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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到她说话我也确实已经很开心了,我只有把话题扯到田妮身上去。“能告诉我田妮现在在哪吗?”我慢慢地问道。“她在车里,我在车外面,因为你打电话,我不能当着她的面接啊,要不然她知道我和你通话又会生我的气的。”我犹豫了一下:“能让她接一下我的电话吗?”
“不行!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她了!而且也不会再见到我,如果你对那天晚上的事情感到生气,那么我向你道歉,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她的手机号已经换了,所以也不要再打她的手机。”
“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挂机了。我再拨过去,关机了。我真的是很绝望,特别是听到她的那句:“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她了,而且也不会再见到我。”我不明白这句话的具体涵义是什么,但是上海冬天的风带着很细的雨丝一阵阵从脸旁吹过,象刀划过一样的生疼,同时也吹醒了我所有美丽的梦。我的心底泛起无限的寒意。
在寒风中吹了半晌,我突然清醒了很多,靠!小样儿,我愤怒起来,你老爸毁了我的初恋,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郁闷这么久,也该爆发了,无论如何,先把她骗回来再说。于是发了条短信给她:“我有你哥哥的消息了,如果想见他,带田妮一起来见我。”对李霞,我不知道在人世间什么是她最看重的,当然这也是李院长要我转达的信息。也许能*她现身,她一旦现身,我就不会再轻易放过她,要不我也太不象个男人了!同时,我也要找回小妮子,那个属于我的小妮子,那个深爱我的,现在我也开始想念的小妮子。
走了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以为是李霞回过来的,急忙翻盖接听,却是露露的声音:
“贝贝!你去上海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你是我老娘吗?我到哪儿去还要向你报告?”
“死贝贝!你答应我昨天要给个答复我的,你人跑了,还关了手机,你也太过份了吧?”
“是吧?哈哈,我给你的答复是,我们之间没有可能,露露,你不要怪我啊。”
“贝贝,我为了你和男朋友都分手了,还有,你看了我的身体,你要是敢不对我负责,我就死在你面前。”
“那我在黄色网站上看了那么多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每个我都要负责啊?哈哈哈,露露你不讲道理。”
“贝贝!我不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如果你回学院不来找我,你下辈子别想好过!”
“好露露,讲点道理好不好?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了,那田妮怎么办?你和她可是铁哥们儿。”没招儿了,拿田妮压一压她。
“我不管!这辈子我跟定你了,现在全女生楼都知道你那天在田妮的寝室把我强行占有了,田妮马上也会知道的。”
“我靠!你这是诽谤啊!露露,我要到法院去告你。”
“你如果不想事情进一步扩大,就赶快回来!你要告我就去告!我让吴晶给我当证人。”
今天真是撞到鬼了。
“露露,我有什么好?我家里很穷的,你跟着我要受苦的,趁你现在还年轻,去找个有钱的,又对你好的人吧?啊?乖。”硬的不行来软的吧。
“贝贝哥哥。”露露的声音变得有些碜人:“如果你回来了到我的寝室来,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的皮肤很白的啊,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在上海肯定很寂寞的。”
我无语,回想起那天卫生间的情景,我仍然有点无法自持。
“贝贝,我现在身上好难受,好想你来抱抱我。”露露见我不吱声,言语越发大胆起来。
电话里那头又传来露露的呻吟声,不知道她是不是自己在摸自己,我靠!我还真有点受不了,不知道现在如果我在她身边的话,能否抵抗得住。
“露露,旁边有人没有?让人听到了笑话你。”
“贝贝,我好想你,我想你用手抚摸我的PP…”
Y差阳错
写得好辛苦啊,推荐和收藏都舍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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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受不了她了,我只好摁掉手机,然后把手机关了。靠!被她弄得我浑身难受起来。
找不到李霞,我无比沮丧地回到宾馆,院长和导师等在宾馆里,看导师的表情,好象她也很关心李霞的下落,当我和院长说李霞不接我的电话之后,院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但是我在导师的脸上见到了一丝很浅的笑容,然后马上就消失了。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露露死缠着我,害我四处躲藏,结果一不小心躲进女洗手间,被当成色狼打了出来。
早上手机的闹铃把我从恶梦中惊醒,同时也收到了李霞回过来的短消息。只有三个字:
“你休想!”
