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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 (激H,父子,双性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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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和花穴一样紧致可爱,甚至更。(飞速小说网wwwfeisuxs)早被按摩棒调教习惯的菊穴还会自动分泌出肠液,使得那里又湿又滑,进出完全没有阻碍。

    “啊啊好爽要死了唔啊快用力插我快用力干死我把我操死算了”後面敏感的一被贯穿,周涵就爽的又射精了,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吐出难以相信的放荡话语。

    从来没有察觉,被儿子的大同时玩弄两个穴是这麽的爽,这麽的舒服他快要疯了

    还要,还要要更多更多

    周涵翻了个身,紧紧搂住儿子的脖颈,主动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激动的乞求著:“还要还要你快干我快”

    “是,我的父亲大人”子凡轻轻一笑,提起他的腰就冲了进去。

    在两个中轮流操干,不一会,就让周涵射了又射,直到最後什麽也射不出,快感却让他还在喊著“要要干我”之类的淫词浪语。

    整整一夜,房间里都回荡著二人激烈的喘息声,淫叫声,的交合声,水声

    不知道被这样干了多久,周涵已经完全叫不出来了,身体就像被抽尽了骨头般,软成一滩烂泥,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昏迷之前,他隐约看见一颗圆形的小球在眼前晃悠,儿子低沈而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周涵,是你强迫你的儿子周子凡和你的。周涵,是你强迫你的儿子周子凡和你的”

    他被这具有魔力般的声音弄得更加昏沈,神智渐渐丧失。

    闭眼之前,他低声呢喃了一句:“是我是我强迫儿子和我的强迫”

    作者有话:

    捂脸,终於完了父子俩的初h~

    赏个票票吧,吃到肉的小色狼们~~

    孽障22

    早晨的时候,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

    淅沥沥的雨声,剧烈敲打在玻璃上。

    窗外印出微弱亮光的灰蓝天空。

    周涵侧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窗外。

    不知是不是因为冷,身体不停的打著颤,身上的肌肤、连血管都在间接性的痉挛。

    生活就是慢性凌迟。

    数月之前,他还是个世上最普通的人,虽然有著小小羞耻的双性秘密,虽然每夜後遗症发作时难以忍受,但人的尊严还保留。每天上班下班,谈成一笔生意时会很有成就感,下班回家与儿子默默进晚餐,尽管两人感情淡薄,却也还是个依靠。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a出现了。

    他的尊严被一刀刀凌迟,剐去,逼迫他臣服在污秽的下。

    周涵将脸埋进枕头里,凌乱的黑发遮住了他惨白的脸容。

    身上,到处都是的痕迹。

    暧昧的吻痕、被咬的红肿硕大的,干涸的精液,两腿间那个被操的红肿涨痛的还在流出交媾的淫汁蜜水,以及那根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因为晨勃的关系,再次将撑的满满的。

    而让人绝望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居然还能自动获取快感,情不自禁的收缩著,酥麻的快感顺著脊椎往後脑勺渗透。

    他动也不敢动,身体僵直的,生怕动一下就惊醒了身後那个人,也很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会发出放浪的呻吟。

    昨夜发生的一切皆数记起。

    先是被下药,然後被张世杰侮辱,接著回家大发,忍不住强迫正在照顾自己的儿子子凡,与他干了那事。

    是的。是他强迫子凡上自己的,是他逼著子凡插入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带来一阵阵发狂的快感。

    他忘不了昨夜自己是如何躺在子凡的身下,像一个饥渴多年的荡妇般,放浪淫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用他那淫媚多水的蜜洞诱惑著子凡一遍又一遍的奸干自己。

    想到这里,周涵的身体又忍不住抖起来。

    不是,而是彻骨的绝望。

    终於,还是做了吗

    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这种事,这与禽兽有什麽区别

    他已经不敢想象待会子凡醒来会是什麽样的表情。

    子凡会怎麽看他拥有著怪物身体的男人,淫荡的勾引著自己的儿子,和亲生儿子上床

    会被鄙视,会被辱骂嘲笑,会被

    正想著,身後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周涵的身体顿时绷的紧紧的,弓起了背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还插在体内的因为动作而摩擦到敏感的肉穴内壁,巨大火热的研磨著他喷流汁液的花心,引起入骨的酥麻,立刻像害怕这根巨大的会离开似的,迅速吸吮住它,穴口如小嘴般咬住他的根部

