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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鲁智深便出列,瞪着吴用道:“军师莫非是怀疑五台山,俺在五台山住过一段日子,智真长老虽然有些烦人,但绝不会造反的。”
张扬见状,忙道:“智深不用冲动,军师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若智真长老没做什么违制之事,没人会冤枉他的。你且退下吧。”
鲁智深虽然对智真长老地教诲不感兴趣,但一直感念其恩德,因此听到智真有些危险,便一反常态的抢出来。听得张扬说话,才弯了弯腰,又退回武将行列中。
戴宗此时,才有空道:“我部并未收到五台山的情报。因五台山僧众颇多,臣早在五台山布了几道眼线,若其真有异动,必会有消息传回。或许真与五台山没关系吧?”
吴用闻言,点头道:“既然不是宗教原因,或许这法海是受人胁迫。有人借他之名,蛊惑百姓作乱。也许又是西夏的细作所为。察哥与嵬名仁忠争斗不休,萧合达坐山观虎斗,若我国出兵,他治下也是首当其冲,恐怕还不想让我们太快平定河东。”
戴宗闻言,道:“自朝廷剿杀边境数处贼寇之后,有多时不见萧合达再有动作了,不过料想他不会就此歇手。只是情报部还未探知此事是否与西夏有关。”
张扬见一时理不出此事的背景,便也道:“不论这事与谁有关,一定要尽快剿灭此贼。再有十几日便是新年了,朕可不希望新年之时,再为此事争论。传令关胜部协剿逆贼,新年前一定要平息战火。”
众臣见皇上发言,便也接旨。
又议了几条需要修改的律令,早朝便结束了。
张扬下朝之后,便直奔延福宫。到的门口,正撞着大内总管黄宝和几个小太监。
黄宝看见皇帝,赶忙大礼朝拜。
张扬让众人起来,见后面一个小太监拿着几本蓝皮名册,便道:“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黄宝闻言,躬身道:“眼看新年要到了,奴才再清点一下各宫太监和宫女人数。皇上赏赐时,也好有个准数。”
张扬打下东京后,在东京的日子也没几天,还没来得及处理宫中事务。闻言点头道:“现在宫中大致还有多少下人啊?”
“前番,皇上准许京畿和山东地宫人还家,有一部分人出了宫,现在宫中还有二千四百多人。”
张扬妻妾不过十几人,听得宫中有二千多宫人服侍,尤其其中又有一半Y阳怪气的太监,不由头皮一麻。闻言忙道:“现在天下已然一统,宫人若有想还家的。宫中每人赐发一百贯安家费,各地也会为他们分发土地。你把朕的旨意传达下去,争取让他们回家过年。”
黄宝闻言,自然又是一番吹捧。天下得遇明主了,奴才一定会感念浩荡皇恩了。
张扬也无心听他吹捧,挥手让他下去,便进宫中与妻儿逗乐。
天下篇 第七十五章 狂欢前夕
方的冬天是萧瑟干冷的,即使是九五之尊生活的皇宫冷雾,令人倍感冬季的严寒。
不过繁英院的宫人此时却没有一丝冷意,脸上反而都渗着一层密密的汗珠,心中的那把火也越烧越旺。
“又半个时辰了,皇上昨晚子时才睡下,怎么还是如此龙精虎猛啊。”
一个太监被房中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呻吟引起一股欲火,却又无法发泄,脸颊憋得通红。想躲避这魔音,却又怕皇上完事后无法及时赶回,只好默默祈祷皇上赶紧“播种”。
“皇上是天神下凡,又岂是凡夫俗子可比。估计还得好半天才能停歇,也不知道娘娘能不能承受的住。”一个宫女面色潮红,两眼迷离,只感觉下T已经湿透了,只好紧紧夹着双腿。
想到昨晚的春梦,宫女不由两眼放光,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希望韦妃她们坚持不住,招呼自己进去伺候圣驾。可惜这个美梦做了多时,却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召唤,渐渐高昂的呻吟,反而使得她越来越难受。
终于,屋内传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声音中充满着欢愉和满足,是那种攀上欢乐顶峰的声音。
“终于完事了。”
太监们闻声,不由松了口气,让无法发泄的他们听春宫,简直是*他们变态啊。
宫女们则期盼的看着屋内,希望皇上仍然金枪不倒,而娘娘则想起自己。
不过令太监和宫女失望的是,屋内稍一平静。便又传出阵阵呻吟和R体撞击声。
“这是福金的声音。福金加入战团了,韦妃娘娘不行了。”一个宫女听着屋内传出地声音,失望地说。
“我们打个赌吧?”一个无处发泄欲火的太监。为了转移注意力,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
“赌什么?”