我靠!别让我再遇到你。
上海,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早上洗漱完毕,我做了个决定。
李院长准备出门时,我拦住他:“院长,我想坐火车回去了,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李院长凝视了我半天:“好吧,你先回去吧,我安排人送你去机场,机票他们会给你买好的。对了,如果见到李霞,告诉她,请她回家,跟她说有什么事回家都好商量。”
李院长接连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把电话递给我,电话里要求我报了身份证号码和姓名还有我的手机号。
一路无语。
当我从飞机上下来,打开手机刚两分钟,一个陌生的电话显示在我的手机上,我赶快接听“您好,是韦先生吗?”“是我…”我心中很有点惶惑。
“李董要我来接您。”
“李董?”
“哦,就是李院长。”
车子停在我面前,一个长得很高大威猛穿着黑西服的人从车上下来,为我打开车门,然后让我坐在司机后面。我哪里见过这种架式啊。只有在电影里面才见到过。我心里开始不停地琢磨李院长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车子回到学院时,我感概万千,暏物思人,好象每一处都有我和田妮走过的痕迹,只是我从来也没有在意过。李霞只是我做的一个美丽的梦,既不可望又不可及,这个梦迟早都会醒,我还是应该听导师的,珍惜自己所能拥有的。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田妮会怎样看我,她还能一如从前地接受我吗?我不知道。
车子没有往我的寝室方向走,我开始紧张起来,我拍了拍司机的肩膀,提示他走错了,我旁边的大汉冷冷地说:“没有错,董事长都安排好了。”
车子一直开到学院的后院,因为有岗哨,所以这里我从来没有来过。到了一个小山头,很大的铁门,在小山头上绕行了一分多钟,来到一座山庄。我被半推半押着进了门,眼前的富丽堂皇让我眼花。一个保姆一样的中年妇女领我上楼,经过楼梯时,我看到李霞的一个巨幅挂像,笑得天真无邪,美丽绝伦。我明白,这里一定是李霞家里了。她领我来到一个房间,很恭敬地对我说:“您的房就是这间。有什么事您按床头那个按钮。然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这一切更让我困惑不已,我还是呆在我的寝室安心些,呆在这里让我感觉晕晕糊糊,找不到北。我下楼,经过楼梯时又忍不住端详了挂像半天,李霞确实长得太漂亮了!我靠!如果以后有机会能抱抱她,亲亲她,死了都值。不过再认真想想她对我的那种态度,估计没有什么机会了,小样儿,别再撞到我,如果再让我有和你在一起的机会,你就死定了。
下楼来到厅里,推开大门,一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外。我准备出门时,被拦住了。我有些愤怒:“怎么?我被关起来了吗?再拦着别怪我动手了。”
大汉向我鞠了一躬:“韦先生,李董让您呆在这里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如果您一定坚持出去,我不拦您,但您和您的父母可能都会有危险。”我想了半天,惹恼这些人似乎没必要。于是我退回二楼的房间,把门反锁上,我想好好静一静。
我拿出新手机,打电话回到村里,要他们喊我的父母过来接电话。过了约莫十多分钟,我听到老母亲那熟悉的声音,一年多了,因为那个人贩子父亲出狱,我这一年多都没有回家。
“妈,你还好吧?”我问着,眼泪都要出来了,如果因为我的事连累了我的老母亲,我是无法原谅自己的。“好啊,好啊。妈身体好着咧,你莫担心啊,贝贝啊,你还好吧?”“我一切都好。”“贝贝啊,今天上午来了个女娃,找到我们家里,她说是你的朋友,她还开着车在,带了好多吃哩用哩过来。”
我一下子警惕起来。“妈,那个人长啥样子?多大年纪?她都和你说了些啥?”听母亲描述了大半天,我已能完全肯定就是田妮。她跑我家里去干什么?
母亲接着说:“她说她和你在谈朋友,还说你在学校很好,因为她过来旅游,经过这儿,顺便到家里来看看。”
我倒,田妮你干嘛这么急着要当我们家媳妇?
