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水浒枭雄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 29 部分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嵬名仁礼又道:“我国皇帝战死。大军欲回国治丧,希望天朝皇帝开恩。容我军撤回西夏,所占城池,我等也会如数退回。”

    张扬闻言,点头道:“也好,朕可以给你们两日时间。两日后,我朝兵马会开赴绥德军,如果到时你军尚未撤退。朕便会挥师进攻。”

    嵬名仁礼已与哥哥商议好先回国争权,闻言忙道:“多谢皇帝开恩,我军一定在天兵到达前撤走。”

    张扬当下便令一人赶了马车送尸体出城,嵬名仁礼初时还紧紧跟在后面。以示尊敬。可无论如何屏息,尸臭还是钻鼻而入。很快便熏得他有些头晕脑胀,忍了一阵,终对前面驾车地天朝士卒,道:“你驾着车子慢行,我先去报个信。”

    说完,便打马向西夏阵营跑去,跑出几十步,才大口的呼吸起来。

    天朝士卒看着嵬名仁礼狼狈的身影,也是暗自羡慕,但自己职责所在,也不能效仿他,只能尽量减少呼吸。不过想到回城后地重赏,身后的恶臭便也仿佛减轻不少。

    嵬名仁忠见皇帝尸体送来,忙领众将下马跪迎。

    但等马车到的跟前,本来沉重的气氛迅即被尸臭冲散,所有人的眉头不由都皱了起来。

    嵬名仁礼哭了几声,便也道:“天朝兵马虎视眈眈,兄长先让众将各归己阵吧。”

    嵬名仁忠被刺鼻的尸臭也弄得有些头晕脑涨,忙借机让人把李谦顺尸体弄到后面。

    马车走了半晌,空中地恶臭才不再刺鼻,众人也都暗暗松了口气。

    嵬名仁礼便又动起心思来,道:“兄长,现在我们已经取回皇帝尸体,便不用再支付天朝粮马了吧,以免回国后留下话柄,遭人攻击。”

    嵬名仁忠摇头道:“我等要失信,恐怕天朝会派兵追击我军。若我们无法快速返回国内,恐怕朝堂局势不利我们。”

    嵬名仁礼道:“城内天朝兵马应该不多吧,怎么敢出城追击我军?”

    嵬名仁忠道:“据城内细作回报,城内有一只万人骑兵一直养精蓄锐,若我们退兵,恐怕他们出城纠缠,到时我们便很难快速脱身了。”

    嵬名仁礼摇头道:“宋朝向来缺马,如何会有一万马军,恐怕消息有误吧。”

    嵬名仁忠道:“不会,天兵进城之时,不少人都见过那支马军,应该是天朝仅有的马军精锐,我们不可大意。”

    嵬名仁礼也是一心想回国争权,闻言,便也不再多说。

    嵬名仁忠便令人驱赶战马粮草入城,张扬见西夏人驱赶无鞍战马而来,便也令士卒在下面接应入城。

    等一万匹上等战马和粮草全部进城,城门关闭,众将便都把心思放到战马上。

    花荣见众人眼神炙热,忙抢道:“我军战马良莠不齐,

    途奔袭南丰,希望圣上可以拨调一些战马汰换。”

    王文德对马军也是觊觎多时了,闻言也道:“我部千人队,战马原本配备就不足,出征以来又损伤甚多,如今上的战场的不过三百余骑。请圣上也给我部补充战马。”

    李从吉和呼延灼也不甘落后,纷纷要求补充己部马军。

    张扬本是想全部拨给花荣部的,但呼延灼三人也开口,华荣又是外戚身份,反倒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闻言想了一下,笑道:“花荣部要奔袭南丰,这一万马军便先补充花荣部马军吧。其他三部且先往绥德军休整,我会令晋州把缴获的战马运送三千过去。”

    众人听得人人有奖,自然是皆大欢喜。

    城中百姓听得马嘶不断,胆大的便悄悄出来观看。不多时西夏献马退兵,皇帝亲临地消息便也传遍全城。百姓纷纷出来观看万马进城的盛况,当然也有不少人希望可以一睹圣容。

    等到战马、粮草入城,城门关闭起来,仍有不少人看着城头,希望一睹圣容。

    —

    张扬见城外西夏兵缓缓退去,便也与众人下城,往衙门而来。行不多远,却见街道一旁突然冲出一人,直奔张扬。众将见状,不由大惊,下意思的便都抄起兵器准备护驾。

    张扬艺高胆大,倒是不担心有人可以刺杀自己,见冲来一人,便挥手阻住众人,仔细打量起这个“程咬金”来。张扬瞥了一眼,便知道他不是行刺了。只因眼前之人双手空空,穿的又是单衣,也不可能隐藏什么兵器。况且此人面色发黄,步伐都有些不稳,行刺现在名满天下地自己,岂不是飞蛾扑火。

