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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人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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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8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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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e判19谒餐罚蕴叫越兴骨崆嵬扑较拢此顾牛揖托⌒牡呐雠鏊路智崆岬刈ニ娜榉俊?br />

    她没带R罩!只穿休闲衣我第一次抓到她乃乃,心情十分激动,我还把她衣服翻上来,轻轻吸她添他乃乃,她发出:嗯的一下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溜到客厅去,后来看她没什么动静,我就进去把她衣服拉好,走时候还握了下她的乃乃。

    我一边照顾着她的小孩一边心情很是无奈的等带时间的过去,每每看到熟睡中的她,看到她吗修长的腿,不知道她的*会是怎么样呢?是芳草丛生还是整洁排列,还是全部都剃得一刚二凈呢?每当我想起来都有一鼓想要上她的冲动,她终于从熟睡中醒来,看到她衣服上那两个还是高高耸立的茹房,从衣服上就可以看到她那两个茹头突出,可以看到茹头有点红黑色的,她打了下呵欠看了看我微笑的向我走来来我来抱,辛苦你了我回过神来,抓了抓头说没什么,休息的还好吗?

    她笑着说还好只是还是有点累她抱着小孩右手轻轻的拍着小孩,我看她头发有点乱就说你头发怎么乱还没梳吧!我来帮你梳,我一把把她拉到房间里面,她放下小孩,我拉了张椅子给她坐下。

    我轻轻的摸着她头发你的头发好柔,又是中等长发给人看了飘逸的感觉你小子好会逗女孩子,你交过几个女孩子呢我想了想说:那有,我都不敢交女朋友,好看的不上我,不好的我又不要,如果有像姐姐跟你一样漂亮的介绍一个比我她听了红着脸说道贫嘴,要是有的话姐姐第一个介绍比你我一边梳着她头一边高兴的到她脸旁亲了她一下说好啊,你可要记得哦这时她的脸顿时红得像一朵红色的鲜花一样!我一边帮她梳,一边时不时注意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刚刚出嫁的少女一样,而我就好像她丈夫一样帮着她梳着头发。今天我跟家里说了要在姐姐家里吃晚饭,我看她在厨房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终于做出了两菜一汤的饭菜,我笑着说:唷,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会做菜啊,如果要是你是我老婆我就幸福死了她看看我,说尝尝看我做得怎么样!

    我拿起打汤的大汤勺打了一下汤和我了,开心的说:真好喝姐姐做什么都很棒,要是你晚两年出嫁的话,我一定追你,其实汤有点儿淡,她看我这么说高兴得笑了,笑起来给人感觉真清纯可爱,脸上还时不时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吃完饭,她收拾餐具,拿到厨房去清洗,我走了进去。

    我来帮你,我们一起洗,不用,你去帮我看下滨儿。

    放心,他已经睡着了,我来帮你啦啦我一边说一边学着小孩似的撒娇拉着她的双手,头靠着她的肩膀磨了几下。

    好把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大了还大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她洗第一次,我洗第二次,每当她一个个碗碗碟碟拿过来的时候,我的手总是故意去摸了她手背一下,再从她手里接过要清洗的餐具,那时候我感觉她像我妻子一样,我们安静的把餐具洗得干干凈凈。

    清洗餐具后,她就去洗澡,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听着水声,心情总是想该不该去偷看,最后人类的兽性战胜了理智,我悄悄跑到窗边,由于是老式的木窗,又蛀了不少,所以,我可以从一些小孔中清晰的看到,她那白皙的肌肤和那修长的双腿,她拿着肥皂全身上下都抹了一便,搓了搓她那丰满的茹房,然后,认真而又仔细的把那丰满的双R洗了一便。

    最后,拿起肥皂把手移到她的*下,肥皂向*口和*的周围抹了几下,这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的*,她的*有点呈现咖啡色,*毛十分茂盛,多得像一座茂密的黑森林,没想到,外表清纯爱干凈的她,*毛多得恐怖,害得我好长一段时间以为她会像日本**女U一样,*毛剃得短而整齐,像我们男生理的一寸头一样!

