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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小波出头道:“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替师傅带路了。众位美女们,请跟我来!”
希平看着四个男人和十二个天竺美女相继出去,柔声对怀里的白姿道:“姿儿,我们也回去吧?”
白姿哭道:“不,我不跟你回去,我恨你!”
希平黯然一叹,道:“我知道妳恨我,但妳现在无依无靠的,我不放心。我要带妳回到妳父亲的身边,以后妳就不必看见我了。”
白姿突然死劲挣扎,哭道:“你欺负姿儿!从一开始就欺负人家,我不要回去!”
希平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哭坏了身体,对妳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怎么好。”
白姿气道:“又不是你的,不用你管!”
希平突然问道:“妳爱浪无心吗?”
白姿脸色一寒,道:“干你什么事?”
希平叹道:“那就问件和我相干的事,妳爱过我吗?”
白姿咬牙道:“我从来没有爱你这条大公狗!”
希平道:“他们走远了,妳不愿走,我只好强行抱妳走了。”
白姿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因为他除了是条大公狗之外,还应该是一头大水牛,有着一身的蛮力且像牛一样有耐力,她身体的重量对于他那惊人的体力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她最终还是被他抱回去了。
回到远扬镖局,已经是午夜了。
这一路上,华小波、独孤明和这群天竺美女混得滚瓜烂熟,几乎可以摘瓜开刀大吃了。然而,因为这群女人名义上是四狗的侍妾,他们也只是口花花而已,并非真的要挖兄弟的墙脚。当然,眼红却是在所难免的。
希平不想C手他们之间,一直抱着白姿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不声不响。
赵子威也斯文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大伤初愈的缘故。
进入远扬镖局时,镖局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人都梦周公去了。
四狗一直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夜之间多了十二个美妻俏妾,让他一路上都飘飘然。
他把黛妮悄悄拉到一边,道:“嘿,老婆,不,是黛妮,我要和妳商量一件事。”
黛妮很体贴地道:“你说吧!我一切听你的。”
四狗看了看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和黛妮的众人,道:“我的那些兄弟对妳的姐妹很感兴趣,妳的那些姐妹和他们似乎也挺合得来的。妳知道的,妳们十二个,而我自己一个人,怎么能独享此艳福?而且,我另外还有几个老婆,我怕太多女人了,我罩不住,妳能不能让她们从我的兄弟中择人而跟?”
黛妮会意地甜笑,道:“夫君真是有气概,居然把自己的女人双手推给别人。你都愿意了,我有什么不可以的?”
四狗大是感激,在黛妮脸上亲了一记,回头喊道:“各位美女,妳们的老大说了,妳们不一定要跟着我,妳们还有选择的权利,我的这些兄弟都是不错的男人,妳们喜欢谁就跟谁吧!”
众女一片欢喜,看来远扬镖局房里的灯,今晚又要多亮几盏了。
华小波惊喜道:“师傅果然不忘徒儿。”
赵子威过来一拍四狗的肩膀,道:“好兄弟!”转身就搂着两个美女先行离去了。
独孤明也搂住身边与他说笑的两个美女,道:“春宵一刻值什么,大家都懂的,我也要去探索春宵的美好了,明天再见!”
华小波笑道:“师傅,徒儿是最疼你的了,为了减轻你的负担,我一路上加倍努力,到达这里时,终于找到三个和我情投意合的好姐姐,既然你不反对,我就把她们带回去,教她们叫我亲哥哥了,你多保重身体,我们告辞了。”说罢,吹了一个口哨,就迈步向前走,只见其中三个美女低首跟着他去了。
四狗笑骂道:“这小子!”
希平也笑道:“五个女人再加一个夜来香,明天你还能动吗?”
四狗惊道:“你不帮忙吗?”
希平看了看怀中的白姿,道:“你似乎忘了,我身边的女人也不少,而且现在我就抱着一个麻烦女人,你自己的还是你自己享用吧!幸运儿!”
四狗看着希平走远,又看了看身边五个女人,哼声道:“不讲义气!”
黛妮回脸对四狗道:“夫君,这个男人好奇怪。”
四狗没头没尾地道:“奇怪的还在后头哩!”
