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朱一听我提到灵儿,眉头就紧锁了起来,他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灵儿的那些照片和话单,是你妹妹安排其他人弄的,我并不是很清楚,我也只是听别人告诉我的。”
“哦…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说了,我只想问你,你相信灵儿会勾结日本人来对付霞光集团吗?”
老朱又停了半晌,似乎是又在斟酌着自己的言语:“灵儿这个人,她的生活其实很简单,谁真心对她好,她就可以为了那个人不顾一切,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灵儿是大华夏的人,她不会轻易做出对不起霞光的事情来,除非是那个张助理让她这么做。”
晕了,看来老朱对张导的印象也不是太好,我问老朱这些事情,其实也只是为了确认一下他对灵儿的看法而已,其他的并不是我要关心的,听他讲完后,我取出那份生死状递到老朱的面前,然后指着页面一句一句翻译给了他,老朱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灵儿怎么这么傻?要去和那个北原太决斗!”
“朱哥,依你对灵儿的了解,灵儿与北原太这一战有几成把握?”
老朱轻轻摇了摇头:“我没和北原太交过手,不太清楚他们的实力对比,不过听说李总您曾经和北原太交过手,您心里应该会有个比较吧?”
乃乃的!什么不提,提这件事!提起来还真他妈的丢人!我不好生气,只得摇了摇头:“我是和北原太交过手,依我对两人的感觉,灵儿似乎不会是北原太的对手。”
“那…李总…您好好回忆一下,灵儿在和您对练的时候,她尽全力了吗?”
我认真回忆了一下:“灵儿应该尽力了吧?到后期我基本上能和她打个平手。”
老朱的神情变得更凝重了:“李总,我教给您的那些心诀,您有没有教给灵儿?”
我怔怔地看着老朱,想起了灵儿曾经嘱咐过我,她偷学老朱功夫的事情,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此刻老朱突然问起来,我有些不太好做答。
老朱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灵儿让你来找我,我心里也都明白,我教给您的那些东西,其实就是想通过您转达给灵儿,所以有很多教给您的,现在您并不是很懂,但是以灵儿的修为,前些天我教的那些东西,应该都是她现在最需要的,只希望这些东西,能帮她突破目前的瓶颈,对她这次决斗有所帮助。”
“不行!”我摇了摇头:“现在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尽力阻止灵儿去冒这个险!打败北原太,不一定非要用这样的办法!”
四大护卫之一
老朱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很了解灵儿的个性,她要做的事情,我们谁都阻止不了,除非现在找到她的人,然后把她控制起来,不然没有别的办法可以阻止这场生死决斗…但是我们一旦这样做了,灵儿肯定会非常生气,或许这次决斗,本身就是灵儿对自身的挑战,也是她的一种追求。”
“这个你不用担心!”
灵儿上次被我强迫了之后,还不是非常生气?大不了再被她捅上一刀出出气好了。
不过老朱说的把灵儿控制起来,却又能让我有些生疑,会不会是霞光集团又想把灵儿扣压起来?毕竟我对老朱这个人不是很了解。
“只是…”我停了一下,犹豫着该如何来措辞。
老朱真是会察颜观色,他看到我怀疑的目光,立刻就明白了我现在心中所想:“李总,灵儿是您的朋友,与老朱也是生死之交,虽然她眼中并没有老朱这个人,但是老朱绝对不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来…上次…在碧泉山庄,麻醉您,抓捕灵儿其实都是您妹妹小霞的主意,我当时只能服从命令而已…后来把您和灵儿转到了野望林那里,还是我想办法让灵儿逃了出来,不然的话,灵儿那天可能会死在你妹妹手上。”
听到老朱这些话,我不由得大为惊讶,之前听小霞说当时是老朱背叛了她,并且告诉我说是上面要杀我,还是她的力保才护住我一条命,难道这一切都是骗我的?
