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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甚么,睡觉。”
靖尧想说甚么我还不知道吗?无非就是让我回房休息。但我现在纵使回房又怎能安心入睡呢?还不是一夜牵挂著他的病情,倒不如想办法帮他把烧给退了,偏偏家里连个退烧药也没有,只能土法炼钢。
夜恢复了宁静,毛巾换了几趟水,感觉靖尧额头的高温好像冷却了些,再用耳温枪量时,温度降到了三十七点八度,总算在安全底线内了。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开了些,但眼皮却越来越沉重。
“毛巾……”不知何时,从恍惚中我又清醒了,慌乱的查看敷在靖尧额头的毛巾,见毛巾还覆在他额上,才感到镇定,却也发现身上披上了一件外套,外套上还有一抹淡淡的男人气息,这就是靖尧的味道吧!
清醒后,我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靖尧凝视著我的双眼,我却心慌的低下头,弱弱的问了声:“怎么还没睡啊?”
“婶婶在这睡会著凉的,我会照顾自己的。”一个晚上靖尧已经说了不下十回了。
“会照顾自己就不会发烧了。”面对我的斥责靖尧也不敢再表示意见。
看看桌上的时钟,五点半了!
算了,大不了明天请假嘛!年底了,特休多的用不完呢。
“你安心睡觉吧!不用担心我。”说著我又重新拧了毛巾,敷在靖尧的额头上。
“如果你不是我的婶婶该多好!”
靖尧突如其来的一声叹息,听得我心跳立刻加速,顿时感觉到自己如此照顾他的举动是一个错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真的需要像个孩子一样的呵护他吗?
如果真的不需要,为什么我又会于心不忍得放著温暖的被窝不睡,跑到这来嘘寒问暖。
“脑子烧坏了,如果我不是你婶婶还能坐在你面前吗?”我告诉自己这么作没什么的,不过就是尽到一个长辈照顾晚辈的义务罢了,就是如此。
“叔叔说这世上的女人虽多,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这一瓢却让叔叔独占了,我到哪里再找一个婶婶呢?”靖尧继续说著。
“叔叔说的?”再一次从靖尧口中听到仲耿对我的情意,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虽然他平常多半是用身体来证明对我的爱,这些R麻的情话是惜字如金的,可他却把这些话告诉了靖尧,这证明甚么,在仲耿的心里我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你不是我婶婶,我就娶你当老婆。”
“是啊!是啊!如果我不是你婶婶,你根本不会认识我,小傻瓜,赶快睡觉吧!”敲敲他的脑袋,我随即撇过头,不敢看那张溢满失望的脸庞,同时站起身来,卸下披在身上的外套,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快速逃离现场。
(十三)山雨欲来
当天早上靖尧并没有请假,如往常般和仲耿一块儿出门,为了避免尴尬的情形发生,我躲在厕所里,直到他们离开后我才出来。
但是“如果你不是我婶婶,我就娶你当老婆。”这句话始终萦绕在我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这小子真的对我动了情了,糟糕的是我居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有点后悔没让他搬出去,要是让他搬走了就不会有这种困扰发生了。
一早上整个人精神恍恍惚惚的,心里头就惦记著这件事,往后的日子我该怎么面对这种尴尬呢?
下了班直接上市场采买,做晚饭这件事还是不要假手他人,欠的人情多了,难以偿还啊!