黛妮也不在意,只是应一声:“是吗?”忽又转变语气道:“夫君,不说他了。今晚可是我们的良宵,应该珍惜,带我们到你的房间去,我们为你献上比歌舞还要精彩的节目,嗯?”
四狗一时色心大起,豪气大发,道:“跟我来吧!美女们,我要让妳们知道我四狗也是铁打的一条汉子。”
希平抱着的白姿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盯着希平,带着不能理解却又有些酸溜溜的口气道:“你不是很好色吗?为什么不要几个异国美女来发泄你的兽欲?”
希平道:“妳不是说我女人多吗?我都有这么多女人了,何必去抢占兄弟的地盘?当然,妳若要作回我的女人,我求之不得。”
白姿娇躯微颤,道:“白日做梦。”
希平道:“虽然妳的童贞给了我,而且与我欢爱的次数也不少,但妳从来没有向我主动献身过,所以我也不会傻得猜测妳的对我的心意。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当初让浪无心带妳走是我想让妳寻找妳的梦,如今我硬要留妳下来是因为我觉得妳该回家了。不管妳愿不愿意,或者妳多么地爱浪无心,妳都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跟在我身边,直到我把妳带回白羊族的那天为止,明白吗?”
白姿似嗔非嗔地道:“你除了用蛮之外,还懂什么?”
希平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道:“我建议妳试着从心灵上接纳我,真的,只要妳哪天心甘情愿地做我妻子,我会很高兴的。”
白姿忽然轻声道:“你不介意我曾和浪无心好过,还怀上他的孩子吗?”
希平笑道:“只要妳爱的是我,我会给妳一个天大的惊喜和无限的满足,妳应该很清楚我能够做得到的。”
白姿还能说什么?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在满足女人这方面却是无疑的,她只能重重地哼道:“大公狗!”
除此之外,别无他言。
突然,野玫瑰打开门,道:“白姐姐,谁是大公狗了?”
希平道:“玫瑰,妳还没睡吗?”
野玫瑰道:“刚被吵醒的,你的罗美女一醒来就哭骂个不停,我花了许久才让她安静下来,不过她还没有睡着,在床上等着你哩!”
希平道:“真是辛苦妳了,我会补偿妳的。”便抱着白姿进了房。
床上的罗美美和小雀看见希平,前者大怒,后者大喜。
希平放白姿下地,让她坐在椅子上,道:“雀儿,怎么不睡觉?”
小雀还没有回答,罗美美就开口骂道:“黄希平,你这Y贼,还我清白!”
希平笑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妳若大吵大闹,我就再给妳一次,让妳安静。”
野玫瑰道:“希平,她们两个没有三四天的时间是不可能行动自如的,明天方便回程吗?”
希平这过时车夫立即道:“找辆马车就行了。”
罗美美道:“只要我一回去,就立即把你捉到官府,把你这Y贼阉了,让你到宫中当太监。”她说话的语气虽狠,却是小声了许多,大概真的怕希平重新侵占她。
希平忽然想起那个与杜思思很神似的中年尼姑,笑道:“想阉我的女人不止妳一个,可是没有一个成功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们阉着阉着就变成被老子狠狠地阉了,哈哈!”
罗美美闷哼一声。
野玫瑰仿佛想起了什么,道:“希平,今晚你是否还要睡地板?”
希平沉思片刻,道:“妳去四狗那边把夜来香叫出来,我看她今晚是不可能得到四狗的恩宠了,妳就带上她到罗美美和雀儿的房间去睡吧!”
野玫瑰道:“四狗带了几个女人回来?”
希平简单地道:“五个。”
野玫瑰道:“这条死狗,明天定然没精打采的了。希平,我这就去找来香,若你耐不住了,就到我们这边来,让来香也陪陪你。”
希平送她出去,道:“虽然妳和夜来香都不反对,但我是不会过去的,祝妳好睡,明晚别找藉口逃避我的宠爱了。”
野玫瑰感叹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不是人。”说罢,甜笑一个,便转身飘然而去。
希平反锁了门,转身道:“姿儿,睡吧!”
