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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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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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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平道:“什么那样?说清楚点。”

    洛幽儿很是气愤地道:“你为何要在那么多人面前爬来爬去的?”

    希平一听,头上冒火,道:“你他妈的要杀老子,老子能不躲?”

    洛幽儿也火道:“我没说不让你躲,可你那叫什么躲?在天下武林面前,被一个女人追着满地爬的?”

    希平一想也是,就道:“我爬得比跑还快的,要逃当然得用最快的方式了,哈哈。”天才很是为自己找到的借口而得意。

    洛幽儿眉头一皱,道:“你不是说你很强吗?什么时候学会逃了?”

    希平猛的站起来,怒道:“你以为我想吗?若不是追杀的人是你这女人,老子绝不会未打就先逃,这比华小波边打边逃还要丢脸的事,我黄希平竟然为你做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洛幽儿仰首,双眼凝视着他,手中的剑随着她的手下垂,直碰到地面,她的手心一松,剑垂落地板,发出不轻不响的一声碰击声。

    她道:“我不想看到你孬种的样子,我宁愿你站在我面前让我刺,也不想看到你在那么多人眼前爬着逃跑。”

    希平惊奇地看着她:这女人是怎么了,竟然会说出如此天真的话?他天才黄希平会站着任她拿剑来乱刺?

    他道:“你是否想让我像妓院里的女人,躺在你面前任你刺个够?但是,你要明白,你的武器不是男人的那根东西,而是锋利的剑!”

    接着他就得到了洛幽儿的回答──狠狠的一巴掌。

    她道:“你可恨!”

    希平本想发作,可是听了她的这句话,又泄气了,抚着脸道:“如果你不杀我,可以温柔点吗?”

    洛幽儿道:“说,为何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

    又是老问题,唉!

    希平道:“我丢人,干你什么事了?”这么紧张?!

    洛幽儿理直气壮地道:“就是干我事!”

    “哦?”

    “怎么说,你都是强占了我的男人,怎能如此无用?”

    希平笑了,道:“你是怕跟着我一起丢脸?你在维护我脸面?”

    洛幽儿无言反驳。

    希平又道:“你不杀我了?”

    洛幽儿立即弯腰下去欲捡起她的剑,希平俯身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拉抱入怀里,道:“既然已经放手,就不要再抓紧了。你该抓紧的应该是我这人,而不是要杀我的剑。很多时候不喜欢女人拿剑对着我,只是我得罪了太多的女人,所以只能选择逃,因为哪怕一些女人拿剑刺向我的心,我的心呢!仍然硬不起来,只因为在我的心里,承认了她们是我的女人。”

    他俯首吻了下去,洛幽儿傻傻地仰视着他那天神般的俊脸,呆呆地承受了他这一吻,她的身心为之一颤,想起他曾经说过不吻她的,此刻却给了她一记饱含深情的吻,她想:这小色魔又违背了他的诺言?

    可是不知为何,她并不为他的不遵守承诺而不高兴,反而因之欢喜,虽然她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她的心灵深处正在为这一吻而哭泣──因为幸福。

    一吻结束,她道:“你吻我?”

    希平道:“嗯,我所说的话,我要它是真话,它就假不了,我要它变成假话,当然也很容易。我是记得我说过不再吻你,只是很遗憾,我发觉它是我以前说的假话。”

    洛幽儿道:“你什么时候才是真?”

    希平道:“当我吻着你时,我就是真的。”

    洛幽儿突然嗔道:“我讨厌你!”

    “我知道,不然你不会拿剑刺我。”

    “你──”洛幽儿哑口。

    希平搂着她微微颤抖的娇躯,转头看看屋子,突然看到那张桌子上摆着一张很大的画纸,似乎还画了一些什么的,他放开她,走过去一看,一下子惊呆了:画的竟是他自己?

    他看着摆在桌面上的自己,又转首看了看墙上的那幅画,竟发觉这两幅画里的人竟是如此的相似。

    除了他的画里的面貌俊俏些,眼睛里的柔情──这令他想起梦情看他时的眼神──不似墙上那幅的青年之外,脸的轮廓以及身躯都极像他自己,两幅画给他的总体感觉,除了相似还是相似。

    他沉思着。

    洛幽儿轻走过来,把画卷收了,希平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凝视着她,道:“我很像他?”

    洛幽儿点点头,轻轻道了声:“嗯。”

    希平又道:“为何要画我?”

