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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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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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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汗颜死了。

    采儿才跟我见了两次面,你怎么知道她中意我?

    实话跟你说,我家采儿从小孤僻,很少亲近外人,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她也很少接触,但你不一样,看得出来是采儿主动接近你的。我虽然没亲眼看见,可知女莫若母,我敢肯定采儿一定是喜欢上你了。

    采儿娘一本正经道。

    这……这可能吗?我不过教了她一堂课,然后又答应给她一份工作。加在一起,我们相识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怎么可能?

    我哭笑不得。

    怎么不可能?你也读过书,不知道一见锺情吗?

    采儿娘定定地看着我。

    我无言了。一见锺情?世上确有其事!当初我跟宋思雅第一次见面时就暗暗喜欢她。我自己就是一见锺情的最佳证明。

    回头一想,采儿生性孤僻,缺少与男人的沟通交流,虽然她个儿小,但她实际上已经十六岁,跟我一样大,心理年纪也算成熟……莫非她真的对我有意思?

    我怒力回想与采儿的接触过程。

    上体育课时,她看我的眼神的确有点激动。

    她来找我时,跟我说话一直低头,根本不敢看我一眼,她想工作的信念是那么的坚定,原以为她是为了孝顺母亲,难道是刻意接近我吗?

    实在想不出采儿对我有一见锺情的蛛丝马迹,她是个自卑、害羞的小丫头,心事藏得很深,我看不出来。

    采儿娘说:想明白了吗?你别看采儿个儿小,其实我女儿是个大美女。

    采儿是美女?我差点笑出声来。身高不到一尺,瘦小得如同十岁小女孩的采儿脸上脏兮兮,我记忆中的采儿应该是个丑小鸭,采儿娘却说她是个白天鹅!真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我摇头叹息,采儿娘为了能将采儿嫁给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怎么?你不信?

    不信!

    我很坦然地说。

    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如果采儿是个美女,你一定要娶她;如果不是就免了。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赌就赌!

    好,咱们击掌为誓!

    采儿娘伸出手,摆在我面前。

    好!

    我伸手在她玉掌上重重拍了一下,啪一声脆响,回荡在嘁野上。

    咯咯咯咯……

    两个女人忽然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们笑什么?

    奇怪了,怎么李喜婆也笑得直打颤。

    你上当了!

    李喜婆诡异地说。

    上当?上什么当?

    咯咯,回去你就知道了。

    无论我怎么威*利诱,李喜婆都不肯说,只是眉开眼笑地跟采儿娘聊天。

    采儿娘跟我立了赌约后,看也不看我一眼,眉目间喜气盈盈,仿佛有喜鹊在枝头欢叫。我暗暗称奇,莫非采儿真的是一个美女?

    大黄牛跑得快,在山路上行了一个小时,终于看见春水村的万家灯火。

    此刻已是晚上九点钟,村里不少人已经熄灯睡觉,为第二天的劳动补充体力。

    远远地我看到自家灯光依然亮着。

    回来之前,我打过电话给玉凤,说今晚就会回来,想必她们一定在等我们吧。

    才到村口,远远跑来一个小女孩,口里大叫:妈妈、妈妈……

    小女孩身穿一件大红连身裙,隐隐觉得她这衣服有点眼熟。

    我一拍脑门,这裙子不是表姐李红杏小时候穿的吗?怎么被这小女孩穿上了?

    小女孩欢快跑来,微风吹拂她的长发,跑到近处,终于看清样貌。

    我浑身一震。村里什么时候出了个美少女?只见她瓜子脸、柳叶眉、可爱的小嘴,配上一对大大的汪汪水眼,好一个青春美少女。

    她一下子扑进采儿娘怀里,大叫妈妈,撒娇不已。

    她……她真的是李采儿!李采儿真的是个百里挑一的美女!

    天哪!我的赌约……

    我怔怔地看着这对沉浸在喜悦中的母女——采儿娘红颜已逝却徐娘半老,犹见当年美丽姿色;采儿就像她母亲的缩小版,虽然个子小了点,更显标致小巧,十六岁的她看来像个瓷娃娃,美丽而无邪。

    玉凤、思雅她们也走过来。

    采儿娘当众对我说:徐子兴,你输了,别忘记咱们的赌约。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我想你不会反侮吧?