    对流言的传播速度,张扬也是始料未及。活捉呼延灼和关胜之后,自己便有了天下第一地名头,只是还只是停留在战场对决之上。可建国后,自己的事迹便又加了点神话色彩,身手也有了些超人的意思。这对收降各州颇有好处,张扬便也没有管制。可随着辽国败亡和童贯身死,很快皇帝可以随意出入军营的事情便也开始传播起来,于是皇帝不是凡人的事情便也更加可信了。

    虽然使百姓对自己更加敬畏,但已经有些喜欢上夜色中主宰一切的张扬,对此却是十分不满。一传十,十传百,天下很快便知道自己的神奇了。虽然益于巩固自己的统治,但敌人也会加强防备,自己再想刺杀主将,便难了许多。

    但出于高度自由的社会,张扬也不愿意去制止百姓谈论,好在现在需要张扬亲自出手的敌人也不多了。不过张扬也十分奇怪此事是如何外泄的,只是知道自己刺杀童贯的将官不在少数,而且都是位高权重之人,自己也不好一一排查。

    那百姓跑到张扬跟前,便跪倒道:“请皇上救救我们吧。”

    张扬跳下马,扶起那百姓,问道:“你有什么困难吗?”

    那百姓本来是存了死中求生的念头,见皇帝亲自扶起自己,又和颜悦色的询问自己,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周围百姓见张扬举动,也纷纷涌来观看。

    呼延灼见状,忙令身后亲兵把张扬护在中间。

    张扬也知道古人对皇帝的敬畏,拍了拍笑道:“你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只要合情合理,朕一定帮你做主。”

    那百姓见张扬神色宽和,便也鼓足勇气,道:“自西夏兵马围城后,城中便开始禁足。小人等也没法去做工,粮价又大涨,眼看一家老小便要饿死了。求圣上发发慈悲,取消禁足令吧。”

    张扬闻言,道:“西夏兵马围城,为了防止有细作作乱,才不得不禁足,现在西夏兵马还未退去,还不能取消禁足令。不过朕会让人在西城给你们赐粮,你们可以去那里领粮,等西夏兵马一退,城内便也可以恢复往常生活了。”

    四周百姓也多有缺衣少食的,闻言不由纷纷叩谢起浩荡皇恩来。

    张扬便对一旁呼延灼道:“让人把西夏人送进城的粮食,运往西城,城中每人可领五斤粮食。”

    呼延灼闻言,道:“若发粮,必然有人重复领取,消耗必大,城中粮草又紧缺,不如开粥棚,使百姓饱餐可也。”

    张扬闻言,摇头道:“粥棚混乱,便发粮吧。西夏兵马一退,东京水军很快便可运来大量粮食。”

    呼延灼闻言,便也令人把西夏人送来的粮食直接运往西城。

    当晚,西夏兵马便拔营而去。

    天下篇 第五十二章 淮西局势

    现押后的西夏兵也已经在十余里之外,当先的一支精锐马军已在数十里之外,显然是急于回国夺权。营中来不及带走的攻城器械、粮草和兵甲,也是堆积如山。

    张扬便令华荣率马军奔袭南丰,延安府也解除禁足令。

    张扬也先飞往南丰查看地势,一进淮南境内,脚下便不时出现大片赤地,到处是荒芜的田地。中间夹杂的不多耕田,地里也是张着一条条裂缝,庄稼的叶子也都是焦黄色的。不时可见成群结队的流民往东方而去。

    张扬照着东南方向飞了半日,见脚下又出现一群难民。张扬便飞到一个僻静处落地,才向先前看到的难民方位奔来。

    到的近处,张扬才放慢了脚步,装作普通路人一般迎了上来。

    这只队伍走在队伍前面的是个精神瞿铄的老者和一个半大小子,后面的人也都是些老弱妇孺。在这流火盛暑,跋涉在烈日下,一个个汗流浃背。还有些人伤病狼藉,多半是一步捱一步,拖着沉重疲乏的身子,勉强挣扎在道路之上,呻吟悲号之声不绝于耳。

    张扬走到老者前面,拱手道:“老丈,请问南丰城离此还有多远?”

    那老者奇怪的看了看张扬,摇头道:“听我一句话,哪里来还回哪里去吧,南丰不去的好。”

    张扬作了个揖,道:“小子已有多年未到南丰,此来只是寻亲。有什么不妥。还请老丈指点。”

    那老者见张扬态度甚恭,便也道:“王庆派兵攻打东京,结果当晚便被天朝兵马袭了大营。大军溃散。如今各州正捉拿逃兵和壮丁送往东京城下,小兄弟只怕还没进城门,便被抓了壮丁了。还是回你的来处去吧。”

    张扬闻言,拜道:“多谢老丈指点,不知你们这又是要去哪里?”