我想了想,觉得田妮不会无缘无故就跑到我家里去。
我只好接着问:“妈,你记不记得她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母亲想了半天说:“她好象问了一句问你是不是我亲生地,你当然是我亲生地,这还用问。”
“他还好吧?”
我接着问。母亲知道我说的那个“他”指的是父亲:
“他好,好,他就在旁边,他想和你说说话。”
“算了,我和他没什么话说。”
“娃…”
挂掉母亲的电话,我感觉到自己更加困惑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被“软禁”在这里了,因为呆在房里非常无聊也没有什么事做,我准备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其实我心里隐隐有些答案,只是非常模糊。
我拿出笔,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写出来,然后开始整理思路。
我写出来几个问题,然后从回忆中寻找线索。
1、为什么李霞会离家出走?
2、田妮为什么和李霞一起失踪?
3、我为什么会被软禁在这里?
4、田妮找我的父母打听我是不是亲生的是为什么?
5、我的这半块玉为什么会引起院长的关注?
首先是这半块玉。然后是李霞,这好象是整个事情的两个关键所在。
我开始认真回忆见到李霞的每一个细节。
红色小汽车
李霞曾说过他有个哥哥从小就失踪了;李院长对我这块玉很关切;见到玉后对我的态度大变;田妮到我家去调查我是否亲生;我在招待所欲对李霞非礼,田妮很紧张地冲了进来;田妮和我在咖啡馆见到我的半块玉神情奇怪;李霞在酒吧里对我说:“你要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我反复想遍了这些事情,好象都指向这样一个假设才能成立:
我是李霞失踪的哥哥,而证据显而易见与那半块玉有关!
我把自己吓了一跳,但愿这不是真的。
我拿出新手机,准备拨回去,却发现没电了,我打开旧手机拨打回村里,要他们再帮忙我叫一下我的父亲。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父亲那苍老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过来:“贝贝,你还好吧。”从他去年坐牢出来,我一直没见过他,我更喊不出爸爸两个字,因为自我记事起,我都没有见过他。
“我想问你个事。”
“你说”
“妈在不在旁边?”
“她在。”
“你叫她出去一下”
过了半晌我问“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你们捡来的还是亲生的”
“你当然是我和你妈亲生的”父亲的声音明显开始颤抖。
沉默了良久我又开口了:“我已经都知道了,姓韦的,你就和我说实话吧。”
父亲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良久才又开口:“娃啊,你对我没什么感情我也不怪你,不管我说了啥,这些年你妈一个人把你养大不容易啊,你怎么都不能忘记你妈对你的养育之恩啊。”我在电话这边也止不住哭了起来:“不管真实情况是什么,她永远是我妈,我不会认别人的,只是我要了解真相,这对我很重要。”
父亲的叙述把事情带回到二十几年前,我的父亲母亲生下了一个男孩,养到两岁多,生了重病,父母变卖了所有的家产,母亲留在村里继续种田,父亲只身带他四处就医,经过一年多的四处求医,男孩还是夭折了,父亲伤心欲绝,也无法回家面对母亲,这时候遇到同村几个人贩子拐了几个小孩,要父亲帮忙,愚昧的父亲想筹几个回家的路费,就和他们一起帮他们打打下手。后来父亲看到了我,三岁的我和他死去的男孩长的非常像,父亲完全把我当成了他的孩子,结果他一分钱没要,找那些人把我要了下来。带回了家,一直没有告诉母亲。一年以后,父亲被人指认,因为那个真正的贩卖人口团伙一个人也没抓到,结果那些人所有的罪行都扣到父亲一个人头上,以贩卖人口及杀人抢劫判了重刑,先判的无期,后减刑,一共关进去二十多年才出来。
挂掉手机,我无语。
如果我有半块玉,那么另外还应该有半块玉,另外那半块玉…
按常理推断,半块玉给了哥哥,另外半块玉就应该在妹妹李霞身上。假设在李霞身上,那么:
回忆…假设…
第一次遇到李霞,我和她两人都喝醉,而此时田妮已经见到我的半块玉,田妮和李霞大学四年同学两人又住在一起,不可能不知道李霞的半块玉和她失踪哥哥的事情,假设,田妮已经知道李霞的事情,那么我和李霞双双喝醉之时,田妮把两个半块玉进行了核对,她应该是第一个知道我和李霞兄妹关系的人,所以她才会到我家去确认。
第二天,田妮听到李霞找我,神情非常紧张,她是不是害怕我们兄妹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特别是到了招待所以后。
但是她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我?她在害怕什么?或是有什么顾虑?没道理啊?
