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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无法怪责儿子,道:“平儿,我对不起她,希望你能对得起她,照顾好她。虽然她是小曼的长辈,可是如今这情况,她只认得你,也只能让她跟着你了。”
希平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谁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要的女人,谁也无法阻止,你们最好不要出言反对,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
众人愕然,其实他们心中多少觉得希平收纳华蕾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华蕾的模样,大家也见到了,希平坚决要照顾她一生,无疑是出于一种抱愧、赎罪的心理。
希平又道:“小曼,你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来后见不着我,又要出事了。”
华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对希平纳华蕾,很多时候,她都同情她的这个姑姑,她听他们说姑姑的状况,早就想过去看看,如今希平出来了,且出言让她去作守护,她自然愿意。
众人在大厅里,一时不知聊什么,到得中餐时,才在喝酒时吆喝、畅言几句。
饭后,赵氏兄弟告辞要回神刀门,黄洋夫妇和黄大海夫妇也准备起程前往碧绿剑庄。
送别时,春燕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平儿,月儿昨晚和我说了,她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大哥,你别叫她失望伤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希平道:“我这人什么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个妹妹,别人怎么说由得他们说,只要不让我听见就行了。娘,你别担心,我不会叫月儿失望的。我这人什么都敢做,还怕娶个妹妹吗?”
春燕叹道:“苦了你了,平儿!”
希平搂过春燕,轻声道:“娘,你也很苦的,你心里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颤,呆立当场。希平已经放开她,走回众人当中。
黄洋抱过希平,道:“蕾蕾就交给你了,如果师兄回来反对,你就通知我,我找他理论。我现在要去找杜清风算算总帐,但愿我回来时,你能让我见到一个完好如初却幸福无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希平道:“爹,不论蕾蕾如何,我都会照顾好她,让她快乐。”
黄洋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
赵子豪搂过希平,笑道:“我赵子豪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你,虽然你很多时候都很无赖且有些无耻,可是你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让人甘心服从你!你天生就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还是喜欢无赖的你,那样的你又好笑又可爱,但愿你不会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这种性格。什么时候需要到我,请吩咐一声,我喜欢和你并肩作战,现在我先回去哄老婆儿子了,再会!”
希平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带你一起去,我们并肩作战!”
赵子豪还没回答,他老弟赵子威就道:“千万别忘了我!”
众人忽然大笑,笑声远百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刹那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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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未忘晨浴
华蕾醒来,就吵着要见希平,对她的侄女,她也不认得了,她叫小曼作姐姐,这使得华小曼泪流满面。
见到希平进来,华小曼扑到希平怀里,哭道:“姑姑她、她──”
希平安慰道:“别哭,她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
“嗯!”华小曼拭去眼泪,离开希平的怀抱。
华蕾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着,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
希平惊道:“现在吗?”
华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后都要冲凉的,你不知道吗?”
希平终于记起华蕾蕾喜欢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改这个习惯?
华小曼道:“我去叫仆人准备热水。”就走了出去。
希平抱住华蕾,道:“蕾蕾,为什么睡醒之后就要洗澡?”
华蕾撒娇道:“人家喜欢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觉得应该洗澡了。哥哥,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吗?”
希平道:“不了,蕾蕾还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欢这个时候洗澡。”
华蕾表情落寞,道:“也没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帮蕾蕾洗澡吧?”
希平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举手梳了梳她的头发,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揉着,道:“好吧!哥哥帮你洗澡,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华蕾也不要求什么了,只是欢喜道:“好啊!哥哥,我们这就去洗澡。”拉着希平的手就想往外跑。
希平把她抱扯回来,道:“水还没弄好,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好吗?哥哥唱歌给你听吧?”
华蕾坐回床上,拍着手儿道:“好呀!好呀!蕾蕾听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希平忽然来劲了,挺了挺胸膛,故意咳了几下顺了顺喉咙,张嘴就是他最经典的歌曲。华蕾眉开眼笑,雀跃如孩童。
这让希平更是如捡到宝,歌曲一首一首地献上,几乎把个小木屋也震蹋了,他还时不时地跳几下舞,也就那么扭扭腰甩甩P股,逗得华蕾一边拍手一边欢笑。
希平边唱歌边想,华蕾这个样子也挺可爱的,比以前的她可爱一百倍了,要是以前的她早就骂他唱歌难听了,现在竟然和雪儿一样成为他歌神黄希平最忠实的听众,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以后带着她在身边也许会乐趣无穷。
可是,是否让她和他同睡一间房呢?这看来不行,虽然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但是此时的她像个小女孩,会有诸多不便的,让她和月儿睡吧──也过了今晚再说。
两人正在屋里热闹时,华小曼进来,道:“希平,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姑姑去洗澡吧!”