    我有些丧气,嘴硬道:我会遵守赌约,你放心吧。

    心里却想:采儿娘,当心你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嘿嘿,要我放弃宋思雅是不可能的。

    我巳经打定主意耍无赖,大不了到时候把采儿娘也搞上手……嘿嘿……

    采儿娘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啊,采儿把老师的耳朵都快念掉了。

    宋思雅打趣道。

    采儿躲在母亲怀里羞得抬不起头,采儿娘搂着采儿,仿佛生死重逢,那股高兴劲,真让人怀疑她们有一个世纪没见面。

    好了,快进屋吧!

    玉凤接过牛绳,把大黄牛拴到院子里。

    众女如众星拱月般围着我一个大男人走进屋。

    落坐后,贤慧的玉凤道:好了,我现在宣布,开饭!

    便带着宋思雅,两人将厨房里暖的菜一盘盘端上来。

    虽然傍晚时在医院里吃过饭,但那饭菜哪能跟玉凤的手艺相提并论。

    思雅,我的半瓶二锅头呢?拿出来,今天晚上我要喝两口。

    宋思雅在厨房里,高声说:不行,你累了一天,不许你再喝酒!

    我撇嘴,对看着我的三个女人咧嘴一笑。

    真是不懂待客之道,家里来了客人,连酒都不肯拿上桌。

    李喜婆笑咪咪没说话,采儿娘却道:客人?我和采儿只是你的客人吗?

    变得漂亮得不像话的采儿,被采儿娘的话搞得一头雾水,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没敢答腔,现在我就怕采儿娘突然当着宋思雅的面,把赌约说出来。

    那件事我一定照办,不过你得给我时间。你们当然不是客人,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就是,采儿娘,你们也别见外了,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啊!别客迤。来来来,先嚐嚐这盘炖全J;今天特地为你们炖的一只老母J,帮你补补身子。

    玉凤将一大盘炖J端上桌,热气腾腾的香气四下流溢,看得我直流口水。

    这炖J是大补之物,乃是我的最爱。

    往常与玉凤大干一场,第二日她必定杀一只J来给我补身子。

    我正在发育,大口吃喝,一顿饭能吃掉一整只三斤重的炖J,那滋味美啊!

    现在情况不同,在未来丈母娘的面前,我可不敢造次,忍着饥饿为她们母女各盛了碗J汤。

    来来来,先喝碗J汤,开开胃。

    我对采儿娘笑,她却把J汤推给采儿,道:采儿,这碗也给你,多喝点长身体。

    采儿见众人的目光都移到自己身上,脸一下红了,嘣喘道:妈,人家喝不下这么多。

    不行,你身子本就单薄,得多喝点。

    采儿虽然长相颇美,可身材……实在不敢恭维……瘦窄的小肩膀、扁平的胸部、小腰、小P股,浑身上下没半两R——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我娶她除了用来看看以外,只怕没啥用了。

    我不敢想像咱这百斤重的体格压在这具瘦小身躯上是什么画面,也许,一压就会扁了吧。

    采儿啊,你太瘦了,来,再吃只J腿!

    我把比她手腕还粗的一只大J腿夹到她碗里。

    采儿不敢看我,低头乖乖吃了。

    采儿娘使给我一个眼色——你看,她现在只听你的话,还不能证明她爱上你!

    我假装没看见,招呼玉凤、宋思雅一块出来吃饭。

    宋思雅高兴地坐在我身边,捧起饭碗,夹菜的筷子飞落在菜盘上。

    看她这副少见的饿死鬼投胎模样,我又疼又爱,一边帮她夹菜,一边说:怎么饿成这样?平时叫你早点下班,你就是不听。

    玉凤意味深长地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思雅老早就下班了,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呢。

    我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傻?有饭不吃,干嘛非得等我回来再吃?

    宋思雅笑道:你没回家,我担心得吃不下。你一回来,我就饿了,呵呵……

    刹那间,我被她感动,眼眶有点温热。

    从这件小事能看出宋思雅对我深厚绵长的爱意,明知道我不会有什么事,她还是担心得吃不下饭。

    我的眼眶渐渐红了,宋思雅看出异样,担心地问:小兴,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眼睛不小心被菜汁溅了一下。

    啊,我帮你看看。

    宋思雅紧张地擦手,捧住我的脸说:是哪边眼睛?

