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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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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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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生娘像个!病患者,垂着头Y叫起来。

    那对豪R随着身体的晃动,茹头来回磨蹭着地面。

    即使那么冰冷的地面,都被她火热的体温给温热了。

    啊!——

    终于,春生娘像受伤的母兽一般狂叫。

    所有的情欲,都浓缩在这尖锐高亢的叫声里。

    她脆弱饥渴的甬道,终于被阿狼打败。

    从ZG到内壁,都开始了狂烈的抽搐和收缩。

    热热的Y水浸Y着阿狼的R锥,温暖的内壁,握拳一般地攥紧了阿狼的性器。

    阿狼更为殷勤地飞快抽送着,把狂潮中的春生娘,送到了一个更为新奇的境地。

    她只是摇着头叫着,忘了自己,也忘了阿狼。

    阿狼终于在她体内,洒下无数火热的JY。

    那獒犬的JY又急又多,如水柱般,一阵阵泼洒喷溅在她的YD中。

    春生娘这时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她茫然地大睁着眼睛。

    脸颊上都是泪水,既包着痛苦,又写着狂欢;那对眼睛望着高高的大殿屋顶,半天也不眨一下。

    似是看到了一切,又如同瞎了一般,再也看不到任何。

    阿狼泄了半天,才终于把一身的欲望发泄出去。

    可那极度膨胀的倒钩,却还在春生娘体内休憩,仍是未能拔出。

    但那些热烫的JY和春生娘本能被激发的YY,开始泉水一样地汩汩流出。

    将光洁的地面,弄出一小滩污浊的水渍。

    朱由菘慢悠悠地走下台阶,在春生娘的脑袋上面蹲了下来。

    嫌弃地撇撇嘴,长到凉薄的手指,像是拨弄一颗西瓜那样,来回拨弄着她的脑袋。

    可春生娘只是那么睁着眼睛,任由他拨弄。

    朱由菘从鼻子里笑出一声,贴近了她的耳朵说道:母狗,现在你想见见你儿子,王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

    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R,被颠得左右摇晃;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C着一根将软未软的,狗的性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朱由菘盯着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

    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根肮脏的J巴……然后,用一根铁丝……勒住了他的脖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精彩……可惜……可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H。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

    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根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

    朱由菘看看一旁已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L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

    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X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Y窟了,是不是?

    朱由菘举着那精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精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

    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门。

    如何?

    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

    月娘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L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

    朱由菘简单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胸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性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

    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嫩R,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

    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C进去。

    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Y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根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G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G身上,几乎与他的那根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Y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

    月娘小声呻吟着。

    那根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粗粗的棒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YY。我就会把那YY,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YY,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S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T,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

    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

    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性。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Y,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

    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性。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Y乐。

    Y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L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Y,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

    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

    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所做!你说我白日宣Y,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Y无道?

    朱由菘懒懒地靠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言,还望殿下恕罪。

    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

    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

    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落地了。

    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朱由菘反常地吟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J巴,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

    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阳具摇动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

    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X,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

    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

    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索性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C控得飞快。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将她的源源不绝的YY,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R沟间一层层泛起,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Y荡,她就必须Y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Y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欲,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茹房,胸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Y乱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行,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摸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R棒暴涨,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粗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R幻化为一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棒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切,都让他全身的血Y,又有了流动的快感。

    小腹里升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从摇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捧住月娘的脸,对准她尖叫不断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与女人接吻,因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龙阳塞进女人的小嘴,才是最快乐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娆异常,那头凌乱的长发混着汗水,贴在月娘的唇畔。

    朱由菘疯吻着月娘,连同那些汗湿的头发一起吻着。

    柔软的带着桂花香味的头发,在两人的口中游移纠缠。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里,只能把他当成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朱由菘C控,她只有一颗心,还在活泼地跳动着。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处境有多难熬多尴尬,她还留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离开这Y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给她爱情和亲情的那两个男人。

    她热切地回吻着朱由菘,在与他的纠缠中,她不断提醒自己,别放弃那个遥遥无期的美梦。

    尽管身处的现实黑暗无边,但她却总想等待。

    等待那黑暗被撕出一处裂口,等待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朱由菘很满意月娘给他的温情,他抓揉着她的茹房,半睁着眼睛,窥视月娘沈溺于情欲中的迷乱模样。

    这女人很可爱,可爱到几乎让他无法割舍。

    可他一想到这里,便更用力地吮着月娘的舌头。

    他不允许自己更喜欢她,她只是个玩物,只是个隶属于自己的,卑微的女奴。

    爱,是一种低贱的感情。

    他不信世上有爱。

    从小到大,朱由菘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可他只缺了一样,就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父亲对他虽然溺宠,但眼见着他姬妾一个个地娶进来,又一个个地失宠。

    眼见着后宫那些污秽之事——魏忠贤与客氏,魏朝与客氏,客氏与皇帝之间的那些秽闻。

    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还要他朱由菘相信爱,那是不可能的。

    他发狠地吻着月娘,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月娘的茹房揉碎。

    月娘无助地承受着他的肆虐,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呻吟,也被朱由菘一一吞落。

    下身涌动的一阵阵狂潮,那东西带给她的莫名冲击,就这样结合着朱由菘的虐情,将月娘送上云端,也将她推入炼狱。

    殿下,殿下!