    “嗯唔”舒服的呻吟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未退的身体再次火热起来,周涵急促的喘息著,努力克制著想要扭摆的腰,身体慢慢朝前移动,想要抽出体内那根粗大的火热。

    一点一点被抽离他的身体,他不敢弄的太过迅速,怕惊醒了身後的子凡,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短短十几秒锺,周涵却觉得过了十几天一样漫长。因为神经绷得很紧,所以感觉也相对的越发敏锐。多水的蜜洞却像舍不得子凡的火热般,哭泣般的流出更多的。

    於是,被单上被落下很多色情的水渍,尴尬又色情。

    就在快要脱离穴口时,身後的子凡突然用手扣住他的腰,猛的用力向後一拉──

    “啊──”周涵瞪大眼睛,不可遏制的失声哀叫。

    再次畅通无阻的插捅进他的肉缝里,一插到底,深深顶到了最敏感的花心。

    过度的刺激引起感官上的暂时麻痹,粗壮的太过用力的进入,不仅没有一点疼痛,反而更加的酥爽快乐,花穴内蓄满了浪液,被的挤压喷涌出来,溅湿了二人交合处。

    “爸爸唔你又勾引子凡”身後的子凡喃喃,声音听起来完全是在梦游中,大手扣住想要逃跑的周涵,挺起腰就开始抽干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放嗯唔快、放开啊啊我”周涵被干的语不成声,颓然抽泣著,他的腰被子凡的手紧紧握著,根本无法逃离半分。整个人虚软无力的侧躺在床上,随著身後的抽干,像在海上漂流的浮木。

    艰难的回过头来,子凡的眼睛紧闭,果然是在梦游

    周涵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儿子──一旦动作过大,肯定会惊醒对方。那麽,他还没想到怎麽跟儿子解释

    他咬著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眼泪顺著脸颊缓缓流下,流到干涸的唇边。

    味道,是苦的。

    “爸爸你的好热好多水哦好舒服”睡梦中的子凡一边爱抚著他挺翘性感的臀部,一边用力将粗大的性器在他水淋淋的肉穴里强势,痴迷的享受著性器被嫩肉紧紧箍住的感觉。

    柔嫩湿滑的肉壁紧紧吸住子凡的粗大,仿若有生命力似的,淫荡著按摩著,绞弄著,就像一张淫荡的小嘴,正努力想吸干它的精华

    “唔呜嗯”周涵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可还是压抑不了逸出的呜咽。他的思考能力又在退化子凡在他背後猛烈的插干著他的,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粗大的在他盈满媚水的肉道里撞击摩擦,带出响亮的水声。

    蜜洞吃力的咬著强悍的,穴口柔嫩的花唇因为过力摩擦而变得有些红肿。

    “唔”周涵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虽然知道这一切是充满罪恶的,可是身体还是淫荡的起了反应,不由自主的翘起臀部,向後靠去,本能的配合著儿子的占有,“啊唔”

    越来越快的,仿佛要将他们的身体一起融化。

    睡梦中的子凡比清醒时还要勇猛,因为在梦中,所以干的更加放纵,毫无顾忌。他在父亲的花穴中狂野操干著,把他干的四奸,淫叫连连。浪汁淫液顺著他光滑修长的大腿蜿蜒下流,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放纵。

    窗外雨越来越大,雨水和著风声剧烈敲打著窗,淅沥沥的声响,让人脑袋愈发昏沈。

    “嗯唔哼哈不啊”叫声中早已没了痛苦,只有欢愉,周涵的就是这样淫荡,轻而易举就被征服,只要男人的一插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化身美丽的淫兽,只知享乐。

