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千年前,鹦鹉隋翼也是有主人的。
在一个原始山林中,形形色色的动物在森林各处。
空气中没有任何工业污染,天空也显得特别湛蓝。
在一个鸟巢中,两只从未出现过的怪鸟破壳而出,母鸟正在疑惑孩子的异常,突然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凭空出现,把母鸟吓得飞走了。
“唉,这鸟不应该出现得这么早啊先带回去吧。”红衣女子道。
后来红衣女子将两只鸟命名为隋翼和候凤,并将一颗明珠一分为二放入鸟内,自此便成为两只有灵智的鹦鹉。
一人两鸟在岛中渡过了数百年的时光,偶尔主人会带他们到人间走走,经带点新奇事物回到岛上,日子虽然漫长但也过得不算寂寞。
在三千前,主人频繁的离开小岛,最后一次更是离开了小岛二十余年,在生命弥留之际才回到岛中。
“主人主人,你回来了!”鹦鹉候凤道。
“主人这个是什么?冰冰凉凉的!”鹦鹉隋翼围着冰棺打转,以为又带回来什么新奇事物。
但小岛的主人并没说什么,而是默默躺进棺中。
鹦鹉们也不知道什么是棺木,只是以为这是主人带回来的一张凉快的床而已。
“主人主人,外面是下雨,你淋雨病了吗?”鹦鹉隋翼见女人面色苍白,身上湿漉漉的便问道。
“主人,你不换衣服吗?”鹦鹉候凤叼来主的手帕,想让她擦一下身上的水。
此时女人吐出一大口血,吓得两鸟手忙脚乱。
“隋翼、候凤”女子一开口,声音也是气若浮丝般。
“我们在!”
“咳咳你们再过一百年后就离开这里吧,我是活不了了”女子想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发现手上全是鲜血。
“主人,你怎么了!”鹦鹉隋翼着急的靠近女人,此时翼上的羽毛沾上了衣服上的血,才知道主人是受伤而不是淋雨。
“我本无物咳咳我来就是属于天地,我死了之后不要太伤心”
“天地?谁是天地?主人你不要死!”鹦鹉隋翼道。
女子笑了笑,抚上两只鹦鹉,牠们啊,原本也是陪伴自己的珠子可惜什么都忘了。
“和氏壁禾禾呵呵,这也是他给我的名字而已咳咳”说罢女子又吐出一大口血。
“主人就是主人,不是什么禾禾!”鹦鹉候凤道。
“你们离开的时候咳咳把这个手环放到人间吧不然”女人咬着牙,打开衣服,从左胸的位置扒出血淋淋的白玉心脏,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此时鹦鹉隋翼和候凤才察觉到主人的五脏六腑早已掏空,只剩下一个躯壳和手中的心脏。
女人看着泛着红色的心脏,轻笑了一声又被口中的鲜血呛到。
她不该动情的,动情了就是血肉之躯,活该死去。
“这一定要带到人间,不然咳咳灭”红衣女人用最后一丝力量,把手中的心脏变成一个手触后,躺在冰棺中合上了双眼。
隋翼和候凤知道湖中的水神奇之处,两只鹦鹉合力用树叶一点点把灵泉水喂到主人口中,但主人也不再苏醒。
两只鸟自此一直待在岛中,除了继续养育着一代又一代的子孙,每天也为主人补充一点新鲜的灵泉水,盼望有一天她能苏醒,再次带着他们到现世闯荡。
可是随着近亲繁殖,诞生下来的幼鸟不但智力偏下,而且生存率极低。
在新一代的幼鸟只剩下两只瘦弱的雏鸟时,候凤便不再跟隋翼说话,每天都在岛的边缘,遥望远方。
二十年后候凤决定离开空间,寻找牠们一族的生存之路,而隋翼决定留在这里陪伴着主人。
“你是这一任君主之官的主人吧?”巨型鹦鹉伟再次从回忆抽离,主人的脸庞和在眼前的陈圆圆重叠在一起,呆滞了好几秒。
“君主之官?”陈圆圆抚上左手上的纹身,之前一直喊他是灵泉手触,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名字。
“嗯,现在君子之官的形态应该是个触子吧?不然你们怎进来的啊。”巨型鹦鹉道。
“你说的是这个吧。”陈圆圆把纹身重新变为一个白中带红的手触道。
“就是这个!”巨型鹦鹉突然飞过来,但没有抢夺手触的意思。
只见巨型鹦鹉用脸庞上的鸟毛轻轻靠在手触上,喃喃自语着。
“主人两千多年了”
待巨型鹦鹉重新站在桌子上后,陈圆圆便问牠空间的事。
“之前没有其他空间的主人过来吗?”陈圆圆问道。
“没有,外面有阵法,加上禺疆都拦着了,没想到你们还能进来。”鹦鹉隋翼道。
“禺疆?”陈圆圆问道。
“这里不是一个岛,而是主人的宠物禺疆,不过他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主人说2亿年前牠就在了。”鹦鹉隋翼道。
难怪刚才快要接近岛屿时,还一个大浪拍过来,看来这个岛真的是活的。
“2亿年前”陈圆圆放大双眼看着沈奕晨。
“2亿很久吗?我只知道一万年是好久好久,主人也没说两亿是有多久。”鹦鹉隋翼歪着头道。
陈圆圆看了看隋翼,虽然牠的确很聪明,但是认知范围还是在牠主人教导过的事情上,本质还是一只鹦鹉而已。
“你刚才说的君主之官是什么吗?”沈奕晨问道。
“君子之官,就是主人的心脏,还有其他无谓的器官,不过已经不知道何去何从了”鹦鹉隋翼道。
“你见过其他的玉石吗?”陈圆圆问道。
“嗯,有一任的原主在外面死了,留下了受盛之官,但我尝试过放回主人身体里,但也回复不了。”隋翼说罢,便在柜子上叼来了一个玉蝉给陈圆圆看。
陈圆圆看了看玉蝉,一眼就认得出这材质和灵泉手触一模一样。
虽然有私心想据为己有,但陈圆圆知道这是隋翼对主人的一个念想,便还回给牠了。
鹦鹉隋翼见陈圆圆也没问什么,正准备给主人的冰棺补充点灵泉水,没想到用布条带回来的水早在谈话中滴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