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玻璃被打破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咳!咳咳!!”ez从试管里滑落出来跪倒在地面上不停的咳嗽着,伴随着他的咳嗽,一滩滩蓝色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流淌而出。
“果然,冰脉拳套的器灵有对抗冰封的起效,咳!”ez不停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才破开冰封的他此时还处于虚弱状态,血液里的冰渣都还没有完全融化,还好他的身体是经过改造的,不然普通人在这样完全没有保护措施的冰封下早就死亡了。
虽然身体非常的虚弱可是ez却完全没有时间休息一下让身体回暖,刺耳的警报声以及整齐的脚步声已经从房门外响了起来。
而在ez抬头的时候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席黑色紧身衣皮衣的劫安静的站在他的面前,就如同他一直在这里一般。
“哟,劫,没想到我不管闭眼还是睁眼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你啊,难道我们是真爱?”ez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对着劫打趣着。
劫对于ez的打趣完全没有理会,他将手摸向了身后。
“唉,倒霉。”ez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看来又要被关到别的地方去了,不过他无所谓,反正自己能活很久时间多得是。
可是就在ez认为劫会摸出手里剑与他战斗的时候一瓶绿色的药剂划过了一道抛物线向他飞来。
“这是我最后剩下的一瓶治疗药剂了。”劫的声音还在房间里回响可是他的人已经消失在了房间里,地面上只有一团黑色的影子证明着他刚刚的存在。
ez接着向他飞来的药剂露出了疯狂的笑容,有这一瓶药剂就足够了。
拨开瓶盖将这瓶已经可以称之为古董的药剂一口饮尽。因为科技的飞速发展,会制造治疗药剂的魔法师们已经只有仅存的几名英雄了。
地面上的黑影散去。一能量充裕却布满裂痕的镰刀与一把同样满是裂痕的武士刀出现在地面上。
“呵呵,还真是个不够坦诚的人啊。”ez看着地面上的两把武器感受着身体上力量的恢复。“那么。是时候去取回我的装备了。”
捡起地面上的武器捏在手中,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温度,那熟悉的感觉就如同是武器主人正在与之并肩作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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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冷。”雪莉优斯站在船弦上感受着冬日的寒风,她考虑过了那名神秘人的话了,他所说的话将她惊醒,的确,如果摩根突然发狂,那么,皇宫里的所有人都会受到无差别的攻击。
而她又无法舍弃摩根那强大的战力。秒杀魔导师的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摩根,觉得怎么样?”雪莉优斯指了指对岸的城镇,因为‘神诞日’的即将到来,所以整个城镇显得无比的热闹。
“怎么?”摩根迷惑的看着雪莉优斯不知道她所问的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对我们国家的感想而已。”雪莉无奈叹息,得到自己父王的同意之后自己已经带着摩根在圣鲁昂的国境里游玩了快半个月了,难道他就没有一丝与公主游玩之后的感想?
“非常的和谐,就如同,就如同。。。”摩根在准备用一个地名来比喻的时候一座城邦的名字出现在了他的大脑里。可是却完全无法想起那座城堡尽管那座城邦熟悉无比。
“就如同什么?”雪莉优斯好奇的追问道。
“想不起来了。”摩根皱起了眉头,他非常讨厌明明知道却有想不起这样的感觉。
“是这样啊。”雪莉优斯有些许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几天虽然摩根很多时候都有快要回忆起的征兆,可是却也只是征兆而已。
船只不停的航行着。离海岸也越来越远,既然在圣鲁昂没有寻找到摩根姓名的可能的话,那么就去海外散散心吧。那个神秘人所说的话一只困扰着雪莉优斯让她寝室难安,有一晚更是梦到自己被摩根的锁链拉扯出灵魂而尖叫着惊醒。
对于摩根的神秘性雪莉优斯也是越来越在意。她甚至叫自己的女仆莉儿画出了她所看到的一切。
回到船舱的雪莉优斯感受着舱室里温暖的温度来到书桌前,一张巨大的画图摆放在书桌上。这是以花园为背景的景象,摩根正站在雪莉优斯的身前,一根根纤细的锁链从他的身体里延伸而出连接在身后的一团巨大的球体上。