我拿出那半块玉,仔细端详着,好象感觉有点不对,但说不出来,这半块玉自小我就戴着,很少取下来,我也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它,但现在感觉有点不对头,越看就感觉颜色好象也变了,形状也有点变,就象自己写了个字,然后觉得这个字不象,然后就越看越不象了,我没心思再去研究这块玉,还是继续想想吧。
还是想不清楚,我的头都大了。
与其无聊呆着,我还是到处逛逛吧。
我找到那个保姆,随便和她聊聊,我问了知道她姓李:“李妈,您在这里呆了多久了?”“有上十年了吧。”“李霞她哥哥小时候失踪的事情您了解多少?”
“哦,那我还真不知道。”
唉!又进了个死胡同。
“李妈,您知不知道李霞她小时候的玩具都放在什么地方?”“旧东西都堆在三楼的一个大房里,不过,那个房李董是不让随便乱翻的。”
“那我能进小姐房里看看吗?”李妈露出为难的神色:“不行,小姐回来会大发脾气的。”
“李妈,”我口里象涂了蜜一样地喊着:“我是小姐的同学,不信您可以问李董,能不能把小姐小时候的照片拿给我看看?”
李妈终于经不住我软磨硬泡:“看完记着还回来。”
我心里打定了主意,便决定先老老实实呆着自己房里。
李妈还真给面子,把小姐小时候直到现在的相集拿了整整五本过来给我。我心中那个高兴啊!唉,李霞小时候都那么可爱,也难怪长大了人见人爱的,上帝造人,弄出个这样的人来到世间,就是害人的,害得别人茶饭不思,日思夜想。我有时候又想到自己可能是她哥哥,又感觉到怪怪的,最好的结果是我不是她哥哥,而且能和她长相厮守。嘿嘿,又开始做白日梦。李霞小时候有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爬在地上,身后有个红色的玩具小汽车,前轮似乎掉了一个,但照的比较模糊,这个红色小汽车我看着非常的眼熟,但是我却丝毫想不起来什么。我翻了翻其他的相册,只有这一张照片有这个红色小汽车,我偷偷地把这张照片抽出来,把其他的照片混了一混,让人感觉不到少了张照片。另外我还偷了一张李霞的一张近期照片,偷偷塞进自己的钱包里。
手机突然响起来,我看都没看,下意识地接通了手机。
“贝贝!你挂我的电话,还关机,我很生气。”又是露露,我晕死,怎么我一开机她就会打过来?她不会是一直在打我的电话吧?
“我那时候手机刚好没电了。”我随口就扯了个谎。靠!就因为看到你嘘嘘了,我就要对你一辈子负责啊?什么道理这是。
“贝贝,你在哪儿?”露露的情绪显然不高。
“我还在上海,还要几天才能回去。”
“贝贝,我真的那么令你讨厌吗?”露露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晕死,这个女孩有点弱智吧,我怎么惹着她了,这下不会真的麻烦大了吧?
“没有啊,露露,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真的?”露露一下子就高兴起来,我很怀疑她刚才是否真的在哭。
“那说几句好听的给我听啊。”
“什么是好听的?”
“比方说,你爱我啊什么的。”
靠!这也能随便说?
“露露,回去再和你聊吧。”
“不行,你不说不能挂。”
烦啊,我突然想了个主意,对着手机大声喊:“喂!喂!”露露在那边大声叫:“我在啊!”