一群水深火热中地太监,听得能转移注意力,赶忙围到那太监跟前。
“就赌皇上还能坚持多久?”那太监看了看周围头脑充血的同僚,得意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好,我赌十贯。皇上最少还能坚持半个时辰。”繁英院太监头子毫不犹豫的掏出一张新发的交子,塞到小太监手里。
“我也赌十贯,皇上最少还能坚持半个时辰。”
“我也跟十贯。”
……
其他太监也纷纷跟着下注,就连旁边几个宫女也跟着下了注。
发起赌博地太监看着手里一堆昨天才发的新钞,却感觉有些烫手了。要这样赌,恐怕自己就得卖身还债了。看了看两眼血红的头子,鼓起勇气道:“我还没说完呢,不是这么……”
繁英院太监头子哪能让他破坏这个稳赚不赔的赌约。挥手打断他的说话,面色狰狞的道:“爷们已经压了,你想抵赖吗?”
那太监想到以后还要在人家手里混饭吃,刚要道歉时。却听得人圈外一人道。
“我也参加一份,圣上会在半个时辰内去上朝。就赌你手里这些钱吧。”
众人扭头见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不由大骇。这赌博可不是什么正当的营生,若是因此被罚,甚至被罚到旧宫去,那可就生不如死了。而皇上地贴身太监,正好有这个权限,如今又被他捉了个正着。
繁英院太监头子不过掌管一院,哪能与伺候皇上的太监相比。狠狠瞪了开赌的太监一眼,赶忙跪下叩头道:“贵公公饶命,小的们只是一时糊涂,还望贵公公能饶过小地们这一次。”
一众小太监见状,也纷纷跪下求饶。
“嘘”
张扬的贴身太监富贵把手指放
,做了个轻声地动作,笑道:“别惊了圣驾。你们又没想惩罚你们。只要你们算我一份,大家就可以相安无事嘛。”
“好好,全依公公吩咐。”
繁英院太监头子听得可以不追究责任,也无心顾及自己的赌银了,何况以皇上的精力,说不准自己还能赢了他呢,只是到时该不该收他的银子呢。
一众太监便光明正大的屋外听起了床脚。
……
“三刻钟了,圣上果然神勇啊。”一个小太监眉飞色舞的小声道。
一众太监闻言,也不由暗喜,再有一刻钟就赢了。众人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两在向自己招手,这太监被净身以后,好色的毛病倒是没了,但这贪财劣性却见长了。一个个都两眼闪烁着金光,若不是碍于富贵权势,恐怕早已欢呼出声了。
富贵扫了眼眉飞色舞的一众太监,YY笑道:“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赢定了啊?”
莫非他见要输银子了,要追究我们责任。
众人见贵公公笑容有些诡异,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念头,连忙道:“不是,不是,胜负还未定呢,怎么敢说贵公公输呢。”
—
富贵笑道:“大家不用紧张,我也不用身份压你们,今日大家和气生财嘛。你们胜利在望,有要追压银子的吗?本公公今日特准你们追压。”
众人虽然觉得胜利在望,但也不敢太过得罪贵公公,互相看了看,都没敢追压。
富贵见状,笑道:“算你们聪明,不然今日本公公让你们输得脱了衣服。”
说完,对屋内朗声道:“圣上该上朝了。”
一众太监见富贵如此大胆,顿时都吓得瘫在地上,屋内呻吟声也停息了下来。
这要惊了圣驾,恐怕满院子的人都要被砍头了。
繁英院太监头子现在杀人的心思都有了,见富贵还得意洋洋的站着,赶忙拉了拉他衣角,道:“贵公公,还不跪下,等下求求皇上说不定还能逃得一命。”
看来这些兔崽子们还是不了解圣上啊,自己也没想到当今圣上是如此英明神武,那日圣上说起早朝不能误时,自己也吃了一惊。这皇帝日理万机已经够辛苦了,偶尔偷偷懒,也无可厚非,可圣上却说不能误了天下百姓。这是何等英明啊,天下人能有如此的皇上是何其幸运啊。
富贵还在感叹,屋内张扬已然道:“朕知道了,你在外面候着吧。”
张扬推开福金,看了看仍然坚挺的下身,冲旁边一脸满足的韦妃道:“大早晨就发浪,你是爽了,现在却得害朕难受了。”