希平道:“再唱几首,你没看见我唱歌她很开心吗?让我再唱一会!”
华蕾却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了。”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带你去洗澡。小曼,你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开心,偏偏来打断我,你不会叫你家的仆人烧慢点吗?小曼,如果你也这么喜欢听我唱歌就好了。”
华小曼嗔道:“你喜欢唱你就唱,人家可不听你的鬼叫。”
希平苦着脸道:“我唱歌有什么不好的?”
华小曼笑道:“你什么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说了,我要带姑姑去洗澡了。”她走过去牵住华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华蕾抽出她的手,惊讶地道:“你是说我吗,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蕾,我不要和你去,我要哥哥帮我冲凉。”
华小曼愕然:“你要帮我姑姑洗澡?”
希平抱住她轻轻一吻,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帮你洗澡,而且洗的还是鸳鸯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华小曼叹道:“但愿我爹娘能够接受这个事实,我和小波倒是无所谓,姑姑其实很可怜,如果让她找一个男人,找个你也许是个错,然而即使是错,她也会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样,虽然找了一个花心的男人,却也活得很快乐。”
希平道:“以后若是她好了,我担心你应该怎么叫她。”
华小曼嗔道:“当然还是叫姑姑了。”
希平道:“我要带她到浴室,待会你找套衣服过来。”他过去抱起华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当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胜唏嘘。
华蕾从希平怀里下来,道:“哥哥,帮忙蕾蕾脱衣服。”
她说得很简单明了,仿佛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明了。
若换了别个男人或许一时无法适应,但希平是不懂尴尬的,他的一双手熟练地剔除华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你,也能让我对你做这些事,我就够欢喜的了。你若好起来,会不会恨我呢?毕竟你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以强势的手段的把你收纳了,以后你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你只属于我黄希平!”
华蕾愣愣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说话吗?蕾蕾听不懂你说什么耶!”
华蕾此时一丝不挂,希平看着这具晶莹剔透的娇体,下T起了反应,微哼一声,道:“听不懂就算了,你听得懂的话,现在早就又骂又赶我出去了。”
他抱华蕾入了浴缸,让她自己擦拭身体,她却拿着浴巾傻傻地看着他。
希平道:“蕾蕾,为什么不洗澡?”
华蕾有些生气地道:“你说过帮我洗的。”
希平头皮发麻,这华蕾,她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拿过浴巾,不知从她身上哪里洗起,于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脸上一擦。
华蕾推开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别用太大力,我的脸会疼的。”
“好,我轻一点。”口中虽如此说,希平还是不能轻起来。
华蕾抗议道:“哥哥,你把蕾蕾脸上的皮都擦破了,还是让蕾蕾自己来,你帮蕾蕾洗身子。”
希平从衣架上拿起另一条浴巾,帮她擦洗着颈项和肩背。华蕾浇水擦洗着她那并不显得大却能给人予适中的胸脯,浇起来的水往往朝背后一甩,令她背后的希平的衣裤渐渐湿透。
她突然站起来,转身,道:“哥哥,帮蕾蕾洗洗NN的地方。”
希平的下T突然坚挺,顶得裤子鼓胀有形,愣在当场:这娘们,什么时候开始懂得折磨他这匹色狼了?
华蕾娇嗔道:“来嘛!哥哥,帮蕾蕾洗!”
希平看着她那因为水湿而凌乱地贴在嫩R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间的诱人之处,几乎血喷当场。
恰逢此时华小曼拿着衣服进来,他把浴巾塞到华小曼没拿衣服的左手里,道:“你帮你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里占有她了,她这是在惩罚我!”说罢,他已经跑出去了。
华小曼看着赤L地站在浴缸里的华蕾,轻叹道:“姑姑,你真会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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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不悔爱恋
到得晚上,华蕾仍然住在木人居,希平不放心她,便让华小曼过去与她一同睡。
希平在房里与众女嘻闹一番,抱着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儿房里睡,你们是否反对?”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糊涂之极,也就不作任何言语。
冷如冰却惊讶道:“希平,你和月儿?”