    洛幽儿盯着希平,双眼露出痛苦之色。

    希平一叹,道:“你还是爱他的,你一直都忘不了他,连画我的时候也想着他,把我当成是他的替身,对吧?”

    洛幽儿无语,双眼泛着泪光。

    “我这次终于做错了,不该强占你的,你不像华蕾。”

    他放开她的手,她却没有把画收卷了,疑惑地道:“你错了吗?”

    希平道:“告诉我,他是否一样爱你?”

    洛幽儿突然痛苦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希平搂抱着她颤得厉害的身子,一会之后,她在他强有力的拥抱里安静下来,才道:“他叫血魔是吧?”

    洛幽儿的身躯又是一震。

    希平轻声道:“如果他也是爱你的,你同样爱着他,请把你肚里的孩子毁掉,我发誓会把他带回来,带到你面前,让你替他生个孩子,让你的孩子姓林。”

    他放开了她,她却突然无力站立,坐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垂视着地面,两滴眼泪随之滴落地板。

    希平弯腰想重新抱起她,却放弃了,他站直了身,看了桌上的画许久,突然双手提起那画,把画撕成粉碎,飘洒落一地。

    正在此时,洛幽儿放声大哭。

    希平又站了许久,道:“无论你是在纸上还是在心上再为我画相,对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强要一个女人时一般心里都很坦然,但我无法坦然面对你,或许你不会懂,然而,你也是不需要我的爱的,因此也不必对你说太多。撕毁了你的纯洁,是我的错,我会补偿你的!”

    洛幽儿哭吼道:“你怎么补偿我?”

    希平道:“我让他回到你的身边。”

    “不!我不要他回来,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幽儿,我对不起他。”

    希平冷静地道:“他会原谅并且接纳你的,毕竟,他也对不起我以及对不起一个和我很亲密的女人。”

    “你?”洛幽儿抬首看着希平,眼泪挂在她的美脸上,像传说里的两串珍珠。

    希平道:“说吧!有话都说吧,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这趟出去,也不知何时才会出现在你眼前。”

    “他怎么对不起你了?”洛幽儿问道。

    希平叹道:“以后你会知道的,很多事不到最后是不会弄明白的。”

    洛幽儿突然道:“如果我不打掉孩子呢?”

    希平道:“若你怀有我的孩子,他是永远不会接纳你的,你就永远做不成他的妻子,这点我可以肯定,你若想成为他的妻子,最好别让我的孩子在你的肚子里成长。你不是曾经说过会打掉我给你的孩子吗?应该是实践你的诺言的时候了!”

    “我没说过。”洛幽儿一口否认。

    “说过也罢,没说过也罢,总之是我错了,这点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洛幽儿又是沉默。

    沉默的意思,就是认同希平所说。

    希平道:“你等的是他,并不是我,从一开始我就来错了地方,我要走了,但愿我再次回来时,能够把他带回来,其实并不是只有你想见他,很多人都想见他的,这世界,大概没多少人忘得了他。”说罢,他走出了屋子,走离了幽怜斋。

    洛幽儿久久地望着门外,当泪水湿透了她的胸衣,她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塌了的床前,扑到床铺上,无泪地哭泣着,然后从枕头底下取出那曾被希平撕碎了的布片──那里有她的处女之血。

    她颤抖地拿着血布,将血布抱在胸前,喃喃自语道:“我等的是谁?我等的到底是谁?是谁──”

    一个男人曾经跟她说:“幽儿,明天我就回来见你。”

    另一个男人刚才说:“我会补偿你的。”

    前者没有回来见她,多少个明天过去了,她白了一头的黑发,他还是没有回来,后者的补偿呢?

    一想到希平所说的补偿,她的心就抽痛起来,她把血布放到牙间咬着、咬着──

    欢迎光临;

    第一章 太Y之始

    龙城西面的嘉陵镇,是傍依着龙城的一个大镇,这个镇似乎以风景著称,最有名的莫过于巫山。这巫山到底为何那么有名?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俗语说的好,凡是莫名其妙的东西,都显得名扬天下。或者因为神秘吧!人们好奇,于是想探究,然而,探究仍然不得其妙,于是更好奇,就成了被人追捧成的名胜了!

