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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看她!看她,虽然距离不近,可仍能看到他此时的眼光,从審视变成了饥渴,简直想一口将她吞掉!
惨了!海棠傻眼,在心里哀号,他、他、他,果然喜欢的是男人!
直到三更天,躺床榻上的海棠翻来覆去,仍然难以入眠。
下午突如其来的发现令她大吃一惊,一想到皇甫恪居然喜欢的是男人,她就忍不住郁闷和心浮气躁。
皇甫先生,多好的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又会教书写字画画,长得也一表人才,在海棠心里,他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
可惜这极品不爱女人,只喜欢男人。
乌龙镇上的美女也不少,清灵端庄的月大夫、甜美俏皮的花道士、漂亮可人的酒窝妹、清丽脱俗的酿酒师……他怎么一个都看不上?偏偏看上她这个假男人。
她该怎么办?一定得做点什么,解救一下身陷迷途却不知返的皇甫先生。
人家皇甫恪在她有难的时候,给了她一份工作,让她得已在镇上留下来,她不能眼睁睁地瞧着皇甫先生将感情浪费在一个假男人身上。
想到这里,海棠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开门出去,走到隔壁皇甫恪的屋边,隔着窗子,轻声叫声:“皇甫先生,您睡了吗?”
“哦……正要睡,怎么了?”听到她的声音,皇甫恪同样一骨碌从床上翻身下来。
“没事,睡不着,想跟您聊一下。”
“好,我马上出来。”
“那我在院子里等您。”不到一会儿,两个人相继坐到院里的石桌边,边抬头赏月边闲话家常。
“喜欢这里吗?”皇甫恪问。
“嗯,很喜欢。”海棠静静地回答。
她真心喜欢这里,喜欢这生气勃勃的小镇,无论是梯田、山峦、市集、溪涧,还是这里的静室、明窗、院落,她都爱极了。
“是啊,我也喜欢。”皇甫恪微笑道:“松风竹月,晏坐行呤,清谈把卷。这才是最美好的生活,若是能糖蒸篱边、藜燃阁上,左有闲书、右有斗酒,那人生便不须此行了。”闻言,海棠笑起来,与那些相比,她同样也喜欢跟皇甫恪聊天,他是个极有见地的男子,满腹诗书、见多识广,听说来自南唐。
南唐,是目前唯一能在宋军的铁蹄下留有一席之地的国家,她想若他仍留在南唐,一定会有好的前途,为何会弃功名于不顾,隐居于这偏僻的边陲小镇,想必同自己一样,有他的理由。
“皇甫先生,您想念家乡吗?”她问。
“家乡?那里早就没什么亲人了,佛语有句话,说‘田头溪边,处处道场’,我想天下之大,处处是家,又何必非得在乎置身何处呢。”他唇角微扬,十分畅意与她交流。
“嗯……”听了他的话,海棠心下释然。
她一直想念后蜀国,可是天下之大,处处是家,就像这小小的乌龙镇,她来到这里,生活在这里,这也是她的家乡!
“皇甫先生,我想请问您,那个……”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半夜唤他出来聊天的目的,却不知道要从哪里讲起,一时间欲言又止。
“嗯?”皇甫恪端起石桌上的茶碗,喝上一口。
“你,嗯,会不会,那个……喜欢男人?”海棠鼓起勇气,脱口而出。
“噗!”皇甫恪被水呛了一下,震惊地直视面前因问了这种问题而扭扭捏捏的海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问你会不会喜欢男人。”反正说都说了,第二遍她问得非常流利。
“为什么问……”他盯着她,“这种问题?”
“我想不明白,才问你的。”是啊,如果能想明白,她何苦为他的性向问题虚苦劳神?
“想不明白?”皇甫恪越发狐疑:“什么地方想不明白?”
“譬如说,一个男人会不会喜欢另一个男人?”她一面讲,一面觉得自己好像太明目张胆暗示他有问题了,于是自作聪明地加了一句:“或者,一个女人会不会喜欢另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会不会喜欢另一个女人……”他一字一字地重复着。
海棠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自作聪明的一句恰恰让皇甫恪心下大叫不妙。他想她是真得喜欢上月大夫,但又碍于旁人的目光,所以才会想不明白,睡不着觉。
当务之急,是要一G子打醒她,还是讲究策略,慢慢引导她呢?皇甫恪思索着。
“会不会?” 好奇宝宝正瞪大眼睛等着作案。
“这个……”他心一横,答复道:“会!”