太久没有下厨了居然一时间想不起来该买些甚么菜好,在菜摊上捡了三把五十元的青菜,买了根萝卜,正想到猪R摊买些R,摊前那高大又熟悉的身影,却让我裹足难前。
靖尧那小子居然已经出现在市场了,都怪业务部门那些人了,临下班了还要调数据,搭了晚一班车,正好赶上靖尧每天到市场的时间。
这下可好,这菜到底还买不买,我犹豫了起来,忽然间我竟有了转身而逃的念头,好死不死,手机却偏偏在这时响了起来。一时手忙脚乱,放了菜,从手提包里取出手机,抬头的刹那,正好对上了靖尧的目光,他以灿烂的笑容迎接我,而我却快速将目光转移,按下手机通话钮,话机里传来仲耿的声音。
“你上哪去呀?家里没人接电话。”仲耿的声音里有著淡淡的焦急。
“我在市场,买点菜回去。”
“怎么突然想去市场,靖尧会去买的。”
这已经成为生活里的一种惯性,我们也都习于由靖尧来打点我们的三餐,但是我们能这样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怎么不说话呢。”
“我刚看到靖尧,你要肚子饿了就先看电视,一会我们就回去了。”家里的菜都是新鲜每天采买的,也没有准备些甚么干粮,也只让仲耿先看电视了。
“我就是跟你说我晚上加班,本来想说让靖尧跟你说就好,但没有亲口跟你报备,就是觉得别扭,临下班,大陆那边来电话,说出乱子了,主管都要留下来开会,这会要开到几时也没个准,你和靖尧先吃了,别等我,给我留点剩菜就好了,人家再叫了,我先过去了。啵……”
在仲耿的亲吻声中结束了通话,想到他那句“没有亲口跟你报备,就是觉得别扭”心里就暖洋洋的,可他加班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是头一回感到如此失落,或者说恐惧。
“婶婶,怎么你也来市场,你想吃甚么跟我说一声,还特地跑来。”靖尧结完帐后便向我走了过来,等我挂了电话立即开口。
“突然想吃宫保J丁,就来市场看看了。”我傻了我,这是昨天晚上才吃过的菜色。
“宫保J丁啊!那婶婶等我一会,我去买JR。”听我一说靖尧即刻转向JR摊。
本想拦住他的,但市场人多声音嘈杂,非拉住靖尧才能阻止,可偏偏我不想和靖尧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只好由他,而我只留下了根白萝卜,结了帐了事。
须臾,靖尧得手里多了一个红白相间的塑料袋,正是他预算之外的JR,顺手接过我手里的白萝卜,“婶婶,还有甚么要买的?”
“没了,我……”硬生生把“们”吞了进去,只冷冷的说︰“回家吧!”
五分钟的回家路程,头一回感觉到沉重,我刻意的走在靖尧后方,还保持了一段距离,靖尧见我没说话,也只能拎著食材以中等的速度走著,深怕走快了我会跟不上。
“婶婶,有件事忘了跟您说。”
我一路上低著头走著,没注意到靖尧突然停下脚步,硬生生的给撞了上去,幸好他扶了我一把,要不让这结实的肌R墙一撞,还不知弹到哪去。这不预警的撞进靖尧的怀里,昨晚那外套上独特的男性味道,又再次飘进我的鼻子里,靖尧那一句“如果你不是我婶婶,我就娶你当老婆。”竟又在我耳边盘旋,我急忙退出靖尧拥抱,向后退了两步。
“叔叔要加班是吗?我知道了,刚刚他有打电话来。”感觉到脸上异常的高温,我一直没敢抬头,预料到靖尧可能说的话,不待他说完,我便迳自回答,然后加快脚步,从他面前走过,半走半跑的往回家的方向奔去。
回到家里,我一溜烟的钻进房间,还把门反锁了。
我到底在慌张甚么?自从在市场一见到靖尧,就一直心神不宁,难不成还把小男孩的一句戏言当了真,我傻笑了会,谁没有年轻过,任何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有个偶像之类的,或许是我和仲耿幸福美满的夫妻生活让他产生了羡慕之心,才会不自觉的说出那样的话来,而我居然……我再一次笑自己的荒唐。
梳洗过后,卸下沉重的装备,所谓的装备也不过就是合身的套装,最最负荷的便是近百年来束腹女性胸部的胸罩,将这些压的人呼吸困难的装束脱掉,换上轻便的休闲服,整个人顿时感到神清气爽,难怪我一整天都是晕呼呼的,原来是衣服作怪。
想清楚后,对于靖尧的言语也不再心存困惑,就去看看他今天又准备哪些令人食指大动的美味佳肴。
看著高壮英挺的大男孩穿著及不相称的龙猫围裙,不禁令人莞尔。
“婶婶,你笑甚么?”
“你穿这件围裙挺可爱的。”
“可爱?”靖尧带著疑惑低下头去,看了看这件打他来的第一天就穿上的围裙,“这只龙猫是挺可爱的。”
“我不是说龙猫可爱,我是说你可爱。”
“我可爱?”靖尧惊讶用拿著锅铲的手指著他自己的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一双晶亮的大眼,漾著迷惑,这不经意的表情,居然让我的视线就这样停驻在他的脸上,久久不能移开。
“婶婶,我脸上沾到什么东西吗?”
“啊?”被他一唤我才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来,“你说甚么?”
“没什么。”靖尧摇摇头,将锅铲放进炒锅里,将裹了面粉入锅油炸的鳕鱼片翻面。
“晚上吃油炸的呀!”