韦妃妩媚的看了皇上一眼,嗔道:“贱妾也只是想早些怀上皇上的孩子嘛。福金那次失礼后,便苦练口技,正好让皇上见识见识。”
福金闻言,檀口轻张,已然把张扬下T含入口中。
轻舔慢吞抹复挑,不多时,张扬便觉脊柱一酥,S在福金嘴里。
张扬穿好衣服,又在韦妃豪R上捏了一把,道:“你等会去旧宫准备一下,朕上完早朝会去旧宫选几人伺候。”
韦妃怀孕之事尚无着落,听得又要增加竞争对手,不无醋意的道:“圣上有兴,臣妾一定办好。”
张扬又在韦妃胸脯上揉捏了几下,才依依不舍的去上早朝。
天下篇 第七十六章 准备
说张扬上朝处理些繁琐政事,单表后宫。
为了早些怀孕的韦妃可是时刻不忘欢爱,今日在上朝前,又竭力诱惑皇帝来了个晨练。可惜皇帝体力变态,最后自己几度潮起潮落,败下阵来,未沾着雨露。
韦妃恭送张扬上朝后,只觉腰酸背痛,浑身无力,一波波高C的余韵袭来,更是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韦妃见旁边福金嘴上还挂着一丝白色的“龙Y”,不由一气。
自己折腾了一早晨,都便宜了她了,害得自己怀孕计划又得推迟了。
想到这里,韦妃瞪了眼一手正在下T活动的福金,斥道:“死丫头,还要赖床嘛。你去旧宫召集前朝遗人,我稍后过去。”
福金大早晨被一阵交欢声音弄醒,接着又被拖入战团,即将高C之时,没|只手便情不自禁的在下面活动了起来。
听得韦妃语气不善,才不甘的爬起来,寻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朱慎妃也早被他们交欢声弄醒,只是还没轮到她,皇帝便走了。见韦妃情绪不太好,也不敢再偷偷摩擦双腿,起身给韦妃空出床来。
……
前朝遗留的女眷被集中安置在旧宫几处宫殿中,其中多为宋朝皇族女眷。
自打张扬定鼎东京后,她们便被集中了起来,限制了活动区域。原本她们以为自己会被赏赐新朝功臣,幸运的或者可以伺候新皇。没想到。除了第一夜郑皇后和韦妃被招走。韦妃来挑了两个人之后,她们便没人问津了。
更令她们绝望的是,没多久。先前对她们还恭敬地太监宫女也变了性子,不但把她们地膳食降为最差,还给她们安排了女红。每日完不成定额,便没饭吃。
虽然她们也都学过女红,但当时只是为了消遣。无聊之时,消磨时间。
照着宫女进度给她们下的定额。自然不是她们能完成的。
刚开始地几日,绝大部分人饭食都被减到了一日两个馒头。要不是下人们怕饿死她们,皇帝要人时无法交待,恐怕两个馒头,她们也得不到。
日子便在众女的泪眼中慢慢度过,随着宫中庆祝几次大胜赏赐下人,众女也知道新朝比前朝更加强势,也没人能营救她们了。期盼皇帝能想起她们之余。也只好努力的适应现在的生活。
可惜张扬忙着四处攻伐,偶尔回京,几个妻妾尚且无暇温存,哪能想起她们。
在众女的望眼欲穿下。漫长的半年过去了,众女失望之余。也渐渐习惯了这样地生活。
天边刚刚露出曙色,便都起来做工。
福金含着一腔无处发泄的欲火,自然没什么好心情。到的旧宫,看到院中忙碌的众女,两下比较了一下,心情这才好了些。
看着埋头忙碌的众女,福金也有些庆幸自己当初聪明,攀上韦妃进了延福宫,不然此时也正在这里煎熬呢。
“哎呦。”
惠福舔了舔流血的指头,正准备继续工作时,却瞥见院门口的福金,顿时大喜,把手中东西往后一抛,便向福金跑去。
“死丫头,你再跑,今天的饭便没了。”
院中监工地宫女被惠福抛出的女红砸了个正着,不由大气。这些该死的贱婢,以前仗着自己是金枝玉叶欺负我们也就算了。现在在我手下讨饭吃,还敢如此放肆。今天一定得让她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不然其他人有样学样,自己还如何管理这帮人。
“姐姐,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里快被那些奴才折磨死了,你带我出去吧。”
惠福跑到福金跟前,抱着福金胳膊道。
福金可也做不了这个主,只好冲着追来地宫女道:“好贱婢,没看到我在这里吗,张牙舞爪的要干吗?”