他把上衣脱了,脱鞋上床,钻进被窝里,把身旁赤身L体的罗美美抱到身上,然后往里移动,腾出小半张床给白姿。白姿却不愿意过去,似乎打定主意不睡了。希平控制住罗美美无力的挣扎,对白姿说道:“妳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里的孩子着想。来,快睡吧!以后没经过妳的同意,我不会强要妳了,好吗?”
白姿看了他好一会,终于缓缓地上了床,在他身旁躺下,不知为何,就在那一刻,她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两颗清露就悄悄地冒了出来。
希平用一只手为她盖好被子,仿佛哄着孩子似的柔声道:“这样才乖嘛!”
罗美美放弃了挣扎,道:“让我回去睡。”
希平反问道:“妳能走路吗?”
罗美美无言。
希平沉思片刻,道:“妳不喜欢压着我睡?”
罗美美道:“你明知故问。”
希平道:“那就换雀儿在我上面睡吧!”
他刚想坐起来,却感觉到手臂被罗美美掐了一下,而且她的脸也在同一时间埋入他的颈项。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道:“算了,妳不喜欢也将就一晚,明天以后妳就恢复自由了。”
小雀深情地道:“大色魔,雀儿只想永远在你身边。”
希平侧脸亲了她,道:“一定。”
小雀又道:“我想枕着你强壮的手臂入睡。”
希平把放在罗美美背上的手平伸出去让她枕了,另一只手也离开罗美美的背,从白姿的脖子后面探了过去,轻搂着她,道:“妳也枕着我的手臂入睡──不得反对。”
白姿没有抗议,她右手的衣袖划过她湿润的眼睛,然后用她的右手理了理头发。
希平道:“妳们三个中,不管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今晚妳们都是我的女人,至于明天是否还要做我的女人,妳们自己决定。美美,别用妳的牙齿磨我的耳珠,我要睡了。”
罗美美申辩道:“人家哪有?”
希平一笑,闭上双眼,准备睡觉了。
至于三个女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在他身上做些什么小动作,他是不会讨厌的。
或许只有喜欢。
有时候,嘴里说着讨厌的,心里却喜欢得要命;嘴上说恨的,心上却爱得比海深。
他真的睡了。
是一种沉醉的睡!
欢迎光临;
第六章 仇爱同渡
告别了远扬镖局,众人又一次踏上了旅程。
罗美美和白姿在那晚醒来后,坚持不与希平同睡一个房间,所以一路上,希平把她们和尤醉、施柔云安排在一起,只留下野玫瑰和小雀陪他。
四狗享尽了艳福,五个天竺美女再加上夜来香,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几次在马背上打瞌睡而跌落马,幸好他皮厚骨硬,不至于因此掉了命。
令四狗奇怪的是,黛妮在交欢时虽对他百般逢迎,但平时却很易走神,彷佛在思念着什么的样子,有好几次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淡淡地说有些想念故乡和故乡的亲人了。
然而一到了晚上交欢时,她依然表现出无限柔情和蜜意,还时常撒娇要四狗耍一下刀法给她看,她说要看看她夫君使刀时的英雄气魄!
四狗是有苦自己吞,本来以前是华小波提烈阳真刀的,可是因为华小波受了点伤,就落在他手上了。
后来华小波执着金枪觉得比拿刀轻松多了,也不愿和四狗换过来,而且更是缠着四狗教他枪法。
四狗为了在黛妮面前炫耀他的武艺强项,也就在华小波的请求下大耍金枪,末了还得把枪交给华小波,并且吹牛说,用枪还不是我的强项,我还是喜欢使刀。四狗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黛妮在献出她的初夜时,曾说她最喜欢用刀的男人。
因此,不管他喜不喜欢用刀或是会不会用刀,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够哄得美人开心,那才是最重要的。若非必要时,刀是不用交回给希平的了。
希平更无所谓,他向来都是用刀的时候才喜欢碰它,平时都是两手空空的,更方便他左拥右抱。
十天后的一个黄昏,他们落脚一个客栈。
四狗早早就回房去继续他的艳福了,华小波也被他的四个女人拉进房里去当亲哥哥了,赵子威、独孤明当然也不落人后,黄洋夫妇和其它的人自然也是要休息的。
希平让野玫瑰和小雀先睡,他送雪儿到尤醉等女的房间。
野玫瑰和小雀同声道:最好今晚不要回来了,即使回来,也不能吵醒我们,你这头永不疲倦的公牛!
