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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冯玉兰大大咧咧地坐在太师椅上,周小草讪讪的表情站在一旁。而在他们两个的对面,则是站着一脸无所谓的严琦霞。
冯玉兰看着周小草说道:“你就不想说点啥?”
周小草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尴尬地说道:“这个,我就不说了吧,相信你已经很明白了。”
冯玉兰忽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直接略过周小草,对严琦霞说道:“我很想知道,假如没有小草拦着你,我刁难与你的话,你会不会杀了我呢?”
严琦霞眼皮也不抬,斩钉截铁地说道:“会!”
周小草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吼道:“怎么说话呢你?这可是周家的大妇,你作为后来者,怎么能如此和她说话?”
冯玉兰拦住他说道:“你懂什么?我就是喜欢她的诚实。其实呢,我又怎么会为难与你呢。我只想知道,若是小草不拦着你,你会不会真的杀了小王爷呢?”
严琦霞还是那一句话:“会!”
周小草心下一阵感慨,我了个去,这一天的功夫,我就救了两条人命了,我真是个高尚的人!
为了转移话题,周小草赶紧说道:“那个,是谁让你来杀小王爷的呢?”
严琦霞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说的,这是我们刺客都要遵守的信条,那就是不透露雇主的一丝一毫信息。”
“那你没有完成任务,是不是还要受到惩罚啊?还是只退回定金就成了?”
严琦霞说道:“定金退不退都无所谓,但是我必须给他留下一个东西。”
周小草忙问道:“什么东西?”
严琦霞一涉及到她的业务范围,就又开始变得漠然无情起来了:“这个东西可能是我的一个指头,一条胳膊,也可能是我的命。”
没等周小草说,冯玉兰早已经吓得双手捂住了嘴,颤声说道:“那那你这次岂不是死定了吗?”
严琦霞好奇地看了看她,说道:“这又怎么样?自从我加入了这个刺客的行当,自己的这条命就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掌握了的。从我杀的第一个人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
周小草一直以来,都以为刺客是一个很拉风的职业,快意恩仇,高来高去,又是个个都是功夫高手。特别是在看了司马迁写的《刺客列传》之后,深深地被那些故事感动了。谁知道,真正接触到了一个刺客之后,却是和想象中的大不一样。做一个刺客,难!做一个合格的刺客,更难!做一个合格的女刺客,更是难上加难!天知道,这个严琦霞以前受过多少的苦。
周小草有些动情地说道:“那么你以后改行吧,别再去做刺客了。”
严琦霞歪歪脑袋,问道:“那你养我啊?”
周小草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养你!”
然后,有些后怕地看向了冯玉兰。唉,是谁说男子汉怕老婆是一种美德的?说得太他妈好了!
不想冯玉兰也有些可怜这个大龄女刺客,叹了口气,说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严琦霞点了点头:“好,那我先去处理了这件事情。”
话音刚落,一个兔起鹘落,早已没了人影儿。
冯玉兰说道:“你瞧这人她这一去,肯定是会没命的,你快去快去拦住她呀!”
周小草说道:“她那功夫,你都差得远,我能追得上?”
冯玉兰捶胸顿足:“那可怎么办?这次就算是能保住性命,那也铁定是会缺胳膊少退儿的,这可如何是好?”
周小草奇怪道:“你关心她吗?”
冯玉兰白了周小草一眼,说道:“才不是呢!我是答应她来我们家了,可我只是同意她做个小丫头,位置还在银杏儿和蔻儿之下。我是怕呀,她要是伤了残了,我还要养着这么一个废物的丫头,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周小草说道:“狡辩!”
冯玉兰不由得有些气:“哟呵,刚当上举人,这就开始抖威风了呀?”
周小草说道:“嗨呀,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我可是举人老爷!来人呐,给本大爷宽衣!”
冯玉兰双手的关节“啪啪”作响,咬着牙说道:“不知道大老爷想要哪个奴婢给您宽衣呢?”
周小草的嚣张气焰立刻被打压下去了:”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回来啦!”
一道白色人影从窗户进来了,正是严琦霞。周小草连忙冲上前去,拉住严琦霞的胳膊问道:“我瞧瞧,我瞧瞧你到底少了哪一个零件?”
可是检查了半天,愣是没有发现任何受伤的地方。周小草正诧异间,突然觉察到严琦霞有些脸红,周小草的脑海中没来由的出现了一幕幕不和谐的画面,突然就开始伸手进到了严琦霞的怀里,在她的胸前开始掏摸起来:“不会是这里吧”
张行一个猛子扑过去,也可能是他喝多了酒,身体有些不稳,也有可能是沈娇娘动作快,反正,结果就是,沈娇娘逃也似的拉着青娥离开了房间,张行扑到了那张琴上。古琴都是桐底桦座马鬃弦,张大人一张脸趴到琴上,固然压断了几根琴弦,也使自己的脸划伤了几道口子,渗出殷殷的血迹来。
张行是个副经略使,基本上相当于现在的驻军副总司令,管辖沧州当地的军务。自然,他的顶头上司就是经略使大人。
经略使刘大人笑道:“张大人,你这一下可是丢尽了面子啦!一个青楼女子,就先后两次折了你的面子,你这张老脸可是没地儿搁喽!”
顶头上司嘲笑他,张行只能是忍了,没有办法。只是,对于沈娇娘的恨意也是滔天而起,咬着牙说道:“看我明天就去青楼,当着全城人的面,强奸了她!”
刘大人说道:“我说张大人呐,你这次的承诺还没能兑现呢,你不是说了,要当着我们的面来个活春-宫吗?”
在古代,当中狎妓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尽管也不提倡。所以,刘大人才会有此一说。
张行阴沉着脸,捡起刚才沈娇娘掉在地上的一块方巾,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家伙,用那块沈娇娘掉落的方巾包裹住自己的家伙,就开始玩起了五个打一个的游戏。
不一时,云收雨住,张行肛门一紧,屁股几下颤抖,然后有些虚脱地坐在了椅子上。那块方巾,上面全是他的子女们。
刘大人目瞪口呆地看完了这一切,环视一下周围,发现大家都和自己的表情差不多。尤其是小王爷,那简直就是被雷劈了一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