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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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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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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如冰叹道:“你说过不侵犯我的。”

    希平的手划过她的脸庞,轻抚着她的秀发,道:“那由你来侵犯我。”

    冷如冰沉默了一会,幽幽地道:“你是否真的想占有我?”

    希平一听,知道不能再跟她打情骂俏了,不然真的会控制不了自己,于是正经道:“其实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不这样,你又会挨冻,到了长春堂治好你的病之后,你若愿意,我再隆重地占有你,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来。在这段时间,我的责任是保护你,所以你放心,我忍到流鼻血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最多只是随便摸摸这里、亲亲那里,你不会反对吧?”

    冷如冰没有回答,她已经睡着了。

    希平就是想不明白这女人,刚刚还和他吵骂说话儿,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做梦去了。

    然而,看到她毫无顾忌地睡在身旁,他的心竟有说不出的满足和甜蜜。

    他想,他大概是真的爱上这冰美人了!

    可是,她也同样爱他吗?

    从此以后,希平白天当车夫,落店吃饭沐浴后,就与冷如冰同眠一床。

    自从那晚调整睡觉姿势后,冷如冰就不停地变换着,有时侧睡着抱着希平,有时趴睡在他身上,有时整个身体仰躺在他身上。

    那双玉手在睡着之后也不安份,大多数时候透过希平的衣服伸入他的胸膛里,更有时会放在他的两腿中间,甚至伸进他的裤子里去……睡梦中还要捶他几拳、踢他几脚,胡乱地咬他一两口。

    希平虽然没有再流鼻血,却被冷如冰熟睡中的这些动作搞得浑身燥热,于是抗议性地把她叫醒,让她睡一边去,她却不依了,说她习惯了抱着他入睡,不抱着他就睡不着。

    于是,希平就威胁冷如冰说,她若再这样,他就忍不住要侵犯她了;她也威胁他说,他若敢侵犯她,她就不恢复他的容貌。

    没办法,希平只好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轻轻推开她,跑到地板上躺一躺、凉一凉,把燃烧的欲火渐渐平息。

    可是,睡不多久,一只枕头就砸到他的丑脸上,他睁眼一看,冷如冰正在床上狠狠地瞪着他,他只得重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抱着那个枕头,垂头丧气地躺到床上去,她就立即又把那引人犯罪的身体贴到他身上……

    他说,冰冰,我要了你吧?

    然而,冷如冰仿佛总是在这时候睡着了,不言不语。

    因此,希平几乎每晚都失眠,到了白日驾车的时候,又恢复了老样子,每日总要靠在车厢外睡上好几次,把晚上失去的睡眠狠狠地补回来。

    这种日子,既香艳又难熬。好不容易到了半个月之后,也到了长春堂,希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我的任务正式完成,以后你再抱着我睡,我就让你晚晚不得睡,天天起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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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五 章 魔 鬼 天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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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春堂,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是当今四大武林世家之一,其他三家依次是神刀门、天风堡、碧绿剑庄。

    四大武林世家的创始人是同门师兄弟。在别的武林人眼中,四家为一体;实际上,四家很少来往,除非有特别的事情发生,不然四家是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看着就有点陌生?

    四家之间有个传统约定:每二十年,在武林四大家年轻一辈中进行一次比武大赛,夺冠者将成为四大家族的真正统帅,在以后的二十年内,统领四大武林世家。

    四大世家分布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东为长春堂、南为碧绿剑庄、西为天风堡、北为神刀门。

    四家之中,只要任何一家有事发生,其他三家都会全力支持,但若平安无事,各家之间见了还是会说句“嗨,兄弟,哪里人呀?”,真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了。

    长春堂虽是四大武林世家,但其派中人士却都是武功平平。然而,在江湖上的名声比其他三家加起来还要响亮,皆因长春堂的医术闻名天下,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出得起钱的病人,他们都医治。

    而且,只要你是不该死的,他们都能把你救活。当然,若你本身就该入棺材了,他们也会同情地说:“唉,你回去准备准备后事吧!”

