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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臻在高C的席卷中,迎接到那R棒蓬勃喷洒的热流。
一跳一跳地,与她体内快意的痉挛相呼应。她再度崩溃地乱叫着,上身软绵绵地,茹房压在卫子卿的胸前,体会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活。
乐了吗?享受了吗?
卫子卿斜着眼瞄着身上似是昏死过去的李玉臻说道。
李玉臻只害羞地点点头,说不出什么来。刚才那个人,真地是自己么。现在她知道羞了,可刚才……她只想让他就那么C在自己身体内,再也别离开。
可我还没够呢。
卫子卿又说。接着缓缓将身上的重量移开。
我……我真地没力了。相公,晚上……
李玉臻咬着唇躺在一旁,含羞说道。
我可等不及。再者,刚才纯粹是为了取悦于你,我并未真地爽快了。你既叫我相公,就该知道出嫁从夫。是不是。
他又说。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让李玉臻心里一凉,可也只能点头默认。
小翠,给我滚进来,别在那偷偷摸摸的。
卫子卿突然向门口的屏风喊道。
小翠一步步地蹭了出来,衣服凌乱,脸色红润,气息不匀。
你这是……
李玉臻怯怯地问,再不复之前的勇气。
你说呢。纵然你告诉母亲,她也不会说我不对。我如今只是用用她的身子泻火,你也别太妒了。
卫子卿勾勾手,小翠便站在了他身前。
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来,也是不堪。
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我C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
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S货,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
卫子卿对着小翠笑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
把你Y荡的SX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
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R棒,一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X上C进去。
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Y水早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两颗茹头也被自己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她就愿意给他C。
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D麻痒的SX。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S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今当着她的面,C弄着那丫头。
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Y欲。
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
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
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
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Y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
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
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
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根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
卫子璇四处张望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
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
卫子卿摸摸那锦盒说道。
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
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得一个好价钱。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丑陋的阳具,便恶狠狠地C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根凶兽喂养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生的茹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C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不S。要是尽情地风S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S。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爷爷爹爹的Y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X,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
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S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茹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C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C一个死尸。既当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
张胖子恨恨地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茹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张胖子既然已经精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P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JY。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男人发泄性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R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精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D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C她,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Y。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鹤立J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
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
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
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朱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她不过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C科打诨的。
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一点点。虽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
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
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
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
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
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
朱由菘斜崴着熊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
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他喜欢热闹,喜欢看耍百戏,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他是皇室贵胄,就是能够超凡脱俗。
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
于是匆匆一揖说道:世子殿下,实话实说,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皆因敝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长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多方探查之下,据闻已被世子所救,我们对此感恩不尽。今日冒昧求见,只想请求世子殿下,让我们领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
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怎么?原来这女子竟是你兄长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
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只能双手捧上锦盒,恭敬地说道:世子殿下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自小狂放惯了。今日前来,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因此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还望殿下成全。当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一则知道殿下高风雅节,乐于收藏前朝墨宝;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还请殿下笑纳。
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撇撇嘴笑道:那么,就尽管拿过来看看,是什么好玩意吧。
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怜他们都被蒙在鼓里。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
将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展示给朱由菘观看。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皱着眉头,身体轻抖了一下。
接着才凑上前去,看到卷轴上的墨宝,竟是宋代米襄阳的《研山铭》他微微点头,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
只可惜,他要寻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宫;更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卫子卿和卫子璇,根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诚意了。你们二位,也算是富贵公子,想来眼力也不差。你们不妨看看,我这酒器,价值几何?
朱由菘笑着问道。
卫子璇不明就里,瞟了几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来价值不菲。市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只有前元,因受元杂戏影响,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图案。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
朱由菘把玩着那盏精巧的酒杯,微笑着点点头,却突然间放开手,让那珍稀之物摔得粉碎。
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
咱们呢,也别客套了。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恐怕比我还略大些。我向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我无须风雅,甚至无须用这些劳什子装点门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流的血,就注定了我是贵族。这些东西,有则锦上添花,即便没有,也是毫无妨碍。既然是这样,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这也是浪费了。
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懑,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
只见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精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在地上,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又!当一脚踹翻了大圆桌,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赤L的身体。
一个是男人,他叫花奴。一个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两个人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
只不过,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卫子卿和卫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刚才就在他们谈话的中间,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Y。而且,她的圆翘的小P股,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们停了么?好大的胆子!
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狠狠地斥骂了一声。
于是,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R棒,去敲击茉莉稚嫩的小X,将她的小P股一次次地抛上去。
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根凶兽,重新掏了出来。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她探头,张开小口,伸出小舌,再度服侍那根越发膨胀的凶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她分明就是个孩童!