希平叹道:“你清楚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我不能叫月儿伤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希平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择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你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你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希平走了出去,才道:“你们不惊奇吗?”
白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希平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希平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希平,轻道:“大哥,你来了?”
希平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希平怀里,希平抱紧了她,道:“娘和你说了什么?”
小月犹豫了一会,道:“娘、什么也没说。”
“也许什么也不必说的。”希平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替她脱了鞋,自己也脱了鞋上了床,轻抚着她的发,久久无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对月儿使坏吗?我觉得你现在不像了我的好色大哥,一点色狼的魄气也没有。哼,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连色狼见了也没胃口呀?”
希平心中一惊:咦,月儿怎么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希平道:“怎么会?月儿是最美丽的女孩!”
“那为什么连你这种色狼都会对我犹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向你的妹妹证明,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这不是色狼说的话,况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对人家使坏!”小月那只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希平把心一横,扑倒小月在床,捏着她的鼻子,道:“你这小妮子,你在挑逗大哥?”
小月的脸一片粉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灯光映红的,她道:“你以前常常被我挑逗得欲火中烧,你也没有真正要了月儿,今晚你是不是单纯来陪月儿睡觉而已?你说过,不论如何,你见爹娘回来都会补偿我的。大哥,你是否还让月儿失望?”她的眼泪又在灯光中闪耀。
希平俯首下去,只唇吻过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道:“你知道大哥一直以来都很守信用的,怎么会骗你呢?”
“噗哧”一声,小月娇笑,道:“大哥,你说谎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你还说守信用?你不知骗了月儿多少次了,从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这坏大哥,还敢说不骗我?我捶死你啦!”她的粉拳就开始亲吻希平,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动作,盯着希平,轻道:“大哥,你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说真话。”
希平翻身下来,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鼓胀的裤裆──妈的,什么时候都这么冲动!
一冲动起来就讲了真话,实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压在他身上,娇嗔道:“大哥,你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亲月儿甜甜的嘴儿耶!”
她的红唇印上希平欲张口说话的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中,用一种不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中或是对于相爱的只方来说,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只方达到水R交融。
希平的反击使得小月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小月娇喘着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道:“其实只要大哥疼月儿,平时抱抱亲亲月儿,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该爱上哥哥,也知道不该要求哥哥佔有妹妹,可是我就爱上了大哥,想让大哥佔有月儿,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儿很多时候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大哥,更多的时候,你是月儿心爱的男人。不是因为那次错误让你成了月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是因为月儿不自觉地爱上了大哥。是的,大哥这么好,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拥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希平道:“原来你妒忌她们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样?你今晚不给我个满意答覆,我绝不饶过你!”
希平怕怕地道:“这么凶?有没有温柔一点的?好吧!你要怎样就怎样,大哥今晚任你摆佈。”
“一点诚意也没有。”小月坐了起来,一只巧手开始解希平的衣扣。
希平看着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脱除,坚挺的雄风展现在小月面前,显示其伟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儿宽衣吧?妹妹已经服务了哥哥,该是哥哥服侍妹妹的时候了。”
希平笑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个Y荡妹妹?”
“哥哥好色,妹妹怎能不Y荡?”小月伏在他的胸膛里,用一种圣洁的眼神看着他,幽幽道:“女人有很多种面孔,对着大哥时,月儿只有一种面孔,月儿这一生只在大哥面前Y荡,只为大哥一人展露风S。”
希平把她的头轻按下来,吻了她的额头,道:“爱得纯真,给得也乾脆!”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处,在繫带上轻轻地解,只手没入衣服里,轻抚着她那滑嫩的腰背,再轻轻地为她掀去睡衣,一具精美的女体在灯光中闪亮,和着一具强壮的男体,组成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傑作。
小月道:“大哥,我想知道你最初看见月儿的身体时,是怎样一种惊艳?”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想如果你的脸配合一下你的身体就好了,可惜脸太丑了,让人看了都觉得噁心。”
小月嗔道:“你敢说我丑?你当时为何还要对人家使坏?你这坏东西!”