    她搓了搓*口,一手拿起热水气喷头,另一只手伸出两指,水喷着*头,手搓着*,然后手慢慢的移到P股上,P股两边清洗干凈后,手伸向P股中间的黑D,她手指温柔慢慢的搓了搓P眼,拿起热水喷头,弯下身子用热水清洗后面的重要部位。最后,用热水全身上下冲了一便,水从她茹房划到她茂盛*毛,有的从腿流下去,有的直接从*毛上流下来,看得我jj升起国旗。

    后来,当她要洗完后,她转过身想拿毛巾的时候,看到了我,我们四目相对,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赶紧会到客厅看电视。而她穿好衣服后出来,脸上红红的什么也没说,梳吹好头发,继续坐到我旁边一起看电影,那时候气氛十分尴尬,我首先打破僵局说:刚才的事情对不起她转过头来说没事,我知道像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对女性有些好奇,所以看你道歉的份上原谅你了我听了,高兴得一手搭在她肩膀上,嘴亲了她脸颊一下,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还是继续看她的电视,我这时候胆子越来越大,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不安分的摸着她茹房,她老是把我手拿开,我重复了几次,她也不管了,当我手捏了她茹头一下时候,她嗯的一下发出声咛,我想茹头是她敏感部位,所以我一直捏着她的茹头。不一会而R汁漫出了一点点,把她衣服弄湿了,茹房慢慢胀大起来,两个茹头完全突出,还可看到浅咖啡色的茹头和茹晕。我左手用力的捏着着她的茹房,右手手指轻轻得在她的另一个茹头周围画圆似的旋转,也许是受到刺激,左手上的茹房R汁一点一点的从茹房里面漫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往左手边的茹房舔了一下,她顿时发出嗯,嗯轻轻的呻吟。

    此时,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她呼吸十分急促,呼吸声长而深沈,我张开嘴吸了一下漫在衣服上面的R汁,感觉就好像吸抹布一样,不过可以感觉到一点点R香,我一下子张大嘴巴咬着她的茹房,舌头挑逗着她的茹头,她这时因为性奋张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我咬了下她的茹房,像磨牙般牙齿磨了磨她的茹头,她啊的一声呻吟,也许她被我挑逗四肢无力,一下子躺倒在沙发上,我坐在她大腿上面,P股正好压在她茂密的黑森林的上方,我P股磨了磨她茂密的森林,弯下慢慢的脱掉她的上衣。

    脱掉了她的上衣后,我闻了闻她的衣服,衣服上还有她少妇的体香,随手把她的衣服丢到地上,身体压在她身上,手背轻轻摸着她的脸颊摸了了她的长发,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然后,疯狂的吻着她的脖子,此时,她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呼吸十分紧张,胸口上下浮动,顶得我胸口麻麻的舒服极了。

    我慢慢得跪坐在沙发上,双腿夹着她的左边的大腿,J巴隔着裤子磨着她的腿,然后,我分开她的双腿,坐在她双腿的中下方,想拉开她的裤子,可是她双手紧紧地拉着裤子的两边不放,我用力地拉开她的手,脱下她裤子一点点的时候,看到她那粉红色的内K,她的手又迅速的拉着裤子的两边,我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力拉下她裤子,搞得我像在QG她一样,把她的裤子退到小腿下,看着她那内K,她穿着看起来薄薄的内K,有些*毛通过内K上的一些小孔伸在外面,时不时可以看到一些细尖的*毛头。我口好像十分渴一样,吞了吞口水,右手的大拇指半旋一样隔着内K压着她的*毛转了转,我迅速的脱下她内K,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她的下T,她的*毛粗长而又十分的卷曲浓密的YM,外表清纯的她,完全看不出她有这么多粗长的*毛,也许是她从来没剪过也没剃过*毛吧!她双手捂着脸,身体摇动着说不要看,不要看嘛我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头钻到她的双腿中间舔了舔她的*,吸了吸她的Y唇,有一股股淡淡的肥皂味夹杂着S味。