卫子璇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卫子卿却良久说不出话来。他一直觉得自己荒唐,一直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好人。只是,眼前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么?
为自己计,为卫家计,为兄弟计,甚至于为月娘计,他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制止卫子璇的冲动,可他硬是说不出口。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可她的口中,却含弄着一根那么狰狞的东西。她还在努力地撑大自己,努力地将那东西越吞越深。
而她的身下,那男人竟是在哭么?那么妖娆美艳如同女子一样的男人,他似是痛苦地抖动着腰肢,一次次地抬高身体,去撞击幼女的花心。可他,竟是在哭。
太怪异,太诡谲。卫子卿自问见识不浅,这次所见却仍把他震慑了。于是他嘴角紧抿,哑口无言。
稍安勿躁,卫子璇,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还有你,卫子卿,你们兄弟俩那点子龌鹾事儿,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什么爱妾,什么掳走,都是扯淡!不如说,你们兄弟俩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
朱由菘说到这里,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变得更为惨白。
于是他得意地笑笑,胯下那嵌珠的R棒猛跳一下,又似蹿得更粗长了。观Y早已变得单调,他不满足于只是观Y。他还要看人震惊,看人惊恐,他才觉得更有趣,性致也才更高涨。
看着茉莉有些干呕似的,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压住茉莉小巧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巴更紧密地套在自己的R棒上。
好好地弄,否则,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
朱由菘心里不是真地舍得杀花奴,他还没玩够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迷恋月娘,而月娘又帮助过茉莉。因此爱屋及乌,花奴和茉莉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最为亲密。
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亲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J,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让他们都有着L伦般的负罪感,让他们对着自己的时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
利用这份情谊,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谁不听话,谁想脱离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个人的命,去威胁另外那一个。
果不其然,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应着,她即便再恶心再反胃,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便一起滋润着朱由菘永无饕足的凶器。
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心一胸膛都是。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
与月娘的畸恋,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更何况是索回月娘。
在二人的心里,他们倒不是惧死。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死,还不是最可怕的。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对月娘不利?月娘成为他的玩物,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娘了,她的性命才堪忧。
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不也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
朱由菘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
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C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C给我看?哈哈哈哈~ 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根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根一样,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
茉莉的X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合教给她男女交H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精神对抗。
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R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
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
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口,一面Y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S货——对,S货,S到骨子里,S到每分R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柔软的茹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R,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情欲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X。他顶,他C,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Y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根R棒,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
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JY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根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
茉莉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S了,S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JY。朱由菘每日里补酒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S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R棒堵住。给我咽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
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R棒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
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
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了两截,多可惜……
朱由菘将残余的JY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一个杀的意思,就会万劫不复,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
子璇……
卫子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自己向来算是沈得住气,他都想杀了朱由菘。可明王朝一天不灭,朱由菘便动不得我们,照做罢。
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民不与官斗。原来是这个意思,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
卫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而朱由菘,则是世子。
尽管他这样泯灭人性,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地位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
可——这——这怎么成?我没办法!我做不成这样的事!
卫子璇一拳砸在桌子上,砸碎了茶杯,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红的血,便喷涌而出。
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拍拍手笑道:嗯,觉得强人所难了?没要紧,马上,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不仅做得成,还要做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你,你是什么意思?
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红着眼睛问道。
呵,这密室是封闭的。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叫做迷魂香,难怪你们没察觉。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还有,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茶里掺了Y羊藿。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
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朱由菘继续笑道:还有更精彩的呢。来人,把后面那个大柜子,全都给我拉开。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只等他们两个可悲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来。走进来,就注定了挣脱不了。
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和抚琴一起,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柜子缓缓拉开。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关暗道。拉开之后,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朱由菘所说的更精彩的事,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
二人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满腹的屈辱感,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的密道。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走进去。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准备看一场好戏。
密道两侧墙壁上,密集地斜C着沾了松油的火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卫子卿和卫子瑄的无奈,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也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满怀。
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每隔一小段,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但坡度却十分和缓。照此看来,这密道所连之处,竟是座地下建筑。
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道,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一座全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便出现在眼前。
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
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只在殿中处处悬挂着轻罗软纱。水红色的,金粉色的,烟霞色的,在橙色火光的照S下,隐隐约约似动非动,显得异常绮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卫子卿和卫子瑄,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似是越来越热,越来越干渴,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圆臀,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痒,忍不住咽下几口唾Y,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
二位,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
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
世子到底想怎样?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
卫子卿闷闷地回答。
朱由菘摇头笑笑,命侍女们将所有轻纱软罗都收拢起来,让卫子卿和卫子瑄仔细看看大殿四周的墙壁。
二人不解,却只好按他说的去做。凑近了一看,原来这样宏大的一所地下宫殿,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各式各样的春宫画。
刚才火光S着眼睛,纱幔又巧妙地夺走了视线,所以他们才没能看到这样震撼的场面。只见那些春宫,却又不是平日所见之物。
画中人却都不像是汉人,一个个深眉凹目,高鼻广额,竟似是些外族人。而且这些画中的男男女女,往往不是两人交媾,而是一群男人和几个女人混战一团,更甚至是女人与猪犬马羊等畜类相交。
似这般春宫图,二人虽说是见多闻广,却也见所未见。看着二人有些惊愕莫名的表情,朱由菘笑道:如何?我这里的春光,比起民间那些世俗小画儿,来得有趣得多吧?