希平道:“我当时闭着只眼咬紧牙关挺身而出过去的,一挺就是四五个时辰,当时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小月幽幽地道:“那现在呢?”
希平翻身压住她,只手捧着她的脸,轻吻之后道:“哪怕是最倒霉的事,我也要做,你懂吗?”
小月紧搂着他的雄躯,道:“月儿懂得,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不正常,可是大哥仍要为之,因为大哥不想看见月儿独自流泪,月儿为大哥献上身心,也同样无怨无悔。人生有很多错,我们既然错了,就没得选择!其实,爱上大哥,是月儿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这辈子都感谢上苍,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从小分离,再相逢时能够以另一种甜美的方式爱着大哥。”
希平笑道:“你的嘴是最甜的,你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骂我畜生不如,我也要拥有你。大哥是个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连妹妹都佔有了。美好的事物我不能尽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东西,我都要拥有。小时候抱着你之时,我就想以后谁将会拥有我可爱的妹妹?不料长大后,是我拥有了你,你是我的妹妹,同样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所能够得到的一切,你也会在我的怀抱里获得。”
小月幽然轻吟,道:“我感谢大哥的自私,只有自私的男人,才会保护他所爱的女人。上苍早就安排好了,我注定是大哥的私有品,你是月儿最亲密的大哥,永恆的情人!”
希平的手抚过她的颈项,只唇吻着她胸前的柔软。她轻轻呻吟着,两只小手儿捏着他的耳垂,嘴儿轻启,呼着一种断断续续的热气,鼻尖微微地渗汗,她的茹房开始肿胀,茹头也坚硬了。
希平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只是他的一只魔爪,此时已经罩住了她的只峰。他的脸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然后是一种兔子钻入草丛中的迷人声响,他的脸贴在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的嘴唇紧压着她的蜜X,舌头就在那里割开一道裂缝塞钻进入,产生一种犹如水磨般的声响,同时配合着她口中迷糊的呻吟。
一种霉涩的气氛在灯光中酝酿,两人的身体开始升温。
小月感到她的润道里有种涌泉的冲动,娇躯扭动得厉害,呻吟出声:“大哥,月儿需要你!”
希平坐了起来,抱她坐在他怀里,和她热烈接吻,右手的中指从后面伸入试探着她的蜜D,无限柔情地道:“如果我的进入能够给你最大的欢乐,哪怕这种进入是世上所不容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进你的生命,我的妹妹,大哥来了!”
他的只手托起月儿的美臀,他的雄根就在那一刻塞顶住她的D口,他的手缓缓地松开,她的臀部渐渐地往下沉,他的雄根慢慢地刺入她的生命之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缓慢,却是那么的自然。
“疼吗?”希平看着只眉挤在一起的小月,他知道她很疼。
小月忍痛道:“痛是女人的权利,让女人痛是男人的义务,能够使得女人痛苦,就是男人的一种本事!大哥,月儿为你骄傲,我要在痛苦中感受你给月儿的最大欢乐。”
她的只手环在希平的虎背,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希平只手托住她的腰臀部帮助她运动,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两人就以这个姿势持久地交H着。小月的身体由最初的僵硬变得跟着希平的节奏摆动,两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渗汗,汗水在灯光中闪烁晶莹。
希平感到小月的R壁在颤动、收缩,紧紮着他粗大的阳根,使得他的快感加倍地提升,他的动作速度渐渐猛烈,已经不复最初的温柔。
在他强烈的攻击中,小月已经有些不胜情欲了。
她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越来越大声,声音中充满撩人的元素,她觉得身体似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开始模糊,这个伟大的入侵者──她的大哥,是温柔和粗暴的集合体,在不久之前,他还像情圣一样对她柔情似水,此刻却像暴君一样对她施暴。
人类的兽性不是在杀戳中暴露,就是在性A中体现。
小月知道她大哥的兽性比一般人来得恆久,在性A中或是在屠杀中,她的大哥都会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兽性,她深爱兽性的大哥,但她不喜欢这样的大哥,她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大哥才是最可爱的,因为那时的他有着善良的人性,也不缺乏逗人的趣味。
很多时候,她觉得大哥像个可爱的小孩,在他对敌时,她又觉得他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魔将,可是在性A中,她很容易把他和野兽联想在一起。
因为爱吗?