然后我自言自语了一句:“咦,怎么断线了?”然后迅速关上手机,拨掉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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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因为李妈来催,还了相册,之后我把房里的小电视电源线扯断了,我叫李妈给我弄个手电筒和螺丝刀来,李妈不同意,叫了个维修工来了,维修工进来以后,我从他的工具箱里偷偷地拿走了一些工具。他出去时非常奇怪地看了我半天,又看看他的工具包,我也瞪着他,他疑惑地离开了。
等啊,等啊,等大厅里面的灯全熄掉。可是灯一直不熄。
没办法,我推门出去,看到厅里面有个保镖站起来,瞪着我。
我倒。这家人有病啊?睡着了还在厅里面放个保镖!我退到房间里,关上门,拉开窗帘,推开窗子,立刻就有电光照上来。
我努力回忆三岁前的记忆,不过,再努力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隐隐约约记得照片中的红色玩具小汽车,但长大后从没见到过,如果能找到那个红色的玩具汽车,我也许能印证点什么,不过也有可能是照片误导了我,毕竟这种小汽车玩具在那个年代不是什么稀罕物,也许我在小的时候在哪个比较富裕的同学或玩伴家里看到过,我真的想不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有暖气的房睡着就是比那个冰凉的寝室舒服,起床也容易多了。
我洗漱完毕,出了门来,刚好遇到李妈,李妈说了一句:
“少爷,您起了?我让秀秀来给你收拾一下房间。”
“等等,李妈,你喊我什么?”
“少爷。是老爷今早打电话回来告诉我的。”
我的脑子迅速转了半天,靠!那个老混蛋难道已经把我当成了他丢失的亲生儿子了吗?
“李妈,李董还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李董说他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让我照顾好您。”李妈说完又去忙她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成了这家的少爷?不会吧,我现在更象是在梦中,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楞楞地坐了半天,穷了二十多年了,我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亲爸爸,还那么有钱,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有了钱我该去干点什么?如果有了钱我不是不用再辛苦出去找工作了?有了钱我还可以请田妮喝咖啡,靠,最大的问题是,李霞成了我的亲妹妹,我还怎么去打她的主意?不管她,以后以哥哥的名义,能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谁让她以前对我那么傲慢?
门被敲了几声,我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看到我过来开门,轻轻说了句:“少爷,您说声进来吧就行了,还过来开门。”
“别…别叫我少爷,听着好别扭,叫我贝贝吧。”
小姑娘看着我,轻轻笑了一声:“那不行,李妈会骂我的。”
“她又听不到。”
“少爷,房间现在收拾吗?”
“嗯,收一下吧,要不我自己收也行。”
“呵呵,你真有趣。”小姑娘又笑了起来,然后进了房,随手就把门关上了。
小姑娘开始整理我的床铺,我看了看她,我过去准备帮忙,小姑娘把我拦住了:
“少爷,这些事情还是由我们来做好了。”
“房里又没别人,你还是叫我贝贝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贝贝少爷,别人都叫我秀秀。”
“秀秀啊,你能不能把少爷那两个字去掉啊,我听着好别扭。”
“好。”秀秀认真地看了我一眼:“贝贝,你人真好。”
秀秀又接着忙她的去了,我觉得很无聊,便打开桌子上的电脑,浏览一下网站的新闻。
一些图片很快就把我拉到一些色色的新闻里去了,秀秀背对着我,翘翘的P股,让我有些想入非非,靠!我真不是个东西,别人才十六七岁。幸亏我是个穷光蛋,如果以后我有钱了,那这个世界上的美女不都要遭我的毒手?
秀秀又去收拾卫生间去了,我无聊地上着网,心里不停地胡思乱想着。
“贝贝,我用一下你的洗手间好吗?我不想下楼去了。”
“好的,你用吧。”
说完我无意识地朝洗手间那边看了一眼,这个秀秀,没有关门,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一点点,我的脑子又开始发热,自从偷窥了导师和无意中看到露露之后,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变态了,老是往那方面去想。我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努力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秀秀后来又在里面忙了大半天,然后才又出来。看到我在上网,轻轻地走到我身后,看了看,我从旁边拉了个凳子,对她说:“坐。”
“不行,李妈待会儿还要找我的。”
“不要紧,你不是说我是少爷吗?那她不是还得听我的?”