“鳕鱼用油炸的最美味,它的R质细密,如果直接煎炒会成R末的,所以裹了粉煎最适合了。”靖尧认真解释著。
“油炸的,我的腰又不知要多了几吋了。”望著锅里美味的金黄色鱼片,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先享受了再来减肥吧!
“婶婶,女人还是丰腴点好,再说您一点也不胖,而且只要搭配大量的蔬菜就能将您所吃进去的R类、淀粉给消化掉了,一点也不会囤积在体内。”
“真的假的呀!我怎么觉得我还是有变胖呀!”我把双手在腰上捏了捏,好像捏出了几吋肥R啊!
“婶婶的腰围秾纤合度,不知叫多少女孩羡慕死了。”
咦!不知几时,竟然有两只咸猪手摸上了我的腰,而且还穿过我合身的t恤与运动裤间的空档,直接放在我的肌肤上。噗通一声,心脏强而有力的冬冬著,一股异常的燥热快速的自两腮窜起,身子一下子热了起来。
“臭小子,还吃你婶婶的豆腐啊!”说著赶紧朝他手背拍了两下,以免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来。
“我哪敢吃婶婶的豆腐啊!我说得可是真心话。”他倒是面不改色的收回双手,重新拾起锅铲,把煎好的鱼盛入盘中,点缀上已经汆烫好的绿色花椰菜。
他到底甚么意思?还是我又多心了,难道刚才他摸我的腰时没有任何想法,不知怎地,对于他这么快速的收回双手,心里头突然有种被抽空的感觉,难道我真的期待他做出甚么举动来。
太可怕了,我居然生出这样的念头,心跳更加紊乱了,思绪也陷入的混乱,我可不能像个小女孩一样发昏啊!别说我已经嫁作人妇,他还是我丈夫的侄子,就我们俩的年龄差距,是甚么也不该多想的,不该想的。
“婶婶,你先坐著吧!我再炒两个青菜就好了。”一眨眼的功夫,靖尧已经又将洗好的青菜下锅热炒了。
耳边传来靖尧的声音,那柔中带笑富含磁性的嗓音,听在耳里是那般的令人陶醉。
“你手脚真快,要是我怕得再等半个小时。”我随口应了句。
“刚才煎鱼的空档我就把菜洗好了,只要把多余的油盛起来,就可以炒青菜了。”
青菜在锅中翻腾的嘲杂声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里,对于刚才的闪神,竟然流了一身的冷汗,我怎么能胡思乱想呢,深呼吸口气,我若无其事的帮靖尧拿盘子。
“说真的,以后谁要能嫁给你,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这话我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但我却一直不厌其烦的说著。
“婶婶要是喜欢,我煮一辈子给你吃。”
刚刚才恢复平稳的心跳,又像战鼓一样冬冬的敲了起来,他是甚么意思?
“这可不行,孩子长大了,就要离开父母身边了,何况我还不是你父母呢,你以后要是结了婚可是不能和我们住在一块的,就算我们肯,你媳妇也不会同意的。”
媳妇?想到他以后要烧菜给其它的女人吃,不知怎的,觉得一阵鼻酸。
“婶婶老想把我往别人怀里推。”靖尧从我将盘子抽了去,委屈的说著。
“哪有啊!这是人生必经之路嘛!你现在年轻,可以先立业,总有一天还是要成家的。”看他那付模样,心里头油然升起一股怜意。
“我喜欢叔叔和婶婶,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和你们在一起。”靖尧装好菜,转过头来,一脸认真的说著。
不知道是否是我看错眼,那双晶亮的眸子里,居然闪著泪光,长长的睫毛的眼皮眨了下,水珠化成了水汽,转眼消失无踪,是我看错了,还是……
这孩子对我的依恋已经这么深了。
“对了,你知道公司大陆方面出甚么乱子吗?叔叔打电话来说要开会啊!”赶紧转移话题吧!
“好像是大陆那方面的主管出了事,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得等叔叔开完会才知道。”
“这样啊!”
“说不准叔叔得去大陆。”
“甚么?”听到这惊人的消息,我脑袋一阵嗡嗡,“公司里都没人了吗?干么要仲耿去啊!”
“那业务在台湾是由叔叔负责的,要是大陆主管出事,只能派叔叔先顶著,等找到适合人选才能把叔叔换下来,不过我也只是推测,说不定没叔叔的事。”
仲耿要去大陆,我一想起来就烦,不是担心他去大陆会怎么著,我是担心我会怎么著,难保这小狼不会趁虚而入,要是仲耿真去大陆,让他把靖尧带上,一方面监视仲耿,一方面让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免得这小子老是胡思乱想。
仲耿一回到家,对著我又是亲又是抱,心里就有预感了,不会让靖尧给料准了吧!