    没什么的,过会儿就好了。

    我想挣开。

    不行,我帮你吹吹!

    宋思雅不由分说,性感的樱桃小嘴噘成〇形,吐气如兰,轻轻朝我眼睛吹气。

    我偷偷看了几个女人的神色。

    玉凤微笑看着我们;李喜婆则是满脸羡慕,显然羡慕宋思雅是我的女人;采儿娘的脸色则很不好看,她几次三番以眼神威胁我,我才懒得理她;采儿瞪大眼睛看着我和宋思雅亲密的暧昧行为,显然被我们的大瞻惊住。

    宋思雅真是个好妻子,她现在愈来愈会伺候男人。比起刚谈恋爱时,宋思雅懂了许多东西。身为家中的娇娇独生女,宋思雅学会烧菜做饭、缝衣补鞋、甚至学会帮爱人暖床。现在的宋思雅愈来愈有玉凤的影子。在玉凤的带动下,宋思雅也从一个独生女慢慢变成贤妻良母。

    我痴痴想着,照她这种进步速度,下半年我们是不是该把喜酒办了?到时候再生十个、八个儿女,嘿嘿,以后家里就热闹了。

    傻笑什么呢?死相,口水都滴到我身上了!

    宋思雅把我一推,道:吃饭!

    我回过神来,赫然发现她胸口衣服上有三两滴湿痕,显然是我刚才痴心妄想时,没注怠形象而滴下。

    我赶紧抹了两把口水,应着:嗯,吃……吃饭、吃饭……呵呵呵……

    我傻笑几声,把一屋女人都逗乐了。

    女人们一齐白了我一眼,气氛不再拘束,个个放开肚子,大吃起来。

    饭后,我挺着滚圆肚子打了个饱嗝。

    玉凤把茶水以及点心、瓜果端上来,几个人一起聊天,直到十点半才离去。

    天也晚了,我送采儿母女回家!

    我拿出手电筒试了试光亮。

    李喜婆也起身说:正好顺路,我也要回家了!

    也好,你们路上小心点。小兴,照顾好她们!

    玉凤嘱咐道。

    放心吧,打找在,天塌下来也压不坏她们。玉凤,你和思雅也快点休息吧。大门别关,掩着就行。

    小狼现在的职责是专门看守大门。

    玉凤、思雅都是女人家,开着大门可不行,不过有小狼在就不用怕,小狼牠可以顶三个男丁,一般人不是牠的对手。

    我拿着手电筒走在最前头,采儿一左一右分别挽住她妈和李喜婆。

    采儿家住得比较偏僻,来到一个分岔路口,采儿家往左走,李喜婆家往右走。

    先送采儿回家吧,我跟着走一段没关系。

    于是,大家往采儿家走,几分钟就到了。

    推开门看家徒四壁、空空如也的屋子,我一阵心酸,她们母女在这间小屋里住了十几年?

    原来我们住在村中央,有三间大瓦房,后来采儿要读书实在没钱,把房子卖了。要不我们早饿死了。

    采儿娘轻描淡写解开我的疑问。

    采儿娘点上煤油灯,拿出一条破长凳,道:将就点坐吧,我家不比你家宽敞又明亮。这里连电都没通,只有煤油灯。

    她家就一间房隔成两间单间,外屋是厨房,里屋是热炕头兼饭桌。屋子本来就小,我头一抬差点撞上门,这屋门仅仅只有一尺七高,令我进屋时还得低下头,搞得跟鞠躬似的。

    采儿,去外屋烧锅水洗脸。

    采儿应声而去,李喜婆看出采儿娘有话要说,于是主动帮采儿的忙。

    屋里剩下我们两个人。

    好了,说正事,你什么时候娶采儿过门?

    采儿娘劈头丢给我一个大难题。

    我刚喝下口茶,一惊一呛,咳嗽不止。

    采儿娘伸过手为我拍背,我感到舒服多了。

    这事不急,帮你治病要紧。医生说不能再耽搁了。我寻思着,过几个月弄点钱,把你带到美国去,找专家帮你治痫!