    经过昨天一整夜的疼爱,早就学会食髓知味了。

    他泪眼朦胧的感受著身後子凡勇猛无比的插干,当捅入时,他的屁股会主动向後翘起,配合著子凡的性器在里插的更深。

    “爸爸,我搞的你舒服吗嗯唔爸爸我好爱你,好爱你”子凡沙哑的声线还是一如从前的优雅,只不过没了冷静。他扶住周涵乱摆的腰,大幅度的摆动跨步去顶撞他的蜜洞。

    “我我受不了啊啊子凡不要不要了,不要再干爸爸了爸爸受不了了”

    周涵忍受不了这样凶猛的玩弄,整个人像崩溃似的,焦躁的晃著他的翘臀。像是要拒绝,又像欢迎。

    大在体内旋转搅动,子凡把脸埋在他的颈窝,粗暴的啃咬著他的脖颈,他湿润如沼泽地般的被男孩的搅的一塌糊涂,泥泞不堪,敏感柔嫩的花壁被肉身摩擦著,随著男孩每次,穴口上的肉唇都大大撑开,蜜洞就毫无防御力的被蹂躏,被彻底操玩。

    “嗯唔”脖颈、耳垂,肩膀,背脊,无一处没被吻。

    子凡在背後将他搂的紧紧的,粗暴又不乏温柔的吻著他,边吻边干,凶猛的前後抽动他粗壮的性器,把怀里人的窄穴搞得无法合拢,身体软的像滩水。

    “爸爸,要我再用力一点吗”子凡喃喃的问,明明还在睡梦中,问的问题却总是那麽的及时。

    被欲火烧得大脑不能正常运作的周涵,眼里只有血红一片。

    他脸泛红潮,重重的粗喘著,柔嫩的小热情的收缩讨好著,仿佛在渴求著儿子的精液,“啊哈啊要用力点再用力啊”

    “好淫荡哦,爸爸。”子凡沙哑的调侃著,将他的左腿抬高扛上了肩膀。

    变换了角度,让插的更深了,被占有的更加彻底。

    周涵被这无上的快感彻底征服,只能发出雌兽般的呻吟,细滑湿润的肉道被子凡的性器磨擦到快要著火的地步,就连洞口的两片小花唇也被随著的进出而塞进翻出。

    “唔好痒再深点再深点用力子凡,用力干我用力操爸爸爸爸要被你插死爸爸喜欢被子凡插”

    绝望的人最容易堕落,尤其周涵。

    他断断续续的呜咽著,发出绝望的淫叫。不做任何反抗的任儿子粗大的性器在他敏感细嫩的花穴间发泄。

    一时间,屋子里除了雨声,还有各种淫词浪语。

    空气中翻滚著的热浪,交合的媚香。

    只见男孩深色的在他两腿间的湿润蜜洞里飞快,反反复复,带出体内大量粘稠的浪水。

    “啊啊呜呜够了子凡够了”周涵泣不成声的叫著,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这样凶猛的了。

    他死死揪住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的地步。激情的红潮在他身体上到处蔓延,子凡胡乱的揪住他的奶头,像是恨不得捣烂他的一般,干的越来越猛越来越用力

    终於──

    “爸爸,呼我要射了”子凡呼吸很重很急促,一直闭著的眼睛突然睁开,泛著嗜血的红光。而後,性器在周涵的穴内急速冲撞,最後,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干,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臀部,将周涵拉的更近,而後,一股滚烫滚烫的浓稠冲了出来,喷洒在他炙热的内壁上。

    也在同时,周涵勃起的前端也喷出少许精液,夹著的也猛烈收缩著,然後,很快的,一道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浇上了体内那硕大的。

    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无声的喘息著,享受著後的冲击。

    风吹开了窗户,潮湿清冷的雨水吹扫进来,打湿了洁白的窗帘。

    周涵被儿子抱在怀里,呆呆的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以及花园里那片红豔豔的茶花。

    灰败的天与豔红的茶花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不知过了多久。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

    周涵轻声说著,推开已经醒来的子凡,将他的性器从体内抽出。

    而後,他裹上床单,直接攀上了窗户,不等子凡阻止,便从3楼一跃而下。

    ────────────────

    作者有话:

    这是近期最後一顿肉,哈哈。

    暂时没肉吃了,大家慢慢等吧

    拥抱,舌吻,票票喵~

    孽障23

    清晨的花园里,传来一声沈闷的巨响。

    被雨水冲刷干净的泥土上,徐徐绽开一朵鲜红诡豔的花。

    安静了有一分锺左右吧。

    周涵躺在血泊中,费力的抬眼。

    他看见子凡站在窗边,捂著嘴,泪如泉涌。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周涵感到有人将他抱了起来,送进车上,再到了一个充满消毒水气味和白色的地方。

    陌生人的身体,在身体两边像潮水一样被哗啦啦推开。

    他被子凡抱在怀里,往急症室冲去。

    医生迅速接过,准备手术。

    子凡急切的抓住他的手,望著医生,声音有些哭腔:“医生,求你救救我爸爸,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

    医生忙点头,表示一定会尽力而为。

    手术车轮在地上滑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朝抢救室推去。

    “爸爸,爸爸,看看我,我是子凡,爸爸”子凡跟著手术车跑,双手紧紧握住父亲的手,眼里饱含悔恨的泪水。

    周涵听见了他的话,听见他那无措的、带著哭腔的声音,心里一阵收缩,很想告诉他,不要哭,不要喊我爸爸,我根本就不配。

    可是他累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一张口,就有血从嘴里涌出,一大片一大片,染红了洁白的手术床单。

    他只能眼睁睁的望著子凡在抢救室外松开了手,望著他凄惶的站在那里,就像回到小时候那样,孤零零的一个人,望著他渐渐从视线里消失

    子凡对不起

    昏迷前,周涵的眼角滑出一颗泪水。

    手术持续了很久很久,还是没有结束。

    周子凡却觉得一生也不过如此了。

    他呆呆的站在走廊里,一身鲜血,手心全是冰凉的汗水。

    想到父亲居然因为这件事而跳楼,放弃生命,他就心如刀绞。

    这个时候,他的好友夏五赶来了,他看见一身是血的子凡,呆了一下,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反正绝对不是车祸。

    车祸的话,周子凡不至於伤心至此。

    这世上,没有人比五少更了解周子凡了。

    两人在小学就认识了,这麽多年来,周子凡一直情绪寡淡,对人冷漠,从没有像这样失控过。

    今天,是第一次。

    三十分锺前他接到了子凡的电话,电话里的家夥声音听起来简直要哭了,夏五以为出了什麽大事,就急急忙忙连闯四个红灯直奔医院。

    夏五温和的说:“子凡,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这样我才能帮你。”

    子凡低头不语。

    夏五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

    “我爸爸他跳楼了。”子凡突然说,声音沙哑,一缕发丝垂下,遮住了他清秀的眉眼。

    “啊”夏五愣了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具体的我不想说,但我找你来是要你帮个忙。”

    “你说。”

    “我爸的身体有些特殊,是双性人,我知道这家医院是你开的,所以希望你能帮我解决这件事,别让我爸的秘密曝光出来,不然他就活不下去了。”

    周子凡的请求,夏五当然不会拒绝。

    虽然听到周伯父是双性人这个消息後的确有点吃惊,但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夏五承诺。

    他的话刚说完,手术室的灯就熄灭了。

    医生满身血污的走出来,摘去口罩,对他们比了个顺利的手势。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脱离危险。

    周子凡立刻欣喜若狂,就要往手术室冲,却被医生们拦住了。

    “周先生,病人现在还在麻醉中,暂时不能见客。请过五个小时後再见好吗”

    只要父亲没有事,周子凡当然可以等。

    不要说五个小时,就是一辈子也可以等。

    五少去处理事了,他留在病房外的走廊里,焦虑不堪的盯著手表来回走动。

    ────────

    作者有话:

    oo今天只写出这麽点,卡文了囧

    孽障24

    在走廊里等了将近四小时左右,夏五一脸凝重的回来了,把他叫到办公室里。

    “周子凡,我有事要问你,别他吗想瞒我。”一向斯文有礼的夏五少居然爆了粗口,不耐的把领带扯开,丢到地上,“周伯父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那个人,就是你吧”