老朱似乎感觉到了我的震惊,他苦笑了一声:“老朱只是李董身边的一个贴身保镖而已,老朱的职责是保护李董的安全,如今李董去了,老朱所效忠的,仍然是李董的大华夏,我绝对没有丝毫要挑拨你们兄妹之间关系的意思,只是你妹妹小霞她一直不太喜欢灵儿,她几次想致灵儿于死地,如果我不在您面前说明这一点,很多事情您可能都不会明白,您如果想让灵儿没事,最好还是让她离您妹妹小霞远一些的好。”
“小霞为什么不喜欢灵儿?”
难道是因为我?我下意识地问了老朱一句,同时也象是在自问:“灵儿也是李董当初的四大护卫之一,按说小霞不应该会这么恨她吧?”
老朱犹豫了半晌才又开口:“灵儿和小霞年龄相仿,又自小是在李董身边长大的,小霞回到李董身边之后,一方面怀疑是李董害死了她妈妈,另一方面,她觉得李董有时候对灵儿似乎还要亲密一些,这些可能都是她不喜欢灵儿的原因吧?刚好您回来时,又把灵儿带了回来,小霞可能就更加不满了,但是以小霞的个性,她可能不会在您面前提起这些旧事的。”
晕了!老朱说的话,似乎句句在理,但是我之前居然一点也没意识到!难怪我和灵儿逃出野望林时,小霞会突然带人出现!
拿走了她的包包
我还真以为是老朱背叛了小霞!我是不是把小霞看简单了?又或者是面前这个人存心要挑拨我们兄妹之间的关系?真要烦死了,最近怎么出了这么多事啊?每一件都千头百绪,让人看不清真伪。
我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吩咐老朱:“小霞那里我们先放到一边吧!现在灵儿的事情我们做个分工,你负责安排人员去找灵儿,先想办法把她控制起来,我去对付北原太,争取让他无法按约定时间到达决斗场。”
老朱很疑惑地盯着我:“李总,您最好还是小心一些,要不把北原太交给我吧,依现在这样的情况,您和北原太…”
靠!老朱不说我也明白,他一定是想说让我不要去招惹北原太,以免自讨苦吃!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亲自出面的,对付小人我有我的办法,你只安心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
“好的,李总,还有,我刚才和您说的那些话,您就不要在您妹妹面前提起了…老朱是大华夏的人,不想看到你们兄妹间有这些误会在里面…”
“这个我心里有数。”
送走老朱,我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老朱确实不是个简单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谁的人,如果最后能为我所用,就再好不过了,看来以后还是要多找时间和他沟通一下。
静静地坐了半个小时,我打了个电话给王朝军,了解一下他那边的进展情况。
“我们已经找到了目击证人,听他说邢雯倒下之后,她的包包被当地的一个小偷给偷去了,我们现在正在排查那个小偷的身份,争取能先找到邢雯的包包,然后再找找她包包里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一听到邢雯的名字,我心里又开始痛苦起来,眼前似乎看到了当时邢雯倒在地上的情景,她可能那时候会想起我吧?会不会喊我的名字?他妈的!还有一个无耻的小偷拿走了她的包包!
“那个人找到之后,带到我这里来,对了,目击的那个人还说了其他的什么没有?”
“他就是那个报警的人,他说当时他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听旁边的人说,那女警身中几枪之后并没有死,身上不停地往外流血,但是围观的人虽然多,却没有一个人拿出手机来报警或者打110,当救护车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地上半个多小时了,或许有人早一点报警,她就还可以得救。”
我听到这里时,感觉自己几乎要崩溃了,邢雯在那里痛苦地躺了半个多小时,周围那些冷漠的人群,肯定让她非常心寒,她可能想喊但是已经喊不出来了,而那些人,看着她身上的包包被人拿走,看着她不停地流血,却不肯拿出电话来报警或者叫救护车,邢雯就在这样的一种冷漠中离去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啊?难道我们的国民,已经冷漠到这种程度了?
“贝贝,你在吗?”
“我在。”我强压住心中的悲愤:“王哥,谢你了,有什么进展记得立刻通知我。”
可能有些误会
“好的。”
平静下来之后,我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张导:“张导,最近还好吗?”