    治病?还治什么?我都是个半死的人,不治!我只希望采儿风风光光地嫁给你,别浪费那个钱。有闲工夫不如把婚讲办得风光点。趁我还没死,让我高兴一回吧。

    采儿娘提起婚事,精神奕奕、容光焕发,哪里有半点病人模样。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死,这病又不是没得救!

    你敢肯定到了美国,花光钱就一定能治好我?

    有八成把握。

    费这么大劲也不能百分之百治好病。小兴,算了吧,妈早就看开。妈不图别的,只想看到采儿跟你进D房。

    采儿娘一激动,妈都叫出来了。

    呃,哦……妈……妈……还是去吧。我能借到钱,你别担心钱的事。我爹对不起你,我做儿子的怎么能眼睁睁力你死呢?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总得考虑采儿的感受吧,采儿才十六岁,你突然走了,会带给她来多大打轚啊?

    一提起采儿,采儿娘沉默了,沉吟良久她才问:你是真心诚意地娶采儿吗?

    如果采儿喜欢我,我也愿意娶她。但你得跟我去美国治病。你不去,我想就算将来我娶了采儿,她也不会幸福的。

    好吧,我就依了你 了采儿,我什么都依你。

    采儿娘叹口气。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说服采儿娘。

    好,就这么说定了!这里是五百块钱,你这个月先在家里休养一阵,买些补品吃。要是觉得不方便,就到我家住段时间也行。

    采儿娘也不客气,接过钱说:就当这钱是你给采儿的聘礼吧!

    这个丈母娘真的厉害,什么都能往婚事上扯。

    我先回去了,妈,你好好休息。这事儿先别传出去,等从美国回来,我就把喜酒办了。

    事情谈拢,采儿娘心情也开朗不少,起身要送我。但她身子本来就弱,猛地一起身顿时感到天昏地暗、头晕目眩,便摇摇晃晃地倒下。

    你怎么了?

    我手快,伸手一揽,采儿娘顺势跌进我怀里。

    采儿娘大病初癒,神智被一晕一撞摔得不清不楚,一股强烈男人味冲进她鼻孔,恍惚中以为是徐大荣回来,她猛地抱紧男人,低嚷道:荣哥,我好想你,真的,我想死你了……

    我正要出声辩解,一张温软带着浓郁成熟女人味的香唇印上我的嘴,令我不由得眼睛怒凸,太让我惊讶了!竟然被一个女人强吻,而且这个女人前一分钟还要死要活想做我的丈母娘!

    天啊,她怎么可以这样?我连她女儿的手都没有牵过,做母亲的反而抢先霸占女婿!

    惊讶过后则是狂喜。

    采儿娘风韵犹存,又是病西施,瘦弱身体对我却有莫大诱惑。

    我反手搂紧她狠狠的吻。采儿娘吻技生涩,只知道把嘴贴上来,当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显然很惊讶,好在她的学习能力不错,不一会儿有样学样,把香舌伸进我嘴里任我吸吮。

    唔……唔……嗯……嗯……

    采儿娘觉得有股火要把她融化,隐在体内深处十几年未爆发的慾望之火猛烈燃烧她的神智,她的身体滚烫,烫得我心花怒放,我乐得不知东南西北,大胆地把手伸到她臀部,用力揉搓挤压,隔着衣裤,别有一番风味!

    我……我要……荣哥……我要……

    采儿娘轻吟低喃,粉腮通红、小脸发烫。她瘦弱的身子仿佛突然蕴含无穷的力量,拚命吻我。

    我不再满足对臀部的攻击,一只色手悄悄攀上胸前那对丰满茹房。凭手感,我知道她的乃子已经不比年轻时候,软软的少了些弹性,却多了点成熟女人味。

    她才三十出头,乃子还没开始下垂,乃子也鼓胀胀的,我猴急地伏下头埋首双R间,打算解开她的上衣!

    啊!

    一声尖叫,把一对沉浸在性慾天堂的男女打入阿鼻地狱,犹如被一盆冰水淋过。

    我打个冷额回头一看,只见李喜婆双手捣嘴,睁大桃花眼傻傻地看着我们。

    采儿娘抱着我下身一拱一拱的,似在寻找快乐来源,猛地被尖叫惊醒,发现自己被女婿抱着,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啊!

    啪!

