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授孤儿习武
只是魏寒一时兴起随意而为之的善举。
可他绝对却没想到,自己这个举动未来会改变多少人的命运。
而他也喜欢上了在百善堂里与孤儿们待在一起的时光,这里有一种让他回到家的感觉,也能让他获得心灵上的宁静。
年后,日子一天天恢复正常。
聚福酒楼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陈氏药房也一天比一天忙碌!
魏寒每日鸡鸣则起,先是处理好聚福酒楼后厨之事,再赶到药房里坐诊,傍晚时分还会到百善堂走一遭,每日传授一个时辰武道。
晚上回到家,还得熬夜淬炼自身。
这种日子过的充实而又满足!
魏寒的实力也在每日不停的进步着。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三月初时,魏寒的实力终于有了第一次飞跃。
五個挂机位里最先挂上去的《百草经》与《金刚横练法》,在几百倍速度的加持下,直接被刷到了极限。
《百草经》的极限,让魏寒对医术的认知变得更深。
现在他对各类医道知识领悟颇深,比之师傅蒲兴贤更加深厚,早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且他对各类毒道知识也非常精通,抬手间就能配出毒死人的药粉,任何毒只需尝一口就能调出匹配的解药,可谓是集毒道之大成者。
《金刚横练法》也给了魏寒一个不小的惊喜。
这门炼皮境功法修炼至极限,不仅让他的皮肤刀枪不入,而且一旦运劲,浑身就像是披上了一层金属似的,甚至多了一个强大的特效——反震!
受到攻击时,可将部分承受之力反震回去。
这让魏寒的生存能力暴涨,站着不动,寻常炼皮境高手的攻击都可以无视,宛若一尊无敌金刚似的强大。
寻常武者练到这种地步,已经算是炼皮境巅峰!
可以尝试着进行炼血境的修行了!
可是对于魏寒来说却还远远不够,因为他的属性版显示,他现在竟还只是炼皮境中期,锻体进度不过堪堪287%而已。
也就是说他还有巨大的进步空间。
顺手把两门新的炼皮境功法挂到挂机位上,魏寒这才心满意足的感叹:“第一门炼皮境功法已经刷满,皮肤被锤炼过一次之后,接下来的功法锤炼速度只会越来越快。多叠几层甲的梦想,已经不太远了!”
反正作为一个永生者,什么都不多,唯有时间多!
魏寒丝毫不着急,照旧每日美滋滋的挂机变强。
一直到三月中旬,情况有了些许变化。
师傅蒲兴贤单独找上了他,开门见山的道:“魏寒,你可愿接手药房出诊事宜?”
“出诊?”
魏寒略微有些诧异。
药房的医师一般分坐诊和出诊两种。
许多权贵富户家眷若是得了病症,或者遇到了重病患者,往往是不适合抛头露面亲自过来瞧病的,医师大夫上门看诊就成为了常态。
以往药房出诊的都是老医师!
自从上次动荡过后就变成了谢成勇出诊。
这段时间蒲兴贤又费尽心思招募了两名不错的医师,按理说出诊是轮不到他的呀,怎么突然聊这些?
“师傅!”魏寒诧异的道:“出诊事宜不是一直都是师兄在负责吗?为何突然要换人?”
“不是换人!”蒲兴贤无奈的道:“只是忙不过来,你师兄这人性子有些温吞磨蹭,天赋又不是太好,所以我就想着你们俩都负责出诊。平日里没事就坐在药房里看诊,若有大户要出诊就过去。”
“药房会给你配一辆马车,配个车夫和随从小厮,虽然每日会奔波一些,但是大户们给的出诊费高,还有赏钱,每月下来收入还是很可观的。”
蒲兴贤絮絮叨叨的劝说着。
魏寒却哑然失笑了起来,也听懂了他的意思。
合着就是师兄谢成勇医术一般般,许多病人搞不定呗。
权贵富户的病患都非常难伺候,一不小心就会得罪人,魏寒现在的医术是肉眼可见的好,蒲兴贤不心动才怪。
“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您都开口了弟子我还能有什么意见?”魏寒微微一笑当即答应了下来。
蒲兴贤满意的点点头道:“诸多弟子里你是最让我放心,也是最有能力的,为师有幸收你入门墙,真是祖师庇佑。”
“师傅谬赞了!”
魏寒谦逊的摇摇头,并没有丝毫骄傲。
其实以他现在的医术早已可以自立门户,哪怕到郡城去闯荡一番,也能闯出不错的家业。
可是他是个知恩图报之人,钱赚多赚少并不在意,师傅蒲兴贤的恩情还是要报答的。
而且他也喜欢药房里忙碌的生活,治病救人让他成就感满满,所以对于师傅的安排也并不抵触。
下午时分,第一次出诊任务到来。
一辆马车停在了药房门口,崔斌小声的介绍道:“方才猎虎庄来人求医,说是他们家三庄主带人猎虎时,一不小心遇到一只妖兽,全队人只逃出来三个,现在三庄主还昏迷不醒呢,掌柜的让伱去瞧瞧。”
“嗯!走吧!”
魏寒没多说什么,直接上了马车。
可是刚坐上车他才发现不对劲,赶车的竟是王教头。
断了一臂的他养伤数月,现在身形消瘦了不少,一副胡子拉碴的模样显得十分憔悴。
他穿着一袭麻布衣,拎着鞭子熟练的赶车。
魏寒见了忍不住诧异道:“王教头,怎么是你在赶车?车夫呢?”
“魏医师,我不就是车夫吗?”王教头苦笑一声,打趣道:“放心吧,我赶车技艺还是不错的,保管摔不了你。”
“不是,你可是药房的功臣!”魏寒一脸的不敢置信:“你前几个月才为药房丢了一臂,又以重伤之躯逼退贼人,谁敢调你来赶车?”
“呵呵!”
王教头惨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崔斌小声的解释道:“陈家因为上次的事情内部有些动荡,陈大小姐分了不少的权出去,现在二房三房都忙着插手争权夺利呢。”
“王教头断了一臂又重伤退敌伤了经脉,一身本事十不存一,陈家人是想把他赶出药房的,也就掌柜的心善留他当了个车夫,否则……”
崔斌没再说下去!
魏寒一颗心却陷入了谷底。
这不就是大型公司内部争权夺利,过河拆桥的把戏吗?
没想到陈家做事竟然这么恶心,王教头可是为药房才残废了的,转头就让人家做车夫?
“玛德!”魏寒暗骂一声,面色铁青了半响,许久后才悠悠开口道:“王教头,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呢。”
“好!”
王教头浑身一颤,默默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