雪儿莫名其妙:爸爸怎么变成公牛了?
希平道:可惜她们硬撑着,我也没有办法。
希平抱着雪儿来到尤醉的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的罗美美道:雪儿吗?阿姨就过去开门。
开门的却是施柔云,希平朝她笑了笑,道:为什么每次开门的都是妳?
施柔云不理他,自顾自地掩上门。
希平放下雪儿,忽然感到背后有些刺痛,转手一抄,抓住施柔云的玉手,把她手上的匕首夺了过来,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要杀我必须买一把锋利的匕首,每次都拿这把来捅我,一点创意都没有,也亏妳有这耐性。
雪儿道:爸爸,阿姨又和你玩那种叫做背后捅一刀的游戏啦?
希平把刀掷出去,深入门板里,道:雪儿,乖,让婶婶抱妳去睡觉。
尤醉把雪儿抱到床上,让她躺好,才道:黄希平,你别把柔云的手抓痛了。
希平道:醉姐,我不能让她留在身边了,她很烦人。
尤醉道:你别和我说,你和竹生的约定,与我无关。你若要对一个死人不讲信用,也没人敢说你什么,反正你这种混蛋是耍赖惯了的。
罗美美支持道:对,醉姐,他就是个不讲信用的无赖。
希平道:美美,妳不要太多意见,即使妳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也请妳忍耐几天,我想不用多久我就会消失在妳的视线了。妳算算离妳家还有多少路程?
罗美美嗔道:我不会算。
希平把施柔云抱上尤醉的床,尤醉让施柔云睡在里边,中间夹着小雪儿。
尤醉对希平不客气地道:你可以走了。
希平却坐在床沿,久久地凝视着她,道:如果施竹生没有死,妳会不会嫁给我?
尤醉道:竹生是我的夫君,我尤醉这辈子只嫁一次。
希平淡淡地道:也许。搂住她吻了许久,然后道:好久没有吻过妳了,还是很香甜。
尤醉恼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剑削了你?
希平笑道:施夫人,请息怒。
尤醉娇躯一颤,道:你叫我什么?
希平道:难道不是吗?
尤醉无言以对。
希平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从瓶里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药丸,道:女人不该怀着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那半个月的约期从今晚开始作废,只要妳服下它,妳立即可以带着柔云回去,或者选择立即挥剑刺杀我,嗯?
尤醉脸色变得苍白,道:我、我为什么要服下它?
希平解释道:很简单,妳的肚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尤醉忽喜忽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希平笑笑,道:现在该是作个了结的时候了,既然确定妳怀了孕,妳又这样讨厌我,当然不会喜欢做我孩子的母亲,是吗?
尤醉呆呆地盯着希平,抓住被子的双手微微地颤抖。
希平接着道:所以我决定帮妳打掉这孩子,不让孩子成为妳的负担,好不好,施夫人?
尤醉突然用双手去推希平的胸膛,喝道:你滚开,滚开呀!
希平道:妳不是说不稀罕我的种吗?
尤醉眼泪都流了出来,道:你这混蛋、魔鬼,什么时候都想伤害我肚里的孩子,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
希平道:这也是我的孩子,妳以为我想这样吗?但妳死硬要为施竹生报仇,而且把我当成大仇人,妳既然要杀我,为何还要生下我的孩子呢?
尤醉哭道:这孩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希平道:妳的身体只有我进入过一次,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尤醉坚持到底,道:我不管,我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希平道:何必这么固执?妳吃了药之后,就可以无所顾虑地为夫报仇,而且以后妳想要孩子,随便找个好点的男人,想生多少个都行。来,听话,吃了它,我们就两不相干了,不是很好吗?
罗美美打抱不平道:黄希平,你太残忍了。
希平朝她吼道:没妳的事。
尤醉却坐在床沿边哭边穿鞋子,眼泪一把一把地挂在脸上,她也不去擦一下。
希平诧异地道:妳下床干嘛?