“真他妈的,那个王八蛋干得鸟事,要老子给他擦P股,想起来就火。”亲完我仲耿就一P股坐进沙发里,向来斯文有礼的他说了一连串的粗话。
“怎么了呀!谁惹到你了。”
“老婆呀!我要大陆了。”仲耿突然可怜兮兮的抓著我的手,满眼哀怨。
“去大陆,为什么?”
“还不就那个王八蛋,在大陆把人家妞的肚子搞大了,还不只一个,他脚踏两条船,两方家里闹到公司,公司一火把他开除了,这下可好,断炊了,上头就主意我去接手。”
“这么强,一次搞大两个,这下你可好了,也可以去搞一个。”
“我搞什么呀!你的我都搞不大。”
“喂!说甚么呀!”我忙看看靖尧有没在附近,浴室里传来水声,让我松了口气。“说话口没遮拦的,也不害臊。”
“真的非你不可呀!”虽然说是不耽心仲耿会在外头乱来,但叫我两三个月才见他一次,心里头当然是不愿意了。
“事发突然,怎么著也要先去顶一下,等找到适合人选再看看喽!”
“真是的,好端端的搞些事出来。”一直很庆幸仲耿在公司将重心拨往大陆之际,仍然能够留守台湾,但该来的终将要来,好不容易挣来的地位也不能轻言放弃,再者就算换了公司,也难保大陆之行,真是让人莫可奈何。
“老佛爷,你放心啦!小耿子绝不会作对不起老佛爷的事,我每天打电话给你报告,反正公司的电话不用白不用。”
“你不这么说我还不担心,你越是信誓旦旦,我倒还怕了呢!”事实如此,男人嘴里越是强调不会出轨,越是有可能出轨,不过我这么说倒不是真担心他会出轨,而是另有所图。
“冤枉啊!我是想让你安心的嘛!”
“那你去了大陆,靖尧怎么办?”
“他是我的助手,当然是一块带上了……。”
没来由的心头一紧,靖尧也要去?
“啊!不行,不能带他去。”仲耿自个又反驳了。
“不带他去怎么行呢?他可是你的得力助手啊!”
“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啊!我是非去不可了,助手嘛!大不了我自己兼著,再说大陆那边别的没有,人最多,就这么决定了,靖尧留下来陪你。”
就仲耿这心意,我就感动的眼眶都湿了。
“怎么了?别是这么舍不得我,唉呀……我的心肝宝贝呀!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说著仲耿把泪眼盈框的我搂进怀里,轻轻的抚著我发丝,“我不去了,让公司再找人。”
我还没有任性到那地步,我相信能争取的仲耿一定是尽力了,如果不是非他不可,他绝不会妥协的,我几时变成爱哭鬼了,这眼泪就是抑制不住的扑簌簌的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我没有不让你去啊!”哽咽的挤出一句话来。
“那怎么哭成这样,不就不愿意我去吗?”
“我……呜呜……”讨厌的眼泪在仲耿的声音里更加难以抑制,“呜……呜……”放弃了挣扎,索性一头埋进仲耿怀里,哭个痛快。
“都是那个王八蛋,要不是他我也不用和你分开,真是C他妈的……”
“好了,好了别骂了,人家老妈你也有兴趣啊!呵呵……”仲耿又急又心疼的连番口出秽言,我竟然笑了出来。
“哭够了啊!”
“哼!你以为我爱哭,都是你啊!”我当然清楚我哭的原因,舍不得自然是一个,但最让我感动的是他特意把靖尧留下来陪我……
等等,这是我感动的原因?
“不哭就好,我得加把劲,把你的肚子也搞大来。”说著他一把抱起我,就往房间走去。
“干么呀!要是给人看见了怎么好呀!”我忙著东张西望,就是怕给靖尧看到,那可糗了。
“怕谁呀!我让我老婆给我生孩子,还怕谁看到呀!”说罢,他一只手已经掀起我的t恤,一阵微凉的风吹拂过暴露在外的茹房上,温热的嘴唇随即覆上的颤抖的茹头上。
“嗯……球球……啊……”那强力的吸吮力叫我敏感的神经在一瞬间全部苏醒,仿佛感觉到股间有股暖流在流动,“我也好想帮你生个宝宝啊!”