    老者道:“淮南连年干旱,眼看地里没了收成。王庆又只知道收刮百姓。为了活命,我们也只能往外地觅些活路。听说天朝皇帝仁慈爱民,各州无法过活地百姓都可以在府衙领救济粮。咱们打算往东边去看看,说不定还可以碰到村中被征走地壮丁。”

    张扬闻言,点头道:“我也听得天朝之事,东边各州都有粥棚。等天下太平了,天朝皇帝便也该给百姓们安排活路了。这是十两银子,你们在路上花费吧。到的天朝地头,便也不惧挨饿了。”

    王庆自攻占了几处城池后,便大肆修建皇宫,盘剥百姓。村民们在徽宗时期本就是勉强度日。在王庆作乱后,便更加困窘了。逃荒以来。更是三餐不继,后面众人看到张扬掏出的银子,便都眼神炙热了。不过老者在众人中威望颇高,他不点头,也没人敢说话。

    老者也感觉到后面众人地炙热视线,但仍正色道:“我等萍水相逢,岂可受公子如此大礼。现下世事艰难,天朝皇帝也未给百姓分封土地,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公子也要爱惜钱财,早做准备才好。”

    张扬也知道由于自己未均分土地,还有许多百姓不看好自己,但以现在朝廷的人力分封土地也会弊病百出,还不如等些时候。闻言只好作揖,道:“小子受教了,只是看乡亲们多有生病之人。小子也不忍坐视,囊中又颇有些黄白之物,还请老丈不要推辞。”

    那老者见张扬执意要送,便也接过银子,拜道:“那老汉便代众人多谢公子厚恩了,还请公子留个姓名,他日我等也好还报。”

    张扬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还请老丈指点一下南丰城的方向。”

    老者闻言,又递出银子,气道:“公子仁慈之人,老汉怎能让你去送死。我也不要你的银子,也不会告诉你南丰城的方向。”

    张扬见老者如此忠厚,忙道:“老丈放心,我要寻的人在城外,我在城外看看,若找不到,便回来处,绝不进城。”

    老者闻言,看了看张扬,见他不似撒谎。才又收回银子,转身指着东边,道:“往东再走五十余里,便是南丰城。公子也看着点,那些公人经常出城抓壮丁,莫要被逮着了。”

    张扬谢过老者,便往东而来。张扬也正想活动活动筋骨,出地众人视线,便快步向南丰城而来。

    行不多时,便到的一个小村庄,虽然正在午时,却是炊烟断绝。寻常村乡处处可闻的J鸣犬吠,在这里也销声匿迹了,整个村庄都显得死气沉沉的。

    张扬进的村口,到的一个茅屋前,见门上并未上锁,便叫道:“屋里有人吗?”

    一连叫了几声,张扬见屋里没人答应,屋里也没什么动静,便推开门进的屋内。进的屋内,张扬才发现这间物资已经空置许久了,屋内摆设俱无,灶台上也已经灰尘满布。如果有人住地话,即使再懒惰之人,也断不会让自家灶台落厚厚一层灰土。

    张扬见日头还早,又不能进城。便又出屋,想寻找一个凉爽的地方歇息。跳上屋顶,放眼四望,才发现数里内连一颗人高树木也没。张扬这才想起来,自己一路而来,已有很久没见过什么高大树木了。

    张扬见村中房屋多半是败屋号风,颓垣不掩,只有脚下这个还算完整,便在屋后找了个Y凉处歇息。

    正闭目养神间,却听屋前响起一阵马蹄声,到的屋前,便噶然而止。

    一人道:“去年修建皇宫时,四下林木已被砍伐一空,方圆数十里也没什么荫凉处了。我们就在这里吃些酒食吧,你们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张扬虽然不知道来人是什么来路,但此时能骑高头大马,又有许多随从的。想来不是南丰城地达官。便是显贵了,张扬也不想与他们有什么瓜葛。听得有人往屋后转来,便起身轻轻跃上屋顶。偷偷看向屋前。

    只见屋前两人,俱是华服锦衣,一个貌相清秀,一个相貌威猛。

    几个家丁四下查看了一番,

    什么异常,便一起往屋前回话。

    那个清秀些地官人看了看四下环境。让人在屋后荫凉处摆开携带地酒食,然后便让下人到旁边去吃酒。

    二人吃了几杯酒,李雄便道:“哥哥以为我军这次攻打东京之事如何?”