    这时她双手抱住我的头,P股左右小幅度的扭动,享受似的发出嗯,啊,嗯,啊。我把她的裤子完全脱掉,脱掉我的裤子,继续用嘴玩弄她的S*,手也没闲着,伸在她*上抠着她的*,这时我偷瞄了下她,看她一只手捏着她敏感的茹头,一只手轻轻的推摩我的头,哦~~~~长叹一声,Y水顿时慢慢的流了出来,整个Y户都湿溚溚的,我舔了舔她的Y水,Y水中夹杂着NS味,真是S味十足让人回味无穷。看着她那茂盛卷曲的*毛,强烈的刺激起我我性欲,我两指抓着我的YJ,G头磨了磨她的Y唇,有种被触电般的感觉,看时机成熟了,G头磨了几下Y唇,慢慢地把G头挤了进去,身体像前挺YJ一下子硬挺了进去,她被突如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发出啊的很大一声,终于,干到她了,这就是我日思夜想,没天打飞机的紧而窄小的YD也许是他丈夫没有经常在家,她很少做A的原因,她的YD玉壁很紧,我的YJ被紧紧的包在她的S*里,她的ZG好像个小型的吸尘器一样,她双手无力地打着我说:啊~~痛~~啊~~好痛啊~~~ 嗯我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只好慢慢的C着她的X,我弯下身子压在她身上,吻了她的小嘴唇,然后吸了吸她的下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舌头缠绕着她的舌头打转来了场激烈的法式舌吻,最后,我移到她的大乃乃前,手用挤了她的乃乃像挤牛奶一样,啊~ 嗯啊~ 嗯顿时R汁S了出来,我嘴马上移过去,用力的吸着,手不停的挤着她的乃乃,喝了牛奶这么久感觉人奶的味道比牛奶好上千万倍,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美妙的东西,特别是你喜欢的人的奶,也许是你有钱也买不到的。

    啊~ 啊~ 啊~ 你~~~ 啊~~你~~你别搞~~搞~~好~~~ 好~~热~~痛~~~ 痛~~嗯哦~ 嗯娇啼着Y水不断的流了出来。

    啊~ 别~~别~~那么~~用~ 用力~~好热~~好~~好痒啊我把她双腿放在我肩膀上,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更加快速的C了起来,每抽动一下会带出一点Y水,Y水不断地滋润着我的YJ啊~~好痛~~好痛~~别~ 别眼睛里面充满了泪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玉手轻轻的打着我啊我长叹了一声全部S在她里面,没带套S进*里面的感觉只能说‘爽到爆炸’。

    啊~ 嗯~ 嗯~~~ 她不停的喘着气,我J巴还C在她*里,她*还不断吸着我的R棒。休息了一会儿后,我拿出R棒,拿了包纸巾擦了擦R棒,随便用纸巾擦去慢慢从她YD流出来的JY,用手指抠了抠残留她里面的JY,她坐了起来,头发十分凌乱,双眼充满了泪光,双眼无神呆呆的坐着,眼泪里的泪水慢慢地涌了出来,看了让人想要怜惜,我抱着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头发,她一把推开我,跑到厕所里面哭泣,不会而打开热水器清洗,我穿好衣服后,推开她家大门,慢慢的关上走了出去。

    最后的几天,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想过去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眼神紧张满眼泪光,一看到我躲到家里去。当我再次遇到她时候,她想逃避我躲里,我跟着她追了上去推开她家的大门,看到她正坐在沙发上哭泣,我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拉了起来,双手环抱着她的柳腰,头靠着她的肩膀,她双手轻轻地捶着我的肩膀,哭泣着说你~ 你~ 你怎么~ 可以~ 这样对~ 对~ 我。