追来地宫女,也认得这位前公主。先前巴结着韦妃,去了延福宫伺候皇上。
虽然同是宫女,但延福宫和旧宫可不是一个概念。延福宫宫女能伺候皇上,而她们则连皇上也未见过。当然她们不知道皇上大多时候并不在宫内,延福宫宫女也不见得能伺候着皇上。
更何况她们有受皇上宠幸的嫔妃们撑腰,只要嫔妃像管事的太监说一声,便有她们受得了。而且看福金的衣饰,显然还不是一般宫女。
赶忙掌了自己一个巴掌,道:“奴婢眼拙,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大量。”
众女也都闻声停下手中活计,见福金来了,都是心中一动,希望她是像上次韦妃一样,来挑人的。纷纷盘算起说辞来,希望能让福金带走她们。
福金看着四周期待、讨好的眼神,腰不觉挺了挺,好像自己真成了什么大人物似的。
清了清嗓子,才道:“念你是初犯,我就饶了你了。听着,皇上早朝后,会来这里挑人。你们清扫一下院子,准备迎驾,令其他几处妃嫔也都来这里备选吧。”
那宫女听得皇上要来,顿时大喜。这可是皇上第一次驾临旧宫,没想到迎接的居然有自己。不知天神下凡的皇上会生的如何俊逸威严呢。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更关系着自己未来。
院中做工的女人们都竖着耳朵注意着门口,听得皇上终于要来了,不由各个双眼泛起喜悦的泪花。等了半年多,终于盼来皇上了,只要能讨得皇上的欢心,自己的苦日子便到头了。
半年多艰苦的生活,把这些原本锦衣玉食的娇娇女们都已磨得没了傲性。
听得皇上要来,马上都S首弄姿起来,只是看着满手的针孔和粗茧。又都担心起来。一时间,患失患得,情绪真是瞬间百变。肚里的心思也是转了千百转。
宫女们此时也记起了自己和人家地差距,再不敢为难这些贵人,等会说不得哪个就被皇上挑中了。生恐她们得势后秋后算账,都又转换了一副讨
孔,殷勤的伺候起这些可能马上就跳上枝头变凤凰的
福金与惠福一母同胞,母亲逝后。更是相依为命,感情自是极好地。
—
福金见惠福清瘦了许多,也是大为心疼。见众女都回屋打扮,爱怜的摸了摸惠福的脸,道:“等会皇上会亲自来挑人,姐姐尽量给你说好话,我给你去打扮打扮,穿成这样。怎么见皇上啊。”
“我来这里时,他们只让我带了两件衣服。穿了半年,都已经破了。”
惠福羡慕的看着姐姐身上的新衣,曾几何时。这样的衣服都不屑一顾啊。
福金闻言,这才想起当初自己地处境来。想了想,也不敢拿主意,只好道:“我先和你梳妆,等会韦妃娘娘来了再说。”
惠福领着福金进了自己的房间,同房的仁福见福金进来,赶忙起身见礼。
福金与这仁福虽然同为前朝公主,但不是一母所生。后宫又自来合纵连横,错综复杂,二人也并没什么感情。
福金淡淡的回了一礼,道:“等会皇上便要来了,说不得妹妹今天便被挑中了,赶紧妆扮一下吧。”
仁福见福金说话客套,又讨好的搬过一个凳子,笑道:“承姐姐吉言,惠福妹妹清纯可人,一定能进的延福宫的。”
如今进延福宫已经成为旧宫众人的心愿了,那里代表着皇上地宠爱,锦衣玉食。
惠福却没什么心机,闻言回头道:“我相信我们俩能都去延福宫,延福宫修的可比旧宫好多了。对了,姐姐那些鹿和鹤还在不在了,我最喜欢去鹤庄和鹿了。”
“在,都在呢。”
福金爱怜的摸了摸妹妹的头,但愿这次妹妹能被选中,那样自己便也能照顾她一些了。不然,在这旧宫可不是她们能管、敢管地。
“那姐姐赶紧给我梳头吧,等皇上选中了我,我就能去鹤庄和鹿了,也不知道那些鹿儿还记不记得我了。”
惠福拿出一个香粉盒放在桌上,又递给福金一个梳子。
福金接过梳子,便像以前一般给妹妹梳起头来。
惠福则打开香粉盒,准备化妆。刚刚打开香粉盒,一股浓烈的香味便扑鼻而来。
“阿嚏”
福金被那浓烈地香粉一冲,不由打了个喷嚏。这是那些最下等的宫女们用的东西,平日她们甚至没机会接近这些公主。
福金看着那劣质的香粉,皱眉道:“妹妹,你平日用的便是这些劣质香粉吗?”