    她将我推开,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怒道:禽兽!你怎么能这样……

    妈,你干嘛打徐老师?

    采儿听到屋里尖叫声冲进来时,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

    场面混乱至极。

    但有采儿在,我们三人都压抑着。

    采儿娘把采儿赶出去,道:妈跟他说点事,教训他一下,没事的,采儿先去烧水吧!

    李采儿虽然不太相信,但她很听妈妈的话,飞快看了我一眼,烧水去了。

    李喜婆尴尬地笑说:嗯,哦,啊,我、我去帮忙,你们……你们聊……

    李喜婆暧昧地狩了我们一眼,采儿娘大急,李喜婆不等她说话,便弯腰出去。

    许久不见,李喜婆像变个人似的,她不但主动勾引我,甚至还主动制造机会让我接触其他女人。想想她那张嘴,心头一热,再看看采儿娘冷冰冰的脸色,心又一寒。还是度过眼前难关,再想别的美事吧!

    采儿娘这会儿又羞又怒。

    羞的是自己竟然跟女婿搂搂抱抱,还亲嘴;怒的是这个臭小子色胆包天,连自己这个丈母娘也敢欺负。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打,自己一个女人家打不过他;想骂又怕人听见。

    心里一急,采儿娘眼眶一红,掉下泪来。

    采儿娘的表情落在我眼里更显楚楚可怜,她一落泪,我大感过意不去,连忙拿出手帕递到她面前,呐呐说:别哭了……伤身……擦一擦吧丨,

    采儿娘夺过手帕往眼睛抹去。她压抑心中悲意,轻声低泣:你行啊!徐大荣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连丈母娘都敢欺负……呜……我不想活了……

    转身扑上炕上,头压着棉被嘤嘤哭泣,哭声愈来愈响,有渐大趋势。

    我坐在炕边不知所措,只好提醒她:小声点吧,采儿就在外屋……

    采儿娘瞪了我一眼,不过哭声减弱。

    到了这分上,我当然把一切责任推到她身上。

    刚才你踉跄了一下,我见状扶住你,你却一下子抱住我,口里喊着我爹的名字,然后你亲我……我一个年轻男子哪经得住你这种挑逗?一时糊涂就……

    采儿娘一下子不哭了。敢情是自己主动勾引他?这叫采儿娘情何以堪?

    你没骗我?

    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采儿娘的白脸刷一下红了。要死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无耻?主动去亲女……婿?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中的贞节观砰一声碎了。

    十几年的贞节美名一朝毁在晚辈手里,她痛不欲生!

    我看到她那副痛苦样实在不忍心,劝道:采儿娘……哦不,妈,你别在意,你刚才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把我当成我爹才会失态。

    谁把你当成你爹?我、我才没有!我恨死你爹,怎么可能会……不、不可能的……

    采儿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我早看出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咒我爹下十八层地狱,实际上爱我爹爱得要死。

    一转移她注意力,她果然不哭了,她大病未癒,哭多了对身体有损无益。

    夜深7,我斛忙在炕底塞了几把秸杆,点上火,关上小炕门,才一会儿炕上便火热,寒气去了不少。

    采儿娘怔怔地矜我做事,恶狠狠的说:刚才的事情,不许对别人说一个字,不然我死给你看!

    不会的,你放心吧!

    我应道,心里乐开了花。这事算是瞒下来,却是一颗极好的种子,只要我小心呵护这颗暧昧种子,再帮它浇浇水、施施肥,迟早有一天它会开花结果。

    如果把一对母女摆上床玩3p狂干,那是怎样的美丽画面呢?

    咔,受不了,光想就兴奋死了……

    第六章天当帐,地当床

    采儿娘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但不说,尴尬气氛压在她心头实在难受,只好找个话题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嗯,那个什么国?

    美国。过几个月吧,等筹到钱,请朱倩帮忙办好护照再去美国。你别担心钱的事,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都是有钱人,能借点给我的。

    采儿娘不懂这些。在她的印象里,十几万是天文数字。当年父母为了五百块钱就将她卖了,至今仍令她耿耿于怀。如今却有人心甘情愿为她花+ 几万,这是五百块钱的多少倍?一百倍?两百倍?采儿娘算不出来。

    虽然她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徐子兴能倾家荡产帮助她,单凭这点就让她感动。徐子兴的人品的确不错,就是花心一点——采儿娘暗暗在心中给自己的女婿下了评价。

    跟徐子兴接触没几天,采儿娘发现他身边,总是不缺漂亮姑娘。

    年纪大点的有自己、徐玉凤,还有李喜婆这个姐妹看徐子兴的眼神,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镇上派出所的那个女警,采儿娘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欢喜冤家。

    采儿娘还是为采儿担心。徐子兴会娶采儿过门吗?他真的会放弃宋思雅吗?