    戴淳慌慌张张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口响起。

    朱由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戴淳向来不疾不徐,从没有这么毛躁过。

    他不满地推开月娘,冷冷地问:何事这般惊惶?跟了我那么久,不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么?

    戴淳当然知道,可他也是万不得已,才敢在这时来打扰主子。

    他慌忙跪下,低头回禀道:美文社…http://meiwenshe。殿下,属下知罪。但这消息,不得不说。殿下,皇上,皇上他——驾崩了!

    什么?

    朱由菘一身的欲望,被这噩耗一下子打散。

    他拽过戴淳的领子追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殿下,请节哀。皇上他,他……驾崩了!九千岁派人来了,福王已经赶过去了,现在请您也去宫里一趟。

    戴淳据实禀告着。

    朱由菘缓缓地松开戴淳,在当场愣了一小会儿。

    皇上死了?谁来接班?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的利益是否会受到影响?

    可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他回头看看月娘,她已经瘫软在那椅子上。

    后背靠着椅背,长发散乱地悬在椅背上。

    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假阳具上。

    把她抬回寝宫,把椅子收好。

    他简单地命令道。

    眼前的月娘虽然眼波如烟,娇躯胜雪,但他也没时间去细细把玩了。

    主子,这个……这个怎么办?

    花奴轻轻从椅子暗层中,拿出那玉碗请示着。

    青翠欲滴的玉碗,只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起来煞是可爱。

    那里面装的,却是月娘身体里的情欲之泉。

    朱由菘沈吟了一下。

    皇上驾崩了,不知道会让谁继位。

    可不管是谁继位,九千岁的权力必定会一落千丈。

    除了自己这个木匠堂兄,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身边有那样一个权阉存在。

    九千岁?呵,没准用不了多久,九千岁的寿命,也会随皇上一起陪葬。

    既然是这样,也没有必要去讨好奉迎这阉人。

    你,喝了它。

    朱由菘说完,便急急出了大殿。

    花奴迟疑了一下,看看已经瘫软的月娘,将玉碗中的Y体一饮而尽。

    那是一种甜香滑腻的口感,花奴也同样认为,月娘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月娘从那椅子上捞起来,横抱在怀里,看着她红潮未退的脸色。

    花奴趁着抚琴和悦书不注意,在月娘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又将地上散落的裙衫拣起来,轻轻盖在月娘赤L的身体上。

    他抱着她走出这Y森森华丽丽的大殿,发现外面的天色,也同样Y的吓人。

    几丝雨滴落下来,伴随着远处传来的几声炸雷。

    月娘犹自昏沈,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

    花奴抱紧了她,加快脚步抱她回房。

    皇帝死了,可朱由菘还在。

    他和她,仍是朱由菘宫室里豢养的两只宠物。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这么Y沈的日子,何时才到尽头。

    5风云变,劫运生 权力的秘密 第十三帖:一声何满子

    大哥,你怎么也来了?月儿到底有没有消息?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卫子璇把卫子卿拽到醉红楼的厢房里,打发走了不断殷勤敬酒的那些女子。

    他烦躁得要命。

    卫府里的一草一木,他都早已熟悉。

    可在满眼熟悉中,他偏偏看不到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人。

    他满心的抑郁无处发泄,对着母亲他强颜欢笑,回到房中他坐立难安。

    那滋味*得他无处可躲,只好装作故态复萌。

    一头扎进这醉红楼,一夜一夜地买醉。

    卫子卿的状况更差。

    他对月娘的思念从未减少过一分。

    相反,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里的那些眷恋和思念,以更凶猛的势头将他吞噬。

    他真想马上找到月娘,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只是那样抱着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李玉臻自从那次被他欺骗耍弄之后,再见到他,那态度在冰冷之余,又多了一层怨怼。