“我们不是宫女,没有月例钱,哪能买起好东西,这些还是以前伺候我的宫女送我的呢。对了,姐姐,你说皇上会不会不喜欢这种味道。”
惠福看了看自己仅有的香粉,不由也担心起来。
虽然福金前后伺候皇上没几次,但已把皇上喜好牢牢记在心里。
闻言,点头道:“皇上喜欢轻妆,这些香粉太刺鼻,你就不用擦了。”
一旁的仁福以往没有惠福懂事,对待下人也严苛,落难后自然没人送东西。本来还想着借点香粉用,闻言也打消了这个念头。又担心选不中自己,小心的道:“福金姐姐,不知道皇上这次要选多少人?”
“皇上没说,昨日黄公公给了皇上剩下的宫人名册。皇上才想起这宫中还有你们没名分,这次挑剩下的也许就编入宫女了。只是像我们这般,身份尴尬,是断不会准许我们出宫的,要是被编入宫女,恐怕就得吃一辈子苦了。”
福金也不回头,继续给妹妹梳着头。
仁福听得要把她们编入宫女,不由一惊。想到终生都得勤苦的伺候别人,忍受其他人打骂,身子便不由一软,跪倒在地上,哀道:“姐姐帮帮我,我不想做宫女啊。”
惠福见状,赶忙起身去扶仁福,道:“仁福姐姐快起来,姐姐会帮我们说话的。”
仁福见福金不说话,却低声哭着不愿意起来,弄得惠福顿时不知所措。
福金看了看仁福略嫌平淡的脸庞,知道她要从百花丛中脱颖而出,着实有些困难,摇头道:“我也帮不了你们,这次皇上亲自来选人,我也做不了主。”
仁福哪知福金状况,只以为她不愿帮忙,便又道:“我也知道自己姿色无法与姐姐相比,但我实在不愿伺候那些下人,姐姐帮帮我吧,让我去伺候姐姐也行啊。”
福金闻言,也不由心中一动,自己在那繁英院也不过是一个高级宫女,虽然也能沾得皇上雨露,但还是得受韦妃约束,任她打骂。那西边还有九个阁子呢,自己为什么不能也掌管一个呢。
今日自己得抓紧机会,好好讨好一下皇上,不然今日她若把阁子都赐了人,自己再想出头可就难了。
仁福见福金不说话,以为有戏,赶忙道:“小妹愿做牛做马伺候姐姐,还请姐姐带小妹一二。”
福金见这仁福也有些颜色和机灵劲,自己掌管一院后,少不得与其他人争宠,也需要些可靠的人。扶起仁福,道:“妹妹不用客气,若有机会,姐姐一定帮你,我们终归是姐妹嘛。”
仁福闻言,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二女略作梳洗,便听得韦妃到来。福金虽有分庭抗礼之心,但此时尚无对抗之力,赶忙领着二人出来迎接韦妃。
旧宫诸女都已到齐,见韦妃到来,纷纷围来见礼。
韦妃本是宫女出身,以前可没几个妃嫔看得起她,此番见众女各个衣着破旧,神情憔悴,心里也是暗自得意。但为了讨好皇帝,还是令宫女把众女先前的衣服拿来换了,妆扮一新,等待皇上来采摘。
天下篇 第七十七章 烈士陵园
扬在繁英院做了一阵子诱人晨练后,便直奔勤政殿上一些政事后,见已无人出奏,便给贴身太监富贵使了个眼色。
富贵虽然跟随张扬时间不长,还做不到如指臂使,但用起来也颇顺手了。当下会意,尖着嗓子喊道:“百官有事出奏,无事退朝。”
这是保留自前朝的一个程序,往常富贵这一嗓子便宣告早朝结束了。众臣有非得皇上亲自处理的急事、要事的,在早朝开始之时便会都奏了,到的最后基本都是六部可以自行处理的了,也没人愿意再耽搁众人。
张扬正准备起身回宫时,工部尚书张叔夜却出列奏道:“京城西郊的烈士陵园已然修成,皇上是否前往视察?”
