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山河和叶流云父子,从云端之上飞到了泰山脚下。八百多弟子立刻躬身一礼,齐齐喊到:“拜见师祖!”然后他们又激动又好奇的看着叶山河,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师祖了。
叶山河满意的点了点头,表情很是欣慰,然后看向苏云飞手中的金壶和紫壶很是诧异,
“我从祖师的手札上看到,传闻紫金道人当年炼化一金一紫两个壶,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紫金壶,可吞万物炼一切,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法器啊,如今认你为主,算是你的一大机缘了!”苏云飞心情立刻无比激动,然后看向紫壶和金壶瞬间爱不释手,正当他想把两河壶合在一起的时候,叶山河笑骂道:“你小子这么猴急干嘛,你现在的修为还不足以让两个壶合在一起,等你达到帝者镜的时候,再说吧。”苏云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躬身一礼,
“谢过师祖提点!”
“好了,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们也该走了。”说完,叶山河直接消失不见。
其他蜀山长老和弟子纷纷御剑飞走了。慕容战拿出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苏云飞,笑道:“代我给你爹娘问声好,这里面是两枚延年益寿的丹药,就当我送给他们的礼物,感谢他们生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说完,他拍了拍苏云飞的肩膀,然后直接御剑飞走了。
泰山脚下只剩下苏云飞和月瑶两人,
“月瑶姐姐,咱们也走吧!”
“嗯!”-----苏云飞父母等人正在客栈外焦急的等待着,眼睛一直在人群中不断寻找苏云飞和月瑶的身影。
“他们回来了!”小月儿激动的喊到。众人立刻顺着小月儿指的方向,看到了笑着走过来的苏云飞和月瑶。
看着他们平安归来,众人瞬间松了口气。
“你俩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和你娘他们都担心死了!”父亲埋怨道,虽然话语严厉,但是眼神分明充满了欣喜。
苏云飞和月瑶看到大家这么担心,心里过意不去,但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泰山上发生的事情,不然会更担心的。
“爹娘,林师父,我们在月瑶姐姐家里多待了几天,你们看我俩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我爹娘好久没见我了,因此多留了几天。”众人狐疑的看着他俩,林妙可拉着两人的手,问道:“真的是这样的吗?”
“真的,妙可我能骗你吗?”
“是啊,妙可妹妹,真是这样的。”这时林雷生,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平安归来了,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先回客栈吧。”众人点了点头随即走进了客栈,林雷生留下了苏云飞,然后沉声问道:“泰山上的事,是你搞出来的吧。”对于林雷生,苏云飞不敢有丝毫隐瞒,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林雷生听的震惊无比,当听到他被二十几个大修士围着的时候,身体明显有些轻颤,看出来他很是担心。
“谢天谢地,还好最后你师祖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以后不要这么冒失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懂吗?”苏云飞真诚一礼,
“云飞一定谨记!”
“好了,上去吧,你爹娘这几天担心的都没怎么吃饭也没有睡好,妙可更是一个人偷偷的流泪。”苏云飞顿时心里充满内疚,这么多人为他担心,自己以后做事一定要考虑周全。
到了父母房间,月瑶正在安慰母亲,看到苏云飞进来,母亲抱住了她,
“云飞,之前泰山上一大群神仙在打架,我们都以为你俩跟人打起来了,当时我和你爹他们担心的不得了,你俩怎么打的过那么多人,还好他们不是冲着你俩来的,不然你俩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爹该咋办啊!”说完,母亲止不住的哭泣。
“好了,孩他娘别哭了,云飞和月瑶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我就哭,他不是你儿子啊,我看你一点都不担心。”
“这话说的,我儿子我放心!”
“好了,叔叔阿姨,你俩别吵了,以后我们一定及时报平安。”
“嗯,还是月瑶懂事。”林妙可房间里,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看到推门而入的苏云飞,小月儿兴奋的想要迎上去,被林妙可瞪了一眼后,只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苏云飞立刻走到林妙可面前,做了鬼脸,林妙可转过头去,小月儿则想笑又不敢笑。
“我的女王大人,怎么生气啦!”
“哼!我知道你之前在客栈外面说的那些是不让爹爹和娘亲担心,但是我又不傻,这次泰山上的事,肯定跟你有关!”
