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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走动的时候,看见了她的若隐若现的丰硕R体……
“我很想在池里放满温水,然后你替我沐浴,可你从来不肯答应。我知道,你有见不得人之处,你已经不是男人了,那伤处,是你最大的耻辱。其实,我很想看看你的身体……我不知道我为何突然有这种欲望,也许是今晚才有的。刚才你扶我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强壮,很结实。我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太后感叹道。
她的睡衣被希平褪除了,希平随手把睡衣放到衣架上,回眼看着这洁白丰润的背后,圆满臀部依旧弹性十足,年龄在她的身体并非很明显,或许是养尊处优的缘故吧!
他感到丹田处传来一阵原始冲动……
“抱我进浴缸吧!”
希平听她这一唤,心头大荡,心想,唐思让他来扮常太监,或许就是一个错,然而,对他来说,却算是赐福了——公主?太后?母女?他理不出一个情绪来,然而,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这种要求,他是从来不懂得拒绝的。
他把她的身体往后一拉,她娇吟一声,立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希平横抱起来,这种近乎粗暴的动作,刚开始时令她感到震惊,便想出言叱骂的,可突然又放弃了。无可否认,这种带着强烈的男子气势的拥抱,是她这辈子首次领略到的,即使她唯一的男人——上代帝王,也无法给她这种心灵的震撼,一种来自真正男人的拥抱所产生的心灵惊喜。
她心醉似地闭上眼睛,叹道:“虽然你不是男人,但是,此刻你所做的,却让我感觉到你是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为何你以前都不这样对我?”
希平心里失笑:C,以前是个太监,现在是老子,老子当然是真正的男人了。
他把太后横抱在怀里,浴室里的灯光虽不象白日那般通明,却也不暗,他可以近看她的身体的每处动人之点,她的双峰很饱满,比她女儿的要圆大一些,私毛很浓,黑黑的一片布满她的三角地带。
希平想,哪怕是太后,和一般女人也是没什么区别的,就象尼姑一样,都只是个女人罢了。
他把她放进浴缸,她舒服得呻吟,闭着眼睛好一会,忽然睁开眼睛,看见希平一双充满色欲的眼睛在盯着她的身体,她怨嗔道:“你还没看够吗?帮我擦洗身子……嗯,你今晚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和以前都不同,让我觉得,你真象了一个男人,有着男人的欲望了。”
希平拿起浴巾就替她擦身,热水里已经浸有香料,此种香料可以清除身上的汗迹,且令人沐浴后留存香味,他觉得这香味有点象百合,清淡,然而,此刻闻起来却很浓。
“为什么你一直不说话?”太后没有抬头,希平在她背后擦着她的背,她侧埋头抚摸着自己的胸脯,说话的同时,手伸到了热水里。
透过灯光照显的水汽,希平看见他的手正在她的S处上捏洗,他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还是不敢出声。
浴室里只剩水声了,不知为何,太后也没有出言,或者是希平没有说话,于是没有说话气氛,她被这气氛感染了,也变得沉默了。
一刻钟后,她才道:“我洗得了,帮我把身子擦干。”
她从浴缸里站起来……
希平料不到太后竟然不着任何衣物而直接走入寝室,这或许很正常,因为偌大的寝宫只有他和太后两人,想他和他的妻子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赤L的,而这太后以为他真的是常太监,这太监也不算男人,自然没什么计较。只是,嘿嘿,原来身为太后的女人也喜欢L露,那么,是否同样象其他的女人一样喜欢作爱呢?
希平觉得这种想法有点无聊,可他就是不觉得这是色情想法……
在他的思想里,这种想法是很正常的,就象太后赤L地走到她自己的寝宫一样正常——干别人P事,自己喜欢就得了。
也不知为何,是否太后也修炼过什么武学内功之类,她似乎并不怕冷?想想也对,唐思都会武学,太后怎么可能不会呢?
希平觉得自己担心这些简直是多余的,她如果觉得冷,不可能在此种时候L露的,他当初和众女在荒岛时,虽不象这般的深冬季节,却也是有点寒的,只是,他们不是一样在海里嬉戏吗?