“啊!”海棠犹如晴天霹雳,一时免不了万念俱灰觉得人生从此毫无意义。毫无疑问,皇甫先生是千真万确爱上了她这个假男人!
“那,要怎么办?”不晓得还有没有救,海棠着急地询问。
“没有人愿意这样的,我知道。”皇甫恪非常体谅地安慰着她。
“嗯,我也明白,你别着急。”她不会看不起他的,刚才他眼底深处有着明显的苦恼,这让她越发同情起他来。
这两人明明是一个心,却理会成两种意思,还在傻乎乎地J同鸭讲。
“也许有时候我们会将一种亲近感误以为是喜欢或爱,这种感情会发生在任何一个男人或者女人身上,无论是否同性,可这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或爱。”皇甫恪小心地措词,生怕会令她受伤。
“有没有可能,一切都是自己臆想的情感,其实男人还是喜欢女人的?”她也十分小心翼翼。
“当然有可能,只要能找到自己真正在意的人,就会理清自己的的情感,不会再如此茫然了。”皇甫恪见她有回头的意思,心底雀跃不已。
“哦?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海棠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就好。”他也不多说,点到即止。
什么叫“那就好?”简直是太太太好了!表面上平静无波的男人心里乐开了花,眼眸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朗和神采。
这院子里的那一株秋海棠树,叶色娇嫩光亮,再过两个月,就会开出像徵苦恋的花朵了。
每年的秋天,这树上花朵成簇,色泽柔丽,粉白透着淡红的花朵就如同这眼前同名的俏丽人儿,默默地陪伴他,一年又一年。
同是“海棠”,一为清净,而一为爱恋。
不知何时,他才敢让她知道?
又一个三更时分,月更圆。
一个纤细的人影悄悄推开房门,闪身溜进皇甫恪的房间。
藉着月光,她远远凝视着床榻上的男人,修长的身躯,俊雅又儒雅的面孔,那双好看的、清朗的眸正闭着。
他睡着了,而她是来勾引他的!海棠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向床榻走去。
昨日,在她和皇甫恪一昔长谈后,在她思来想去整整一夜后,她下了决心,让自己再化身为当日被他轻薄过的“小狐仙”,去挑逗他、勾引他,让他迷途知返,意识到小狐仙要比她这个假男人更值得被他喜爱!
事不宜迟,她专程跑到月家医馆,跟青绫拿回自己近来学着绣好的女性衣物,就等着此时此刻的引诱大计!
说是女性衣物,其实不过是嫩黄肚兜和石榴纱裙,她总不能穿着男人的衣服去勾引皇甫先生吧,那只会让他与她的打算背道而驰,在那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有了行头,就好打扮了。
她撕下人皮面具,洗了个澡,披散着长长的发,穿上衣物。她一针一线绣好的海棠花,一朵一朵点缀在肚兜和裙摆上,有着不意而欲的意味。
“谁?”黑暗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声男性磁性悦耳的嗓音。
海棠吓了一跳,她没料到,皇甫恪居然并没睡得太死,听到动静就醒了。这下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发呆。
又一声响,是打火摺子的声音,接着屋里一片明亮,皇甫恪点燃了床边桌几上的蜡烛。
“是你?”他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的美景。
不会是作梦吧?他明明没睡着,还是她有梦游症?
可看她的样子,明明是清醒的呀,朝思暮想的美人儿此时只着肚兜和若隐若现的纱裙,肤若美瓷、唇若樱花,俏生生地站在屋子中央,一脸茫然的神情,好像也给他吓了一跳。
“……”海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方才的雄心万丈一下子全化成了泡影,她缩脚,正要朝后退去……
“你是?”聪明如皇甫恪,怎么让她难堪,马上从床上起来,三步并做两步迅速来到佳人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不给她半点后退的机会,脸上还在做恍然大悟状:“小狐仙?”
“噢,是是是。”海棠被他一提醒,马上想起自己扮演的角色,点头如捣蒜。
“你来找我?真是太好了。”薄唇轻扬,大喜过望。
烛光下,只见她眸如秋水、睫似蝶翼、唇若樱花,L露于肚兜外的肌肤雪白似瓷,纱裙里隐约可见两条修长的玉腿。
她既美得妩媚,却带着一种孩子气的娇憨,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品尝那冰肌玉骨的滋味。
皇甫恪低喟一声,正欲俯身覆上她的唇,却不料被她伸手抵挡住。
“嗯?”她是在拒绝他?那她来干嘛?让他只能看不能吃?太残忍了吧?