“是啊。”秀秀笑了起来,然后在我旁边坐下,把头凑过来,十六七岁的少女身体有一种自然的体香,我不由得有些心神荡漾,我又往旁边坐了一点,然后把鼠标给到秀秀:
“秀秀,你上网吧,我歇会儿。”
“谢谢贝贝,你真好。”
我微微往后靠着,看着秀秀,心中忍不住出现一些想犯罪的念头,还好,我毕竟还是一个道德能约束住冲动的人。
“贝贝,这个字怎么打不出来啊?”
“我看看。”我把手放到键盘上准备帮她把字打出来,因为她的胸部刚好贴着键盘,我们坐得又比较紧,我的手背无意中就触到了她的胸部,她仍然全神贯注于屏幕,并没有什么反应,我把那个字打了半天,故意没打出来,然后用手背在那里多磨蹭了一会儿,秀秀象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了我一眼,脸有些红。一瞬间让我突然觉得象是被人看穿了一样,只好回望着她,也有些不知所措。秀秀正准备开口,就听到李妈在外面叫:“秀秀,忙完没有?忙完就快点出来。”
“好的。”秀秀不舍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飞快地出了门。
秀秀深夜进我房
嘿嘿,好吃好喝的日子就是过得快,大屏幕的投影,超级音响,外国大片,还有游戏机。这些我梦寐以求的东西突然都来到我面前,眼前的这个花花世界让我迷醉。
秀秀偶尔会偷偷地跑到我旁边坐一会儿,但是李妈一看到她在我身边就喊她去做事,真让我有些恼火,唉!我到底是不是这家的少爷啊?现在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看了一天的电影,累死了,打了一会儿游戏,感觉很无聊,四处走了走,看到李妈和秀秀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聊着天,秀秀看到我,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我下到大厅里,对李妈说:
“李妈,我一个人实在无聊,让秀秀陪我打游戏机吧。”
“少爷,那不太好,秀秀是个农村的小女孩子,什么规矩都不懂,到时候会惹您不高兴的,你说是不是,秀秀?”
秀秀怯怯地看着李妈,然后又看看我,眼中都是期待,但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拉了一下秀秀的手,飞快地跑上楼,李妈在后面叫着:“少爷!少爷!”
关上门,秀秀仍然惊魂未定:“贝贝,李妈晚上肯定会说我的。”
“那你想不想和我一起打游戏机啊?”
“想!”
“那就行了。”
秀秀是个很爱笑的小女孩,打游戏机很专注,不过肯定以前没有玩过,总是C作不好,在我的指导下,她进步很快。玩赛车时,我总是先开到前面不远处,悄悄地把车子停靠在路边,看见她摇摇晃晃地从我旁边开过去后,我再一踩油门,冲过去把她撞翻,她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吓一大跳,然后咯咯地笑个不停。
“贝贝,你真坏。”
“我很坏吗?”
“贝贝你不坏,你是个大好人。”
“是吗?”
和秀秀在一起玩比我一个人看电影时间过得快多了。
吃过晚饭,李妈坚决不让秀秀再到我房里来玩了,我也不想再勉强什么,和秀秀在一起纯粹是为了开心,我不会对她有不良的念头的,既使有,我也不会去做什么。
晚上很晚的时候,我已经睡下了,听到门外有轻轻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秀秀一溜烟地钻了进来,我吓了一跳,秀秀身上只穿着睡衣。
“秀秀?现在过来干什么?”
“我想到你这里来上网。”
我看了看厅里的保镖,他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我看了他一眼,他回看我一眼,什么表情也没有,我只好把门关上。
“秀秀,你这么晚跑到我的房里来很危险,知不知道?”
