方友,还有一个就是围着大家乱转的小晴。小晴见什么都觉得稀奇,见到玉凤杀J放血,她吓得哇哇大叫,小手蒙着眼睛,偏偏还要张开手指偷看,可爱的模样把我们逗得乐不可支,有了小晴这个小捣蛋鬼,这个年绝对不会清静。

    思雅、杏儿两个人分别在玉凤和白玲身边帮忙,思雅跟着玉凤、杏儿跟着白玲,像两对母女花似的;我则闲着没事做,跟东方友商量明年扩大种植规模的事。

    东方友说:“小兴啊,你考虑问题还是太片面了。我问你,就算你有钱了,又能怎么样?你搞的是种植业。要种植,首先要有土地,但现在村里的土地都有人家承包,请问你到哪里找土地?”

    我想也不想就说:“爷爷,这还不容易吗?咱们村荒山野地,有一大片土地空着,那不就是土地吗?”

    东方友叹口气,摇摇头说:“你也知道荒山野地,当然也知道是贫瘠之地,那种土地适合大棚种植吗?”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是啊,野地贫瘠,如果想让土地变得更肥沃就得多用上肥料,但农家肥哪里抵得上化肥效果快?要用化肥自然得多花钱,这样一来投入的成本更高,风险岂不更大?

    东方友看着我低头不语,又说道:“你也别灰心。我猜你也想到,如果用化肥催肥这些土地,成本会增加,这买卖不划算,所以,咱们得找别的土地。”

    我道:“村里的好地都被村民们一家家占了,谁还肯把土地让给咱们啊,再说人家还要种粮食,就算让给我,人家肯让咱们改种蔬菜吗?”

    东方友微笑说:“小兴啊,你还是观念转不过弯来啊。”

    我盯着他不语。

    “你说农民种田是为了什么?”

    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

    “养家糊口!”

    我答得很快。

    “不错,是为了养家糊口。那我问你,拿什么来养家糊口啊?”

    “嗯,自然是钱!”

    “没错,就是钱!农民种粮食无非是为了换钱来养家糊口,如果你让他们不种粮食改种蔬菜,反而能得到更多的钱,你说他们会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呢?”

    我深思片刻,肯定地点点头。

    东方友说:“那好,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

    “嗯,过了年,我就一家一家找他们谈。”

    我说。

    东方友一挥手,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还忘了一件事,你得让村干部同意你这么做。”

    我一想,是啊,土地是集体所有的;春水村代代靠种粮生活,突然不种粮,村干部他们会答应吗?我只想到村民这一面,却没想到村干部那一面。

    东方友说:“小兴啊,你还缺乏一点哲学知识,我建议你平时应该多看看这方面的书。”

    “哲学?哲学是什么东西?”

    我只读过三年书,其他都是靠自学,没听过哲学这个东西。东方友被我逗乐了,哈哈大笑道:“哲学不是个东西!”

    我一听也知道他在笑我,我也笑了。

    东方友喝了口茶,说道:“哲学是什么呢?这是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我们说它简单,是因为它应该是哲学这门学科最基本的规定,但凡学习哲学的人都要从这个问题开始;如果一个学习或研究哲学的人说他不知道哲学是什么,似乎是一件很可笑、很滑稽、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这的确是事实。”

    “我们说它复杂,就是因为迄今它仍然是一个问题,而且可能永远是一个问题;换言之,‘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至今尚未有答案……”

    我听得头都大了,尴尬地说:“爷爷,你能不能说简单点,我……我听不懂……”

    东方友一拍脑门,道:“唉,你看我愈老愈糊涂了。你又不是做学问的,呵呵,是爷爷说复杂了,其实对于初学者来说,你只要记住:哲学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是对自然、社会、思维科学等一切科学的一般概括。”

    爷爷这句话我还是有听没有懂,茫茫然晕乎乎。

    东方友看我一脸困惑,说:“我那里有几本书,改天你拿去看一看就明白我说的意思了。我让你学哲学,不是要你做研究,而是让你学到思考问题的方法。希望能对你做生意有所帮助,能学以致用。”

    我点点头说:“爷爷,我会用心学的。”

    东方友嘉许似的含笑点头。

    每次跟东方友交谈,我都会有一种水滴面对大海的饥渴感觉;东方友学问高,智慧深如大海,从他身上我学到不少东西,但还不够,每当我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学到不少时,总会再被他深奥的学问所折服,这令我有一股对知识的饥渴感,愈是学习,就愈觉得自己很肤浅,看来工作学习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啊。

    “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杏儿看到我和东方友聊得高兴,也来凑热闹。

    东方友说:“是杏儿啊,来来来,我和小兴正聊起哲学呢。”

    杏儿瞪大眼睛指着我说:“他懂哲学?”

    这话听在我耳里特别刺耳,感觉在嘲笑我,令我大感没面子。

    东方友不好说什么,好在玉凤走过来听到,帮我解围,她说道:“杏儿,你怎么说话的?”

    杏儿不高兴地反驳:“妈,我是实话实说啊!怎么了?”

    玉凤瞪了一眼没理她,反过来安慰我:“小兴,杏儿她不懂事,你可别怪她。”

    我笑笑说:“没事没事。”

    杏儿见我们都不理她,哼声说:“不理你们了,我去洗菜。”

    便跑了。

    玉凤道:“我去教训教训她,书是愈读愈多,却愈来愈瞧不起人了!”

    东方友道:“没什么,杏儿她还小嘛,你别怪她。”

    玉凤道:“她已经不小了,过年就是十九岁,比小兴都大三岁。小兴现在都能成家立业,你看看她,整天东奔西跑就知道玩,像个没长大的娃儿似的。”

    东方友笑了笑,没说话;但玉凤看出我眼里的失落,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兴,别放在心上,杏儿这孩子不会说话,没心没肺的。”

    我笑着说:“玉凤,我没事,你去忙吧。”

    玉凤哪里不知道我的脾气?知道我嘴上说没事,心里一定有事;不过现在不适合说,于是转身回厨房去忙。

    无法继续上学是我心中永远的痛。知识份子总会瞧不起目不识丁的农民;杏儿虽然也在农村长大,但现在的她,身上已经没有农村姑娘的土气,更多的是城市人的洋气。

    别看我靠大棚种菜赚不少钱,杏儿还是颇不以为然,毕竟跟她父亲创办的运输公司相比,我顶多只能算是个体户;个体户在这年头是被人看不起的,因为在很多人眼里,我不种粮改种菜叫不务正业,好在我在村里的辈分高,没几个人敢说我。

    杏儿轻视的目光令我很难受,她不是看不起我吗?我就学给她看!不就是哲学吗?大家都是人,你能懂我为什么就不能懂?我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跟东方友学习哲学!

    当夜幕来临时,家家户户放起鞭炮。

    我拿出一串万响鞭炮,小晴紧张兮兮地抓住我的衣角,不停地问:“哥哥,咱们真要放鞭炮吗?”

    因为城市里严防火灾,严禁放鞭炮,所以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