    闻言,周子凡并没有慌,反而冷静异常,坦诚异常:“是又如何”

    “你是畜生吗”夏五的脸色很难看。即使对方是从小就认识的好友,出了这种事,依然觉得不可饶恕。

    “这不关你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帮我把这件事打理好,不要让我爸的秘密外泄就够了。”周子凡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支烟,身上的血衣尚未换下,暗红的血已经干涸,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这样的态度,无疑是默认。

    一时间,夏五心中五味杂陈,望著自己这位老友,沈声:“老朋友,别怪我说话难听,对方就算是有女性特征,可也是生你养你的亲生父亲。”

    “於是”周子凡挑眉,一脸冷漠。

    “你在。”

    “呵。”周子凡弹了弹烟灰,仰起脸,神情乖僻。他笑著反问:“又怎样犯法了吗”

    夏五无言。

    这种事,严格来说,的确算不上犯法,可也触碰了道德底线,是为世人所不允许的。

    夏五突然黯然:“如果你们两情相悦那也就算了,可你爸,是被强迫的吧”

    通过刚才医生交上来的医疗报告,再将周伯父跳楼、子凡的反应联系到一起,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

    周子凡缓缓吐出最後一口烟。

    白色雾气中,他的脸若隐若现,看不出任何情绪。

    “五少,你问的太多了。”

    他走後,夏五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内,砸坏了室中所有的东西。

    外面的医生护士听见了,也不敢上前询问出了什麽事,毕竟五少的私事还轮不到他们管。

    折腾到最後,夏五终於筋疲力竭,软软的跌在沙发上,任无力感侵袭全身。

    许久,他在烟灰缸里子凡吸过的烟头捡起来,放到嘴边,舔了舔烟嘴的部分,悲哀的闭上了双眼。

    五个小时後,周子凡终於可以进病房探望了。

    他轻轻的推开病房门,像生怕吵醒父亲似的,特意把鞋子脱掉,踮著脚尖在地上走,不发出一点声音。

    许是麻醉效力还未散,父亲仍在昏睡中。

    外头雨水还没停,淅沥沥的下著,房间里到处都是白色,白的毫无生机,只有窗台上那盏君子兰,绿油油的枝叶为这片白色添了几分生机。

    周涵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让子凡看的心惊肉跳。

    左腿粉碎性骨折,全身上下都打著绷带,身体多处软骨挫伤,伤势十分严重。

    面对这样的父亲,周涵心里後悔不已,却又一种微妙的温暖盈满心中。

    那晚激烈的,终於让他得到父亲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终於被自己占有。

    那种顶级的味,让他目眩神迷。

    而当父亲跳楼的那一刻,周子凡也知道了,那个强势冷漠与脆弱揉合一身的男人,已经在这麽多年的怨恨中深深占据了他的心。

    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倾洒下来,自己,恐怕再也挣脱不出了。

    疲倦的周涵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痛苦的皱著眉,仿佛在做什麽悲伤的梦。

    周子凡望著他,心疼的亲著他的额头,用手轻轻抚开他的头发,想用温暖的唇驱除他的恐惧,让他感觉到被呵护的温暖。

    发现父亲的唇干的有些开裂,他又亲自含了温水,用嘴慢慢将水哺入他口中。

    细雨蒙蒙,凉风吹开白纱窗帘。

    周子凡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充满无限爱怜的吻著床上的人。

    那种深情款款的样子,让一旁护士看著很感动,那种完全没有的吻,甚至让她们忘记了病房中的那二人是父子的身份。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仿佛这就是天长地久。

    直到周涵缓缓睁开眼,清醒过来。

    用了大概有一分锺的时间吧。

    在看清楚对方是谁後,周涵的脸开始发白,身体开始颤抖。

    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犹如一部灰色的无声交代,上面沾著大片鲜红的颜色。

    子凡发现他醒来後,大喜,忙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动的喊他:“爸爸,你醒了你终於醒了”

    “滚。”低低的声音,虽然很颤,却清晰无比的传入耳中。

    子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又问了一遍。

    “爸爸,你是哪里难受吗”