太后直接上了床,希平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就想悄悄地离开,转身没走几步,太后问道:“你去哪里?怎么你现在心不在焉的?”
希平转身,不知太后还有什么事要他做,他见她趴睡在床上,也没有瞧他,反而闭上了她的双眼,他想:“难道这太后还要他陪他睡觉?不会吧?常太监也能做那种事?应该是用手吧……嘿,怪不得她要一个强壮好看的太监了,原来是叫太监用其他的方式满足她!唐思这娘们把我害惨了!老子可不是那种单纯用手和用嘴的人……”
想到此,他觉得有可能,就折了回去,脱了鞋,爬上床,双手放在太后的肩膀,她果然没有抗议,于是他明白,这太后和常太监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如此,他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太后,不就是唐思的老娘吗?有啥好怕的?他的双手就滑过她的双臂,环往她的前胸,按在她的双峰之上。
她的娇体微颤,扭转头,睁开眼看着西平,一会才道:“你今晚是怎么了?
以前让你按摩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动作的,难道你真的记起你曾经是男人了?“
希平心中暗惊,原来是他猜错了,这常太监只是平时帮太后按摩的,他上来却大剌剌地抓她的双峰,难怪她有些生气了,如果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常太监的话,她可能要诛他九族吧?这皇家的人,动不动都说要诛九族的!
他缩手回来,心头有些不舍。
太后道:“既然做了,就不要怕,我也没有怪你。也许象我这种身份的人不应该说这样的话,然而,我真的好喜欢你今晚的失态,你今晚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和以往不同,若非你的相貌还是一样,且是思儿带回来的,我真怀疑你了。说实话,我很喜欢今晚的你,你今晚的所作所为,都让我觉得你有了男人的味道,不是一点点,而是很浓。你的手掌,很宽大很结实,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
希平沉默,但双手却很配合地在她背上游按着……
“为何你一晚不说话?”当希平按在她的臀部之时,她又回头看他。
他头一低,身体往后移,双手按在她的玉腿,眼睛在低下来之时,看见她浓黑的私毛,他裤裆里的家伙忽地硬挺,心灵飘忽,手就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毛缝。
她轻吟一声,惊讶地盯着他,道:“你……碰我哪里?”
就碰你的蜜桃!希平心里狠想,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手上又真干起来,手儿在她的S处一阵摸索,然后扯住一撮私毛,轻轻地拉扯……
在此期间,太后只是惊诧地回眼盯他,没有出声反对,此时被他这么弄得禁不住呻吟:“喔……你在净身前有过女人?为何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手法很…
…喔……很熟练,我……虽然不想这样……可是我很舒服,比按摩还要舒服。“
希平心想:你当然舒服了,老子可是很有一套的,让你瞧瞧老子的手指的魅力。
“我很想拒绝……可我做不到,如果你是真正的男人该有多好,你知道吧!
这深宫里的女人都是寂寞的,一辈子的寂寞,噢……你……你的手指……“她的说话中止了,因为她感到希平修长有力的手指C入了她那湿润的久未经扫的芳道里,那种久违的比以前更强烈数倍的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令她一时不知所措。她想到自己的身份而要拒绝那手指的入侵,可是这种入侵所带来的感觉又令她舍不得失去……
她矛盾的心理,让希平有机可乘,时间越久,对他就越有好处,只要把她的情欲撩起来,估计她再也不会注意到他今晚的不同了。这是一种策略,女人或许不缺乏冷静的思考,然而,一旦到了情动之时,女人的头脑除了晕眩还是晕眩。
他忽然俯首下去,双手撑开太后的双腿,同时托在她的胯间,把她的臀部托了起来,嘴儿凑到她的S处,咬舔着她的蜜X……
太后也料不到他这举动,一种羞耻之心爬上她的心头,又跌了下来。她清楚,她久违的情欲已经被这太监粗暴的行为挑逗,爆发,她嘴里开始呻吟,一种不应该出自她口的话正呢喃着。
“嗯……舌头再深一点……咬我的花蒂……喔喔……”
太后很配合地趴跪在希平的面前,希平手和嘴并用,不用多久,便把这怨妇弄得迷情乱意的,忘了她的身份,忘了羞耻和尊严,或许她也忘记了此刻应该是太监的希平吧?