    所以,黑白两道的人都对长春堂很是尊敬,从来不动他们,因为怕动了他们之后,以后若自己被人砍了,就没人替自己修补了--做人总得为自己留条后路的吧?

    因此,长春堂虽是武功平平,几十年下来,却也稳稳地立足于江湖,声名远播、财源滚滚、富足天下。

    当日,希平把马车停在长春堂的大门前,下了车叫守门人通报一声,那守门人却说他们主人刚出远门去了,让他过段日子再来,或者到长春堂的分店去医治。

    希平心想,有这么巧的事,我今天来,你昨天走?这不是明摆着敷衍我吗?

    他可不像其他江湖中人对长春堂那般尊敬,双手一把揪紧守门人的衣领,把他举了起来,道:“你去不去通报?敢说个‘不’字,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

    守门人连连点头,让希平放下他,便像老鼠一般逃到里面去了。

    希平回头看见有许多人正在围观,凶神恶煞似的吼道:“看什么!没见过别人登门求医吗?”

    他那样子也叫“求医”?太过份了!

    希平走到马车前,一下变得温柔了,道:“冰冰,可以下车了。”

    冷如冰从马车上下来,旁观的人都愣住了。这么美艳的少女怎么会和一个又丑又老又不讲道理的男人在一起?

    当他们再次走到门口时,里面传来一声娇叱道:“谁在外面撒野?”

    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少女和一个十六七岁的俊秀少年从里面急步走了出来,看见一个丑陋的中年人和一个美艳得近乎天仙一般的女子的时候,他们也不禁一愣。

    少女朝希平怒斥道:“是不是你在这里撒野?”

    希平笑得有点暧昧地看着她那带着一点点傲气又有几分稚气的美丽脸蛋,道:“撒盐?没有、没有,我不是来这里撒盐的,我是来这里求医的,请问你是谁,美丽的小姑娘?”

    少女对他的轻薄语气不屑一顾,道:“我爹娘外出了,两位以后再来吧!”

    希平道:“不行,这事拖不得--是了,你老爹不在家,还有你,你来给我的冰冰治病吧!”

    少女皱眉道:“谁是冰冰?”

    希平拿眼角瞄了一下旁边的冷如冰,道:“喏,这就是。”

    少女看了看冷如冰,又看着希平,道:“她是你女儿?看起来没什么病呀!”

    希平道:“她没病,我就有病了。”

    冷如冰出言道:“姑娘,别理这混蛋!我是诚心求医的,姑娘能否行个方便?”

    少女犹豫了一会,道:“好吧!进来再说。”

    长春堂的掌门人华初开、妻子欧阳真,育有两女一子。大女儿华小倩在一年前嫁给了神刀门的大公子赵子豪,出现在希平面前的一女一男,就是华初开的二女儿华小曼和他唯一的儿子华小波。

    华小曼听了冷如冰的陈述,也不知如何医治,只好让他们先住下,等华初开夫妇回来之后再行医治。

    华小曼安排了两间客房给他们,希平说没必要那么多,一间就够了,我们两人睡在一起。

    冷如冰羞红了脸,忙说谁与你睡一起了?

    两人为睡不睡在一起这个问题争论不休,闹得脸红耳赤。

    旁边站着的两姐弟看着这一幕,大是惊讶--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父女不像父女,情侣不像情侣,是怎么走到一块的?还睡在一起?!

    两姐弟不禁为冷如冰感到可惜,如此美貌的女子竟然和一个又老又丑的无赖……唉,天意弄人,天妒红颜啊!

    华小波更是气愤填膺,恨不得把漂亮的天使姐姐从恶魔的爪中抢夺过来,再交给威哥哥保护--是的,只有威哥哥才配得上这个姐姐。但是,如果威哥哥娶了这姐姐,小曼姐姐可就要伤心了。唉,怎么办?

    最后还是希平作出了让步,不再强求和冷如冰睡在一起,但要求她必须与华小曼一同睡。

    两女都问为什么。

    他听了怒火冲天,朝冷如冰大吼:“你一离开我就会发冷,若你三更半夜冻死了,有谁知道?有个人在你身旁,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我心疼你吗?”