    “我让你滚。”周涵挣扎著坐起来,指著门,颤声,“滚立刻滚滚”

    孽障25

    父亲大人叫儿子滚,儿子不得不滚。

    滚的干净利索,连个影儿都没留。

    望著子凡的背影消失在门後,周涵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似的,无力倒下。

    他粗重的喘息著,眼神空洞干涸,脸容憔悴寒凉,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已经,没有路可走了。

    这麽多年来,背负著羞耻的秘密,拼命努力工作,就是想要维护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後一点尊严,可这麽多这麽辛苦的努力,全部毁在那一晚──

    他与儿子了。

    这个事实,就算死也不能再抹掉。

    作为父亲的他,不知羞耻的去引诱儿子,强迫儿子与自己发生关系,就因为那可耻的身体。

    周涵捂住眼睛,遮挡住室内所有光线,任自己坠入无尽的黑暗中。

    羞愧,羞耻,让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关心自己的子凡。

    所以,在醒来的那一刻,他只能下意识做出那种反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遮住自己的一点心虚以及羞愧感。

    眼泪终於流了出来,年近四十的男人,突然哭的像个小孩子。

    无助,凄惨,悔恨,不可自遏。

    窗外阴雨蒙蒙,黑云低垂,压抑的气息弥漫在病房中,持久不散。

    不知这晴天,何时才能到来

    因为知道是自己骗了父亲,又深深了解父亲那爱害羞又骄傲的性格,所以,为了不让彼此难堪,为了给父亲一点时间接受,当周子凡听见周涵声嘶力竭的让自己滚蛋时,他选择听话的离去了。

    走的时候很潇洒,可一踏出病房门,他整个人就软了下去,顺著墙壁无力跌坐在地。

    周子凡觉得痛苦,也觉得恐慌。

    他完全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当初做这种事,以为只是单纯的为了报复,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就爱上父亲的心思。因此,在得逞之後,才会对父亲催眠,让他对自己产生内疚,以达到报复的目的。

    为了这件事,他甚至特意去学了催眠,研究心理暗示

    千算万算,算计到了各种细节,却没算到自己的心。

    听见病房内传来父亲压抑的哭声。此刻,周子凡只觉心如刀绞,悔恨难忍,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紧紧抱住他,说出真相以渴求父亲的原谅。

    但是,他不会这样做。

    悲痛虽有,但理智还在。周子凡知道,一旦说出真相,父亲不仅不会原谅自己,情况甚至会更糟──以周涵那种高傲又倔强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是被儿子玩弄成这样,估计会跟自己拼的瓦破玉碎。

    那麽可爱的爸爸,怎麽舍得让他死

    那麽,不该说的只有继续瞒下去。

    谎言不能揭穿,伤害却可以弥补。

    在未作出更重的伤害前,周子凡清楚,他目前唯一能走的路,就是用爱去好好安抚父亲,弥补父亲。

    决定下了,以周子凡雷厉风行的性格,当然是立刻就行动起来了。

    他不顾一身的疲惫立刻驱车打道回府。

    临走前还对医生千叮万嘱,说一有情况就立刻打电话通知自己。

    “我爸的情况现在还有点不稳,如果他发脾气什麽的,你们千万要派人看紧,不要让他伤了自己,知道吗”

    医生连连点头,五少朋友的吩咐,怎敢不听

    这小小少年,看起来年纪不大,言行举止却成熟异常,有种让人不得不臣服的魄力。

    “还有,暂时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名字。”周子凡的声音有点低,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医生愣了下,却没有多嘴,点头表示记住了。

    “那就麻烦各位了。我晚上再过来。”

    周子凡礼貌而疏离的对他们点点头,转身离去。

    驱车回家的途中,他把即将要做的事一一在心中计划好。

    当然,第一件事肯定是要先洗个澡换件衣服,想要征服爱人的心,明朗清爽的外表是不可缺的。

    家里的几个佣人早就等候多时了。

    见他回来,忙上前担忧询问:“少爷,老爷怎麽样了”