她闭着双眼享受着希平的服务,舒服地呻吟……
“噢……R……R我吧……”
迷糊中的太后说出了S欲的话,希平想,这是你要求的,他妈的,别事后又象你女儿一样要诛我九族——他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冲动起来就回复本性了。
他趴跪在太后的臀后,一手撑床,一手自解裤子,嘴里却不放松对太后小蜜X的攻击,如此一会,他便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脱除,而太后竟然不觉,当他挺着强悍的武器瞄准太后的深宫之时,太后还在呻吟:“C……C我!”
希平心一狠,抬头起来,双手放到她的胯下,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跪着把物事往前送,碰触到潮湿的冷宫,想也不想,以迅雷之势,闯门入宫,刹那间听到太后的痛呼,她在瞬间清醒过来,一根火热的粗壮物体正深C在她的蜜X里,她伸出一只手回抓住希平的阳根,回首双眼惊瞪着希平……
希平管不了许多,哪怕她的手握着他的根部,他还是一样抽C着,而且每一下都顶入她的最深处,她感到她的身体似乎被无限地扩张了。
她道:“你不是太监?”
“当然不是了。”
“你不是常公公,你、你是谁?”
“太后,我是谁不重要吧?重要的我是男人,而且是C入你身体的男人,能够绝对满足你的男人!”
“Y贼,你会被诛九族的!”
“干,你说话和你儿子、女儿一个P样,看来他们是你教的。”
“你认识皇上和公主?”
“皇帝小子欠我一命,没有我,他早就死了……我说,太后,为了替你儿子报恩,你也应该享受我给你的按摩吧?而且,刚才是你要求的,如果我不答应你,也会被诛九族,所以,我只好拿出我真正的分身C你了!”
“你……啊……轻一点!”
太后被希平猛烈的攻势进攻,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她不能知道希平是什么人,只是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的生殖器是她不敢想象的,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如同把生命所有的空虚也填充的满足感,一个力量性的男人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激情……
欢迎光临;
第六章 无语秘密
太后醒来的时候,看见了她的女儿唐思公主,却不见了希平,于是便问道:“那个……常公公呢?”
唐思道:“母后,你怎么整天想着常公公?我也没见他,我来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在睡,正准备出去找他,你就醒了。”
太后看着女儿,她不明白女儿为何要骗自己,昨晚的那个假太监明明是认识唐思的,还说是唐思的男人,女儿为何要让一个男人装扮成她身边的太监呢?
“你是说你没看见他了?”
“嗯,我找他也有急事,我去了他的住宅,没见他,所以过母后这里看看。”
唐思说得很认真,太后从她的语言中,知道她这次说的是真话。
“本来说好今天要帮我办事的,可就不知跑去哪里了。母后,他昨晚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的?”唐思问道。
太后一惊,忙道:“一会就离开了!”
其实她在说谎,昨晚希平一直在她的床上,和她欢爱了好几次,直到最后一次她昏睡过去了。
至于她昏睡过去后希平有没有离开,她不得而知,然而,她猜他是没有离开的,他应该抱着她睡到天亮的吧?
“混蛋,又去哪里鬼混了!”唐思大骂出口,忽然发觉手漏了嘴,尴尬地笑道:“母后,我是觉得常公公答应要帮我做事,却跑得不知踪影,所以忍不住骂两句,母后不要见怪。”
太后道:“母后怎么会怪你呢?”
“谢母后不怪,我出去找常公公了。”
太后也不敢起身,被子下的她是赤L的,她道:“找到他,让他立即回来。”
唐思道:“可是,母后,你和我说好白天让他帮我做事的。”
“也好,你让他晚上回来。”
太后看着女儿离开,心想这次被女儿骗了,然而,她并不生气,也许这个欺骗,对她来说,反而是一次难得的奇遇,让她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每想到昨晚的激情,就从心底里思念那个强壮的男人……
希平离开太后的怀抱时,已是天明,他有点怕太后醒来会发狂,虽说昨晚她与他很愉快,然而,谁知道她醒来后会不会诛他九族?他没有九族给她诛,所以先逃跑了。本来想去找布鲁斯鬼混的,可是,连布鲁斯都迷路,何况他这个路痴?