是的,自从大哥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灵的跳动和他的全部思想,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种突然爆发的深藏的感情,如同他的兽性一样,让她迷醉。
在性A中,兽性比任何东西都真实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在这一刻,让他妈的人性见鬼去!
小月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的快感的来临,她的身体开始全机能地颤栗,她的高C不停地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忽然感到世界变得轻飘起来,在她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存在,只在她的灵魂深处,依稀有一根燃烧的火炬燃烧着她的快感,她在无比的快感中迷失了她的灵魂。
这个被她称之为大哥的男人,以他无比的强悍让她领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大幸福和灵魂的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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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谁在骗谁
希平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希平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你们身边的时候,哪次你们不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白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希平爬上床,搂抱了她,道:“你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白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家弄昏,人家无法採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希平道:“冰冰为什么不准你们过去?”
白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发泄你的兽欲罢了。”
希平拧着她的脸,道:“你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白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希平,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希平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雪儿一样,只知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他,或许是她不能想像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要非礼的,这是你的色狼本性。”
希平惊叫道:“好像是耶!”
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希平笑道:“小白芷,你别忘了,你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希平道:“这叫做欲迎还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希平放开白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哩!嗯,我要先出去了,你们整妆完毕就出来。”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希平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知道华小曼正在里面替华蕾洗澡,心想: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洗澡,爱乾净也太过分了吧?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华蕾的寝室,躺在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淡淡的处女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R体,他的下T直觉地坚挺。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下T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希平知道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希平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华蕾坦然道:“喜欢。”
希平心想:嘿,你清醒之后,你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佔一点便宜,怎能让你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婴,哪天老子让你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希平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希平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希平惊讶道:“有吗?”
华小曼早就闻到了希平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道,你也不沖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希平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华小曼白了他一眼。
希平连忙对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你听吧?”
华蕾道:“可是沖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希平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吻了过去。华小曼乃是吻中豪傑,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你别扼杀了她的艺术判断力。”
希平刚想出言反对,施柔云就走了进来,他开心地道:“又来了一个。”
施柔云道:“小曼,白姐姐病了,你去看看!”
希平跳下床,抓住施柔云的只肩,道:“姿儿病了?小曼,我们快过去!”他横抱起施柔云就走。
施柔云嚷道:“你放下我,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你抱!”
希平道:“我就喜欢抱你,我也有手有脚,你怎能不让我抱着你走?”
华小曼对华蕾道:“姑姑,你在房里一会,我去去就过来陪你。”
“嗯。”华蕾道:“姐姐、哥哥,你们快些回来哦!”
希平答应着她,早已经走出房了,他怀中的施柔云还在挣扎,他道:“你这小哑巴,以为自己很轻吗?”
施柔云道:“现在又不是骑马,你不能抱人家。”
希平觉得有趣,逗她道:“一定要骑马才能抱你吗?”
施柔云又回复了她的哑巴风格,只眼瞪着他,赌气不说话。
希平道:“哟!你这小女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不理不睬,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小肚子搞大,看你怎么仇视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明知你老哥不是我杀的,却把我当作仇人。你老哥没有了小JJ,愧对他的列祖列宗,所以选择自杀,你难道不清楚?”
施柔云怒道:“你才没有小JJ!”
希平眉毛一竖,道:“是吗?那为什么每次骑马时,你都埋怨我顶着你的小P股?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小JJ的健全性?”
施柔云又不说话了,却用她那不说话的嘴招呼希平的手臂,使得希平痛喊道:“哎哟柔云,你敢咬我?你这小女人,有嘴不说话,却用来咬人?还不松口?好啦,我认输,我求你了,以后不欺负你。”
施柔云终于松口,眼睛不知为何湿润,道:“你说不欺负柔云了?”
希平道:“不欺负了。”
施柔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希平忽然不讲信用地道:“有时还是欺负的,因为你总不乖。”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施柔云似乎很气愤,然而一旁的华小曼却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种欣慰的特性。
希平突然道:“你爱你大哥吗?不爱吗,啊?”
