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揽美入怀的时候,最是忘乎所以,所以,此时的周小草就已经忘记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总是不能雄起的毛病,放肆地与冯玉兰**。冯玉兰也是久旷之身,在牢里受的那些苦,那些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绝望一旦放下,她不光思想上变得狂野,身体也开始放荡了起来。
经历的女人多了,周小草的技术也是逐渐丰满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冯玉兰的激情给点燃了。女人一旦**燃烧起来,不把自己烧干是誓不罢休的。
两个人的战场开始从桌子前转向大床,不料一不小心,双双滚到了床下。两人嘻嘻哈哈地爬了出来,幸亏这个院子今天都是刚刚打扫过的,才令两人不至于十分狼狈。
周小草先爬了出来,然后拉住冯玉兰的胳膊将她也拽了出来,手臂一横,轻易就将她抱了起来,男人这个时候都是大力士,都是世界的王者附体。事后还可能奇怪,方才我怎么就那么厉害呢?
周小草一把将冯玉兰扔到了床上,冯玉兰娇嗔道:“坏人,这么粗暴。”
周小草嘿嘿笑道:“娘子,等为夫来个更加粗暴的,我来啦!”
就地一跃,窜上了床,整个身子死死压在冯玉兰的身上。冯玉兰憋得久了,哪里肯让周小草占据主动,这个时候她经常习武防身的功底就表现出来了。只见冯玉兰胳膊一挡,一条柔韧的大腿猛一使劲儿,就将身上的周小草扳倒。她自己爬了上去。
只不过忙活了半天,仍然不见周小草“龙抬头”。冯玉兰狐疑地问道:“这么长时间,你还是这个样子?”
周小草无奈地说道:“一个多月来。就想着怎么救你出来了,没来得及瞧病。要说这京城好的大夫多得是,比之沧州应该要好些,明天我就去遍访京城名医!”
冯玉兰意兴阑珊地说道:“那只好这样了,你可要尽快去瞧病啊,我还还没给你生个儿子,传承周家香火呢。”
周小草安慰道:“娘子,我周小草不是个忘恩负义之辈,当初我活不下去的时候。是岳父大人招我为上门女婿,这才一步步熬了过来。我在这里答应你,不管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都让他姓冯,你说好不好?”
冯玉兰眼眶里泪水打着转,动情地说道:“相公,谢谢你!爹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周小草点头道:“嗯,从明天起。我就让阿霞陪我去瞧病。”
“好。”
一声应答从窗外传来,周小草大惊:“你怎么在外面?”
严琦霞掀开窗子,揉身而入,不好意思的说道:“郎君。人家担心你嘛”
周小草张大了嘴巴:“你我不是说你啊,你看这大冷天儿的,你一个人在外边儿。我这不怕你冻坏了不是。”
严琦霞低头说道:“人家不是一个人啦。”
周小草眼睛一睁:“还有人在外面偷听我?”
赵志高在外面答道:“公子,是属下在外面!属下作为公子的贴身护卫。自当时时刻刻关心公子的安危。”
周小草感到一阵头疼:“你们统统的都离开!本公子不需要贴身保护,在自家房子里。还能被人怎么样?”
严琦霞摇头道:“郎君的防范意识太差,比如说”
她走到卧室门口,猛一拉门,两个只着小衣的小丫头就滚了进来。由于站在门外时间久了,两个人冻得发抖,惊恐地看着周小草和冯玉兰,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责罚她们。
周小草叹息道:“我还道身为人上人,就会为所欲为了,这他妈还没有为呢,就被四个人盯梢,你们比狗仔队都牛啊!”
第二日,周小草果然带着严琦霞出了门,一路见到医馆就拐,然后就神秘兮兮地拉着人家坐诊的大夫就要往里屋走,不知道都在谈些什么。
他们这么明目张胆,这么行色匆匆,早就引起了有关人等的注意。这当中,就包括了恭亲王府散落在京城各地的密探们。这些密探,有的是菜贩子,有的是半闭着双目的算卦先生,你注意不到他们,他们却无时无刻不注意着每一个他们觉得可疑的人和物。周小草和严琦霞的举动,很快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同时,源源不断的情报汇集到了王府。王府有专门整理分析这些情报的人员,周小草今日里一改往常的神秘行为,令他们大为疑惑,连忙将情报整理后,报到了管家那里。管家一看,乖乖不得了,这周小草不会是想要对王府不利吧?连忙又将情报送到王爷那里。
恭亲王爷一看,哟呵,这周小草这是要干什么呀?你说周小草去逛窑子,他刘晣弼不关心;去逛商铺,他刘晣弼也不关心;他就算是没事儿往皇宫里乱逛,他刘晣弼也不担心。
可是,这周小草一旦跑起了药铺子,就不由得他刘晣弼不担心了。至于为什么要担心,具体担心些什么,他儿子刘明晖替我们很好的解答了这个疑问。
“父王,那周小草精通医理,太子的重病就是被他给救回来的,父王可知道,在民间,在沧州医界,大夫们都私下里称呼周小草作阎王敌呢!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家伙,把周小草治好了太子的病还有沧州知府谢炳洲夫人的病的消息传得满天飞,神乎其神。孩儿心想,这一次,周小草是不是准备着手医治皇伯父的病了呢?”
刘晣弼对于自己儿子的分析,表示深切的认同:“肯定就是了!太子的病,那么多的太医治不好,偏偏就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赤脚医生周小草给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阎王敌,嘿嘿,好一个阎王敌呀!他周小草真的就那么厉害吗?”
刘明晖郑重的说道:“父王,孩儿认为,我们应当尾随那周小草,看看他究竟买的都是些什么药。说不定,父王这身病,就要着落在他的身上也说不准啊。”
刘晣弼点头称是:“不错!来人,那谁,赵志高!”
管家皱着眉头苦着脸说道:“王爷,那赵志高他已经已经叛逃了。”
刘明晖气愤的说道:“可恨那周小草,把我王府第一高手也都给骗了去!孩儿觉得,那周小草一定早就和赵志高那个反骨仔勾结在一起了,他们这是早有预谋的!”
这一次,刘晣弼可没有对自己孩子的话深表赞同,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说周小草和赵志高早有预谋,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刘晣弼对管家说道:“这样吧,府中这些下人,包括外面的探子,今天暂时全部归你节制,你今天一定要探听到周小草那厮的虚实,然后据实以告,明白吗?”
管家立刻拱手应道:“是,王爷!小的这就去安排,一定要把那周小草这次的事情给弄明白!”
管家匆匆忙忙去安排了,刘晣弼指挥完这一切,身子骨一直在强撑着的那口气一泻,顿时一股子痛意涌了上来,他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强自忍受着那非同一般的痛楚。
刘明晖从他怀里掏出来辣椒水儿瓶子,拔掉塞子,凑到了父王的鼻子下面,说道:“父王,一旦我们搞清楚了那周小草用药的配方,就能免除这样的痛苦了。”
刘晣弼咬着牙从牙缝儿里崩出来几个字儿:“但愿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