一心想着波斯妞儿,就在皇宫里乱走,这皇宫对于他来说,就好象传说中的迷宫一样,越走就他妈的越迷糊,走着走着,连回头的路都找不到了。打架与唱歌,他称自己为天才,可是,他有时也很老实,就比如找路这活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方向感。
途中有些宫女以及太监和他打招呼,都称呼他为常公公,对他很尊敬,想来这“常公公”在这里是很大头的了,他觉得不错,有那么一两次搂过几个宫女亲了那么一两下,逗得她们想骂又不敢骂,他心里想,这些宫女有没有一些是与他有一腿的?那时的宫女太多,他记不得几个。
又想,其实做这个假太监也不错,地位蛮高的,喜欢哪个,就亲哪个——不能真正干,否则会被发现的。
还想,做皇帝真他妈的爽——喜欢哪个,就干哪个!
最不爽的是,他现在迷了路。
该往哪走呢?在亲了一个宫女之后,他停下来,仔细地想这个很简单的问题……
“常公公,早啊!”
似乎又有女人向他打招呼了,听声音是个成熟妩媚的女性,那嗲声就是从他身后传来的,他转身,正要回话,却顿住了,眼前除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另一个少女竟然是洛叶?!
“早!”他楞楞地道。
“咦,常公公,你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有男人味了?”美妇惊问。
希平也是一惊,急中生了一个智,就道:“是不是有点鸭公声了?我昨天感冒,倒是让我的声音恢复了一点男性的尊严。”
洛叶却拿双眼盯着他,也不出声。
杨依道:“象常公公此般高大的人,定是很有男人味的了。”
我C!太监还有什么男人味?希平在心里骂,嘴上却道:“想我当初未入宫之前,不知迷到多少女人!”
“嗯,奴家相信常公公的话,不知常公公现在要去哪里?”
“我?随便走走。”
杨依道:“那我们不奉陪了,常公公玩得开心点。”
希平笑道:“要是你和我玩,我就开心了。”
杨依道:“常公公还玩女人?”
“哟,太监就不能玩女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如此,那奴家找时间和常公公玩玩,想必常公公的玩法一定很特别了。”
“特别到另你着迷,哈哈!”
“呵呵,先走了!”杨依告别离开,走过希平身边时,她想:简直一个变态,没JJ了还想玩女人?
“杨姐,你先走吧!我留下来和常公公说一会话。”
杨依转头道:“叶妹,你不是想和常公公玩玩吧?”
洛叶的脸一红,希平道:“其实我也正想和你的叶妹玩玩,不知你这个做姐姐的是否同意?”
杨依道:“我没意见,叶妹,你就与常公公多亲近吧!对你有好处。”她朝洛叶挤了个眼神,就转身走了。
希平看着面前的洛叶,作势要抱,嘴里道:“美人儿,让公公亲亲!”
他以为洛叶会躲的,不料抱了个结实,而洛叶也抱着他,他俯首就吻她的嘴儿,令他意外的是,洛叶竟然很配合地把丁香伸了过来,和他进行热烈的缠绵…
…
“黄希平,吻够了吗?”在希平的嘴离开之时,洛叶娇喘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
洛叶骂道:“你要骗人,也该学会变一下声音吧?”
希平傻笑了起来,道:“原来被你识破了,你刚才为何不说?”
“刚才那是大地盟的杨依护法,我说什么啊!你到皇宫来,有什么企图?”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别忘了你是我的敌人。”
洛叶怒道:“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敌人了?”
“一直都是。”
“放开我,混蛋!”
希平反而抱得更紧,笑道:“逗你的,你是我的小宝贝好不好?”
洛叶安静了下来,细声道:“你知道人家不想害你的。”
“嗯,我知道,你喜欢上我了,在大地盟的时候就喜欢上我,是不是?”
“嗯,喜欢。”
“洛土那家伙怎么办?”