“等一下!”他听她问:“那个,你觉得我漂亮吗?”
“当然,小狐仙最美了。”他扬眉,暗忖她的企图。
“真的吗?比男人美吗?”她大喜。
“呵呵。”他笑。
“快说呀。”
“当然,比这世上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美。”这到是他的真心话,就是在这种氛围说出来,好像有点别扭。
“那比你们这里的海夫子也美吗?”她不甘心地打破沙锅问到底。
“呃?”他这下倒是略显惊诧,锐目微微眯起,问道:“难不成小狐仙也喜欢他?”
“也?”海棠挑眉,他用了“也”字哦,不好!难道他还对她这个假男人念念不忘?这下可着急了,“如果你只能选一个,你选我还是选‘他’?”
“选?”她的措词总是让他惊奇。
“嗯,选,然后我跟你共渡春宵。”
什么?共渡春宵?原来她不是想让他只看不吃,而是亲自送上门来给他吃?
皇甫恪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向自诩过高,肚子里无数计策的私塾先生,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限。
“快选呀!”海棠急了。万一他不选自己而选“他”,虽然那个“他”也是自己,可要她如何收场?
“不用选了,只有你一个。”他想来想去也猜不出这小女人到底打什么算盘,干脆老老实实地如实回答。
“真的?”她喜出望外。
“真的。”他的心因她喜悦时的绝美神情而沦陷,猛地将她揽进怀中,饥渴的唇舌覆上她的,温柔且霸道地全面占领。
“唔!”她发出不知所措的嘤咛,瞪大一双美眸,长长的睫眨动着,与那双清朗的眸对视着,不明白他干嘛总是喜欢吃她的嘴?
“闭上眼。”他低笑,舌尖撬开她柔软的唇瓣,整齐的贝齿,再热烈地纠缠上甜蜜的丁香小舌。
海棠没有如他所愿,反而将眼睛瞪得更圆更大。
他的唇好烫,就像她生病时的灼热温度;他的舌好霸气,狂烈地不给她一点点喘息的机会。海棠被他吻得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她下意识地躲闪,想要避开他强势的掠夺。
“唔,不……”她红唇一张,好不容易才发出了一点点抗议声,竟让他的舌更趁势深深探入,整个堵住,滑舌不住地爱抚着她甜蜜的嘴唇内侧。
这样的皇甫恪令海棠觉得陌生和恐慌。外表斯文俊雅的他,平日里怎么看都是个不折不扣、不愠不火的老好人,可是现在的他又好像不是那样的。如果上次在河边可以解释为他喝醉了酒,那么这一次,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回过神,便已被皇甫恪腾空打横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他一面走一面仍在食髓知味般地亲吻着她,虽然她并不予以回应,但唇齿交缠的暧昧味道和自她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仍能令男性血脉贲张!
他不想再等了!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他就不会给她任何机会全身而退。
烛光下,半L的娇美人儿被轻放于被褥间,热吻如绵绵细雨,点点滴滴地落在绝伦的瓜子脸上,从额头到柳眉、从水眸再到美颊,最后停驻于那两片微张的红唇上。
“不要……再亲我的嘴……”海棠推着他的胸膛,不满意地发出嘀咕声。柔嫩的唇儿都被他亲得一片火辣,明儿若是嘴肿了,她可要怎么出去见人?
“好,不亲。”他轻笑,果然不再亲她,微抿的薄唇游移在粉嫩的俏脸上,大掌抚上她饱满的酥胸,五指隔着薄薄的肚兜拢住那对丰盈的雪R。
“啊……”海棠身上一僵,倒吸一口气,胸部不由自主地挺起,莫名地想让他握住更多更多。
她的反应简直要*疯他了!皇甫恪低叹着,吻上她雪颈和绵软的洁白耳垂,在上面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嘴唇顺着柔美的颈部线条下滑,吮上她敏感的锁骨。
“嗯……”海棠喘息一声,双手无力地扯上他的衣衫,觉得全身湧动着不可思议的愉悦。
男性的大手扯开绣着海棠花儿的肚兜,皇甫恪抬头,着迷般注视那对雪白饱满的茹房,它们如此美,又是如此可爱,令他完全克制不了,只想沉溺其中!