    李助叹了口气,道:“东京城高粮足,城内又有精兵守卫,可谓易守难攻。楚王(王庆)又所用非人,虽然这次调拨了许多精兵良将,但恐怕也无法建功。天朝河北精兵一旦南下。反有覆亡之势了,到时我等首级也不知要给何人建功了。”

    李雄闻言,也叹道:“楚王起事,多仗哥哥出力。得势后,却重用外戚。疏远哥哥。称王后又只知Y乐,朝中众臣为满足他的一己之欲,大肆搜刮百姓,使得治下百姓流离失所,如今已是天怒人怨了。我听得天朝天子甚为宽和爱士,灭田虎、败辽兵,日后统一天下者非他莫属,我等也当早作打算才是。”

    李助摇头道:“楚王虽不义,但也是我亲手把他推到现在这个地步。若没有我推动,楚王现在也就是占山为王,哪会处在现在刀头浪尖上。现在内忧外患,我怎忍弃他而去。”

    李雄见他仍然执迷不悟,气道:“就是因为哥哥帮他创下这份基业,我才生气。昔日要没有哥哥,也许他早被宋朝官吏捉去问斩了,哪能有今日辉煌。可他称王后,却疏远了哥哥。这也罢了,哥哥几次上书要他体恤百姓,反而被他斥责了一番,现在连兵权都夺了。哥哥对他也算仁至义尽了,也该为自己想一想了。”

    李助闻言,却只是摇头不语。

    张扬听得此,也知道二人是王庆手下高官了。想了一下,便纵身跳下屋顶。

    李助二人见屋顶跃下一人,赶忙起身防备。

    —

    张扬拱手道:“二位不用紧张,朕并无恶意。适才不知以为你们是王庆帮凶,才隐身屋上。听得你二人对话,才知二位也是心怀忠义之人,这才现身一见。冒昧处海涵。”

    李助听得张扬自称朕,惊道:“你莫非是天朝皇帝?”

    张扬点头道:“正是。”

    李雄听得张扬是自己想要投靠的天朝皇帝,忙看向哥哥。

    李助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江湖传言竟然属实,你莫非是来取楚王性命?”

    张扬点头道:“朕已击退辽国、西夏,但尚有吐蕃、大理、越李朝、苗族作乱,为尽快击退各国蛮夷,朕只好擒贼擒王了。你兄弟也是心怀忠义之人,朕希望你们在王庆授首后,可以控制城内局势,免得再起兵戈。”

    李雄听得张扬又退了西夏兵马,不由更加心急,连连给哥哥使眼色。但李助却道:“我等身为楚臣,怎可坐视楚王身死,能死在皇帝手里,也算荣幸了。”

    张扬闻言,皱眉道:“这样吧,朕可以赦免王庆,让他与方腊为伴。你也算保地他性命,同时也可免去一场兵戈。”

    李雄闻言,生恐哥哥再拒绝,忙劝道:“哥哥便答应了吧,不然楚王也活不过今天了。”

    李助也知道以张扬手段,他们很难逃回去报信,想了一阵,便也俯首称臣了。

    张扬见二人答应,笑道:“朕也尚未用饭,我们边吃边谈吧。”

    李雄见状,忙把多余的碗筷。

    张扬坐下,吃了一杯酒,道:“你们在王庆这里任什么职啊?”

    李助道:“我是军师都丞相,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实权了。他是军中统制,手下倒有万余兵马可用。”

    张扬点头道:“朕会把王庆带到京师,到时以你的声望,应该可以控制城内吧。”

    李雄闻言,摇头道:“王庆心腹都是他的外戚。如今城中大部分兵马还掌握在段五和范全手里,皇上若能顺手除去此二人,我们方可控制城内局势了。”

    张扬点头道:“你把他们的住址说一声,今晚我便顺道解决了他们吧。”

    李雄闻言,便也把二人府第位置说了一番,好在二人府第便在皇宫附近,颇为好找。

    李助二人议妥诸事,才道:“我本以为圣上兵马会被西夏拖住,未想圣上如此快便击退了西夏。圣上可否赐告其中奥妙?”

    张扬闻言,笑道:“朕凑巧在晋州S杀了西夏皇帝,这才使得西夏兵马退去。若非西夏皇帝亲征,恐怕我朝兵马还真要陷入苦战了。”

    李助闻言,自然也知道张扬在谦虚。如果西夏皇帝那么好杀,早有人杀了,还用他亲自出马呀。

    李雄却道:“我听得圣上可以轻易进出兵营,便是西夏皇帝不出马,圣上也可以把西夏将领刺杀一空吧。”

    张扬摇头道:“刺杀之事,偶尔可为,次数多了,人家也会有提防。这次朕在汾州、州便顺手杀了些西夏将领,恐怕今年攻打西夏时,他们便有防备了。”

    李助闻言,奇道:“圣上今年便准备攻打西夏?”