“我……我和他他没关系,我有我自己的选择。”
洛叶点点头。
希平想了想,叹道:“你选择我,就得选择背叛大地盟。你应该清楚,我现在是与大地盟全面开战的,之所以到这里,全拜大地盟之害!但既然来到这里,我就不可能让你们成功,也就是说,别想打皇帝小子的主意,皇帝只有他能做。”
洛叶道:“皇帝被关在大地盟了。”
希平笑道:“你敢把这件事说出来,就证明你真的要背离大地盟。我告诉你,其实皇帝那小子已经逃出来了,不久就会回来的。”
“逃出来了?”
“嗯,过段时间你们应该就会收到大地盟的指令的。你现在要去哪里?”
洛叶道:“我们本来准备去见皇后,可遇见了你,不知杨依自己去见了没有?”
“皇后?那我也去见见,你带我去吧?”
“我也不确定杨依有没有去,你自己去好了。”
“笨,我自己会去的话,还要你带我吗?走,我要去见见他。妈的,这娘们和我有有仇,我今日就是要找她算帐的,先算帐,然后再帮她。”
“皇后与你有仇?”
希平哼道:“她想阉我,这仇大着哩,哼哼!”
洛叶听得头一垂,轻声道:“那好吧!我带你过去,你以后可得对好好……”
“喏,这就是了,皇后在里面,你自己进去,皇后很讨厌我和杨依。”
希平道:“没错,就是这里,我就是在这里被那婆娘欺负的,这个仇一定要报,嘿嘿,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洛叶道:“她也不是好惹的,毕竟她是一国之后。”
“女人惹上我,都不会有好结果,她死定了!”希平张扬地道。
洛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对他道:“我走了,你爱怎么就怎么,不过,你要记得留下一条命,这是你欠我的。”
她转身离开,希平冲着她的背影道:“哇,洛叶,我什么时候欠你了?”
“很早以前……”
她没把话说完,希平得不到答案,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答案给他,他也就懒得再想到底自己欠洛叶什么了,盯着面前的宫殿好一会,跨步向前走,进入殿门,发觉里面有一些宫女,但都没问他,于是按他的记忆,他径直前往皇后的寝宫,却见门前站了东芝和婷侍,他被她们拦住了。
东芝问道:“常公公,有事找皇后吗?”
“是我。”希平直接地道。
两女立即听出是希平的声音,婷侍惊道:“你来这里干嘛?”
“找皇后聊聊!”
“聊聊?”两女疑问道。
希平笑道:“她曾经说过要阉我,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阉我。”
婷侍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不能放你进去。”
“你们敢不听我的话?”
东芝道:“我们只听皇后的话,你进去不会有好事,绝不能让你进去。”
“嘿嘿……当然不是好事了……”
“婷侍,外面谁啊?”
东芝答道:“皇后,是常公公。”
“有什么事?”
“没有,他只是来这里转转,一会就走的。”
“你……”希平瞪着东芝,想骂又骂不出来。
东芝道:“你走吧!晚上可得回来。”
里面的皇后突然道:“你们让常公公进来一下,我有些事要和常公公说……
啊!你们不用进来了,在外面守着就行,让常公公一个人进来。“
“哈哈……”希平在心里狂笑,别有深意地瞧了两女一眼,轻声道:“你们皇后在邀请我哩!”
东芝白了他一眼道:“进去吧!别对皇后有非份之想,更不能做非份之举。”
“那可不一定了。”希平说着,从两女让开的门前走了进去。
经过几个隔间,希平在最里的豪华卧室里看见了令他憎恨的皇后娘娘——杀千刀的要阉他的……臭婆娘!
他看见皇后之时,皇后背对着他,她似乎在看窗外的景色,然而,窗外却无什么好看的。按理说,他见了皇后,是应该执礼的,他却不懂得,没有下跪,也没有问候,倒是皇后先道:“常公公,太后的身体最近还好吧?”
希平不能不回答,于是压低了声音,拼命地让声音显得有些变态,道:“好。”
皇后猛回首,盯着他,道:“常公公,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希平道:“最近身体不适,喉咙不顺,太后这几天就为此骂我,说我不好好保护嗓子,她说我以前说话可是很好听的,是不是?”
