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玺将后座上的盒子提过来递给了容夏。
什么东西?
香的!?有肉!
容夏拿起盒子用力嗅了嗅,一定是肉,这味道有点熟悉,牛排?
容夏瞄了霍权玺一眼,男人一本正经地开着车,她抿着嘴,心里偷偷有些乐了。
“这什么东西?”
她故意装作看不出来,问道。
男人看了眼窗外,继续专注地开车。
“喂,问你这什么东西。”
……
“爱吃不吃。”男人冷脸甩出这么一句。
容夏抿着嘴,打开盒子瞄了一眼,果然是牛排。
“哎,你自己做的吗?”
“我送你回家,别跟傻子一样乱跑,没智商。”
前一秒还偷乐,这一秒脸色就黑了,容夏啪地盖紧了盒子,“你才傻子没智商,我不回家。”
“你还想干什么?”霍权玺语气不太和善,他也烦,为了容夏这点破事,他竟然整天心神不宁的。
容夏瘪瘪嘴,将盒子扔到中控台上,冷着脸,没有看他,“你上午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看见。”
“没看见还是不想接?”容夏在嘴里小声嘟囔着,警察一找上门,她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人就是霍权玺,可在她怕的时候,想听他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戏。
“停车。”
“又怎么了?”
“我不想回家,我要去金都名苑。”
倘若回家,肯定又只有她一个人,容安虽然也还挺心疼她,但从小到大容夏一直都是被放养的。容安习惯早睡,每天早上又会很早去菜场开摊,容夏不想搅乱容安的正常生活模式,怕他担心。但她一个人在家,保不准警察又要找上门来,万一直接拿手铐给她拷赚她连个呼救的人都没有。
“为什么要去那里?”
金都名苑是高档住宅,依照容夏的家庭境况,是不可能在那里有房产的。
“我爸白天要去开摊,我不想一个人,我要到严霖家住几天。”
严霖!又是那个男人。
霍权玺微微点头,薄唇开合着,但没有说话,突然方向一拐,车子往右侧驶进了青藤酒店的地下车库。
“你干什么?”
“容夏,是谁昨天大言不惭地跟我谈什么婚前坦诚?明天是周末,我不去公司,你今晚安安分分待在我这里。”
这就是要结婚的人?还跟他说什么坦诚相待?全tm扯淡。
霍权玺气结,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女人,当着他的面说要到别的男人家住,反了天了。
“我不要,谁要跟你开房间?你要是真想跟我结婚,就趁早收了你那些花花肠子,住酒店的男人能是什么好货?我是你未来的老婆,不是你酒店的。”
容夏想想就来气,她一说生病会传染,占不了便宜,他就连陪她睡一觉都不肯。
男渣!百分百男渣!
“我说最后一遍,我没有其它女人,信不信由你。”
“我当然不信,除非你以后不再住酒店。”
“不可理喻!”
霍权玺扭头瞪着车窗,双手还紧紧握在方向盘上,他又何尝喜欢整天住在酒店里,但住在酒店里是他最好的选择。
“我就是不可理喻,那你别理我啊。”
车门咔一下被打开,容夏一只脚还没下去,突然腰间一道重力整个人都被提了过去,车门也被重新关上,又咔一声,锁死了。
“不准去。”
“凭什么不准去?”容夏仰头瞪着他。
“凭什么?”男人头部微微侧了过去,双眼危险一眯,“好,等会儿就让你知道凭什么。”
霍权玺拉开档位,一脚油门轰出去,路虎驶出了车库,穿梭在马路上。
才十分钟,便驶进了一座高档的别墅区。
“来这里干嘛?”
没来过,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过——湘墅湾。
路虎稳稳地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霍权玺打开车门下了车,容夏也立马跟了下去。
“喂!你不认字啊,这里是湘墅湾不是金都名苑,你!”
容夏吵吵着走过去,只见霍权玺已经开了大门。
这是他的房子!
霍权玺握着容夏的手腕,将她一路带进了卧室。
“进来。”
“进来干嘛?欣赏你的房子是不是比酒店的豪华套房要高档?”
容夏斜着眼打量着房间,干净整洁,根本不像那种长年不住人的房子,她立马去开衣柜,里面也只有一些普通的男士休闲服而已。
“去洗澡,晚上住这里,满意了吗?”
去洗澡?!
容夏咻地双眼圆睁,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扬声道,“我,我不住这里,这里不是你家也不是我家,我为什么要住这里?”
唔!
男人三两步上前,搂住她的纤腰,不由分说堵住她的小嘴,将她推到墙爆啪地关掉电灯,一通狂吻,吓得容夏大睁着眼睛,脑子差点当机。
还没缓过神儿来,她已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又突然被放倒。
唔!好重!
突如其来的重力让她差点背过气去,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地上。
霍权玺这厮不是号称有重度洁癖的吗?靠!感情都是扯淡。
“睡床还是睡地,自己选。”
吖的!白痴才选睡地上!
这货太猖狂了!
“都不选。”容夏硬声。
粉唇再次被堵住,下一秒,背上突然一热,男人的手掌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惹得她阵阵寒栗。
腿上一凉,牛仔短裤分分钟就被剥离阵地了。
“你,你你……”容夏两只手遮住眼睛,双腿被男人压得死死的,她可从来没见过一男人在她面前解皮带啊。
“我要去洗澡!我要去洗澡!”
“晚了。”
箭都在弦上了,现在才说去洗澡?
身体突然再一次腾空,容夏被压在了沙发上。
啊!
“好痛!你别动!你别动!”容夏瞪着双眼惊呼!双手不停地在男人身上胡乱挥打。
该死的,进门忘记开空调了。
霍权玺竖了竖眉头,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汗,怎么会举步艰难?
一定是地方不对。
“别喊了。”
他将容夏抱到了,重新来过。
容姑娘依然是惊叫连连,她都怀疑他是不适意找罪给她受,“你上次到底是怎么弄的?一点都不痛,这都第二次了怎么还这么痛?”
“你当我是谁?”
虽然早已有心里准备,但他还是心里一沉,瞬间面色铁青,双眸危险一眯,狠狠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