“我一定让你如愿的。”仲耿激动的再次将头埋进我的胸怀里,另一只手则滑进已经湿润的YD里,在尚未进房前,我已经感受到仲耿强烈的欲望。
“铃……铃……”恼人的铃声突然响起,欲火正炽的我们谁也不愿去接电话,却听见浴室里的水声赫然停止,随即咿呀一声,浴室门便开启,还没来得及进房的我们,正对上了靖尧惊讶的眼神。
我既尴尬又惊慌的搂紧仲耿的颈项,急忙掩住外泄的春光,在仲耿耳边叨念一声:“还不进去。”
“羞死人了,不知道给看到多少了。”我呶呶埋怨著仲耿,“那么猴急,还没进房就脱人家的衣服,还……”吸我的奶,尚且羞于启口,却不知是否叫靖尧纳入眼中了,一想起来可能被看见的画面,一阵热气腾的浮上的双颊,下T居然有股热流流出YD。
“这小子也是,洗澡不洗澡没事跑出来干嘛!”仲耿也是也些懊恼。
“还不是你不接电话。”说到底都是电话惹得祸。
“叔叔,您的电话。”靖尧的声音从房外传了来。
“谁呀?跟他讲晚点回他电话。”仲耿得手还在我的小X里忙活著,滑溜的YY怕已沾满他的双手了吧!
“是乃乃。”
“乃乃?”那不是我婆婆吗?我忙将仲耿推开,“是妈打来的,快去接电话吧!”
“喔!”仲耿悻悻地从我身体将手抽出,当他的手脱离我的YD,一阵空虚侵袭著我。仲耿离家的这段岁月,该是如何的寂寞难耐啊!
“呵呵,好啊!礼拜六,好,我和珈珈还有靖尧一起去看表妹,小丫头居然当妈妈了,真是不可思议啊!”
仲耿愉快的和婆婆交谈著,我则坐在床边等候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到仲耿的表情从愉快变成凝重。
“知道啦!会去看的,您不要C心啦!明年一定给您抱孙子……”
婆婆不常打电话来,但每打来必定要唠叨仲耿去医院作检查,还说如果要作试管婴儿也行,仲耿总是以太贵推托,其实是不忍心我活受罪,总是听别人说要打甚么针的,弄的苦不堪言,再者他也不相信他会无法让我受孕,还要搞这些名堂,可是双亲抱孙心切,逮著机会总要唠叨几句的。
“好啦!好啦!礼拜六我会记得,医院也会去,您可以放心了,本来都要给您抱孙子的,被打断了。”
不会吧!他跟我婆婆说甚么呀!不会说我们正要行房吧!我从仲耿背后拍了他一下,让他别胡言乱语。
“好了我挂了,有人催我了。”
我催他?我这叫有口难言啊!
婆婆一听儿子说要办事,干脆的挂了电话。
“你死相啊!跟妈讲甚么呀!”我鼓著腮又羞又气的嗔骂著。
“哪有讲甚么,做人喽!”
“还好意思说,我不敢回去了啦!”
“别说你不敢回去,我都不敢喔!每次回去妈就抓著我猛念,追著我要孙子呢,说男的女的都没关系,她年纪大了,想还含饴弄孙。”
“妈还嫌孙子少啊?靖尧不是她孙子,还有靖廉也是啊!”靖廉是靖尧的弟弟比靖尧小三岁,目前还在念大学。
“她是替我们C心,结婚七年了,连个影也看不到。”
“我有甚么办法,你那工厂制造出来的原料不好。”看了几个医生,该检查的都检查了,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你的工厂才不好呢。”
每次只要婆婆一打电话来就会掀起我和仲耿一阵唇枪舌战,谁也不愿承认不孕是自己的问题。
“好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不够努力,来,我们一起努力吧!”
看我气呼呼的坐在床边,仲耿总是先低头的那一个,先是轻声细语,然后就毛手毛脚,本来就脱了一半的衣服,总算叫他给脱个精光,而他早将自己给脱光了。
他利落的将我压倒在床上,双膝跪在我的髋骨两侧,下腹那黑茸茸的YM中矗立著直挺挺的大家伙,不甘示弱的跳动著,宣示著他的强悍无比,这画面看的我口干舌燥,身体里一股暖流又流淌出来,润湿了干涸的YD,我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臀部,热烈的欢迎他的进入。
收到我的暗示,他毫不客气的将YJ一下子C入了我的体内,一抽一C间,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
“珈珈,帮我生个宝宝吧!”再释放JY的瞬间,仲耿紧紧的拥著我,在我耳边轻声说著。
“球球,我也想要你给我一个宝宝啊!”