他也马上那样做了!俯首,张嘴,猛地含住那粉嫩的蓓蕾,舌尖在尖端处轻轻挑弄、慢慢吸吮,直到让R尖变得渐渐硬实。
“啊!”海棠娇喘出声,半是沉醉半是困惑地垂眸望着,男人的唇舌在自己的双R上不住地舔弄嬉耍,再以齿轻咬,而那樱红的蓓蕾已被唾Y润泽得水灵灵……眼前荒Y的一幕令她猛地闭上眼,身上不住地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紧张。
“天,你真是美极了。”他由衷赞叹,属于她的甜美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皇甫恪叹息着,热烫的手掌沿着她平坦的下腹缓缓下移,撩开榴红色的纱裙,褪下亵裤,抚上光滑如丝的玉腿,悄悄来到两腿间的芳香幽谷。
“不、不要……”太陌生的抚触,令海棠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
“别怕,不会让你疼……”她柔声轻哄,抬头凝视着她意乱又情迷的美丽容颜。
“哦。”她仰躺于枕上,怔怔地与他对视,望着他的眼,那双清朗好看的眼眸,正无声地诉说着满腔的柔情。
他此时的神情好温柔,温柔地简直要令海棠心醉;而这种温柔的爱抚,她又怎能抵挡?
长期拿画笔的手指探进腿心,仔细且轻缓地揉搓着她尚未湿滑的私密处,即使他的下腹已经炽热如铁,也不肯让未曾准备好的她有一丝疼痛。
他的爱抚不曾停歇,沿着细细的花缝滑入,找到暗藏的那粒小小花蒂,轻轻揉弄起来。
“啊……”她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控制了全部感官,不由自主地弓起曲线玲珑的娇美身子,全身都在战栗发抖。
“舒服吗?”她的反应令他整个人都在燃烧,汗水湿了衣衫。
“我、我不知道……”她难耐地在枕上摇着螓首,更添了一份楚楚动人的媚态。
“不知道啊”他扬起唇,望着她沉醉又难耐的表情,坏心地低身,大手拉开两条修长的美腿,俯首埋进她的S处!
“啊……”海棠尖叫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皇甫先生、皇甫先生居然用嘴去亲她的那里!
“不、不要……”她羞怯地扭着身子,长腿也不住地想要挣脱他的箝制。
“乖,别动。”男人将一只玉腿儿掰得更开,接着他的嘴不仅吮吸着艳丽的粉色花瓣,连舌也舔弄那粒小小的花蒂,热情的在上面打着转。
天哪!海棠双手掩面,腿儿虚软无力地垂挂在他肩上,矜羞地感到腿心处的花X被柔软的舌轻刺得不住颤栗,一股热热的细流自花X里缓缓淌下。
尝到那甘甜的花蜜,他甚至将舌抵进花径里,不住地仿着男女交媾的姿势一进一出,过于刺激的快感令她难忍地尖叫出声,全身的力气在刹那间被全部抽光,只能软软地仰躺着任由男人摆布。
半晌皇甫恪才心满意足地起身,抬头见她娇羞的模样,心中一荡,坏浪地凑到她耳边轻逗道:“唔,想不到小狐仙下面那张小嘴的滋味也甜极了……”
“别、别说了!”海棠越发羞得连看都不敢看他,扬起一双小手,改去捂男人笑扬的唇。皇甫恪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手心,见把她吓得赶紧缩回去,更加笑得开怀,他飞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同她一样赤裎相见。
男性的身躯压住女人柔软的胴体,光L的胸膛沁着薄汗,与饱满的雪R不住厮磨着,飙出一阵阵电流,这电流令女人嘤咛着紧紧抱住男人的背部。
平常还真没瞧出来,斯文儒雅的皇甫先生居然不像一般的书生秀才,身上白斩J似的没几两R。他本来身材修长,虽看起来并不魁梧,却也不瘦弱,谁知长衫下的躯体居然这样结实。
皇甫恪同样沉浸于美人的冰肌玉体的绝美滋味,曾经宠冠后宫的海棠夫人,果然名不虚传,承欢的表情既娇憨的像个天真的孩子,又妩媚得如同绝代妖姬。难怪后蜀曾有传言,若能得此美人,哪怕要少活二十年也是心甘情愿!