    他是真心娶采儿吗?还有,刚刚他偷偷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就像看到猎物;采儿娘从村里许多看她的男人脸上都见过类似眼神。

    种种疑问困扰这个身为母亲的病西施。

    妈,水好了,洗脚吧。

    乖巧的采儿打断母亲思绪,她端着一盆热水放到炕下。采儿娘幸福地伸出脚,让采儿帮自己脱鞋洗脚。

    采儿一进了屋就不敢抬头。不知怎地,她现在既怕见徐子兴,又迫切地想多看他几眼。是的,在采儿心里,徐子兴这个同龄人是她的老师,站在他面前,采儿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反衬出他是那么强大。

    徐子兴有张刚毅的脸孔,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有一回她偷偷跑到村长家看电视,听到好多人说电视里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长得英俊,帅呆了。采儿却觉得徐子兴才是真的帅!

    妈,水会烫吗?

    采儿轻声细语道。

    采儿娘慈爱地看着采儿说:不烫,刚刚好。采儿你真懂事,妈妈好开心。

    妈!采儿哪有啦,平时不是常常帮你洗脚吗?怎么都不见你夸我?

    采儿噘起小嘴,害羞地说。

    采儿娘却转头对我说:小兴啊!你看看我家闺女多懂事啊,又会伺候人,你若娶了她是你的福气!

    我微笑点头,采儿却脸红红的,她呐呐道:妈,你……你刚才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羞死人了……

    采儿扑进妈妈怀里,小脑袋不依地乱动。

    采儿娘疼爱地抚摸采儿的小脑袋瓜子。

    采儿呀,妈妈没开玩笑,是真的。我已经跟小兴谈好,过阵子就选个良辰吉日,让你们拜堂成亲。我知道你早就看上他了,不是吗?

    采儿心中的震惊别提有多强烈,她猛地撑起身,睁大眼睛看着母亲。

    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信你问他啊!

    采儿娘朝我一指。

    我为难地点头,道:采儿,只要你愿意,这事情就是真的。

    采儿没答话,反问:你娶了我,那、那宋老师怎么办?

    我没开口,采儿娘说:能怎么办?让小兴跟人家宋老师说清楚。反正她是大城市里的人,根本不在乎咱们这穷乡僻壤。

    不行……妈,你怎么能这样!宋老师对同学们都很好,我不能这样!

    采儿勇敢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道:徐老师,你要是抛弃宋老师,我会看不起你的。我死也不会嫁给一个负心汉丨,

    采儿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害羞、自卑、懦弱……所有的负面性格在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勇敢面对现实的绝色小美女。她脸上表情坚定无比、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采儿,你不是喜欢他吗?有宋老师在,你怎么嫁给他?

    采儿娘呵叱道。

    采儿却认真地对采儿娘说:妈,你这辈子受够负心汉的罪,难道你想看到女儿也嫁给一个负心汉吗?虽然我很敬佩徐老师,但若他是个负心汉,我宁死也不会嫁给这样的人!

    哇,李采儿,你太有才了,我爱死你了!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只有这样才能动摇采儿娘的观念。现在难题推给采儿娘,看她怎么解决。

    李采儿离开采儿娘怀抱,娇小身躯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采儿娘看着采儿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她才开口:采儿,妈都是为了你好……

    妈,我承认,我是对……对他……有那么点……可是……可是我不会再重蹈你的覆辙,就算一辈子不嫁人,我也不想嫁个负心汉!

    痩小身躯透出的坚定令人动容,令人毫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也许,这就是李采儿做人的原则吧。

    采儿娘不知道该怎么劝采儿,尤其是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笑嘻哨地看着她,于是她下了逐客令:小兴,你和李大姐先回去吧。

    采儿娘又高声对外头喊。

    李喜婆走进来说:妹子,我先回去了。今天累坏了,是该早点沐息,你也早点睡吧。

    我留着也不是办法,让她们母女好好谈谈。若论姿色,李采儿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宋思雅。

    妈、采儿,我就先回去了!