尤醉哭哭啼啼地道:我走,我现在就走。
希平道:妳最好乖乖地躺回床上去,不然下刻妳的肚子里就真的会多出一颗药丸了。
施柔云坐了起来,道:坏人,不准这样对待我大嫂。
希平朝她道:妳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妳哑了呢!
施柔云气得又躺了下去,并且给他一个愤怒的后脑勺。
尤醉已经穿好了一只鞋子,此时拿着另一只鞋,不知该穿还是不穿?!
希平夺过她的鞋丢在地上,又把她穿好鞋的脚提了起来替她脱了鞋,道:施夫人,妳要这孩子也可以,但是,妳得一辈子跟在我身边,孩子出生后必须跟我姓,至于妳喜不喜欢我,这我不管,还有就是绝不可以仇视我!柔云可以来刺杀我,妳却绝不可以。
尤醉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这没良心的,你就会欺负人,有种我们公平决斗,我一剑杀了你!
希平大是赞同,道:好呀!妳吃了这药,我就和妳公平决斗,让妳痛快地一剑杀了我!
尤醉不动了,伏在希平的肩膀上,手儿从他背后伸举上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放开他,钻进被窝里,道:我要睡觉了。
希平把药丸重新装回瓶子,放在怀里,道:如果妳不愿跟在我身边,妳明天就可以走。走时顺便把柔云也带走,走了就绝不要再回来。
罗美美嘟哝道:装大方。
希平起身走到白姿的床沿坐下,对罗美美道:妳如果想走,我一定拍手叫好。
罗美美噘嘴道:我会走的,只是时候还未到。
希平哂道:还不是赖着要我送妳回家!
罗美美白了他一眼,道:不和你说了,我要睡了。
希平忽然色心大起,道:要不要我陪妳睡?
罗美美惊叫道:不要。
希平笑道:真的不要吗?说着就将手钻入被窝,轻抚着罗美美的双峰。
罗美美彷佛触电,推开他的魔爪,道:别碰我!
希平道:也对,妳是富家千金,娇贵无比,当然不是我这种乡巴佬能够碰的。可惜呀!妳的初夜却是被一个乡巴佬夺去的,以后怎么嫁给那些豪门翩翩公子呢?说得有道理!
罗美美恼道:嫁谁也不嫁给你。
希平大是开心,道:这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怕妳耍赖死要嫁哩!
罗美美被气得哑口无言。
白姿柔声道:我们真的要睡觉了,你走,好吗?
希平转眼盯视着白姿许久,道:看来我在这房里很不受欢迎,只好回到有人欢迎我的地方了。唉!但愿玫瑰和雀儿还没睡着。
说罢,他突然埋首下去吻了罗美美,才站起来举步走出房间。
罗美美用手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双唇,起床去把门反锁,道:YG。
白姿叹道:他向来都是这个样子的。
罗美美上了床,道:就因为这样才可恨,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就强来。
白姿道:当时他让妳走,妳为什么不走?
罗美美嘟着嘴道: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嘛!我当时不知为何,就是不肯走,根本就不怕他──不怕他占有我似的。
白姿道:莫名其妙。
尤醉也下床走了过来,道:美美,妳往里睡一点。
罗美美依言腾出一个床位给尤醉,让她也和她们挤在一起睡。
尤醉对罗美美说道:我觉得妳早就喜欢上那小混蛋了,不然怎么会自动送上门?
罗美美道:我哪有?我最讨厌他了,还整日和他吵架。
白姿幽幽长叹,道:我们其实都是被打入冷宫的女人。
罗美美道: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应该是我们放逐他才对。啊!姿姐,妳不会还爱着他吧?
白姿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他,当初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侵犯我的。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最初的时候我还不能自控地爱慕他,他是那种能令女人疯狂的男人。但是,当我知道他有那么多老婆的时候,我就觉得愤怒,况且他还娶了白莲,让我对他的成见更加深了,我想那时我是在吃醋。自从跟了浪无心之后,虽然我无数次地告诫自己不准想他,但我做不到,即使在和浪无心翻云覆雨时,我心里想的还是他,我想我是无药可救了。
罗美美奇道:妳为何不向他说明?
白姿回忆道:他也说过,只要我说句话,随时可以成为他的小娇妻。可是,我当初选择背叛他而跟了浪无心,如今还怀了浪无心的孩子,妳让我怎么还有脸重回他的怀抱?
