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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从劈柴开始打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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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做朱士权,我想,我很喜欢你。”

    朱士权满脸通红,而对面的女孩也是脸上飞霞一片,是否也是同样的感觉。

    在忐忑不安,心脏节奏乱套的时刻。

    廖园园更加凌乱,师弟廖星辰的尸体还在旁边,自己脸上的眼泪都还在流淌,为什么会忽然对一个毛头小子起兴趣?!

    而且,他也是这种感觉。

    不可能会天降爱情,一定是那贼猫有古怪,过一会儿就会失效的,这种法术太低级了。

    廖园园心头一横,板起脸坚定道,

    “我拒绝。”

    朱士权跟被雷劈懵了似的,一点没有当哥的威风,只会问为什么。

    要是其它情况,掉头就走,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可是这次,走掉的话太不甘心一定会心碎而死的。

    看到朱士权的心碎表情,廖园园能感受到同等的心脏剧痛。

    一定是筑基七层的实力碾压,挺过效果就行。

    “我是筑基修士,你是练气修士,天资都不对等,你拿什么匹配我。”

    “可你在下界,这里是凡人的世界,有凡人的规则。别拿你修士的傲气压我,我不吃这套。”

    朱士权拍着心脏,

    “我是这儿喜欢你,不告诉你的话,我难受的要死。”

    他向前一步,廖园园惊慌地后退半步。

    被这种东西逼迫后退,简直是耻辱!都是术法效果罢了,真是气人!

    秒回过神来的廖园园满脸怒气,一巴掌将朱士权轰出去十里路,沿途树断动物伤,撞到硬石头才停住,否则还不知道飞多远。

    “只发挥了三层劲道,好可怕的术法,”廖园园看着颤抖的手掌,咬咬牙,

    “这就是筑基七层的实力,我只身去找朱大花,绝对不可能为星辰讨回公道。”

    悲痛压过了心里的躁动,两种强烈的情绪在体内大战,廖园园拿出酒葫芦想要提提神,葫芦飘轻——被贼猫喝光了——手上青筋毕现。

    廖星辰身边阵光一闪,尸身原地消失。

    “那娘们看到了,不会追来吧,那一掌太可怕了,要是我挨了,我当场死给她看。”

    某修之九抬起廖星辰的尸体,往棺材里拖拽,

    “妈的,可真沉。比其他修士重多了,七哥搭把手啊。”

    魔修之七收起镜片,抬起廖星辰的双腿,两人合力将廖星辰的身体装进棺木。

    盖子都没劲盖上,两人跌坐在地,大喘气。

    “我这小心脏。要不是门人被修士闹散了,这种累活怎么也轮不到我一个长老来做。”

    “老九,你改改你这冲动的毛病算哥求你了。”

    魔修之七起身,将棺材板砸下,阵法纹路光亮隔绝气息隐匿位置。

    见完活了,魔修之九起身拍拍灰,道,

    “好不容易有机会,我拼了老命也不想错过。这筑基修士定能让我们兄弟二人扬名魔界。”

    仿佛置身于扬名立万的巅峰时刻,某修之九发出了“呀哈哈哈”的笑声。

    魔修之七声音低沉,神色暗淡,

    “哥九个,栽在朱大花手里七个,本来那天去袁家的人因该是我。”

    “七哥,别说了,朱士权不是朱大花的兄长吗,我们去看看他死了没,没死补一刀为哥哥们报仇。”

    “好!”

    “嗯。”

    “老九,在哥面前不必装女人,同行交流了呢这是。”

    魔修之九恐怖地看向之七背后,“追追追”

    “血煞门的余孽,被姑奶奶散了门派,居然还敢出现。正好,姑奶奶心火正旺。”

    廖园园一步步走近,内部情绪激烈交锋。

    大抵也许,对朱士权会被补刀更重视一些。太可怕了,术法还没消失,这要怎么去报仇?!

    “老九,你舌头咱打结呢。话都说不利索。”

    魔修之七边说边笑,未转身,双手兜着一块晶亮的石头,面色慎重而镇定。

    他身后不远,廖园园抬起手臂,巨剑投射下大块阴影。

    兽穴坡子爆射白光。

    魔修二人弃棺材逃命去也。

    “星辰,他们去杀朱士权了,我中了朱大花的邪法,我不得不去救他。”

    传说中的穷奇没有这种本事,而朱大花身边那只猫却有,一定是朱大花做的,她要往邪路上走,才会研制邪门的术法。

    怎么解除这抓心挠肝的状态,一个半大的毛头小子,姑奶奶可是筑基修士!