“你终于想到问问我好不好了?”张导似乎情绪还不错,语气里带着些调侃。
“呵呵,最近一直比较忙,上次去看您呢,您又不让我上去,怎么能说我忘了您呢?”
“行了,别假惺惺的了,找我什么事?是为田妮还是灵儿?”
被导师说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什么都瞒不过她:“田妮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她离开了盛世?”
“能出什么事?不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她现在和我也闹翻了,我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你见到她,就劝劝她,让她回来吧,我真是不明白了,以前在我面前那么听话的一个妹妹,怎么被你招惹之后,脾气变得这么犟了?你如果真的关心她,就多去陪陪她,她现在理都不理我了…”
“我…会的…对了,张导,灵儿她…回盛世了吗?”
“没有啊?”张导听到我的话似乎很惊讶:“她怎么了?现在没和你在一起吗?是不是你对她又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可能…她有点事出去了吧…如果她回盛世了,就让她给我来个电话,说我找她…”
“算了,你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想管,我那些女孩儿啊,最后估计都会死在你手上。”
“张导您别这么说啊!有时间我就过去看看您,您可千万别再把我拒之门外了。”
“随便你吧,如果要过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天我有点忙。”
“好的。”
挂掉导师的电话,我呆坐了一会儿,想了一下,决定再次上楼看看小霞回来了没有。
露露已经坐在了小霞的门口,她既然在,或许小霞就已经回来了吧?我走过去拍了拍露露的肩膀:“张助理,小霞回来了没?”
“您还是叫我露露吧…听着别扭…她在呢,要不要我进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
说完我顺手轻轻摸了露露脸蛋儿一把,然后想象着摸她PP的那种感觉,露露立刻起身闪到一边去了,心惊胆颤地瞪着我,想叫又不敢叫。
我推门进到小霞的办公室,小霞正坐在电脑边,我快步走了过去,想看看她在做什么,小霞连忙关了屏幕:“哥,找我什么事?现在连门都不敲了?”
“呵呵,李大董事长,是说我这样闯进来,对您不够尊敬吗?”
小霞笑了笑;“得了吧,不管我是不是董事长,你进女生的房间,打个招呼还是应该的吧?”
“好的!以后我会注意的。”
我拿出灵儿那份日文生死状递到小霞面前:“这是灵儿和北原太签的生死状,他们约了五月十号在天道门下的雪痕夜总会决斗,灵儿找他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我想你对灵儿可能有些误会。”
小霞盯着那份东西看了半天,天知道她看懂了没有?我指着那份生死状准备翻译给小霞听,被小霞拦住了:
专门找了个花盆
“哥你不觉得这是她有意放在房间里让你看到的吗?这东西,不过是她演的另一出戏而已,我想哥你现在肯定是被她给迷住了,所以才会看不清这些事情,她到霞光来的目的绝对不是这么简单,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时间长了你就会明白的,但是那个时候,可能一切都晚了,我要对霞光负责,就必须防患于未然。”
我不明白小霞见到生死状之后,为何还要这么说,灵儿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自己的忠诚,难道还不足够吗?但是小霞一定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其他办法,瞪了她半天之后,我决定什么也不说了,小霞这种态度,现在我再说什么也是多余的。
“好吧,小霞你先忙,我下去了。”
“哥…”
说完我就推门出去了,露露可能听到了我和小霞的谈话,见到我出来的时候情绪不是很好,便喊了一声:“贝贝…”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劝我什么。
我进到电梯里,不想再回办公室了,决定现在回家去看看田妮。
回到小别墅,田妮正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门前,欣赏着面前的花,我一直走到她身边,她才察觉到,我见到她时仍然有些心虚,但是田妮似乎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么凶狠,神情显得有些淡然,只是对着我笑了笑:“师兄回来了?”
“嗯。”我拉过旁边的一个小凳子在田妮身边坐了下来:“你种的花?”
“你现在才看到啊?这些花我早就种在这里了…”
“哦。。。”说句实话,我确实没注意到,每次回来,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现在也只好多关心一下弥补一下了:“小妮子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养花的?”