    采儿臊红了脸,不敢出来送我们,只在门旁喊了句路上小心,便匆匆把门关上。

    我跟李喜婆并肩离开,隐约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

    哼,动作可真够快的,连妈都叫出来了。

    李喜婆酸酸地说。她的脸上明显写了几个字:我吃醋了!

    此时夜近三更,村里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天色黑暗、幽静无人,我的胆子一下大起来,猛地抱住李喜婆,笑道:吃醋啦?

    鬼才吃你醋,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打着母女双收的鬼主意?

    李喜婆掐着我腰不放。

    我色心一起,心想:你掐我,我就掐你。便探手在她下身小X处掐了一记。

    李喜婆哎哟一声,打我一拳,娇骂道:死鬼,不知轻重,那地方娇嫩得很,你粗手粗脚的,怎么狠得下心掐它?

    我不但要掐它,过一会儿还要捣它,你信吗?

    李喜婆恨恨骂道:死色鬼,跟我说实话,你和徐玉凤是不是有一腿?

    我当然不肯说实话:没有!

    哼,还骗我?小色鬼,老娘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们那点破事儿还想瞒住我?老娘这双眼睛可毒着,早就看出你们有问题。

    我左手捏着她的臀R,右手揉着她的大乃子,道:哦?你倒是说说,我们有什么问题?

    李喜婆靠在我厚实胸膛上,手在胸口处画圈圈,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徐玉凤离婚不久后,李正峰就死了。听村里人说,李正峰死时,她没有伤心多久,而且我发现徐玉凤现在容光焕发,整个人好像年轻不少。我一球磨,觉得这太反常……哎哟,你轻点儿……

    我放开她的大乃子,吻了她一口,道:好李婶,继续说啊……

    嗯,啊……你这小色鬼真是坏死了……

    我一直没忘了你,所以一直打听你这几个月在做什么事。以前你们还有点亲戚关系,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可现在不一样,李正峰死了,在法律上跟徐玉凤没有夫妻关系。你住在一个寡妇家,就算你已经有女朋友,闲言碎语还是免不了传出来。当然,你在村里威望高,武艺又高强,没人敢在外头乱说你的闲话。

    经过我的打听和观察,终于让我发现,你这个色鬼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她狠狠拧了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坏透了!

    在她说话时,我贪婪地隔着衣服对她的身体肆虐……

    一阵阵女人体香扑鼻而来,我的喉结不停上下运动,口水直咽……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我邪恶地笑着。

    如果我不够坏,怎么知道李婶是这么爱我呢?

    我把手探进她的裤子。

    唔……你真坏啊,你愈坏,我愈爱你!

    李喜婆胡言乱语。

    徐玉凤这几个月一定美死了,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让我嫉妒死了。干我吧,我的小坏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爱徐玉凤一样爱我。不、不,你要比爱徐玉凤更爱我,我要……

    李喜婆发情了,呢喃声像是深夜的猫叫春,一下子把我的慾火点燃沸腾……

    我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裤腰带……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惊诧地说:不行,这里是晒谷场,咱们不可以在这里做那个……

    我邪邪地说:李婶,你不觉得天当帐,地当床很刺激吗?

    李喜婆道:求求你,这里不行。万一让人看见了,叫我还有什么脸做人啊?

    天这么黑,谁看得见?再说了,离晒谷场最近的人家也在两西百尺外。咱们只要躲进稻草垛里,随便往一个稻草堆一钻,有谁还能找着咱们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来,我也能听得见。

    不行,我还是怕……怕……

    安啦,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不……不是啦,我是怕……怕做的时候叫……叫出声来……

    我摸着她的乃子,笑道:你要不叫出声来,我还不愿意呢。

    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小兴,你怎么会这么坏啊?以前你没这么坏啊!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婶,咱们办正事要紧……

    李喜婆还想再说,我趁机吻上她的嘴,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她的身子滚烫,十几年没有男人,难为她忍这么久了。