    其实这巫山也的确没什么好看,不过就是一群山峦摆在人的眼前,然后不知从何年何月招来的永不散去的迷雾把这山峰给迷茫住了,就像它迷茫了人的眼睛一样。

    或许云雾的原因,多半得归于它前面的一条宽敞的江河,这江河有个名字叫──迷江。人们起名字也真奇怪,见到水雾把山迷盖了,便叫迷江,如果被长长的布掩盖了,不就该叫长江了?而如果被泥土之墙挡住了,就该叫尼罗河了……

    嘉陵镇就坐落在迷江前,许多时候整个镇的上空都弥漫着淡薄的云雾,给这个镇带来了一些神秘的色彩──说穿了,就是水气太重,生活在这里的人就不怕得水肿?

    按黄希平的说法,他是不愿意在这里生活的,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第一句话就是:真晦气……

    但女人们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因为这似乎很有浪漫气息的。就连他的小哑巴、小水仙、小鸟儿、独孤诗也爱死这个迷雾笼罩的名镇了。希平没有把怀孕的众女带来,但没有怀孕的女人,他几乎都带在身边了。当然,施柔云并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然而,施柔云本身也誓要跟在他的身边,说这是为了伺机报仇──她这样和尤醉说时,尤醉只是笑笑。

    来的女人很多,可就这四个是希平的,或者还应该算上小月,只是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就像这迷雾一样,能够清楚的人少得可怜,他自然也不会傻得拨开云雾让天下的人都看得清晰──天才黄希平是绝对不会干此种事的。

    在这里,好像是四狗的女人最多。嘿嘿,想他四狗,何许人也?一代风流狗种子,自然会有许许多多漂亮的母狗跟在身边了。

    浪无心本是不想来的,可洛天硬是把他给骗来了──洛天只说了一句话:师兄,难道对美女失去兴趣了吗?

    浪无心当然不会对美女失去兴趣,更何况是天下一等一的太Y圣女。对于以风流自许的浪无心而言,若不见识一番,是何等丢脸的事?他是宁愿给女人舔P股,也不会给男人提鞋的人,洛天自然明白他的个性,所以就以太Y圣女的未知的“P股”把他骗来了。

    其实,那P股,美是美,谁舔着,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次名为阻挡太Y教的入侵,组织了许多人手,各大门派的都有,其中一些是志愿者,而这些无门无派的,又得听命于武林盟主任命的领袖。好玩的是,这领袖竟然分成四派:武林四大家、明月峰、大地盟、权衡和他的八个伙伴又自成一派。

    其中,少林和武当以及一些名门正派仍跟随明月峰……

    这四派人组成一个群体,人数共一千多,到了嘉陵镇中心,实在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于是便把一些帮众分散出去,要用到时才集合。至于这些武林正道人士暗里会在嘉陵镇干什么勾当,那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反正不要太张扬就行了,管你去赌、去嫖……

    大地盟很快地在嘉陵镇北面租借了一座大庄院,并且经过三天的整修,弄得很像样子了,就邀请明月峰和权衡这两派里的重要人物入住,武林四大家被拒之门外,这几乎把武林四大家这群活宝气个半死,于是他们就在这叫做“北陵庄”的庄院后边的一间比较大的民宅里落脚。

    这民宅有七八百平方,相对于他们的两百多人来说,显得过小,他们也就把那群乞丐派了出去,到嘉陵镇去讨吃讨住了。这方便了许多,要知道,四大武林世家这派,就乞丐都有一百多──有很多安排在龙城乞食了,若是全部叫来,可不止这个小数目。

    作为英名的丐帮新任帮主──英明的四狗,了解到龙城好挣些,便把大多数的乞丐留在龙城,只把小部分的带到这里来混。当然,四大武林世家的武士也有很多留在了龙城。

    就这样,四派的高层人物分别住进了一院一宅,院大在前,宅小在后,这就令四大武林世家想起在龙城时,他们住的“小小的”疯人院也在“大大的”大地盟的P股后面,他们心里就窝着一肚子的气,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他们吗?

    可是,没办法,他们找来找去,也就找到这宅子了,与其出去露营,还不如跟着人家P股后面的好呀!

    然而,问题出来了,他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是呀!干什么啊?这镇倒是挺繁荣的,人也蛮多,可太Y教的教徒在哪里呢?

    自从三天前来到这里,大地盟就张罗着修建庄院,然后又张罗着和明月峰等各派拉关系,把武林四大家冷落在一旁,也把攻打太Y教的女孩的重大事件冷落了,难道他们来这里就是修建地盘来的?