“呵呵,我最开始养花是因为一次偶然,两个月前的一个傍晚,我看到公司盆花里,有一株海棠很漂亮,便随意从里面折了支海棠,随意地C在一个杯子里,填了些土,随意浇浇水,随意去摆弄摆弄她,可是这棵海棠就这样快乐地活下来了。”
说起海棠,我怎么突然想起了瑶瑶?是不是该打个电话给她了?要不然她还以为我把她忘了呢!打住打住,别再心不在焉了,不然也太对不起小妮子了,她现在显然正沉浸在花的愉悦中。
“我见她长得好就开始在意她了,天天施肥浇水,天天为她剪去枯叶,后来专门找了个花盆把她移了进去,天天早上搬她出去见太阳,中午怕她晒着又搬她回房,傍晚带她去看夕阳,晚上又领她回屋睡觉,但是我好好照顾她了,她却日渐憔悴,我担心她病着,又更加百般呵护,可是她却一天一天地濒临死亡。”
“我实在不忍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就把她放到一边,随她自生自灭了。但过了好多天之后,我无意中看到了她,没想到那株海棠竟然开出了红色的花朵。”
导致植物根缺氧死掉
“我有了个小小的感悟:原来养花之道在于随性啊,只可顺之不可拗之,否则花伤而人痛,叶枯而心哀!花儿就象世间的很多事情,当你越是期待,就越是失落,学会放弃,不仅仅是一种勇气,更是一种领悟。”
晕了,难道是说我?小妮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放弃?什么意思?
“这些花是你后来养的吗?”我指了指小妮子面前,正开得娇艳的花儿问她。
“是啊,后来我慢慢明白了花的性情,有时间时也买了些书来看,确实养花还是要很多技巧的。”
“是吗?讲来听听,没想到小妮子现在还懂了些花经了。”
“呵呵,这也是一种爱好吧,养花的人才能体会到,不过你问起来,我就和你讲讲。”
“养花首先要克服心理上的难关。以前我很害怕养花,主要是怕养不活,说起来,还真是一个笑话,我曾经把仙人掌都养死过…其实植物就像是人,要想它幸福成长,关键是要给它提供恰当的生活环境。”
“土壤、水分、光照、养分缺一不可。不同的植物要长好不同类型的土壤,就象人,必须要找到适合她生活的环境,有些不一样,比如野百合,就象我们这些山里面走出来的女孩子,虽然艰难,但要求并不多,只要从菜地里或者山上挖点黑色的土都能满足生长要求了。”
这话里是什么含义啊?我好象也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吧?不多想了,还是继续听小妮子的花经吧。
“其次是光照,任何植物都是要光照的,就像人都需要吃饭一样。一般植物至少要满足每天六小时的光照时间,所以要种花必须让她能获得足够的阳光。要不就只能种一些观叶植物了,因为,没有阳光的关怀,就不能指望她会为你开花。”
嗯…阳光…是不是说我很少关心你啊?
“第三是水分,植物要浇水,以前我养花很少是旱死的,多半是被我浇水多涝死的,植物的根其实和人一样,也是需要呼吸的。它呼吸的空气主要来自土壤间的空隙。所以水浇的太勤,或者长期土壤太湿板结就会把气道堵塞,导致植物根缺氧死掉。”
“浇水一般盆大一点的一周一次,小点的3-4天一次够了,象这些天,天气比较热,时间次数就要加上一倍。要等到盆表面的土干透,用手捏一下不粘手成粉末状才浇水最好。浇的时候要浇透,知道盆底有水流出来为止。”
“浇水时间长后,表面的土壤容易板结,最好用筷子松松土,或者在土里深C几个空,有利于气体交换,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按这个方法来照顾这些花,我陪伴了她们很久了,别让她们就这样轻易枯萎掉。”
什么你不在的时候?别和我说你要离开!小妮子还没提到,我还是不要主动提醒她的好,虽然她的话中似乎总在透露着这些信息。
现在就不是享受了
不能再和小妮子提这些伤感的事情了,岔开话题,聊些别的吧…
我想了半天,想起了当初和小妮子在实验室的时候,小妮子经常替我掏耳朵,那时和她还有导师过着很无忧无虑的日子,挺让人怀念的,我把脑袋凑到小妮子面前:“小妮子,帮我掏掏耳朵吧。”
小妮子抿着嘴笑了一下:“好啊。”
随即田妮坐起身,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拍了拍:“把头放在这儿。”
我很听话地把头放在了小妮子的怀中,小妮子拿出纸巾和钥匙串上的耳勺,然后掰开我的耳朵看了半天,很夸张地叫了一声:“是不是我几个月前帮你掏过耳朵之后,你就再也没掏过耳朵啊?都堵成这个样子了,很怀疑你还能不能听到我在讲话。”
“是啊!”我故意装成很丧气的语气:“你不管我了,我好可怜啊。”
“哼!”小妮子想说什么,不过没说出口,她搬着我的脑袋左右找着光线:“不行啊!没对好光线,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
我很惬意地把脑袋在小妮子的腿上滚来滚去,体验着她身体的柔软。
“别动了!就这个方向,很好了!”
