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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死牢马甲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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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常闇灾害防治局(6000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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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里浮现出赤王那张面带坏笑的脸。

    门外传来赤王的笑声。

    凤北一时看看镜子,一时看着门的方向,傻眼了。

    下一秒,镜面中的“赤王”浮起一层澹澹的红光,虚幻的流光在镜面上空重新构筑了一张惟妙惟肖的人脸。

    “喂喂喂?能听见吗?”

    先是外面传来声音。

    然后镜子上的“人脸”慢了半拍才开口道。

    郑修站在门外,在开口说话后,也听见了里面传回的声音。

    一来一回间,略有差异。

    “有一点点‘延迟’。”

    “镜像”懊恼地摸着下巴,低头自言自语:“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

    凤北端着镜子,小凤喵瞪着眼睛蹲凤北头上,看着这神奇的一幕。片刻后,凤北对郑修的“术”叹为观止,对镜像问:“你如何办到的?”

    “这不算什么。”郑修笑了笑:“别忘了在画中世界里,我是谁。”

    凤北闻言,平静的眼眸中多了几分低落,却藏着怀缅。

    郑修道:“公孙陌以他的能力,创造出一个以假乱真的‘世界’。我如今不过是借了点巧,在镜子里画出了‘人魂肖像’。”

    “人魂肖像?”

    这个词在凤北听来,是一种很新奇的东西。

    镜面上的郑修点头,露出深思的表情:“具体如何办到的,难以言传。毕竟,你不是‘画师’,非门径者难以领会的小技能。不过简单来说,我亲身经历了公孙陌画出‘食人画’的百年时光,我深入门径,明白了一件事。”

    郑修顿了顿,继续道:“公孙陌并非从字面意义上地画出了‘他们’,他是将‘思念’写入画中。”

    “思念?”

    凤北琢磨着这两字。

    “是的,思念,有人告诉我,思念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力量’。甚至能从零开始,创造出一个完整的‘人’。我只是将我的‘印象’写了一部分,达到能同步传输意念的地步,仅此而已。”

    过了一会,凤北察觉到郑修的打算,讶然道:“你打算用这面镜子,取代烛的渡鸦?”

    “不愧是咱夫人,心思聪慧。”

    反正镜子上的人像只是“镜像”,郑修厚着脸皮赞了一句,凤北脸微微一红,随后忍着笑,故意板起脸:“少贫嘴,可要想做到人手一面‘镜子’,你岂不是要出很多的血?”

    “早就出了一大口了。”郑修心中默默吐槽,他昨晚已经在这一批镜子里“动了手脚”,但为了不让凤北担心,郑修摇头:“不用,你滴一滴血在镜子上。”

    凤北听话咬破手指,挤出一滴。

    鲜血在镜面上晕开,眨眼被镜子吸收殆尽。

    凤北顿时感觉自己与那面凤头镜多了点若有若无的联系。

    “我的‘思念’是规矩,而你的血才是‘媒介’,至于限制,呵呵,我真正尝试鼓捣‘人魂肖像’才真正明白异人的可怕之处。在奇术‘规矩、媒介、限制’这一条反应链中,诡物就像是一种‘突破规矩’的催化剂,能增幅这条反应链,并无视其中许多的规矩与限制。所以,到了绑定每个人那一步,我不需要每个人都达到‘思念’的程度,只需照着他们的脸将他们画进镜子里便可。”

    【囚者】郑修没坐明白,但【画师】诡物他却是实打实地在公孙陌的“帮助”下,耗费百年,画出一副食人画。画了人间百态、百年光阴、喜悲哀乐,借此打开了通往常闇的通道。

    说到底,如今郑修真想重现那副“食人画”,并非完全不可能。

    凤北闻言,点点头。想起自己的双手,感同身受。

    是这样子不讲道理的。

    毕竟异人。

    这时,小凤喵盯着二人隔空聊天,不知是因为心感有趣还是嫉妒,忽然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那“镜像”上拍了一下。

    镜像碎了。

    郑修又惊又怒推门而入,艹……真被橘猫拍碎了。镜像化作点点光影消散在房内。

    做完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橘猫胡子一抖,嘴角上扬,得意洋洋地跳出窗外。

    “喵!”

    【垃圾。】

    凤北知道郑修能听懂橘猫的话,好奇问:“小凤喵说了什么?”

    “……它说画得真棒。”

    “原来如此。”

    凤北点点头,信了。

    迟早有一天要让你好看。

    末了,凤北捧着刻有凤凰图桉的镜子收入贴身收好,视若宝贝。

    这可是郑修亲手送给她的礼物,在现实里,在经历十年夫妻生活后,她真正意义上收到的来自郑修的小礼物。

    “这面镜子,有何名堂?”

    “呃……手机?”

    “手……鸡?”