海棠怎能知道皇甫恪此时的想法,她只顾着低喘轻泣,无助地任由皇甫恪抚遍自己的的全身,直到男人的手指再一次缓缓探入她紧窒窄小的幽径内。
“啊……疼!”海棠小脸一拧,眉儿一蹙。
怎么回事?皇甫恪惊异地抬头,瞪着身下的美人儿,他有没有搞错?适才手指在她体内所触到的,分明是一层带有韧性的薄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他弄错了。
他甩头,抛开心头的一丝纳闷和疑惑,俐落地抽出长指,整个人置身于她腿间,大掌抬起那挺翘的臀瓣,亢奋的男性欲望再也无法压抑地抵住她湿润的花X入口,毫不迟疑地往她体内送进,一股作气地冲入她紧小的幽径,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啊!”海棠陡然痛呼一声,胸腔间硬生生地哽住一口气,娇柔的身子紧紧地繃住,那被硬物侵入的疼痛令她瞬间惨白了脸。
怎么会……皇甫恪同样惊愕地紧盯住她。
这次不会错!他分明感觉到了那道屏障,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
怎么可能?身为蜀主宠妃的海棠夫人,竟然未经人事?脑中的疑问来不及细想,皇甫恪心疼地急于安抚因疼痛而久久无法言语的佳人。
“对不起,宝贝……”他在她耳边低喃,轻唤着爱语,那紧窒的幽径吸束着他的分身,他却克制住所有的动作,生怕让娇人儿再多受一份疼痛,坚决不再轻举妄动。
“呜……你好坏,你说……不会让、让我……呜……”海棠好不容易才哭出声来,边抽泣边指责他:“疼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他作足了前戏,以为会让她享受到鱼水之欢的美妙,却万万没料到她居然会是处子。他爱怜地注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美颜,顿了顿,才柔声安抚道:“下一次,绝对不会了。”
“为什么……呜呜……还、还有下一次?”海棠哭着不解地问。
“呵呵。”他笑,大手片刻不停地爱抚着她的每一寸雪肤,想将她的疼痛渐渐轻缓。
“我不要、不要再有下一次……你快出来!”小手抵住他的下腹,她十分坚决地摇头拒绝。这种疼来一次就够了,他还想有下一次?那还让不让她活了?
“那可不成”他眼神沉了沉,玩味且认真地宣布:“你得答应每天晚上都得来陪我,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就去喜欢男的。”他威胁利诱。
“啊?”海棠大惊失色,张口结舌。
原来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对着那个“海华”念念不忘,如果他又回头去喜欢“海华”或者别的男的,那她的种种努力不就白费了?她刚才所遭受的疼不就白疼了?这处境,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不行!”她一下子生气了,大义凛然地警告他:“你不许喜欢男的,只能喜欢我!”
“哦?那你答应每晚都来陪我了?”皇甫恪心下窍笑,单纯如她,怎会是他这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的对手?
“呃……”海棠有些为难地思忖起来。
佛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她是不是就得舍生取义?
老实说,她还蛮喜欢皇甫先生的,否则也不会搭上自己的清白来规劝他返回正道了,既然事已至此,干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怎么样?”他催促,生怕这小笨蛋突然醒悟过来,推开他夺门而逃。
“好。”小笨蛋不仅没醒悟,反而爽快地答应:“那么你不许喜欢男的,只能喜欢我!”
“好,只喜欢你一个,那现在还疼吗?”他大悦,思维跳跃得很快。
“咦?”她的思绪也果然跟不上他。
“如果不疼,我要动了哦。”看她跟自己聊天聊得那么起劲,想必一定是疼痛过去了,既然她不疼了,那么就要替他解决他分身的疼痛了。
她正想认真地问他要动什么?一直嵌在腿间的男性亢奋突然朝外抽出些许,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又缓缓再次抵进,直至花心的最深处。
“啊……”这是什么感觉?海棠睁大眼,两手攀住他的宽实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惊涛骇浪扑天盖地的向她湧来。
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不快不慢的律动,每一次都抵至花心最深处,那劲道,温柔中有着狂野,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粗暴,他正以自己的方式在坚定地爱着她。
“嗯……”海棠娇吟着,破身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无数的喜悦和畅快。