    张扬点头道:“现在国内土地已经不足,朕打算攻占西夏,移民过去。国库也没多少存粮,今年攻占西夏,应该可以在明年春耕前安排好移民事务。”

    李助闻言,摇头道:“西夏为患百年,恐怕不易征服吧。”

    张扬笑道:“往昔出兵,都被西夏坚壁清野破坏,这次朕也给他来个反坚壁清野,看谁可以阻挡朕的大军。等各军休整完毕,朕便亲自领兵攻灭西夏。”

    李助毕竟刚降,也不好再打探细节。

    三人又吃了一阵酒食,张扬便让二人先进城去准备。

    当晚,张扬便潜入南丰城,在城内转了几圈,并未发现什么埋伏。便先刺杀了段五和范全,又捉了王庆出城。

    次日,李助兄弟便也控制了城中局势,其他几州精锐兵马多已去了东京,在华荣兵临城下后,二人也都顺利招降了各州。

    天下篇 第五十三章 淮西平定

    上路不多时,王庆便被巨鹰飞行带起的疾风吹醒了。睁眼发现自己居然身在九天高空,不由吓得尖叫起来,但灌嘴而入的巨风便又使得他闭上嘴。但迅即又有水滴从巨鹰脚下洒下,只不知地下哪个倒霉的中标了。

    张扬见王庆居然吓得小便失禁,不由大笑起来。

    王庆听得张扬笑声,费力的扭起头来,才发现旁边还有两鹰一人,而自己也被绑在一个木杆上,正由一只巨鹰抓着飞行。

    王庆这一扭动,顿时使得巨鹰身子都不由一斜,王庆便又吓得尖叫起来,直到巨鹰飞稳了,才又闭上嘴。

    张扬见这个曾经与自己并列四寇的王庆丑态连出,唬道:“不要乱动,小心巨鹰把你丢下去。”

    王庆闻言,忙乖乖接受起寒风洗礼,看着脚下一个个小黑点,不由胆战心惊不已,生恐头上巨鹰一失爪,把自己丢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看来以后逮着一个贪官,就让他上天兜一风也不错啊。张扬看着王庆萎缩的样子,如是想着。

    好半天,王庆才想起自己不应该在这里的,颤声问道:“好汉要带我去哪里啊?”

    张扬笑道:“朕乃天朝皇帝,此去是想让你招降东京兵马,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庆听得自己落到对头手里,顿时面如土色,道:“皇帝饶命啊,都是段二那厮要起兵去攻打东京的。宫内又有段三娘那头母老虎。我也是被迫答应的。”

    张扬听得王庆居然惧怕段三娘,不由愣道:“淮西不是你掌权吗?”

    王庆苦笑道:“我起兵时手下可用之人本来便不多,我又不通文墨。只得让李助留下处理政事。四下征战都是段氏兄弟和他们地亲戚,各州地兵权和钱粮都让他们掌握了。既然如此,还不如纵情声色,让他们兄弟去闹腾。”

    敢情是李助站错了队伍才被排挤的啊,想靠一个一心享乐的人出头,没有碰地头破血流已经算不错了。

    张扬想着。道:“朕可以饶你不死,也可以让你继续享乐。不过朕希望你能招降东京城下兵马。”

    王庆本也就是个浮浪子弟出身,不过是被宋朝*上房山,哪有什么雄心壮志,听得可以继续享乐,忙道:“全听圣上吩咐。”

    好半天,才忧道:“只是现在领兵的是段二,恐怕不会听我的。”

    张扬笑道:“只要你能动摇他们的军心便可。”

    没多时。王庆便感觉双臂被绳子勒的疼得厉害,养尊处优惯的他忍了不多时,便哀声道:“皇上,可不可以让我下去歇息一下。”

    张扬也不怕他逃脱。便指挥巨鹰落地,给他松了绑。

    王庆乘鹰再上天空之时。也没了先前胆怯,不时探头探脑,颇有几分指点江山地意味。

    将及午时时,二人便也到的东京上空。城外倒是有很多营寨,但并没有人马攻城,城墙上也没有战斗过的痕迹。

    张扬乘鹰直接进的皇宫,便让人招来各部尚书和鲁智深

    鲁智深本来正在巡视城墙,听得张扬回来,马上快马加鞭冲进宫来。刚刚迈进宫,便粗声道:“圣上终于回来了,这下可以出城杀敌了吧。”

    张扬闻言,笑道:“你们不是已经出过一次城了吗,还没杀痛快啊?”

    鲁智深闻言,摇头道:“上次那是什么兵马啊,纯粹是些拿了刀枪的庄稼汉,火炮一响,便炸营了。我领了三千兵马直冲中营,结果那段二跑的比兔子都快,我抢进中营的时候,他早跑的没影了。真是有力无处使啊,好不容易,这几天看来了几队像样地兵马,军师又不让出城了。”

    吴用闻言,忙道:“那日夜袭是趁他不备,又是乌合之众。这番来的军马却是C练精熟,城内兵马又只有两万,若出城迎敌,恐怕无法取胜。”

    张扬闻言,笑道:“现在城外兵马有多少了?”