    凤北虚着眼,她想起了背后的凤凰图桉,长发飘起,“丁未”转动。

    “开个玩笑罢了。”郑修眼珠子一转,稍作思索,笑道:

    “既然那家伙将乌鸦称作‘渡鸦’,我总不能在这方面输了他,没他喊得响亮。”

    “就叫做……常世绘。”

    定下镜子的“响亮名堂”后,郑修匆匆别过凤北,回到正厢庭院。

    他偷偷在橘猫的帝王窝里塞了一面镜子。

    镜子后面画了一只猫咪的肉球,并留下一张字条,写着四字:滴血认主。

    不知橘猫怎么想,但郑修送礼给橘猫,却有着他的小心思。

    “它以为我在讨好它,却不知我这是在变着法子薅它的毛。”

    送礼完毕,郑修心情愉悦。

    “常世绘”实验成功,郑修真在这世界上鼓捣出类似于“手机”的东西。

    比“渡鸦”更加实用,而且还不需要制造“养鸦人”。

    郑修这些日子一直在思考着烛是如何在二十年间,创立出遍布天下、处理天下诡物的组织夜未央。思来想去,郑修觉得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信息的传递”。

    人才可以四处挖掘,只要有钱,只要自己拳头够硬,郑修不担心自己手下没人办事。要重新整合、创造出新的组织,能比肩夜未央,能将触手遍布天下的组织,就必需有一套完整且及时有效的信息传递系统。

    养鸦人的“瞬间移动”、遍布天下的渡鸦,让郑修很是眼馋。但烛不可能在夜未央的密录中留下养鸦人的制造方式,郑修如今只能用“画师”门径另辟蹊径。

    结局很喜感,“诡异版手机”在这个世界上诞生了,虽然存在着一点点延迟,但郑修已经很满意了。

    第一批“常世绘”只试做了三十份样本,郑修以马车出行,亲自来到吉祥工坊。

    工坊内仍是一副热火朝天、忙得不可开交的氛围,闫吉吉光着上身,提着小锤,亲自来迎。

    郑修让闫吉吉分别下了第二批与第三批订单,并取出一白玉小瓶,里面装着他的血,亲手交到闫吉吉手里。

    临走前,闫吉吉忽然想起兵部的订单,便偷偷将王爷拉到僻静处,将此事告知郑修。

    “攻城器械?要打仗了?”

    若不是闫吉吉提起,郑修想不到兵部竟会将如此机密的订单交给郑氏的产业去办。从前郑修发家,官盐官铁他向来不碰,一是很容易被朝廷白嫖,二则是若处理不好,容易招来大祸。

    闫吉吉接下兵部订单一事,郑修没有怪他。上头的命令向来是不讲道理的,天子脚下谁不是被统治阶级。而兵部将攻城器械拆成零部件的方式让吉祥工房订做,其中有着“保密”的意味,他们估计想不到闫吉吉眼光毒辣,通过脑补便将“攻城器械”给脑补出来。

    闫吉吉两手比划、辅以言语描述,郑修大约知道了兵部要订做的似乎是一种“攻城铁车”。

    “王爷,那咱们……要不要交货?”

    闫吉吉看着郑修沉吟的神色,挠挠头,憨厚地笑问。

    想了片刻,郑修点头:“交!怎么不交!兵部破天荒将单子交给吉祥工房,估计与我当上王爷脱不开关系,背后定是大帝授意。你就当寻常单子去做就成,保证质量,按时完工。”说罢,郑修拍拍闫吉吉的肩膀,感慨道:“老闫,那可是咱们郑氏一面金字招牌,可不能因为这些破事坏了你的‘规矩’。”

    “再说,这件事没其他人看出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玩意是什么?指不定替大帝干这单活,还能让你在门径中更进一步。”

    “哎!”说起门径,老闫无所谓地摆摆手,抹了一把脸上粘湖的汗水,摇头笑道:“管他什么门径不门径的,能有口饭吃,能让咱们老闫家的手艺不失传,而且别让王爷为难,就是让老闫敲一座通天塔出来,老闫也乐意呀!”

    郑修一听,乐了,他就喜欢这种朴实无华收钱办事的工人,当即便从怀中摸出一沓随身携带的银票:“加钱!”

    “谢王爷!王爷阔气!”

    闫吉吉欢天喜地地领了赏钱。

    来都来了,郑修也不能顾此失彼,在工坊里撒了一轮银子,郑修离开工坊时已是午后。

    钱这玩意,郑修已经多到不知道怎么花了,大家高兴就好。

    有时候撒钱也是一种快乐。

    谁又能懂?