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欢爱会如此撩人心魂,在皇甫恪的带导下,她一下子好像飞上了高高的云端,一下子又好像置身于热腾腾的温泉之中,身体完全像盛放的花朵般绽放开来,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虚软的腿儿垂挂在男人强健的腰间,海棠睁着一双茫然美眸,失神地望着皇甫恪,望着他淌着汗水的俊脸,望着那双清朗的眼眸此时因激情和欢愉而变得像火焰一样热烈的燃烧着。
“啊……啊……”因他剧烈的磨擦和抽动引出的源源快感,使她瞬间攀上了高峰,海棠尖叫一声,身子无力地瘫软,眼前一片白光。
“宝贝……你好美……”她高C时的绝美表情让皇甫恪更加陷入激情的狂潮中。他吸吮着她的茹房,感觉下面那窄小沁湿的花径像柔软的小嘴一样紧紧吸着他的坚挺,因高C而分泌的蜜Y使花径更加湿滑,加速了利器的磨擦,他爱死了在她体内美妙至极的感觉,完全不想退出。
“不要了……”她嘴里低喃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节奏和动作,将他的亢奋紧紧包裹住,感觉那男性分身在自己体内越来越肿大。
“宝贝,你这嗓音实在是太销魂了……”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继续赞美着,那销魂的娇啼,令他更放纵的律动。
“啊……啊……”又来了,又是那种能让人疯狂的美妙极乐境地,再一次袭捲了海棠,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疯狂地呻吟……
缠绵仿佛没有止境,如云的黑发散乱在枕侧,芙颊似天边的红霞,交缠的身体像连体一样密不可分……
海棠已经被折腾到再也没有一丁点力气了,她汗湿的发丝黏在颊上,微闭着眸,全身赤L地侧躺在皇甫恪的床上。
方才,在海棠再也承受不住他给予快感之际,他总算结束了这长长的欢爱,在她花径深处洒尽浓灼。
激情的烈焰使海棠久久无法回神,可他并未休息,很快地离开她的身子,过了一会儿,拧来干净的湿帕替她抹去腿间和着落红的JY。
困极的海棠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似乎看到他不着衣衫,正立于桌前,拿着一支画笔在一张纸卷上画着什么。
显然他没打算上床歇息,反而将桌上的火烛拨得更亮。
这人……做什么啊?难道都不累吗?完全不像她整个人跟死过一回似的,全身乏力,还有精神做别的,难道是为了明白上课做准备工作?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其他的事情……就等到明天再说吧,海棠很快就沉入梦乡,而这皇甫私塾里的那根烛火,直到天明时分才熄灭。
男人收起笔,满意地浏览一遍平铺于桌上的画卷,再贪恋地看向床榻上入睡的佳人。
他上床,一望着那美丽绝伦的容颜,便情不自尽地凑近她,痴迷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唔,真想吻她的嘴,可是他答应过不亲的,万一真给他吻肿了,明天一定会令她难堪。
偷了好一会儿香,他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仰卧于床上,伸手将熟睡的美人儿小心翼翼地搂进怀中。
“我会弄清楚的,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如宣誓般,他在她耳畔低语,也宣告了他对她的占有欲。
她不会知道,十年前的他,曾与她有过来面之缘,之后再无见面的机缘。他沮丧地以为今生今世两人再无相见的一天。
可在十年后,他狂喜地在乌龙镇上发现了她!既然命运将她送到了他的身边,那么他绝对不会放手,即使不择手段,他也要得到她!
他皇甫恪,早就过了年少轻狂、放浪形骸的浪荡年纪,自从遇上她后,他便再也没有流连忘返青楼酒肆,也再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情。因为在他心里,她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及她一缕发丝,或一抹笑颜。
一度钟情深刻骨,相思寸断苦难言,只要对像是她,他宁愿做那J诈又Y险的小人,觊觎垂涎美人的好色之徒,也绝对不放过她!
第六章
天渐放亮,皇甫私塾里的某扇门,“吱呀”一声,开了。
娇小纤细的玲珑身子,与往常一样,蹑手蹑脚地轻轻离开房间,完全没察觉身后那道恋恋不舍的视线。
已经近半个月了,每个夜晚,海棠都会在二更时分悄悄地来到皇甫恪房中,与他幽会。
这个男人好像从来就没有睡着过,他多半会躺在床上,在她脱鞋上榻时,大手扯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个用力,令她惊慌地跌进他宽阔如火的胸膛;有时甚至她一开门,就被在门后等待的他从后面整个拦腰抱起,吓得她尖叫不已。
他尤其爱压着她的身子,使两具赤L的身体紧紧地交叠在一处,色情地廝磨着,尽情享受着男性与女性R体接触时感官上的美妙情趣。
他似乎无比迷恋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都被他细细地舔吻,磨人似的轻咬,全身上下都留有他热情的吻痕和印记。
还好她白日都是身着男子衣物,雪白细致的颈间那红印不会被旁人轻易看出来,否则怎会让她蒙混过关到现在?
