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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安抚她道:“别哭,思思别哭,施竹生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杜思思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愤恨地道:“妈的,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来!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况和冰冰的差不多,而且,三杰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说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断你的说话,才没有出声。我C他婆姨,老子下次见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惊诧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洁。”
杜思思道:“她们个个都是冰清玉洁,我却是残花败柳,你是不是嫌弃我?”
希平道:“怎么会?”
杜思思嗔道:“那你为什么对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希平眼里逗出一抹笑,道:“我有吗?”
杜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希平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你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你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你的心,就算是今晚,我也不会占有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希平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杜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雪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杜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希平忙道:“你说,你说!”
杜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才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图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的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儿的爸爸,你就要履行作为雪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要作雪儿的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你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希平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希平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恒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凄凉!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杜思思一又手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劲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嗬咦呀痛!”
杜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希平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转头来,道:“每一个成熟的女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S着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合在空气中飘浮。
杜思思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在她站得直之时,隐隐约约地呈现伊被睡衣缕着的胴体,仿佛有种R色的诱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弥漫,煸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人类底需求。
杜思思羞涩地看着那个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以一双充满色调和欲望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Y在瞬间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了一种昏黄的红。她的双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一种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系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她的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上举的那刻,垂落下来,睡衣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拉开,敞露出伊底美好。从她那圆滑的颈项下来,是一道很深的R沟,因了灯光不能照S进去的缘故,那沟让人觉得是无底的深渊,如一条细短的黑色的轨道,在轨道的两端又各分岔出两条浅暗的圆弧,一条轨道和四条圆弧勾勒出两个半圆体,挂在她那黄白的胸脯如同两个熟透的柚,在那两个因没有扶持物而略显下挺的R球的中点各长出半粒暗红的枣,让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是否会很香甜?枣的两旁是睡衣的边,就那么地贴在她的茹房上,犹如薄薄的雪层落在苍黄的沙丘。睡衣的两道边之间的距离往下渐渐地拉大,从她的茹房下来是平滑的小腹,那里并没有因曾怀过孩子而变形,看去如同打实压平的棉花晒在了夕阳的昏黄之下,蕴藏了未知的弹性和绅展性。再下去是纯黑的褒裤,从希平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纱布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布的中间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几缕体毛不甘被纱布的欺压,偷偷地爬露出来,招人迷。从伊的三角地带伸廷出两条修长而圆滑的R腿,支撑着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着这迷人的成熟女体,咽了咽口水,感到下T开始膨胀、坚挺,不得不坐起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如今变成撑得老高的帐篷,那东西几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转身背向着他,双手从她的前额往后掠过发顶,滑落至她的颈、停留在她的双肩上,拈起睡衣的领,向后轻轻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显瘦的背肩。睡衣继续滑落,像一个彩色的梦飘落到床上。从她的肩下来,浅浅地斜弯下去,到达她的腰中段时来了一个转折,突然地斜伸出来,是一个因生养过孩子而略变得圆大的挺翘的女人的P股,对着希平说着一种无人能识别却又人人都明白的语言,一种原始的哑语。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转过身来。”
杜思思依言转身过来,双手下垂,轻道:“希平,思思美吗?”
希平指指他的下T,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这坏蛋!”
希平笑道:“不坏,不坏,这敢情好极了,这是正常反应,是男人看了你的L体都会发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块烂布扯掉,不然待会我就把它咬个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双手放到她的腰臀界处,扯着她那黑得可爱的褒裤,又看了一下那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的男人,轻叹一下,两手扯着褒裤往下滑,腰也跟着弯下去,胸前那两个哺R过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椭圆形,看似熟透的而又无人摘的木瓜,里面当有R白的汁吧?褒裤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翻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希平来说又是可憎的黑色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然后,她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希平的眼睛就直盯着她的腿根处看,当然只是看到灯光下黑色的体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叹了口气,暗道:为什么女人的哪里总要我亲手分开才能看过究竟?
他道:“思思,现在可以了,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
杜思思跺跺脚,她的两个茹房就上下左右晃动,嗔道:“人家都说不会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两腿微微分开,整个身体向后仰弯下去,双手撑着床板,如一道拱桥。她那浑圆挺拔的双峰扩散成扁圆铺压在她的前胸,且略向两旁滑落。
希平从床上跳起来,大喝道:“思思,就是这样,我来了!”他两步并成一步跃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弯下腰来,双手伸到她的背部搂紧了她,大嘴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撩拔着她的香丁。
两人你来我往地口舌缠绵,鼻孔呼出若断若续的热气。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希平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Y户上,就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而有脆感的体毛,手指竖着在他的夹缝柔软处来回地摩擦,随着她的这个动作,杜思思身体微微地打颤,她的神经开始绷紧,神经中枢从希平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R壁,更是全身一抖,脸扭往一边,避开他的热吻,娇喘道:“希平,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希平把她抱拉起来,道:“思思,替我把帐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来,两手把希平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G,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圆球头如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此时如一颗紫黑色的钻石在灯光中闪烁,男G的J部是交错的爆胀的血管,其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圆环紧紧地缠绕在圆柱似的R根上,如同一条卷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紧它!”