我很乖地一动也不动了,小妮子拉开我的耳朵,把耳勺伸了进去,哈哈!最喜欢小妮子帮我掏耳朵的感觉,痒痒的,不知道女生被男人那个东西C到身体里面去的时候,是不是这种感觉?不过这辈子我是体验不到了。
小妮子每掏出一些东西之后,都象她以前一样,习惯性地把那些掏出来的东西伸到我面前,靠近我的嘴边:“看看你里面多脏啊!掏你的耳朵真有成就感,这么多东西,吃了吧!吃了吧!”
我张大了嘴巴,象以前一样,假装要去咬小妮子的手,小妮子笑着把手拿开了,又接着帮我掏,然后掏出来之后,又会到我面前炫耀一下,邀一下功。
“贝贝,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耳朵给掏破了?”
“不怕,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小妮子了。”这也是小妮子经常问的一句话,当然我以前也一直是用这句话在回答她。
“哼!”小妮子似乎又想说什么,不过还是没说出口。
终于,这个耳朵里面东西似乎已经被她给掏空了,不过小妮子好象仍然不愿罢手的样子,她仍然一次一次地尝试着从我耳朵里掏出更多东西来,现在就不是享受了,一不小心就会有点疼,或许女生被**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吧?
“小妮子,换个耳朵吧?”我象以往一样,低声哀求着小妮子。
小妮子并不买账,仍然契而不舍地想从我这只耳朵里掏出更多的东西。
“疼啊!”
“疼什么疼啊?这么怕疼,亏你现在也是个大男人了!”
晕了,我以前不是?不过耳朵疼不疼,好象和大男人没什么关系吧?忍着好了,不叫了。
别再说什么了
不过小妮子显然也不忍心再让我更痛苦了,她拍了拍我的脑袋:“换一边!”
终于两个耳朵都掏完了,小妮子摊开纸巾:“看看你耳朵里好多东西啊!”
我伸手抱住小妮子的脑袋:“让我也帮你掏掏,也让我有一点成就感吧。”
“不行!”小妮子象往常一样,拒绝了我的请求,并且笑着想挣脱我的怀抱,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小妮子就不再动了,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我很想亲她一口,但是又不敢太唐突,只是这样轻轻地拥着她。
小妮子轻叹了一口气:“贝贝,你爸爸妈妈平时很想能多见见你,但是你总是很少回来,以后你再忙,也要抽点时间陪陪他们啊!”
“我会的,对了,小妮子,我要好好谢谢你,一直替我照顾他们。”
小妮子望着远处,神情有些凄然:“你不用谢我,我从小没有父母,是姐姐带着我,吃东家,吃西家长大的,和你父母在一起时,他们拿我当女儿一样对待,在我心里,早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想陪他们多住上几天,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我会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住下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小妮子!为什么要离开?”