    吴用道:“大约十万左右,不过精锐兵马应该不足三万。”

    张扬奇道:“有这许多兵马,他们怎么不攻城?”

    吴用道:“应该是攻城器械不足吧,东京城墙高四丈有余,普通云梯若造到四丈便太过脆弱。贼兵又没什么其他攻城器械,只好赶造云梯车。(其下带有轮子,可以推动行驶,故被称为“云梯车”,配备有防盾,绞车,抓钩等器具,电视剧中所见云梯皆为劣等货)。”

    张扬笑道:“贼兵在城下俄延日久,士气必泻。我又擒来了王庆,可使他出阵游说,贼将见后方失火,必然再无战心。我军当可一鼓破之。”

    吴用闻言,道:“贼兵五倍于我,又有不少精锐之师,圣上不可轻敌,不若坚守城池。西京兵马已经攻向汝州,贼兵得信,必然解围而去。”

    张扬闻言摇头道:“贼兵虽众,但C练未熟,又心悬后方,必然无心死战。且广南局势日益恶化,我们只有尽快平定中原方好挥兵南下。众人不用多言了,酉时(17点…19率新兵守城。”

    张扬又与众人粗略说了一下延安府战事,见已近午时,便令众人回去吃饭。

    黄昏时分,炎威才稍退。段二见日头稍落,才从树林里出来,刚刚进的军营,便见方翰急冲冲的跑来道:“天兵出城了。”

    段二早厌倦了这几日军营地无聊生活,闻言喜道:“全军迎战,破城就在今日了。传令孩儿们:杀敌一人赏钱十贯,先进城者官升三级,赏银千两。”

    将令传下。军营顿时欢声雷动。不少军营的士卒更是乱哄哄地向营外涌去。

    不多时,两万多精锐人马便在营外摆开阵势,但两翼却混乱不已。军官地斥骂声、丁壮地求饶声,此起彼伏,便仿佛菜市场的吆喝声一样,连绵不绝。

    “天兵已在三里之外。”

    段二见两翼列阵迟缓,忙喝道:“大声喧哗者斩,四处乱走者斩。”

    令兵打马在两翼飞奔着把段二的命令传下。这才使静下来,不过阵势却是有些奇怪,人多地地方,挤了数十个,人少的地方,却可以跑马了。

    —

    张扬*到营前三百步,方才扎住阵脚。

    两军对阵,高下立显。天兵衣甲鲜亮。阵势整齐,尤其中央两千马军更是令人望而生畏。楚兵却是多为步军,少数马军也零散分布在各阵中。衣甲更是混乱,只有中央两万多兵马衣甲较为整齐。却是宋朝的绯色衣甲。两翼被强拉的丁壮则多为单衫,还有不少人赤着膀子。好在人数上的优势和战前的重赏使得那些丁壮还有些战心。不致望风远遁。

    方翰仔细打量着天兵阵势,希望发现一个薄弱处,好做突破。正看间,却发现中军多了一只五爪金龙旗,阵前一人身着黄金甲,胯下战马更是雄骏异常。忙对一旁段二道:“天军中军多了龙旗,阵前穿黄金甲地应该是天朝皇帝。”

    段二闻言,不由大喜,喝道:“传我将令,活捉天朝皇帝者,赏银千两,封万户侯。各军不得放暗箭,违者杀无赦。”

    传令兵还未走远,却见天朝阵前出来一骑,到的百步外时,方翰惊道:“阵前那人似乎是楚王。”

    段二闻言,不由打马往前几步,见那人果然是妹夫王庆,不由脸色大变。

    王庆也已看到段二出阵,勒马喊道:“南丰城已经被天兵攻占了,大舅兄若领兵投降,天朝皇帝可以饶你不死。”

    方翰闻言,不由惊道:“我等老小俱在南丰城,现在恐怕都落入天朝手里了。”

    其他众将也都认出王庆,纷纷涌来阵前询问。

    王庆也适时道:“众人家小都已被俘,只要你们归顺天朝,过往不究,还可以继续为官享受富贵。若你等执迷不悟,兵败之日,阖家斩杀。”

    家眷在南丰的众将闻言,不由都踟蹰起来。

    段二考虑了一下,却双眼冒起凶光来,指着阵前的张扬,冲众人道:“天朝皇帝就在面前,我军人马众多,定可生擒他。有了天朝皇帝在手,便可掌握天朝地盘了。谁敢伤害我们家小,建功立业就在今日了。若有迟缓不战者,杀无赦。”