烈士陵园是张扬为笼络军心出的一招,分为地方和京师两级,与军功挂钩,只有立一等功者方能入葬京师烈士陵园。烈士家属也享有一系列朝廷的优惠政策,未成年子女还有补贴。
这样一来便解决了战士的后顾之忧,也不用英雄流血家属流泪,此举无疑会使军中英勇之士大增,张扬在军中的地位也将进一步巩固。
而且皇帝每年会定期去京师陵园祭拜,在古代皇帝可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能享受到皇帝祭拜的,只有天地宗亲。京师烈士陵园也享受了这样的待遇,无形中便与太庙比肩了,入葬京师烈士陵园也就成了足以光耀门楣地殊荣了。
张扬初时提出祭拜事宜时。文武百官顿时对立起来。文臣们纷纷大叫着与礼不合,武臣则不住口的称赞皇帝英明。
毕竟文臣做出再大贡献,想受当代皇帝一拜都很难,更不用说受历代皇帝祭拜了。可如今一些甚至可能大字不识一个的军汉却能做到这一点,不能不让他们心理不平衡,阻挠自然也是必然的。
尤其文臣基本都是士族出身。平日过惯了高人一等的生活,对“士农工商”的排位自是十分维护。对于这种挑衅社会等级地事情自然是抱着极大的警惕,尤其让他们无法容忍的是让只知舞刀弄枪的军汉排在他们之上。
武臣对这些提高军士地位的举措自然是极力赞成,尤其作为一军之将更是比普通军士更容易获得一等功,想想死后还能被每代皇帝祭拜便都恨不得都去战场取些功劳了。
张扬也想到会有阻挠,可没想到文臣会竭力反对,引经据典,之乎者也弄出一大堆理由。
本来朝中大佬都是梁山的老臣。又都带过兵,每人都有一等功在身,他们对此事也是乐观其成的。按理张扬此议应该是可以顺利通过,可七部尚书见自己手下的酸儒老臣都声嘶力竭地反对,也不得不谨言慎行起来。而在朝武将鲁智深又不善机辩,一时反而是反对之声占了上风。
最后还是张扬实在受不了一些老儒的拽文,独裁了一次,把这事拍案决定下来。
当然对于威望如日中天的张扬,也没人敢说他独断专行,只能说是独断朝纲。
张扬在现代便是特种军人。对军队自然有着十二分的亲切。到了古代,对那些热血悍勇的士卒也是十分喜欢,听得陵园建成,顿时来了兴致,问道:“哦?有多少烈士纪念塔了
修建陵园是工部之事,可入葬之事便是兵部主管了。兵部尚书吴用闻言。出列道:“京师烈士陵园兹事体大,臣已派人往各军核实烈士情况,近日便会有结果。河东、河北两地烈士年底前该可入葬,其他地方由于地远,恐怕得在明年春季才能入葬。”
张扬闻言,点头道:“此事是得慎重,今日天色尚早,各部尚书便随朕一同去看看烈士陵园吧。”
群臣应命。百官自去各部衙门理事。
张扬与吴用七人换了便装,令武松一众侍卫先行,他们则从侧门悄然出宫。
出的御街,顿时热闹了起来。空气中充斥着各种叫卖声,南腔北调,种种新奇的吆喝声逗人一笑之余,也引人往摊前观看。雁北的马匹,蜀地的织锦,江南的丝绸,北方地土产,只要你能想到的,在这汴京市上都可找到,偶尔还可以看见一些奇装异服,金发碧眼的异族。
数十步宽的街上也是行人熙熙攘攘,比往日更多了几分节日的喜庆。眼瞅着年关将近,四乡八村的人都进京置办年货,大包小包背在身上,脸上也多洋溢着笑容。
市上虽然不像现代商场那样商品琳琅满目,但也有许多新奇物件,加上各种别致地吆喝声,颇有些庙会的感觉,张扬的兴致也是颇高。
沿路注意着两边的小摊,看到中意的便驻足购买。不多时,怀里便抱了许多小玩意。
七部尚书平日公务繁忙,加上如今身份高贵了
仆役成群,也用不着他们再亲自买东西,都有很久没了。一时间,也是逛得颇有兴致,只是今日有皇上在侧,还得紧随皇上脚步,都觉有些不过瘾,想着哪天再来独自逛逛。
正逛间,张扬却发现一个熟悉的小摊,摊上摆着的赫然是一对对大红春联和一些长方形桃木板。看到这些熟悉的春联,张扬脚步不由一停,驻足观看起来。
摊主却是一个秀才模样之人,见张扬虽然衣着不显,但自有一番威仪。身后几人也是各有威仪,知道这群人不是寻常人。虽然奇怪他们会停在自己摊前,但也不敢怠慢,赶忙起身问道:“客官,要买春贴纸吗?”