我担心的事情虽然我一直回避着,终于还是发生了,我也曾想到过小妮子可能会离开,但是没想过会这么快。
小妮子很伤感地看了我一眼:“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前些年,和小霞在一起时,我是为她而活着,为她而哭,为她而笑,后来是你,从明天开始,我要为自己活着了,你不要拦着我,应该祝福我才是。”
“小妮子…”
“别再说什么了,我已经决定了。”小妮子轻轻靠在我的怀里:“我很想能回到从前,和姐姐,还有你一起时,呆在实验室里的那段时光,我很怀念那个足球场上的英雄贝贝,我很想念那个在实验室中很勤奋的师兄,那时候,我们的生活很简单,思想也很单纯,虽然也会哭,但是大多数时候都很快乐。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姐姐变了,小霞变了,你也变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一直在强求着什么,可能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我走了,虽然这些事情仍然不会改变,但至少我可以不用再去面对它们了。”
“小妮子…要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小妮子抬起头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谁都有错,谁都没错,每个人只是在他的位置上做着他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我现在都看穿了,觉得挺没意思的,这不是我要的生活方式,我不想看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那一天。”
小妮子可能是继邢雯之后第二个坚决要离开我的了,我心中此刻非常难受,却也想不出说些什么来挽留她,女生的坚决,
在一起唱唱歌的
半晌我才想起有件事,我必须在田妮走之前,向她问个清楚:“对了,小妮子,你上次要对我说的关于导师、灵儿和露露的事,到底是什么?”
小妮子见我突然提起这个,神情有些失望,她犹豫了半晌才开口:“姐姐答应放我离开盛世时,我也向她承诺,之前的事情,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不过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如果你能放得下目前你所拥有的那些,和我一起走,我们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去过一种很简单很幸福的生活,如果你放不下,仍然要继续呆在这里,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现在都能看到结果,但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再看下去了。”
见我半天不吱声,小妮子可能已经明白了我的决定:“贝贝,以后多回家看看,老人们年龄大了,身体都不好,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能多抽些时间陪陪他们了。”
“小妮子,不要走啊!你走了他们会很伤心的。”
小妮子神情变得更加黯然,过了许久,她冷冷笑了一声:“我留下来算什么呢?我自己都无法再说服自己了,现在,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算了,什么都不说了,走吧!走吧!最好都**,就剩我一人最好!
我闷闷地半天也没再吱声了。
小妮子从我怀里站了起来:“厨房里我熬了排骨汤,我要去看一下了,不然就熬坏了。”
我随着小妮子一起进到别墅里,熟悉的排骨汤香气四溢,难道这会是我最后一次喝小妮子煨的排骨汤吗?
过了半个时辰,父母也从外面回来了,见到我回来非常高兴,我随意和他们聊着天,想着小妮子就要离开了,心中非常难受,但并不想让他们看出来。
晚饭时,喝着小妮子煨的汤,心中不由得感概万千,自邢雯离开之后,只两天的时间,便生死永隔,小妮子离去,究竟又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世间有多少事是我能把握的呢?话说回来,即使邢雯不死,她离开我时说的那句话,从此不再相见,和生死两隔又有多少区别呢?
我呆呆地望着田妮,显然她也注意到我一直在看她,不过她一直笑着和父母聊着天,有意避开我的目光。
吃过饭,小妮子拉着我来到视听房:“贝贝,这套音响买回来,本来是想着如果你有时间,我们在一起唱唱歌的,但你一直没有闲下来,我以前也没有这种心情,今晚你把手机关了吧,陪我唱一晚上好吗?”
“好啊。”
我木然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今晚,让我为你做任何事都可以。小妮子,你真的就准备这么离开了吗?
小妮子很快调好了音响,然后把麦递给我,问我唱什么歌,我勉强笑了一声:“小妮子,还没听过你唱歌呢,你先唱一首我听一下吧。”
现在在什么地方
小妮子找了一会儿,终于点好了一首歌,是孟庭苇的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
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记忆中那样熟悉的笑容/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两滴晶莹的泪珠随着歌声从田妮的眼中轻轻滑落,那晶莹剔透的泪光,似乎又把我带回了从前,在学校里,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看到小妮子此刻如此痛苦,我几乎有了放弃一切和她一起走的念头了,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无法就这样洒脱地离开,目前我在霞光集团,在酒业公司,已经不仅仅是要对小妮子一个人负责了,有很多人都需要我去负责,我无法离开…
我想说些什么给小妮子,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今晚,就好好陪她一下吧!