    说完,便打马回阵。

    众将见状,也只好各回己阵。不过阵前听到王庆喊话的士兵还是把南丰城破的消息传到了后方,随着消息的扩散,楚兵还是出现了S动。

    王庆也打马在阵前四处喊着,所到之处便引起一阵阵喧哗声。

    段二见状,不由大怒,喊道:“前面那人是天朝冒充的,给我S杀了他。”

    那些小兵也未见过王庆,不由纷纷张弓S去。

    王庆一见不妙,便打马往后逃来。所幸他一直在弓手S程边缘徘徊,倒也没被S成刺猬。

    鲁智深见王庆狼狈逃回,便道:“圣上,敌兵尽是些乌合之众,何必费这些事。末将愿领本部打头阵,若不杀地他们人仰马翻,末将绝不回兵。”

    张扬闻言,摇头道:“贼兵两翼虽然多是乌合之众,但中央都是宋朝降兵,阵势严紧,若挥军冲杀恐怕伤亡甚大。敌兵调动起来,阵势必然松散,到时我们再挥兵冲杀,你回本部去吧,待会我领马军冲杀,你与梅展领本部步军冲杀。”

    话音刚落,段二已经不耐等待,挥动起号旗来。

    十万大军便嚎叫着冲杀而来,张扬见状,便也令人挥动号旗,一马当先的冲来。

    两军还未接触,张扬的神臂弓已经S杀十数个楚将。

    楚兵看着自家将领纷纷坠马,张扬所领二千马军又呼啸而来,脚下不由都慢了几分。但未容他们多想,张扬已经冲入楚兵阵中,霸王枪连扫带砸,瞬间便清出丈余空地来。

    一个楚将刚刚靠近张扬马前,便见一道金光闪过,一股血注便自脖子间喷涌而出。

    张扬冲进楚兵阵中后,便凭借变态的速度,不断突刺着,每一枪都会带起一股血注,方圆丈余地楚兵便纷纷倒下。

    段二自富贵后,便不愿再亲冒矢石冲锋陷阵。正在后阵督战时,见张扬势如破竹的向自己冲来,忙令身边亲兵上前劫杀张扬。

    但那些悍勇亲兵对上普通战将或许可以倚仗人多取胜,但对上张扬却也与普通士兵一般,还未分不出那些枪影哪个是真地,便纷纷倒在枪下。

    那些亲兵见同伴迅速倒下,也都胆怯起来,纷纷驻足观望起来。但张扬却是认准段二将旗冲锋,胯下照夜玉狮子马又是日行千里的宝马,倒地的士卒并不能拖延一下张扬的脚步。亲兵稍一愣神,便也倒在张扬枪下。

    后面亲兵终于意识到自己挡了张扬的路,纷纷往两边跑去。

    段二见状,刚要打马躲避,已被一只利箭穿喉而入,摔下马去。后面几个亲兵见主将身死,也纷纷打马逃去。

    但张扬不待他们逃走,连发数箭,便把他们都S下马,将旗也随之轰然倒下。

    张扬顺手挑起一个长枪,C上段二的尸体,与身后两千破阵而出的骑兵又驰出数里,才拉转马头,又自阵后杀入,同时喊道:“段二已死,降者不杀。”

    中军楚兵见自家将旗消失,张扬手上又挑着身穿黄金甲的段二,便也没了战心。那些家小在南丰的将领便也纷纷率部弃械,其他人见大势已去,便也或降或逃。

    两翼丁壮更是被鲁智深、梅展率部杀得节节后退,看到中军降后便也纷纷投降了。

    不过半个时辰,战场便也没了厮杀声,不过遍布地下的死尸还是显示着刚才发生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天下篇 第五十四章 战场余声

    抗,便令马军分散包抄溃兵。众人自然也不介意再在功劳簿上给自己添上一笔。两个马军千夫长也还没自大到要保护张扬,张扬话一说完,便指挥部队分散而去。

    夕阳中,张扬的一身黄金甲更加耀眼。不少士兵惊奇的发现皇帝在楚兵阵中冲杀两次,身上却几乎没有血迹。

    张扬独骑在战场上巡游着,遇有尚反抗的楚兵,便随手赏赐他们几箭。神准、狠厉的箭法迅即可以使残兵魂胆俱丧,天兵便也趁机杀散楚兵。

    大部分士兵都是听闻皇帝的神奇战绩,大战之时也不敢分心去看皇帝的神威,此时虽然无法看到张扬冲杀的神威,但单是狠厉的箭法和臂力,便使得众人惊呼不断。

    看到中军崩溃,两翼的丁壮本就有些胆丧,与鲁智深和梅展部精兵接触后,他们才发现面前的对手不是一触即溃的宋军了。发现天兵战斗力强出自己许多后,便也没人再心存侥幸,纷纷丢下兵器,跪在地上乞求活命,或者哭喊着向远处逃遁。没有人再鼓起勇气抵抗,也没有人再惦记战前的高额悬赏。