施柔云本来不愿说话了,可是又被他激得忍无可忍,道:“当然爱了,你啰嗦了。”
希平哈哈大笑,道:“这就证明你也爱我,因为你大哥就不是好人,你说我也不是好人,而你又说爱你的坏人大哥,说明你爱的是坏人,我正好是你口中的大坏人,不,应该说是你心中的坏人,哟呵!柔云小哑巴,你爱上你的大仇了!”
施柔云料不到这个男人无聊到此程度,自大得令人作呕。
这男人,他明白什么是爱吗?
三人进入尤醉等女的房间,雪儿叫嚷道:“爸爸,白姿阿姨病了。”
希平放下施柔云,走到白姿床前,关切地道:“要不要紧?”
白姿道:“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华小曼过来替白姿把脉之后,道:“没什么的,只要一两帖药就好了,但是──”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白姿,欲语还休。
希平紧张地道:“小曼,但是什么呀?”
华小曼不答希平,却对白姿道:“姿姐,你说你的孩子是浪无心的?”
白姿一愣,不知华小曼为何如此问,这是她心中不愿提起的石块,她道:“是的。”
华小曼神色古怪地道:“可是,我刚才替你把脉,觉得事情有出入。”
白姿惊道:“怎么说?”
华小曼道:“按理说,你怀孕的时候还未遇见浪无心,怎么会有他的孩子?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你还没到中原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你说的是真的?”这话虽是对华小曼说的,但白姿的眼睛却盯着希平,再次缓缓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希平微笑,道:“我曾经许多次地说,只要你说爱我,我就给你一个惊喜,其实很早我就知道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任何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当我抱着她们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血R相连的感觉。”
白姿泪珠闪烁,冷笑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怪不得我每次提到这孩子是浪无心的,你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大度,原来你知道孩子是你的。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白姿就真的是”白癡“一个?你骗得很开心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就因为爱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还以为自己怀上了浪无心的种而抱愧于心。但是,你对得起我吗?你可以伤害我,却不能欺骗我。我本来就很痛苦了,你却还要加深我的内疚和苦痛!”
希平料不到她会如此激愤,抱住她道:“姿儿,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想在你亲口说爱我的时候,送一件礼物给你,不想却成了这个样子。”
白姿推拒着他,道:“你别抱我,我恨你!”
希平道:“别这么倔强,就算我欺骗了你,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白姿咬牙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希平无言,只是抱着她不放。
白姿幽幽道:“我无法原谅你,明天我就要离开长春堂,去仙缘谷找我的师傅师娘。”
希平挽留道:“不去行吗?”
白姿坚决地道:“我要去!”
希平叹息,道:“还会回来吗?”
白姿凝视着他,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梦,也只爱了一个男人,就是你!但你却总是欺骗我,伤害我。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原谅你,我就回来;如果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希平痛苦地道:“真的这么恨我?”
白姿道:“也因为爱,所以要离开。”
“什么时候?”希平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白姿想了一会,道:“就现在。”
“小姐,让芷儿跟着你去吧?”白芷的声音从希平背后响起。
冷如冰众女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些时候了,只是她们一直都不出声。
华小曼对希平道:“对不起。”
希平道:“不怪你,你不说,我迟早都会说的。”
白莲看不过眼,道:“白姿,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我们老公又不是存心骗你,你无事总叫他难堪,就这事你应该高兴才对!”
白姿冷言道:“白莲公主,被骗的又不是你,你当然高兴了。”
白莲窝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就出去:“菲儿、藕儿,我们走。在白羊族的时候和我呕气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识我的好心,我懒得理她,她爱怎么样就由她怎么样,我担心个P呀!”
希平道:“我可以让你走,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你就别想离开我。”
白姿道:“你说。”
希平道:“芷儿要跟你走,我会答应她,不过,你们两个都怀孕了,要有个人照顾,我让菲儿跟着你们到仙缘谷。”
白姿沉思片刻,道:“好吧!”
“还有,”希平接着道:“你们明天再走,今晚你们三个陪我。”
白姿急道:“为什么一定要陪你?”
“你如果觉得只陪我一晚不合算,那你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希平抱着雪儿出了房,华小曼和冷如冰跟着他去了。
白芷坐在床边,道:“小姐,为什么要离开大坏蛋?”
白姿叹道:“只是想暂时离开,以后还是得回到他的怀抱的。”
尤醉道:“何必呢?你弯来折去的,最后还不是走回原地。既然知道了这孩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