    在希平的坚持下,两个陌生的少女只好同眠一床了。

    当晚,希平终于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原来有时候一个人独睡,也是一种幸福。

    另一个房间的华小曼却传承了他的命运,几乎整晚不得好睡。她刚躺到床上,里边的冷如冰就翻身把她抱住,使得她汗毛竖起--太可怕了,这女人不会是变态吧?

    冷如冰一下子醒悟现在睡在她身旁的不是希平,不好意思地放开了华小曼,睡到一边去了。

    华小曼没睡多久,又被冷如冰弄醒,却见她的一只脚搭在她的双腿上,一只手伸入她的睡衣里按在她的蓓蕾上,她简直是反S性的推开冷如冰,心中惊慌万分。

    冷如冰被她推醒了,看着她道:“你为什么不睡?”

    华小曼微怒道:“你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怎么睡得着?”

    冷如冰尴尬地道:“对不起,这就是我当初不愿意和你睡的原因!因为那混蛋刚开始的时候强迫我与他睡,睡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竟在他身旁睡成了习惯,一躺到床上就会惯性地抱住他,睡着了之后,手脚还会在他身上乱动--呀!我有没有咬你?”

    华小曼不解地摇摇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冷如冰松了一口气,道:“我睡梦的时候,经常咬着他不放,我真怕刚才咬了你。”

    华小曼好奇地道:“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与他睡觉?难道他那么丑、那么老了,你还喜欢他?”

    冷如冰心中暗忖:“你不清楚他的真面目,才会这么说。若是有天你看到他的本来面目,你就不会如此认为了。不得不承认,这混蛋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口中却道:“他是我的保镖,这一路上都是他在保护我。我并不喜欢他,他强迫我与他同床是为了温暖我,他从来没有进一步侵犯我,所以我也就放心地抱着他入睡,到如今竟成了一种习惯,你不会见笑吧?”

    华小曼大感同情,一心认为就因为身上的寒毒,冷如冰才让那个丑老鬼占了不少的便宜吧?

    她安慰冷如冰道:“冷小姐,你不必难过,等我爹娘回来治好你的病之后,他就没有理由占你的便宜了。”

    冷如冰淡淡地道:“但愿如此。”

    然而,冷如冰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回得到从前了,她那颗冰冷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了。自从遇见希平之后,她就表现了过多的喜怒哀乐,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蝴蝶公主了。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老实说,今晚没有他在身旁,她睡得很不安稳,真希望此刻睡在自己身边的是他,那样她就可以抱住他强壮的身体,可以把手脚随意地放在他身上的任何部位,哪里舒服就放到哪里去,还可以咬得他哇哇大叫,然后自己得意地偷笑……冷如冰如此想着,渐渐地又进入了梦乡。

    华小曼再一次惊醒,仍是因为冷如冰的拥抱,可是这次冷如冰的身体却冷气袭人。原来冷如冰的Y寒之气又发作了,身体正蜷缩着。

    华小曼立即叫醒冷如冰,道:“你身上的寒毒是不是只有他能解?”

    冷如冰道:“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解,但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觉得冷了。”

    华小曼下床道:“我过去叫他。”

    冷如冰急道:“现在应该是五更天了,不要去叫他,我忍一会就天亮了。”

    华小曼却已经穿好外衣走出门去了。不多久,华小曼带着希平进来。

    希平到了床前,看见冷如冰果真又发冷了,二话不说,就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她也不挣扎。

    希平抱着冷如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脱了鞋上床。他刚躺下,冷如冰就翻身过来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还有些发抖。

    希平心痛的道:“以后我不会让你再拒绝我了,我不想看到你受苦--你冷的样子,我看着揪心地疼,懂吗?”