    四大武林世家里的几个强人觉得大地盟是在他们面前摆阔气,论财,大地盟哪及得上长春堂?于是乎,几个强人软硬兼施地要华小波回去取钱来,让他们也建一个比大地盟的北陵庄更威的庄院出来,而且计划建在北陵庄的前面,嘿嘿,看你还嚣张不?

    可是华小波有华小波的难处,他说他还未成年,没有继承华家的财产。哇靠,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就不怕被他的老婆们海扁一顿?总而言之,希平的五指山、四狗的狗爪、赵子威的威吓拳是不由分说地合击他了,他那时百般逃跑还是逃不过,自认倒霉。

    最令希平觉得倒霉的是赵子豪竟然把他的老婆带来了,每天出出入入的,她就故意抱着她的胖小子,嘴里嘟哝着“儿子,以后你可学坏,别像某人一样……做了坏事不敢认哦……”。希平每听到她说这些,那厚脸皮也挡不住了,仿佛他便成了在她怀里吃奶的小婴儿?

    所以他就整日在外头跑,以免在宅子里碰到华小倩,每次都指着她儿子──实际上是在骂他的。就如同今日,来到嘉陵镇的第四天,他一大早就跑出去了,以往他都把水仙和杜鹃带上的,这次却是独自一人出去,而且他从女人的臂弯里逃出去之时,三女是一点也没发觉的──昨晚太累了。

    可是,往日无事,偏偏今日大地盟那边叫人来商量如何找寻隐藏在嘉陵镇里的太Y教教徒。大地盟虽嚣张,但在这种事上,洛天还是得顾及武林四大家这边的,否则,这帮强人少不得要和大地盟先干起来,哪还有空打太Y教?

    上次在大地盟争执的结果──希平被洛幽儿捉到她的闺房之后,事情有了变化,洛雄安排了三个与黄大海平起平坐的人物:洛天、梦香、权衡。

    至于希平呢!根本没权,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在这帮强人中,谁都以他为头,黄大海只是拿着权位,真正说话的人是天才黄希平。

    因此,希平不在,大家便各自找他去了,可找他不着,众人无奈,只好先到北陵庄与其他各派的高层人物商量着如何找出太Y教,从而给予狠狠的打击……

    然而,他们要找的太Y教又在哪里呢?

    嘉陵镇的最西面,也就是靠依着迷江的一带,也有一座比北陵庄小些却又比四大武林世家的住宅大些的庄院,这庄院两千多平方,在这座庄院的周围也有着五六间略为小些的院宅,因此,它便显得不大突出。

    嘉陵镇的居民都清楚,这座庄院已经有十多年的历史,主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或说贵妇──因为她很有钱,所以嘉陵镇的许多壮男、猛男、风流公子之类都想成为她的新任情夫或后任丈夫,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没见她找情夫,更别提丈夫了。

    这庄院名为“清心院”,可居民们习惯上称之为“寡妇屋”,这寡妇屋里的仆人倒是比较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加起来有五六十人。

    从大地盟到这里来的人,当然也知道这些的,初时也怀疑太Y教在这一带落脚,可根据提供的线索来看,这寡妇屋根本没有租借给任何外来人员,他们也只好把目光转移。

    希平在最初的时候,也是想打寡妇屋的主意,可人家寡妇归寡妇,就是瞧不起他们这群帅哥,连个面也不见就拒绝了他们,他那时恨不得跑进去把那寡妇生撕了──就只撕她的衣服,看她以后还敢瞧不起男人?

    华小波那时说:“一定是她死了的丈夫又丑又恶心,给她留下痛苦的记忆,她才那么讨厌男人。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我华小波,她一定觉得男人是天下最可爱的动物!”

    然而,紧接着他看见一大干人拿毒眼S他,且希平的五指山就要朝他的天灵盖压下,他就立即改口换了说法:“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姐夫,她一定不会成为寡妇的。”

    希平好奇,顿住了手势,问道:“为什么?”

    华小波解释:“因为她会跟着到Y间去,她爱死姐夫了。”

    “我C,华小波,你这不是诅咒我早死吗?”

    “不是那样的,我是说姐夫的魅力大,打个比方说,姐夫死了,姐夫的女人会跟着自杀……啊呀!好痛!”

    华小波的“聪明盖”最终受到拳王的沉重打击,天才般的拳王在华小波的头上发泄了之后,气依然未消,指着偌大的庄院发誓:“妈的,敢不见我,我一定要进去见见你。以为墙高,我进不去吗?我回去找一把更高的梯子……”

    “姐夫,你不会用轻功吗?”