皇后艳丽的脸容上绽了一丝笑,道:“常公公本来就有一副好嗓子。”
“不知皇后找我何事?”
“我想问问,最近常公公有没有与皇上见面?”
“见过一两次吧!我是太后身边的,皇上不大往太后那里跑,所以也不能经常见得到。”
“嗯,他以前还经常到太后那边问安,自从这次回来之后,整天和那两个无名无份的江湖野马混在一块……”
希平突然道:“皇上最近不常和皇后相处?”
皇后慌道:“没……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常公公不要放在心上。”
希平笑道:“我就说了,皇上怎么会不喜欢皇后呢?皇后是如此的美丽,就连我这个做太监的看了也要心动……”
“胡说,如果不是我明知你是公公,你若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就……”
“我就没法活了是吧?”希平笑着打断了她的话,看看她那艳妖的怒容,继续道:“我今日碰到皇上了,他和奴才说了一个秘密,嘿嘿,奴才觉得皇上这次回来之后,变了许多。”
“啊!常公公也觉得皇上变了?”
“当然,皇上变得有情调多了,还说要为了讨皇后欢心——”
他突然不言语了,皇后追问道:“常公公,皇上说讨我欢心?他回来可是一次也没有……啊,他说怎么讨我欢心来的?”
希平也做出一番紧张样,道:“哦,那是秘密,皇上让我保密的。皇后,奴才先告辞了。”
“站住!常公公,你今日不把话说完,太后也保不住你!”
希平装出很为难的样子,道:“皇后……你这样,奴才很难做的,我答应过皇上要守密的,却不料我多嘴,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也无处藏身啊!你就当作没听到奴才说什么好了。”
皇后怒色道:“你到底说不说?”
“皇后在威胁奴才?”
“如果你不说,就不止威胁这么简单了。”
希平叹息,道:“皇后,请允许奴才靠近一点,奴才把皇上的秘密说给你听,在你耳边说,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皇后听了之后也要装作不知道才好啊!”
皇后道:“我懂得怎么做。”
希平把嘴凑到她耳边,作弄似地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在她耳边嘀咕一阵,皇后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希平耳语完,笑道:“皇后,你的脸好红。”
皇后叱道:“常公公,不要轻薄!”
“我走了,皇后千万要装作不知道啊……皇上说,这是给皇后的特别礼物,奴才一时最快……”
“你出去吧!”皇后打断他的话,下了逐客令。
希平心想:今晚有你好看的!
希平离开了后宫,被唐思捉正,问太后有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希平说没事的,她就放了心,于是商量着以后的事。
其间,蓉儿过来,说姐妹们要希平回去,唐思追问,希平只得将仍然与三百多名宫女胡混的事告知,唐思大叫不好,希平一笑置之。
后唐思责骂他,他把唐思压到了床上,其结果就是,蓉儿、小雀、罗美美三女也加入了混战的局面……
傍晚,唐思再度把希平带到太后处,太后什么也没说,就让唐思出去了,接着便象往常一样沐浴。当希平到浴室一看,却发现那浴池充满了温水,太后说“你和我一同沐浴罢”。至此,希平除去身上的衣物,抱着赤L的太后跳入浴池,这一沐浴,竟然费去一个时辰,直到水凉了,他又把太后抱回床上,再战个热火朝天……
深夜,太后昏睡之时,他方想起一个秘密来了。
欢迎光临;
第七章 深宫秘密
皇后一直睡不着,今天希平与她的一阵耳语,令她心绪不宁,时刻想到即将到来的——该叫惊喜,还是叫幸福呢?她每想到常公公的话,就感到脸热耳燥。
“皇上说他今晚要到皇后的寝宫偷香,他要趁午夜时分,悄悄进入皇后的寝宫,摸上皇后的床……”——这是希平编造的谎言,她竟然完全相信了。
不知为何,女人遇到这方面的事,都会变成不懂思考的动物。皇后就没有考虑过这话的真假,她不会考虑,也无从考虑,记得以前,皇上也和她做过这种捉迷藏的事,却不料皇上这趟回来又要如此做了。
她把寝宫里里外外的人都撤掉,整个后宫就只有她一个人,她这是为了方便皇上出入,否则被发现了,无知的人大喊起来,会坏了皇上的特别兴趣,也会破坏了她即将来临的幸福……
说到幸福,其实与她无缘的,这些,外面的人不会看得懂,只有深宫里的人清楚。她,一国之后,是的,有着无限的虚名和荣耀,然而,除了这些,她还拥有什么呢?