    065 美貌女秘书的失身和沦陷往事的回忆

    五月的北京,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化着淡妆。 虽然是星期天,她却穿着奶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灰黑色的西服短裙和R色的长筒丝袜。 中央商贸区办公室小姐的标准打扮。袁芳没有睡好,很早就醒来了。最近的许多事情让她烦心,甚至恐惧,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发生,即将改变她的整个生活。

    最近公司宣布结构重组,中国分公司虽然业绩不差却首当其冲。 袁芳这个部号称客户服务部,技术员们都在外面跑,家里也就七个所谓的白领丽人再加一个外方经理。外方经理名叫杰克,四十出头,调来中国部有大半年了,老婆却一直没跟过来。据说他还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能讲汉语但不能读写。大家都说这人绝对是个好人,关键时刻肯为下属争利益,可就是有一个毛病,用技术员们的话讲,叫作见不得穿裙子的。而且杰克不象其它老外那样到三里屯的酒吧里泡妞,他喜欢在写字楼的白领里面寻找艳遇,也不管人家是未婚的姑娘还是有家的少妇,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就纠缠上去。至于窝边这七个办公室小姐,他自然不会不注意到。

    半年前杰克上任不久,象徐倩她们几个北外毕业的就开始暗示,和老板的关系不一般。会计部的沈芸曾悄悄告诉袁芳,说她听到过杰克向公司其它外籍经理吹嘘,一年内要把客服部七个女人全都搞上床。袁芳撇撇嘴,心想,别说还有自己,雅琴姐他就搞不定。雅琴是她们七个当中最年长的,三十刚过,丈夫前年自费去了澳洲读语言。雅琴一个人带着四岁的女儿还要照顾公婆。在办公室里袁芳和她谈得来些。

    (杰克喜欢在办公室里猎艳,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就纠缠上去。

    袁芳和公司里其它女孩儿不太一样,她只有师范专科学历。 正牌学校出来的,比如徐倩她们,就不怎么看得上她。两年前她走上社会,在西郊一所小学教英语

    。 学校条件差,冬天教室里还要生火炉。 寒假时她在公司里找了一份零时工,做文秘,后来就留了下来。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铁里邂逅了她的白马王子吴彬,今年春节双方父母同意后他们就结了婚。两人凑上所有的积蓄,加上父母的资助付了首期,在复兴门小区贷款买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安顿下来,算起来也不过几个月前的事。袁芳并不太介意其它女孩儿怎么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内的事,下班就专心于自己的小家。吴彬是个儒雅的年轻人,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金丝边近视眼镜。 他是人大的研究生,可惜专业不太好,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留在了系里做讲师,也兼本科辅导员。 他这个系没什么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资,比起外企的的袁芳少得多。小夫妻省吃减用供着房贷,日子倒也过得平静。 袁芳没有太多的钱,也不幻想太多的钱。 她每天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

    (初为人妇的袁芳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每天都做好份内的事。

    守着身边这样的良家妇女,杰克自然不会放过,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只要没有太过分的动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毕竟人家是老板。

    有几次杰克试着表示想和袁芳发展那种亲密的关系,都被婉拒了。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袁芳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直勾勾地盯着姑娘L露的雪白的双肩,口干舌燥。他假借醉酒身体不适,请袁芳送他回公寓。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里,没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 袁芳正要离开,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姑娘又急又气,拼命地挣扎,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眼看老板把头探到裙子里开始亲吻薄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袁芳反到冷静下来,停止了挣扎。感觉到意外,杰克疑惑地抬出头来。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杰克,我感谢你对我的好感,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对吗?

    杰克感到自己的喉头在冷却,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袁芳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

    芳儿,快吃早饭!