    巨剑一挥动,兽穴塌陷,廖星辰的棺材被埋在土里。

    纳戒可以装啊,可是会见到朱士权,带着廖星辰好奇怪啊。

    朱大花,姑奶奶解除状态,第一个宰了你!

    呵呵,哈哈,找到朱士权,说不定就会找到朱大花,对,是这样。廖园园这样想,心里安定不少。

    魔修二人组甩开腿疯狂逃命。

    传送只二十里,对凡人绝杀,对修士屁用都没有,落地就狂奔,做风一样的男子。

    “七哥,怎么办?穷奇老大在哪里啊,我们会被疯婆子杀了的?!”

    “闯大祸就想你哥我来解决,你做事之前过过脑子,屁事都没有。”

    “我知道了,怎么办呀,我还不想死,嘤嘤嘤”

    “往城里跑!”

    神行符在腿,一溜烟进城。

    廖园园站在朱士权身前,被打飞的朱士权挂在树上,已经晕厥。

    朱士权脸色惨败,树枝的划痕正在愈合,嘴角挂的鲜血扎眼。

    才三层掌力就被打成这副德行,练气修士弱爆了。

    嫌弃是真嫌弃,可是。

    廖园圆伸出了右手,右手臂却被左手按住,自己告诉自己道,

    “园园,你是筑基修士,不能趁人之危。”

    “但是,放在外面有魔修,而且见死不救违背气宗道义。”

    于是,将朱士权带往朱士承所在的国师府,只知道这一个朱家的地方。

    趴在廖园园的背上,朱士权心里乐开了花,这一定是爱情,错不了。

    要是他知道廖园园往哪里去,肯定不会装晕。

    魔修二人组心惊胆战,虽然躲藏在国师府的高墙外,还是很后怕。

    “那个疯婆子好像没跟来。”魔修之七断后,张望一顿后如是说道。

    魔修之九完全没有回头看一眼的觉悟,听到人没跟来,心里马上记挂起廖星辰的遗体,转头就往回走,

    “安全了,我们回去看看尸体还在不在原位。”

    然后就被魔修之七一个暴栗,加上一顿数落。

    “我们得先找到穷奇大人,然后恢复门派,再然后才是收集仙人尸体做阵。

    饭要一口口吃。我们现在根本打不过筑基修士,筠台那一帮人有凶又多,我们躲着点走。”

    “我觉得穷奇大人会在筠台呢。”

    “你觉得个屁,还是得靠哥来找穷奇大人。”魔修之七苦思冥想了一阵,道,

    “俗话说:仙魔不两立。我们往相反的方向走就能找到穷奇大人。”

    魔修之九赶紧追捧,

    “七哥,你说的对。”

    魔修二人组高高兴兴往皇宫而去,白小媚骑在墙头叼着包子,疑惑念道,“穷奇?”

    人还没走出去多远,街道口,一个扛着巨剑的修士出现,把二人差点吓跑魂。

    缩地成寸,五十里只需走一步。

    廖园园不会再让他们跑掉,见面就挥剑,剑势将国师府的高墙夷为平地。

    “快跑!”

    魔修之七的声音淹没在剑气里。

    “七哥!”

    镜片飞出,薄石片丝毫未伤。魔修之九抓住遗物,掉头就逃命,洒下一串眼泪。

    朱士权也看到镜片,当场就醒了,

    “那是我的东西,你别跑。”然后就被兜到了地上坐着。

    对着廖园园的冷脸,朱士权笑得阳光灿烂,问,

    “道友,怎么称呼?”

    这时,一声公子音传来,朱士权如置身冰水瀑布,当时人就僵住了。

    朱士承踏步出门,撇了眼墙的位置,

    “廖园园,我自问待你们不薄,你今次前,为的拆我家之墙?”还好白小媚没事。哟,蠢弟弟怎么肯来了。

    虽然见到朱士承很不爽,可是‘廖园园’这个名字真好听。

    廖园园看朱士权傻笑,压下嘴角上翘的弧度,冷声道,

    “朱道友,你家有魔气,我除魔心切,没看到墙,是我的失误,需要多少赔偿说个数。”

    朱士权蹦了起来,眼睛粘在廖园园脸上了,

    “他有钱,一堵墙而已,没事的,不用赔给他。”

    朱士承对蠢弟弟卖家的行为很生气,可廖园园与廖星辰不是去找朱大花了吗,怎么廖园园拿着廖星辰的剑回来了。

    “星辰师兄怎么了?”

    问的廖园园心里像被砍了一剑,

    “他陨落了。朱大花手下养的穷奇,你没告诉我们。”

    “我也不知道此事。道友不会是拿我兄弟二人寻仇来的吧?”