这颗直径十多米的球体由无数的灵魂揉捏而成,所有的灵魂保持着身前的表情,愤怒,害怕,哭泣,欢笑,迷惑,各种各样的表情在巨大的球体上扭曲着,一头巨大的恶魔闭着双眼蜷缩在球体内。
“这是地狱么?”雪莉优斯心惊胆颤的看着画纸,这虽然不是她第一次看了,可是每一次看到这一副图画都会让她非常的难受,这里面的灵魂全都是她的子民啊。
“认识到严重性了么?”就在雪莉优斯看着桌上的图纸发神的时候紫色的虚空裂缝再次出现,不过这一次出现的并不是上一次警告她的那一名神秘人。
“美丽的小姐,我叫玛尔扎哈,来自另外一个名叫瓦洛兰的大陆。”来人非常有礼貌,他行着圣鲁昂的理解对着雪莉优斯问好着。
“你,你好。”雪莉优斯双眼大大的睁着看着眼前的玛尔扎哈,而她那双大大的眼睛里仿佛在投射着一些快速流逝的景象。
“那么,美丽的小姐,你愿意让原本统一的大陆再次恢复以往的强盛么?人类的力量太过弱小了。可是,你却掌控着‘灾难’。鄙人不才,愿意亲眼目睹国家的统一。”玛尔扎哈蒙着面的脸颊上露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一双散发着紫色魔力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雪莉优斯的双眼。
“你是想将‘地狱’释放出来么?”雪莉优斯心惊的看着眼前的神秘人,刚刚短短的时间里她看见了圣鲁昂与耶鲁森的决裂,圣鲁昂的崛起,他父母的相爱,她的出生以及成长,圣鲁昂的没落,以及大陆所有生物的泯灭。
“不,利刃在恶人手里为杀人利器,而在善人手里则为救世之器。不同的人所看待的东西并不一样,毁灭,有的时候正是重生。”玛尔扎哈脸上的笑容更浓,他遇见到了眼前的小女孩做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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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街道之中ez不停的喘息着,这是多久没有感受到过的事情了?
不停的摇晃着脑袋想要让昏厥减少一点,可是联邦的特效麻醉药还是持续着应有的效果。
颤抖着的手掌中破损的镰刀与武士刀已经沾满了鲜血。
城市的街道里不停的响起急促的警报声,行人慌乱的声音。
“呼,看来对我的重视程度还真是高啊,呵呵。我该感到骄傲么?”ez紧了紧手中的武器自嘲着。
“的确应该感到骄傲,伊泽瑞尔。”
“亚索?没想到是你来啊,我本以为会是劫来,然后我就安稳的劝导他叛变。”
“呵呵。你也可以劝导我,毕竟我们的私交非常好不是吗?”随着声音的接近一名身穿灰色机甲的男子手搭着长剑慢慢的走了出来。
“是啊,我们的私交的确非常好。那么亚索,让我离开这里怎么样?”ez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人。语气里充满了请求的意味。
“这样啊,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亚索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噹!”
巨大的撞击声在小巷子里响起。
“抱歉。抱歉,身体自顾自的就做出动作了。”亚索脸上的面罩弹起露出了他满是伤口的脸颊,他的脸上满是歉意。
“是这样么?那么我原谅你了。”ez艰难的用手中的两把武器格挡着亚索手中不停震荡着的赤色长剑露出了难看的笑容。
“喂,伊泽瑞尔,如果你能逃过我的追杀,见到另外一个我的话记得帮我拍几张写真集啊,那时候我可是记得我的身材可是非常性感的啊,现在的话,啧啧,我觉得我的脊椎需要做一次桑拿了,该死的,那些科学家一点也不知道在给我清洗脊椎的时候温柔点,对了,对了,还有,给我带上几瓶恕瑞玛的烈酒。”
亚索就如同闲聊一般与ez交谈着,不过他手上的长剑一剑快过一间,并且赤色的飓风不停的在他的四周肆虐在周围留下一道道裂痕。
“没问题。”伊泽瑞尔听到亚索的话之后愣了一下。
“果然你这个朋友没有交错,啧,真想喝上一口恕瑞玛的美酒啊。”亚索闭上了双眼,猛然睁开一丝红芒在他眼睛里跳动着。“面对疾风吧!伊泽瑞尔!这是我唯一剩下的东西!”
亚索猛然将手中的长剑拉扯而出,强烈的飓风在长剑上腾升,机甲上的排气孔不停的喷射着白雾减少着机甲内的高温,一道赤色的飓风被亚索斩出朝着伊泽瑞尔激射而去席卷沿途的一切。
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伴随着一道道雷霆的炸响,被照亮的房顶上一道白色的身影蹲伏在凸出悬挂着联邦国旗的旗杆之上看着激烈战斗着的伊泽瑞尔与亚索。
“阿卡丽。。。”身影抬起手看着手上捏着的一张破烂绿色面罩,猛然捏紧,将面罩收入胸前,手上的腕刃弹射而出,在雷霆的轰鸣声当中朝着亚索冲击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