    已经是吴彬第三次催促了。你先吃吧,我不太饿,一会儿在路上买点儿。

    袁芳依然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 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从小是个独立的女孩儿,了解她的人都说她外柔内刚,但是今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力和无助。她现在需要的是决定,可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大家都在频频走动。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实在坐不住了。她敲开经理办公室,要求讨论下季度她的工作计划。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芳,我喜欢直截了当。我知道你是为裁员的事,我也正要找你,可是你看,现在我太忙。这样,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点半,没有人打搅。我的公寓不难找,你去过的。

    杰克站起来,扶住她柔弱的双肩,芳,不要忧虑。 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女秘书的。

    袁芳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她不是个迟钝的女人,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皮鞋,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如同心情。当袁芳走过经理办公室时,隐隐约约仿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喘息。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不由得呆住了:雅琴上身伏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双手紧紧扒住桌沿,丰腴白皙的P股高高撅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内K和R色透明的裤袜被褪到膝下。杰克立在雅琴身后,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L露的结实的臀部奋力地前后冲刺,撞击着女人成熟的身体。 袁芳悲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

    (周五的晚上,人去楼空,经理办公室里,雅琴屈辱地褪下裤子,伏在桌上,撅起丰腴白皙的P股,任凭那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姿意把玩。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点。 袁芳缓缓站了起来。她披上一件淡灰色的风衣,穿好黑色的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和吴彬招呼了一声便走出家门。站在地铁车厢里,袁芳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地铁,对于袁芳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从初中开始,她几乎每天都要在这里捱过一两个小时,当然,节假日除外。在这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伴随着一个个疲惫的,无奈的,麻木的,而又顽强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长起来,也变得坚强。每个人有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权力,这就是神圣不可剥夺人权。每个人都不应该轻易放弃自己奋斗的果实,哪怕付出代价。当袁芳再次沐浴在阳光下,她的脚步已经不再那么沉重。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空还是蔚蓝色的,紫红色的杨花已经落尽,鲜艳夺目的迎春正在怒放,和暖的微风拂过柳梢,也拂过姑娘的脸颊。 袁芳已经做出了决定。她要捍卫自己的工作,捍卫自己的家,捍卫自己来之不易的一切。

    如同杰克所说的那样,他的公寓不难找。几个黑人住户走过楼道,看到站立在杰克门前的袁芳,做起了鬼脸,其中一人还冲她吹着口哨。袁芳没有理会他们。

    这种S扰,每个白领小姐几乎每天都会遇到。然而,今天的,并不是出于对美貌的欣赏,而是一种嘲弄,因为最近他们看到太多的女人,出现在这里。 他们知道这些女人敲响房门的目的,也知道房门关闭后她们将自愿地或被迫地做些什么。

    这些女人的年龄,容貌,衣着和气质各异,而结果却都是一样的。袁芳并不了解这些,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平静地按下了门铃。

    (这些女人的年龄,容貌,衣着和气质各异,而结果却都是一样的。

    吴彬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今天他邀请了研究生时的同学和系里几个谈得来的年轻教师。大家一直吵着要来看新娘子和新房子。袁芳推说老板要和她单独加班整理文件,趁着没有其它人,还可以探询些公司裁员的内幕消息,吴彬也就没有勉强。吴彬向大家介绍着他的新居,虽然不很大,却被袁芳布置得舒适而温馨。想到自己的妻子,吴彬内心充满温暖和骄傲。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吴彬冲进地铁站,车厢的自动门正在关闭,一个姑娘伸手为他挡住了门。 那是一个清纯的姑娘,明亮的眼睛充满善良,白色的真丝短袖衬衫扎在刚刚及膝的黑色绸裙里,白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那个姑娘后来做了他的妻子。

    袁芳端坐在杰克的对面,讲述着她的职位对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她没有能够讲得太长,因为杰克打断了她。芳,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向总部递交了报告,中国的通讯业市场比我们预想的大得多,一年以后,你能想象新增多少手机用户?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数据和图表。七天!我整整准备了七天!没日没夜!

    杰克挥舞着双臂,我成功了!我说服了那些老顽固!服务部的规模,要能够应付两倍,三倍,甚至五倍于今天的客户量。我的人,一个不能少!

