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头,听容夏的声音怪怪的,刚想问清楚,直接给挂了电话。
安筱打车到金都名苑,上了16楼,严霖家的门半开着,她知道严霖只有一个人住,也没喊,直接走了进去。
刚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米色大理石上的血迹。
“严霖!”
安筱惊呼着跑了进去,见严霖趴在沙发上,茶几上全是酒瓶子,乱七八糟,一定是被打劫了,安筱急忙跑过去推他,男人上半身滚烫,“严霖!严霖!你醒醒啊!你怎么了?流血了!”
严霖晃着脑袋微微抬起头,他眯着双眼,很努力地辨识着来人,但还是没辨出来,他伸手捧住安筱的脸,痴痴地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不要拒绝我,跟我走好不好?”
安筱愣在那里,眼看着严霖越靠越近,她突然被男人按在沙发上,这才清醒了意识,“严霖,你流血了,你起来,我帮你洗洗伤口。”
“不要拒绝我,”因为醉酒难受,严霖整张俊脸往鼻子扭曲,他握起安筱的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我的伤在这里,我好难受……”
安筱知道严霖一定是因为容夏的事情才会喝这么多酒,她心疼地抱着严霖的头,不料男人将手伸进了她的连衣裙里,她的唇被突如其来的狂吻,男人身体变得滚烫,用力地侵占她的肌肤。
一通狂吻,俩人痴缠。
安筱被严霖压在沙发上,半推半就地配合着男人,直到被扯掉,她才开始怕了,想逃。
“严霖,这里是沙发,你别这样,我害怕。”
安筱是个乖乖女,从来也没想到过自己的第一次会跟一个男人在沙发上。
严霖吻住安筱的唇,二话没有酿跄地将她抱进了卧室,俩人纠缠在,一个非要不可,一个不依不饶。
“不要乱动了,夏。”
安筱忽地睁大双眼,一愣神,身下一阵撕痛,她声泪俱下。
身痛,心更痛。
——*——
容夏在大街上游荡了好几个小时,近十点才回到家。
家里黑灯瞎火,她也没打算开灯,抹黑走向自己的卧室,刚扭开门,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烦!关了手机图个清静,没想到还有座机。
容夏没去理会,直接上床,用被子蒙住了头。
座机一遍又一遍的响!
妈的!逼她爆粗口。
今天的电话都有病啊!
容夏用力将被子甩开,气冲冲往座机走去,“喂!谁啊?”
“小夏!手机干嘛关机?你靳爷爷被送到医院急救了,你死哪里去?”电话里传来容安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什么?
“爸,你说什么?靳爷爷怎么了?你不在家里啊?”
“我当然不在家里,你死哪里去了,赶紧给我到医院来。”
“我!”容夏吸了口气,应声,“我不去。”
“你说什么?啊?成天在外面野,马上到医院来,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我说了我不去。”容夏立马挂掉了电话,将电话线也扯了。
“啊!”
她站在原地狂吼了一声,疯了!真是要疯了!
这一天下来,她的脑袋都快炸了!
谁能让她清静一会儿。
——*——
医院里,靳莫还在抢救室里急救,霍权玺坐在长椅上合着双手沉默着。
难得他回霍家吃顿饭,这饭还没吃完,周婶的电话就来了,全部人都急急忙忙赶到了医院,连花束子都在。
已经十点多了,贝琳达怕大家肚子饿了,去买了些外卖回来。
她知道霍权玺不喜欢吃外面的东西,递了一杯咖啡给他,“老爷子会没事的。”
男人接过咖啡点了点头。
容安站在一旁,一直打着家里的电话,就是打不通,气得他眉毛都绿了。
手里紧了紧,容安一定要把容夏给带过来。
谁都来了,就她不来,像什么样子?这让霍权玺跟老爷子会怎么想?
不说未来要嫁到他们家,就说刚刚帮了她这么大的忙,也应该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才是。
逆女!
容安瞪着眼气冲冲地往电梯走去,电梯门开,容安立马挤了进去,侧身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再回头仔细去看时,只身一个背影。
这个背影,还是觉得很熟悉,“哎——”
电梯门已经合上了。
容安甩甩头,觉得不可能。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在这里遇到她,她都离开齐港市二十几年了,茫茫人海,不会再回来的。”
容安肯定了心里的想法,立马扳起脸来,回家抓人。
容夏整个人闷在被子里,耳朵塞着耳机,她什么都不想听见。
身上突然一凉,被子被扯掉了,容夏立即坐了起来,发飙,“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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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忙,所以更得字数有些少,但是亲们放心,是不会断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