常常,他会精力充沛地要她一整晚,一次次地将热情的种子洒入她体内,哪怕她因太多的激情昏厥也不停止。
每夜的欢爱让她力不从心,白天总是会乏力,身子被他折腾得又酸又软,可无论她如何累,也必需时刻提醒自己要赶在清晨前离去,以免惹他怀疑。有一两次,她睡过了头,醒时窗外天色已大白,她惊恐万状,侧首却发现他仍在睡,赶紧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溜掉,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屋里。
海棠觉得自己开始陷入进去,越来越深,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到慢慢略识情爱滋味,再到如今整晚的缱绻缠绵,她似乎越来越享受起皇甫恪带给自己的无数欢愉,但最近她又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他比以前更爱在白天看她了,目光甚至越发露骨,打扮成男子的她,戴着平凡面具的她,身为皇甫私塾夫子的海华,没一样能比得上夜晚的她,可为什么,他还是对“海华”情有独钟呢?
难道,她牺牲如此之大也无法使他回头,他真的没救了?
不同于海棠的焦虑担心,皇甫恪如今是如沐春风,悠闲自在地坐在如意客栈里,同曲账房等人正喝着冰镇酸梅汤消暑。
“哟,是不是恋爱了啊?这满面春风的!”老板娘笑嘻嘻地询问。
他不答话,仍置若罔闻地快活地想着心事。
这两天就要放农忙假了,私塾里得停一个月的课,这样一来她就有空好好休息一阵子,这些日子,白天要教课,晚上还得承受他的需索无度,可把她累得够呛。
但这也怪不得他。谁让她太吸引人呢?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玉体,这夏天酷暑时,却更加光如玉琢,凉若冰块,无论他或抱、或抚、或亲吻、或交H,无不婉转承欢,使他通体舒服。
这女子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让他怎么也要不够。今儿晚上……要她几回呢?三回好了,免得让她太疲惫了睡过头,早上惊慌失措地从他床上逃走,还生怕被他发现,嘿嘿……
俊雅的脸上,笑意越来越大。
“哎,皇甫先生您该不是发财了吧?最近又修屋子、又建浴室的,瞎忙活什么呀?还不如把欠我的那一百三十四两六钱银子还来。”元记当铺的元媵元公子疑惑地看着不晓得在想什么,是不是面带暧昧微笑的男人。
“一百三十四两六钱银子是用去办私塾的,属于公物,你别想要回去了。”曲账房接话道:“还有,我的那座宅子也抵给你了,还不满意?小孩子家家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什么小孩子家家?我都快要娶媳妇儿了,是吧,姑乃乃?”元媵很不服气地嚷着。
俗话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他们这群人里,男人中以棺材铺的谢掌柜年纪最长,其次是“前天下第一杀手”萧屠夫,接着是皇甫恪、曲账房,来镇上不久的小瞿和小荆,依次排下来,他元媵属老末,可那些家伙都老大不小了,一个个都仍是孤家寡人,最先娶老婆的可是他,还说他是小孩子,真是岂有此理!
“是的是的,在这可先通知一声,元小子成亲那天每个人都得送礼哦。”老板娘一向最疼元媵,自然胳膊肘儿往内拐。
“他那个媳妇可是我们帮他追来的,还要我们送礼?”众人皆不服气。
“当然得送,等我先看看还缺什么。”老板娘翻着一本簿册,口里念念有词:“家具已经跟袁木匠说好了,床、桌、橱、凳、梳妆台都得用上好的梨花木;喜被帘帐要去德宝商行选;喜饼和酒水是订的安记茶楼和盘古酒坊的;鸣凤绣庄已经在加班加点赶制两套新人服和凤冠……哎,你们瞧瞧人家凤大爷,这一出手可真阔绰,多学着点呀!”
“你直接说吧,我们得送什么?”曲账房懒得跟她拐弯抹角。
“那就要看你们想按什么辈分送礼吧!”老板娘道:“若是同元小子一个辈分的,那简单,老谢负责烟花爆竹,皇甫先生负责写请柬,其余四个,抬轿子吧!”