——寂寞和等待!
这就是她所拥有的全部,无边的寂寞和苦闷的等待。皇上虽是他的男人,却不属于他,甚至不属于任何女人,他的女人太多,多到令他无法顾及,相对于其他的宫女,她或者是比较幸福的。至少身为皇后,她需要皇上之时,可以做出一点要求,而宫女妃子们呢?
应该说,受宠的妃子是更幸福的,但既然会得宠,当也会失宠,且这之间的时间差距不会太长。
自从皇上回来之后,皇上便很少见她,且很少与她说话,更令她绝望的是,皇上竟然不在她的寝宫就寝——回来近半个月了,一次也没有。
她为此事,八方打听,上次打听到布鲁斯那里去了,以前皇上为了波斯的处女,龙颜大怒,证明皇上很想得到波斯的处女,这次布鲁斯带来了两个,她以为皇上第一时间找那两个处女,然而,布鲁斯否定了她的这个想法。
“我身为一国之君,绝不玩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皇上曾如此戏言,她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他身为国君,何必要别人碰过的女人呢?可他这次竟然带回来一个妇人?此妇人难道在他之前还是处女?很难相信,或许一切都有所改变了。
皇上变得陌生了……
“扑赤!”……很轻,很轻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她听出了那是脚步声,她的心狂喜:皇上,终于到她的寝宫来偷香了!
这宫里,只有皇上是男人,她无所惧的,她象以前一样,只穿一套睡衣躺在被窝里,连裤衩也省了……
“咚咚!”……这是她心跳的声音,深宫太静了,就连她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得清楚。
然后,就是一片物体倒地的杂响,很吵耳,似乎是进来的人撞到了桌椅之类的,接着又听到花瓶之类的东西掉落地上的碎响。她不在意这些,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来了,在她等候的深宵里来了!
她期待着,装作睡得很沉,打起了呼噜……
其实这进来的是希平,他记得他所说的秘密,并且要做一回“皇上”,他把太后弄昏之后,就悄悄地跑了出来。出乎他的意料,皇后的寝宫竟然没有一人把守,他出入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可是到达这里,黑乎乎,加上白天没记清楚房内的摆设,在行走中,把一些东西撞了。
此时,皇后打鼾,正好给他指明了方向。他想,这臭婆娘以为她有多高贵,还不照样地象母猪一样打鼾?
C,真是不雅……
他摸到皇后的床前,想撩起纱帐,用手那么一挥,咦,挥了过空,皇后竟然没有落帐?
想想也是,天寒地冻的,也没见半只蚊子,要帐干嘛?
“睡得真象死猪!”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在床前自个除衣。
皇后听到除衣的声响,她的心跳更急,虽说她和皇上不是头次做此种事,然而,这种仿佛被偷的感觉,是不可多得的,那种参着喜、惊、怨、嗔、羞的复杂感,令她的心也莫名地荡漾,双腿之间忽觉有了阵阵润潮之意……
在黑暗中,希平把自己变成L人,虽然这样做似乎对不起权倾国,不过,他和权倾国可没有什么交情,至多是大家关一起一段日子罢了,这权倾国最初想害他,到了他老婆又要来阉他,若不报答他,怎么对得起他?
更何况,他那小子多少年没令女人生个蛋了?宫里这么多女人,竟然没一个能生的?一定是那小子根本就没种,所以为了报答他,今晚借给他一个种。
再想,自己虽当不了皇上了,可让自己的儿子当皇上,着实是不错的构思,嘿嘿!权倾国那小子应该感谢的……他若向别人借种,未必借得到如此优良的品种。
他歪想了一遍,觉得这偷香是很对的,且有施恩的感觉,于是心怀大开,誓要皇后怀上他的儿子皇帝……
他把皇后的被子掀了,那手在伊身上轻摸了一阵,皇后被他摸得全身燥热,然而,就是不敢醒,她继续打鼾。
希平暗想:“这女人怎么这么能睡?”转而又想,“”是了,应该是装的,这女人以为我是皇上,所以装睡,这样的话,就可以令皇上偷香成功了。“
如此一想,便百无禁忌,大展手脚,把她的睡衣很干脆地除去,她竟然很配合,梦里记得翻身,真的把他当成皇上了吧?