    关於早晨发生的事,由於周子凡在出门前将房间锁上了,所以佣人们以为这一切只是个意外。

    “已经没事了。”周子凡边解衬衫边朝浴室走去,“我先去洗澡,你们都去忙吧。”

    沐浴更衣。

    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後,周子凡裹著浴衣上了楼,打开父亲的房门。

    房间里,还维持著离去时的样子。

    色情的凌乱,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干涸的沾在地板上

    周子凡轻轻的呼吸,因为窗户是打开的,空气中已经没了那股诱人的芳香。

    他来到窗边,斜倚,朝楼下望去。

    绵绵青雨中,诡豔的茶花泛出浓稠凄厉的风情。

    青石板上,父亲落下的地方,还印著一小片暗红色。

    就这样静静的望了好一会,他才转身离开,决定去办正事。

    “喂,对。给你一周的时间,把丘比特公司收购。还有,找人封住张世杰的口,让他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

    ──────────────────

    作者有话:

    晚上还有一更,握拳

    没良心的狼崽,会让他付出伤害papa的代价的。口亨

    孽障26

    挂了电话後,周涵倒在床上,觉得脑袋有些发昏,身上酸痛不已。

    柔软的床上,仿佛还能嗅到父亲的气味。

    脑中不合适宜的又记起昨夜的。

    父亲那修长莹白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喘息,两腿大大的张开著,毫无隔阂的接受著自己的冲撞

    那潮红的肌肤,哭腔般诱人的呻吟,随著自己的律动而妖冶起伏,完完全全被自己占有啊,真的是太美好了。

    周子凡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下自己,这种时候还能发情,难怪父亲骂他是畜生。

    手,攥紧了床单──

    爸爸,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要得到你。

    无论付出什麽代价。

    这样想著,他疲惫的沈入梦中。

    醒来时,时锺已指向五点半。

    窗外天色阴雨苍茫,灰蒙蒙的,叫人看了心生压抑。

    周子凡睁著眼,迷惘的望著天空,有好大一会都缓不过神来,觉得还在梦境中。

    终於,他记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去医院看望父亲。

    即是知道现在父亲见了自己肯定会暴躁,但不得不去。

    周涵的身体很特殊,现在左腿打了石膏,不方便行动,上厕所或沐浴之类的,必须有人帮忙才行。

    “哼,爸爸那麽诱人的身体,怎麽能让别人看”

    周子凡哼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快速洗漱完後,驱车朝医院奔去。

    在途中,他特意去商场买了一大堆补品,并去公司简单交代了下。

    诸位员工在听到董事长受伤时,纷纷表示要去医院探望,但都被他委婉拒绝了。

    “家父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医生说不适合见客,等他好些了我再通知各位,好吧”

    见他这样说,员工们虽然担心,也只能应著了。

    到了医院,远远就听见加护病房内传来男人的怒吼。

    “滚出去,我自己来”

    “可是,周先生,您的腿不方便”护士小姐的声音听起来要哭了。

    “不要碰我滚滚”

    门哗一下被撞开,护士小姐双眸含泪,正好撞上了周子凡。

    “发生了什麽事”周子凡沈声,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分。

    “周先生他要去厕所,我帮不了他,对不起”护士小姐说完就哭著跑掉了。

    周子凡沈默,朝室内望去。

    如预想中的一样,被盛怒笼罩的父亲,正倔强的用一条腿想往卫生间挪。

    一条腿根本使不上力,没走几步,就跌倒在了地上。

    “混蛋混蛋”周涵恼恨的捶地,明明就很无助,却还是露出一脸倔强的表情,叫周子凡的心一下子又柔软起来。

    “爸,你别动,我来帮你。”他三两步走上前,一把抱起周涵,朝卫生间走去。

    周涵突地惊呆,被儿子抱在怀里,身体瞬间僵硬的像块石头。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周子凡将他放坐在马桶上,正要脱掉他的裤子。

    “你干什麽”周涵厉声,一把捉住他的手,阻拦。

    周子凡柔声道:“爸爸您不是要方便吗”

    “滚、滚不要你帮快滚”周涵的脸顿时涨红一片,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的缘故,红红的特别可爱,连发火都没了气势。