    冷如冰似乎又睡着了,然而她脸上的泪却缓缓地流到希平的颈项,他用手把她的泪轻轻地擦去,便抱着她再次进入梦里。

    这边的华小曼怎么也睡不着,看着一位天使被一个魔鬼抱走,她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那位天使。

    唉,看来明天得去打扰姑姑,让姑姑替那位天使把病治好,让她早日脱离魔鬼的利爪……

    希平再次醒来已是三个时辰之后,他睁开眼看见冷如冰那双美丽的眸子正盯着他--此时她正趴睡在希平身上。

    希平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她丰满又有弹性的臀部,笑道:“你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要把我当作R床?你不怕把我压死吗?”

    冷如冰脸上倏地现出红晕,让希平看得迷醉之极,他愣愣地道:“你发春的样子和你冷冰冰的样子同样迷人。”

    冷如冰大嗔道:“谁发春了?”

    希平伸出食指点点她的额头,很诚实地道:“喏,就是这个--欺压我的女人!”

    冷如冰羞红着脸,无言以对。

    希平拢了拢了她那略显凌乱的头发,道:“我愿意让你欺压一辈子。”

    冷如冰突然跳下床,道:“我不和你胡闹了,我要去透透新鲜空气。”

    希平和冷如冰走到“华芝院”,看见华小波正在练刀法,只见他耍得头头是道,似乎很有几分火候,看得希平心痒痒的。

    希平朝华小波喊道:“喂,华小子,你练的是什么刀法?”

    华小波停下来,不满地道:“我叫华小波,不是华小子。”

    希平不跟他理论,快步走到他面前,道:“把刀给我,让我耍几招厉害的给你瞧瞧。”

    华小波很不情愿地把手中的刀给了他,他一接过刀,马上就还给华小波,转身就跑,边跑边喊道:“你的刀像羽毛一样轻,我去拿刀来。”

    华小波趁这个机会向冷如冰道:“冷姐姐,他的刀法是不是很厉害?”

    冷如冰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若说厉害吧,他有时像个武学白痴;若说不厉害吧,他又刀出必胜。

    她只得模糊地道:“厉不厉害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从来没败过。”

    华小波心想:“既然是没败过,当然是厉害的了。”口中又道:“冷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冷如冰不忍拂他的意,淡淡地道:“你问。”

    华小波鼓起勇气道:“冷姐姐,我想知道那个又丑又老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冷如冰想不到他会这样问,冷冷地道:“你自己去问他。”

    “华小子,别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女人。”

    两人看去,希平已经提着烈阳真刀跑过来了,正得意地看着冷如冰。

    冷如冰仿佛有些微的生气,却也不作辩白。

    华小波道:“我才没有打冷姐姐的主意,我只是想把冷姐姐介绍给威哥哥,他长得帅、武功又好,冷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希平一听,这小子居然想把冷如冰介绍给别的男人,就觉得又气又好笑,心想非得气气他才好。

    于是,他一手把冷如冰搂在怀里,在她气嘟嘟的腮帮子上亲了一下,道:“冰冰,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抢走她。什么威哥哥!他若敢对我的冰冰多看一眼,我就把他的老婆、情人一概泡过来,看他还威不威?来吧!我使两招刀法给你看,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威!”

    两人离开冷如冰,走到院落的空地。

    他们刚转身,冷如冰身旁就又多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华小曼,另一个看样了大概有三十多岁,长得很是美丽,而美丽中有一份成熟的风韵,又有一种淡淡的书卷味儿。

    三个女人就站在一起看场中的两个男人演练刀法。

    只见希平抽刀出来,摆出“刀之魂”的姿势,朝华小波道声“这是无敌刀法”,又摆出“刀之魄”的姿势,再道一声“这是无敌中的无敌刀法”,然后捡起丢在地上的刀鞘,归刀入鞘。

    希平得意地道:“厉害吧?比你那什么威哥哥威多了吧!”

    在华小波目瞪口呆时,其他三人也是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华小曼轻声道:“冷姐姐,他在干什么?”

    冷如冰也被弄得哭笑不得,答道:“他的小孩子心性又来了,看看他下面还搞什么名堂!”

    华小波终于从希平的绝世刀法中惊醒过来,嘲讽道:“你这刀法到街上去卖看都不够资格,看威哥的‘神武一百零八单刀’!”