    回到赤王府,殷青青守在郑修的书房前,静静地等候着。

    “奴婢青青,见过王爷。”

    她郑重地将一面黑色的令牌交到郑修手里。

    郑修接过一看,愣了片刻,令牌上写着一个“密”字。

    “圣上得知王爷近日行事,特命奴婢将‘密令’亲手交到王爷手中。”殷青青低着头,眼眸低垂,看不清神情:“执密令者,可号令密部行事。”

    “任何事?”

    郑修把玩着黑色的令牌,饶有趣味地问。

    殷青青面无表情地应道:“是……除了谋反之事。”

    这件事简单来说就是,大帝知道郑修最近为“夜未央”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特意将密部的指挥权交到郑修手中。

    但郑修清楚,密部说到底仍是大帝的心腹,如一柄双刃剑。然而郑修如今手头上正是缺人的时候,他总不可能将兄弟会的刺客们全派出去,如此等同放空了赤王府。大帝将密部的指挥权送来,正好解了郑修如今的用人之急。

    殷青青送来令牌没多久,兄弟会三巨头便得知此事。他们私底下一琢磨,觉得事有蹊跷,当晚郑修在地牢中用“毒娘特调”泡澡时,庆十三偷偷摸到郑修面前,说出自己的想法。

    庆十三站在郑修面前,欲言又止。

    他一口一口地抽着烟,烟雾缭绕。

    木桶中,郑修睁开眼,二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郑修忽然道:“说起来,我至今仍不知你改名‘庆十三’之前的来历。”

    庆十三哑着声音笑了笑:“王爷不问,庆某以为王爷不感兴趣呀。”

    郑修:“我仍记得,你当年浑身是血,躺在我家门前。”

    庆十三咧嘴,一口黄牙:“当年你仍是小少爷,孤苦伶仃。”

    郑修:“你敲了我家的门。”

    庆十三闭上眼:“是二娘开的门。”

    郑修:“二娘说你饿极了。我就说天寒地冻,让你进来住一晚,二娘心善,替你煲了一碗姜汤。”

    庆十三笑容更甚:“我还记得,那碗姜汤热辣辣地,呛喉咙。”

    郑修回忆着当年与庆十三遇见的那一晚:“后来我让二娘取了些碎银给你,你没收。”

    庆十三忽然想起了什么,面露古怪:“其实,王爷您有所不知,那一晚庆某走投无路,其实是想入室抢些盘缠,然后亡命天涯。”

    郑修点头:“我知道呀。”

    庆十三一愣:“王爷你知道?”

    郑修:“废话,我又不傻,你手都摸上刀子了,那身血一看就是被仇家追杀呀。”

    庆十三尴尬地摸了摸烟杆,紧接着朝郑修竖起大拇指:“王爷自小格局便大!”

    郑修:“我当时想着,你收了钱,不会为难咱们姐弟,住一宿便走。”

    庆十三回忆从前,也颇为感慨:“一眨眼十年咯。”

    “后来那莽夫和庆某打了一架,打出了感情。他也讨到了媳妇,他成亲那天,你给他送了一面金盆,他突然就老实了。”

    “红藕与庆某算是旧识,聊着聊着也想安分了。”

    “还有其他兄弟们,庆某成天对他们说,王爷心里敞亮,什么人都能容,他们起初不信,如今都对王爷服气极了。”

    摇头晃脑地喷着一个个形状规则的烟圈,庆十三渐渐地隐于烟雾中,虚无缥缈的声音传出:“殷青青,凤北,密部,那傻秃子,接下来咱们郑氏这艘大船上,越来越多人借势登上船。”

    郑修泡得差不多了,从木桶中走出,取下一旁挂着浴巾,擦拭身体。一股花香飘出,庆十三用烟雾对抗,警惕地后退一步。

    眼睁睁地看着郑修泡毒水儿跟玩似地,庆十三眼角一抽,心中唏嘘,当年的小少爷不知不觉成长成顶天立地的赤王了。

    他承认自己当年有赌的成分。

    庆十三赌对了。

    郑修平静地穿衣,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今晚对你说这些,只想告诉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庆十三默默点头。

    “再说,本王不是有你们么。”郑修走出地牢,在摇曳烛光下,影子拖长,落在庆十三眼中,郑修声音在地牢中回荡:“郑氏有你们,我放心。什么牛鬼蛇神登上了这艘大船,也只能盘着卧着。我过些日子无论在外头折腾什么,对付谁,都会想起,我的后花园有人护着,心里安心。”

    “那是!”庆十三开怀大笑:“王爷放心,你这后花园,咱们守得死死的。”

    心中,庆十三补了一句:

    以司空追命之名发誓。

    转眼到了约定与夜未央旧部见面那晚。

    东校场于皇城外三里,平日用作神武军练兵,今夜郑修特向大帝请示,批文同意让郑修用作临时办公地点。

    郑修早早就睡了,半夜醒来,庆十三亲自驱车,殷青青坐在一侧。

    车厢内,凤北与郑修面对面地坐着,小凤喵亲昵地黏着凤北,凤北用那双藏着不祥的手富有节律地抚摸着小凤喵的毛发。郑修看着小母喵,不禁心中泛起一丝嫉妒,恨不得懂“移形换位”的奇术,与小凤喵换个位置。