    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袁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望着这个有些激动的健壮的男人,心里满是感激和钦佩。几星期的焦虑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袁芳的眼睛变得无比柔和。觉察到这些微妙的变化,杰克站起来,拥坐在袁芳的身边,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芳,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不知什么时候,杰克的另外一只手搭上了袁芳的膝盖,轻轻抚弄着。芳,换个轻松的话题吧。今天要你来,不是为工作。我们相处得很好,你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亲密的关系,对,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种关系。

    袁芳只感到身体软棉棉,头脑晕乎乎的,没有听清楚耳边低沈磁性的声音到底说了些什么。

    当杰克的手触摸到女人丝袜和内K间L露着的凝脂的时候,袁芳清醒过来,她拨开那只手,猛然站了起来。杰克,我不是那种女人!

    也许是起身太快,袁芳有点儿站立不稳,杰克用力一揽,她便倒进男人宽阔的胸怀里。 头枕着结实的胸肌,娇小的女人徒劳地挣扎着。她咬着嘴唇,紧紧夹住双腿。杰克亲吻着奶白色真丝衬衫绷紧的双峰,一只手慢慢抚过柔软的高跟鞋面,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脚背,和同样是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光滑匀称的腿。这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

    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的装扮!在他的家乡已经愈来愈罕见的那种!芳,我不会强迫你,我不会伤害我热爱的女人。你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太深,他只有进入女人的身体,才能把爱全部交给她。芳,我就是那个男人,你就是那个女人。

    受用着甜言蜜语,袁芳感觉自己仿佛是飘在云端。不知何时,一只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进套裙,从腰间探入她的内K,抚弄着白皙的后臀。说不清是为什么,恍恍惚惚间,袁芳轻轻地抬起了下身,小巧的蕾丝边内K便被褪到了膝上。

    紧接着,一只温暖的手掌,顺势按住了湿漉漉的Y户,老练地揉搓起来。袁芳扭动着,抗拒着,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已经是酒饱饭足,吴彬在厨房里切着水果。当年的下铺老大走进来,一面剔着牙一面说:老三啊,这么好的弟媳妇儿,你可得给我看紧了。这两年去外企的多了,那里面啊,不说了。

    吴彬一楞,你说的是港资台资吧,小芳是美资的,国际大企业,很正规的。

    这年月,什么猫资狗资的,

    不知何时,老四踱了进来。我们二轻局,怎么样?纯正中资。 组织部的高老头儿,女大学生来一个玩儿一个,来一对儿玩儿一双。 看到吴彬脸上有点难看,老大用眼神制止了老四的进一步发挥。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小芳是规矩人家出来的,跟她们不一样。

    吴彬辩解着,心里隐隐约约开始不安起来。

    吴彬不可能想象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是在建国门外那幢高级公寓的一个豪华套房里。 套房内间的卧室,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宽大的席梦丝床上,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柔和的暗黄色光韵暧昧地注视着床上赤L的男女,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t 恤,长裤,三角内K,短袜和皮鞋,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西服套裙,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K。

    男人的身体是古铜色的和强壮的。女人的身体是洁白的和娇柔的。

    杰克半跪着俯在女人的身边,灵巧的唇舌熟练地吻过女人身体的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一遍又一遍。女人紧张的身体在慢慢松弛。他听到女人在情不自禁地呻吟。杰克尝试着把自己粗壮的下T送到女人的唇边,女人侧过脸微微蹙眉。他没有坚持。他不能索求太多。当女人的呻吟变得愈来愈急促,杰克感到自己下腹的那团火已经烧到了胸口。他知道应该开始了。杰克直起身,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在其间。 女人的腿间柔软光洁,没有一丝体毛,嫩红色的蜜唇微微颤动,春水盈盈。杰克粗壮坚挺的阳具老练地抵住了女人的桃源。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紧女人光滑的肩背,结实的臀部缓缓地也是坚决地向前顶去。

    当杰克慢慢侵入女人的身体,女人颤抖起来。不,不要,我有丈夫。

    仿佛恢复了理智,女人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肩,像是在试图推开,又像是在试图拉近。亲爱的,我就是你的丈夫。