    华小波还没耍够十招,希平便大喊道:“停!打架又不是表演,好看有个P用,像你这样,一招一招地练、一招一招地记,然后再一招一招地打出去,还没被别人打死,自己就烦死了!”

    华小波想不到这人如此的浅薄,道:“你这人不学无术,我使的这刀法虽不及‘日月轮回刀’,但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的,你倒说说,你那是什么刀法?”

    希平挺了挺胸膛,道:“天下无敌的‘雷劫刀法’!”

    冷如冰总算知道这套刀法的名字,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惊,原来他真的练过武。“雷劫刀法”!怪不得他每次施展出来都如雷霆般迅猛无比,且伴着滚滚雷声。

    华小波嗤之以鼻,道:“名字不错,可惜刀法太烂。”

    冷如冰听了只是冷笑,心道:“当你看到他真正施展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谁的刀法烂了。”

    华小曼的声音在冷如冰耳边响起:“冷姐姐,他是怎么保护你的?”

    华小曼身旁的女人道:“小曼,不要怀疑,他是有保护人的本钱的。这位是冷如冰姑娘吧?”

    冷如冰还礼道:“是的,我就是冷如冰,请问你是--”

    华小曼道:“这是我姑姑,我请她来为你治病的。”

    原来这女人是华初开唯一的妹妹华蕾,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了,却还未嫁人。外人很少知道华初开有这样一个妹妹,因而她在江湖上名不经传,但她的医术比华初开有过之而无不及。

    华蕾道:“冷姑娘,听说你服了‘地藏丸’,非得练‘地藏之气’的人或是九阳重体之人方能化解。据我所知,两种化解方法的共同之处都是必须经过男女交H;不同的是,若与前者交H,你的武功就会全废,若与后者交H,则你的武功大成。”

    冷如冰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华蕾道:“以我所知,并没有其他的方法,但是,要治好你的病却是很容易。”

    冷如冰惊喜道:“前辈,你能医好我?”

    华蕾道:“听小曼说,你体内的Y寒之气早就发作了,只是因为你与他同睡,所以直到现在,依然相安无事。不知你对他的看法如何?”她的纤手一指场中拿着一把刀乱砍乱劈的希平。

    冷如冰正听华蕾好好地谈论自己的病情,怎料她忽然转来问自己对希平的看法,一时为之语塞。

    华蕾叹道:“他虽然看起来很老很丑,但我肯定这不是他的本来面目。如果你不介意他现在的相貌,或者说你喜欢他,这事就好办了。其实你和他睡在一起而能够抵抗你体内的寒气,你就应该想到他是九阳重体之人。这种人,我一生中见过两个,也是万幸了。冷姑娘,你有福了!”说罢,朝冷如冰神秘地一笑。

    冷如冰的惊讶是语言不足形容的。

    她想不到华蕾一眼就能看出希平是经过易容的,更想不到这混蛋就是自己的“解药”!

    难道真的要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以解寒毒?

    不,绝不能让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虽然她喜欢搂着他睡,但让他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却是使她惧怕的--她曾经亲眼目睹他的巨大以及晓晓下T血淋淋的惨状,加上她十多年来对男人产生的排斥心理,让她一时无法接受有个男人即将完全占有她。

    然而,希平却无比欢喜地朝着华蕾呱呱大叫:“大妹子,刚才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希平自从知道自己能够化解冷如冰体内寒毒的那一刻开始,心里要说多美就有多美,心想,今晚睡觉时,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服自己占有她了。

    嘿,自己好像说过到了长春堂之后要泡她的。

    但是,冷如冰在这事上,却抵死不愿。

    当嘻皮笑脸的希平缠着她,不停地问道:“冰冰,晚上我给你治病,好不好?”

    冷如冰总是冷冷地抛出一句:“你先杀了我!”

