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蓉了药,见柳如烟正在打扫院子,便对她说,“这是我家主子要喝的药,劳烦王妃赶快去煎一下!”
柳如烟迟疑了一下,说道,“玲儿,这药我还真是没有煎过,你还是让别人去煎吧!”
“哎呦!王妃,不就是煎个药嘛!有什么会不会的?”玲儿冲她一瘪嘴,拉长了声音,故意说给屋内的丽妃听的。
“玲儿,亏你照顾丽妃这么久,难道连什么事情为主子好都不知道吗?我听闻,这中药熬制的火候很重要,不然熬出来就是毒药,难道你家毒死你家主子不成?”柳如烟知道玲儿是仗着丽妃来指使自己干活,这要是别的事情也就算了,可熬制中药的事情,自己确实是没有做过,本来丽妃就已经中毒了,再喝了熬制的毒药,那么就有可能真的要死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哼!”玲儿冲她狠狠地哼了一声,吩咐别的侍女去熬制中药了。
柳如烟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打扫着院子。
屋内的丽妃满脸充满笑意地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痛哭流涕的样子,一切正按着她的预谋在向前发展着,柳如烟,你这个贱人就等着王爷好好地收拾你吧!
玲儿推门进来,走到寝室内,见丽妃躺在床上,慢慢地走了过去,轻声对她说道,“主子,您交代的事情,奴婢都已经安排好了!”
“嗯,一切都等着王爷替本妃好好地彻查完了,看那个贱女人还不被王爷赶出王府去!”她说话的声音,充满了得意,就好像柳如烟此时已经被赶出了王府一样。
书房内,皇甫云风听着冷秋的汇报,脸阴沉得很。
“王爷,下一步奴才要怎么做?”大夫人关押刘嬷嬷孙子的地方,冷秋已经查到了,就等着他的吩咐要怎么做了。
“先去把人给本王救出来,其他的事情过几日再说!”皇甫云风交代着,大夫人这个歹毒的妇人,一定要好好地责罚一下才可以。随后他又交代冷秋去彻查丽妃中毒的事情。
“是,王爷,奴才遵命!”冷秋领命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一切如旧,表面上看着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柳如烟却不知道一场针对她的预谋再一次上演了。
这日,她刚洗完了衣裳,回到后院的小屋,就被两个侍卫请到了皇甫云风的书房。
一走进书房,就看到皇甫云风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柳如烟觉得一场辩雨要来了。
硬着头皮向他半蹲着请安,“王爷,吉祥!”
“本王这个时候,哪里还吉祥得起来啊?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为什么要毒害丽妃,你居心何在?”皇甫云风对她大声地吼着,质问着她。
当冷秋彻查丽妃中毒的事情后,向他汇报说所有的物证和人证都指向了柳如烟时,他不相信这会是真的,但是冷秋跟随了他这么多年,不可能欺骗他的。
今日让两个侍卫去后院的小屋把她叫来,就是要听听她自己的解释,是因为对丽妃的妒忌还是另有原因。
“王爷,臣妾没有毒害丽妃!”柳如烟肯定地回答着,这个男人凭什么说自己毒害丽妃,难道这又是丽妃的阴谋。
“事到如今,你还在本王面前装蒜,那本王问你,是不是你让凌云寺的和尚在竹签上抹了断肠草?”见她不肯承认,皇甫云风继续质问着她。
“王爷,臣妾不知道什么是断肠草,也不认识那个和尚,是丽妃拉着臣妾上前去询问那个和尚的,臣妾是被诬陷的啊!”柳如烟知道自己又上了丽妃那个贱人的当了,很显然那个和尚应该和丽妃是一伙儿的。
“你还敢狡辩,那个和尚已经全都交代了,是你花钱买通他,让他在竹签上抹上了断肠草,然后你故意对丽妃说什么不相信所求的签,让丽妃拿着去问他此时丽妃就沾染了上面的断肠草。而你们事先早就服用了断肠草的解药,才没有中毒。是不是这样啊?”皇甫云风见她还不承认,从椅子上起身,来到她的跟前逼问着她。
柳如烟半蹲着身子站在那里,见他来到自己的跟前,不等他让自己起身,便站了起来说道,“臣妾还是先起身再回王爷的话,难道王爷忘了,那日王爷也是拿过那支签的?为什么王爷没有中毒呢?”
“呵呵,就知道你会这么问,那个和尚已经替你说了,在本王向你们走去的时候,你早就在暗中换了另一支签,所以本王根本就不会中毒对吧?”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都这个时候了害死不承认。
“王爷,臣妾知道现在说什么,你也是听不进去的,如果真的是臣妾下毒,臣妾最想毒害的人就是你!”柳如烟失望地看着他,恶狠狠对他说着。
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就是不相信自己,就因为她是代嫁的身份,所以理所应当的就应该被指正是下毒的凶手。
“放肆!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来人,把她关到柴房去!”皇甫云风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冬天里的冰一样冷,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这个女人是不想活了。
守卫听到他的传唤,走了进来。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就不是不相信我的话?看来是我错看了你啊!”柳如烟看了不看他一眼,大步地走出了书房。
皇甫云风听闻此言更是震惊了,她竟然敢说他是该死的男人,真是反了她了,不行,这次必须要好好地责罚她才行,不然她还是会忤逆自己,要让她身不如死地活在王府里。
这段时间让她像下人一样伺候丽妃,她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应,反而很惬意的样子,看来要想一想对她实施别的责罚了。
他突然想到了也许占有了她身体,就是对她最好的责罚。想着前几日自己在马车上对她险些用强的,她被吓得有些惊恐的样子,一下子浮现在了眼前。
皇甫云风的嘴角微微地翘起,脸色没有了先前的那么阴沉,在心里决定了,占有她的身子就是对她最好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