    “你再说一次?我敲破你的头壳,看看你脑里装的是不是猪屎?”

    轻功?敢叫他这个天才平白无事用轻功,这不是为难他吗?他就跑起来跑得比马还要快,又怎了?可他就是跳不高──除了某些时候莫名其妙地跳得比他妈的谁都高,很多时候他上高层都得借用梯子。是呀!人往高处爬,但用梯子不是爬得更轻松更方便?这是天才的想法……

    华小波不能明白这种想法,不但华小波不明白,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只知道希平最后还是得愤愤地离开了,他们自然也跟着离开。回来后,没办法之中的办法,便是租借了北陵庄后面的大宅。

    希平也不知道是不是写字写上瘾了,宅子一租下来,就把原来的门牌取下──当然也得用梯子,然后把他新写的门牌挂了上去。那门牌是一块烂木板来的,那烂木板上写着五个同样够烂的黑体字:“我踹你P股!”

    那字勉强能够叫人认得出来,那意思却是人人都清楚的,他是觉得住在北陵庄的后面很不爽了,所以挂个门牌在这里,天天“踹人家的P股”,除了四狗和华小波赞扬他这门牌挂得好,其他的人都摇头。

    后来北陵庄的人知道了,便戏称武林四大家的住所为“茅厕”,这几乎令四大武林世家这一派和北陵庄的那三派火拚一场,最后还是天才突然出现生理上的内急去了真正的茅厕,这“茅厕”风波才告一个段落。

    那时,他的经典对白,在几百年之后还流行着:

    “洛天,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我把你踹到茅坑里?”

    “你有这种能耐吗?”

    “我C,我现在就把你丢到茅坑里泡屎──呀!你们别拉着我……大海、雷龙、赵子豪,你们三个混蛋,放开我呀……我要去拉屎,我急呀!我忍不住了,哼哼!”

    三人放开他,他果然一溜烟地跑去上茅厕了。

    他这到茅厕一蹲,出来之后,找不到洛天了,也就觉得洛天怕了他,在躲着他哩!他就有点开心了,于是便带着他的四个小女人以及小月在嘉陵镇东逛西逛,可这嘉陵镇大是大的,就是经不起脚步的丈量,他逛了两天,逛得发厌,每次经过寡妇屋,他心里那个结都打不开,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进里面看看。

    这天清晨,他就把决心付诸行动了。昨晚他把三女弄得迷昏,直至今早他起来时,她们还在沉睡中──若非如此,她们一定是要跟着出来的,且还会把施柔云和小月拉扯上。

    他做这种偷J摸狗的事,可不想把女人们拉上,这是天才方能干的事,女人怎么能干得了?

    在清晨的迷雾还是极浓之时,希平就摸到了寡妇屋的后面──也即是迷江之边,从屋背扛出一把七米高的梯子,这是他在昨晚就准备好的……

    他扛起梯子走近寡妇屋的院墙,心里得意地想道:“别以为我除了打架和唱歌之外,没有别的本事,我自己做的梯子又高又结实,嘿嘿!”

    他瞧瞧四面无人,便把梯子靠在寡妇屋的背墙,然后又东张西望了一会,看看这里的确适合攀爬,因为这扇墙紧靠着里面的屋子,他再度确定情形安全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开始爬梯,这一爬到墙上,他就傻了──他忽略了这墙顶是竖着碎玻璃的。

    按理说,希平的皮是很厚的,不怕这碎玻璃,可究竟是不怎么顺心,他举拳就朝竖在墙峰上的玻璃打去,几拳过后,打出一片天地来了,竟然也没人听到玻璃碎裂的声响?

    他就坐在那没了竖起的玻璃的墙上,本想把梯子推倒,可一看,原来这墙离最近的屋子之间还距离两米之遥!这不是要他施展轻功吗?