我正准备关掉手机,但手机却在这一刻突然响了起来,翻开一看,是王朝军打过来的,估计邢雯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吧?
我走到门外,接通了手机。
“韦总,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偷拿邢雯包包的小偷,您曾经对我说过,一旦找到他,就把他带过去给您,不知道您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带他过去方不方便?”
我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的小妮子,似乎现在处理这些事情不太合适。
“王哥,不要叫我韦总,叫兄弟或者贝贝就行了,先想办法找到邢雯的包包吧,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记得办完事之后砍掉他的两只爪子!”
“韦…兄弟…他只是偷了个包包,这样惩罚重了些吧…”
“这个你不管,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记得事情处理干净一些,一旦查出来什么,随时打电话通知我,对了,你想办法去帮我弄只狙击枪来,我明天要急用。”
“好的…我会很快帮您办齐的。”
“王哥对我说话不要这么客气!等我空闲下来,我要找你好好出去喝个酒,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细谈。”
“好的!您先忙吧,我会随时向您汇报事情的进展,另外您交待要办的事,我也会尽快办好了给您送过去。”
回到房间,我没敢再关手机,陪着小妮子心不在焉地唱了几着歌,过了一会儿,小妮子似乎也不想再唱了,她取出一盘dvd碟片塞入碟机开始看了起来,我随意地看了看,好象是个爱情片。
虽然我偶尔也看看影碟,但是除了一些大制作的美国大片之外,其他的很少涉猎,因此小妮子放的这个片子,我只是陪着她看着,对于剧中演了什么,其中的人说了什么,我几乎一句也没听进去。
每一分每一刻
田妮不知道是被什么情节或者对话给感动了,轻轻地擦着眼泪,我轻轻把她拥入怀中,田妮看着影片,我一直看着她。
终于影片结束了,小妮子似乎也有些累了,她靠在我怀中,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再动。
我凝视着她可爱的小脸蛋儿,心中非常的不舍,但是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来留住她呢?
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时间似乎也停止了,半个时辰之后,小妮子似乎在我的怀中睡熟了,拥着她,我想了很多,但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和她一起走。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把田妮也给惊醒了,我很不好意思地朝田妮笑了笑,然后起身到房间外,接通了手机。
“韦…兄弟…邢雯的包包找到了,感觉…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她的手机被那个小偷卖到二手市场去了,如果想继续跟踪就要等到明天了。”
“那她包包里,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吗?”
“这样吧,您现在在哪里?要不我把邢雯的包包给您送过去吧。”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让他们到这里来似乎不太合适,要不我现在过去一趟好了:“那个小偷还在吧?是不是在你们公司?我现在赶过去好了,另外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当面谈谈。”
我回到房中向田妮解释了一下,说我现在有些事情必须要出去一趟,不过马上就会回来的,田妮呆呆地看着我半晌,轻声说了句:“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我很想再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轻叹了口气,然后推开门离开了。
邢雯的包包里早就被洗劫一空了,丢失的手机也只能明天让王朝军他们沿着小偷那条线继续追下去了,在包包里,剩下的东西确实如王朝军所说,确实没什么价值了,除了一张皱巴巴的快递凭证。
因为垃圾箱中积水严重,快递凭证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只能凭借单号和公司名称来追这到底是一份什么文件,或许它与邢雯的死会有些关联吧?邢雯死之前,到底寄了份什么资料出去?是寄给谁的?现在那份快件的下落到底在哪里?