    终于,杰克粗壮的阳具,整根没入女人的身体。 噢,好舒服。

    女人紧密的YD让他无比快乐,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传遍全身。袁芳知道该来的终归要来,她只能咬紧嘴唇,抬高下T,迎接命运的安排。当巨大的充实和痛楚同时袭来,袁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呼。从未有过的体验,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还是偷情的愉悦,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袁芳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量脱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随着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R体渐渐相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吴彬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过

    。(吴彬和老同学们高谈阔论著,而他的妻子,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喘息,袁芳没能逃脱一个美貌女秘书的宿命,啵滋一声,老板粗壮的阳具,终于进入她的身体。 )斜阳挂在西边的树梢上,电报大楼的Y影拖得老长。 吴彬的客人三三两两地离去了,他的心渐渐紧张起来。与老大和老四的交谈使他不安。他知道,他们所讲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是一个变革的时代,旧的道德正在破碎,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在经受着各种诱惑。许多人顽强地坚守着道德的底线,可人们抵御诱惑的能力,又能够持续多久?吴彬不敢再想下去。他拨打着妻子办公室的电话。

    一遍,两遍,没有人接听。这么久了,她是和那个好色的老板单独在一起的!

    吴彬的心开始慌乱,他变得不知所措。突然,眼前一亮,对,平时妻子出门都是带手机的。

    一阵阵手机的铃声在客厅里执着地响起来。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L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是不可能也不情愿注意到的,因为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卧房里,人世间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R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杰克感到自己充满了激情,仿佛回到他十六岁的那个夏天,一个雷雨天的傍晚,在家乡老宅闷热的阁楼上,他,和邻居十八岁的爱玛。一样的柔情,一样的温存,只是,胯下这个女秘书的身体,更加温暖,更加湿润,也更加紧密。他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即将迸发。 杰克开始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随着深深的一次C入,一股滚烫的JY直S入女人的身体

    。 杰克继续奋力抽动着,任凭JY狂喷乱S。

    (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L男女,一个老板,一个女秘书。

    袁芳紧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隔着薄薄的R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冲撞和自己每一次的迎合,都催开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绽开,又使自己更加绚丽。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脚上的高跟皮鞋滚落下来。终于,所有的花瓣一齐绽放,美丽的光彩照亮整个房间。 袁芳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浓浓的琼浆,注入她的花X,也注入她的心田。

    当疲惫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华灯初放。她不记得是怎样推开压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记得是怎样坚定地回绝了那个男人再次的邀请,更不记得是否又遇到过那几个黑人邻居。袁芳躺在浴缸里,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自己。她的身体没有变化,似乎更加饱满。 袁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吴彬没有察觉到妻子细微的变化,他靠着门框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听来的小道消息。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士,就是前年在亚运村买房的那个,老婆丢了工作,现在别说房贷,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

    吴彬的声音骄傲起来。我跟他们说了,我就不怕。我老婆,本事大着呢!

    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袁芳的脸颊上。

    结构重组的风波终于过去了。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门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

    沈芸离开了,她决定去闯深圳。袁芳帮着她把行李拎上火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芳儿,千万别哭,我胆小。

    沈芸搂着袁芳的肩,唉,我算看透了,这世上的老板绝大多数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你们杰克属于稀有动物。不过,芳儿,不是我打击你,杰克干不长,他得罪人太多,还是上边的人。

    见袁芳有点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边,哎,他把你弄上床了没有?

    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

    两个女孩笑起来。年轻是多么美好。

    北京的春天是短暂的,迎春花很快就谢了。槐花开了,槐花又落了,树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来。客服部的业务果然多起来,连家里的姑娘们也要开始跑外勤了。这天晚上,吴彬帮着妻子收拾好行装,两人洗洗便早早上了床。

    黑暗中,小夫妻俩亲吻着做起爱。吴彬感到自己的妻子最近要的特别多,弄得他有点力不从心。袁芳的双手紧紧地扒着丈夫的臀部。吴彬知道,妻子是想要他更加深入些。他卖力地动作着,很快便一泄如注。芳儿,

    嗯。

    你真的是和徐倩一起陪你们老板出差?