    天边泛起鱼肚白,马车停在东校场前,门口敞开,于高墙上立起的红缨在日夜交替下飘扬。

    里面传出窃窃私语、数百人在里面等着,低声议论。

    身着官帽的江高义在一旁候着,见了王爷,连忙上前请安:“臣拜见王爷。”

    到了外头他又自称“臣”了,距离拿捏住了,这就是为官之道。

    “臣刚偷偷进去看了一遍……”江高义俯身在郑修耳边说了几句。

    “果然。”

    郑修笑着点点头,庆十三眉开眼笑:“有活干了。那王爷咱们如何进去?里面人挺多的叻。”

    “大摇大摆地进,上车!”

    几人坐上马车,郑修于车厢中,右手骨肉扭曲,诡物出笼。郑修咬破手指,挥笔画出一片七彩的光带。

    殷青青目瞪口呆地看着一道绚丽的虹光诡异地从车厢中钻出,铺上天空,扭曲地延伸至东校场内部。

    “驾!”

    庆十三目露精光,郑修这一手是新花样,他从未见过。暗暗感慨着老爷的神秘,马车如天上神仙卷侣的彩虹辇车般,踢踏踢踏,踩着虹光落入东校场中。

    在东校场中集结着数百位夜未央的旧部,他们虽说来到此处,但心情各异。有人心中存疑,有人惴惴不安,有人不屑一顾,有人坐等着看笑话。

    就在这时,在泛着微光的天空中,一道七色虹光划破黑暗,马蹄声动,所有人惊得望向天空。

    马车最终落在东校场高台上,开开心心的庆十三与震惊难掩的殷青青,二人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他们先后走下马车,一人掀起一边帘子。

    头戴冠帽、身穿锦衣的郑修从容不迫地走出马车。

    这时,天边霞光映出,斜斜照来,黎明破晓。

    本来有几分喧闹的数百夜未央旧部,在如此夸张的出场下,东校场中鸦雀无声,静得可怕。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高台,看向锦衣夜行的新晋赤王。

    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赤王。

    “我,郑修,赤王,奉大帝旨意,统领夜未央旧部,成立新的应付诡桉的部门。”

    郑修没打算长篇大论,开幕雷击,眯着眼笑道,声音在东校场上空清晰地回荡:

    “从今日起,世上再无‘夜未央’!再无‘夜主’!”

    “从今日起,愿意留下的,都成为六部之外,新部门的成员!”

    “这个部门,我将其称为‘常闇灾害防治局’!”

    “吾,赤王,也不会像从前的夜主那般,以上下级的形式去统领你们。在公,你们称本王为‘赤王’,可于私,本王更愿意你们称我做‘老板’。”

    “我出钱,你们除害,查探诡桉,寻找异人,回收诡物,这就是你们的工作。从今日起,本王将诡桉分作‘甲乙丙丁’四等,对应着不同的难度,不同的难度意味着不同的‘赏钱’。”

    “每完成一件‘甲级工作’,赏银万两!以此类推!”

    所有人大惊。

    “新的‘常闇灾害防治局’里,细分成四个分部。”

    “首先是遇事不决方才出手、负责一锤定音的异人组……‘柱’!”

    凤北默默从马车中走出,黑衣束发,戴着黑色的手套。只是这件衣服的款式与以往不同,是郑修特意让月燕替她订做的。黑衣的背后绣有醒目的“凤”字。

    下面顿时议论纷纷。

    “是上弦三!”

    “是凤北!”

    “那个凤北!”

    “她果然来了!”

    郑修双手虚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

    “如今,‘柱’之分部中,仅有五位,分别是‘凤柱’、‘青柱’、‘猫柱’、‘花柱’、‘盲柱’。呵呵,你们有些人或许猜到了,在柱之分部中,全是与凤北那般的……异人!”

    嘶……

    全是异人!

    有人纳闷这奇怪的名号,除了“凤柱”之外,其他“柱”级异人都有些什么人。

    听都没听说过。

    凤北站出后,郑修继续介绍其余分部。

    “由‘盲柱’负责的,负责后勤工作的‘残’部。”

    “由‘青柱’负责,负责打探消息的‘密’部。”

    “最后,则是常闇灾害防治局的重中之重,也就是你们。昔日所有夜未央的旧部,暂时归入新的分部中。”

    “夜未央已死,长夜将明!”

    “你们是一切的基石,你们是破晓之人。”

    “四部中,最重要的一部,我将你们称为……”

    “「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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