    两人就为这种尴尬的事情争吵不休。一个说我爱你好不好?一个说死也不要你爱……

    华小曼姐弟真的被他们打败了,这种羞死人的问题,他们竟然说起来理直气壮、高声大喊,而且还时不时地搂搂抱抱,男的在女的身上大展手脚,女的虽是冰面冷语,却也不拒绝这样老丑的男人抱着她,只顾着和他吵架,忘了此时身在他的怀抱。

    不知情的下人看了,还以为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打情骂俏,于是都一个劲地摇头叹息:“世道不古,伤风败俗啊!”

    最终的结果是令希平丧气的。

    因为,冷如冰坚决地道:“混蛋,你若敢动我,我就不恢复你的容貌!今晚,我和小曼睡,不准你三更半夜跑过来把我抱走,若你敢--我就和你没完。”

    华小曼开始时很是抗拒冷如冰的提议,她对和冷如冰睡在一起有种莫名的恐惧。

    冷如冰极尽了她的“磨功”,磨得华小曼心硬不起来,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同睡,她才放过华小曼,得意洋洋地瞅着愁眉苦脸的希平--那意思仿佛是说,你想占有我,还早着哩!

    希平很是泄气,转换话题道:“我唱歌总行吧?”

    冷如冰神经性地反S道:“不行!”

    华小曼姐弟也觉得冷如冰太专横了,连歌都不让人家唱。

    两人为希平打抱不平,道:“冷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唱歌是他的自由,你怎么连这种事也制止呢?虽然他长得又老又丑,我们也不喜欢他,但也要为他说几句公道话。”

    冷如冰淡然道:“我要回房去了,他想唱就唱,我不管了,但是,你们可别后悔!”

    说罢,她知道事态严重,迅速逃离现场,跑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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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六 章 最 初 占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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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平现在对华家两姐弟简直是爱极了,就连华小波刚才对他的那一点点不好,他也忘到了九霄云外,如今一心一意要用自己的歌声感激两姐弟。

    当他的歌声顿起时,华家姐弟才明白为什么冷如冰会采取那种强硬的态度。

    希平看见两姐弟要跑,一手把华小波揪紧。

    华小波挣脱不了,只好哀求,哀求无效,于是就撒谎,说他唱歌太好听了,改天叫一群人来捧场。

    希平听了很是开心,却也不放开他,说改天你叫人来了我再唱也无所谓,我憋了一个多月,今天无论如何要唱给你听。

    在这一天里,希平对华小波宠爱有加,把四狗以及环山村的青年们懂得的东西全部教给了华小波。

    华小波居然很有天份,敲盘子、踏铁桶、鼓掌等一学就会,与四狗的水平相差无几。事实上,这全多亏了希平的训练能力--拳头之后就是苦苦的哀求,华小波在前一刻还被他打到怕,后一刻又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就这样,两个人加在一起成了一个音乐加工厂,生产出一首首令人闻声而逃的极品歌曲,以及每唱一首歌之后那定然响起,让人觉得恶心却长久不息的掌声。

    直到晚上睡觉时,华小波还无法忘怀今日的激情演奏,睡梦中,两只手举起来仿佛拿着一根小G子一样前后敲击着,一只脚不停地踢着床板,然后突然拍起手掌来,闭着双眼,口中喃喃地叫“好”……

    华小曼虽然逃过了白天的劫数,但晚上这一劫却是逃不过的。好几次醒来,都脸红耳热地把冷如冰推到一边去。快到天亮时,终于睡安稳了,可冷如冰的Y寒之气又发作,抱着她不放。

    这倒不是因为冷如冰怕冷,而是因为华小曼要去叫希平,冷如冰死抱着华小曼不准她去。

    华小曼一来心软,二来也不想看到这个美绝人间的姐姐被那个丑老鬼糟蹋了,因而最终没有去,只是拿多几床被子给冷如冰盖上去。

    两女睡到天大亮,华小曼起来后,冷如冰还是不愿起床,蜷缩在被窝里。

    华小曼从房里出来,等在外面的希平就迎了上来,道:“我的冰冰呢?”