杜思思犹豫了一会,两手伸过去握住他的男G,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全部包容她的粗大,而她的两只手抓住的也仅仅是它的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和施竹生欢好时,两手刚好握过施竹生的男G,没有多余的一段露出来呀?这人——怎么会粗长到这个程度?她突然有些惧怕,就那么傻傻地握着希平的男G,感到他男G上的皮肤特别的厚实有弹性,还有血管的强劲搏动。她仰起脸看着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儿容纳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我又没有叫你那么做,你着急什么?”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希平道:“别怕,你上面的嘴儿容纳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儿却可以的,小曼她们都行,何况你是生过孩子的?”
杜思思无言,她看着这个雄壮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颌处,需要仰起脸来,才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拥有着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脸孔;他粗壮的颈项看起来很是恰到好处,他的锁骨上突起两条粗犷的肌R,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铁铸的一样结实、坚硬,给人一种力量无穷的震撼;胸膛的两块大胸肌和他那缘起于肩胛处的宽大的背肌,构成他宽厚、结实、雄壮的男人的完美上半身;他的整个上半身呈倒三角形,他的腰虽也粗壮,相对于他的胸膛却显得细小了许多,然而六块腹肌和没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给人一种强韧的力度感,更有一种力的美感;他的双腿粗而修长,像两根强有力的铜柱竖立在床上,使见到他的人感受到他那不可击倒的强盛意志。
“你看了我许久了,你不会就是想这样看着我到天亮吧?”希平把她再次搂紧,和她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从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颈项,接着吻落在她的柔软而滑腻的胸脯,把她的茹房的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她的茹头轻咬着拉扯着。他的左手搂抱着她,在她的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抚摩着杜思思柔软滑腻的**,他在做这些动作时几乎用了他所有的专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着他的柔情舔吻和抚摸,她的情欲在渐渐地提升、酝酿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当希平的牙齿轻轻地咬扯着她的茹头、在她的茹头上旋转着逗弄她时,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放开了一切忌虑和羞愧,让她的红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轻轻地咬扯着,从她那挺尖的玲珑巧鼻呼出的热气令希平觉得又酥又痒,他的情欲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G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为你制造无限欢乐的宝贝。”
杜思思握着他那变得火热烫手的阳具,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会这样的高温,比施某人的要热上好几倍,她的手在希平的男G上套弄开了,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杜思思的R缝里出入、撩拔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个手指进去到两个指C入,杜思思在那瞬间两腿紧夹,希平道:“思思,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杜思思的脸早已晕红,此时眼眨春意,娇嗔道:“你明知我这辈子也只是那一次,你还怪人家?”
希平继续他的动作,道:“舒服吗?”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T传来阵阵快意,涌出大量的Y体,流至她的股间和双腿根处,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R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黑得泛着光泽的毛草贴在她的**上,便见到了她那细窄的缝,他道:“也是时候了,思思,忍着点!”
杜思思放开握着他下T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着你!”
希平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他的两手使劲,把杜思思托高少许,让她的Y部正对着他的男G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R棒就那么地顶在她的柔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肥臀,她的Y户和希平的G头紧密地接触、摩擦,如此一会之后,希平感到他的阳具球体已被杜思思的爱Y润湿,而杜思思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他道:“思思,我要进去了!”
杜思思感到希平的G头顶在她的R缝的裂口处,然而却没有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就听得希平道:“思思,这样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进去不了,你得张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么张大?谁叫你这YG大得连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来!”他的两手离开杜思思的臀部,从她两腿间伸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股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道:“这样应该勉强可以了,只要进去之后便没问题了。”
杜思思又感觉到希平火热的R球顶在她的Y户上,随着他的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他那球体紧压在她的细长的轨道上来回地运转,渐渐地*进她的R缝里,她肥嫩的外Y被排挤、往腿根的两边分开,那细长的缝便重新拉扯、变大,形成一个D口,希平的球体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Y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的圆球,几乎要把外Y撑裂开来了,她的整个身心的神经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下一刻,她只觉得希平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Y轻柔地来回进出,紧*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轻轻地哼着,YD里的Y体也在增多,一直沿着她的大腿和希平的YJ滋润下来。
希平如此三四十下之后,道:“思思,我要闯关了!”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听得一声细响,他的阳具全根没入杜思思滑润温湿的R缝里,杜思思痛喊出声,她的双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划出十道血痕。希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杜思思的肥臀顶得上下左右晃动。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而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G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在她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她感受着希平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希平来说,进入杜思思的体内和进入冷如冰的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Y之女”,YD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杜思思的R缝还如处女般紧凑的缘故。这种“Y之女”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体Y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Y寒之流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Y之女”。希平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Y汁滴落到床铺上,他粗大的YJ每出来一次,都把杜思思的内Y唇带了出来,他感到浓厚的快感波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并快乐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从呻吟渐渐变成张嘴呼喊,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地痛。他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么深,你顶到我的宫颈了,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G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们换过姿势!”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双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双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杜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双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希平轻轻地抽C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阳具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注意力大幅度集中、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就使得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S精了。但他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高C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高C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杜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痹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的叫喊——
※※※
“咦,这是思思的声音!”小月听出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冷姐姐,思思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出事了?我要去看看!”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你去看!”