我们紧紧相拥著,诉说著我们长久以来的愿望,一个看似容易,却始终难以如愿的期望。
隔天仲耿收到了公司的指示,周六上午便要搭机赶赴大陆,把表妹的满月酒宴的任务交带给我和靖尧。
也不知怎地,我现在只要一看到靖尧,那天晚上在房门口叫靖尧撞见的香艳画面,总会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那种尴尬总叫我连耳根都热了起来,有意无意的我都会将头低下去,也不敢正视靖尧那双仿佛看透我身子的明眸。
周六早上送仲耿去机场,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不过我却没像人家送老公去大陆那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只是临行前两人紧紧的相拥著,一个简单的亲吻后,目送仲耿走进候机楼。
望著仲耿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空虚的感觉,身上甚至感觉到有点凉意,不知道是因为未来即将孤单的两个月,还是机场里的冷气太强了,不知不觉的怀抱起双臂,试图藉此暖和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婶婶,我们要直接去台北还是先回家?”靖尧的声音传来,将我从虚空中拉回。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十点三十五分,我说:“直接去台北吧!回家再去怕来不及。”
“好的。”靖尧精神饱满的回答著。
不知怎地,听到他的声音,方才那种空虚的感觉一点一点消逝了。
走出机场大厅,站在走道旁,也许是温暖的阳光照拂在身上的关系,心情不再那样沉重,不远处的天空里翱翔著一架缀著梅花的客机,我的球球就坐在上头吧!
两个月而已,很快就可以再见面了。
“婶婶。”靖尧摇下车窗召唤著我。
坐上银色的房车,车子是仲耿的,但司机由靖尧暂代,看著专注且优雅的开车的靖尧,我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微笑,等我发现自己看著靖尧而微笑时,心脏又没来由的紊乱了。
“我眯一下,到了再叫我。”交代了靖尧后,我轻靠著椅背,闭上双眼。
一种莫名的恐惧占据了我了心房,我有意识的避开靖尧的眼神,却在无意间又凝视著他,如此矛盾的行为意味著甚么,我不敢去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有种想逃的欲望,可是我能逃到哪里去,又为何要逃?
三人行之一屋二夫(14…15)
……
(十四)趁虚而入
“婶婶,已经到了。”
耳边传来靖尧的声音,我才缓缓睁开眼睛,原本是想避开和他谈话的机会,没想到居然真的睡著了,大概是昨晚太晚睡,远行前的激情又怎能少的呢!仲耿的JY还余留在YD里呢!
狭小的空间里要伸个懒腰都不容易,只能简单的耸耸肩、转转头。
嘎……赫然瞥见靖尧睁大双眼凝视我,猛然受到惊吓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著,“你干么盯著我看啊?”我不解的问著。
“婶婶刚睡醒的模样真可爱。”靖尧仍目不转睛的盯著我。
“可爱?会吗?”我疑惑著。
糟了!我不会打呼了吧!仲耿曾经说过我有时会打呼,天啦!该不会我刚刚鼾声大作,那岂不是让靖尧笑话了。
“刚才……你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吗?”试探一下。
“奇怪的声音?”靖尧困惑的望著我,然后摇摇头,嘴角漾起了微笑,一脸天真。
真是太可爱了!如果再加上两个小酒窝,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头一个先迷倒我了。真是要命,看著他天使般纯真的笑容,我竟然舍不得转头,就想这么望著他。
天啦!我在想什么,怎么脑袋瓜里老是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已经到了啊!”连忙转头看看窗外。
“走高速公路很快的,昨天叔叔已经跟我讲解过路线,只是有一点小塞车,不过还满顺畅的。”靖尧边说边把车子熄了火,取下钥匙,“我们进去吧!”
“嗯。”靖尧说这话的语气,突然像个成熟的男人,自然而然的让你想要服从。
走进富丽堂皇的餐厅,依照标示牌来到二楼的酒宴现场,马上就看到熟悉的亲戚,这些人都是喜宴上曾经见过的。
“这不是珈珈吗?”仲耿的大表妹仪芬从很远的地方看见我边吆喝著小跑步的过来。
“仪……”我正要打招呼。
“哇!表哥保养的这么好,看起来跟小伙子一样。”仪芬对著靖尧夸赞了起来。
“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余光扫S了靖尧一眼,他虽尴尬却又不开口解释。
“这是靖尧,大哥的儿子。”靖尧一见女孩子便害羞了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由我来说喽!