    当然。怎么啦?不放心了?

    袁芳笑着安慰自己的丈夫,徐倩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会给别人机会的。

    不,不,

    吴彬忙不叠地解释着,我是说,徐倩就是说话比较不注意,你别跟她计较,伤着自个儿。

    虽然袁芳尽力忍让,她和徐倩的矛盾还是在最后一天的上午爆发了。事情的起因不大,无非是关于文书上的一点纰漏,徐倩便不依不饶起来。就你那点儿本事,谁不知道啊?也就教教小学四年级。整天假模假式的,蒙谁呢你?

    袁芳不大喜欢别人总提起过去这段经历,我教过小学怎么了?也是凭本事吃饭!不象有的人!

    凭本事吃饭?你要是凭本事,早就裁了你了。我看恐怕是那种本事吧。

    徐倩的嘴是有名的尖刻。你胡说!你出去!

    袁芳气愤至极。你才该出去!你出去!

    窗外的知了还在叫个不停。望着僵持中的两个女人,杰克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女士们,你们都不出去,我出去。

    他马上就后悔莫及,因为,两个女人都转向了他。杰克,你今天要说清楚,你是要她出去,还是要我出去?

    徐倩首先发了难。 对,说清楚,到底是谁的错。 袁芳已没有退路。两个倔强的女人对峙着。袁芳的信心其实并不足。想着工作已经结束,今天她随意地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连衣裙,脚下是白色的皮鞋。反观徐倩亭亭玉立,白色的衬衫领口打着丝结,深蓝色的西服短裙,黑色的丝袜与高跟皮鞋,气势显然胜出许多。

    杰克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然后又望望这个,再次望望那个。终于,他慢慢走到徐倩身边,轻轻扶住她的肩。袁芳看着自己的鞋尖,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记住吴彬的话,非要和徐倩计较。 她感到旋晕,她一秒钟也撑不下去,她要自己离开。然而,真正离开的却并不是袁芳。倩,你太激动了,这对你不好,你暂时离开一会儿,可以吗?

    杰克充满歉意的声音。片刻的沈寂。高跟皮鞋愤怒的踏地声。门被重重关上了。留在房间里的一对男女同时扑向对方,久久地拥抱着,亲吻着,仿佛世间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们惊醒。是我的。

    袁芳红着脸,推开男人,走到窗前的桌边,打开手机。吴彬今天起得很晚,学校已经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床上,拿起了电话,他要打给他的妻子。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在南方身体适应不适应,有没有和徐倩闹别扭等等,最后顺便问问天气如何,晚上的飞机会不会晚点。袁芳应付着吴彬。想到刚才的失态,她愧疚万分,多亏了吴彬的电话,否则,她不敢想下去。到此为止,必须到此为止了。她和徐倩不一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然而,杰克的想法不一样。不知何时,他已经立在袁芳身后,双手抱住女人的腰,轻轻吻着女人的耳垂。他知道,女人在和她的丈夫通话,这使他格外兴奋。 他把前胸贴紧女人的后背,暗暗用力,女人的上身渐渐伏在桌上,撅起的臀部,不可避免地顶住了他的下T。吴彬感到电话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开始不流畅起来,他关切地问:芳儿,是不是空调太凉,伤风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会儿了。你放心吧,天好着呢,飞机不会误点。 嗯,好,你来接我,晚上见。

    袁芳放下电话,撑着桌子想直起腰来,但是没有成功。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袁芳正要开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开蒙在了头上,紧接着,她感到下身一阵清凉,镂花内K被褪到了膝盖。 袁芳非常恼怒,她扭动身体挣扎着,可是,双腿悬在桌边,只有鞋尖勉强着地,她完全用不出力。她听到身后悉悉疏疏的声音,她知道,是男人在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杰克看着女人白嫩的P股扭动着,对于他仿佛是一种邀请。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晃了一晃,挺起早已怒不可遏的阳具,啵滋一声,缓缓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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