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娃子拿着钱干嘛,以后不也是嫁到别人家!给我们家分点又怎么了,我们家志和可是陈家的长子嫡孙,以后还得靠他给陈家开枝散叶的!”罗红嫣一听到陈友北让陈圆圆收回钱就不乐意了。
“装修是我的决定,这事定了就不改了。”陈圆圆听到这番重男轻女言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淡定的说道。
“这个不行,凭什么??”罗红嫣还想说下去,被陈友东打断。
“圆圆你高兴就好,那既然奶奶要到我家住了,那抚养费不如打到大伯这里?”陈友东说道。
“是呢,我们也要不多,你爸爸以前也每个月转八千,现在奶奶还要付医药费,还得雇个保姆,我看一个月两万就行了!”罗红嫣算盘可打得精了。
“爸爸是爸爸,我是我,你们是直属亲属,我只是孙辈的,我每个月只会出一千,打到叔叔账上负责奶奶的日用品。”陈圆圆说道。
“不可能!你家生意做这么大,多出一点怎么了?”罗红嫣歇斯底里地说。
“那行,你先把拆迁款我爸那份吐出来。”陈圆圆道。
“这??这不都拿出来给奶奶治病了嘛。”罗红嫣支支吾吾地说。
陈奶奶把拆迁款分为三份,结果被罗红嫣一次又一次以嫁女儿添嫁妆为由,把奶奶留给陈友楠的拆迁款骗得一干二净,不但不给三个女儿添嫁妆还把彩礼私吞了。
最后陈友北一家只分到拆迁款的三分之一,当年两兄弟还一直以为是对方家多拿了,弄得反目成仇。
而钱早就偷偷挪回娘家,给弟弟买车买房,现在哪掏得出来。
“友楠那份拆迁款在你这?你不是说妈都给了友北了?还要用嫁女儿的彩礼钱来给妈治病?”陈友东瞪大双眼问道。
“这??我??”罗红嫣涨红了脸,不知如何解释。
“哥,我从始至终只拿了自个那份钱,其余的我碰都没碰过。我接回妈后带她去看医生,医生说确诊后在你家那大半年根本没复诊过一次,连社保报销完十几块一粒的药也没买过。”陈友北愤怒的说。
他一直以为大哥不孝,这几年也不愿意和大哥一家来往,但没想到大部分也是罗红嫣搞的鬼。
“你含血喷人!明明就是??”罗红嫣还想辩驳,被陈友东扇了一巴掌。
“贱人,你平常给妈吃的什么药?”陈友东怒不可遏地说道。
“又没有害的,她吃了安眠药后不就没再晚上乱跑了!装什么孝顺,你有照顾过你妈吗!”罗红嫣捂住被扇红的脸回骂道。
“你一次次地找我拿钱就是买安眠药糊弄我?难怪过年时去你娘家,你弟又买新车又住新房,敢情是你把钱都拿回去了!”陈友东上前用力把罗红嫣推倒在地。
“你干嘛打我妈,你不也半斤八两!”陈志和冲上前扶着罗红嫣,向着陈友东怒吼。
“滚开,不肖子,你姓陈还是姓罗的?”陈友东正欲上前,被陈志和推得往后踉跄了几步。
“去年年底我想从公司账上拿点钱买辆车,会计说你挪了七十几万出去,后来道上的朋友还找上我,说你把房子都压给他们了,再过几个月屋子都成他的了!”陈志和愤怒的说道。
“陈友东!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三了!”罗红嫣上前发疯地抓咬陈友东。
“你踏马的,泼妇!”陈友东看罗红嫣动手了,他也不再忍耐,直接上前干架。
陈友东虽然在外有照顾一些失足少女,但大部分的钱都是因为赌博输的,没想到被自己亲儿子揭发。
看到三人扭打在一起,陈友北和陈耀成立刻上前拉架。
这么大的动静,附近邻居纷纷在停下手头的工作,驻足在附近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