    我抱起她发騒的身体,钻进一个稻草堆。

    我竖一根木杆C在地上,然后把稻草一垛垛顺着这根杆子堆起。一般的大垛稻草有两、三尺高,底部随随便便就能开出一个小D,钻进去半个身子没问题。

    在玉米田里QG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口水直流。

    今天,我很想试试在晒谷场的稻草堆里做A的感觉。

    也许是在房里做久了,露天席地特别有刺激感。

    在苍茫夜色下,一对年龄不成比例的男女,正激如烈火地干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行为。当然他们不是为了交配,而是为了体会人间极乐。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十几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我身强体壮,气血旺盛,正是大好年华,杀得她节节败退,强忍不敢出声的李喜婆终于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际,娇吟出声……

    那一声Y叫真是绕梁三日,堪比仙乐,我一激动就S了……

    李婶,美吗?

    我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她的表情如痴如醉,一身潮红,身上一块青一块紫,那是欢好时弄出的美妙图画,不能说我粗暴,我只是有求必应。李喜婆卖力地叫我用力、加把劲,岂能消极怠工?干这熟透的寡妇,其中的美妙滋味,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

    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整整战到下半夜,一共持续两个小时才将她喂饱。

    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是吃不消,守寡多年的寡妇做起爱来,真是恐怖啊!

    还没要够啊?老娘都被你折腾散架了。

    我捧着她那对乃子细细把玩,笑说:刚才是谁一个劲说我要、我要、我还要……

    我学着李喜婆尖细高亢的嗓音。

    你还说,都是你,看你干的好事,我下面……都肿了……

    只见蜜X处一片红肿、惨不忍睹。

    我拿起她的衣服细心为她擦拭。李喜婆幸福地看着我忙碌,嘴角弯起,心中满意极了——徐子兴是个细心、温柔、体贴的好男人。

    我坏坏地把满是脏物的外衣,递到李喜婆面前,道:快穿上吧,一会儿冻着可不好!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动,被我一恶搞,顿时气氛消失,气得她一脚踹出,踢开脏衣服。

    混蛋、小色鬼,我要你抱我回家。

    不怕人家看见了?

    哼,反正老娘现在已经是你们徐家的人,我还怕什么?要是被人撞见了,我就说是你这个小色鬼将我QG了。

    李喜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将自己的衣服套好,然后帮她穿上内衣、内K,免不了又是一阵上下其手。

    要是我被警察抓了,你怎么办?

    还不简单?我另外再找一个呗……

    我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P股上,赫然印出一个巴掌印来。

    你敢!你这个Y妇,我干死你!

    我假装生气,穿了一半的内K被我再次扯到脚下。

    李喜婆仍不知悔改,口里直嚷嚷:我就是要去偷汉子,还要给你戴绿帽,一顶不够、两顶不多,咱弄个十顶、八顶给你戴,咯咯咯……

    李喜婆纯粹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免不了怒火中烧。

    Y妇,我C死你!

    我飞快脱下裤子,瞄准目标,隔着半尺多发起猛烈攻搫,宾果——命中目标。

    啊!对,就是这样,干死我吧……我是Y妇……

    好一阵,这股突如其来的怒火、慾火才在稻草沙沙声中彻底释放出来。

    嗯,啊!小色鬼,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李喜婆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往家里走。刚才因她放浪言语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个小时连续不断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彻底沦陷、阵地失守那X儿……搞坏了……

    我心里其实很得意,不过这时不能表现出来,甜言蜜语哄得她气消大半。

    好好好,是我不对。来吧,我抱你。

    我弯腰打横抱起她。

    李喜婆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两腿放在我右手臂弯,爽得她眯起眼睛,轻风吹拂,心满意足。

    李喜婆说:这还差不多,就是身上有点痒。该死的稻草,回家你得帮我冼澡。

    正中我下怀,一夜二次郎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多来几次也不怕。

    这是你说的哦,嘿嘿,等回到家,咱们来个鸳鸯浴,怎么样?

    我双目Y光四S。

    李喜婆大惊: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你就饶了我吧,今天已经要够了,改天行吗?

    便摇着我的身子撒娇。

    我唬她:哎呀,可是我今天还没要够啊!这东西不能憋,憋是会憋出病来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吗?

    李喜婆不吃这一套,她把头一偏,道:哼,你家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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