尤醉道:那妳是否真的要回白羊族?
白姿沉思道:我也不清楚。
罗美美又抱不平道:他就是这样不负责任!再怎么说,当时他也不该把妳让给浪无心,女人口是心非原是很正常的。顿了一下,又嗔道:不要看我,我是个例外,我说讨厌他就是讨厌他,我罗美美怎么会爱上他那种粗鲁的男人呢?我是知书达理的。
白姿笑道:真羡慕,这么看得开。
罗美美一副骄傲的神情,对尤醉道:醉姐,那YG刚才说了让妳走,妳明天就可以回地狱门了。
尤醉道:我不走。
罗美美惊道:妳不走?要是他还*妳打掉孩子,妳该怎么办?这YG也真残忍,连自己的亲生骨R也要毁掉。
白姿道:我只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快知道醉姐怀孕了,这事连我们都不知道的。
尤醉叹道:他说的也有道理,我有了他的孩子,就不好找他报仇了,我总不能亲手杀了孩子的亲生父亲吧?竹生死前也说过让我跟他的话,然而我怎么能对不起施家呢?我很为难的,活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孩子,我又怎么舍得不要这孩子?我毕竟是个女人,没有什么野心,只希望有个安乐的家、丈夫和孩子,如今丈夫没有了,孩子就是我的唯一,我怎也要把孩子生下来的。
罗美美道:妳不准备报仇了?
尤醉没有言语,白姿也幽幽一叹。
罗美美道:妳那丈夫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男人不当,却作了太监,让那Y贼有机可乘,害妳如今左右为难。
另一张床上的施柔云道:不准说我哥的坏话。
尤醉道:柔云,妳还没睡吗?雪儿睡了没有?
施柔云看了看雪儿,道:睡着了。
尤醉道:柔云,妳想回家吗?
施柔云伤感地道:柔云已经没有家了,柔云要留在那坏蛋身边,一定要杀了他替大哥报仇。
白姿摇着头,道:别看他完全不像有武功的样子,他使出雷劫刀法的时候却可怕得惊人。
施柔云道:他就打不过大嫂,他只会装死。
白姿道:他即使不用刀,也是很可怕的,就连乌龙都被他赤手空拳制服。只要被他抱住,任何武功高强的人也脱不了身,他的神力跟他的性欲一样惊人。
尤醉道:柔云,报仇是挺难的,妳每次用匕首刺他,都刺不进去,我上次虽然刺进去了,却无法再刺的更深了,而且他身体里反冲过来的功力几乎把我的剑震脱离手,大嫂现在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连报仇的勇气也没有了,我对不起妳哥,对不起妳,更对不起施家。
施柔云道:大嫂,我理解的。平时他们说我什么都不懂,其实我明白我们施家更对不起妳,我哥的仇就让我施柔云来报,我有的是时间,不信杀不了那坏蛋。
罗美美支持道:我也要阉了他。
白姿道:妳好象特别恨他的Y根?
罗美美没头没脑地道:他那根东西让我痛得死去活来的,还流了那么多血,我不该恨吗?
白姿一笑,闭眼睡觉。
尤醉突然道:妳要阉他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罗美美奇道:为什么?
尤醉却像白姿一样闭上了双眼。
罗美美将嘴嘟得老长,道:吊胃口!
欢迎光临;
第七章 壮士美女
四狗也许太幸福了,已经不骑马了,而是改坐马车。
其实他也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只是每晚睡眠不足,需要白日来补充睡眠,以便晚上再战云雨。
这是他身边的六个女人想出来的好主意,因为他晚上运动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他的女人们体谅他的辛劳,找来了一辆马车,让他乖乖地睡在马车厢里,因为如果让他骑马的话,他就会从马背上摔下来,然后藉口说他的腰呀脚呀手呀受伤了,不能行房。这怎能对得起深爱着他的女人呢?于是,女人们就想出了这个方法,让他夜晚出动,白天躲在马车厢里梦周公。
如今的他就好像一只叫春的猫,晚上努力地抓老鼠,白日睡在一个可以移动的大盒子里获取最后的休息权利。这使得他很没面子,可是他也无法可施──他真的是需要睡眠呀!