    虽然华小曼知道希平经过了易容,其真实面目以及真实年龄可能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她总是惯把他看成又老又丑的男人。

    此时,听得希平把“我的冰冰”叫得这么亲热,心想,这人真的又老又不知羞耻,整天净做些R麻的事、说些R麻的话。

    她便回答道:“冷姐姐不想见到你。”

    希平听了也不以为然,道:“那我找小波玩去。”

    希平找遍了长春堂,却找不到华小波的影子。

    原来华小波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鼓掌声惊醒,心里惊恐万分--再这样下去,自己能不走火入魔?想到此,他顾不了许多了,一溜烟跑出门去,逃之夭夭。

    希平当然只得没精打采地回来,路上看见迎面而来的华小曼,灵光一闪:“弟弟跑了,可以叫姐姐替代嘛!”

    华小曼看着希平笑嘻嘻地向她走来,还不知自己的厄运即将来临。

    希平虽然自诩为歌神再世,却也心知华小曼不会心甘情愿地听他唱歌,所以也不解释,到了她身前,便趁她不备,把她抱到怀里,笑道:“小姑娘,去哪里?”

    华小曼看到眼前放大了的丑脸,有几秒钟无法思考,当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便使劲的挣扎。然而,她那娇小的身体哪能抵抗这具强大的躯体?

    她惊慌失措地喊道:“色魔,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希平现在想不起来男女有别,也不想男女之事,只想找个人解解闷,他理所当然地道:“小姑娘,乖,听叔叔唱几首歌,我就放了你。”

    华小曼一听,放弃了挣扎,两手掩耳道:“不,我不要听。”

    此时的华小曼像是完全不惧怕被希平抱着,让她觉得最可怕的莫过于此人那没有音乐细胞,狼嚎一样的歌声……

    希平把她的两只小手从她的耳朵上移开,然后把她的手和她的整个娇体控制在自己的怀抱中,得意地道:“现在你动不了,乖乖听我唱吧!”

    他还没有唱完一句,华小曼出乎意料地竟然不顾一切地用她的小巧嘴儿猛然堵塞住希平的大嘴。

    希平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吻震住了,但他立即反应过来,发狠地回吻她--妈的,送上来的美女红唇,不领情就不是男人!

    当华小曼以为自己即将要断气而死的时候,希平离开了她的小嘴,在她脸前大口大口地牛喘,而华小曼更是娇喘连连--呵,久违的空气!

    希平道:“怎么样?我接吻的水平跟唱歌的水平一样高吧?”

    华小曼娇喘道:“你--无耻!”

    希平道:“你刚刚才把你可爱的丁香舌伸入我嘴里让我啃个不停,怎么说我‘无齿’?你看,我满口白净整齐坚固无比的牙齿!”他把嘴张开让华小曼看个仔细。

    华小曼用已经能活动的手推开他的脸,道:“你--放开我呀!”

    希平笑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这么大胆,竟然主动挑逗我,现在把我的情趣挑逗起来了,我觉得接吻比唱歌更刺激,我决定和你一次吻个够!”

    华小曼怒道:“你敢--唔--噢--”

    在不知吻了多少次之后,希平终于满足地道:“小姑娘,你真是甜美,让老夫百尝不厌。”

    华小曼的眼泪早就被希平吻干,此时满面泛红,无泪地哭泣道:“都是你,都是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以后我怎么有脸见威哥哥?!你这老色鬼,害了冷姐姐还不够,还要害我?呜呜!”

    希平皱眉道:“又是威哥哥?你姐弟俩就不能有新意点吗?来,亲我一个!”

    华小曼把脸扭到一边,小嘴一撅道:“不。”

    希平哄道:“乖,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华小曼很不乐意地在希平的丑脸上蜻蜓点水地“啵”了一下。

    希平还是不满意,道:“不行,亲脸不算,要亲嘴!”

    当华小曼把她的小嘴再次送到希平嘴唇上的时候,又发现自己上当了,两个人就又昏天暗地的口舌缠绵……

    当华小曼脱离希平的魔爪和虎口之时,已经酥软得几乎不会走路了,她好不容易回到房间,便瘫坐在椅子上。

    冷如冰惊奇地道:“小曼,你的嘴唇怎么会又红又肿的?”