—
感情现在还不叫春联呢,张扬见那些春联纸质低劣,也知道主要卖地是一些不识字的普通人家了。显贵人家即使求不得大家之作,想来家中也不会缺少能书善写之人,断不会来买这些劣质品。
张扬摇摇头,与一众人继续向前挤去。
这春联还是自己写,才有气氛嘛。
好半天,张扬才与七人从闹市中挤出城来。
城外也是格外繁忙,人来车往,尘土飞扬。在这条通往西京的路上,大多是商贾贩夫,有乘车辆的,有骑骡马地,也有推着独轮车赶路的。脸上都洋溢着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的喜气,脚下也都轻快十分,都想着在西北重建中捞一碗羹。世道太平与否,在这些商贾脸上也最能体现出来。
城门一侧,武松一众侍卫早已牵马等待,数十匹高头大马极是引人注目。武松等人虽然也换了便服,但各个体形剽悍,携刀带枪,一看便是达官贵人的护卫。
新朝法度严谨,达官显贵们也不再敢明目张胆的欺压百姓。
百姓对张扬这伙明显非富即贵的人,也不再像以前一般如避蛇蝎,虽然不敢上前围观,但脚下都慢了几拍,想看看这些新朝显贵到底是何等模样。
进城出城的人本来便多,城门口的人脚步一慢,交通顿时拥堵起来。
城门口的守卫虽然有心疏通,但刚刚验过武松等人腰牌,知道是宫中之人,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只能耐心的催促着城门口的人快些。不过,这般温柔的手段显然没多大效果。
张扬见状,赶忙飞身上马,向烈士陵园而来。
张扬回的宫中也有多日未骑马了,享受了一阵飞驰的感觉,见吴用等人还未追来,才意犹未尽的缓了缓马速。
照夜玉狮子似乎也没跑过瘾,打着响鼻抗议着。
张扬拍了拍马鬓,道:“等回程时,再让你跑个够。”
照夜玉狮子仿佛听懂一般,居然安静下来,平稳的慢跑着。
身后紧追不舍的吴用等人见状,也放慢马速赶来。
张扬还惦记着先前在春联摊上看到的桃木,等众人赶上,便道:“适才在春贴纸摊上的桃木有何缘来吗?”
七部尚书中吴用等人俱是文武全才,只有礼部尚书赵明诚是文笔传家,缺乏锻炼,跑了这一段已是气喘吁吁。听得皇上问话,张嘴欲言,却又有些中气不足。
“圣上……说的……是桃符吧。”
张扬见他气喘吁吁,笑道:“赵爱卿歇一歇再说吧,朕也不急。”
赵明诚告罪谢恩,歇了一阵,才道:“那桃符起源于周代,据《后汉书&:#8226:礼仪。|。“神荼”、“郁垒”二神。正月一日,造桃符著户,名仙木,百鬼所畏。
可见桃符是辟邪驱凶之物。
五代时,后蜀主孟昶令学士章逊在桃木板题字,题云:‘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这是有记载的第一副春联。
原本桃符只是宫廷习惯,到的前朝,才开始在民间流行起来,材地也有桃符转变为纸质,只是还有一些人习惯用桃符。”
众人谈笑间,西郊烈士陵园已然在望,雄伟的园门前矗立着两排威武的战士石雕。
*真的战士石雕给人威压的同时,也让人们知道这里栖息的是怎样的猛士。
张扬满意的点点头,与一众人下马进园视察。
园前下马也成了陵园的规矩,此后不论是权倾朝野的大臣,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到的烈士陵园,也都不敢违反这个规矩。
园内也并没太多修饰,只是突出庄重肃穆,加上又是寒冬,光秃秃的山丘倍添了几分肃杀。
到的山顶,园内便一览无余,张扬与一众人在山顶略作盘桓,对工部做了一些奖赏,便又与众人打马回京。
天下篇 第七十八章 宣和春色(上)
和殿是崇宁初年复建的,至今不过十来年,在旧宫中了。由于此殿宽敝,四周又有小阁,便于集中管理前朝旧人,才没荒了。
大殿一早便被宫人擦拭明亮,四周放了暖炉,把严冬的寒意驱逐一空。
被集中而来的前朝旧人此时都精心打扮端坐在大殿,等候那个传说中英明神武的皇帝挑选。倘大的大殿集中了一百多人,也不禁有了拥挤的感觉。
眼瞅着天色渐黑,而院门外却没一丝动静。惠福也慌乱起来,若是皇帝今天不来,姐姐走后,那宫女可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那些宫女的狠厉手段,惠福不由打了个寒战,看了眼闭目养神的韦妃,鼓起勇气扯了扯福金衣襟,低声道:“姐姐,皇上是不是不来了?”