    我呸!希平啐了一下,吐了一S口水,就把梯子提了上来,把梯子的两端分别架压在墙峰和屋顶上。

    这墙高达五米,而他所要攀爬的屋顶也是寡妇屋里最高的,大概有六米之高,这梯子搭上去,勉强不至于滑溜下来,为了保证安全,他特意把横杆顶住墙峰上竖起的玻璃,这样就绝对不会打滑了──除非是玻璃受不住重力的垂压而断了,但希平想这是绝不会的,因为他是会轻功的人嘛!那身体虽庞大,可也是很轻的。

    做好这些,他就准备攀爬过去了。嘿嘿,他的P股刚离开墙,就听见一声长长的“嘶”,天才一惊,原来是他左侧的裤子不知怎的被碎玻璃勾住了,他这一起来,把他的裤管割撕成两半,他暗咒倒霉,心里又觉得有点安慰:总算还有另一只裤管完好无损。

    于是,他就小心地爬了过去,可能是天刚亮,院子里的人还未醒来,所以没觉察到屋顶上的响声,即使感觉到了,可能也会以为是什么黑猫白猫在屋顶捉老鼠罢了。

    希平好不容易爬到屋顶,定眼一看,这屋顶还挺宽大的,而且瓦质不错,他爬上去竟然没有一片碎的,这令他更觉得他是身负绝世轻功的人了。

    他坐在屋顶,想着应该如何处理梯子,可是觉得推下去了,待会他没有梯子下去,如果不推下去,可能又会被人发现,这可怎么办?

    他想呀想的,那天才的脑袋究竟是想得太多了,不好处理,于是便躺在屋顶上,慢慢地想,可能是因为昨晚睡眠不够,这一躺,就睡着了,天才型的脑袋也停止了运转,只仿佛在睡梦中听到女人的娇笑,他就醒了,擦擦眼,仔细一听,咦,不是做梦耶?真的是女孩的笑声,就是从他所躺着的坚质瓦底下传上来的。

    希平的色心以及好奇心一起,就变成天才型的色狼了,极想看看屋里的情景,因为隐约听到了水声,还清晰地听到了屋里的对话:

    “小姐,为何你每天清晨都要沐浴?”

    “蓝玉,你问了好几百遍了?”

    “可小姐都不回答我……”

    “我不知道。”这声音极是甜美,而在甜美中又隐藏着一股娇贵之气,这女孩应该是她们口中的小姐了。

    “应该是为了保持小姐的娇体的圣洁吧!”另一个女声道。

    小姐的娇喊突然响起,“啊!紫玉,你别太大劲,我那儿会痛的。”

    听到这里,屋顶上的希平差点笑了出来,因为他早就轻轻地掀开了一块瓦片,此时正趴伏在屋瓦上瞧着屋里的光景。

    这屋看起来是很宽阔的,可惜他的眼睛只看到了一间洁白如玉的小房,大概二十多平方公尺,四面的墙用纯白的瓷瓦砌成,只有那扇关着的小门是淡蓝色的,门的左旁是一排衣架,上面摆挂着五色的浴衣。

    门是在屋的右边,从右边进来,大概一米处,就是一个专设的深坑──浴池!

    这浴池也是用纯白的瓷瓦砌就,应该有两米深,此时浴池里盛了约莫一米四高度的温水,水汽把整个阁屋弥漫,看起来便不是那么晶莹,而是一种似透明又似茫白的迷濛。

    在这迷濛里,五个女人赤L地站在浴池中……

    希平看到的正是被四个女孩围在中间的那个少女,让她面前的叫紫玉的女孩去搓洗她的圣女峰,那两只圆挺的茹房在水汽中,仿佛两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正冒着热气,被紫玉轻轻地一搓,她就喊痛了。

    因了水汽和距离的关系,他对于室内的五女的脸容不是看得很清晰,但可以肯定个个是美女,其中以那个被四女围在中间的小姐最是美。

    四女似是正在帮那小姐洗浴……

    希平并非没见过美女,可能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那口水特别容易流──以前他看见七姬在水潭里游泳就流了鼻血,此刻在不知觉间竟然流了口水,那口水无声无息地呈直线垂落,他惊“咦”了一下,室内的五个少女惊觉,齐抬头仰看,那呈直线垂落的口水就绝巧地滴落在那小姐微张的嘴里,她还没感觉到是什么,就把他的口水咽到她的胃里去了。

    被发觉了──希平大惊!

    在女人的羞愤惊叫中,他就站起来欲逃跑,哪知,他躺着的时候屋瓦是很坚实的,可他一站起来,屋瓦便碎塌了,整个人朝下跌。

    希平心想:这次铁定要被女人QG了,惨呀!

    那就让QG来得更猛烈些吧!