华小波体谅师傅活得太劳累了,建议四狗再分一两个美女给他。
四狗说:“你别得寸进尺,小心我把你那三个女人也要回来。”
华小波笑笑,立即把身边的几个女人推向他,说是孝敬师傅的。
四狗脸色大变地吼:“华小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独孤明说:“花下风流鬼,做鬼也比做神仙好。”
赵子威说:“独孤兄,现在我才发现你说话很是漂亮,如果你继续与我争抢梦香,看来我得先把你那张嘴给封了。”
希平哂道:“说话漂亮,有个P用呀!泡妞讲究的是手段和魄力,能吃就别放过。”
罗美美一听,讥讽道:“你有什么手段?你只会强来,你这蛮牛,什么草也乱吃。”
希平最是听不得她的冷嘲热讽,几乎要下马去打她的P股,喝道:“罗美美,别以为我怕妳,信不信老子今晚J了妳?”
罗美美嘴一噘,道:“有种就放马过来!”
希平忽然笑道:“几乎忘了妳是不怕我QG的,反而很欢迎我QG妳哩!我不和妳吵了,明天到了锦州城,我把妳丢回老家,看妳以后找谁吵?!”
罗美美脸色变寒,骂道:“黄希平,死色魔,你给我下马来,你这混蛋,没事喜欢欺负美美,我要阉了你!”
希平亲了亲胸前的小雀,道:“妳的小姐说要把我阉了,妳同意吗?”
小雀柔声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别害雀儿被小姐骂。”
希平道:“妳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是妳的男人耶,妳就不能偏向着我吗?”
小雀嘟起嘴道:“可你也是小姐的男人!”
罗美美斥道:“雀儿,妳给我闭嘴!他什么时候是本小姐的男人了?我罗美美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男人,何况是他这个混蛋?”
华小波C言道:“美美姐姐,妳是说妳还是黄花未曾开啰?”
希平笑道:“小波,她是说十年前的她,现在她不知被老子干了多少次了。”
罗美美道:“你诬赖人,就那一次而已。”说罢,方知此话不对劲,后悔已晚。
众人狂笑。
罗美美眼中泛泪,勒马停在路中,伏在马上就哭。
希平掉转马头,回到她身旁,叹道:“刚才还逞强,怎么现在就哭了呢?”
罗美美仍是伏在马背上,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轻抚着她的背,道:“我怕妳了,以后不和妳吵,好不好?”
罗美美抬起头,一脸的泪,道:“你说话从来都是假的。”
希平将手移到她的脸上,擦去她的眼泪,道:“这次是真的,明天到妳家后,我就离开。不再见面,当然也就不会和妳吵架了。”
罗美美一怔,猛的推开他那为她擦泪的手,冷冷地道:“不用你好心,你这没良心的,什么时候都伤害美美的心。”
希平苦笑,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伤了她的心,轻轻的道:“就算我伤了妳的心也是最后一次,别哭了,走吧!”
在希平怀里的小雀暗叹:这次你伤她的心伤得最深呀,哥!
罗美美吆喝一声,策马狂奔。
希平在后面担心地道:“美美,妳慢点,别摔着了。”
“终于到家了!”罗美美欢呼一声,跳下马来,向着锦州城的罗府大门跑去,嘴里喊道:“爷爷,美美回家了。”
希平抱小雀下马,喃喃道:“回家就回家呗,也别这么夸张,喊得满城的人都听到了。”
罗美美对守门的两个仆人斥道:“你们傻愣着干嘛?还不进去通报!”
两人回头就往里冲。
罗美美掉头得意地看着众人,道:“各位,请到我家作客!”却指着希平说道:“他不准进来!”
希平放开小雀,走过去搂着她,笑道:“美美,我爹娘在这里,妳就给点面子,不然我爹娘还以为他们的儿子会怕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哩!”
罗美美推开他,道:“别靠我太近!”转身就往里走去。
希平笑笑,道:“我们进去吧!”
“美美,妳可回来了,把爷爷想死了!”