他站在床前,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他一点都不担心她醒过来——他知道她一早就醒了,只是她在装睡,既然在装睡,当然不会打断他的偷香的。
他想,待会进入之时,她定会叫得很大声把?
一种突如其来的进入,当会撞出突如其来的声音。
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抚摸着,黑暗中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茹房的圆大以及柔软。皇后切实地感受到,却不敢呻吟出来,只是喘息的声响越是见急,打鼾也开始间断。希平清楚不能让她的打鼾消失,因为一旦消失,则她也无法装睡,当她无法装睡之时,她就会表现出清醒应有的反应,那样对他是极其不利的——他毕竟不是皇上。
皇后也是忍无可忍,希平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又幻觉这是皇上的手,因此情动之极,可就是不能哼声,这比她身上的手本身更令她难受……
希平的手最终滑到她的S处,摸索到那湿润的地D,发觉一切的地理形势百利于他的存在了,他也不再犹豫,爬上了床——他不能给皇后任何呼叫的机会,他必须第一时间占领皇后的堡垒,也就是,立即刺入她生命的禁区!
皇后突然感觉到不对劲,男人的双手已经分开她的双腿,黑暗里,她的下T传来无限的胀痛,一种不属于皇上所能给予她的充胀感令她呼叫出来,一根完全陌生的强大阳物挤入了她潮湿的空间,她醒觉这根物事并不属于皇上,这是一根完全陌生的、强壮的令她几乎无法包容的家伙……撕开了她寂寞的芳道。
接着,她感觉到身上的身体也不属于皇上,这身体很庞大,皇上是没有如此雄壮的身体的,他惊乱中摸索到趴在她身上的男体,那坚实如铁的肌R是皇上所没有的,她的手伸到两人的交H处,慌乱中抓握到在她的下T出入的男G,那种难以想象的尺寸,绝非皇上所能拥有!
“你是谁?”她终于惊呼而出。
她开始挣扎,两手要推开希平,双腿也开始乱踹,希平紧压着她,用他强壮的双臂控制着她,她怎么能对抗希平的蛮力?其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希平不回答她,只顾在她身上驰骋,巨大的阳物在黑暗里抽C着她的紧凑蜜X,不知为何,他觉得皇后的蜜X超常的紧凑,那种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的感觉,让他从心底喜欢,他发狂地耸动……
“你放开我……Y贼,你不是皇上,你是谁?你将被诛九族——”
“笑话,这种事,作为皇后的你,会傻得跟别人说?哈哈……”希平狂笑起来,他说得没错,就这种事,皇后是绝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既然被人发现了,皇后也会选择把那人杀死,而不让别人说出去,何况她自己?
皇后一听这声音,有点象今日的常太监,更多的是象某个人的声音,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忽又想到宫里除了皇上,不可能有别的男人……除非是,对,除非是那天那个排骨人,这声音就是那个排骨人的!
那天她让婷侍和东芝把排骨人拖出去阉了,他为何还会出现,且对她干出此种天大的罪?
难道是婷侍和东芝两女把他藏起来而未让她知?只是,那天他明明很瘦的,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强壮了?除了这点之外,声音绝对是他的,且她曾经见过他的阳物,的确是……非常的粗长,到达恐怖的地步的。
这个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的阳物,也是巨大到恐怖的……从这两方面,可以清楚这男人绝对是那天那个排骨人。
她记起排骨人的名字叫黄希平,她道:“你是黄希平?”
“哇,你怎么知道?”希平也惊叫起来,但还是不忘下T的抽C。
皇后呻吟着,挣扎却渐渐停止,这已经成为一种事实,且当知道此人是谁之后,虽说仍然是极其讨厌,但心中多少比较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