    华小曼气嘟嘟地道:“蚊子咬的。”

    冷如冰疑惑道:“蚊子?”她看到华小曼不愿说,也就不再问,重新缩到被窝里去了。

    晚上,希平因为今日和华小曼一顿热吻,很是开怀,早早就躺到床上去回味了,回味来回味去的就回到了梦里边。

    朦胧中,听得有人叫他--原来是华小曼。

    希平开了门,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道:“小姑娘,想我了?”

    华小曼给了他一个耳光,道:“冷姐姐冷得不省人事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希平在挨了耳光的那秒钟,本来还火气冲天,可一听到华小曼的话,什么气也跑了、什么P事也丢到了一边,抬脚就往华小曼的房间冲去。

    希平到了华小曼的房间,看到冷如冰果然又冷得迷迷糊糊了,他立即抱起她转身就走。

    华小曼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希平抱着冷如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脱得精光,然后上床紧紧地抱住她……

    冷如冰醒来时,感觉到这次与以往不同了,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的。

    希平一双眼睛怪怪地盯着她,一双手在她滑腻的背部游走。

    冷如冰立即明白希平要对她干什么!不,不要!她挣扎着呐喊。

    希平的手一边动作着,一边说:“冰冰,你现在是病人,我是医生,我在帮你治病,别害怕。”

    然而,冷如冰的恐惧是强烈的,她拚命地挣扎,她的手脚和檀口不停地攻击着希平的身体,歇斯底里地喝骂:“混蛋,我不准你对我这样!你敢侵犯我,我就一辈子不理你!混蛋,你……”她的喝骂渐渐变成了哭泣。

    希平翻身把她压个正着,吻着她的眼泪,有些感伤地道:“冰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也管不了许多了。我只想告诉你,我想要你,并不是为了替你治病,而是我从心底喜欢你,从心底想要你。我想要你已经很久了,只是因为你不愿意,我才忍着,不想伤害你。我想等到你愿意完全接受我的那一天,我再好好地爱你。可是你受冻的样子,我看着心疼。我既然能够解除你的痛苦,即使这解除的方法会令你痛恨我一辈子,我也要施行!我不想看到你受冻或突然间从这世上消失,你是这样的美!”

    冷如冰知道再挣扎也是不济于事,而且她也累了,全身酥软。

    希平魔性般的大手滑过她每一寸美好的肌肤,挑逗着人性最原始的欲望……

    当希平强劲地进入她的时候,她惨叫一声,迅速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希平停顿下来,温柔地道:“冰,用心感受,我将让你忘记所有的痛苦,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

    他吻着她,有节奏地律动着……

    冷如冰怎么也想不到当希平进入她之后,她所有的恐惧竟然在刹那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期待和兴奋。

    是的,无论从心里上还是从生理上,她都无法拒绝她身体上的这个男人了。

    --她竟成了他的女人?!

    她从小就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蝴蝶夫人是她的母亲。

    蝴蝶派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好,派中的人大多练有Y阳采补之术,男女之间对于性事更是不忌,只要双方愿意就可以随时随地明目张胆地进行双修。

    而她的母亲更是经常和派中的男弟子做那事儿,使她从小就对母亲有着不可消除的偏见,对与母亲交H的男人也总是有着说不出的憎恨,对男女之事更是厌恶之极。

    却不料在遇到希平后,把以前的一切都改变过来,变得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的亲吻、喜欢抱着他入睡、喜欢……

    --如今居然喜欢并享受着他强而有力的侵犯?!

    她的整个身心处于极度的情欲和欢快中,这个强壮的男人把她推到情欲的巅峰,久久不平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发了狂地呻吟着,与他不休不止地交缠着、翻滚着……

    当一切平息时,天已经大亮了,冷如冰满足地昏睡过去。

    希平无比怜爱地亲吻着她那艳丽的脸,他不知道这张脸醒来之后是什么样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应该走了。

    他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他必须去武斗门与雷龙他们会合--八天之后,就是独孤霸的七十大寿了。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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