一个七八十岁白发白面的肥老头,领着一男七女迎了出来,男的已经有四十多岁了,英俊成熟,女的最大的有六十多岁,最小的只有二十多岁,其余都在三十岁左右,却少了许多妇人特有的妩媚。
以希平等人对女人的经验,看得出其中有三个女人还是处子之身。
罗美美扑入肥胖老人的怀里,道:“爷爷,美美被人欺负了,你要替美美出气呀!”
老人笑得慈祥,道:“好,好,谁欺负我的宝贝了?爷爷把他捉到官府去,打他八十大板!”
罗美美却觉得这还不够,旧话重提道:“最好捉他到宫里,阉了当太监。”
老人全身一震。
那中年男人斥道:“美美,说话要检点!”
罗美美立即委屈地哭道:“爹,你骂美美,呜呜!”
老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宝贝,别哭,待会爷爷骂妳爹,怎能对我家小宝贝大吼大叫的呢?”
罗美美“嗯”了一下──果然是贵女无限娇,就是有她一招,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原来是她的爷爷宠出来的。
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的那个与罗美美有几分肖似的中年美妇走到老人身旁,道:“美美,妳没事吧?”
罗美美离开老人的怀抱,投入美妇怀里,道:“娘,那个混蛋专门欺负女儿!”转脸又指着希平。
妇人朝希平看了一眼,心道:好一个俊雄男儿!
妇人道:“好了,别闹了,回去再说。”
罗美美这才停止对希平的投诉,为两方介绍。
老人叫罗松,中年男人叫罗年,罗美美的娘叫梁丽琼。
罗松的四位妻妾分别是:回娘、穆秋、周美静、杨婷。
其中以回娘的岁数最大,应该有六十多岁了,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乃乃,而穆秋怎么看也只有三十多岁,周美静和杨婷就似二十多岁的人儿。
希平等人心想:这罗老头真会享受!
但是,有一点令他们不解的是,穆秋、周美静、杨婷三女似乎还是红花未曾开,这又怎么解释呢?
罗年的两位小妾叫付珍和凌侍,这两个女人和罗松的那三个侍妾都是具有上上之姿的女人。
罗府众人知道希平是罗美美的救命恩人,对他们自然好得不得了。
罗美美心里哂道:什么救我清白?亏这混蛋说得出口,我的清白就是这YG毁的,还清白哩!
众人来到罗府的会客厅──罗斤堂。
坐好后,仆人上了上等的茶水。
罗松朝希平道:“多谢壮士救了我家美美的清白。”
希平笑道:“这是当然的,这是当然的。”
席中四狗等人在偷笑,罗美美拿双眼白他,天竺十二舞女以及罗府的那群女人中有好几个都用质疑的眼神看他。
他心中暗道:难道罗府这几个女人也知道罗美美并非清白之躯了?管她呢!反正是我先救了她的清白,然后再要了她的清白的,这救了她清白总是事实,受罗老头这一谢也不为过嘛!
黄洋在他耳边细声道:“平儿,我一看这位姑娘就是妇人之身,怎么还清白?”
希平也细声道:“爹,我的确是救了她的清白,不过后来她硬是要我再QG她,你说她还能清白吗?”
黄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你都说要QG她了。”
希平道:“她也喜欢被我QG的。”
罗松好奇地道:“壮士和你爹说什么,让老朽也听听。”
黄洋转脸对罗松笑道:“罗老,我和儿子没说什么,只是暗里称赞他几句。”
罗美美不屑地道:“爷爷,你不要叫他壮士壮士的,美美听着刺耳,他哪配得上‘壮士’这个称号?”
希平也被她激恼了,道:“难道我还不够壮吗?妳要多壮的?”
罗美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脸一红,骂道:“你下流!”
罗松斥道:“美美,不得对壮士无礼。”
罗美美嘴一嘟,就要出言抗议,却被梁丽琼阻止了。
她拉着罗美美的手,对众人道:“各位,我和女儿进去换套衣服,待会就出来。”
罗美美走时还不忘给希平一对白眼球。
罗松笑道:“大家不要见笑,我这个娇蛮孙女被我宠得目无王法了。”
春燕打圆场道:“罗老,别这样说,美美挺可爱的,又漂亮。”
有人称赞自己的孙女,罗松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