    “蓬!”的一声水响,天才黄希平跌落了浴池,溅起一室的水花,五个赤L的少女更是怪叫连天,不知往哪躲。

    溅起的水花紧接着掉落,五女掩住胸脯紧紧地盯着水池里的男人,只见他猛的挺身,高大壮实的身躯因了湿水的缘故,衣服紧贴着他的壮躯,现出男性特有的棱角线条,可见此男非一般的强壮!

    他猛的摇了摇头,发上的水向四周溅S,然后傻笑着看看池里的五条美人鱼,把眼睛定格在那位小姐的身上……

    “大胆Y贼!”五女同声羞叱。

    “我是Y,但我不是贼。”

    “啊”的一声惊呼,从希平的口中传出,室内的浴池爆起满室的水白,原来是那位小姐把掩胸的双掌突然向前推出,希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掌劲推起的巨浪就挡住了他的视线,同时感到巨浪般无比强大的掌劲撞在他的胸口,把他的身体撞飞了出去……

    室内五女的身影朝衣架上一闪,各取了自己的浴衣,以最短的时间披上,立即追了出去。

    此响动,惊震了整个寡妇屋,所有的人都朝着这方赶来。

    五女施展身法,从被希平的身体撞破的屋墙和院墙的两个直线缺口S出去,到了院背却不见了他的身影。五女互望一眼,心领神会,分别朝五个方向追寻,那小姐的方向是院背正面,亦即迷江的方向。

    迷江与寡妇屋的距离不远,小姐瞬间便到达了迷江岸边,也见到了落汤J似的希平,她二话不说就欲动手。

    希平喝道:“慢着,你动手杀我之前,不给我个理由?”

    难道还要理由?

    小姐果然停止动作,盯着面前的男人,这也许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她从小在以女人为主的环境中长大,所见的男人不多,像希平这等俊男简直是──在这之前──没见过。

    若她现在照照镜子,她一定会发现她的脸很红。

    希平也凝视着她,她有一张很古典的女性脸孔,柔和中见圣洁。纯以脸部的美来论,她的美是能够与梦香、水洁秋等女平分秋色的,但这美中,却又有着分别,就是她给人的感觉,文雅中带点娇气,或者应该说是雅洁而古典的美。

    “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们在沐浴。”希平总算还是一个老实的天才,敢看敢说啊!难能可贵!

    “你……”小姐更是又怒又羞,脖子都红了。

    她的白色浴衣很薄,在这入寒的天气里,她只感到身心都烧着了火,希平却只看到她的薄衣包裹着的隐约的胴体,那双峰之上两点掩不住的淡红,他道:“你穿着浴衣来追我?”

    “你……Y贼,纳命来!”她终于忍无可忍,娇体前S,双掌带出一片白光,朝希平击打过去。

    希平也有眼明脚快的时候,双腿一蹬,身体往后翻了一个筋斗,“扑通”一声,就沉入了江里,然后浮了起来,看着呆站在岸上的少女,笑道:“你会游泳吗?会就下来杀我,不会的话,我就自己捉鱼去了。”

    少女见他游离了岸边很远才浮上来,似是怕她遥空发掌,此时她听了他的话,她真想跳下水里游过去把他活活地掐死,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女孩子,如果到了水里,诸多不便,万一水性没他好,可能还反被他制住了。

    多了这层顾虑,她不敢下水,只在岸上怒道:“Y贼,有种你上来!”

    希平终于知道她是不敢下来了,便嘻哈道:“我就是没种,我就是不上去,怎了?”要知道,他刚才承受了她的一掌,到现在那胸口还在闷痛,难受之极。

    “你……”少女对上天才加无赖的黄希平,真的不知说什么了,双脚在岸上跺了跺,指着希平,又是一句:“你……”

    “哈哈,你跺脚的姿态很诱人!我本来是想看寡妇的,如今虽然没看到,但看光了你们,应该也算是我大清早起来的一种回报吧?我先捉鱼去了,等你想好要说什么话的时候,我回来一边烤鱼一边听你说。”

    “我捉鱼去啰?”希平又怪怪地问了一句,看来他是想把美人儿活活地气昏在地。

    “Y贼,留下你的名号,下次我一定杀了你!”她没办法,只能期待希平能够留下名号,以便她以后寻仇和追杀。

    “我的名号?可多哩,你听好,天才型的拳王和天才型的歌神,这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名号,你觉得哪个好一点?是拳王好,还是歌神好?”