    但两条腿的他们又怎能跑过骑兵的围追堵截,见两翼骑兵呼啸追来,便也纷纷跪地求饶,反应慢些的人,便被迅速无情的砍倒。骑兵也不管地下求饶的降兵,只是奋力赶杀着前面的降兵。

    梅展刚刚杀出后阵,便听得皇帝在自己战场巡视。忙带亲兵赶来接驾。

    张扬见梅展腿上被划开一道口子。忙跳下马,在衣襟上撕下一个布条,一面给他绑扎起来。一面道:“你忍着点,很快就好。”

    梅展见皇帝亲自给自己绑扎伤口,不由有些受宠若惊,又不敢挣扎,赶忙道:“不过是皮外伤,末将自己来吧。怎敢劳圣上亲自动手。”

    说间,张扬已在伤口上方绑好布条,抬头道:“卿为国家奋不顾身,朕为你绑扎伤口,你也受地。右翼战事已息,卿可先回城歇息,免得失血过多。”

    梅展出身绿林,后虽受了招安。做地倘大官职,但对宋朝两代皇帝也并无多少敬畏之心。唯独后来降顺张扬后,被张扬的文韬武略折服,心里一直充满敬畏。闻言忙道:“圣上还在战场,臣怎敢擅退。而且圣上手法高超。臣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足可指挥士卒清理好战场。”

    张扬见他伤口还在淌着血,摇头道:“右翼战事已息,便令你手下千夫长负责清理吧,你且回去处理伤口。朕先去左翼看看,回去再去看望你。”

    说完,又对一旁亲兵道:“你们送梅将军回去,若有闪失,唯你们是问。”

    梅展目送张扬策马而去,才在亲兵催促下往城内而来。

    张扬每到一处,必引起一阵欢呼声,从军官到士兵,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崇拜。皇帝是个无所不能地人,每一场战斗都是身先士卒,更神奇的是至今战无不胜。今天这场胜利,更是以寡击众,虽然楚兵多为强拉的丁壮,但这在士卒们眼里也无法掩盖皇帝的光辉。

    张扬策马在战场上横穿而过,到的左翼,发现这里和右翼的情况也并无什么不同,东一股,西一股,到处是匍匐在地上,等待人收降地丁壮。一只只小队的骑兵在这些失去抵抗勇气家伙的身边高速冲过,并没人停下来收容俘虏。只有那些身穿盔甲的楚将才可以使疾驰的马军稍停,幸运抓获敌将的马军便兴高采烈的押着俘虏回城领赏。

    快要走到战场末端时,却听得前方传来阵阵厮杀声。张扬循声走不多远,便见前面还有四五百楚兵顽抗,不少马军正在四周徘徊着。虽然四周已经被天兵包围,但中间的楚兵还是奋力往南移动着,断后地一个莽汉更是独立挡住鲁智深,攻守间居然是硬打硬架,与鲁智深斗个不亦乐乎。

    张扬到的近处,只闻“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便仿佛置身于铁匠铺一般。

    围杀的天兵见皇帝到来,忙让开一条道路。前面冲锋的楚将却是中军溃兵,因为所部靠边才侥幸逃过马军冲锋,但也看到张扬势如破竹地冲锋。听到后阵喧哗,扭头见是张扬到的跟前,也知道无法逃脱了,便也扎住阵脚,准备死守。

    鲁达二人却是有些上瘾,还在比拼着蛮力。

    张扬见这伙士兵并不似普通丁壮,便喝道:“鲁达且停一停。”

    鲁智深听得是张扬声音,这才虚晃一招,往后退来。

    那莽汉却是不舍,感觉后面士兵不再后退,居然一棒又向鲁智深砸来。

    鲁智深正要横禅杖硬接,却见旁边一只利箭已经先S中那汉铁棒,箭上蕴含地力道居然使得铁棒砸到一旁空地。

    鲁智深不用回头,也知道世上能S出如此强劲箭矢的人是谁了。

    那莽汉本是全力出手,一棒砸到地上,也觉双手被震得生疼。抬头见S偏自己的人却是先前率先冲阵的天朝皇帝,也知道不敌,居然乖乖收起棒来,看向后面将领。

    张扬见状,也知道主事的人在后面了,把弓挂在鞍上,喊道:“我是天朝皇帝,请领兵之人出来答话。”

    前面开路的楚将见无法走脱,便也光G的返回张扬前面,道:“某是楚军都督杜壆,现下胜败已分,某愿自刎谢罪,还请皇帝能饶过这些士卒。”

    那莽汉见主将要自杀,忙道:“将军不可,你快走,我挡住那天朝皇帝。”

    杜壆闻言,摇头道:“先前早闻天朝皇帝非是凡人,只是某尚有些不信,今日一见,才知传言非虚。有他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