小月一脸的不住,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又好像不是——”
冷如冰看着她,不禁暗里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竟然做了那种事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Y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她被人侵占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个悲哀!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都夜深人静了。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耶!”
冷如冰泄气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处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她不小心又触到了小月心里的结,怕她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是和大哥在——啊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她听见小月的哭声又起,知道小月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希平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他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使心里的负担暂时地放下来。
杜思思已经不知历经了多少次高C的身心此刻有些不胜情欲的冲击了,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里,那个男人只坚持了半个钟的律动,而如今这个男人居然不停地长时间地给予她最强悍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她感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任何方面都要惊人和不可思议,他在这事上,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可怕的男人!又同样的可爱!不仅有着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强的武功,更有着对异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够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的性事上的悍然战斗力!
不知什么时候,杜思思只觉得阵阵晕眩,之后便昏睡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全身松跨,用不上一点劲。
希平安静地搂着她,见她醒了,轻吻着她的唇,道:“还要不要再来?”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旧幽怨,只是这幽怨中有着浓厚的妩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还要,就去找她们,人家差点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属于思思一个人的,除非你像上次一样赶我走,不然我就要搂着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见他又是嘻皮笑脸的,活像个大无赖!然而她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并且喜欢他的情话。她知道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如果当初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过火——现在却是最自然的,他的确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了。
※※※
说明:很多读者都说我的比不上某某的什么hh,其实我不知道读者们是否真的喜欢看有色版的,我以前一直都没在这方面进行描写,并不是我不能写,而是我不想写,我的猎艳只是写他和女人的故事而已,并不想把他和女人的性事写得太白,现在粗略地写出这章《与狼共舞》,问读者们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会在以后的情节里加上那么一点点,但不管读者们喜欢与否,我都不会写得太白的了,这个东西写起来太伤神,且容易招人骂!请读者们给我个意见,谢谢!
欢迎光临;
第三章 无限情怀
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儿叫唤吵醒的,两人急忙着衣打扮,开门后,风爱雨已经抱着雪儿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希平把雪儿抱在怀里,给了她早安吻。
风爱雨看着杜思思大喊道:“表姐,你的气色怎么突然间好了这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涩,道:“我和他——之后,觉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自然气色就好许多!”
“哇,表姐,你的武功又恢复啦?这么说,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会武功了?
不行,表姐,你一定要教我!”顿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你好像不是因为恢复武功而变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坏的结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爱雨,昨晚睡得好吗?”
风爱雨没好气地道:“没有你这坏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这样呀,那以后小爱雨不要睡到我身边来了。”他喜欢逗他的小爱雨。
“你这大变态、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她张嘴之时,就把雪交给了杜思思,急忙搂过风爱雨,用嘴阻住她的“骂嘴”,不然真不知她要骂到什么时候了?
“大哥,你和爱雨在干什么?”小月和冷如冰走了过来。
希平一见到小月,心里就不自在,放开风爱雨,勉强笑道:“月儿,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小月子邬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几次都听到思思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缝,斥道:“小月,不准说!”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你这个做大嫂的也真蛮横!”
杜思思一听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把怀里的雪儿亲得“叭叭”响,弄得雪儿大是抗议,叫喊道“妈妈,不要咬雪儿了”。
希平趁机道:“月儿,既然你在这里睡不安稳,我让小曼另外给你安排住处,好吗?”
“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
希平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的因素。
她感到心悸!
※※※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院。
自从那一晚之后,杜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雪儿,她便把雪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雪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雪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华小波最初让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P来,更何况是响雷了?于是他又缠着让四狗教,四狗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合,华小波跟四狗说,他大姐华小倩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可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四狗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华小波。
不料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掂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D来。然而他幻想的那个D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D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同在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就忘了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的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的下来是一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希平觉得无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妇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泵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白很大,此时正有一个赤L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白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一顷黑色的瀑布沉入浴白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靠依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白里站了起来,转身的刹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白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没有因为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白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早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L体看,心中怯道:“你是谁?
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混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白里把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希平两手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把紧紧搂压在他的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沐巾,对仍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道:“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他一手搂抱着华蕾,一手拿沐巾替她擦身上的水珠,当擦到她的胸膛时,他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的白嫩、弹性十足,可惜你瘦了点!”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一座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
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着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你懂吗,女人?”希平抹干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子邬,他突然俯首下去,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他的嘴,他的舌头便伸出来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她就急速收回然后又伸过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她的身体不受她控制地贴了过来,希平的大嘴就覆盖上了她的小嘴,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子邬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他,他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你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
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他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纯情,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他不说了,空出一手取饼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她的身上,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参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剩一个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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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的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躲到一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