    他心里有数,但也并不难过。

    他不爱她。她到底是恨他还是爱他,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

    母亲那边对他的限制和戒备,也终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放宽了。

    可要他在母亲面前,被迫表演与李玉臻的恩爱和睦。

    难为了他,也难为了李玉臻。

    两个人都在演戏。

    吃饭的时候,她给他斟酒,他给她夹菜,表演得天衣无缝。

    可回到房里,两个人经常是一句话都没有。

    只有在他喝醉之后,他才摸到那张大床上。

    幻想着身下的人是月娘,与她翻云覆雨。

    李玉臻,就那么默默承受着。

    承受他热情高涨时的,那磨人的欲望;也承受着他撕心噬骨般的,对月娘的思念。

    时间长了,连李玉臻也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所谓的丈夫,心里根本没有自己。

    他爱的,是另外一个,他不能爱的女人。

    卫子卿每次酒醒之后,发觉自己身边躺着的,仍是冷冰冰的李玉臻;就觉得昨夜的春梦,实在是醒的太早。

    自从月娘失踪之后,他甚至连卫子璇也不敢面对。

    因为兄弟俩的话题,永远都还在月娘身上。

    她去了哪?她安全吗?她会想他们吗?她为什么,连个信也没办法捎给他们?

    有时,哥俩个甚至会谈到那个让他心碎的可能——月儿,她还活着吗?

    可每次一说到这个可能,两个人就会同时很有默契的闭嘴。

    他们明知有这可能,但谁也不肯承认。

    卫子卿长了那么大,觉得现在的自己最无能。

    那么久过去了,月儿的消息却石沈大海。

    她就像是凭空地消失在了人间,甚至,就像个冶艳的女鬼狐精。

    她偷走他们的心,吸干了他们的魂。

    然后就消失了,回到她的山林中去修炼。

    她把他们扔在人间,让他们享受被爱欲缠身不可自拔的滋味。

    卫子卿想到这,不由长叹一口气。

    坐在醉红楼的厢房中,他拿起桌上剩余的那壶酒,一股脑地狂饮下去。

    卫子璇呆呆地看着大哥的反常行径,似乎又回到了半年多之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的卫子卿,浑身被自己淋得要湿透了,躲去他的房间,回避月娘周身那媚人的空气。

    卫子璇真想回到那一晚,就算要用他的命去换,他也愿意。

    醉红楼不再是他的温柔乡,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只有月娘。

    卫子卿喝干了壶中的酒,喘着气将酒壶扔在地上。

    手肘撑着圆桌边缘,手掌抚摸着眉心越来越明显的那个川字。

    这个川字,已经跟他多久了?

    似乎自从月娘离开了卫府,这川字便出现在他的眉心。

    他与卫子璇不同。

    卫子璇对月娘的思念,是常常挂在脸上,放在嘴边。

    可卫子卿,他只能隐忍,只能自己吞下满心的忧烦。

    自小他就是长子,他不论做什么,都要比兄弟更稳重。

    于是那些烦恼,那些思念,那些担忧,就占据了他的眉心,幻化成抹不掉的川字。

    可有时候,他宁愿也可以像卫子璇那样。

    可以放肆一场,可以放声大笑,也可以怒发冲冠。

    或许那样,他会比现在好受的多。

    子璇,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卫子卿长吸一口气说道。

    他知道,他将要说的事,必然会引起卫子璇强烈的反应。

    说啊!

    卫子璇也坐下来,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王春生,他……他的尸体,找到了。

    卫子卿终于肯转过脸来,面对着卫子璇说道。

    什么!他——死了?怎么死的?在哪找到的尸首?看上去死了多久?月娘呢?月儿呢?她——找到了吗?

    卫子璇果然像卫子卿所想的那样,他盯着大哥的眼睛,一连串地发问。

    应该死了三个月以上了,就在京郊的兔儿山。据仵作说,他死得很惨,是被一根铁丝活活勒死的。在他尸体不远处,找到了他的衣服,还有一些女人的衣服碎片。我看过了,那确实就是月儿失踪那天所穿的衣服。那上面有她绣的花样,她的手艺,我认得的,错不了。

    卫子卿心乱如麻,顿了顿,又接着说:月儿,看来吃了很多苦。那个王春生,应该是刻意复仇来的。我现在不敢想,月儿在他手中,会多么受罪。不过——她没有在那里被发现,应该还是件值得庆幸的事。证明,证明她,应该还活着。

    卫子璇将一双拳头攥得骨节直响。

    他不曾目睹,也能猜想到月娘凄楚的目光;他不曾耳闻,也能揣测出月娘无助的悲鸣。

    此时他连自己也恨,想到自己当初为了得到月娘,也曾强迫过她。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之前的自己,是怎样地伤害过她。

    可王春生不死也死了,他连个报复的对象都没有,他就只能将拳头砸在墙上泄愤。

    可惜……他死了!我真恨不能,将之千刀万剐!大哥,你说,月娘,她……她真地能平安无事么?

    卫子璇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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