“靖尧?”仪芬一脸疑惑,“几时长这么大了?上回我去台东好像才这么点大。”仪芬比了一个到肩膀的手势。
“你是几时去的呀?”到肩膀的高度,那起码是靖尧国中的事了。
“什么时候喔?”仪芬费神的皱著眉想著,“呵呵……十年前的事了吧!这些年我都和文达在国外跑,连你们结婚也没赶上,还好你在台北有宴请亲友,不然连表哥和你的喜酒都喝不到呢。”文达是仪芬的丈夫,据说在跨国企业任职,常在世界各地奔波。
“真是大忙人啊!”
“没办法,他的事业在海外,我这个贤内助啊!总要跟著照料他的,就是连累孩子也要跟著东奔西跑,还是你们好,生活稳定。”仪芬突然四处张望著。
“找谁啊?”
“表哥呢?还有孩子呢?多大了呀!你们的孩子一定很漂亮的,让我好好瞧瞧吧!”
“仲耿去大陆出差,孩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寄养在别人家里头呢。”
“托给褓姆啊!真可惜,怎么不带来让大家伙瞧瞧。”
仪芬的迟钝真是叫我哭笑不得了,“哪有小孩呀!还没生呢。”不说清楚一点,她又要误会了。
“啊?还没生!”仪芬惊讶的大叫著,然后掐指算了算,“你们结婚也有七八年了吧!还在做家庭计划啊!不会吧!”
“你以为都像你呀!没你那么好福气,二十岁就嫁了,现在孩子都上小学了吧!”以前觉得那样没什么自由,可是她还不是跟著老公带著孩子,满世界跑。
“谁的问题啊?”话题转的还真快,一下子就要挖根刨底了。
“不知道。”我耸耸肩。
“要去看医生……”
“看过了。”实在不想再讨论这问题了,“走吧!来去看丫头的小宝宝,沾点喜气,说不准回去就有了。”搭起她的肩,就让她领著我们到今天的主角那里吧!
“我刚看过,四千公克,白白胖胖的儿子,跟他老妈一个样……”仪芬滔滔不绝的说起小婴儿的可爱来。
不知怎地,心上涌上一股酸意,什么时候我能有个自己的宝宝呢?
当我们出现在休息室里,众人的目光忽然从主角宝宝转移到我们的身上。
“这是谁呀!感情今天是帅哥的日子,才看了小小帅哥,又来了一个大大帅哥。”说话的是仪芳,仪芬的二妹,比我小三岁,未婚。
“怎么说得呀!一点长辈的风范都没有,那是大表哥的儿子,靖尧。”仪芬见到妹妹那付轻佻的模样,有些不悦吧!
“大表哥的儿子!”仪芳本来坐在沙发上的,这会站了起来,向我们走了过来,“这个体格比大堂哥要好上百倍啊!”说著便在靖尧的胸前拍了一下,靖尧因此向后退了一步,可仪芳也跟著上前一步,“你看看这张脸蛋,俊挺的……啧啧啧……”一只奶油桂花手便向靖尧的面颊捏了下去,就看到靖尧一脸无奈,向我投S出求救的讯号。
“这是仪芳是吧!好久不见了。”说著我借故打招呼横C到她和靖尧之间。
“是表嫂啊!好久不见。”仪芳敷衍的应了句,绕到靖尧身后,似乎还想推开我继续S扰靖尧,“小子长多高啊?一百八有吧!”
“一八三。”靖尧讷讷的回答著。
“这么高啊!倒也是,咱家的男人都很高,就连女生也高。那你知道我多高吗?”
谁管你多高啊!看她死缠烂打的让我有些反感。
“不知道。”靖尧冷冷的回答。
看得出来他也很无奈,可是怎说也是长辈,不好意思不理不睬的。
“你猜猜看?”仪芳还兴致高昂的继续问道。
靖尧摇摇头,“我没概念。”
“真是的,怎么一个傻大个呢,亏你长得这付俊模样了,知道我是谁吗?”仪芳觉得没趣了,倒损起人来。
“二表姑。”
“叫我表姐吧!表姑?都给叫老了。”仪芳噘著嘴一脸不甘愿。
“那你叫我表婶。”看她一脸厚脸皮,换我损她一损。
“那我可划不来,不行。”
“怎么光顾著闲聊,来看看我们家嘟嘟多可爱啊!”仪芬抱著刚满月的小奶娃走了过来,解除了空袭警报。
“哇……真是可爱啊!”看著眼前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奶娃,红红嫩嫩的小脸蛋让我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他一把,他突然挣大了眼睛,连小嘴儿也张开了,不会是被我捏疼了要哭吧!结果他却是咿呀一声咯咯笑了起来,那模样甭说有多讨人喜欢了。
“他笑了耶!对著我笑耶!”我乐不可支的说著。
“看来嘟嘟很喜欢你啊!要不要抱抱?”仪芬看我如此开心,正挪著要将嘟嘟转给我抱。
“这么小娃怎么抱呀!我不会啊!”我就怕一个闪失要是发生什么我可赔不起啊!