福金见韦妃脸色并没变化,才道:“我也不知道,妹妹且耐心等着吧。”
惠福想了想,道:“或许皇上忘了这件事了,娘娘可以派人去请皇上啊。”
韦妃原本无意搭理福金姐妹,可听到这里不由大气。
我陪你们在这里傻等了一天了,你们以为我不想去请皇上啊。可皇上现在不在宫外处理政事,便在后宫其他后妃处,自己虽然也享着贵妃待遇,可哪能和皇上的原配妻妾相比,若是去她们那里请皇上,还不得被她们嫉恨死啊,那样以后哪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若没有你们这些小妖精。自己也不用来这里傻等了。
越想越委屈地韦妃,冲着底下都有些不耐的众女喊道:“吵吵什么,不想等的可以回房歇息了。”
众女从上午等到现在,也都是又累又担心,生恐皇帝不来了,那样她们便不知道还得煎熬多久了。
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黑暗中终于看到一丝光亮,可那丝光亮却迟迟照不到自己身上。
患得患失之下,免不得小声议论,寻求一些安慰。
众女见韦妃发怒,赶忙闭上嘴巴,虽然都有些不耐,但也没人愿意失去半年来苦等的这一机会,并没人离去。
大厅也顿时陷入可怕的沉默。
“圣上到。”
直到掌灯时分。宣和殿才传来众人期盼地这一声音,也打破了殿中难言的尴尬。
这一声对众女来说不异黑暗中那一丝光亮。
听得皇上驾到,众女也心中一定,不约而同的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韦妃扫了眼媚意顿生的众女,冷声道:“以后是锦衣玉食,还是任人打骂,就看今天了。有什么妖媚手段都使出来吧,别说本宫没提醒你们。谁要是还想不开,就不用迎接皇上去了,免得扫了皇上兴致。到时连累众人。”
说完,便自顾前来迎接皇上。
众女想到这半年来的苦楚,谁也不甘落后,纷纷跟着韦妃除外迎接皇上。
片时间,适才还略显拥挤的大厅便空无一人了。
众女刚刚出的院中,便见一个英伟的男子在几个太监簇拥下龙行虎步而来。一身得体地九龙袍,更显来人的英武。
“臣妾恭迎皇上。”
“奴婢……。”
“奴才……”
韦妃看到皇上到来,赶忙行礼参拜,身后众人也不敢再偷窥皇上,纷纷趴伏在地。
张扬视察完烈士陵园,便返回延福宫给子女们分发礼物,没想到小家伙们一见到他,便缠着不放。
自他们出生以来。张扬便在各地征战,也未尽到什么父亲的责任。张扬对众子女也是颇有些内疚的,自然不好再疏忽了他们。
没想到一玩便是一下午,最后还是众子女年龄尚小。玩的困了,张扬才得以脱身前来。
看着依旧满脸喜意的韦妃,张扬也不由有了些不好意思,上前搂起韦妃,笑道:“今日朕有事耽搁了,让你久等了。”
韦妃听得皇上软语道歉,先前的委屈顿时消了大半,感受到身后众女羡慕、嫉妒的眼神,不由挺了挺丰胸。
张扬胳膊顿时陷入一片温软中,大手也悄然滑落到韦妃丰满的臀部,缓缓揉搓起来。
韦妃为了早日怀孕,这些日子是不要命的与张扬做A,身体已被开发地敏感至极。张扬刚一动作,韦妃便觉浑身无力,软软的靠在张扬怀里。
韦妃生恐在这院中便失态,媚眼迷离的看着张扬,吐气如兰的道:“皇上,她们还等你挑选呢。”
了眼院中尚跪了一地的莺莺燕燕,虽然看不见她们的姿却都诱人至极。
想到即将开始地盛况,张扬也激动起来,用力揉搓着韦妃的肥臀,问道:“前宫旧人都到齐了吗?”
韦妃被张扬突然粗鲁起来的动作搞得尖叫一声,不由面红耳赤,声若蚁语般的道:“恩,……皇上快回屋里吧,……臣妾受不了了。”
张扬见韦妃一副情动的模样,手上动作这才稍停,拥着韦妃向屋内走去,同时喝道:“都平身吧,候选之人随朕进屋。”
众女谢恩起身,见张扬拥着韦妃进屋,嫉妒之余,把心中韦妃的地位也抬高了几分。
张扬拥着韦妃坐下,看了看四周燕瘦环肥的众女,笑道:“有才艺展示的站到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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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数十人便都抢出行列来。
张扬见出列众女各个姿色过人,满意地点点头,对一旁福金道:“你去给她们编个号,朕要一一欣赏。”
韦妃小鸟依人的钻在张扬怀里,见他并没迷失在这脂粉堆里,心中也是大佩,笑道:“皇上还未用膳呢吧,不如一边用膳,一边欣赏。”
此言甚合朕意啊,吃饱才好行乐啊,否则等下恐怕都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