“有什么危险?”秀秀歪着头看着我。
“如果我是个坏人,就会欺负你的,女孩子家在外面还是要小心点。”
“我知道贝贝不是个坏人,所以我才敢过来。”秀秀很认真地看着我说。
“唉!现在的小女孩子越来越胆大了。”
“谁说我是小女孩子?你又比我大几岁啊?还装成熟。”
我倒,不和你说行吧。
“秀秀,我累了,要休息了。”
“那我就一个人上网,不会影响你吧。”
“肯定会影响,你在这儿,我会产生邪念的。”
“贝贝,你就是嘴上说说而已,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个坏人。”
“好,好,好,我先睡了,你慢慢玩,别搞太晚被李妈捉到了。”
“她睡着了就象猪一样。”
我瞪了她一眼:“别不尊重长辈!”
秀秀做了个鬼脸,然后学猪哼了两声,把我忍不住逗乐了,秀秀还真是可爱。
我帮秀秀打开电脑,然后重新躺回床上,不过被她吵醒后再也睡不着了。
过了一会儿,秀秀去上洗手间,又不关门,而且我在床上刚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害得我更加睡不着,烦死了。
我假装睡着,眼睛却管不住地偷偷瞄着她,秀秀突然从马桶上跳起来,连裤子都没有提,从卫生间里冲出来,直接扑到我的床上,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了?秀秀?”
“里面有鬼啊!”
“怎么会呢?别怕别怕!秀秀先把裤子穿好,我过去看看。”
“哦。”秀秀看了我一眼,脸变得通红。
我只穿着内衣,下面刚才撑得老高,突然觉得就这么掀开被子起来,被她看到实在不好意思,只好让自己努力去想点别的什么事情。
秀秀整理好了裤子,看我半天没动轻轻说了句:“贝贝你也怕吗?”
我感觉自己已经差不多好了便回了句:“我什么都不怕。”
然后我起身到卫生间里看了看,实在没看到什么东西,秀秀跟着我进去,紧紧地拽着我的手臂。
“秀秀,刚才是什么吓到你了?”
“我听到奇怪的声音。”
我又看了半天,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便回身拉着秀秀准备离开卫生间,突然听到很轻微的“啪”的一声,我急忙转过头,突然一声巨响,伴随着这声巨响卫生间的大镜子突然破裂,掉到地上,碎成一颗颗圆形的小玻璃块。秀秀吓得大叫起来,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这时听到外面楼梯上有脚步声,过了一会儿门外有人轻轻问:
“少爷,有什么事吗?”应该是大厅那个保镖。
“没事,没事。”
我这个人是不迷信的,不过镜子突然破碎掉还是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因为秀秀在这里,我也不好叫人上来,等明天再让人来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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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认亲
三天时间在新鲜感还没消褪之前很快的就过去了,有秀秀在,时间过得更快。当李院长的车停在了房前,当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李院长进入客厅的那一刻,我立刻又回到了现实中。我不属于这里,我还是回到我的破寝室和小强住在一起安心些。见到李院长还没让他开口,我先说话了:“李董,我自由了吗?我可以离开了吗?”
跟着李院长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子。
李院长摸了摸我的头:“怎么,在这里不开心吗?这么急着要走?”
说句实话,这几天呆在这里确实感觉很享受,可是这不是我的生活。“是的,我一定要走。”
“李霞马上就回来了,你不见她一面再走?”
还有什么会比这句话更有说服力让我留下来呢。当听到铁门再次响起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出门的,李霞开着越野车一下子冲了过来,在大厅门口来了个急刹。她打开车门,很优雅地下车,全身着黑皮装,高脚皮靴,涂着紫色的口红,黑黑的眼圈,纷乱的发型,十足的一副小混混模样。让我看着很不习惯,跟我记忆中的李霞完全不同,让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当然,她这样的打扮肯定是气她老爸的,和我毫不相干。我先不管那么多,看看田妮在不在,我冲到她车子旁,推开车门,往车里面望去,显然令我很失望,田妮不在。
我的出现也把李霞吓了一跳。她瞪着我:“你,你到我家里来做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我也不想和她多说,见我没理她,她于是把头转向院长:“李大董事长,我哥哥呢?”李院长示意让我们两个人都进去。
我心里想,嘿嘿,不会是要认亲了吧?我可不敢奢望天上真的掉下个有钱的爸爸,但是如果能有机会和李霞呆在一起,天天能看到她,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让人兴奋呢?