    要是打,还真打不过,伤脑筋。

    朱士权又蹦了起来,

    “园园才不会杀我呢,你就未必了。”

    朱士承看了他一眼,朱士权就哑火了。

    廖园园道,

    “穷奇杀了星辰,这笔账因该这样算。朱士权受伤了,我送他回家,人已经到了,告辞不送。”

    “园园,坐会儿吧,我叫朱大花来见你,她可听我的话了。”

    朱士承咳嗽一声,问朱士权,

    “你这伤怎么弄的?”

    廖园园已然消失,上头的感觉减小许多,朱士权听到问话无脸回答,抬头看天大步从朱士承面前走过,

    “呃,今天天气真好啊。”企图蒙混过关。

    白小媚被剑气惊走,躲在国师符后院啃灵芝,哆哆嗦嗦看到柜子动了一下。

    拿起长剑,连刺九剑,将柜子捅成筛子。

    魔修之就破柜而出,

    “筑基奶奶不要杀我,杀我没有用的啊,要找找穷奇大人去吧,嘤嘤嘤。”

    “你见过穷奇,跟我讲讲呗。”

    长剑搭在之九脖颈上,这哪里是要听故事的架势。

    有血腥气,是道友!

    魔修之九就要站起去看白小媚的脸,“道友,我也是魔修啊。”

    “谁跟你是道友,朱士承是修士,我也是修士,你落到我手上,我马上把你交出去。”

    “啥,你们什么关系,他会养你?”

    白小媚自从复活,就被关在国师府吃天材地宝,修为恢复到练气九层,功法比肩筑基,杀掉魔修之九轻而易举。

    可交际空白,最多秘密讨要点心茶水,魔修之九问了,那肯定要回答,

    “我不知道。”

    魔修之九抓住机会,大声道,

    “姑娘啊,你肯定是被修士养着的祭器的魔修,你要是不信,我问你,朱士承是不是每天给你吃很多补药?”

    “除了天材地宝,我就没吃过什么别的东西。”白小媚觉得很憋屈,唯一一个关心她感觉的人,居然是个魔修。

    别的不说,剑先放下。魔修之九常常呼出一口气,试探问话并且回头,见到一个绝美的人。

    白小媚已然是个完全成人体,而且眼神单纯不染世事。

    魔修之九深深吸了口气,肚子鼓痛了才不舍地满满往外呼出。

    白小媚对着手指,一笑满室亮堂,道,

    “我觉得朱士承也不是什么坏人,家仆都说我是童养媳。

    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说他坏话,我不会听的,除非他亲自告诉我。”

    “你们没戏,仙魔不两立,我七哥告诉我的,他方才被修士杀了。我不知道朱士承养你作甚,但他绝不会娶你,你如此美丽,天知道那些烂心眼的修士会对你做什么。”

    许是同病相怜。

    许是一同目睹,太过惊心。

    白小媚的内心有些动摇,对未来很彷徨。跟朱士承确实没戏,有时候都想干脆离家出走算了,说那童养媳的话,试探此魔修。

    “喂,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打算去哪里?”

    “之九,我去皇宫找穷奇大人。”魔修之九立刻起身,悲伤未褪,眼里已有星光。

    那是坚定的道心,在修行一途修士的根本,仅次于天资的存在。

    白小媚被感染了,

    “我本来想起江湖闯荡一番,但也不急,我也去皇宫看看穷奇长什么样子。”

    “是穷奇大人。”

    “一只孽畜罢了。”

    说不通,魔修之九干脆不说,计上心来,“你去是可以,朱士承找你怎么办?”

    问在白小媚的火气点上,长剑拍在桌上,之九吓了一跳。

    白小媚轻描淡写道,

    “他只关心那个叫朱大花的,我就出去几天,回来他肯定都还不知道我出去过。”

    “你还回来做什么,你需要的是自由。我告诉你,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实力,就是过街老鼠。”

    魔修之九看了一个可能,有白小媚一定能办到!

    两人溜出国师府,魔修之九匆匆带路。

    戴着斗笠帷幕的白小媚非常兴奋,对沿街的东西好奇到不得了,要不是之九跑很快,她肯定要挨个看一看,摸一摸。

    朱士承对朱士权教导之话不绝,希望朱士权能在他的感化下

    啥都别问专心修行,一起飞升一起回族,以至于,皇帝在宫里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

    而白小媚跟着魔修之九,出现了皇帝銮驾经过的地方。

    这就是爱情喵~。啊,怎么排列才能完全展示还轻松流畅啊,好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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