你,盖这座宫殿,就只为刻画这些?
卫子瑄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是本世子的安乐窝,没错,太平年月,我就只为这些。可这里,也有其他的妙处。若世道乱了,这里便是通往外界的一道暗门。纵然是京城里里外外都被人包围了,凭着这里的铜墙石壁,还有为数不菲的物资储存,本世子最少还可以在此暂避一年。
朱由菘微笑着摸摸墙上其中一组春宫图说道。
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们,就不怕我们出去之后泄密?
卫子瑄心一横说道。
呵,你知道什么叫做有恃无恐么?本世子是一介皇族,而你们两个,只是寻常富家子。我怕你们什么?再者说,将要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本世子只怕你从今后,再也不想对外人提及。
带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这些东西?
卫子卿看着朱由菘傲慢的神情,却也知道他说得没错。他们两个,都是皇族眼中的蚂蚁。
好不惜福的两个人。你们自以为天下事无所不知,却根本是一无所知。你们以为这些只是寻常的春宫画?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前元顺帝仓促出逃时,留在当时宫中的旧物。我太祖高皇帝几次想销毁这些东西,却因人劝谏,说这些都是前元败亡罪证,这才侥幸得存至今。如今落于我手,你们才有缘得见。
朱由菘一边说着,苍白细长的手指,就划过一副女子与羊交配的春宫,指头就停留在人与羊的交H处。看看二人无话可说,且眼神也有些迷离之态。笑笑又接着说道:前元顺帝最为心迷的一种增强性力且可长生不老之法,叫做演揲儿法。乃是红教蕃僧所授,要男女拥抱交H进行修炼。于是顺帝便刻出了种种交媾情形,以便激发修炼的欲望。据说此法练成,不仅可以身体健硕,更可一夜连御十女。想他毕竟为一朝天子,他所心醉神迷之物,必定有其道理。本世子照样施行,亦无不可。
你就不怕重蹈覆辙?你这样,与末世皇帝又有什么区别?
卫子卿看着朱由菘,觉得他的脸渐渐有些模糊起来。于是趁着自己神智还清明,妄图能够说服他,放过他们兄弟俩。
卫子瑄则因为喝得药茶更多更猛,此时也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在说些什么了,只是茫然地听着。望着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春宫景色,恍惚中就似进入了画壁之中,竟有些欲火焚身的急迫。
哈哈哈哈哈,
朱由菘一阵大笑。我是世子,并不是皇帝。我的天命是做我的逍遥自在王,并非要承担起家国重任。既然如此,大明是盛是衰,又关我P事?行了,也和你们罗嗦的够了。现在,我只想看看两位翩翩公子,在这档乐事上,与那些贩夫走卒有何不同。
说罢,便揭开嵌于石壁上的一块红缎子,下面盖住一尊佛龛。佛龛里面供奉的,不是一般的神佛雕塑,而是蕃僧引入中原的所谓欢喜佛。
欢喜佛却不是单独一神,而是有的人首兽身,有的兽头人体,都是雌雄成对,互相偎抱,作交媾之状,并且做出种种不堪姿势。
人首兽身的,俯身去舔舐那兽头人体的下Y,一对似龙又似狮子的巨爪,还高举着,抓住那人身之上的两R;另一对人首兽身的,则长着一只奇怪的阳具,上面密布倒刺,汹汹然刺入那兽头人体的下Y,那兽头则做仰天呼啸状,不知是兴奋还是痛楚。
这样一组奇形怪状的神像,并不是金身玉砌,却是以光华璀璨的水晶所制。
水晶发S出的灿烂光芒,更足以夺人心魄,令人眼花缭乱。
卫子卿和卫子瑄,就呆呆地看着那组欢喜佛像,让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