什么?抬轿子?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曲账房首先对老板娘怒目而视,想他堂堂海龙王曲家的七少爷,凭什么沦落到给人抬轿?还好脾气火爆的萧屠夫此时不在,不然听了这话绝对勃然大怒要开骂。
众人又听老板娘口齿清楚道:“若是同我一个辈分呢,就有点麻烦了。”
“快说来听听。”小瞿显然也不想抬轿子。
“晚辈娶媳妇儿,你们这些长辈们也不好意思出手太小气不是?”老板娘笑吟吟地说:“听说老谢手里有本绝世的兵书,就拿那个当贺礼好了。”
“……”正跟小荆下棋的谢掌柜一阵无语。
“小荆嘛,元小子家有一张铺椅子的白虎皮,我瞧着挺好,不晓得有没有白狐狸或白貂皮,打几只来给我那侄媳妇做一件御寒的大衣……”
“……”小荆手里捏着一枚棋子,迟迟不放,一向冷漠俊脸上微微变色。这还是夏天,她已经C心起宝贝侄媳妇过冬的问题了?
“听说皇甫先生的画师天下一绝,千金也难买,就弄个两张来,一张花好月圆、一幅龙凤呈祥,图个好彩头嘛!”
轮到皇甫先生这里,他倒是没意见,因为他还在发呆盼着天赶紧黑,好与佳人相会。
“至于姓萧的嘛,已经送过一把宝刀了,这回就便宜他了。”
坐在老板娘旁边的元媵一路听得眉开眼笑,听到这里不由得由衷的佩服:难怪姑乃乃吃得开、混得好,如此识时务,该收敛的时候收敛,该嚣张的时候嚣张,不该去惹萧屠夫的时候还帮人家找个借口,实在是太厉害啦!
“小瞿呢,马家镇上有一票波斯来的强盗,你去帮忙收拾一下,顺道把他们那八宝箱子拎来当贺礼就得啦!”这小瞿是老实人,而且比起其他几个,几乎没啥油水可刮,没钱出,只好出出力气活了。
“好好,我晓得了。”小瞿赶紧答应,生怕一时不备,又让她换成别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出来。
“至于曲账房嘛,嘿嘿。”老板娘贼笑数声。
“赶紧说,别卖关子了。”终于排到队的曲账房因那几声笑,心里警铃大作。
“听说你有一个镶宝九龙戏珠金坠,价值连城……”
“不行!”曲账房断然一口拒绝:“换别的,就这个不行。”
“为什么?”
“那得给我老婆的,给了你,你当我老婆?”曲账房白了她一眼,冷嘲热讽道:“再说我也送过礼了,元记当铺那宅子可是我名下的财产。”
“那就算了,坠子就留给你老婆。”老板娘叹口气:“不过呢,你们曲家宝贝多得是,你随便送点什么珍珠冠,翡翠串给新媳妇儿,出手别太小气就成。”
真是狮子大开口,不到片刻功夫就令元记当铺日进斗金。曲账房忿忿不平的推推旁边一直恍神的皇甫恪:“喂,你说句话好吧?这女人也太心黑了吧?”
“嗯?”皇甫恪被他推得回过神来,“天黑了没?”
“黑什么呀?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哦……”
“嘻,皇甫先生,有个事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哦。”老板娘无视曲账房的怒意,凑到皇甫恪面前:“有人看上你啦!”
“什么?”大家伙都停下手里的事,竖起耳朵,瞧向皇甫恪,后者也诧异地扬起眉,这是什么天外飞仙?
“谁?”
“就是安记茶楼的安胖子嘛。”
“不会吧。”异口同声,众人皆倒。
“你们想到哪去了,人家是有心招你为婿。”
安记茶楼的老板安胖子有一儿一女,儿子小虎还在皇甫私塾念书,女儿小凤年方十九,是个珠圆玉润的胖丫头。安胖子最近不知怎么就瞧上有知识有学问的皇甫恪了,趁着老板娘去订喜饼,朝她猛打听皇甫先生的事情。
“哦,没兴趣。”皇甫恪趴在桌上,也不知究竟听没听清楚,心不在焉地用手撑着头,巴望着赶紧天黑。
“老板娘……”客栈门口,突然冒出个胖乎乎的丫头,拎着一篮子喜饼,正是安胖子的女儿安小凤。
“嚇,真是说曹C曹C到啊!”老板娘悄悄嘀咕一声,起身笑容可掬地迎上去:“小凤呀,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我爹叫我把这些喜饼的样品来让您尝尝看,如果行的话,就按这个弄了。”安小凤笑嘻嘻地走进来,将篮子递给老板娘,猛地一扭头看到皇甫恪,忽然脸一红,整个人就扭捏起来。
好巧哦,皇甫先生也在这里!她喜欢皇甫先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弟弟小虎到私塾去上学,回家就会跟她讲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