    知道父亲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所以周子凡被凶了也不生气,态度反而愈发温柔:“可是,我滚了,您没办法一个人上厕所呀。”

    “要你管你、你这个孽障,快走”

    一想到昨晚被亲生儿子占有的事情,周涵就觉得连一秒都无法面对他。

    尽管知道不是儿子的错,可他还是觉得没有脸看著儿子那双纯净的双眼。

    周涵啊周涵,其实你才是畜生才对吧。

    “爸,昨晚的事情,您先别想行吗先让我帮你吧,难道您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吗”周子凡低声问道。

    “不不”周涵凄惶的摇头,大眼睛立刻水汪汪一片。

    可恶,又露出这种表情怎麽会这麽可爱,让人好想欺负他

    畜生就是畜生,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周子凡心里一阵热气上涌,意识到自己又饥渴了,忙深吸气,压下小腹处乱窜的欲火,尽量放柔声调不去吓坏面前这可爱的男人:“所以,先不要想太多,让我帮你好吗”

    “可是”

    可是真的快憋不住了,周涵虽然难堪,为了不让外人发现,也只有无奈答应了:“那好吧。”

    周子凡一阵窃喜,在心里比了个v字手势後,抱起父亲,慢慢脱去他的裤子

    松散的裤子被脱下,冰凉的手指碰到自己的大腿肌肤,立刻引起一阵惊悚的战栗。

    周涵瞬间僵住了身体,吓得动也不敢动。

    昨晚,儿子就是用这双手抚摸自己的

    那麽热,将他全身都抚摸遍了。

    手指那麽修长有力,插在自己的里时,灵动的像条蛇,给自己带来一次又一次亢奋的。

    “怎麽了脸一下变得这麽红”

    突然,子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醒了神游中的周涵。

    “没想什麽。”周涵竭力镇定著,努力克制发颤的身体,同时心里悲哀的想,难道只有一晚,他就变得这样色情了吗只是被儿子帮忙上厕所,他都能想到这种事,他真是没救了

    身体被子凡抱起来,双腿分开,像给婴儿一样把尿的姿势,让周涵羞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挣扎著,难堪的拒绝:“放下我,我自己来。”

    “可是,您的腿不行吧”周子凡的声音有点暗哑。因为站在身後,所以周涵看不见他黑沈沈的眸子里闪著的光。

    “不放就滚出去”周涵实在受不了这种羞耻的姿势,本来就旺盛的火燃的更旺。

    周子凡怕他又生气,只好将他放坐在马桶上:“那我先出去了,好了您叫我一声。”

    “知道了,快滚。”

    走出卫生间,片刻後,听见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

    周子凡悲愤挠墙,真的好想看papa嘘嘘啊好想看好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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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

    累毙了,终於二更,自己给自己散花

    孽障27

    “周先生,今天感觉好点了没”

    护士小姐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该死的阴雨天,什麽时候才能放晴

    “还好。”周涵靠在床上,连续一周的卧床让他全身酸痛不已,如果不是腿打了石膏不方便,他真想离开就出院。

    “哎,不知道这天什麽时候放晴呢。”护士小姐感慨著,转身看到周涵对著她刚才端来的午餐一动不动,不禁担忧的问,“先生,饭菜还是不合口味吗”

    “恩。”周涵冷漠的点点头,毫无亲近之意。

    护士小姐无语。

    这个院长关注过的特殊病人,虽然相貌俊美,可性格却冷的像一块大冰山。几天相处下来,说的话总共加一块都没超过十句

    当然,这只是对他们医护者而言。

    只有那个人来的时候,这位帅帅的大冰山才会话多点,虽然呃,也是发脾气。

    不过,能让这种大冰山发脾气的人也算蛮厉害的了。

    想到那个厉害的美少年,护士小姐就春心荡漾起来。

    真想嫁给他呀

    病床上的周涵瞥了眼一脸花痴自动脑补的护士小姐,面无表情的抿抿唇,把脸转向窗外。

    阴雨天气已经持续好多天了,空气一直潮湿濡热,叫人烦躁不堪。

    不晓得那小畜生今天还不会来

    自从他住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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