“呵……”小婴儿又呵了声,身体抖了抖,整个布包晃了起来,想是他在里头手舞足蹈了,真是一个逗人的小家伙。
“你看嘟嘟要你抱呢。”说著说著,小嘟嘟已经到了我手上了。
“这……”小婴儿半个身体已经在我手里,想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有勉为其难的抱住,小心翼翼的托著他的后脑杓。
“哎呦!还挺有架式的嘛!知道要托著小婴儿的头部。”仪芬随口夸赞著,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没吃过猪R总也看过猪走路,办公室里同事满月去了好几回了。”就连去年初结婚的一个女同事年底就生了对双胞胎,她一家可乐的,连结婚三年的另一个同事,如愿以偿添了一个儿子,一女一子正好凑一个好字。
仔细想想怎么人家生孩子跟吃饭一样容易,怎么我和仲耿偏就不能如愿,怀里抱著的这个娃,纵使再可爱也是人家的,想著想著,鼻子有些酸了。
“可能是坐车坐太久了,头有点晕了,嘟嘟还是你抱吧!我出去走走。”急忙把小婴儿抱还给仪芬,转头就往房外走。
透过窗户,我看见餐厅后头有个鲤鱼池,便打定主意走去瞧瞧。转下楼梯,沿著走廊,出了侧门,踩著碎石小路,不远处便看见了一群半大不小的孩童,正在鱼池前的小游乐场嬉戏著。这餐厅想的还真周到,大人用餐,让小孩在这边玩耍。一旁的草地上还有个年轻妈妈牵著正在学步的小娃儿,在草地上开心的玩乐著。
不知怎地,一见到小娃儿,我就有想逃得念头,猛地一转身,却迎面撞上了不知名的物体,整个人差点就往后头倒去,只感觉到有一张强而有力的臂膀及时扶住了我,才免于跌倒的尴尬。
“婶婶,你怎么了?”原来是靖尧跟在我后头一块走来了,却像个幽灵似的不出半点声,偏偏我又突然转身,让他猝不及防。
“没什么啊!”本来是没什么的,给他这么一撞头还倒真有些晕呼呼了,脸颊突然热了起来,略显烦乱的心,好像更乱了。
“你的脸好烫,是不是……”靖尧的手居然在我的脸上摸了一把。
“没事的。”我慌乱的拨开他的手,他的这个举动要是给旁人看了,还不知怎么谣传。
鲤鱼池也没得逛了,心情有些郁闷的走回二楼,看看手表都快一点了还不打算开桌嘛!十次宴会九次慢,偏偏就遇不到那一次准时的。
一上楼又看见仪芳拉著别人聊天,我便赶紧找了个背向她的位置坐了下来,靖尧也有默契的在我旁边的位置快速坐下,看到他这个举动,我倒是笑了,不是只有烈女怕缠郎,俊男也是怕花痴的。这么说仪芳是过份了点,不过连自己的侄子也不放过,实在有点太那个了。
“婶婶,你和叔叔是谁的问题?”靖尧冷不防的抛出了这个问题。
“啊?”我不是没听懂,只是感到惊讶。
“是谁的问题?”他是认为我该听明白了,语气稍稍加重又询问一次。
“没有谁的问题,是没有缘份。”我轻描淡写的回覆著,我已经回怕这个问题了,不想连自己最亲的侄子也这样打破砂锅到底。
“咦!这不是三叔公吗?好久不见了,上回大表姊结婚我们才见过的,您还记得吗?”为了逃避靖尧的问题,我随便抓了一个好像认识的亲戚打起招呼来。
“喔!你是?”老人家年纪大了,哪里会记得那几百年才见一次的亲戚啊!
“我仲耿的媳妇,您忘了吗?”我好意的提醒他。
“我知道啊!上次你孩子满月我还去的……”
我投降了,下回别再叫我参加任何喜宴了。
“太公啊!我是阿尧啊!还记得吗?”靖尧突然跳出来说话,把三叔公的注意力移到他身上去,祖孙俩东拉西扯,居然还能聊到一块,三叔公是开心的拉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