我不想耽误时间,或许时间再长一些,那份东西就会在人世间消失掉,我决定今晚就继续追下去,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先把小妮子的事情处理好。
如果田妮要离开,我就必须安排人对她进行二十四小时的跟踪,知道了她的行踪,等我办完手头上的事情,就可以随时过去找她,或许事情就还会有转机。
“王哥,现在如果还有人手,就抽调两个人出来,帮我对一个女孩儿进行全天二十四小时的跟踪保护,我不能让她也出事了,我要知道她会到哪里去,每一分每一刻在什么地方,如果有危险就要随时上前接应。”
“人手我们多得是,这个您放心,您告诉我要保护的人,和她现在在哪儿就行了。”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安排好田妮的事情,我决定亲自带队去寻找邢雯那份快递的下落。
沿着公司这条线,我们找到了快递公司的负责人,在刀子的威胁和金钱的利诱下,很快就弄明白了这份快件是谁经手的。
不过,找到那个张姓快递员家中时,他拒不开门,防盗门确实有些让我们为难,因为他住在二楼,我安排人在附近找来了一个施工车,用挖掘机挖开了他家的防盗窗,然后把人直接送了进去,把他和他的老婆一起抓了出来。
远处的警车声也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我们很快带着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把人全部带回了学院边的李董别墅的地下室里,开始了对张姓快递员的审讯,起初这个快递员一直不肯承认这份快件是他经手,打了他几巴掌之后,他终于承认了是他经手,但是具体这份快件是送到哪里去的,他表示不回公司,他无法回忆起来。
从那个张姓快递员的回答中,我隐隐感觉到他一直刻意在撒谎,但并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过我没有时间和他罗嗦,寻找每一样证据,确认邢雯的死到底是谁干的,现在每一分钟都很重要。
我抓着他老婆的头发把他老婆拖进了刑讯室,然后重重地把她的脸砸向了审讯桌,把她的头再次拉起来的时候,他老婆满脸都是血,并且痛苦地惨叫了起来。
王朝军和小黑子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想过来阻止我,我拦住了他们,拿出匕首放在张姓快递员老婆的脖子上:“我没太多的时间陪你慢慢玩儿,你要么现在就告诉我,要么我现在切断你老婆的脖子。”
那女人吓得脸色惨白,突然大叫了一声:“老公,你就告诉他们吧!”
她这一句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这份快递可能确实有问题,我摁着匕首,等着张姓快递员开口。
他竟然转过头去了,不看他老婆,一句话也不说。
垃圾男人!自己老婆的生死他居然毫不关心,只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他!
我出去找了把砍刀,走到张姓业务员的面前,摁住了他的手:“说还是不说?”
王朝军再次忍不住打断了我:“韦…兄弟…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要做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和他没有关系,我们这么做…”
我用手势阻止了王朝军继续说话,用刀背拍了拍张姓快递员的脸:“说?还是…不说?”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明天我回公司查了再告诉您行吗?您可以把我老婆扣压在这里…”张姓快递员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求救似的看了看王朝军他们。
我靠!你就这样把老婆留在这里了?她的安全你一点也不在乎?垃圾!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想起了邢雯流着血躺在地上的那半个小时,仿佛亲眼看到了那些冷漠的围观者,他们看着邢雯时指指点点的样子。
痛苦的神情
一刀下去,斩断了张姓递员的两根指头,随即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口中发了出来。
王朝军摇了摇头,他和小黑子的脸上同时现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觉得我太残酷了吗?我没时间去管那么多,我只要结果。
“现在,你想起来没有?”我又拍了拍张姓业务员的脸。
“我…想起来了…”
“快件是寄到霞光公司的,是寄给一个叫韦贝贝的人的。”
张姓业务员终于抵抗不住强大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压力,承认了这一点。
邢雯的快件原来是寄给我的!她临死前究竟是想寄什么东西给我?
至少那是件很重要的东西吧?又或者与她的死有关?他妈的!弄丢了我这么重要的一份快件,看来我砍这鸟人的手指头并不为过。
“快件现在在什么地方?”按正常程序,这个快件今天白天就应该到我手上来的。
“我当时收了快件之后,就骑电动车直接来到了霞光大厦楼下,我刚停好车,准备进大楼时,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下来了两#。。cn# 个穿黑衣戴墨镜的人,他们要我把快件交给他们,我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