    说罢,他的头一沉,就消失了。游了很远之后,浮了上来,回首朝岸上的美女一笑,又沉下去继续潜水。

    独留美女在岸上怒火攻心,久久不能把心中的火焰熄灭!

    “小姐,我们没有追上那Y贼。”

    从她的背后响起许多脚步声,她愤愤不平地道:“他从江里游跑了,我非杀他不可,太气人了,死Y贼,又混蛋。”

    “婷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领头的绝美之妇问道。

    “师傅,那Y贼偷看我们沐浴。”小姐转过身,羞怒地道。

    “你到这里时,他已经在水里了?”

    “我和他说了两句话,正想杀他,他才跳到水里去的。”

    “以你的身手,怎么会让他跑掉?如果他本来在水里还情有可原……”

    “师傅,徒儿也很想杀他的,可就是给他逃了。”

    “这不可能,他上屋顶是用梯子,不像是会轻功的人,既然不会轻功,当然也不会武功了,你们不但没有发觉他在屋顶偷看,而且还让他从你们的眼皮底下逃脱,这,从何说起?”

    “可是……他不会武功,为何承受了我全力的一掌还完好无损?”

    是呀!难道以前师傅教给她的武功都是陋的?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明白?若是希平在这里,一定会大声嚎喊:“因为我是天才呀!哈哈!”

    美妇却疑问道:“真有此等事?”

    “千真万确。”

    这句话出自五个少女的口,中年美妇也感觉奇怪了,想了想,道:“这事以后再追究,婷婷,你跟我来一下,我想应该把一些事情告诉你了。”

    “婷婷,知道我为何率全教盘踞这里吗?”中年美妇问道,此时,室内只有她和刚才那个吞下了希平口水的绝美少女。

    “不知道。”

    “在来之前,我就立你为新的圣女了,其实这些事本来与太Y教无关,这是我的私事来的,当我把这一切和你说了之后,若果你不愿意,你完全可以以太Y教圣女的名义,把太Y教教众调回西域。”

    “师傅……”

    “你先别忙说话,静静地听师傅说完。”

    “我在二十多年前,刚被立为圣女不久,救了一个从中原逃亡过来的男人,这个男人名为林啸天,我那时不知道他是中原有名的魔人──血魔。对,就是这个魔人,但我初遇他时,完全不觉得他像一个恶人,只知道他是一个将死的人,他全身的血迹已干,看来是逃亡了许久,才逃到西域的,我不知道他为何偏偏要往西域的方向逃,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吧!”

    “后来我才从他的口中知道,他是血煞门的传人,也即是血煞真君的亲传弟子。血煞真君与我们的月如霜圣女有着绝深的仇恨,但与太Y教本身无任何瓜葛。”

    “提到月如霜,就不得不提她的丈夫──大地武尊洛山!”

    “据传下来的资料,这洛山其实乃天竺人,雄伟俊武,他与月如霜一见如故,其时,洛山的名头在中原武林有百战不败的神话,月如霜与他一战后,便舍弃太Y圣女之位,毅然随他前往中原,创立了大地盟,亦即现在我所要针对的最终门派。”

    “师傅,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反击中原武林对我们的搔扰,只是为了打击大地盟?”

    美妇轻叹一声,继续道:“以下我要说的,就是从林啸天口中得知的。相信我,这是绝对真实的,虽然他是中原武林誓死追杀的魔人,但师傅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有人说,血煞门的两辈魔人都是没了人性的,是因为血煞真君和血魔都曾经屠杀了许多人。”

    “可是,他们忽略了一点,就是这没有人性的野兽,是绝不会作假的,他们都是以血性立世的不世异人。当然,在师傅的心中,血魔自是有人性的,因为他所杀的人,与我无关。”

    “让我跟你说说他们两师徒的故事,其中也有师傅的一份。”

    “血煞真君原名狼笑天,是血煞门第八代掌门在狼群里发现的,故此以狼为姓。他的血Y里流动着狼的深情,而且有着狼的强悍,他是血煞门有史以来武学成就最高的人。”

    “他从小与他的师妹青梅竹马,就在他们艺成出道不久,地藏王施剑鸣注意上他的师妹上官甜,他为了修练成他的地藏武学,就趁狼笑天不在时,迷J了上官甜,狼笑天回来时,恨事已造成。他的师妹以最后的生命用血的字写着:笑天,我无颜对你,替我杀了施剑鸣。”

    “狼笑天埋葬了心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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