接下来的事不说也知道,院长安排了一位玉石专家来鉴定两块玉。当李霞看到我的那半块玉的时候,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看来田妮真的是什么也没和她说。那个老头子先拿着放大镜对着两块玉鉴定了半天,然后又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和一堆仪器来做检测,前后折腾了有大半个小时,所有在场的人都非常紧张,李霞则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我问李霞:
“田妮呢?”
“我说了不会让你再见到她的。”
她总拿这句话来搪塞真要把我气死了,如果不是在她家,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保镖在旁边,我一定会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告诉我小妮子在哪儿,不过我可能到时又下不了手。
那个老头发话了,显然这时候院长是最激动的。我注意到他两只手都在发抖。
“经过反复检测,这两块半玉第一,破裂的纹路无法对上,第二,两块玉的质地也非常不同,小姐的这半块是…”后面的我没听太懂,不过最后那句话我是听明白了,“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信,这两块玉不是一块整玉断裂开的。”李院长的神情突然变得非常暗淡。甚至有些落寞。他拿起两块玉比了半天,确实合不拢。他突然间变得暴怒:“不可能!不可能!”然后他疯狂地砸乱了那个老头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和他的所有仪器。
李霞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头脑里一片空白,心中偶然在想,我也没有想赖到你家来啊,李霞不是我亲妹妹至少我还可以对她心存幻想,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李院长终于冷静下来了,他突然看着我,眼睛里充满血丝,让我感到有点害怕。不过我首先还是想到我的那半块玉,不管怎么说,伴随了我这么多年了。我一定要把它拿回来,没等他开口,我先发话了:“把我的玉还给我。”李院长把我那半块玉往地上使劲一摔,然后跟他的保镖说:“把他给我扔出去!”
我是你的亲妹妹
我非常愤怒,两个保镖架着我就往外走。头一次被别人这样架着走,我想动手,还是忍了,不过我有点不死心,想要回我的半块玉。我突然想起什么,大叫道:“我的红色玩具汽车呢?”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喊出这一句,可能只是一种本能应激反应。
李院长和李霞同时转过头来看着我。李院长示意两个保镖把我放开,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记得我的红色玩具汽车有一个轮子掉了。”刚才这一句也确实是我看到他们两人的反应之后补上的。李院长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怪。他的两只手又开始发抖。李霞跑回她的房间,在里面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很旧的红色玩具汽车,上面果然只有三个轮子,递给我:“是这个吗?”
嘿嘿,我好象真的有点印象,但三岁前的事情谁能说得清?
先不管它,我其实也不想确认什么,我从小没父亲,被人欺负着长大的,所以后来才去学大人练武。从来也没奢望着天上掉下来个父亲来保护我。我默默地到地上去捡拾我的那半块玉,可惜已经摔碎了。我想起了我农村里的老母亲在我小时候帮我洗澡时小心翼翼地帮我取下这半块玉的情景,眼泪差点流了下来。李霞的父亲,刚才要把我扔出去,这大概就是去上海前我心中期待的能发生的那点事情吧,嘿嘿,真是嘲弄啊!李霞拿出纸巾替我擦了擦眼泪。李院长看着我嘴里嘣出了一句:“你先不要走,明天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
我站起身一字一顿的对他说:“不需要了,我不是你的儿子,你不配做一个父亲。”我想起李霞说她爸爸混蛋时的情景,又想起导师,又想起他刚才还叫嚷着要把我扔出去。
我转身就往外走,李院长吼道:“你站住!你知不知道,如果鉴定出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的整个大华夏公司,一百多亿的资产,你就会是唯一的继承人!”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不无嘲弄地说:“我真的不是你的儿子,而且我也对你那一百多亿的资产一点兴趣都没有!”
李霞冷笑了一声:“说的好!”然后跟着我一起出了门。
李霞打开车门,发动车子,对我说:“我送你一程。”
上了车,离开山庄,李霞问我:“你去哪儿?”
“我不知道。”
我默默地看着李霞,这几天的期待就象过了很久一样,终于又可以坐在她的身边,她化的浓妆在昏暗的车子里看着不象在外面那么刺眼了,我真想和她多待一会儿。
“小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