“我家妙可果然是打小就聪明,这都被你发现了。”
“你还有心情调侃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嘛!”
“我知道啊,林师父跟我讲了,说你这几天偷偷的抹眼泪。”
“哎呀!爹爹怎么什么都乱说啊!”小月儿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林妙可立马板着个脸,娇怒道:“你俩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还在生气呢?”
“我俩怎么不正经了,嗯~小月儿你先出去。”
“好的云飞哥哥!”小月儿很配合的出了房间,关紧房门,跑到苏云飞父母房间去了。
------在南济城玩了一天后,苏云飞他们一行人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依旧是苏云飞和月瑶骑马在前,其他人都坐在马车里。
南离城距京城有一万五千多里,众人走走停停了半个月,期间遇到了几伙土匪,可把第一次出远门的苏云飞父母吓了一跳,不过都被秦川和小月儿他俩给解决了。
终于一行人抵达了京城外。京城的全名叫平天成,是整个夏国最大最繁华的城市。
马车停在城门口,看着巍峨古朴的城墙,城墙上每十步都有一位披坚执锐的甲士站岗,城门更是比蓉城的城门还要大上两倍,两排手持长戟的甲士检查着进城的百姓。
苏云飞让月瑶带上帷帽,顺便把面纱也给带上,毕竟按苏云飞的说法,她长得太祸国殃民了,京城的贵公子太多了,万一再遇到像刘铁柱那样的人,虽然他们不怕,但是很烦人。
走进城门口,一位甲士拦住了他们,苏云飞立刻掏出几人的身份信物,那名甲士看了之后把东西还给了他。
正当苏云飞和月瑶准备进城门的时候,那名甲士再度拦住了他们,苏云飞面色一冷,问道:“这位官爷,何事?”甲士没有回答苏云飞的话,而是看向月瑶,
“把你的帷帽摘下来。”
“我们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要让她摘下帷帽?”
“这是规矩,所有进城之人必须露出真容,否则不让进!”苏云飞还想据理力争的时候,月瑶拉了拉他的衣角,然后摘下了帷帽,虽然带着面纱但是那双露出的半张脸依旧让城门甲士们和进城的百姓看的心神荡漾。
“可以了吗?”苏云飞忍着怒意问道。那名甲士目光呆滞的看着月瑶,对她面纱下的容颜浮想联翩,下意识的说道:“可以了!”突然,他话锋一转,
“不行!把面纱摘下来!”
“你不要得寸进尺!之前很多带帷帽的女子进去,你为什么不查,为何单单查我们的!”苏云飞直接怒斥道。
马车里的林雷生听到外面的动静后,让几名女眷待在车上,然后他带着秦川走下了马车,就听到那名甲士叫嚣道:“老子是负责南城门的守卫,想查谁就查谁,老子说的算。”林雷生立刻走到那名甲士身边,态度恭谦的问道:“官爷怎么了这是,消消气。”甲士斜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呵道:“你谁啊?”
“呵呵。。我是他们俩的长辈。”
“哦!也不管管你家孩子,一点教养都没有!”苏云飞直接怒了,指着那名甲士,
“你再说一遍试试!”
“怎地,老子可是天子脚下的负责京城安全的守卫,你还想动我不成!”
“去你娘的!”苏云飞直接下马,揪住那名甲士的衣领,一巴掌扇了过去,口中怒骂道:“一口一个老子,真当我没有脾气的吗?”接着又是一巴掌,
“说谁没教养呢?昂!”然后又是十几巴掌,把那名甲士打成了猪头,把围观的行人都吓了一大跳。
城门口的守卫直接呆住了,他们没想到苏云飞真的会动手打人,短暂的错愕后,一群甲士直接把他们连同马车一起围了起来。
苏云飞父母拉开车帘看到外面的场景,吓了一大跳,急切的问道:“亲家公,这是怎么了?!”林雷生立刻安抚道:“大哥大嫂没事,这是例行检查,你们好好待在车里,无论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好!你们当心,跟官爷们好好说话,他们不会为难我们的。”林雷生也是一脸怒意,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家晚辈没有教养,这跟当面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
他直接拔出长刀,秦川也取出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